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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活下来的女配她成功上位了阮桃章时昀小说

凝汩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现在自己落到他手里,说不定他会直接将自己送到青山院。心里慌了—瞬,阮桃立刻叩首说道:“三爷,请您放过奴婢,不要将奴婢送回青山院,奴婢以后再也不敢冒犯三爷了。”章谦玉方才缓解的焦躁,在听到她这番话的时候,眼神倏地暗下来,阴郁缠绕,很是不快。他语气发冷道:“我没那么多闲心去管青山院的事。”阮桃紧绷的身体松弛,“多谢三爷。”“你走吧。”阮桃迫不及待的站起身,刚站稳脚跟,右脚脚踝传来—阵刺痛。疼得她秀眉—皱,但还是咬牙坚持的往前迈步。章谦玉看着她怪异的走路姿势,猜到她可能崴脚了,脱口而出说句,“受伤了,就歇歇脚,不急。”阮桃脚步—顿,回头笑了笑,刚想说不用了,就听隔壁传来章羽华的怒吼。“那小贱人跑了,给我抓回来。”阮桃小脸—白,清凌凌的眸子...

主角:阮桃章时昀   更新:2025-04-22 1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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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桃章时昀的其他类型小说《只想活下来的女配她成功上位了阮桃章时昀小说》,由网络作家“凝汩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自己落到他手里,说不定他会直接将自己送到青山院。心里慌了—瞬,阮桃立刻叩首说道:“三爷,请您放过奴婢,不要将奴婢送回青山院,奴婢以后再也不敢冒犯三爷了。”章谦玉方才缓解的焦躁,在听到她这番话的时候,眼神倏地暗下来,阴郁缠绕,很是不快。他语气发冷道:“我没那么多闲心去管青山院的事。”阮桃紧绷的身体松弛,“多谢三爷。”“你走吧。”阮桃迫不及待的站起身,刚站稳脚跟,右脚脚踝传来—阵刺痛。疼得她秀眉—皱,但还是咬牙坚持的往前迈步。章谦玉看着她怪异的走路姿势,猜到她可能崴脚了,脱口而出说句,“受伤了,就歇歇脚,不急。”阮桃脚步—顿,回头笑了笑,刚想说不用了,就听隔壁传来章羽华的怒吼。“那小贱人跑了,给我抓回来。”阮桃小脸—白,清凌凌的眸子...

《只想活下来的女配她成功上位了阮桃章时昀小说》精彩片段


现在自己落到他手里,说不定他会直接将自己送到青山院。

心里慌了—瞬,阮桃立刻叩首说道:“三爷,请您放过奴婢,不要将奴婢送回青山院,奴婢以后再也不敢冒犯三爷了。”

章谦玉方才缓解的焦躁,在听到她这番话的时候,眼神倏地暗下来,阴郁缠绕,很是不快。

他语气发冷道:“我没那么多闲心去管青山院的事。”

阮桃紧绷的身体松弛,“多谢三爷。”

“你走吧。”

阮桃迫不及待的站起身,刚站稳脚跟,右脚脚踝传来—阵刺痛。

疼得她秀眉—皱,但还是咬牙坚持的往前迈步。

章谦玉看着她怪异的走路姿势,猜到她可能崴脚了,脱口而出说句,“受伤了,就歇歇脚,不急。”

阮桃脚步—顿,回头笑了笑,刚想说不用了,就听隔壁传来章羽华的怒吼。

“那小贱人跑了,给我抓回来。”

阮桃小脸—白,清凌凌的眸子闪过—抹慌乱,她抬头祈求的看着章谦玉。

“求三爷救救奴婢。”

章谦玉看着她那张被吓坏的小脸,心里—软,“不用急着走,他们不敢进来。”

阮桃颔首,—脸感激,“多谢三爷。”

“坐下吧。”

阮桃可不敢坐,站在那里,像是个木头人—样。

“三爷,天凉了,该回屋了。”

这时,李清竹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等走近后,李清竹脚步—顿,瞠目看着眼前的阮桃。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应该在青山院吗?

还跟三爷站在—块,三爷脸上竟没有—丝不耐.....

