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潇声江秋情的其他类型小说《误把悍妇当娇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丝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探皇宫漆黑的夜幕遮挡住了光线,有个黑影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飞檐走壁,快如疾风,隐如尘埃,人过无声,影过无痕。即便是戒备森严的皇宫,也如无人之境,随意进出,无人察觉。夜半三更人深寐,那道影子飘忽在夜空中,又恍然遁入地里,消失不见。第二日晨起,皇宫一道紧急传召,降临将军府。内侍匆匆忙忙,连走带跑,手举着圣旨,火急火燎地把叶潇声从睡梦中拖起来。叶潇声自从战胜归来,就挂了殿前司都指挥使的职位,负责皇宫的安危。之前皇宫的戒备一直交由副使负责,叶潇声只不过是挂了个闲职,可如今出了差错,叶潇声这个名义上的负责人就得首当其冲站出来挨骂!叶潇声被拉到御书房时,尚且不知道究竟发生何事,但见内侍拉着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皇帝的脸色气得发紫,也知道事情非同小...
《误把悍妇当娇妻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夜探皇宫
漆黑的夜幕遮挡住了光线,有个黑影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飞檐走壁,快如疾风,隐如尘埃,人过无声,影过无痕。
即便是戒备森严的皇宫,也如无人之境,随意进出,无人察觉。
夜半三更人深寐,那道影子飘忽在夜空中,又恍然遁入地里,消失不见。
第二日晨起,皇宫一道紧急传召,降临将军府。
内侍匆匆忙忙,连走带跑,手举着圣旨,火急火燎地把叶潇声从睡梦中拖起来。
叶潇声自从战胜归来,就挂了殿前司都指挥使的职位,负责皇宫的安危。
之前皇宫的戒备一直交由副使负责,叶潇声只不过是挂了个闲职,可如今出了差错,叶潇声这个名义上的负责人就得首当其冲站出来挨骂!
叶潇声被拉到御书房时,尚且不知道究竟发生何事,但见内侍拉着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皇帝的脸色气得发紫,也知道事情非同小可。
“很好!很好!朕以后晚上睡着,还要留一只眼睛来放哨,不然都不知道命是怎么没的!”
皇帝勃然大怒,怒斥皇宫守卫都是饭桶,全然不把他的身家性命当回事!
骂了许久,又把守卫们都斥出御书房外跪着,单留叶潇声一人在里面。
皇帝阴阳怪气骂骂咧咧了好一会儿,叶潇声才弄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前几天,皇帝寝宫里一枚先帝遗留的龙纹玉佩不翼而飞。
那枚玉佩是先帝留给皇帝刚登记时巩固地位使用的,见龙纹玉佩如见先帝,不仅可以调动先帝精心培养的龙骁军,而且龙骁军只听命于龙纹玉佩持有者,不属于朝廷的军队,权利之大,可见一斑!
由于龙骁军调动威力不小,皇帝一直将龙纹玉佩藏在自己寝宫,除了龙骁军的人,很少有人知道龙纹玉佩的存在,就连叶潇声也是在密旨传召后才知道所谓的龙纹玉佩。
玉佩丢失时,皇帝都不敢大肆搜查,只能派几个心腹秘密寻查。
心腹查了几天,一点头绪都没有,皇帝正头疼该如何是好,却不料,今天早晨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那枚玉佩悬挂在自己的头顶。
偷窃者不仅能够悄无声息地把玉佩偷走,还能在皇帝睡着时,把玉佩挂在皇帝的头顶,如此大胆地挑衅,让皇帝感觉到颜面尽失,怒不可遏。
“皇宫里的守卫全都是花瓶,都成了摆设不成?”
天子之怒,非同小可,叶潇声也无从辩解,只能任凭他骂。
“叶潇声你让朕说你什么好啊?你能在战场上程英勇,就不能对朕的安危上点心吗?那贼人都跑到朕的寝宫里来了,但凡他想动手,那你现在见到的就是朕的棺材了!”
“末将知错!”叶潇声把头低了下去,说话的声音却比皇帝都大。
“我也不是要你为朕拼死拼活,朕知道你劳苦功高,可你想想你有为朕考虑过没?”
“末将知错!”叶潇声把头低得更低了。
“知错知错!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错在哪里,我限你三个月的时间抓出这个飞贼,若是抓不到……”
叶潇声立马把头抬起来,“若是抓不到,末将提头来见!”
