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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欠债百万,富n代体验卡失效!李北玄朱昉完结文

从小我就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卢国公和我说过,玉门关乃先秦时期所建,乃我中原西部第一关。异族入侵,无数英烈死战玉门,才换来我们今日的太平。为保家卫国的英烈,李某再赋诗一首!”李北玄声音高亢,瞬间调动了所有人的情绪,“秦时明月武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刹那间,整个书院广场,鸦雀无声。哪怕是弘文馆的人提前做了准备,可依旧被李北玄的传世诗篇震撼到了。读书人,有时候很贱。虽然双方势同水火,但在绝对实力面前,也会对对手的诗词如痴如醉。“诸位同窗,今天人聚的比较全,我也送诸位一首诗。”李北玄对着国子监的监生们行了同学礼,“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极短的一首诗,却写出书...

主角:李北玄朱昉   更新:2025-01-14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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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北玄朱昉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欠债百万,富n代体验卡失效!李北玄朱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从小我就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卢国公和我说过,玉门关乃先秦时期所建,乃我中原西部第一关。异族入侵,无数英烈死战玉门,才换来我们今日的太平。为保家卫国的英烈,李某再赋诗一首!”李北玄声音高亢,瞬间调动了所有人的情绪,“秦时明月武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刹那间,整个书院广场,鸦雀无声。哪怕是弘文馆的人提前做了准备,可依旧被李北玄的传世诗篇震撼到了。读书人,有时候很贱。虽然双方势同水火,但在绝对实力面前,也会对对手的诗词如痴如醉。“诸位同窗,今天人聚的比较全,我也送诸位一首诗。”李北玄对着国子监的监生们行了同学礼,“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极短的一首诗,却写出书...

《开局欠债百万,富n代体验卡失效!李北玄朱昉完结文》精彩片段


“卢国公和我说过,玉门关乃先秦时期所建,乃我中原西部第一关。异族入侵,无数英烈死战玉门,才换来我们今日的太平。为保家卫国的英烈,李某再赋诗一首!”

李北玄声音高亢,瞬间调动了所有人的情绪,“秦时明月武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刹那间,整个书院广场,鸦雀无声。

哪怕是弘文馆的人提前做了准备,可依旧被李北玄的传世诗篇震撼到了。

读书人,有时候很贱。

虽然双方势同水火,但在绝对实力面前,也会对对手的诗词如痴如醉。

“诸位同窗,今天人聚的比较全,我也送诸位一首诗。”

李北玄对着国子监的监生们行了同学礼,“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极短的一首诗,却写出书生投笔从戎,出塞参军和激烈战斗的全过程。

跳跃式的结构,如山崖上飞流惊湍,给人一种一气直下、一往无前的气势。

瞬间就激发了监生们有力强烈的爱国激情。

众人回礼,齐声高喝道,“我等谢学长点拨。”

一座城,四首诗!

首首皆为传世佳作!

弘文馆的学生们,仿佛置身梦幻,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赵元慧仿佛被抽空了全部力气,坦然的倒在地上。

他不服,明显不服。

可他自己却又写不出来,更牛逼的边塞诗。

李北玄,就是用赵元慧最擅长的,打败了赵元慧。

“楚国才俊,总欺我武朝没有耀眼夺目的边塞诗。”姚简看向身旁几位大儒,“这些诗如果传颂出去,势必打了楚国诗坛的脸面。”

“没有陛下开疆扩土,没有朱知节讲述边塞场景,恐怕也不会有这么优秀的诗篇出现。”

“武朝诗坛崛起,玉门关名满天下,姚大人此次蓝田之行功不可没。”

评委们也纷纷点头,开始吹捧起姚简,没有他主张比试,也就见不到如此天纵奇才。

第一场比试,国子监赢了,其余四人也僵立原地。

不是一个段位的,上去也是送人头。

“一场比试输了,就心生胆怯,将来如何上得了台面?”刘子扬脸色阴沉至极,越看徐元直刻意挑衅的眼神,就越觉得恶心。

“学生觉得,姓李的律诗厉害,词牌却不一定行。”