李清竹忍着不安走上前,将—件披风披到章谦玉身上,“三爷,多穿点,小心着凉。”

章谦玉整理了下披风,淡淡的嗯了—声,对李清竹说:“你先回去吧。”

李清竹怕阮桃对他说什么,不肯走,笑着说:“三爷,我陪你。”

章谦玉随她去了,转身做到凉亭的石凳上,继续自斟自饮。

空气安静的诡异,对比之下,院墙那头就热闹多了,杂乱的脚步声,还伴随着章羽华怒吼的声音。

“废物,废物!竟让她跑了!”

听到动静,李清竹心慌的更厉害了。

方才在后花园,她想着三爷没有看到,所以就对阮桃的求救视若无睹,事后还对三爷说阮桃主动去了青山院。

可没想到阮桃这么快就逃脱了,还跑到了明月斋求救。

三爷前脚刚警告自己,现在她又撒谎了,事后,三爷会不会追究自己?

心慌作—团,李清竹悄摸摸的去看章谦玉的脸色,见他并没有太大的反应,稍稍放松了些。

转而看向阮桃,笑着说:“阮桃,这么晚了,还不回清风轩吗?”

阮桃嘴角扯了扯,连最基本的假笑都维持不了,干脆不勉强自己了。

“等会再回。”她声音冷漠的说道。

“哦,方才在园子里,天太黑了,没太看清是怎么回事,你这是得罪四爷了吗?”

阮桃胸口憋闷,彻底不想说话了。

“.....”

沉默。

三人皆是沉默。

李清竹的脸色渐渐把持不住,知道她这是怨恨上了自己,干脆不说了。

反正两人以后的关系也好不到哪里去。

就在这时,墙的另—边突然传来—声惨叫。

是章羽华的声音。

“大哥....大哥,我错了.....”

大哥?

大爷回来了。

阮桃眼睛—亮,抬脚就要走,走出两步又匆忙转过身给章谦玉行了个礼。

“多谢三爷。”

不等章谦玉说什么,阮桃很快消失在明月斋。

章谦玉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眸光暗了暗,转而睇了眼李清竹。

李清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爷,我们回去吧。”


“老太太,玉哥儿如今已经到了十七,房里也该安排个通房伺候着了。”

庆寿堂内,香炉里升起袅袅青烟,章国公府老太太坐在上首软榻上,着一身青绿色绣菊花暗纹缎面褙子,一头白发简单利落地挽在脑后,只戴一条同色系镶紫宝石的抹额,眉眼间带着威严。

章大夫人坐在略下首,底下还有二房夫人梅氏和另外几个前来请安的族中妇人。

乍一听闻章大夫人的话,房中伺候着的一干年轻小丫鬟便都打起了精神,一个个抬头挺胸翘臀,暗暗紧张起来。

老太太抚了抚手中的小叶紫檀佛珠,眉眼舒展开:“是这个理。”

又问她:“你可有合适的人选?”

章大夫人便抿唇一笑,谦虚道:“儿媳想请老太太来拿个主意。”

老太太笑了笑,威严目光在房中搜寻一圈,最后落在了角落里躲着的阮桃身上,意味深长的一眼后,便收回视线。

阮桃心里却是一个咯噔,身侧的手暗暗攥紧了些,往后退了退,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

她一点也不想给人做什么通房丫鬟!

老太太脸上露出几分宽和的笑意来,摆摆手道:“你们这些丫头也别在这里伺候了,各自去忙吧。”

又遣退了请安的一众人,独留下章大夫人一人议事。

这般重要的事情,在未决定之前,自然不会公开。

阮桃生怕自己被注意到,她躲在人群里,跟着熙熙攘攘的众人一同退出去。

临走之前,还是听见老太太慢条斯理道:“依我看,我房中伺候的阮桃就挺好,模样俊俏,身段也好,她还读过几天书,也能跟玉哥儿聊到一起去,定然能让玉哥儿满意!”

阮桃心中突突直跳,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然章大夫人下一句话,却是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她?那丫头我看着不是个老实安分的,就是长得太妩媚了,若是收了她,岂不是天天勾搭着哥儿做那档子事,还读什么书?决计不成的!”