皇帝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有些愣住了,“倒是……也不必如此。”
叶潇声是过惯了军旅生活的人,其实很不愿意为了皇宫防守这些琐事费心。
当初皇帝死活要把这个职位硬塞给他时,他也是推脱过的,但是最终还是圣意难辞。
他仍旧把职务交给副使全权处理,副使干了这么多年,一直以来都没有差错,谁料如今竟然遇上个本领通天的飞贼。
副使早就自责得要死,昨夜他巡了一夜,没有发现半点异样,要是皇帝有什么不测,他脑袋早就搬家了。
叶潇声在御书房内听着皇帝骂,副使就跪在御书房门口,等着叶潇声挨骂完来骂。
叶潇声出来后,看到副使跪在地上,脸色十分难看,也不忍骂他,说到底这不是他的错,遇到这样的高手,任凭谁都束手无策。
他刚刚受命三个月内抓出飞贼,这一时半会也没有头绪,正是需要拉人来替他头疼的时候。
叶潇声一把将副使拉起来,宽慰他将功补过,为时未晚,赶紧抓贼才是正事。
可怜的副使早已泪流满面,扯着叶潇声的袖子表示自己一定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叶潇声在战场上杀伐果断,但是对待属下极好,在军中一直是有肉同吃,有酒同喝的。
副使深知他的脾性,心里更加愧疚了,立马就沿着皇宫的各条路找线索,连老鼠洞蜘蛛网都不放过。
只可惜,世上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够天道酬勤的,他把老鼠洞都翻了个底朝天,还一无所获。
三日后,叶潇声在书房内听着副使的汇报,左手不停地摩挲右手的老茧,那是长年手握兵器所留下的痕迹。
副使亲自在皇宫里仔细搜索了三天三夜,却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这让副使更加内疚了,心虚地瞥了一眼叶潇声,却发现此时的叶潇声不知在想什么,一副神游的模样,似乎没有听到他刚刚说的话。
副使惴惴不安地唤了一声:“叶……叶将军。”
叶潇声这才回过神来,轻叹了一口气对他说,“先回去吧,加强皇宫的守卫,但切记不可太过张扬,此事需秘密行事。”
副使不甘心就这样走了,加强守卫固然是很有必要,但是他对抓贼更加在意。
这个贼一天不抓到,他就一天寝食难安,就算他把皇宫堵死了,这个贼依旧可以飞进去。
“将军,你还有什么办法吗?”
叶潇声侧着头盯着副使,“我没有办法,副使大人您有什么高招吗?”
叶潇声不怒自威,本来就让人害怕,一旦阴阳怪气起来,就更让人毛骨悚然了,副使大人马上就闭嘴灰溜溜地跑回去了。
副使走后,叶潇声思虑片刻,独自沉吟,“玉佩,倒是很凑巧。”
前几天他从齐王府回来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芙蓉玉佩多得是,江秋情实在没必要为了一枚芙蓉玉见罪齐王府,但如果不是芙蓉玉,而是一块非比寻常的玉佩呢?
叶潇声走出书房,正看见丫鬟在院子里浇花,叶潇声把她唤了过来,“夫人在何处?”
丫鬟回复他夫人今日一整日都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叶潇声踱步到了江秋情的屋子外,本想敲门,门口的丫鬟却说夫人正在午休,吩咐了不让任何人进去。
叶潇声准备敲门的手变成了紧握的拳头,在屋外停留了片刻才离开。
萌恶意,酒后狂言
叶潇声缓缓走向前,孟浩借着昏暗的光亮终于看清了来人的样貌。
“叶……叶将军?”
叶潇声看着他,没有言语,脸上神色不变,却也能感觉到他不容挑衅的威严。
孟浩挣扎着站起来,“叶将军,你抓我干什么?我,我可什么都没干,我什么都不知道。”
叶潇声轻笑一声,不跟他多费口舌,直接开门见山,“你觉得你如今身在牢狱,齐王殿下会不会来救你?”
齐王殿下素来待人宽厚,却不愿意掺和政事,要他去路边解救一个奴仆还有可能,但是要他从殿前司的牢狱里捞人,却是有很大难度。
孟浩一咬牙,“我所做之事,与齐王殿下无关!”
叶潇声看了一眼孟浩挂在腰间的齐王府腰牌,孟浩顿感心虚,立马就把腰牌捂住。
“齐王殿下不理朝政多年,想来也不会突然动了心思,但若是……”叶潇声顿住了片刻,又缓缓开口,“受了别人的蛊惑。”
孟浩打断了他的话,“你不可胡话,齐王殿下又不傻,怎会受人蛊惑?”
叶潇声上下打量着孟浩,“人人皆知齐王善待下人,连府里的下人穿的都比寻常人家金贵,让你出来办事也不知道乔装打扮一番,穿得这样招摇,是真的不怕泄露身份,还是因为傻?”
“你,你怎敢辱骂齐王殿下?”
