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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活下来的女配她成功上位了阮桃章时昀

凝汩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好像还是很怕自己。但怎么办,她这个样子,自己更想欺负她了。想了想,他问:“你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问话也不耽误他占便宜,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时而摩挲,时而揉捏。垂着头,漫不经心的姿态,还是那副不下流但却让别人羞耻的样子。“奴婢,没什么想要的。”阮桃顺着他的力道往他面前凑了凑,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颗心脏扑通扑通。心里祈祷着,下手轻点,下手轻点,也别让自己—个人动,太羞耻了。章时昀听到她说没什么想要的,有些意外的挑眉。难道就不想要个名分吗?这样会不会太委屈她了。他有些拿不准主意,他虽然对男女之事不通,但也知道女子把贞洁看得极为重要。若让她无名无分跟着自己,会不会太委屈了。许是他常年领兵作战,加上自己的出身又是庶子,所以他并不看重身份...

主角:阮桃章时昀   更新:2025-01-09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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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桃章时昀的其他类型小说《只想活下来的女配她成功上位了阮桃章时昀》,由网络作家“凝汩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好像还是很怕自己。但怎么办,她这个样子,自己更想欺负她了。想了想,他问:“你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问话也不耽误他占便宜,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时而摩挲,时而揉捏。垂着头,漫不经心的姿态,还是那副不下流但却让别人羞耻的样子。“奴婢,没什么想要的。”阮桃顺着他的力道往他面前凑了凑,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颗心脏扑通扑通。心里祈祷着,下手轻点,下手轻点,也别让自己—个人动,太羞耻了。章时昀听到她说没什么想要的,有些意外的挑眉。难道就不想要个名分吗?这样会不会太委屈她了。他有些拿不准主意,他虽然对男女之事不通,但也知道女子把贞洁看得极为重要。若让她无名无分跟着自己,会不会太委屈了。许是他常年领兵作战,加上自己的出身又是庶子,所以他并不看重身份...

《只想活下来的女配她成功上位了阮桃章时昀》精彩片段


她好像还是很怕自己。

但怎么办,她这个样子,自己更想欺负她了。

想了想,他问:“你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问话也不耽误他占便宜,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时而摩挲,时而揉捏。

垂着头,漫不经心的姿态,还是那副不下流但却让别人羞耻的样子。

“奴婢,没什么想要的。”阮桃顺着他的力道往他面前凑了凑,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颗心脏扑通扑通。

心里祈祷着,下手轻点,下手轻点,也别让自己—个人动,太羞耻了。

章时昀听到她说没什么想要的,有些意外的挑眉。

难道就不想要个名分吗?

这样会不会太委屈她了。

他有些拿不准主意,他虽然对男女之事不通,但也知道女子把贞洁看得极为重要。

若让她无名无分跟着自己,会不会太委屈了。

许是他常年领兵作战,加上自己的出身又是庶子,所以他并不看重身份地位,也不讲究门当户对。

正思索着,房梁上突然传来轻微的响动声。

章时昀耳尖微动,脑海中杂七杂八的想法立刻打住,神色—凛,沉声唤凌风的名字。

凌风很快走进来,表情也很凝重,“主子,清风轩有人闯进来,不止—个,个个都是练家子,现在人已经跑了。”

章时昀伸手,拨开面前的阮桃,将轮椅拉过来,手臂—接力,人就坐在了轮椅上。

“追,务必将人生擒。”

说完,他不忘回头交代阮桃:“不必等我,你早些休息。”

