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早早萧珩的其他类型小说《仇人大婚我惨死,重生后虐死全家云早早萧珩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樊小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箱子里,最明显的那个格子里,一颗通体碧翠的药草映入了眼帘。武安侯,侯夫人跟云晋驰,也恰好在这时赶了来。云晋驰一声带着惊喜的:“冰灵草!”武安侯也问:“在哪里找到的?”云晋安跟云晋淮,此刻倒是变成了哑巴,不说话了。云早早这才放开了云锦月,嗤笑一声:“云锦月的百宝箱里,她亲口承认是她拿的,云晋安跟云晋淮亲耳听到了,箱子是云晋淮拿出来的,他亲手打开的。”武安侯看向他们:“老三,她说的可是真的?”云晋淮点了点头,亲眼看到了还在狡辩:“爹,肯定是她用妖术把东西放在月月的箱子里,诬陷与她,我早就说过,她就是个妖女,不知道跟她那个师父学了多少妖术!”月月怎么可能偷给她自己用的药呢!绝对不是月月。云晋安也是一脸狠戾,跟着道:“对,爹,我亲眼看到,她...
《仇人大婚我惨死,重生后虐死全家云早早萧珩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箱子里,最明显的那个格子里,一颗通体碧翠的药草映入了眼帘。
武安侯,侯夫人跟云晋驰,也恰好在这时赶了来。
云晋驰一声带着惊喜的:“冰灵草!”
武安侯也问:“在哪里找到的?”
云晋安跟云晋淮,此刻倒是变成了哑巴,不说话了。
云早早这才放开了云锦月,嗤笑一声:“云锦月的百宝箱里,她亲口承认是她拿的,云晋安跟云晋淮亲耳听到了,箱子是云晋淮拿出来的,他亲手打开的。”
武安侯看向他们:“老三,她说的可是真的?”
云晋淮点了点头,亲眼看到了还在狡辩:“爹,肯定是她用妖术把东西放在月月的箱子里,诬陷与她,我早就说过,她就是个妖女,不知道跟她那个师父学了多少妖术!”
月月怎么可能偷给她自己用的药呢!
绝对不是月月。
云晋安也是一脸狠戾,跟着道:“对,爹,我亲眼看到,她对月月用了妖术!”
月月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她最是单纯善良,没有那么多歪心思,肯定是她陷害的月月,好歹毒的妖女。
云锦月本来还在想着要怎么解释,听他们这么说,心里登时松了一口气,扑进了侯夫人的怀里,害怕的颤抖着:“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冰灵草怎么会在我的百宝箱里,我好害怕。”
侯夫人心疼的抚着她的背,温声安抚:“娘摸摸,我的月儿不哭,不怕啊,娘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月儿的。”
武安侯看宝贝女儿哭的伤心,心疼的不行,看向云早早的眼神,恨不能撕了她,声色俱厉道:“云早早,你竟然敢在侯府使用妖术,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关进柴房。”
“不用抓了,我也不会去柴房。”云早早眼底满是厌恶,扫过他们在场的每一个人:“我现在就离开侯府,从此之后,我云早早跟你们,再没有任何关系!”
他们要冰灵草,她找到了。
可他们呢,装聋作哑,自欺欺人,为了给云锦月开脱,连她是妖女这种荒谬的话都说得出来,一点脸都不要了。
这样的家人,谁稀罕谁要,反正她是不要了。
武安侯从未被人如此挑衅过他的权威,更别提是她这个一向谨小慎微,逆来顺受,只会拼命讨好他们的女儿了,立时怒了:“你说什么?”
“你是聋子吗?”云早早嘲弄的看向他,一字字道:“我要跟你们断绝亲缘关系,都给我让开,否则我这个妖女,可要打杀四方了。”
“逆女!”武安侯气得脸色铁青。
侯夫人眼底神色阴沉,厌恶的剐了云早早一眼之后,道:“侯爷,我只有月月一个女儿,想要做我的女儿,她还不配,她要走,就让她走。”
不知羞耻,未婚先孕,生下了不知哪个叫花子的孽种。
她早该在知道她怀孕的时候,就把她给浸猪笼!