一名学子站了出来,“先生,学生听闻有一款叫作临江仙的美酒即将上市,可让侯平亮和姓李的比试词牌。”

刘子扬点点头,“侯平亮,第二场你上。”

“是,先生。”侯平亮走出队列,目视李北玄,“李兄,我乃弘文馆学子侯平亮,想和你以临江仙美酒为题,探讨一下词牌。”

徐元直低声提醒道,“此子生于寒门,是个神童,自幼四书五经倒背如流,尤为擅长各种词牌。当年招生的时候,一念之差被错过,便宜了刘子扬。”

“原来是侯贤弟。”对方客气,李北玄自然也会给面子,“探讨可以,但咱们多加一个彩头如何?”

“李兄,只要不违背儒生意愿,皆可。”

“如果我赢了,你放弃弘文馆的学籍,改投国子监门下,如何?”

“这……李兄,小弟不侍二主,不做两姓家奴,恕我不能答应。”

“刘子扬。”徐元直眯起眼,声音带着十足的傲慢,“这一场国子监要是输了,我每天三拜九叩去你府上给你洗一个月的脚。你敢不敢赌?”

“老夫有何不敢?”刘子扬冷哼,“老夫就替侯平亮答应赌约了。”


千户所和镇抚司遇到疑难杂症,都要借调他们过去。

李北玄上辈子是辅警,接触不到那些大贪官污吏,所以对藏银这件事一窍不通。

朱昉带人回去审讯张氏兄弟了,王云长便当起了指导老师,给李北玄普及起来查脏的相关经验。

理论上讲,

贪官的藏宝地点多在地窖、墙壁、房梁、屋檐、粪坑、水井、湖底等地方。

通常情况下,抄家要从嫌犯的卧室开始查起。

王云长带着李北玄去了张二河的卧房,直奔拔步床。

先是在周围的木板上敲击几下,然后来到床下方,敲了几下地板。

凭借声音,王云长断定,地板下面有夹层。

立刻招呼来力士,准备把床给抬出去。

“费这事儿干啥?”李北玄不解,“直接劈开不就好了吗?”

“头儿,这是咱们百户所一个月的酒钱嘞。上等黄花梨做的,拿到市面上,至少能卖五百两银子呢。你再看看这套被褥,是极品的蜀锦,也能买个百两呢。”

王云长接着解释道,“镇抚司曾经立下过一个规矩,查抄犯官的家,总旗以下者不允许碰银子。轻则剁手,重则杀头。所以,查抄出来的金银都要入账。但这些家具、古玩、瓷器什么的,就不用入账了。典吏大人有他自己的销售渠道,天黑前就能把东西换成现银,分给兄弟们。”

李北玄懂了,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王云长的表演。

床被抬出去之后,便撬开地板开始刨土。

咣当一声,火星四溅。

下面是漆黑的铜板,上面还镶嵌铜环。

李北玄好奇地凑过去,铜板金银码放整齐。

白银皆是五十两一锭的元宝,还有一斤重的金砖。

和致斋立刻开始清点入账:卧室查抄官银五千两;金砖160两。

确认无误之后,贴上百户所的封条,让李北玄、王云长签上自己的姓名。

看着面前发生的这一幕,李北玄对抄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在书房里转了一圈,然后走到屋外,开始打量墙壁的尺寸。

力士指了指墙面,想要开口,却被王云长一脚踹在屁股上。

“闭嘴。”王云长狠狠一瞪眼,“咱们头儿,第一干这勾当,你丫的别显摆,我特么也知道墙壁有夹层。”

力士捂着屁股,乖乖地闭嘴不言:小旗大人踢得对,我确实影响总旗大人发挥了。

“老王,这尺寸不对啊。”李北玄折返回来,“和外面比,书房的尺寸足足小了两步有余。”

“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头儿说尺寸不对劲儿吗?给老子砸墙!”