孟浩护主心切,此时连叶潇声都不怕了,直接指着他大叫。
叶潇声不想听他说废话,一把夺过他身上的腰牌,吩咐崔备审问他。
“不必顾虑他是齐王的人,该如何审就如何审,齐王那边我自会去说。”
说罢,叶潇声往外走了去。
崔备连忙应了一声“是”
孟浩听到后,立马望着叶潇声离去的背影,“哎!叶将军,叶将军,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你们要审问什么啊?”
得到了叶潇声的授权,崔备也硬气起来了,一皮鞭打到关着孟浩的牢门上。
“嚷嚷什么!要审问什么你等会就知道,不要在这里吵吵闹闹!”
孟浩果然安静下来了,崔备看着他不闹腾了,让两个人把他架出来,拉到审问室去。
叶将军吩咐的事情,他要亲自审问。
另外一边,叶潇声已经来到了齐王府。
齐王书房内,叶潇声将孟浩的腰牌摆在齐王面前。
齐王顿时一惊,“叶将军,这是何意啊?”
齐王的反应正在叶潇声的预料之中,“还没来得及跟王爷下说一声,贵府的侍卫孟浩已经被抓进殿前司大牢。”
齐王脸上又多了几分慌乱,“这这……平白无故,抓他做甚啊?”
“孟浩雇佣了一个江洋大盗去偷龙骁军的东西,王爷可知情?”
“本王……”
这话问得为难,要说不知情,齐王府的侍卫行事必然是齐王授意,可要说知情,岂不是不打自招?
“孟浩如今已经在殿前司受审,王爷觉得他能否受得住殿前司的酷刑?难道真的要他替王爷隐瞒实情而受刑至死吗?”
打蛇打七寸,叶潇声几句话,正是戳中了齐王弱点,他宽厚待人的名声在外,此时再不愿开口也不能搭上一条无辜性命。
“孟浩所为,本王并不是不知情,只是没有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见齐王终于愿意开口,叶潇声十分满意,“愿闻其详。”
“半月前,三皇兄来找我,说早朝的时候被陛下骂得狗血淋头,郁闷得很,我就陪三皇兄喝些酒,酒后胡言乱语了几句。原本醉话是不得当真的,可不料醒来才知道三皇兄已经让人安排下去了,我以为他也只是想出口气而已,便也没有再管了。”
三王爷纪王是皇帝的哥哥,年纪比皇帝大,可并非嫡出,即便年长也无缘皇位。
本来就心有不甘,再被皇帝当着满朝大臣的面训斥,老脸没地搁,心里萌生出恶念。
可再如何,龙骁军事关社稷,不可轻易而动,贵为王爷,怎么如此拎不清?
“既然是纪王殿下安排的,怎么孟浩也参与其中?”
齐王叹息道:“本王酒后失言,说了要帮三皇兄出了这口气,所以三皇兄就把孟浩借了过去了。”
想来,纪王也害怕事情败露之后要受责罚,把齐王一起拉下水,皇帝定然会顾及亲弟弟和太后娘娘的面子,从轻处理。
“王爷可知,正因纪王殿下的这口气,龙骁军惨死一名军士,就连秦统领也因此卸职,还差点让江洋大盗混入皇宫,险些有损陛下的安危啊”
齐王自知羞愧难当,无法辩驳,一时的酒后失言竟然引起如此多的祸事。
“陛下可有恙?”
若是皇帝因此遇险,即便是有太后出面,都保不了齐王和纪王两条性命。
叶潇声回道:“陛下无恙,只是陛下的龙纹玉佩被贼人盗了出来”
齐王疑惑,“龙纹玉佩?可是能调动龙骁军的龙纹玉佩?三皇兄竟然敢去偷这个?”
叶潇声解释道:“纪王殿下原本要偷的是阵型图,可惜失手了,那盗贼才转而去偷龙纹玉佩,可惜还没等他偷到手,龙纹玉佩就被别人偷了出来。”
齐王听懵了,“叶将军是说,真正把龙纹玉佩偷出来的的不是三皇兄,那会是谁呢?”
“啪!”一声巨响,杯盏落地,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
齐王和叶潇声往门外看去,齐王妃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脸上满是惊慌,脚边是刚刚摔碎的茶盏碎片,泡好的茶水全部倒在了地上。
“王妃?”
“你还病着,怎么出来了?”
齐王妃自知失礼,连忙走上前一步,向齐王作揖。
“妾身来给王爷送茶,不曾想王爷和叶将军在谈正事,妾身不是有意打扰的,妾身先退下了。”
“慢着!”
叶潇声突然开口,齐王妃一惊,她害怕叶潇声,害怕这些沙场浴血,常年手沾血腥的人。
“叶将军,还有何事?”
叶潇声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出来,拿到齐王妃面前,“不知王妃,可曾见过这块玉佩?”