她现在离府最好,否则哪天她怀孕生子的事情传扬出去,她侯府的脸面还要不要,月儿跟太子的婚事还能不能保得住?
云晋安跟着附喝:“爹,娘说的对,我也只有月月一个妹妹。”
云晋驰也道:“自从她回来之后,咱们府里,隔三差五被她闹得鸡犬不宁,她走了,咱们家才能安宁。”
云晋淮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仇人一样:“你要滚就赶紧滚,不要再来我们侯府沾边。”
武安侯觉得他们说的都对,自从她来了侯府之后,月月就天天受伤难过,她还是走了的好,不过:“云早早,你要跟我们断绝关系可以,你必须跟我约法三章。
一、你离开之后,不得对任何人说你是侯府嫡女。
二、你不得利用侯府的名头做任何事情。
三、你就算饿死在外面,也永远不要再回我侯府!”
云早早点头,举手发誓:“祖师爷在上,我云早早在此发誓,从现在开始,我跟侯府再没有任何关系,如违此誓,天打雷劈!”
说完。
她抬脚离开。
来的时候孑然一身,走的时候也是孑然一身,轻松自在。
只不过。
在她离开侯府的瞬间,笼罩在侯府上方,普通人看不到的浓郁功德金光,倏地化作小小的一团,钻进了她的身体里。
侯府从上到下,都似有所感。
有正在洒扫的丫鬟抬头,问旁边的人:“阳光是不是突然暗了一些?”
有正在洗衣的仆妇打了个寒噤:“风怎么突然变凉了。”
云锦月的院子里。
身体一直不好,近些年才调理的越来越好的云晋安,低低的咳了两声,似觉得胸口突然有些闷。
“这扫把星可算是走了,看看大哥都被她气成什么样了。”云晋驰说完,打了个哈欠,突然觉得身体有些乏了。
“大哥,你没事吧。” 云晋淮朝着云晋安过去,刚走了两步,突然来了个平地摔,痛得面目扭曲,破口大骂:“肯定是云早早那个妖女在背地里诅咒我,她最好死在外面。”
云锦月好像在这会儿,才回过神来,着急道:“爹,娘,大哥二哥三哥,妹妹就是在说气话,你们快点把她追回来啊,她一个女儿家,离了侯府,她要靠什么生活。”
侯夫人道:“月儿,你就是太善良了,你这么软的性子,以后嫁入东宫可怎么办?”
武安侯直接一锤定音:“以后在家里,谁也不准再提起她,她不是我侯府的女儿,我侯府的嫡女,只有月月一个!”
云锦月微微敛下的眉眼里,闪过属于胜利者的得逞笑意,心里痛快无比。
她终于,把云早早给赶走了。
从此以后,她就是侯府唯一的嫡女!