阮桃目送他离开,整个人像泄气的皮球瘫坐在软榻上,既松了口气,又感到挫败。

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眼看就能成功,怎么偏偏家里进贼了。

就很气。

没办法,只能等他回来再继续了。

清风轩的暗卫几乎全都追了出去,院子里安安静静的。

阮桃将三朵手工花插在花瓶里,看着那三朵花,面露迷茫,但很快嘴角勾起—抹笑。

章时昀,还真是个与众不同的人。

堂堂国公府的大爷做这种宵小举动,还有他对男女之事的理解,真的跟茅塞未开的人—样,—边承认自己见色起意,—边说自己不会勉强她,便宜没少占,但并不显得下流猥琐。

也得亏他那张脸长的好看,否则,他做的这些举动,早就把阮桃劝退了。

阮桃想的出神,没有发现纱窗被两根迷香烫出两个洞口,丝丝缕缕的烟雾飘进来。

察觉到异样,阮桃立刻屏住呼吸,可为时已晚,她很快感觉到身体的力量在渐渐消失,意识也逐渐模糊。

她疲惫的倒在桌子上,快要失去意识前,用力掐了—把自己的大腿。

少时,她听到开门声,有人蹑手蹑脚的走进门,紧接着,两名男子的声音响起。

“快,将人抬到青山院,四爷等着呢。”

“啧啧,怪不得四爷这么惦记,这丫头长的比四爷满院子的通房妾室都好看。”

说着,那个人手不老实的往桃软乎乎的小脸摸了—把,甚至还有得寸进尺的趋势。

“住手,收起你那点心思,这可是四爷的人,让四爷知道,你的命不想要了!”

那个男子这才悻悻的收回手。

紧接着,阮桃感觉自己被抬起来,很快出了正屋,外面冷风吹过来,阮桃混沌的大脑清明了几分。

去往青山院需要经过后院的花园,但天色已晚,这里极少会有人经过。

且,还不能高声呼救,不然的话,为了国公府的名声,老太太和几个主子也会把她打死保全章羽华的名声。


砚台发出沙沙的声响,不徐不疾。

男人蘸墨在一本折子上写着什么,察觉到旁边人的目光,扭头看了眼,“你在看什么?”

阮桃笑了笑,露出嘴角两个梨涡,夸赞道:“大爷的字写的真好看。”

章时昀默了默,收回审视的目光,继续持笔写字。

这是一封钓鱼书,不过她的目光也太大胆了,若探子当成她这样,确实容易让人摸不着头脑。

见他写的差不多了,阮桃将墨条放好,“爷,奴婢去给您打水洗漱。”

章时昀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余光看着她的身影慢慢消失。

等她一走,他就将桌子上的折子毁掉,随手丢弃在纸篓里。

阮桃很快端着盆温水回来,将帕子打湿拧成半干递给章时昀,章时昀刚想伸出手接过来,就被一只软绵的小手握住了。

温热的帕子沿着他的手背慢慢擦拭到指尖,每一处都无比细心。

章时昀在被她握住手时身体就僵住了,他还不知道女子的手可以软到这种程度,柔弱无骨,肤如凝脂。

被她握着,好像被一团云棉包裹着。

抬眼,女子姣好的容颜近在眼前,她低垂着眼,专心做着手上的事,橘黄色的烛火下,女子白皙的脸上像是覆着一层光晕,睫毛微颤,红唇丰润,鼻尖小巧。

怪不得章羽华要欺负她,她这个样子,确实很想被人欺负。

等两只手擦完后,阮桃对他甜甜一笑,“爷,擦好了,您还有别的事情吩咐吗?”

顿了片刻,章时昀才收回手,指腹不自觉的摩挲了两下,竟有些意犹未尽。

“无事,你去休息吧。”

他撇开脸,拿起一本兵书翻看。

阮桃福了福身,很快退了出去。

章时昀的思绪有些放空,似乎在沉浸在方才两人的接触中。

手,真软,身上的香味若有若无的飘进鼻尖,樱唇紧抿的时候,让他有种想将她唇齿撬开的冲动。

思绪乱了。

阮桃出了书房,先去用了晚膳,脑子里全都是那只手,还有老鸨对自己的教导。

原本之前她打算在清风轩得过且过,和院子里的人打好关系,以后的日子就算不侍寝,难也不会难到哪里去。

可想起章羽华对自己轻佻的举动,她知道,若不抱紧章时昀的大腿,自己怕是......

古代的女子,是真的难。

既然如此,她还不如给了大爷,最起码,他没有那些花花肠子。

原书中对章时昀的着墨很少,好像只写了他娶了正妻,这个正妻就是今日大夫人的外甥女,叫杜秀英的贵女,可婚后如何,作者并没有详细描写,包括章时昀的结局,也没有写明。

有正妻是既定的结局,那自己还要不要.....

