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俭沈姮的其他类型小说《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谢俭沈姮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寸寸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竟如此丧心病狂。”陆纪安怒喝。“小大夫,我侄子的伤口,能痊愈吗?”问出这个问题,沈姮心里是极为不安的。“伤口不是问题,师傅的缝合术是南明最好的。”医徒道。缝合术这块沈姮不担心,她曾在电视上看到过,说在华夏的历史上,缝合术不过是小儿科,肠道缝合术这些都有,现在人都只相信四百多年的西医,反倒让几千年的中医蒙尘。医徒又说:“三天内孩子若能扛过来,就能没事。只是那刀落下的位置刚好在命根子旁,伤的位置太过特殊,会不会影响日后,很难说。”这话让沈姮觉得连站稳都困难,悲剧还是不能避免吗?如果不能避免,又为何让一个乖巧又可爱的孩子受这么多的苦。目光落在谢俭身上时,见他在无声地哭泣,眼泪一颗一颗不停的掉落,他不发一声,只双手攥得死紧,眼中充满仇恨。...
《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谢俭沈姮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竟如此丧心病狂。”陆纪安怒喝。
“小大夫,我侄子的伤口,能痊愈吗?”问出这个问题,沈姮心里是极为不安的。
“伤口不是问题,师傅的缝合术是南明最好的。”医徒道。
缝合术这块沈姮不担心,她曾在电视上看到过,说在华夏的历史上,缝合术不过是小儿科,肠道缝合术这些都有,现在人都只相信四百多年的西医,反倒让几千年的中医蒙尘。
医徒又说:“三天内孩子若能扛过来,就能没事。只是那刀落下的位置刚好在命根子旁,伤的位置太过特殊,会不会影响日后,很难说。”
这话让沈姮觉得连站稳都困难,悲剧还是不能避免吗?如果不能避免,又为何让一个乖巧又可爱的孩子受这么多的苦。
目光落在谢俭身上时,见他在无声地哭泣,眼泪一颗一颗不停的掉落,他不发一声,只双手攥得死紧,眼中充满仇恨。
“谢俭。”沈姮想安慰,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她一个来谢家不到两个月的外人尚且如此心痛,更何况是至亲的人。
谢俭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旻儿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事情一件一件找上他们。他们的良善,忍让,最终换来的是什么?
大嫂还指望着和族人和睦,邻里胜亲,可她的亲生儿子却差点被她视为好友的丈夫毁了。
他们的大度,友善,看起来就像是笑话。
他还想着让大嫂和旻儿快乐的生活,所有的黑暗都由他来背,只要族人肯再接纳他们,以前的事不再追究,这些年的排挤,欺辱,所有的一笔勾销。
真是天真啊。
是他天真了。
谢俭低声讽笑,笑声压抑,透着哀伤愤恨,他太天真了,那些欺他的辱他的人,他不会再轻易地放过。他该加倍偿还才是,更要血债血偿,至死方休。
谢俭眼中的阴沉让沈姮担忧不已,也挺心疼的,十五岁的少年,在她的世界里还是个孩子,吃的喝的都是父母端到面前,可谢俭却经历了太多伤痛。
这笑声,就连陆纪安也不由的一怵,笑声中太深的仇恨,这少年心里怕是积累了不少怨恨。
“谢俭。”沈姮站到了他身边,希望这样的陪伴能让他心里好受些。
“为何你能仅仅因为王内侍对旻儿的喜欢而猜到这些?”谢俭阴沉地看着她。为什么她能想到的他却想不到?为什么?
如果他也早些想到,今天的事就不会发生。
“我,我也是猜的。”她总不能说因为历史就是这样的,她才生疑。
“你很早之前就猜到了,所以你说要陪着旻儿上下堂?”