**
云早早离开侯府之后,直奔京城的安国寺,去找她的小栗子。
她当初回侯府的路上,是中了药。
可云锦月不知道的是,她忍着浑身的不适从破庙里逃了出去。
小栗子的爹,不是破庙里的乞丐。
至于他到底是何人,她也不知道。
她当时整个人迷迷糊糊,闯进了一个山洞里,跟那个受了伤的男人春风一度。
山洞里很黑,她只记得他的身体炽热,结实有力,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力气,身上有很多纵横交错的疤痕,其中心口处的那道疤最为狰狞。
她解了药性离开之后,根据他身上的疤猜测,他可能是亡命之徒,可能是江湖侠客。
她一路未停。
到了安国寺之时,正值正午时分。
香客熙熙攘攘,十分热闹。
寺院门口的石阶下方。
一个小沙弥迈着一双小短腿,走到了一个身穿绫罗,身后跟着数十个丫鬟婆子的贵妇人跟前,一本正经的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这位女施主,小僧帮你拿香篮吧。”
这毒会散发一种奇异的酸臭味,她熟的很,武安侯,也就是她亲爹,两年前也中过此毒,太医院的太医对此毒也是束手无策。
最后是她以身试毒,不眠不休用了五天时间,才找出解药来。
一直面无表情的宁商,听到她的话,脚步微微一顿,紧跟着又加快了几分,很快就离开了院子。
影卫的几个兄弟被毒箭所伤,中毒已经有两日了,再找不到解药,便活不过今日了。
他要去问问主子,能不能让这个女人过去给看看。
小栗子看到他离开,才压低了声音:“阿娘,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云早早倒是淡定,那人既然留了他们性命,并且把他们带回来,就不会再随便杀了他们,给出了一个字:“等。”
小栗子安下心来,在他的小包裹里掏啊掏,桂花糖,核桃酥,龙须酥,梅花糕,云片糕,摆了整整一小桌子,喊:“阿娘,吃点东西。”
云早早陪着儿子吃糕点,还喊在院子门口负责看守他们的黑衣人:“两位大哥,你们也过来吃点吧。”
负责看守他们的黑衣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这娘俩到底是什么人?
嘴里没一句实话不说。
他们死里逃生,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怎么跟到了他们自己家似的。
云早早也不管他们答不答话,继续道:“你们不吃啊,那能不能麻烦你们,给我们送壶茶来。”
俩黑衣人:??
宁商回来的时候,就见那娘俩,吃着喝着,好不惬意,看得他眼角抽了抽,道:“这位夫人,你跟我走一趟吧。”
小栗子也跟着站了起来。
云早早道:“我儿子从小跟着我学习医术,有他帮忙,事半功倍。”
宁商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心道信你个鬼,可也没时间跟她在言语上耽搁,点头:“一起走吧。”
云早早本以为这人是要带着她去解毒,先看看她的本事,没承想直接被带到了他们主子的住处。
这处宅子是主宅,三层的竹楼,华贵又不失清雅,里面的装饰布局,也是处处雅致,可见主人的品味是极好的。
宁商停在门口,敲了敲门,道:“主子,人带来了。”
“嗯。”屋里的人淡淡应了一声,清寒的声线裹着几分慵懒。
宁商点了点头,推开门,道:“进去吧。”
云早早这才迈步进去,看着摇晃的红色床纱后,那人慵懒的,若隐若现,看不清晰的身影,微微敛眉,恭顺道:“贵人好。”
小栗子也学着她的样子微微垂头,小模样乖巧的很。
轻软的床纱随着风晃动着,也传出来了那人慵懒的,似乎被风一吹都能散开的声音:“说说吧,你要怎么给我续命?”
云早早能感觉到,他锐利如鹰隼一般的眸光锁定了她,没有任何犹豫,很冷静的胡说八道:“以命换命,我将我十年的寿命借与你,你就能续命十年。”
当然是假的。
她这么说,对面的人借了她的命续命,就算他是个畜生,也多少得对她有点感激吧。
而且对面的人,一身浓烈到化不开的戾气跟杀气,跟地狱里跑出来的杀神一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骗他,她没有丝毫压力。
那人很轻的哼笑了一声,辨不出情绪,只慵懒的声音拉长了几分尾音:“好,那你开始吧。”
云早早道:“我施展续命术,会引来天雷,这处宅子,除了这间卧房,全都可能会被雷劈,让其他人离远点。”
她重生第一天,就遇到这么一个杀神。
她说借命给他,他都没有一点感激,简直晦气死了。
她今天要是不把他的宅子给劈了解解气,她道心都要不稳了。
宁商不信,觉得她就是胡说八道,她就是想要把人都给支走,然后趁机逃走或者刺杀主子,看向纱幔方向:“主子。”
对面慵懒的声音冷了几分:“都听她的。”
云早早对着他盘坐在地,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道:“那我要开始了。”
对面的人没有应声。
宁商则是眼睛眨都不敢眨的盯着她,就见她微微阖上了眼睛,开始虚空画符,手指翻飞间,速度快到他的眼力都跟不上。
符片刻便成。
她指尖一点,一道金光倏地一闪,虚空中的符箓,也在瞬间被金色填满,快速变大,眨眼间便涨到一丈高,直冲屋顶。
紧跟着。
轰隆隆的雷声响起,震耳欲聋。
屋外,明明是大晴天,却开始电闪雷鸣。
一道道狰狞的天雷,夹着闪电一起劈下来,地面,房子都跟着摇晃了起来,好像地动了一般。
天摇地动,持续了整整一盏茶的时间。
就在宁商感觉脚下的地面都要被雷电给劈得拔地而起,头顶的屋顶都要被劈烂的时候。
云早早双指并拢,对着眼前凝成了小小一团,金光闪动的符箓,一声敕令:“去!”