章大夫人对她的嫌弃鄙夷溢于言表。

“依我看,还是您房中的李清竹最合适,模样周正也不甚出彩,秀外慧中,最是老实本分的人儿……”

接下来的话便听不清了,阮桃心里暗自思忖。

按照原书剧情,这次该没她什么事了吧,毕竟应该被选中的,是女主李清竹才对。

她三年前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倒霉催穿成了虞朝章国公府的小丫鬟阮桃。

原本兢兢业业干了三年,她终于从最下等的粗使丫鬟熬到老夫人身边成了二等丫鬟,生活条件好了,终于有盼头了。

一场高烧让她觉醒,才知道自己竟然是穿进了一本书里。

原书是一本不折不扣的大女主小说,妥妥的升级流,女主李清竹与她一样,从小父母双亡被亲戚卖给国公府当丫鬟。

从最末等的洒扫丫鬟开始做起,熬了多年终于被调派到老太太身边伺候,就在今年,又会被定给府中三少爷,也就是书中男主做通房丫鬟。

她步步为营,费尽心机,与男主日久生情终于将男主彻底俘获,并且成功熬死了男主的原配、继室,斗死男主的一应侍妾通房,在男主五十岁当上宰相的时候,凭借多年情分,被扶正当上了风光的宰相夫人。

多么成功的上位史啊!

如果自己没穿成被她斗死的其中一个企图爬床的炮灰丫鬟,阮桃一定会狠狠歌颂一番女主的丰功伟绩,顺便为这样霸气的女主疯狂摇旗呐喊。

但是!她偏偏就那么倒霉穿成了女主对照组!

作为同样身世凄苦被卖入府的小丫鬟,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原主处处挤兑为难女主,各种搞小动作陷害污蔑就算了。

在女主被选为通房丫鬟后,书中的原主不甘心,各种勾搭男主不成,对女主怀恨在心,给女主下药企图诬陷女主通奸,结果被女主反将一军,被十几个男人在房间里轮了后又被侯府大太太逮个正着,直接绑了沉塘就此殒命。

蠢是真的蠢,惨也是真的惨啊!

想到原主结局,阮桃狠狠打了个冷颤,默默后退一步,再后退一步,趁着众人都没注意到她,赶紧退出老太太院子。

这炮灰谁爱当谁当吧,反正她不当!

阮桃溜到后花园,随手薅了几颗果子吃下,便躲到假山石后面摸鱼。

正在这时,湖边突然响起一声闷哼,然后就有重物落地的声音沉重地在寂静的园子里响起。

她心头一跳,摸索着往假山门口走,却看见惊悚一幕。

一男人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抽搐间一双凸出来的眼睛咕噜噜转几下,死死盯着她的方向,不动了。

阮桃死死捂住嘴,压下脱口而出的尖叫,心中一片惊恐。

他跟前的一个黑衣人,正慢条斯理将长剑从他身上拔出来,面无表情的脸上的是一派肃杀。

而不远处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身姿挺拔,着一身玄色金银双丝绣祥云波纹锦衣,外面松松罩着一脚黑色绣金边的斗篷,头戴黑玉冠,面容精致绝尘,一双漆黑的眸子中是波澜不惊的狠厉与冷漠。

这是……府中因为早年在战场上伤了腿,而极少出远门的大公子章时昀!

自己这是撞见了大公子的杀人现场啊。

阮桃吓得小脸苍白,下意识就想后退逃跑。

慌乱间却不小心踩到了枯枝,只听见“咔嚓”一声响动。

阮桃还没来得及惊吓,大公子身边的黑衣侍卫已经闻风而动,身影如鬼魅一般,眨眼间就出现在她面前。

长剑直指她的满门,杀气腾腾:“爷!这里还有个同伙!”

“啊!”

阮桃惊吓间,脚一滑就落进了湖水里,扑腾着喊救命,又被人粗鲁地捞起来。

她跪在地上,浑身发颤。

“大爷饶命,奴婢只是想在这里躲懒,刚刚两眼昏花,什么都没看到啊,更不是什么同伙!”

章时昀冰冷的目光朝她投射过来,没说话,就那样看着她,鹰隼一般的目光仿佛刀子将她身上的皮肉都一寸寸割下。

阮桃只觉得心里一片冰凉,心里暗道倒霉。

他滚动着轮椅走近一些。

阮桃头磕在地上,只能看见他那双宝蓝色绣了金边的锦靴。

“抬起头来。”他清寒的嗓音听起来没什么情绪。


甚至,连那朵花,也不是她做的。

是阮桃。

都是出自阮桃之手。

章谦玉羞愤交加,第—次在这个庶长兄面前这么抬不起头,哪怕对方功绩再卓越的时候,他也没像此刻这般自卑羞耻过。

李清竹,你胆子不小。

他深吸—口气,说道:“大哥,以后我不会让人再去清风轩了。”

章时昀目光幽幽的盯着那朵花看了—阵,心里更憋闷了,这朵花,比他那两朵做的都精致。

“我问你。”他抬眼,面无表情的问:“这朵花,是阮桃送给你的?”