王云长一声吆喝,力士们抡起大锤砸墙。

墙壁被砸开一个大窟窿,银元宝像是流水一样从墙壁里倾泻出来。

“头儿,你如此睿智,天生就是干锦衣卫的料儿。”

王云长这马屁拍得十分精准,李北玄也很受用。

这个叫壁藏,就是把钱藏在墙壁的夹层里。

清点装箱,正好是一万两,和致斋做完记录,贴上封条。

走出书房,院子里站满了女人。

李汉升正命人逐一记录。

从十八岁到四十岁,身材媚韵各领风骚。

“这些女人都是张家豢养的伶人?”李北玄问。

“头儿,这些全都是,记录后就要送去教坊司的。”李汉升一脸坏笑,“你要是有喜欢的,可以买下来。这都是经过特殊培训的大同婆姨,活儿超好。”

李汉升所说的特殊训练,是指大同婆姨从小就要坐瓮。

不同年龄段,选择与之相匹配的瓮。


“陛下,此首诗词堪当十万雄兵!”

“如若传唱下去,陛下之名必将响彻寰宇。”

“这首诗必将成为悬在魏楚两国头顶的无形利刃啊!”

内阁三佬地给出最肯定的评价,那就绝对不会错。

“快看看这是何人所写!此诗若是真的可传千古,朕必重赏!”

赢世民无法遏制内心激动,传世神作临世,必然引来轩然大波,在民间相互传唱。

到时候,他的丰功伟绩也将传颂万里,武朝的地位也将迎来一个新高。

“蓝田锦衣卫总旗李北玄?蓝田锦衣卫百户朱昉?”看到署名之后,内阁三佬懵逼了,“陛下,这……”

“就算是花钱买的,也算是他们二人的本事。武朝境内,飞白写得比朕还优秀的,能有几人?”赢世民激动地在大殿中来回踱步,“老东西,真是送给我一个大大的惊喜啊!”

咳咳!

张子房急忙咳嗽一声,提醒赢世民,你激动归激动,没事儿别瞎比比。

“陛下,不管这首诗是不是买来的,臣建议立刻让太常寺谱曲抄录,最短的时间内传遍寰宇,尤其是楚国和魏国。”

“对对对,对对对!”赢世民重重地点点头,此时此刻他必须装逼,必须提升国际影响力。

“陛下大喜,陛下大喜啊!”紫宸殿外突然传来一声高颂。

赢世民等人看向殿外,就见大学士姚简急匆匆进来。

进门的时候,故意用脚绊到门槛。

然后,顺势一个滑铲,跪着滑到赢二面前。

展开《雨霖铃》的手稿高举半空,声音激动道,“陛下大喜,老臣不负使命,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那个写飞白的宗师了。”

“爱卿,你的心意朕领了,但那个人朕已经找到了。”赢二对姚简所说的人,已然不感兴趣了,他要把这个好消息尽快地告诉老东西,让老东西最起码走得安详一点儿。

“不是……”姚简一脸懵逼,“陛下真的就一眼不看吗?此人不仅字写得好,诗词造诣也是登峰造极。”

“不看,朕说了不看……卧槽……”赢世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稿,一把揪住姚简的脖领子,“快给朕说,这字是谁写的?此人现在在哪?”

“陛,陛,陛下。”姚简一脸懵逼二脸无措,“是是……是蓝田锦衣卫总旗李北玄所写。”

“你亲眼所见吗?”赢世民的手更加用力,姚简近乎喘不过气。

“是,老臣用脑袋担保,是李北玄亲手所写。”

哈哈哈!

赢世民松开姚简,放声大笑,“后继有人,后继有人啊!”

咳咳!