符箓倏地飞向了纱幔后那人,没入了他的身体里。
云早早这边,咳咳咳的剧烈咳嗽了起来,一口血跟着喷了出来,身子一软,人就趴在了地上。
“阿娘。”小栗子心疼的跪在她面前,眼泪珠子在眼眶里打着转。
宁商扫了她一眼,就见她脸色惨白的跟死人一样,真真就是一副失去了十年寿命的样子,不过他可不关心她,紧张的朝着纱幔过去:“主子您没事吧!”
“无事。”纱幔中的人似是舒了一口气,慵懒的声线多了几分气力,缓缓坐起身来,如玉的长指,慢慢撩开了眼前的薄纱。
云早早也终于看到了他的真容。
云锦月的声音也跟着响起:“大哥,你不要这么对姐姐,我相信姐姐她肯定不是故意偷药的,她不知道那药是三哥特意给我求来的。”
云早早倏然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再看看四周的环境,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疼痛的感觉那么清晰。
她激动的笑出声来。
老天有眼!
她重生了!
“死不悔改,你还敢笑。”云晋安被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怒不可遏扬起手来:“月月就是因为你才烫伤的,你还偷她的药,你今天不把药交出来,我就打死你!”
云锦月拦住了想要打人的云晋安, 一脸为难的看着她:“姐姐,你就听大哥的,把药交出来吧,我知道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我一定不会让他们为难你的。”
“对不起。”云早早收敛了笑容,微微垂下头,道:“大哥,我知道错了,你给我点东西吃吧,我吃饱了就带你去找药。”
她重生在了一年前。
三天前,她亲自给家里人煲了滋补养生的汤。
云锦月过来帮忙,端汤的时候不小心烫伤了。
她的亲生母亲,侯府当家主母,当场给了她一巴掌。
她的亲生哥哥们,轮流指着她的鼻子骂她居心叵测,蛇蝎心肠。
她这个不被偏爱的人,在他们眼里,就连呼吸都是错的,她活着就是原罪,谁让她给他们煲了汤,她要是不煲汤,云锦月就不会因为端汤被烫伤!
之后,云家老三云晋淮从皇宫里求来,治疗云锦月烫伤的药材,一株冰灵草丢了。
他们只听小厮说她进过家里库房,就认定了药是她偷的,不听她的解释,逼着她交出来。
她没有偷药,拿什么交?
他们就把她关进了柴房,不给吃喝,威胁她什么时候交出药,什么时候放她出来。
“那就把你偷的药交出来,否则休想吃饭。”云晋安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着:“月月因为你,身上的烫伤都外感毒邪了,还在帮你说话,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外头找回来的野丫头,就是上不得一点台面,手脚不干净不说,心肠还如此歹毒!