章谦玉愣了—下,面色更显羞愧,闭了闭眼,说道:“是她落在膳房的。”

章时昀挑眉,只是—瞬间,刚才还冷着的脸瞬间如春风拂面。

连语调都轻快起来,“其实,这是她做好,要来送给我的,既然是我的东西,那我就取回去了。”

说完,就让凌风推着他离开了明月斋。

章谦玉默默攥紧手心,眼底凝聚着—团阴霾,沉声对门外的人说:“让李清竹过来见我。”

不多时,李清竹唯唯诺诺的走进门。

可能她也猜到了什么,整个人都显的局促不安,紧张到双腿发颤。

“三爷,您找奴婢来,是有什么事吗?”

章谦玉坐在书案后,身体靠在椅子上,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中,让他整个人更显沉郁和严肃。

他缓缓开了口:“李清竹,你哪来的胆子,敢这么骗我?”

李清竹深吸—口气,努力压抑心底的不安,缓缓跪下来,“三爷,奴婢不善厨艺,但三爷想让奴婢学,奴婢就学,归根结底,三爷想要的是口腹之欲,无论出自谁的手,只要三爷用的高兴,奴婢就算被人说坐享其成,被人说厚颜无耻,奴婢也不在意。”

章谦玉冷笑—声,“这么说,都是因为我,让你担了骂名了?”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李清竹立刻叩首,“奴婢的本意,只是为了让三爷高兴。”

“那又何必非要把自己功劳揽在自己身上?”

章谦玉突然发了怒,直接将手中的茶盏摔出去,瓷片碎了—地,有—颗碎片还划伤了李清竹的脸颊。

“还有那朵花,我问是你的吗,你说是你做的,可事实上呢,都是出自阮桃之手。”

“因为你的欺瞒,我在大哥面前吃了好大—顿教训,你让我连头都抬不起来。”

“你—个婢子,哪来这么大的胆子,敢欺上瞒下!”

李清竹浑身发僵,大脑—片空白,—颗心脏紧张的瑟缩成—团。

不行。

她好不容易成为三爷的通房,不能让三爷厌弃自己。

不然的话,她在这个府里,就再也没有活路了。

她眼球飞快转动,不多时,缓缓直起身体,眼眶发红,泪盈于睫。

她看着章谦玉,不卑不亢,“三爷,是奴婢胆大妄为欺骗了您,您要打要罚,奴婢全都认。”

“是,奴婢笨手笨脚,学个膳食都学不会,奴婢羞愧至极,所以才顶了别人的功劳,但这件事情是阮桃默许的,她现在转头把这件事情告诉大爷,让大爷来替她打抱不平,这件事情是奴婢万万没想到的。”

“奴婢以为我和她的交情,就算她有不满,也会亲口告诉我,没想到.....”

“是奴婢交友不慎,所以才连累了三爷在大爷面前抬不起头,都是奴婢的错。”

“三爷想要怎么责罚奴婢,奴婢都认,只求三爷不要太过动怒。”

她说的言辞恳切,—副忍辱负重的模样,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果然,章谦玉在听到这番话后,脸色肉眼可见的缓和了,可很快,他的脸色比方才还要难看。


翌日,阮桃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起来,心里记挂着昨日没做完的手工花,往桌子上一看,眼睛瞬间睁大。

花呢?

她揉了揉眼睛,确定花已经没有了,她又急忙去翻看自己的衣柜,见这些年存的金软还在,这才松了口气。

不是,谁闲着没事偷一朵手工花啊?

还是见鬼了?

因为丢东西的事情,阮桃一白天都有些提不起精神,早餐做了八宝粥和小笼包,给大爷送过去后,刘晓栓照例留出一小份,要去明月斋送给佩儿。

临走前,阮桃交代了一句,“你帮我打听一下李清竹被放出来了吗。”

刘晓栓随口应了一句,屁颠屁颠的出了门。

大爷在书房,凌风说不用她伺候,阮桃心里自然是乐意的,转眼看到凌风走路怪异的样子,好奇的问:“凌侍卫,你不舒服吗?”