她心里自然是不齿的,毕竟自己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可眼下.....

这里不是文明社会,而是封建的王朝,这里的女子大都没有人权,与人为妾是很正常的事。

自己一个没有背景,没有靠山的女子,没有改变命运的金手指,只能随波逐流。

想要活,只能顺应局势。

章时昀,好像是她最好的出路。

她不再纠结,暗自下定决心。

洗漱完,阮桃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素面朝天,那张脸美则美矣,但稍显稚嫩,便添了些口脂,立刻多了丝风情。

她起身,迈着坚定的步伐去了主屋,寝室的烛火还亮着,只有一个小厮在门口守夜。

进了门,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目光犀利的望过来,目光强烈,似乎能把她身上看出两个洞。

阮桃身着一袭白色齐胸襦裙,对着那个方向福身,“大爷,奴婢来侍奉你。”

男人的目光从她乌黑齐腰的长发,一直看到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良久,才艰难的收回目光。

声音不轻不重:“披头散发的来伺候人?”

阮桃:“......”

他....他不知道吗?

他们是要.....

还是说,他不愿意呢?要为自己的妻子守身如玉?

男人喉头滚动了下,见她一脸呆滞,以为自己的话说重了,便放缓语气说:“下次注意,今日太晚,就这样吧。”

章时昀放下兵书,推着轮椅往床边走去。

她甚至都没看见他是怎么移动的。

章时昀指了指旁边的小塌,“你睡那里,晚上我一般无事,不会叫你,你也不要发出声响。”

说完,他径自躺下来,翻了个身,背对着她而眠。

阮桃:“......”

不过也好,进了这屋,老太太那里她总算有的交代了。

她很快睡了过去,可男人却久久未眠。

他还不确定对方的来历,就先对她产生了好奇,这不是个好现象。

军营中的西北角一直有军妓的存在,他一直没去过那里,手下的人却乐此不疲的往那里跑,每次回来都是春风满面一脸畅快。

有人告诉他,女人是个好东西,烦的时候玩一玩可以排忧解难,令人神清气爽。

有时候他经过那里,会听到女子大声的惨叫声,那声音有痛苦的,有欢愉的,他听后只觉得厌烦。

女人,太聒噪了。

但眼前这个女子,安安静静的,看着干净清爽,做起事情一丝不苟,一双巧手可以变着花样给他做膳食。

跟印象中那些矫揉造作,只懂的依附男人的女子大相径庭。

渐渐地,他身上那股好闻的花香蔓延至整个房间,章时昀身体也忍不住躁动起来。

翌日,阮桃是循着之前的时辰醒来的,一睁开眼,就看到正对面的男子正坐在轮椅上,手中拿着一书,正专注的看着。

阮桃急忙从榻上下来,先整理了下头发,微微福身,“奴婢给爷请安。”

男人淡淡的嗯了声,便没有再理会。


虽然是训话,但老太太的语气明显是松弛的,还隐隐有些激动和雀跃。

想来悬着的心放下了,她的大孙子身体不仅没有隐疾,还特别健康‘有力’,心里欣慰吧。

正好可以去打大夫人的脸了。

章时昀沉默的听着,并没有回话,—双眼睛始终看着床上的人。

这时,大夫人责怪的声音响起,“昀哥,就因为—个通房婢女,你就让你的人大晚上的出府,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再说,我们府里也有府医,何必那么麻烦。”

章时昀收回目光,瞥了大夫人—眼,“又没麻烦到夫人头上,夫人何必来说嘴。”

大夫人:“.....”

咬牙切齿的笑了笑,“可你毕竟是国公府的人,清风轩也归国公府管,我这个当家做主的人,还不能问—问吗?”

章时昀声音依旧四平八稳:“您又没帮得上什么忙,问那么多做什么。”

大夫人彻底哑然,委屈的看向老太太,手里的帕子掩住口鼻,“母亲,儿媳妇究竟做错了什么,竟这么招人嫌弃。”

老太太脸沉了沉,警告的看了章时昀—眼,但最终还是护着大孙子的。

愠怒道:“你说你做错了什么?听到谣言不制止就算了,还听风就是雨,跟着外人—起来编排自己人。”

大夫人面色难堪:“.....儿媳....儿媳也是听别人说的有鼻子有眼,所以才....这件事情是儿媳莽撞了,可....昀哥也不能这么对我说话啊。”

老太太:“怎么不能!你自己为老不尊,还让小辈怎么敬你。”

“.....”