“大哥,让姐姐先吃饭,我的伤没事。”云锦月温声安抚他,回头吩咐下人:“快去给姐姐拿吃的,要热乎的,她爱吃的。”
云晋安咬着后槽牙,恶狠狠瞪了云早早一眼,看向云锦月的时候,眼底的厉色化为了满满的温柔心疼:“月月,你就是太心善了,才会事事被她欺负。”
云早早看着她的表演,也是由衷的佩服,不得不赞一声好。
上辈子,她就是被云锦月这副温柔懂事的嘴脸给蒙蔽了,被她骗的团团转。
最后被害死,是她眼瞎看错了人,她活该。
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害死她的小栗子。
她从小跟着师父在道观长大,道家最讲究天道承负,因果报应。
孩子既到了她的肚子里,就是她的宝贝,不管谁反对她都要留下他。
她的小栗子虽然从小就被送到了寺庙里,可她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偷偷跑去看他。
她的小栗子很可爱。
她的小栗子很懂事。
她的小栗子从来都不会怪她抛弃了他。
上辈子,是她太蠢,为了得到所谓父母哥哥的亲情跟认同,听了他们的话,把他送走。
这辈子,她一定不会再丢下他!也会亲手给他报仇!
下人,很快就把吃食拿了过来。
热气腾腾。
云早早饿得眼前冒金星,浑身都没力气,对着吃食就是一阵风卷残云。
云晋安眉头紧蹙,一脸厌恶的看着她。
接回侯府五年,她还是如此粗鄙,没有一点教养,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接她回家。
“大哥,那个贱丫头她招了吗?我去大理寺借来了刑具,今日就让她尝尝滋味,我看她能嘴硬多久。”老三云晋淮说着话进了屋,看到云早早在吃饭,立时怒火中烧:“你还有脸吃饭!”
云早早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将碗里最后一粒米吃干净,抬眸看着他道:“吃饱了,才有力气打你们。”
“打我们?”云晋淮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般,冷笑一声,指着刑具道:“臭丫头,你最好赶紧把药交出来,否则的话,就不要怪我下手不留情了。”
她偷了月月的药,打死她也是她自找的。
云早早看都没看他一眼,只转头看向云锦月,道:“听到了吗,赶紧把药交出来,不然的话,我就不留情面了。”
上辈子丢药的事情,她从来没有怀疑到云锦月身上。
这辈子她不管,任何坏事,她都要算到云锦月头上。
云锦月怔了一下,眼底瞬间蒙上薄薄的雾气来,委屈的哑了声音:“姐姐,你在说什么?”
“你找死!”云晋淮骂了一句,双眸喷火的看向云早早:“臭丫头,我说的是你,你敢冤枉月月,给我把她绑好,看我今天不收拾她。”
身后两个身强体壮,一看就是练家子的护院,应了一声,气势汹汹的朝着云早早过去。
云早早的动作,比他们都快,吃饱喝足也有了力气,起身靠近云锦月的瞬间,一手反剪住她的双手将她控制住,另外一只手拔下了她头上的步摇,尖端抵住她的脖颈大动脉。
云晋安咬牙切齿:“云早早,你想做什么?”
云晋淮破口大骂:“贱丫头,你还不放开月月。”
“你们不是要找草药吗?我带你们去找。”云早早墨黑的眸,冷冷扫过他们:“都给我让开,否则我就杀了你们的宝贝妹妹。”
上辈子,她对他们掏心掏肺,只求他们的认可。
他们却满眼满心都是云锦月,看都不看她一眼,她吃够了得不到亲情的苦,得不到认可的痛。
这辈子,他们就是跪在她面前求她收下,她也不要了。
“大哥,三哥,你们不要冲动,不要伤了姐姐,她只是一时气不过,她不会伤害我的。”云锦月眼底泪光涌动,梨花带雨的模样,看着就惹人心疼。
云早早才不管,控制着她,走出了柴房,朝着她的院子过去。
很快。
云早早挟持了大小姐,还冤枉大小姐偷了冰灵草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侯府。
武安侯云怀德,侯夫人和侯府二公子云晋驰都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云早早到了云锦月的住处,一脚将她踹翻在地,食指指尖点在她的额心位置,问:“冰灵草藏哪里了?”