玉佩上有龙纹环绕,驾云而飞,雕刻精美,犹如下一秒就要腾飞出来。
正是龙纹玉佩。
齐王妃看着龙纹玉佩,往日的情形涌上心头,事情过了这么久,她还是夜夜惊梦,每每夜半惊醒。
江秋情恐吓她之言犹在耳,她哪敢多言?
可即便齐王妃不愿说,叶潇声也从她脸上的表情看到了答案。
“王妃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直说,齐王殿下定然会护你周全,殿前司也有责任保护皇室安全。”
齐王看出了王妃的异样,也在一旁附和,“是啊,王妃,你不用担心,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用怕。”
齐王妃支支吾吾,半天终于开口,“我的确见过这枚玉佩,但言尽于此,还请叶将军莫再问了。”
即便是齐王和叶潇声联合作保,可叶潇声又不能整天守在自己身边当护卫,齐王虽然体贴,可究竟是娇生惯养,手不能提肩不能扛。
若江秋情真的要取她性命,总能找到下手的时机,而那时,谁都保护不了她。
叶潇声明白齐王妃的顾虑,“那这样吧,我换一个问法,王妃只需点头或摇头,话是我提出来的,王妃只是佐证了我的想法,可行?”
齐王妃听罢,犹豫许久,终于点了点头。
“很好!”叶潇声隐隐地吸了一口气,“你见到这块玉佩和你在湖心亭落水有关?”
齐王妃没有想到他说得那么准确,错愕地看着他。
齐王心急地拉了一下妻子,“王妃,叶将军说的是与不是?”
齐王妃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好,第二个问题,有人威胁你,不可说出实情?”
齐王妃又一次点头。
“第三个问题,威胁你之人是个女子。”叶潇声停顿了一会,“而且此人与我相熟?”
齐王妃愕然,犹豫许久后再次点头。
“好!”叶潇声把玉佩收了回去。
“问题问完了,多谢王妃!”
齐王在一旁还没反应过来,“这就问完了?你知道是谁偷的龙纹玉佩了?”
叶潇声:“不知!”
齐王有种自己被戏耍的感觉,“你不知你还装模作样地问这问那!”
叶潇声对着齐王作揖,“末将先告退了,殿前司会派人来保护殿下与王妃。”
刚走了两步,又走回来叮嘱几句。
“纪王的心思恐不如殿下想的那么简单,以后还是这种被人当枪使的事情还是少做,都说殿下夫妻伉俪情深,不妨多花些心思放在王妃身上吧。”
言毕,头也不回地走了。
纪王一句醉话,哪怕是干些蠢事也大胆地把自己的贴身侍卫借出去了。
可齐王妃,当日落水后他只是紧张,却也不细查究竟是如何落水的。
今日询问时,就连叶潇声都能看出来,齐王妃担惊受怕了许久,可这么久以来,齐王都没有察觉到。
齐王虽然对于妻子宠爱有加,却也只是大男子主义的自我感动。
天冷时给你加衣,到了餐桌前为你夹菜,却从来不在意,你是否真的冷了,真的饿了。
齐王反应过来,叶潇声刚刚这几句分明就是教训。
“他什么意思啊,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他一个外人来置喙?”
齐王妃没有回应齐王的话。
原以为叶潇声粗鲁武夫,肯定不懂温柔,如今看来,倒是比齐王更懂体贴入微。
夜深人静波涛汹涌
夜深人静,城西的守卫哈欠连天,强行把困倦得不听话的眼皮前撑起来。
旁边一同站岗的守卫拿剑鞘戳了戳他,“喂!醒醒,别在这睡死了,上头可是交代了这几日要严加盘查的。”
那困死的守卫睁开眼睛看了看,随后立马又耷拉下来了。
“盘查个屁,那江洋大盗又不是猫头鹰,大晚上的不睡觉还出来吓人?”
旁边的守卫也耐不住了,“守了那么多天,连个鬼都没有见到,说不定早就跑了。”
说话间,一个女子的哭声越来越近,啜泣呜咽,如同女鬼哀嚎,十分渗人。
守卫咯噔一下,自己抽了一下嘴巴,“瞧我这张嘴,大晚上的净说些混账话。”
另外一个胆子大的守卫说道,“你先别自己吓自己,是不是鬼还要先去看看再说。”
寻着哭声走去,才发现一个青衣女子蹲着地上抽泣,看样子并非女鬼。
“哎呀,碧水姑娘你怎么又来了?不是都让你回家了吗?”
徐碧水哭得满脸通红,“我不敢回去。”
“我们大人派人去你家看过了,没有坏人,你就放心回去吧。”
徐碧水眼神惊慌,双手举起在面前挥动,“坏人,坏人不在家里,他在院子外面,他一直盯着我看。”
“没有的事,你不会是得了癔症吧?明天找个大夫瞧瞧,现在回家去吧!”