空气安静下来。

少时,大夫人的哽咽声响起,显得格外突兀。

不过章时昀和老太太都没有要宽慰她的意思。

这时,陌生的女声打破屋子里的沉默。

“药熬好了,让这位姑娘起来喝药吧。”

大夫人的哭声立刻止住,主母的架子重新端起来,轻蔑的打量面前的女医,“这是什么药?”

“滋阴补气血的药。”女子淡声回话,“她初经人事就房事过度,以至于身体有些受损,另外,我还开了—些外伤药,每天晚上记得擦药。”

女医说完这番话,气氛更诡异了。

就连老太太和大夫人这种过来人都羞臊的抬不起头。

反观章时昀,他神色不变,“劳烦大夫开个方子,把具体用药写明。”

“方子我已经写好了。”

章时昀点点头,伸手,“把药给我吧,等她醒了,再喂给她喝。”

“这个时候,她应该醒了。”

阮桃:“.....”

你别拆穿我啊。

刚看完主子的热闹,她不要命了,这个时候醒。

脚步声传来,紧接着她感觉人中—痛,但对方并没有很用力,好像只是来做做样子的。

阮桃幽幽的睁开眼,看到面前—张陌生女子的脸,女子看着二十出头的模样,—身素衣,头发悉数盘起,—张鹅蛋脸,但眼距过宽,给人种清冷倨傲的感觉。

阮桃感激的看她—眼,然后佯装惊讶的坐起身,“奴婢见过老夫人,见过大夫人。”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老太太点点头,走上前,褪下手中的—个翠玉镯子戴在阮桃的皓腕上。

阮桃受宠若惊,就要拿下来,“老太太,这可使不得。”

“使得。”老太太阻止了她的动作,“你受苦了,就当补偿你了,而且我听说你到了清风轩变着花样给昀哥做吃的,这些是你应得的。”

说着,又意味深长的瞥了大夫人—眼,“先前我还说把你送到玉哥的院子里,可惜,有些人嫌你长得太惹眼,现在证明,我身边的人个个都是顶好的。”


“老太太,玉哥儿如今已经到了十七,房里也该安排个通房伺候着了。”

庆寿堂内,香炉里升起袅袅青烟,章国公府老太太坐在上首软榻上,着一身青绿色绣菊花暗纹缎面褙子,一头白发简单利落地挽在脑后,只戴一条同色系镶紫宝石的抹额,眉眼间带着威严。

章大夫人坐在略下首,底下还有二房夫人梅氏和另外几个前来请安的族中妇人。

乍一听闻章大夫人的话,房中伺候着的一干年轻小丫鬟便都打起了精神,一个个抬头挺胸翘臀,暗暗紧张起来。

老太太抚了抚手中的小叶紫檀佛珠,眉眼舒展开:“是这个理。”

又问她:“你可有合适的人选?”

章大夫人便抿唇一笑,谦虚道:“儿媳想请老太太来拿个主意。”

老太太笑了笑,威严目光在房中搜寻一圈,最后落在了角落里躲着的阮桃身上,意味深长的一眼后,便收回视线。

阮桃心里却是一个咯噔,身侧的手暗暗攥紧了些,往后退了退,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

她一点也不想给人做什么通房丫鬟!

老太太脸上露出几分宽和的笑意来,摆摆手道:“你们这些丫头也别在这里伺候了,各自去忙吧。”

又遣退了请安的一众人,独留下章大夫人一人议事。

这般重要的事情,在未决定之前,自然不会公开。

阮桃生怕自己被注意到,她躲在人群里,跟着熙熙攘攘的众人一同退出去。

临走之前,还是听见老太太慢条斯理道:“依我看,我房中伺候的阮桃就挺好,模样俊俏,身段也好,她还读过几天书,也能跟玉哥儿聊到一起去,定然能让玉哥儿满意!”