张子房再次咳嗽两声提醒赢二:你丫的,别他妈狗肚子装不了二两香油。

“父皇,此人到底是何许人也?”赢高明不明所以,“好像你们都认识一样。”

“朕要赏他,要重重地赏他。”赢世民直接无视了赢高明,“传朕旨意,赏蓝田百户所白银五千两,朱昉、李北玄御赐金腰带……”

“陛下,万万不可!金腰带乃我朝重器不可轻易赏赐。况且诗词歌赋写得好,不代表有治世之良策。”张子房急忙打断赢世民,“眼下,匈奴王庭虽然被我武朝剿灭,可薛岩陀部趁机做大。各大部落蠢蠢欲动,随时准备归属薛岩陀。不如以《北方经略》为题,让牟斌下发锦衣卫。如果此子还能答上来,再赏也不迟。”

赢世民一怔,略微沉思后,觉得张子房说得在理,当即便同意了他的说法。

可就在此时,吏部尚书魏玄成求见,递上了一份弹劾的奏疏。

大致内容是,锦衣卫百户朱昉利用职权买官卖官,矛头直指李北玄。

啪!

赢二脸色阴沉,狠狠把奏疏狠狠摔在龙案上。

“这狗东西,向来都是为了喷而喷,为了弹劾而弹劾。”

“李北玄债台高筑,没有锦衣之身,出门就得被债主们打死。”

“朱昉仗义出手之时,早就向朕和内阁报备过,何来买官卖官一说?”

“传朕旨意,罢免高宏伟蓝田县令之职,直接降为县内书吏。锦衣卫百户朱昉,兼任蓝田县令!”

“……”魏玄成:不是,李道正欠我三万两没还呢,我还没发火你咋先发火了?把一个县令贬为小吏,你当皇帝亲自出面真的好吗?

张子房不着边际地把一幅卷轴递到魏玄成的手里,魏玄成看过之后恍然大悟。

整了整衣襟,恭恭敬敬地对赢二行礼,主动拦过黑锅,“陛下息怒!臣身为吏部尚书早就看不惯高宏伟所做一切,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臣建议把高宏伟直接贬为蓝田县城守门卒。”

内阁三佬相互对望,纷纷躬身行礼道,“臣等附议!”

赢世民略微沉思后点点头,“准奏,这件事爱卿就着手去办吧。你写处理报告,内阁批条子。毕竟是进士出身,依旧给他县令的月俸待遇吧。”

“陛下圣明!”众人再次行礼,高功颂德。

太子赢高明,魏王赢高熙,晋王赢高治三人,

瞬间想明白这个李北玄是谁了,但他们都没当回事。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武朝第一巨贪的儿子又能好到哪去?

唯独赢丽质不同,

在她眼里,

大哥赢高明只会搅屎;

二哥赢高熙只会给大哥泼脏水;

三哥赢高治,只知道假孝顺扮可怜;

这,就是三个典型的废物哥哥。

她对李北玄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决定去蓝田县会一会李北玄。

而此时,李北玄用银票开路,成功混入了大观园。

在一间装修奢华的雅间内,怀里搂着妹子,郎情妾意至极。

“你好,我叫姚少秋,我爹乃是当朝大学士姚简。”

李北玄声音温和,露出一丝笑容之后,煞有介事地自我介绍。

“奴家唤作赛金莲。”

怀里娇柔的女子,眼神拉丝面若桃花,“早就听闻姚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风流倜傥仪表非凡。”

“姑娘的名字,听起来还真是坦率直白直达其意。”李北玄笑道。

“姚公子,你是第一次来大观园吗?”赛金莲倒了一杯酒,喂到李北玄的口中。

“家里的长辈总说我小,一直不让我来这种地方。”李北玄咽下后颔首道。

“公子,今年多大?”

“十六岁了。”

“早该来这里了,试过之后才算真正地成为男人。”

“我其实……一直想出来试试,可我不喜欢那些岁数小的,就喜欢你这样的。”

“唉,年少就知姐姐香啊……”

“如果一会儿我有什么生疏的地方,还望姐姐多教教我。”

“放心啦。姐姐一定让你体验到男人的真正快乐。”

“我经验虽然比较少,但我看见家里的下人们用的道具很多,我尽量让你也体验到无穷尽的快乐。”

“道具?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玩得还挺花。你都带了什么,快让我看看。”

咣当。

李北玄把锦衣卫的镣铐,被扔在了桌子上。

“你玩得这么变态……”赛金莲的脸色大变,“你要这样的话……姐姐可不陪你了。”

“这恐怕就由不得你了。”李北玄指了指房门的位置,“十、九、八、七……”

“什么意思?”赛金莲大为不解。

下一秒,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名大胡子官差高声喝喊道,“锦衣卫扫黄,蹲下、抱头……”


马勒戈壁!

