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悦竹,下车。”
“哦,没空接我电话倒有空跟其他男的亲热。”
糟了,他好像很生气,陆鸣没有半分犹豫地将我连踹带推地送至他面前后顺便留下一串车尾气,我不禁腹诽陆鸣你的一辈子是真短啊。
我无奈只好上了恭忧野车,并非特地解释只是纯报复没良心的某人。
“我们没有亲热,陆鸣不算男的,甚至不算人。”
没曾想他不接茬反问道。
“为什么躲我?”
“我只是厌倦了每次跟你故作亲密的接触,不想再陪你演戏了,所以,分手吧。”
他面无表情地目视着前方没回话,车内安静得仿佛抽干了空气,只有车身在黑暗中急速穿行的阵阵呼啸声。
“这是你的真实想法还是其他人的意思。”
“我的想法。”
“所以从始至终都是我一厢情愿是吗?”
我迟疑了两秒。
“大概吧。”
他沉默半晌后低低地应了一声。
“好,先回家。”
他过于冷静的反应竟让我有些莫名的沮丧。
车子稳稳地停在郊外的一幢别墅前,在我意识到不对劲时手腕已经限制住了,我惊愕抬头。
他双臂猛然撑在我身后的墙壁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表情严肃至极。
“关悦竹,我再问一遍,你是真的想要跟我分手吗?别骗我”
我被迫迎上他炙热而狠厉的眼神,声音也因没底气不由得越来越低。
“你聋了吗?我懒得重复第二遍。”
他眸色冷如薄霜透出刺骨的寒意,一股危险气息悄然弥漫,无声无息又无孔不入。
托他的福我一夜无梦,只是醒来时他已经不在我身旁了。
只有刚投胎回来的陆鸣在落地窗边上讲着电话,在看见我时还抽空跟我咧嘴打招呼。
“啊竹,早啊!”
“对了!今天的记者会...”
想起今日重中之事我猛地起身,陆鸣一把按住我,顺手把桌上的平板递到我面前。
“不用去了,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