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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糙汉的作精前妻越发迷人啦舒颜霍临渊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切!咱们那时候新兵三个月都累成狗了,简直是地狱模式。
他们现在还能放两天假,咱们那会呢?只有继续加强强度,哪有那么好的命。”
陈伟一边喝茶一边摇头感叹。
很多年轻士兵经过他们纷纷驻足行礼。
他们休息回来刚入队,还有很多没穿军装。
这时,一个年轻新兵,过来敬礼。
霍临渊倏地从地上站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首长,俺叫佟刚!”
“你这衣服哪儿来的?”
霍临渊死死盯着年轻男人身上那件衣服,仿佛要盯出个洞来。
“回首长,这是俺姑给俺做的,凉快、透气、舒服的哩。”
年轻小伙皮肤黝黑,个头比他稍矮一些,身型瘦一些,蓝色衬衫在身上显得有些不合身,但穿起来愈发有精气神。
尤其是领子旁那两朵若隐若现的小花,显得格外刺眼。
陈伟捅了捅霍临渊:“你不认识这小子?他是张弘扬的妻侄,老张不是跟你住隔壁?”
原来如此!
霍临渊紧了紧拳头:“回去吧,以后在部队着军装。”
“是!”
小伙敬了个礼,挠了挠头不明所以的离开了。
“你怎么了?盯着人家衣服看什么?
不过这小伙子看着家境不殷实,穿的衣服倒是挺上档次,就是有些不伦不类。”
陈伟见霍临渊低着头,面色不善,纳闷不已。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霍临渊回到自己宿舍,将手中的帽子重重扔在桌子上。
舒颜那女人,竟然将给自己做的衣服送给别的男人。
他当时本身就带了一些情绪,想着衣服就放在家里以后再穿,可人家倒好,直接转手另送他人。
这是跟自己置气呢。
回到家,正给自己安排一顿丰盛晚餐的舒颜,还不自知,自己已经把男人气的七窍生烟。
霍临渊走的那天,臭着脸,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连她辛辛苦苦帮他做的衣服都不要。"
可她并不想上前凑热闹。
身体有问题就要去医院看医生,别人也没法施以援手,最多有个好心人将她送去医院。
可她后知后觉的发现,好像自己也是个医生。
“怎么突然就晕倒了呢?”
“不会是什么病犯了吧?”
“咱们这些人里有没有大夫呀?赶紧过来看看!”
说着人群又向里围了一圈。
舒颜推着自行车从旁边路过,打眼一瞅。
那名女子躺在地上大量流汗却脸色苍白,呼吸急促。
小腿还时不时的抽搐。
一看就是中暑的表现。
舒颜的行为快过大脑,将自行车往旁边一扔,拨开人群。
“她是中暑了,你们不能这样围在一起,赶紧散开,让空气流通。来两个人帮忙把她搬到树荫下。”
人多力量大,人们很快将女子抬到树荫下。
因为刚刚舒颜发号施令,所以大家对她有一定的信服力。
她将女子胸前衬衫前两颗纽扣解开,将长裤向上卷到膝盖。
同时在印堂以及手腕桡侧内关穴位置,交替按压。
“有水吗?可以给她喝一点。”
“有,有,有,我这儿有。”
一位好心人立刻取出身上携带的铝制水壶,拧开盖子递给舒颜。
舒颜接过。
顺着对方嘴角慢慢将水喂了进去。
见女子有吞咽动作。
她打开随身花布包,从里面拿出一颗黑黑的药丸,就着水让女子吞服。
“你……你给她吃的啥东西?”
虽然她一系列动作像是在救这个女子,可是当她掏出不明物体让人家吃时,很多人还是出于细心表示质疑。
“这是仁丹,清热解暑之用,我家祖上中医,识些药理,你们不必担心有危害。”
她话刚说完,女子悠悠转醒。
一睁眼见这么多人围着自己,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你……你们是什么人!”