“不是。”沈姮不能承认,若是承认了,谢俭会恨她的,再者,她那会也不确定啊:“我也是今天你说到族长时,才乱猜的。”说完,只觉后背起了一层冷汗,谢俭的眼神太可怕了。
谢俭的眼神越来越阴沉,沈姮能突然想到,为什么自己不能?他把人心想得太好了,他不该把人心想的那么好,往后,他绝不会再犯这样的错,绝不再犯。
“大人。”一名衙役进来抱拳禀道:“屠夫招了,说是谢氏族长谢长根让他这么做的,只要他这么做,就以家族的名义保送他儿子谢文吉进南明学院。但谢长根说,此事与他无关。”
衙役等着大人的命令,不经意对上谢俭望向他的目光,心中一凛,这少年的眼神怎么这么吓人,哎,也难怪,亲侄子出了这样的事,换成是他,也会有杀人的想法吧。
正这般想着,山长和陆大人走了过来。
“谢俭,从下月开始,你就来入学吧。回去好好准备。”陆纪安道。
谢俭一怔,他来这里求山长并没有想过山长会同意,只是想让大嫂死心,不再只顾着他的学习而忽略了旻儿的,谁知道,山长同意了。
“阿俭,还不快多谢山长。”夏氏激动地提醒。
谢俭跪在地上,沉声道:“学生定不负山长入学之恩。”
“你真正要谢的人是陆大人。”方才林中阴暗未曾多看,如今再看,眼前十五岁的少年距上次见到时,山长意外于他眼中的戾气竟是少了些许。尽管谢俭平常隐藏的极好,但他身为山长,阅人无数,又岂会看不出来,就不知道改变他的人是谁,是沈氏吗?
谢俭又朝着陆纪安行了大礼。
等一家人回到家时,已经过了午时。
夏氏高兴地准备着吃着。
沈姮牛车坐得腰酸,在院子里伸展筋骨,看着和小黄又玩在一起的小侄子,寻思着在那王内侍离开南明之前,不能让小谢旻单独一个人,免得起了孽缘。
此时,拎着一篮子的吉儿娘走进了院子里:“阿姮,你嫂子在吗?挖了些新鲜的荸荠来给你们尝个鲜。”
听到声音的夏氏已经走了出来:“吉儿娘,这么多荸荠呀,你太客气了。”
“客气什么,前几天你还帮我把吉儿的几件衣裳给补了,我还没谢谢你呢。今年的荸荠大,也鲜甜,吃的不够地里还有,自己去挖,我家城外的田你也是知道的。”吉儿娘将荸荠倒在夏氏拿出来的篮子里,热情地说。
“婶,吉儿没来吗?”小谢旻见唯一的好朋友没来,有些失望,这几天他每天都和文吉一起玩,玩的可好了。
“吉儿去他姥家住两天,明天就回来了,到时婶让吉儿来找你玩,好不?”
“好。”
看着大嫂送吉儿娘出去,俩人之间的聊天已经不像前段时间那般尴尬,甚至还多了些亲密,沈姮也打心里为大嫂高兴,人与人的感情就是在这样互有往来中变得越来越深厚的。
“这荸荠真新鲜,我给你们洗几个出来吃吃。”送走人,夏氏拎起篮子来到井边。
“大嫂。”谢俭捧着一捆柴从柴房出来,望了大门口一眼,道:“邻里亲朋之间,就算面上热情,心里也要长个心眼,没必要掏心掏肺的。”
夏氏愣了下,下意识地就想为好不容易恢复的友情说好话:“吉儿娘跟别人不一样。”
沈姮本想说没必要草木皆兵,可想到旻儿很有可能会是莲花公公,便改了口:“大嫂,我也觉得吉儿娘跟别人不一样,为人热情,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嘛。”没人知道突然会有什么变故。
家里最重要的俩人都这么说,夏氏点点头:“我知道了。”
见谢俭深沉的黑眸看着自己,沈姮朝着他露齿一笑,原主的长相普普通通,但牙齿是白又齐,还没有蛀牙,所以她爱笑。
谢俭不自然地别过脸,这个女人最近是越看越顺眼了。
离十二月还有六天。
沈姮这才知道进学院还要入学考,也难怪陆大人会说让谢俭回家好好准备。
那要是考得不好,就不能进了?
