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黛映宿珒栖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虞黛映宿珒栖全局》,由网络作家“晚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谁能想到,他们住的宅子,竟然是霸占的戚家,也是奇怪。”“戚家虽说都是文雅的书生,品行高洁,那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他们写几个字,就能引来天下人唾骂,流言蜚语多可怕啊。”“戚家,怎么就任由国公府欺负,戚家是隐居了,可他们的学生遍布南凛。”“想打听皇城的消息,还不简单?为何戚家就眼睁睁看着国公府,住在他们的宅子?”宿珒栖听着父王的疑惑,见父王看过来,想听他的解答。也是知晓为何父王深夜找来,就这么好奇?宿珒栖将书案上的一篇文章,递给父王:“这是国公府的老太爷,当年写的治国策论,您瞧瞧,是不是有戚家的风范?”雍王接过,翻着看了看,哦了一声,点点头:“确实是。”说着,很是惊讶:“国公府的老太爷,当年可是出了名的败家纨绔,还能写出这样的策略,得...
《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虞黛映宿珒栖全局》精彩片段
“谁能想到,他们住的宅子,竟然是霸占的戚家,也是奇怪。”
“戚家虽说都是文雅的书生,品行高洁,那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他们写几个字,就能引来天下人唾骂,流言蜚语多可怕啊。”
“戚家,怎么就任由国公府欺负,戚家是隐居了,可他们的学生遍布南凛。”
“想打听皇城的消息,还不简单?为何戚家就眼睁睁看着国公府,住在他们的宅子?”
宿珒栖听着父王的疑惑,见父王看过来,想听他的解答。
也是知晓为何父王深夜找来,就这么好奇?
宿珒栖将书案上的一篇文章,递给父王:“这是国公府的老太爷,当年写的治国策论,您瞧瞧,是不是有戚家的风范?”
雍王接过,翻着看了看,哦了一声,点点头:“确实是。”
说着,很是惊讶:“国公府的老太爷,当年可是出了名的败家纨绔,还能写出这样的策略,得皇祖父器重,委实让人惊讶。”
雍王话落,茅舍顿开:“莫不是郑老爷子,是跟着当年戚家老爷子读的书?
他这个策论,没在戚家读点书,可写不出和戚家观念如此吻合的策论。”
“嗯。”
宿珒栖有所猜测,看向父王说:“儿子想,戚老爷子当年愿意收留败光家产,无处安身的郑老爷子。”
“是希望让他能谋取功名,安身立命。戚家重学问,只要郑老爷子想读书,想必愿意拉他一把。”
“郑老爷子后来,也确实凭着治国策论,在朝堂有所建树。”
“可他的儿子,孙子,却并不出色。我猜,郑老爷子不肯搬走,是觉得他能有权势,是靠的戚家书墨。”
“他想郑家的后代,都能凭借戚家的书墨,发扬郑家。”
雍王惊讶,听明白了:“戚家在皇城的宅子,还留有藏书阁?这国公府不愿意搬走,就是冲着这些书?”
“嗯,想来是,戚家原先在皇城也住了上百年,藏书阁必然不小,不过是搬两次,不会搬完的。”
宿珒栖还有点感叹:“戚老爷子兴许也不想搬完,如若不然,戚家明明知晓国公府觊觎他们的书,却不愿意来皇城搭理他们。”
“想来这些书,原本就是想送给郑老爷子的,奈何郑老爷子起了贼心。”
“戚家并不想为了这些要送出去的书,千里迢迢来皇城,和郑家争夺。”
“有这个闲工夫,戚家更愿意多写几本书,流传后世。”
话落,宿珒栖提了一句:“国公府一直没有搬走,想来是一直没有得到这些书。”
“哦!”
雍王想笑:“寻常书香世家的藏书阁,都是放在主院的。”
“岂不是国公府,一直住在偏院?怪不得戚家懒得理睬他们,他们这和赖着做客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国公府还真是好读书呢,为了这些书,强占戚家的宅子,不肯离开。”
“本王觉得,戚家这些年,都要哭笑不得呢。”
宿珒栖哑然失笑,那郡主呢?
她一来皇城,直冲国公府,就是为了夺回戚家的宅子?