“这位同志,你刚刚中暑晕倒了,我们把你抬到树底下,是这位姑娘救了你,你可要好好谢谢人家。”
女人盯着舒颜看了两眼,慢慢从地上爬起。
可中暑后的虚脱让她使不上力气。
舒颜好人做到底,将其扶起来。
“谢倒不用,只是举手之劳。这位姐姐,你最好再去医院做个检查。”
闫芳,也就是刚刚中暑的女子淡定的将胸前两颗扣子慢慢扣上。
“不用,我就是医生,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闫芳打量了一下四周。
最终把视线落在舒颜身上。
眼神也柔和许多。
“小同志,刚刚谢谢你了。人说医生不自医。我这人体质差,没想到今天晕倒在大庭广众之下。也谢谢大家了。”
说着她给周围的人深深鞠了一躬。
大家见她没事儿,自身还是个医生,便放心离开。
舒颜也扶起旁边倒下的自行车,戴上遮阳帽,准备去书店再逛逛,顺便避暑。
“小同志,请留步。”
舒颜转头,想着对方是还想再谢谢自己。
“我嘴里有股淡淡的药味,你刚刚喂我吃了什么?”
苦中带点甘,药物的作用让她整个食道都带着一股淡淡的凉气。
她知道以她的体质和中暑的情况不可能恢复的这么快。
“哦,同志,你不用担心。它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一些清热降暑的药材熬制的药丸。
虽然里面含点少量的朱砂,但我熬制的时候把握了量,绝对不可能让你中毒。”
还别说,舒颜此刻心中有些紧张,一腔热血救了人,该不会最后还被人家讹,让人家误以为她喂对方吃毒药吧?
突然冒出来这个人,她没有一点印象。
看她低头思索,佟秀英也叹了口气。
“这个人应该算是霍营长的劲敌,照我们家老张意思来说,你家霍营长这次回来会往上提,可这……”
“嫂子,这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决定的,组织上可能有他们自己的安排,我也相信凭霍临渊的能力,再大困难都阻挡不了他。”
“哈哈,要不怎么说你们是两口子呢!我也相信霍营长的实力,他们男人那些事儿咱就不去操心了,过好咱们自己的。”
“就是呀,嫂子,男人哪有瓜子香。”
“去你的!”
佟秀英似乎想到什么,拍了拍舒颜胳膊。
“等这次你们家霍营长回来,赶紧努努力,争取怀个孩子。你一个人在家实在无聊,趁年轻把孩子生了,生活还有点儿盼头。”
舒颜嗑瓜子的动作一顿。
“为什么要这么早生孩子?我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傻姑娘!女人哪有不生孩子的?越早生孩子,你们俩夫妻感情才能越稳定。有了孩子,才能有责任心。”
舒颜不这么认为。
孩子不是稳定夫妻间关系的纽带,而是有了稳定的夫妻关系才能要孩子。
不过这事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到时候听听霍临渊的想法。
反正她目前是没有打算。
“你呀,还是太年轻,贪玩儿。可你们家霍营长年纪不小了,你再考虑一下。
就算他不着急,他们家人难道不着急吗?
儿子一结婚爸妈肯定想抱孙子,他父母没有催你?”
“那倒没有。”
霍家父母连他她的面都没见过,又怎么可能会关心他们生不生孩子?
在他们看来,自己也许就是霍临渊在这边的一个消遣。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舒颜遵循约定去找闫芳。
她正在给一个疑难病人看诊,让舒颜在旁边等着。
“闫大夫,你看有没有什么营养针能给我家孩子打一打,像这样一直瘦下去也不是办法。”
“齐主任,所有的检查都给孩子做了,显示都没有问题。
孩子如此消瘦,已经接近营养不良,确实需要静脉补充一些营养。可这治标不治本,还是要找到根源。”
“那你快给我孩子想想办法,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闫芳见家长着急,立刻起身安抚对方情绪。
“从医患关系上来讲,你是我病人的家属,再近一点来说,您还是我爱人的同事,于情于理我都不可能不帮。
可,能给做的检查我都做了,确实没有查到原因,或者我建议你去帝都医院再看看。”
对方一听脸色煞白,紧紧搂住怀中的孩子。
眼眶通红,碍于孩子在面前,终是没敢落泪。
舒颜这才看到她怀中那个瘦弱又没有精神的孩子。
孩子头发发黄,发质细软,身材矮小,穿着白衬衫,背带短裤,本应一副小少爷的气质。
因为有些呆滞的眼神,怯懦的表现,整个人像只仓鼠。
闫芳叹了口气。
“芳姐,可以让我给孩子把个脉吗?”