当然,这点沈姮是一点也不担心。
天气是越来越冷了,又一股寒流到来。
冷的沈姮只想每天都在被窝里抱着烫婆子睡觉。
“阿婶,阿婶。”小谢旻跑进来摇着还窝在被窝里睡觉的沈姮:“快起床,下雪了,陪我去堆雪人。”
吉儿不是读书的料,可进了南明书院的孩子,就算考不中秀才,也能做大户人家的帐房,进衙门做三班衙役,哪怕是做把守城门、仓库的衙役也是出息了。
将孩子的裤子推至膝盖,吉儿爹眼睛一闭,正待下手时,门突然踢开。
吉儿爹被吓了一跳,手中的尖刀直接掉落。
“不要。”沈姮眸瞳一缩,惊恐的大喊
晚了。
鲜血从小谢旻的股间流出。
沈姮只觉双腿一软。
谢俭已经大步上前,看到侄子股间的伤口时,脸色一变,那是杀猪的刀,极为锋利,轻轻一划便是一道大口子。尽管并没有切中命根子,但股间的伤口和命根子太近了。
为什么旻儿一点反应也没?
谢俭颤抖着声音:“叫大夫,快叫大夫。”
沈姮迅速跑出去叫人,才跑了几步,就见大嫂带着县令陆大人匆匆走来,身后跟着数名衙役。
“阿姮,旻儿找到了吗?”夏氏去过了族长家,又一路问着人有没有见到谢俭才找到了这里。
看到沈姮的神情,陆纪安心一沉,目光落在那平房,对着身后以防万一而叫来的大夫道:“进去看看。”
“是。”
“阿姮?”弟媳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啊,夏氏视线看向那间杀猪屋,她先前来这里买过猪肉,那时还和吉儿娘有说有笑的,这会,脚步却是怎么也迈不动。
此时,谢俭抱着下半身都是血的旻儿,和一手是血的大夫跑了出来。
“大人,这孩子伤得很严重,医馆才有药。”大夫道。
谢俭什么话都来不及说,抱着孩子匆匆朝着医馆跑去。
“去把人抓起来。”陆纪安肃声道
“是。”
夏氏只觉眼前一黑,瞬间滑倒在地上。
“大嫂。”沈姮赶紧扶起她来。
吩咐衙役将夏氏抬回家里,陆纪安看向神情还算冷静的沈姮,肃声道:“到底怎么回事?夏氏说得含糊,本官也听得一知半解,你细细说来。”
难道旻儿真的是莲花公公?终究还是逃不过历史的轨迹吗?沈姮脑海里一边是小谢旻以往天真无邪的样子,一边是后人对莲花公公的评价:阉狗跋扈骄奢,横行朝廷,更是灭杀皇族,屠戮百姓,将遗臭万年,永世不得翻身。
后世称这位莲花公公乃大丛朝的泥石流,流到哪,人就灭到哪。
“沈氏,怎么不回陆大人的话?”衙役见这小娘子不回大人的话,呵斥道。
沈姮回过神:“大人问了小女子什么话?”