阮桃心中突突直跳,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然章大夫人下一句话,却是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她?那丫头我看着不是个老实安分的,就是长得太妩媚了,若是收了她,岂不是天天勾搭着哥儿做那档子事,还读什么书?决计不成的!”

章大夫人对她的嫌弃鄙夷溢于言表。

“依我看,还是您房中的李清竹最合适,模样周正也不甚出彩,秀外慧中,最是老实本分的人儿……”

接下来的话便听不清了,阮桃心里暗自思忖。

按照原书剧情,这次该没她什么事了吧,毕竟应该被选中的,是女主李清竹才对。

她三年前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倒霉催穿成了虞朝章国公府的小丫鬟阮桃。

原本兢兢业业干了三年,她终于从最下等的粗使丫鬟熬到老夫人身边成了二等丫鬟,生活条件好了,终于有盼头了。

一场高烧让她觉醒,才知道自己竟然是穿进了一本书里。

原书是一本不折不扣的大女主小说,妥妥的升级流,女主李清竹与她一样,从小父母双亡被亲戚卖给国公府当丫鬟。

从最末等的洒扫丫鬟开始做起,熬了多年终于被调派到老太太身边伺候,就在今年,又会被定给府中三少爷,也就是书中男主做通房丫鬟。

她步步为营,费尽心机,与男主日久生情终于将男主彻底俘获,并且成功熬死了男主的原配、继室,斗死男主的一应侍妾通房,在男主五十岁当上宰相的时候,凭借多年情分,被扶正当上了风光的宰相夫人。

多么成功的上位史啊!

如果自己没穿成被她斗死的其中一个企图爬床的炮灰丫鬟,阮桃一定会狠狠歌颂一番女主的丰功伟绩,顺便为这样霸气的女主疯狂摇旗呐喊。

但是!她偏偏就那么倒霉穿成了女主对照组!

作为同样身世凄苦被卖入府的小丫鬟,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原主处处挤兑为难女主,各种搞小动作陷害污蔑就算了。

在女主被选为通房丫鬟后,书中的原主不甘心,各种勾搭男主不成,对女主怀恨在心,给女主下药企图诬陷女主通奸,结果被女主反将一军,被十几个男人在房间里轮了后又被侯府大太太逮个正着,直接绑了沉塘就此殒命。

蠢是真的蠢,惨也是真的惨啊!

想到原主结局,阮桃狠狠打了个冷颤,默默后退一步,再后退一步,趁着众人都没注意到她,赶紧退出老太太院子。

这炮灰谁爱当谁当吧,反正她不当!

阮桃溜到后花园,随手薅了几颗果子吃下,便躲到假山石后面摸鱼。

正在这时,湖边突然响起一声闷哼,然后就有重物落地的声音沉重地在寂静的园子里响起。

她心头一跳,摸索着往假山门口走,却看见惊悚一幕。

一男人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抽搐间一双凸出来的眼睛咕噜噜转几下,死死盯着她的方向,不动了。

阮桃死死捂住嘴,压下脱口而出的尖叫,心中一片惊恐。

他跟前的一个黑衣人,正慢条斯理将长剑从他身上拔出来,面无表情的脸上的是一派肃杀。

而不远处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身姿挺拔,着一身玄色金银双丝绣祥云波纹锦衣,外面松松罩着一脚黑色绣金边的斗篷,头戴黑玉冠,面容精致绝尘,一双漆黑的眸子中是波澜不惊的狠厉与冷漠。

这是……府中因为早年在战场上伤了腿,而极少出远门的大公子章时昀!

自己这是撞见了大公子的杀人现场啊。

阮桃吓得小脸苍白,下意识就想后退逃跑。

慌乱间却不小心踩到了枯枝,只听见“咔嚓”一声响动。

阮桃还没来得及惊吓,大公子身边的黑衣侍卫已经闻风而动,身影如鬼魅一般,眨眼间就出现在她面前。

长剑直指她的满门,杀气腾腾:“爷!这里还有个同伙!”

“啊!”