皇城不少人,都困惑不解,忧思得夜里都没睡安稳。
国公府的人,却是一夜好眠。
次日醒来,都觉得气色甚好呢。
“郡主可真是信守承诺,说是今日找我们算账,果然昨夜没取我们性命。”
郑二夫人心情还挺好的,舒服地用着早膳,等着郡主来找他们。
可这都等了好几个时辰,眼瞧着都要用午膳了,还不见郡主来。
等待着,有些焦急啊。
郑二老爷也是很怪异,都坐立不安了:“郡主不是让我们都不许走,这很明显想同我们算账的吧?
这懒丫头,每每说话都能卡到重点上。
定南王被这话堵着了,见她说着说着,还往椅子那儿慵懒一坐,瞧瞧这个舒服惬意的劲儿,也不知道是随了谁,真会享受。
不过这个悠闲的模样, 倒也不错。
总比她干正事好。
说到正事,定南王也没耐心啰里啰嗦的,直言:“朝堂又发了急报,说是要各地藩王,去皇城给老皇帝祝寿。
其他藩王都有所行动,咱们扶桑郡,也不能干看着。”
虞黛映听懂了,指着自己惊讶问:“父王,这是让我去皇城给皇帝祝寿?其他藩王想必都送的儿子去吧?
您让女儿去,是想女儿在众多藩王的公子中,脱颖而出?让皇家乃至朝廷上下,都盯着咱们扶桑郡?”
话落,很是费解:“此次说是让咱们藩王府的人,去皇城祝寿,在外人看来,和去送人质无甚区别。
别人送质子,都是郎君,您让女儿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您送女儿去和亲呢。”
“谁让你和亲了!”
他能白搭一个女儿给皇家?
定南王瞪了一眼女儿,却是忽然想到什么,上上下下打量闺女,还颇为赞同地点头。
“你若是想,和亲,也不是不行。”
越说越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扶桑郡的儿郎,没什么出色的,本王都看不上。”
“皇城遍地都是好儿郎啊。”
“就是老弹劾咱们的御史中丞,他家长孙不错,宰相家的孙子,也可以。”
“几位将军府的少将军,也看得过去。本王两年前去皇城,瞧过,这几位,你随便掳一位回来,也是很解气的。”
“当然,全部都带回来,本王也是不阻止的。”
哎呀,这个主意,真是不错。
那几位老家伙,天天吵着要削他的藩,夺他的兵权。
这要是女儿把他们的孙子给强占了,还不得气死他们。
“不错,不错!”
定南王抚掌拍好,笑容得意,看向女儿,特意叮嘱:“老皇帝,还有个尤为宠爱的孙子呢,你要是能把这个孙子,也带回来。
咱们定南王府就更解气了!”
说着,定南王打定主意,这次去皇城,还得闺女去才行!
“我不去。”
虞黛映瞧父王想得怪美的,却是干脆摇头:“扶桑郡同皇城相隔这般远,我就是快马加鞭,也得数月,不得累死。
女儿像是会吃苦受累的姑娘家?这皇城啊,我才不去呢。”
“你就不能考虑考虑!”
定南王想得正美着,就见闺女扫兴,掰扯着旧账说:“你爹我,原本也不想搭理朝堂的这道急报,可朝堂扣着军饷,本王能怎么办?
要不是你先前三天两头就往战场跑,本王能穷得叮当响?”
虞黛映一听,顿悟了,怪不得父王这次会应下去皇城的诏令,原来是没钱了。
可让她去皇城,如此遥远的路程,她不太愿意呢。
“那什么。”
定南王原本也没打算这丫头一口应下,想劝说她,他自有办法拿捏。
“你不去,你的几个哥哥就得去,你说说,他们哪个能去?”
虞黛映的眉心蹙了蹙,瞧父王一脸狡黠样,故作不应。
就听着父王继续劝着:“再说了,你外祖父一家都在皇城,你也就年幼时去过一回,你外祖父外祖母也年岁大了。
常年只有书信往来,多让老人家受相思苦,你去皇城,也能顺道看望他们,岂不是两全其美?”
定南王说完,瞧她还在犹犹豫豫的,没了耐心,刚要发作脾气,就见她极其不愿意地点点头。
“女儿去,也是可以的,只是此去,女儿必定是要受些苦的,这要是没点好处,我多吃亏啊。”
听懂了,要他给东西。
定南王也能接受,试探着问:“你想要什么?”