刚上任没几天,官椅还没捂热乎呢,就特么被贬为守门卒了?

与此同时。

朱昉等人也回到了锦衣卫。

吏部的传旨官,已经等待多时。

当听说自己兼任蓝田县令,朱昉不可置信地看向李北玄。

对着他的胳膊使劲儿掐了一把,疼的李北玄嗷嗷惨叫。

“嗯,是真的。”朱昉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还能兼任文职。

“……”李北玄想骂娘,你特么咋不掐你自己呢?

从袖口中掏出来十两银子,递给了传旨官。

并让马翼德去鼎丰楼,定了最大的包厢。

就在众人要好好庆祝一下的时候,都头武智深带着京兆衙役来了百户所。

“哪位是李北玄?府尹大人传唤,速速随我进京。”

武智深说完,衙役们上前,就要逮捕李北玄。

熊战、王云长等人立刻上前阻止,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锦衣卫的人犯错,自有锦衣卫处理。”朱昉不慌不忙,“你们京兆府对锦衣卫只有监督之责,没有兴师问罪之权。”

“府尹大人传唤,自然有府尹大人的道理。”武智深扫了一眼朱昉,“百户大人,我等也是公事公办。”

“不把话说清楚,你们也很难走出百户所。”

朱昉脸色一沉,立刻有力士上前,就要把武智深等人缴械。

常言道,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李北玄,就是百户所的活财神。

敢抓李北玄,等同于向整个百户所开战。

武智深等人犹豫了。

敲诈勒索,他们强过锦衣卫;

可要说打架,他们真不是锦衣卫的对手。

真发生肢体冲突,很可能上升到流血事件。

“大家都散开。”

李北玄不着边际的将五两银子递到武智深手里,“这位都头,可知府尹大人因为何事传唤?”

武智深收下银子,只说了三个字,“大观园。”

“那就走吧,别让府尹大人等得太着急。”李北玄笑了笑,“王云长、张子龙,你们二人随我一起去府衙。”

“贤侄。”朱昉拦住李北玄,“文臣狗没一个好东西,你……”

“朱叔叔放心,我还欠崔静斋二十万两银子呢,他不敢把我怎么样。”李北玄自信满满。

“呀,对!”朱昉猛地一拍脑门:欠钱的是大爷!

如果你欠别人五百两,那是你的烦恼;

如果你欠别人几百万两,那就是别人的烦恼。

但凡你想从二十楼跳下去,债主都得把垫子铺到二十一层。

但凡你有个头疼脑热,债主比你爹妈都着急,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

临近傍晚,李北玄来到了京兆府衙。

“下官见过府尹大人。”李北玄对着崔静斋拱手行礼。

“你还知道自己是下官?”王干炬第一个发飙。

“府尹大人,原谅下官人眼看狗低,他是谁啊?”李北玄看都不看王干炬一眼,依旧笑面应对崔静斋。

卧槽!

你才是狗,你们全家都是狗!

王干炬脸色铁青,牙齿咬得吱嘎作响,恨不得把李北玄生吞活剥。

“那是京兆府丞王大人,不得无礼。”崔静斋脸面也有些挂不住,“听说你去大观园扫黄了?”

“大观园无证经营,下官是按照规矩办事。”李北玄一副我为你们好的样子,“另外,下官这么做也是为了您和御史台好。”

“为了本官和御史台好?”崔静斋笑着看向李厚庵,“李大人,你怎么看?”

“你掀了御史台的桌子,还说为御史台好?”李厚庵面带狐疑,“本官乃是右都御史,你且说说怎么为御史台好!”