闫芳呆愣,随即眼中带着些光,转头看向正抱着孩子伤心欲绝的女人。
“齐主任,这是我朋友,略懂些中医,让她给明明把个脉看一下,可以吗?”
女人从悲伤中缓过神来。
便开始打量舒颜。
一个极度年轻白净的姑娘,长相甜美,像是还没出校园的学生。
“闫医生,所有检查都没检查出来,把个脉又能改变什么呢?我想实在不行,明天带明明去首都医院看一看。”
“那……那……话也不能这么说。他们在部队风吹日晒雨淋也很辛苦。”
“对呀,你看我家老李,黑的跟木炭一样,哪儿显得年轻了?”
佟秀英瞥了对方一眼。
“可他们男人不显老呀,咱们女人呢?又黑又糙又老,我这几年都不敢照镜子。怕看到镜中自己那副苍老的面孔,现在就不一样了。”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她在保养自己,让自己慢慢变美。
大家也被她吊出了胃口。
“秀英,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怎么做的,快跟我们说说。”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这都是霍营长爱人,舒颜同志帮的忙。”
“舒颜?”
“那个作精?”
“还把宋军医推倒伤了腰的那个女人?”
佟秀英见她们都在不停贬低舒颜,立刻出声制止。
“你们又没跟人家生活过,怎么知道她是作精。她和宋军医打架的时候,你们在现场看着吗?又不知道其中原委,不要在那儿瞎说。”
“啧啧,秀英,你被那女人下降头了,怎么处处向着她说话?”
“我当然向着她说话啦,舒颜同志善良大度又大方。我的脸就是她治好的,你们也知道起初我脸上有被油溅过的黄斑,你们看看现在是不是也没有了?”
闻言大家立即上前查看。
还别说,佟秀英还是有些黑,但脸比之前光滑了太多,也不像之前那般糙黑。
“她既不是医生,也不是专业行家,我才不相信呢!别到时候没把我们脸整好,反而让我们毁了脸,岂不要命?”
见大家一副跃跃欲试却又不相信的模样,佟秀英也不强求,打着扇子一摇一晃的回家了。
第二天,舒颜听到敲门声,擦着汗从房间出来。
她刚做完锻炼,最近天热,吃的少,再加上喝的都是灵泉里的水,体重下的很快。
短短一个月时间,瘦了将近二十斤。
整个人肉眼可见的修长起来。
打开门就见佟秀英带着个有些面熟的女人站在门口。
“嫂子这是……”
佟秀英将身边人往前推了推。
“这是李副营长的媳妇儿,姜翠翠。你可以叫她姜嫂子。”
“两位嫂子快进屋吧,外面日头大,晒得慌。”
有客上门,舒颜很是客气,毕竟自己的小生意要开始起步了呢。
佟秀英轻车熟路,径直往房间走。
姜翠翠悄悄四处打量,霍家在大院儿的最边侧。
小院子清幽静雅。
不像他们都在院子里种些瓜果,霍家院子里都是一些花花草草。
石板路刷的锃亮,晾衣绳上挂着整齐的衣服和床单。
比他们家那个堆满杂物的院子,宽敞、整洁不少。
家里是小三室。
自从舒颜发现自己的空间后,便将最小那间房收拾出来。
放些架子和桌椅,架子上会放些草药,桌子上摆满了瓶瓶罐罐。
佟秀英说明来意,和舒颜对视一眼。
后者从容道:“姜嫂子既然来了,那说明对我还是有一定信任的。不瞒你说,我家祖上确实有御医,只是后来家道中落,也无人继承衣钵。可那些秘方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你看看秀英嫂子和我应该也能明白。”
姜翠翠昨晚看了佟秀英的变化,心中很不是滋味。
同样是农村上来的,同样曾经面朝黄土背朝天,现在也在一个厂里工作。
甚至她比佟秀英还要年轻几岁。
人往往就是这样。比自己厉害的人越来越好,会羡慕。比自己差很多的人越来越好,还会瞧不上对方。可同阶层的人相比,如果别人比自己好,那就会产生嫉妒心理。
所以她昨天晚上回家想了想,到底还是去找了佟秀英。
再看到舒颜的变化,那仅有的担心也化为乌有。
“妹子,秀英姐那么信任你,我肯定也是相信的。你放心,嫂子也是明白人,不会白白占你便宜。”
舒颜无所谓道:“都是自家姐妹,嫂子还是看效果吧,变漂亮是我们女人的终身追求,女为悦己者容,谁都不愿意变得又老又丑,嫂子说是不是?”