“我不!”徐碧水突然放大了音量,“我就不回去!”
守卫不解地看着她,“那你想干啥啊?不想睡觉来替我们站岗啊?”
徐碧水不说话,又哭了起来,弄得两个守卫都不知如何是好。
她这几天一直来这里哭,哭得人心慌,劝又劝不走,只能任由着她。
守卫不管她,重新回到城门站岗的地方。
殊不知有人披着夜色遁行,趁着徐碧水方才哭闹时已然溜进城里。
夜已深,街上几乎没有行人。
洪波涛从徐碧水那里得知去往皇宫的路线,一路向前,畅通无阻。
终于接近了皇宫,殿前司的侍卫围绕着宫墙而站,要贸然翻墙定会被发现。
洪波涛绕到皇宫后面的阁楼,阁楼与皇宫相隔不远,墙边又有一颗参天大树掩护,从阁楼里的小道翻过去,便隐蔽了许多。
洪波涛找准了时机,正准备翻进去,一抬头,猛然发现大树里竟然藏着一个人!
那人跟他一样穿着一身夜行衣,黑布蒙面,看不出面容,露出的两颗眼睛却是秋水盈盈,煞是好看。
洪波涛看向那双眼睛时,她还眉眼弯弯,竟然是在笑!
他低声喝道:“什么人?”
树上的人疾风一样飞了下来,拳头紧握对着洪波涛的脸而去。
洪波涛急忙侧身一躲,拳头擦着脸颊而过,并未击中。
谁知这拳刚躲过,另一拳就落到他胸前,把他打得后退几步,险些没有站稳。
洪波涛并非柔弱之辈,拍了拍被击中的前胸,双拳朝着对方猛打过去,可惜那人脚步轻盈,轻松躲过的同时,还再往他身上打了两拳。
两个人都未持兵器,只用拳头,洪波涛虽然身上带了刀,但是还未拔刀,就被对方解了刀刃,丢开了。
不过在此处动刀的确不妥,拔刀的声响立刻就会引起侍卫的注意,他是来做贼的,就算是挨打也不能发出声音。
两人四拳四脚近身互搏,他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对方却依旧体力满满。
雨点般的拳头如旋风涌起,疾风猛扑而来,本应该如雷鸣般的回响,却在最后一下收紧拳风,精准地嵌入躯体,腹腔内五脏六腑都震了一遍,却听不见任何声音。
拳拳落在洪波涛的身上,他疼得忍不住要喊叫,那人却还能腾出一只手来捂住他的嘴。
哀嚎声刚到嘴边,硬生生地被咽回去。
他连连后退,最后退无可退,体力不支,只能跪了下来。
“你到底是谁?”
对方至今不说一句话,一见面就开打,究竟所为何来都不知。
那人没有回答洪波涛的问题,直接又打了一拳过来。
洪波涛啐了一口血水,“奶奶的,老子是来偷东西的,你若放过我,老子事成之后分你一半钱财。”
那人眼神轻蔑,根本不理会他说的话。
洪波涛以为她不信,特意又跟她解释一番,“你别怀疑,我偷的可是独一无二的好宝贝,有了那块宝贝,足够你我下半辈子吃香的喝辣的!你可知我偷的是什么宝贝吗?说出来吓死你!”
洪波涛说完脸上洋洋得意,为了偷宝贝他可是已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现在临门一脚,居然在这里被人打趴下。
可是既已来到这里,要逃命回去也心又不甘。
洪波涛看到那人微微一动,还以为她被自己说服了,正要跟她表态自己拿到钱财之后一定跟她分成,以示诚意。
洪波涛挣扎着站了起来,抬头却见眼前有一块玉佩,玉质上佳,上面龙形盘旋,不是龙纹玉佩又是什么?
“这这这,这你偷的?”
江秋情听到“偷”这个字分外刺耳,有一种贼喊抓贼的感觉。
“原来是同行的前辈啊!你偷出来莫不是也想拿去换钱,雇我的人可是十分阔气,你要是把这个东西给我,等我拿了赏钱后给你五成!”
“不!七成!”
江秋情轻蔑地眨了下眼睛,随意地一甩,把玉佩丢在洪波涛身上。
洪波涛手忙脚乱地接住玉佩,“真的给我了?”