陆纪安也没怪罪,把方才的话重新说了遍。
沈姮细细说来。
等几人赶到医馆时,天已经全暗下来,黑夜的冷,仿佛入了凛冬。
屏风将一间长形屋子隔成内外两间,屏风内两名医馆大夫在做缝合术。
屏风外,谢俭僵直身体,毫无血色的脸色苍紧盯着大夫印在屏风上的倒影,眼睛连眨也未眨。
“为何孩子连一丝哭声也没有?”陆纪安问候在一旁的医徒,方才到屠夫家时,孩子也是这副模样。
“禀大人,那孩子被灌了麻沸散,又加以黄酒为引,全身早已失去知觉。”医徒道:“师傅说,对一个孩子而言,这量太大,用药之人太狠了。”
沈姮鼻子一酸,眼泪瞬间落下,小旻儿得受多大的罪啊。她虽然不知道古代的麻沸散是用什么制成,但换在现代,太小的孩子除非迫不得已才用麻醉,也是以局部为主,若是全麻,医院也肯定在剂量上谨慎又谨慎,生怕伤到孩子。
沈姮是被颠簸得难受,正要接受这美好的误会时,小谢旻指着后方兴奋的喊:“娘,好漂亮的马车。”
很快,一辆精致的马车从他们身边奔过,马车前后都有两名骑马的随从,一看就知道马车里坐着的是极有身份的人。
许是夏氏,沈姮,小谢旻三人的目光看得过于专注,那骑马的随从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
夏氏吓了一跳,慌忙收回目光,也把儿子转了过来,见弟媳还在看着,拉了拉她。
“大嫂,他们应该不是南明县的人吧。”沈姮一脸好奇,南明县有马车,但马儿没这般精神和高大,马车也是极为普通的那种。
“应该是外地的。”夏氏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高头大马,所以看的时间长了点。
谢俭望向已经消失在视线中的马车,他希望有一天自己会让家里人用上这样的马车。
等他们到了南明书院,发现方才见到的马车也停在书院外面。
书院傍山而建,映入眼中的便是一个八角亭,往后百来步才是清幽风雅的大门,大门内是参天古木,远远的,能看到错落有致,古色古香的建筑群。
好一个环境优雅,风景秀美的书院。
“山长今天有贵客在,你们下次再来吧。”守大门的人没让他们进去。
“我们可以等贵客离开再见山长。”谢俭道,既然来了,山长是一定要见着的。
守门人打量着他们,倒也没有低瞧人,毕竟庶民,落魄寒门科考出仕的也是许多,莫欺少年穷的道理他们也懂:“你们在那边的八角亭等吧,等贵人走了,你们再进去。”
谢俭看了那个没什么遮挡的八角亭一眼:“大伯,天冷,侄子还小,可否让我们进里面林子中的亭子内等?”
守门人看着眼前的少年一身粗布,但身形挺拔,不像会蒙尘之人,也不为难,反正里面还有人守着,他们也进不去:“去吧。”
沈姮讶异于里面还有这么大的一个杉木林,林中辗转曲折回廊,将几个小角亭连在一起,中间是假山玉石,上面还刻着字,乃是《朱子家训》中的两句:读书志在圣贤,为官心存君国。
夏氏坐不住,来回走动。小谢旻则好奇地数着树上窜来窜去的松鼠。
谢俭安静地坐着,清冷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学院正门,听着隐隐传来的朗读声,放于膝上的双手握得紧紧的。
沈姮心里本没什么,毕竟她知道谢俭肯定会参加科考,但见夏氏那忧心的样子,也有点儿紧张起来。
不知等了多久,听得有声音传来。
三人同时望去,见到一名白须长者和一名锦衣华服,头发斑白的长者从正门那出来,说笑着朝这里走来。
此时,小谢旻咦了声:“娘,阿叔阿婶,我额头上的莲花就是那老翁画的。”说着,高兴地朝那锦衣华服的长者挥手喊:“老翁。”
“是山长。”夏氏赶紧拉住儿子,免的被说无礼。
谢俭起身迎了上去揖礼:“学生见过山长。”又朝着旁边的老翁行了礼。
沈姮和夏氏也赶紧施礼。
谢旻去齐夫子那的第一学学的就是礼,有模有样。
“哟,这不是前几天在桥上滑倒时扶起我的小娃吗?”老翁目光慈爱,笑容可亲。
这哟字,声音绵长,沈姮听着有那么点儿的味,要是再翘个兰花指说出这个字来,那就是妥妥的大内公公啊,看了眼小旻儿额头上淡了许多的莲花,千万别多想,不可能的。
院子里李斗谢全两人正被打,惨叫声此起彼伏。
“娘,我要下来。”小谢旻挣扎着从娘身上下来,跑到已被打好正在痛苦呻吟的李胜面前,虽害怕但仍鼓起勇气问:“我的大黄是你们抓走了吗?可不可把把它放回来?”