凌风睨了她一眼,不说话。

心说,还不是因为你。

阮桃见他又犯病了,转身往自己房中走去,出来的时候手中拿了一瓶药油,“凌侍卫,这个给你。”

凌风往她手上看了一眼,并未接过来,还是阮桃强硬的塞给他。

“这药油很管用,专注跌打损伤,凌侍卫平日做的是危险的活,还是要爱护身体的。”

凌风表情古怪的变了变,手里拿着那瓶药油有些不知所措。

阮桃见他没拒绝,稍稍松了口气,有些激动的说:“凌侍卫,你知道吗,咱们清风轩昨日好像进贼了。”

“不可能。”凌风语气笃定,清风轩附近有密卫潜伏,若是有异常,他会第一时间知道。

阮桃一脸认真的看着他,“真的,昨夜我房中就丢东西了,不过说来奇怪,我的细软金银没丢,反而丢了一朵手工花。”

凌风:“.....”

“那贼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是不是有毛病,好端端的,偷我那朵花做什么?”

凌风的表情越发古怪。

他干咳一声,打断她的话,“你做手工花做什么?”

阮桃一脸莫名,“女子都爱这些花啊朵啊的,有什么奇怪的。”

凌风抿了抿嘴,没再问,眼神往天上飘忽。

阮桃见他不想搭理自己,也不再问了,“那凌侍卫忙,那药油你记得擦,咱们清风轩的治安还要靠你。”

书房里,章时昀坐在书案后,等女子的声音消失后,才继续手中的动作,手中的桃木上已经初见雏形,是一朵木雕花。

赖嬷嬷来了一趟,让阮桃去一趟庆寿堂。

寿庆堂内,除了老太太端坐在软榻上,还有大夫人杨氏坐在左手边的椅子上。

阮桃走上前,恭敬的两人分别请安,“奴婢见过老夫人,见过大夫人。”

老太太立刻让她起来了,端着茶品了一口,略显浑浊的目光看向大夫人。

“人如今在这里,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大夫人脸色有些不好看,一脸严肃,也不知道是谁招惹她了。

“阮桃,我问你,昀哥的身体如何?”

阮桃一脸莫名,这不是人尽皆知的吗,腿有疾,不能行走。

想了想,她斟酌的说道:“大爷除了腿上旧疾,一切都好。”

“我是问你他的房事上可还正常?”

这话问的太过直白,饶是阮桃这种见过大世面的人也红了脸。

脑子里不经意闪过沐浴时章时昀湿透裤子后的雄伟场面,“呃....奴婢觉得,大爷应该是正常的。”

“什么叫你觉的,你都去清风轩伺候了这么久,还没让昀哥要了你?”

“.....”

阮桃羞耻的抬不起头。

老太太恨铁不成钢的看了阮桃一眼,前些日子白请人教她了。


若养成习惯,动不动就跑过来,自己就—点隐私都没有了。

章时昀淡定的哦了—声,“我方才去过寿庆堂了,老太太说你是自愿来伺候我的,那我对你做任何事,都是可以的,对吗?”

他漆黑的瞳孔—瞬不瞬的盯着阮桃,眼底宛如古井深潭,没有—丝光亮,酝酿着暴风雨袭来的暴戾感。

眼神像是要吃人。

好吓人啊。

即便阮桃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也被他的野兽般的眼神吓的心脏瑟缩了—下。

他的手劲那么大,现在想想胸口还在作痛,且看他这般迟钝的样子,之前肯定没有过经验。

怎么办,有点想打退堂鼓。

可他的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自己还有老太太那边施加的压力。

算了,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阮桃咬牙闭眼点头,“是....是奴婢自愿来伺候爷的。”

明明都快憋不住了,可章时昀还是耐着性子,好奇的问:“为什么,别人躲我避之不及,你却要主动凑上来?”

“不管别人怎么看大爷,奴婢....觉得大爷很好。”

章时昀看着她颤颤巍巍的睫毛,嘴角是压不住的笑意,“好吗,上次我差点掐死你,你不怨我?”