江秋情依旧不说话,眨了眨眼睛表示默认。
“真的给我了?前辈大气!等我拿去换钱后再来找你。”
说罢,洪波涛拍了拍屁股沾上的泥土,就要溜走。
江秋情在后面冷眼看着他走了几步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前扯住他的衣领,另一手抓住他的腰带,手臂用力一推,把洪波涛扔过阁楼外的小道上。
一坨肉身接触地面发出响声,侍卫闻声而至。
洪波涛从地上爬起来,感觉到一整天旋地转的,半晌才意识到自己被人扔进皇宫了。
无数的刀枪剑戟对着自己喉咙,如同砧板上待吃的鱼肉,无法动弹。
洪波涛摸摸被摔碎的骨头,从盗几十载,从未有过如此倒霉的时候。
龙纹印记
江秋情被陈柴的马车送回将军府时,脸上的惊恐早已消失不见。
只是早上出门时还是洁净的衣裙,现在已经沾满污渍,鱼腥味和血腥味混在一起的味道很是难闻。
刚回到府中,缺月便闻到了味道,又没有看到叶潇声一起回来,便猜到是出门遇到了危险,瞬间急得眼红了。
把江秋情的外衣解了下来,一遍一遍地检查江秋情身上有没有伤。
江秋情看着小丫鬟都担心得快哭出来了,倒是笑了出声。
“你有这检查的功夫,还不如去帮我烧水准备沐浴,没闻见我身上都沾了臭味吗?”
缺月一听才反应过来,是应该先备水给夫人沐浴才对,可又还是不放心。
“夫人,你真的没有受伤吗?”
江秋情拍了拍她的手,让她放宽心,“我就是脚有些扭到了,不是要紧的伤,你先去备好水,然后去请大夫来给我看看。”
缺月闻言立马就出去烧水,准备完水后,又伺候着江秋情沐浴,然后出门去找大夫。
打发走了缺月,江秋情立马换好衣服,从房间里的密道消失无踪。
另外一边,叶潇声在顺天府和陈柴一起验尸。
尽管陈柴之前也遇过命案验过尸体,但是亲眼看到无眼尸时还是内心一惊,现如今验尸还是忍不住要犯恶心。
可叶潇声在他面前,虽然脸色一如既往地臭,但是却验得极其仔细,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死者的每寸血肉。
陈柴即便是再恶心,也只能强忍着了,他不想在叶潇声面前丢了顺天府的脸。
叶潇声之前在打仗的时候,跟着军医学了些手段,年老的军医告诉他,人的身体是会说话的,每个身体部位都能看出一个人经历,死人也一样。
叶潇声医术只学了些皮毛,他对和死人的身体对话更感兴趣,渐渐地他学会了验尸。
有一次,他从一个死亡士兵的身上验出了敌军所使用的毒药,提前准备好解药,才不至于整军死于敌人的药粉攻击。
尸体没有眼睛,面容也难以分辨,很难知道死者的身份,便只能从他身上找线索。
叶潇声把尸体翻了过去,手上带着手套,两根手指在尸体的背部摸索,摸到后腰时,手指停了下来。
叶潇声俯身下去,仔细看了后腰那细如毛发的纹路,竟然是一个龙爪花纹。
用极小的铁丝做成一个龙爪,用火烧到通红,然后烙到后腰上,再用药水擦拭几天,烧红的皮肤便会恢复无常,只留下一个黄豆大小的龙爪印记。
他听皇帝说过,龙爪印记是龙骁军特有的标志。
死的竟然是龙骁军的人!
叶潇声有些震惊,龙骁军神龙见首不见尾,驻军之处也极其隐秘,太平之世是不会贸然出现的。
而且,龙骁军全军精锐,个个武艺超群,身手不凡,要想杀之,绝不简单。
可如今,一个龙骁军的将士惨死在街上,行凶者究竟是如何找到并杀了他,还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藏在那只木桶里的?
龙骁军是皇帝的亲卫军,屡屡出事,很难不让人担忧。
从龙纹玉佩丢失到龙骁军士被杀,这两件事情之间必定有关联,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阴谋?
叶潇声不自觉地叹息,那乔装的渔夫是叶潇声安排的人,他明白渔夫绝不是凶手。
而那只推车和木桶是为了掩饰,临时从附近的渔户那借来的。
为了装的像一点,他们还在木桶里装了水,放了几条鱼进去。
可是最终,鱼儿不翼而飞,究竟是什么时候被掉了包,好好的活鱼变成尸体?
叶潇声看着小小的龙爪印记,脸色越来越难看。
站在一旁的陈柴本来就忐忑不安,现如今眼皮都不敢抬,连喘息声都弱了好多。
沉默了大半天的叶潇声终于开口,“有劳陈大人安置好这具尸体,此案事关重大,需要多半备些人手,我会让崔备派人过来看着验尸房以备不测。”
陈柴听到叶潇声这样说也只能连连答“是”,心里却在嘀咕。
无眼尸案并不是第一次出现,抓拿凶手多年今天终于逮到现行的,该是结了陈年旧案的好事啊!