“放回来,它早就被我们吃了肉。”李胜恶声道。
“旻儿。”谢俭走过来抱起侄子。
小谢旻抱着阿叔的脖子大哭。
面对李胜的凶狠表情,谢俭声音冰冷:“流放三千里的人,没一个是活着回来的。”
“谢俭,沈姮,你们等着,我绝不会饶了你们。”李胜凶狠的话刚说完,又是一声惨叫。
旁边的衙役嫌他太吵,直接拿手中的水火棍狠狠打在了他臀上:“闭嘴。”
一家人走出衙门时,天已经有些亮了。
三人不约而同停下脚步看着天边的曙光。
“大嫂,你又哭了。”沈姮道。
夏氏擦去脸上的泪水,她这是太高兴了:“等会我去早市买肉,晚上给你们做红烧肉。”
“大嫂,以后每天,我也要吃一个鸡蛋。”沈姮趁机提要求,她可不要只改善一餐伙食。
夏氏又擦去流出的泪水:“好。”
“旻儿,不哭了。”见小侄子还在哭,沈姮抚轻着他的头说:“你阿叔说了,大黄的狗媳妇儿在外面生了好几只小狗仔,到时,咱们去抱一只来养。”
谢俭奇怪地看了她眼,狗媳妇?她还真说得出来,但见侄子没哭了,没说什么。
“大黄什么时候娶的狗媳妇?我怎么不知道?”小谢旻被转移了注意力。
“婶也是才知道的。”沈姮说的面不红心不跳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抱小狗仔?”
沈姮看向谢俭:“这个得问阿叔。”
一大一小看着自己,谢俭想了想:“后天吧。”他得先去问一问书肆老板有没有小狗,没有小狗也得弄出一只。
到了家,夏氏把儿子交给沈姮就拿了菜篮子去赶早市了。
轻松下来后沈姮困得很,见小谢旻也打着哈欠,抱着侄子一起倒头就睡。
谢俭安静地坐在书桌前,他没有任何睡意,尽管外面天已有些亮,房内依然昏暗,他没点灯,脑海里闪过的是这一整晚发生的事。
想起来就是一阵后怕,怕大嫂出事。
也怕自己,他那会想杀了院子里所有的人,甚至杀光整个谢氏家族的人,如果不是沈姮突然站出来说话,他要真这么做了,那大嫂怎么办?旻儿以后又将如何生活?
他是被愤怒冲昏了头了,谢俭转身看向在床上和旻儿睡得正酣沈姮,如果不是她,只怕自己已经做下不可挽回的事情。
为了大嫂,为了旻儿,这样的事情以后绝不能再犯了。
不过他很好奇,这个女人怎能如此冷静地处理事情?平常还真是看不出来。
沈姮一觉醒来,没想到已经是傍晚。
起身,就见旁边睡着旻儿和谢俭,两人还睡得挺沉。
悄悄起床,刚出居室门,看见夏氏系着抹裙正忙进忙出,灶房烟囱浓烟滚滚,肉香不停地从里面飘出来。
啊,久违的红烧肉啊,来这里之后,每天不是番薯就是咸菜,别说肉了,连个鸡蛋也没吃过。
“阿姮,醒了?”
“大嫂,你不困吗?”
“不困。我高兴,一点也不困。”夏氏端着新洗的菜进灶房时道:“快去叫阿俭和旻儿起来,都睡了一天了,肯定饿了,饭后可以再睡。”
沈姮深深闻了闻肉香,忙进屋叫叔侄去了。
这一顿晚饭,一家人都吃得很尽欢,很快一碗红烧肉就见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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