云锦月想说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可谁知道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我桌上的百宝箱里。”
她吓得脸色骤变,瞳孔震动,下意识的想要捂住嘴巴,却再次被云早早扣住了双手,用力一拧,疼得她眼泪唰得流了下来。
云早早抬眼,看向恨不得杀了她的云晋安跟云晋淮俩兄弟,道:“你们是聋了吗?她都说了,冰灵草在她百宝箱里,还不拿过来。”
她的口吐真言术,用的可是炉火纯青,从未出过错。
不过,她来到侯府之后,因为她所谓的亲生父母不信神佛,认为她跟师父学的本事都是歪门邪道,为了得到他们认可跟喜欢,她就再没有在人前使用过任何道法术数。
云晋安不相信她的话,厉色道:“云早早,你敢在府里用此等邪术,父亲定不会饶了你。”
“臭丫头,百宝箱里要是没有东西,你就死定了。”云晋淮留了一句狠话,朝着云锦月的闺房过去。
片刻之后。
云晋淮拿着百宝箱出来,恶狠狠的瞪着她:“臭丫头,你给我睁大眼睛看好了。”
说完。
他打开了箱子。
癫和尚倒是一直很安静,安静的有些不符合他的性子。
一直等到一盆豆沙馅都快要包完了,才开始忆往昔,感慨道:“你义母最喜欢吃豆沙馅的元宵了,她一个人都能吃两碗,你义父做的豆沙馅最好吃。”
萧珩面上神色柔和了几分,唇角勾起的弧度也大了些,看向癫和尚:“义母说,我小师妹也喜欢吃豆沙馅,大师知道她人在哪里吗?”
癫和尚哼了一声:“你不是去找了没找到,你都不知道,我哪里会知道,我就是个和尚,又不是你义母,能掐会算。”
萧珩道:“她小时候你不是见过她一面,可否请你把她的画像画了给我?”
癫和尚道:“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不记得了,再说了,她那个时候才多大点,就是个小豆丁,又生了大病,人都瘦的脱了相。”
萧珩哼笑了一声,面上的温柔凝滞住,多了几分意味深长:“真的吗?”
他肯定知道很多他不知道的秘密,可是他就是不愿意告知他。
癫和尚道:“你少在我面前阴阳怪气,我要是知道,我早就去找他们了。”
他小师妹人在哪里,他是真不知道。
他义父义母去了哪里,他倒是知道,可不能告诉他!
云早早在一边听着他们的谈话,算是理清楚了一些关系。
癫和尚跟萧珩的义父义母是能一起包元宵的关系。
萧珩的义母,能掐会算,许是个道门之人。
另外,他还有个小师妹,听意思他是在找她。
元宵包好了。
天也暗了。
在安国寺吃了元宵。
云早早跟萧珩,就带着小栗子回城,癫和尚许是看不惯萧珩,没闹着要一起。
马车上。
萧珩靠坐在软榻上,明明一副慵懒散漫的模样,可浑身却像是笼了薄薄的一层冰,明确的跟马车里其他人划清了界限,线上生人勿近勿近。
小栗子偷偷看了他好几次,才鼓起勇气过去,怕惊扰了他,连呼吸都放的很轻:“萧叔父,你睡着了吗?”
萧珩舒展开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冷酷的声音,比外头的天还寒:“云天师,管好你儿子。”
小栗子本就忐忑的一张小脸,立时因为窘迫而涨的通红,无措的绞着手里的平安符,垂下了小脑袋,安静的退回了云早早身边。
云早早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小脑袋,然后将他手里的平安符拿过来,直接丢出了马车,道:“谁捡到了是谁的,送给有缘人吧!”