“那可不是,不然嫂子也不会来找你。”
一番寒暄后,舒颜将她们带到小房间,让姜翠翠坐在凳子上,并给对方倒了杯水。
自从霍林渊不在家,她将家里饮用水全部换成了灵泉水。
她用个发箍将姜翠翠厚厚的刘海推了上去。
不同于佟翠英的黑,对方属于黄皮,而且是暗黄。
见刘海被拨开,姜翠翠下意识用手挡住脸。
舒颜才发现她眼角处有一个拇指长的疤,厚重的刘海正好将疤遮住。
“嫂子,别担心,也别太过紧张。咱们先把皮肤搞白了,后面的疤我会想办法给你去掉的。”
姜翠翠一听再也坐不住了,她起身紧紧攥住舒颜的胳膊。
“舒同志,不,妹子,你要是能将我这疤去掉,让我做啥都行。”
这个疤都快让她魔怔了。
当初因为这个,她相了很多人家都没相中她,最后嫁给兄弟多,家里又穷的老李。
婚后老李不止一次说她这个疤有些吓人,让她不要把头发放下来,免得吓着孩子。
察觉出对方对这个疤的在意,舒颜点头。
“放心吧嫂子,我不能说多长时间可以将这个疤去掉,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会让它越来越淡,最后直至消失,可能时间会长一些,毕竟你这个疤有些年头了。”
“好好好!多久都行!”
说完,舒颜便开始给姜翠翠配面膜。
之前为了不浪费材料,她把自己剩下的面膜给佟秀英用。
毕竟都有美白功效。
可姜翠翠不同,她肌肤暗黄,还有些色素沉着,首先要祛黄。
桌边有个单人窄床,舒颜让她躺上去,先给她做个深度清洁。
当然,用的灵泉水加中草药。
洗完后,敷上面膜,舒颜便让姜翠翠闭眼休息。
后面就是舒颜和佟秀英的聊天。
“妹子,你上次说帮我定制的药丸好了没?”
“嫂子,张大哥又没在家,你着啥急。”
“瞧你这话说得,身子哪儿是一天养好的。不像你和霍营长年轻,哎,对了,说到这个,我说妹子,霍营长那体格你受得了?嫂子是过来人,刚结婚的男人可没个节制,你不能由着他……”
“舒颜,我娘家侄子今年新兵入伍,我打算给他做两件衣服,你看看选什么花色好。”
下午没事的时候,佟秀英端着针编筐来到舒颜家,两人一边做针线一边闲聊天。
舒颜现在对缝纫机的使用是游刃有余,偶尔还能弄出点儿花纹来。
“年轻人穿什么颜色都是充满活力的,要不,就选白色和这个天蓝色吧。”
“妹子的眼光和我碰到一块儿了,就选这两个颜色。对了,你们家霍营长也好几天没回来了吧?要不要也给他做两身衣服呢?”
经佟秀英这么一提醒,舒颜顿觉尴尬。
这几天只顾着忙自己的事情,居然忘了攻略霍临渊那个男人了。
“还真是多亏嫂子提醒。”
“你这两天为咱们大院女子的美容事业,做了巨大贡献和牺,。一时想不起来也人之常情。”
有了姜翠翠在前,后面陆陆续续又来了不少军属,都是奔着舒颜的手艺来的。
舒颜也不藏着掖着,针对她们的问题,逐个提出治疗方案,每天忙的不亦乐乎。
大家也很有默契的不将这事宣扬出去。
毕竟默默变美,变苗条,然后再将身边同龄人比下去,谁不乐意呢?