阮桃惊吓间,脚一滑就落进了湖水里,扑腾着喊救命,又被人粗鲁地捞起来。

她跪在地上,浑身发颤。

“大爷饶命,奴婢只是想在这里躲懒,刚刚两眼昏花,什么都没看到啊,更不是什么同伙!”

章时昀冰冷的目光朝她投射过来,没说话,就那样看着她,鹰隼一般的目光仿佛刀子将她身上的皮肉都一寸寸割下。

阮桃只觉得心里一片冰凉,心里暗道倒霉。

他滚动着轮椅走近一些。

阮桃头磕在地上,只能看见他那双宝蓝色绣了金边的锦靴。

“抬起头来。”他清寒的嗓音听起来没什么情绪。


但也不能掉以轻心,万一大爷还疑心她是探子,此番举动只是为了让她露出马脚呢。

罢了,反正她身正不怕影子斜。

两人回了清风轩,阮桃先回自己房间洗漱了一番,特意往身上涂抹了些香膏,争取明天能给老太太一个满意答复。

到了主屋,章时昀人已经在床上了,他侧躺着,手中拿着一本书,不过不是兵书,而是榫卯结构的书。

阮桃深吸一口气,走上前,“爷,房间烛火暗,仔细看书伤眼睛。”

章时昀抬眼看了她一眼,觉得空气中那股幽香比平日的香气加重不少。

她的人,看着也比平日里更加....柔软。

嫩黄色的襦裙,乌黑的长发悉数垂落在身后,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愈发娇媚可人。

手中的书随手放在一旁,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瞳孔像是蛰伏的野兽盯着自己的猎物,“过来给我按腿。”

阮桃正有此意,走上前,脱了鞋袜上了床,力道不轻不重的帮他按起来。

刚开始的手还算老实,渐渐地,手就往他大腿方向游走。

男人喉间发出一声闷哼,体内的燥火好像下一秒就要奔涌而出。

虽然很享受她的触碰,但他更享受触碰她的感觉。

章时昀伸出手,一本正经的说:“伸出手,我来帮你按。”

阮桃只能停下手中的动作,狐疑的伸出手,男人直接捏住她手臂关节的位置,稍微一用力,阮桃就感觉到眼前一黑,脑袋也一阵昏沉,紧接着,她失去了意识。

临失去意识前,她心里纳闷的想,上一次,她好像并没有这么快睡着啊。

男人将她放到床上,一个翻身伏到她身前,目光沿着她白皙的额头一直来到她红润的嘴唇……

俊脸凑上前,唇舌相依,吮吸,啃咬,不得其法,又沉醉其中。

强壮的身体贴上去,感受那团柔软,大手缓缓下移,陷入她的软肉中。

太软了,他从不知道女人的身体都软到这种程度。

翌日。

阮桃从床上醒来,床的另一侧已经没人了。

不过身体是怎么回事,酸软酸疼的,尤其是前胸,又疼又胀。

一股淡淡的药草香的味道飘入鼻腔,跟那日醒来的味道一样。

尤其是手上的味道,尤为重。

发生了什么?

不会是大爷趁着她睡着之际做了某些......

可她已经是他通房了,他想做什么都可以做,何必偷偷摸摸。

还是说,大爷他.....真的不行,所以才用这种方式来宣泄他一些变态的心理?

阮桃人都麻了,该怎么给老太太交代呢?

匆忙起床,阮桃来到膳房,谁知道膳食已经准备好了。

阮桃有些意外的挑眉,“今天你们怎么这么自觉?”

刘晓栓语气暧昧的说道:“大爷说你太辛苦,以后早膳就不劳姑娘动手了。”

阮桃:“......”

心里好像更确信了,大爷肯定趁着自己睡着的时候做了什么。

回了自己房间,她脱下衣服看了眼,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这....这也太狠了。

就见她的胸口上,全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是被人大力捏出来的。

这是肉啊,不是面团,他可真舍得下得去手。

阮桃既羞耻,又愤怒,到最后还要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他也就这点小癖好了,被他占点便宜,又不会少块肉。

真说破了,大爷的面子往哪里放。

可是,真的好憋屈啊。

用完早膳,凌风找到她,让她过去给章时昀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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