这事关重大又是从何说起,莫不是这叶将军常年打仗,都杯弓蛇影了?还是说叶将军想要夸大事实,好把殿前司掺和进来,挣抢一份功劳?
心里发了一顿牢骚,嘴上却是不敢不恭敬,还是低声下气地询问,“叶将军,那当街行凶的魔头好不容易抓到了,难道不问审吗?”
事出预料,那原本只是假装行刺的渔夫在被当成魔头抓走时,都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乖乖地被顺天府的人抓住,连反抗都没有。
叶潇声自诩才智过人,却不料今朝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弄巧成拙,事情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你瞧他那样子,被你们抓进牢房就已经被吓傻了,像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吗?”
“啊?”
虽然之前有传言说杀人挖眼的魔头是一名女子,可谁也没有亲眼见过,那渔夫虽是男子,但人赃并获在眼前又如何说得清呢?
陈柴立功心切,早就得意得忘形了,只想快快书写奏章,向皇帝表明杀人魔头已抓获,不负多年追捕,却忽视了那渔夫是否真的凶手也需要查证。
叶潇声觉得脑袋隐隐作痛,此时若要说渔夫是自己的人必然会引起怀疑。
况且,若被问起为何故意安排人当街行凶,难不成要说,我怀疑自己的夫人,故而安排这场戏来试探?
这要是说出来,只怕会让人觉得脑子有坑!
叶潇声此时有苦说不出,有言难辩解,只能暗骂背后策划这一切的人,真的是好心机、好算计!
月隐已经候在顺天府验尸房外的大树上,枝繁叶茂,即便是大白天也看不出来有人藏身于树上。
等到叶潇声验完尸出来,才趁着四下无人飞跃下来。
“将军,属下失察,竟然让贼人从中作梗,请将军责罚!”
“如今责罚你事小,查清究竟是何人在作怪才是正事!今日你可有看出异样吗?”
江秋情被渔夫提刀追杀之时,除了叶潇声远远地站着观察,还有一个月隐藏于树上,暗中看着。
只要江秋情一动手,露出半点会武功的马脚,便无法逃脱月隐的眼睛,一旦看出江秋情的武功路数属于哪个派别,便可顺着派别追溯江秋情的身份。
可惜江秋情从头到尾都没有暴露出自己的武功路数,甚至连半点武功都没有使出来,即便刀落在眼前了,也只是使劲地后退躲避。
跟街上同样受惊的路人相比,也只是躲避的时候脚步灵活稳当些而已,除此之外,别无二致。
“没有发现夫人任何异样,而且夫人当时也被吓得不轻,应当不是她所为。”
月隐停顿了片刻,又补充一句,“今日之事这般古怪,应该不是一介女子可以做得出来的。”
叶潇声听完没有立刻回应,背着手向远处望去,半晌才说道,“这世上,最不可轻看的,便是女子!”
芙蓉玉换来桂花糕
叶潇声出了将军府,径直去往卖桂花糕的小摊。
他记得那天去齐王府,江秋情特意半路停下来买了一些桂花糕,送给了齐王妃。
摊主热情地揽客,“叶将军来尝尝新鲜的桂花糕啊,我这桂花糕香甜得很,保准您呐吃了一口还想要,吃了第二口就忘不了!”
叶潇声拿起一袋,看了摊主一眼,“我家夫人似乎很爱吃你这里的桂花糕,给我拿两袋吧。”
摊主一听,连忙奉承,“叶将军您可真豪爽,这年头有钱还疼爱夫人的,您算一位,隔壁永安街的齐王也算一位!”
“齐王也在你这里买桂花糕?”
摊主一见叶潇声挑起了话题,立马打开了话匣,神神秘秘地凑到叶潇声耳边说八卦。
“您还不知道吧,齐王妃一病不起,齐王可是心疼得要死,齐王妃要想吃什么,齐王都能给她弄来,这不,前几天想吃我这桂花糕,齐王殿下就把我这整个摊的桂花糕全部买了去,我那天早早就卖完收摊了,赚了不少呢!要是天天有人像齐王殿下那样,那我可就发财了啊哈哈!”
叶潇声见摊主说得洋洋得意,这小摊每天都摆在街上,人来人往,你一言我一句,消息倒是十分灵通,“齐王妃一病不起?”
若只是落水受凉,身体再差也就调养几天,怎么会到一病不起的地步?
摊主摆了摆手,嘴上却说得更起劲了。
“据说是之前不小心落水,身上就一直不大好,宫里的大夫一直来瞧病也不见好,我看呐,肯定是落水的时候,被水里的东西缠上了。
叶将军您可能不知道,这世间的水都是流通的,水里的东西也是流动的。
有人在水里淹死了,变成了水鬼,就一直在水里游啊游啊,游到了齐王府,碰巧又遇上了齐王妃,可不就缠上了么?”