说干就干,舒颜将家中的料子挑挑选选,选出一件墨蓝色的绸缎面料。
这块布料她本想给自己做件睡衣,毕竟绸缎光滑贴皮肤,透气性也好,夏天穿着最是舒服,就是价格很高。
想想为了讨好那个狗男人,这代价付出的有点大。
“嫂子,你侄子身高体重多少……”
她要做个参考,顺便再将霍临渊的衣服拿过来比对一下。
两个女人有说有笑,忙了一下午。
舒颜看着手中成品一脸满足,这可是她立完成的一件难度大的精品。
她在衬衫领角,用同色系的丝线绣了两朵四叶草,第一眼可能看不到,但仔细瞧便能瞧出其中玄机。
做好衣服舒颜将他们清洗好,晾在晾绳上。
佟秀英见她一脸满足不禁打趣:“霍营长要是看到这件衬衫还不高兴坏了,毕竟咱们舒颜同志可是费尽心机呢。”
“嫂子!你要是再打趣我,想要的东西我可不给了啊。”
“你这妮子,老是用这一招来威胁我。说到这儿,你总该把东西拿出来了吧?某人可是答应我今晚给我的。”
“给给给!知道你心急,我这就给你拿。不过嫂子这种东西使用要有度,不然我怕你家张大哥受不了。”
“臭妮子!居然敢开起老娘的玩笑了!我倒要看看,你这东西到底有没有你说的那么神奇。”
舒颜自豪的拍了拍胸口。
“你可就瞧好了吧。不过这玩意儿我并不打算普及,所以嫂子你自己用一用,得到甜头就算了啊。”
佟秀英被她这么一说,难得红了脸:“知道了,知道了,真啰嗦,赶紧去拿来。”
不一会儿舒颜就从房中拿出两个盒子递给佟秀英。
“嫂子,这个蓝色盒子里的东西是吃的,每天睡前吃一粒,里面15粒,你吃完半个月就不用吃了。”
“那这个黑色盒子呢?”
“别着急,听我说。黑色盒子里是塞的,每天晚上做完清洁后,将这个东西塞进去。
经过一夜的时间它会自己乳化掉,白天会慢慢排出来,还可能会带一些脏东西出来,不要害怕。
但是切记在塞药期间不要同房!”
佟秀英连连点头:“这个要用多久?”
“在你小日子结束后第三天开始用,隔一天一次,一个月三次。但是这个要持续用半年,我先给你一个月的量,剩下的按你身体情况按月给。”
“好好好!妹子,大恩不言谢!这么好的事情你都能记着嫂子,以后只要你有问题吱一声,嫂子肯定赴汤蹈火。”
佟秀英拿了东西,马不停蹄往家赶,连来时的针砭筐都忘了拿。
舒颜无奈摇头,女人呀,有时候真的挺矛盾。
想活出自己,又想抓住男人。
虽然被困在这一方大院儿中,舒颜过得既充实又满足。
没有大城市的喧嚣,电子通讯的干扰。每天就专心致志的养生健身、养花种菜,闲暇之余研究自己的药方。
就算以后离开这儿,离开霍临渊,她也有一技之长,能够养活自己。
不知不觉又过去二十多天,天气也愈发炎热。
树梢上的知了仿佛叫干了嗓子。
舒颜穿过来也近三个月。
一切似乎没什么变化,可潜移默化中很多事情早已换了芯。
霍临渊再次看见舒颜,大为惊讶。
熟悉的轮廓,熟悉的模样,应该还是那个人。
可在短短一个月时间,她居然瘦了那么多。
男人眉头紧锁。
舒颜不知他所想,见他回来,高兴的端茶倒水递茶点。
“这次怎么这么久?累坏了吧,看你又黑了不少,辛苦了。”
这男人一走就是一个多月,中间对家里不闻不问。
要不是天天听到佟秀英说部队里的消息,她以为这男人潜逃了呢。
同样是军人,人家隔壁张弘扬就能经常捎信儿回家,自家这个狗男人像是锯了嘴的葫芦。
“最近事情比较多,这是给你的。”
素颜见他又递过来一个信封,目测比以往的都要厚,心中乐开了花。
可还是要矜持一番。
“我手头还有些钱,在这儿也花不了多少。”
“花不花的了这钱你都拿着,不然出去别人还以为我虐待你。”
他将舒颜上下打量一番,眉头更深。
她不会死不悔改,还将自己手里的钱票给她那便宜妹妹吧。
自己吃苦受罪,也要把钱给外人,不知道这女人是脑子进了水,还是心眼儿长偏了。
见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舒颜很是纳闷儿。
早上她可是照过镜子了,自己现在不能说是倾国倾城,也是标准的时尚美人了吧?