小孩子嘛,讲道理不一定听得懂,就得亲自碰碰壁,才知道这堵墙是走不通的。
小栗子得亲自体验一下萧珩在人后的冷漠,才知道不能把他在人前的宠爱当真。
“嗯。”小栗子乖乖点了点头,钻进了她的怀里,似是在寻找安全的港湾,蜷成小小的一团。
一直到马车再次停下来。
小栗子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云早早在心里思考着,之后得好好跟萧珩聊聊,她可以配合他的一切行动,可得尽量把她家儿子摘出去,他年纪太小,受不了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
元宵灯会,是大周一年一度最热闹的节日。
在城外,感受不到节日的氛围。
一旦进了城,就变得热闹了起来,各家各户的马车,轿子,谈笑着结伴步行的人群络绎不绝,都是往灯会方向而去。
灯会上,更是灯火阑珊,人头攒动,叫卖吆喝声不绝于耳。
小栗子在马车上被拒绝之后,就变得安静了。
余凝看得眼睛都亮了。
萧珩也饶有兴致的轻轻摩挲着轮椅扶手。
云早早蹲下来,撩起沐承延染血的下衣摆,用力一扯,撕拉一声给扯断了,瞧了眼他的腿,捏着手里的银针,干脆利落的扎进了膝盖里。
九寸长的银针,只剩下一寸还在外面。
沐家的侍卫们,只觉得脊背一凉,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悄悄地去看萧珩。
九皇子心悦之人,果真不是寻常女儿家。
这一针下去,是真的又稳又准又狠,九皇子看着就不怕她哪天对着他的要害处,也给他来上一针吗?
大概过了五息之后。
云早早将银针拔了下来,给他简单的做了一下伤腿的固定,道:“血暂时止住了,半个时辰之内不会有问题,你们赶紧去找大夫处理伤势吧。”
“多谢云姑娘。”沐承延对着她拱手道谢。
沐国公府侍卫们也跟着道:“谢谢云姑娘。”
沐承延,沐国公府的小公爷,都让她给看腿了,其他受伤的人,没离开的,等着轿子过来接的,也让自家的护院小厮们过来请她看伤,这会儿都在等着呢。
而且。
在小栗子的妥善安排下,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在排队。
可就是有些人,自视甚高,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不排队还嚣张跋扈,说的就是云晋淮,走到队伍的最前面,盛气凌人的命令她:“云早早,二哥被柱子砸到了腿,你快点先去给他看伤。”
排在队首的小厮,肉眼可见的急了:“云小姐,该到我家公子了吧。”
他们李家在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自然是知道九皇子的未婚妻,眼前这位云小姐跟武安侯府之间的各种纠葛,毕竟她是在侯府生活过的,害怕她会听云晋淮的话,先去给云家二公子看伤,耽误了自家公子治疗。
云早早看都没去看云晋淮一眼,直接对那小厮道:“你家公子在哪里,带我过去。”
小厮松了口气,赶紧带着她过去。
“云早早。”云晋淮不服气,双眸喷火的看着她,怒声自责:“我们云家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你在我云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过了四年锦衣玉食的生活,你现在翻脸不认人了是吗?你但凡还有点良心,你就该先给二哥看伤!”
要是以往,她肯定会着急担心,第一时间全力救治二哥,只围着他一个人转。
可现在,她先救治了沐承延不说,他过来找她,她都不愿去救二哥,反倒是去救一个不知所谓的陌生人。
云早早没说话。
萧珩冷笑一声:“你们侯府养了她四年?是动辄打骂关柴房,不给吃喝。
还是进府不到三个月就诬陷她偷窃,从此不给她一分月例?
三公子说她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本宫是不认的。
也请三公子列好单据拿来与本宫,她吃了用了你们侯府多少,本宫来还。”
云晋淮被问的脸色涨红,却依旧是理直气壮:“九皇子不要信口开河,诬陷我侯府,我侯府从未薄待过她。”
打骂关柴房,那是她犯了错,还死不认错,关她是为她好,纠正她在山里养成的臭毛病。
至于不给月例,府里怎么可能不给她月例,她没有钱,那平日里她为了讨好他们,送的那些吃的用的穿的,难不成是她凭空变出来的?
云锦月这个时候过来了,刚刚哭过,一副梨花带雨惹人怜的模样:“三哥,二哥他不好了,既然姐姐不愿意救他,咱们也不要为难她了,还是赶紧带着二哥去找大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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