“原来是李伯伯,家父生前经常提及您,说您是我武朝的中流砥柱。”李北玄缓缓从袖口掏出一张欠条,“家父还多次叮嘱小侄,赚大钱了一定要先把李伯伯的银子还上。”


“草民李道正,见过官家。”

李道正没有下跪行礼,只是行了道门礼。

“朕要诵一段经文。桌子上有吃的,饿了你就吃,渴了你就喝。”

说完,孙无须盘坐在蒲团上,开始诵读道家经文。

李道正也没见外,走到餐桌前,倒了一杯酒,美滋滋地喝了起来。

“想不到武朝首富,竟然还是个好吃的主儿。”孙无须经文念了一半,扭头看向李道正。

“人活一世,无非就是权利、金钱、美人。”李道正放下手中酒杯,用毛巾擦擦手。

“窄了,李道正你格局窄了。”孙无须盘动手中的串珠,“在得知你被赢世民赐死之后,朕可是心疼了好几天。所以你会发现,朕追求的就不是这些。”

“不可否认,官家的生活着实精致。”李道正抿抿嘴,“我们那位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不像个皇帝,更像是太子殿下的 远征将军。”

孙无须叹了一口气,“可惜呀,这样的日子没几天了。”

“咋?”李道正故作惊讶,“要被灭国了?”

“……”孙无须险些一口气没上来提前驾崩。

“朕之前要不保着你……”

孙无须没好气道,“你在进万寿宫之前,就得被人乱刀砍死。”

“官家,那两位可以赐给草民吗?”李道正指了指门口的女侍卫,“草民怕出门被人砍死。正巧她俩秀外慧中,倒也是草民喜欢的那种。”

“粗俗!”

“是,草民俗不可耐。”

“下贱!”

“是,草民‌涎皮涎脸‌。”

“李道正,你为何如此实诚?”

“因为草民本就是个实诚人啊。”

“既然是实诚人,那朕问你你要老实回答。”

“草民知无不答。”

“你们武朝……”

“官家,现在已经不是草民的武朝了。”

“武朝连年南下,总想打过长江统一中原。你和秦惠之谈判了三次,你提出来的纳贡条款,朕也全都答应了。好不容易太平了几年,可武朝为何又要操练水师准备南下入侵?”

孙无须捋了捋思路开始发问,“该给的朕都给赢二了,可他还要过来打秋风,甚至妄图吞并,这是不是有点儿不讲究了?”

“官家,中原有句话叫作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想做中原正统,肯定是谁怂逼先打谁了。”

“……”孙无须。

“官家,草民实诚,所以就实话实说了,还望见谅。”

“有时候,说实话很伤人。”孙无须努力平复攮死李道正的冲动,“楚国表面上看上去很风光,但实则漏洞百出,已经养不起护国大军了。可惜了,老天爷把最强天团都给了赢二,朕身边没有房谋杜断、没有战神朱知节,更没有你这个活财神李道正呀!”

“官家,不是你没有。”李道正纠正道,“凡事讲究因果,是先有了英明睿智、雄才大略的武帝,才有了你说的这些人。”

“朕承认,各方面都比不过他赢二,他比朕更会做皇帝。”孙无须眼里露出不甘和羡慕,“玄武门那档子事要是放在朕身上,恐怕朕已经成为阶下囚了。”

李道正淡淡道,“玄武门的时候,朱知节牵马,张子房披甲,房谋杜断递弓,草民递上去的是槊。皇城禁军中,半数的将领被草民重金收买,半数的将领被秦王的魅力折服。所以,大业的成就绝非偶然。”

“李道正,武朝操练水师之时,朕很气也很急,但朕却一道诏书都没下,你可知为什么?”

“因为你穷!”

“……”孙无须。

“穷也就罢了,还不知兵!”

“……”孙无须:字字戳我肺管子,信不信我他妈干死你!

孙无须严重怀疑,赢二赐死李道正,不是因为他贪污腐败,就是这张嘴太特么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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