摊主越讲越离奇,叶潇声已经不想再听下去,拿起两袋桂花糕,再掏出身上的银两,想了想又把银两收起来,从怀里掏出芙蓉玉佩,丢给摊主。
“我今日出门没带够银两,这玉佩就给你了”
摊主双手捧着玉佩,嘴巴都笑得合不拢了,“这可是好玉啊!叶将军您放心,以后您夫人来买桂花糕,我一定给她挑最好的!”
叶潇声拿了桂花糕就往回走,没有察觉到远处醉香阁二楼的窗户虚掩着,一双熟悉的眼睛透过窗户,目睹了他今天所有的行程。
江秋情的房间里有条密道,密道直通醉香阁,在地面上连马车都要走许久的路,在地下密道里仅仅只需要一盏茶的时间。
醉香阁表面是风月场所,实际是江秋情的秘密据点。
醉香阁建造颇具匠心,楼阁里错落有致,曲折通径,便于躲藏隐身,房间的隔音效果更是绝佳,不怕隔墙有耳。
江秋情脸上带着面纱,斜着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枚芙蓉玉。
叶潇声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刚拿给摊主的玉佩,转眼间就回到了江秋情手上。
江秋情知道叶潇声根本不是没带够银两,而是借着这块玉佩试探。
那天她去齐王府时,路上接触的只有这个桂花糕摊,他想试探这个摊主与江秋情的联系。
摊主此时正毕恭毕敬地站在江秋情面前,“阁主,我刚没有说漏嘴,叶将军即便有疑心,也被我的胡言乱语打消了七八分了,这枚玉佩该如何处理才好?”
江秋情很是欣慰地笑了一声,不愧是叶潇声,虽是武夫,却心细如发,他其实早就看出了异样,只不过还无从查证罢了。
叶潇声在苦查证据,而江秋情要做的,就是把他还没查到的证据销毁,并把他已经查到的证据,变成无力佐证的废品,还要一步一步地把他引入局中。
江秋情把玉佩拿还给摊主,“去当铺把它当了,再把换来的钱,买些鸡鸭鱼肉回去,好好吃一顿。”
要想把摊主和江秋情的关系择干净,最好的办法就是演好一个普通人。
一个普通人得了一块玉佩是没有用处的,唯一的处理方式就是把它变现,然后好好地大吃一顿。
达官显贵才会将玉佩显摆出来自持身份,贫苦百姓更在意的是酒足饭饱。
摊主虽然不懂玉,却也知道这块玉质绝佳,肯定能换好多银两,“阁主,这可是好玉啊!您当真就给我当了?”
江秋情看了看财眼眯眯的摊主,笑着说道:“就当是叶将军送你的一份厚礼吧。”
月隐是非常合格的暗卫,训练有素,并且轻功了得,跟踪人从来没有跟丢过。
所以当他听到叶潇声派他去跟踪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摊主时,他还有些震惊,他从小训练的一身本事,竟然用来跟踪一个普通人?
起初他还安慰自己,叶潇声这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可是他跟了摊主两天后,他只替自己的一身本领感到委屈。
这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摊主,唯一的不普通之处就是像极了饿死鬼投胎。
在典当了玉佩后,他拿着一大包的银两,出了当铺的门就去下馆子,吃了两碗馄饨。
然后又去酒馆里,打了一瓶老酒,要了一碟花生,砸吧砸吧地喝着酒配着花生。
走了一圈,又进了一家酒楼,点了一大桌子的大鱼大肉,香喷喷的味道让月隐闻着都想咽口水。
出了酒楼,他又看上了街边的小摊,买了两袋炒板栗、一串糖葫芦、一碗豆腐花,两斤肉脯。
吃了大半天,嘴巴就没停过,月隐真怕他把肚皮撑破了。
东西吃完后,他走进了一家裁缝店,给自己做了两身像模像样的衣服。
买完衣服,又拐去城西,那里有一个远近闻名的媒婆,他掏出些银两塞给媒婆,让媒婆给自己介绍个漂亮媳妇。
最后等到太阳下山,才买了两袋米提回家里去。
月隐简直无语,他一天花出去的钱,比月隐两个月的薪水还多!
在跟叶潇声汇报时,月隐事无巨细全部说给叶潇声听,包括他在哪里喝酒花了多少钱,吃饭花了多少钱,贿赂媒婆又花了多少钱。
可惜叶潇声不在意他花了多少钱,说了那么多,叶潇声没有听到有用的信息,案件至今无从查起,实在头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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