细腰窄肩,大长腿。
要是穿个露肚脐装还能看到马甲线。
他怎么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家里没有吃的、喝的了?”
舒颜一脸惊奇:“有呀,你想吃什么?我现在就给你做。”
“既然有吃有喝,为什么把自己瘦成这样?”
俗话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舒颜年纪轻轻不被信任也是情有可原。
但她还是想争取一下。
“同志,西医检查看不出来的病,中医不一定没办法。您孩子看着像脾胃虚,先天不良导致的,他应该是早产儿吧?”
齐红梅听到“早产儿”三个字,瞬间把目光转向舒颜,眼中带着疑惑和探索。
“他是没有足月。”
闫芳上前将舒颜往母子俩面前推了推。
“舒颜是我朋友,懂些中医,让她给明明把个脉也不会有什么损失,难道你想错过一个救治自己孩子的机会?”
齐红梅叹了口气,将孩子抱着坐下。
同时伸出一只手搭在桌上,意思显而易见。
舒颜交替着给孩子两个手把脉,随后又引导孩子伸出舌头看了舌苔。
“其实他饭量不小,吃的也不少,就是不长肉。而且经常出现口苦口干口臭的情况,是吗?”
齐红梅用力点头:“是的。”
舒颜又看了孩子一眼,随后转头对上闫芳的目光。
“脾气虚,胃气虚,气血亏,需要调理。”
“有办法解决吗?”闫芳听她这么说,心中有了底。
既然舒颜能说出原因,那么绝对就能对症处理。
后者点点头又看向齐红梅。
“有是有,不过我不是医院的医生,没资格给孩子开药。就算吃药这些也都是我自制的药。家属不一定……”
“意思是你不是正规医生,就算吃药还要吃你自制的药吗?那不是要拿我的孩子做实验?我孩子的命不是命?”
“齐主任……”
闫芳皱眉,对她质疑的态度略有不满。
虽然她不知道舒颜的医术到底怎么样,但从对方给自己的药效果来看,还是很有作用的。
可她又没有资格说出让对方尝试的话。
齐红梅带着孩子走后,闫芳郑重的看着舒颜。
“颜颜,刚刚的孩子你真的有把握住吗?”
舒颜叹了口气。
“芳姐,你是医生也知道。
但凡治病救人,没有人敢把话说的百分百,就算有十成把握也要留两成。
更何况刚刚那位同志特别焦虑,就算她答应我的帮忙,后面我采取的措施她也不一定能配合。”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闫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唉,那也只能尊重她的选择了。”
“你说你这丫头空有一身本领,怎么不学医呢?”
闫芳的话让舒颜陷入了沉思。
是呀。
她苦学那么多年,跟着爷爷也受了不少罪,重来一世,却丢了自己的专业。
她想体现人生价值,又用什么来体现呢?
今天的事儿算是给她一个激励吧。
看来无论在哪个年代,摆烂都不是最好的选择。
她知道这个年代有很多人行医根本就没有证。
有些从事护理专业,慢慢的也可以转到医疗。
但随着时代步伐的推进,赤脚医生终究被信息洪流所淹没。
“芳姐,放心吧,我会继续学习,如果有机会争取能和你一样成为一名治病救人的医生。”
闫芳欣慰的点点头。
像舒颜这样的人才,如果被埋没,对医学界来说是一种损失,对那些有疑难杂症的病人来说更是。
回到家她拿起日历开始研究,又仔细回想一下,看到日历上显示的时间,直接惊呆了。
1977年7月19日!
再找出家中收藏都要落灰的收音机。
因为她对当世的事情不感兴趣,也不喜欢听那些所谓的新闻,所以很少用收音机。
突然一打开,很多新闻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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