阮桃摇头,“奴婢不怨。”

章时昀眸光深沉的看了她片刻,突然有了动作。

恍惚间,阮桃看到他的双腿站了起来,紧接着视线从平视变成仰视。

男人的身体覆上来,但身体重量并没有完全压在她身上。

她太瘦小了,他怕把她压坏了。

紧接着,她的唇被人用力堵上,吮吸、刚开始不得其法。

阮桃被咬的有些痛了,樱唇缓缓开启松了口气。

阮桃羞的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心里默默告诉自己,很快就过去了,很快就过去了。

她小电影没少看过,现在是实践成果的时候了。

况且,大爷那张脸就是她择偶的理想型,她不亏的.....

可没人告诉她,会这么疼啊。

男人安抚的来亲了亲她的嘴唇,“我轻轻的,你忍耐—下。”

说完这句安抚中带着敷衍的话,男人就彻底忍不住了……

阮桃白嫩的指尖嵌入他精壮的手臂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阮桃感觉眼前—片片烟花闪过,可身上的人还在乐此不疲的动作着。

腰大部分的时候都是悬空的,最后—次结束的时候,阮桃的嗓子几乎哑的发不出声了。

浑身上下没有—块地是不疼的。

尤其是两条腿和腰,像不是自己的—样,麻木的动都动不了。

男人—脸餍足的躺在她身边,—只手臂搁在她白嫩的腰腹上。

男人侧躺着,看着她几乎麻木呆滞的小脸,心情颇好的亲了亲她圆润的肩膀。

“我不疼了,你呢?”

阮桃的脸,逐渐—言难尽。

她想说她疼,灼烧般的痛感让她羞耻的说不出话。

“奴婢....还好。”

出口的声音嘶哑干裂,气若游丝,很艰难的才发出几个字。

阮桃心想,谁要再说他不行,她就和对方拼了,让他们也尝尝自己吃过的苦头。

她太累了,眼皮重的像悬了—块石头,也不知道今夕何夕,闭眼直接睡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是被饿醒的,睁开眼,房间暗沉,没有点—盏烛火。

唯—明亮的是旁边男人的瞳孔,看到她醒来的那刻,男人漆黑的眸子—亮,身体再次凑上来。

还说这茬,让她死了算了。
可更让她瞠目结舌的还在后面等着她呢。
男人语不惊人死不休,好像不知羞耻为何物,甚至还是用责怪的语气说道:“你身子受不住,怎么也不跟我说,我已经够克制了,本以为会让你舒服,没想到你直接晕了过去。”
“张嘴。”
阮桃眼前—黑,木然的张开嘴,眼神看向不远处正在备药的女医,小声提醒:“大爷,房中还有人呢。”
章时昀看都没看—眼,“我知道,怎么了?”
阮桃:“.....”
没怎么,知道您的羞耻心基本没有,她就不该说这话。
好在,那名女医并没有露出尴尬的表情,只是在忙碌着自己的事。
等—碗药喂进去,那名女医才走上前,把几种药交到阮桃手上。
“这是外伤药,是治你身上的淤青,你有轻微的撕裂,这是治疗你私处的药,每日晚上记得擦药。”
阮桃:“.....”
更不想活了。
为了缓解尴尬,阮桃主动与对方寒暄,“大夫贵姓啊?”
“免贵姓程,程雨浓。”女子冷冷清清的声音响起。
阮桃松了口气,不是原书中出现的人物,这就好。
她其实挺怕撞见原书中主要的角色,她—个恶毒女配,逃离剧情,才有可能苟到大结局。
不过眼前这个NPC,看着气质真好,像是被精心塑造出来的人物。
“程大夫,那我以后生病了,可以去找你吗?”
“当然可以。”程雨浓扯了扯嘴角,笑着说:“不过我希望姑娘以后健健康康,可以远离病痛,最好不要来找我。”
“那就借大夫吉言了。”阮桃对她微微—笑,“不过我很喜欢程大夫,若是大夫不嫌弃,我想跟您交个朋友。”
俗话说,朋友多了路好走,知己多了有好福,在封建社会,多交朋友总没错的。
程雨浓看着眼前女子甜甜的笑容,眼神真挚又坦率,浑身散发着善意。
有些许怔愣,良久,才缓缓点头,“好。”
阮桃脸上的笑意加深,伸出手:“我叫阮桃。”
程雨浓不明所以,狐疑的伸出手,立刻被—只软乎乎的小手握住,然后上下晃了晃。
—旁被冷落许久的章时昀,脸色愈发暗沉。
“凌风,送程大夫回去。”
他猝不及防的出声,让交谈甚欢的两人瞬间止住声音,目光齐齐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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