就知道父王能答应,虞黛映笑着说:“眼下,皇城正是酷暑,女儿可受不得晒,听闻父王前些日子缴获了些战利品。
其中就有冰蚕丝,女儿想用来做扇子。”
臭丫头,真会享受。
那可是冰蚕丝,好不容易得了那么一点,他想做寝衣的,她还做扇子?
定南王忍了忍,点头应下了,眼下没什么比她去皇城,气那些个老家伙重要。
“成,待会儿本王就让人送过来。”
“女儿还想要您新铸的弓箭,咱们定南王府有多遭人恨,您也是晓得的,有武器在手,女儿能安心点。”
虞黛映很是认真地思考,觉得这一点很重要:“总不能女儿一出扶桑郡,就被人打死了。”
谁还能打死你似的。
定南王翻了个白眼,还有点小小的心疼,这个弓箭可是铸了大半年,昨日才到他的手上,他都没握热。
罢了,给她。
“除此之外,女儿还想要点钱。”
“什么!?”
定南王一听要钱,就跳起来了,他都这么穷了,还跟他要钱?
“本王要是有钱,还能让你去皇城和亲?不是,给老皇帝祝寿!”
虞黛映瞧父王暴跳如雷,笑眯眯的:“父王,军营的军饷是没了,您还有私房钱的,这次是去给皇帝祝寿。
女儿不能空着手去皇城吧,总要准备些贺礼,难不成,这钱,您想女儿出?”
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贼丫头,竟然都惦记他的私房钱了。
定南王瞪向虞黛映,却见她一副不给她钱就不去皇城的架势,忍了忍,咬牙切齿问。
“你要多少?”
“六百两白银。”
“多少!?”
定南王拳头都要捏起来了:“你可真敢开口!”
六百两,可都是他全部的私房钱了!
这臭丫头,对他的私房钱,可真是一清二楚!
虞黛映瞧父王都气得要打过来了,却是撑着下巴,舒适一笑。
“父王看着不太愿意呢,其实女儿,也不是很愿意离家这么远,要不.....”
“给!”
臭丫头,还威胁他了?
要不是只有这么一个闺女,本王能受她威胁?
这坑爹的闺女!
定南王气死,却还是要忍着,只要能把她送到皇城就行。
“给了钱,你就立刻马上,给本王上京!”
“成。”
虞黛映很是干脆应答:“我去。”
皇长孙敢碰她,库房是能保住的?
指不定到了皇城,穿着漂亮衣裳,佩戴珠宝首饰,抹着胭脂水粉,躺着看戏呢。
不过这一点,他是很满意的。
“让她去诱拐老皇帝的孙子,竟然还真拐到塌上去了,这丫头,有点本事哈。”
“老皇帝的孙子都诱惑到了,宰相的孙子,御史中丞的孙子,岂不是轻轻松松扒拉了?”
哎呀,仿若都看到那几个老家伙,痛心疾首的凄惨模样。
“哈哈哈哈哈——”
“......”
军师瞧王爷说着说着,竟然美美地大笑起来了,一时无言以对。
王爷可真是没有一点做父亲的样子,寻常父亲,要是看到有郎君,不要脸地躺在自家闺女的榻上。
不说打骂回去,起码不会高兴得都要笑撅过去吧?
郡主作为女儿家,可真是太可怜了。
他不能忍。
军师看向可能会笑断气的王爷,面无表情提醒:“算着时辰,王妃差不多今日就能回府上。”
“哈!?”
如此快?
定南王笑得正高兴,闻言险些呛死:“王妃不是要照顾外甥女生孩子,这孩子这么快生了?怎么不多待些日子。”
说着,嗖地起身,甩了酒杯就大步往外走:“吩咐下去,本王暂时不回王府住,军营的事务繁杂,本王就待在军营。
无事,不要来军营叨扰本王!”
瞧着比逃荒还快的王爷,军师狡黠地笑了笑,瞧王爷这话说的,好像去军营,就能逃得过似的。
王爷也真是的,当初就是抢婚也把王妃拐走。
成婚后,却是害怕了。
军师才不给王爷出谋划策躲王妃呢,他现在只想关心远在皇城的郡主。
朝堂的那些老臣,个个心思歹毒,尤其是郡主的外祖父,最是有贼心了!
皇长孙殿下可是他的学生,殿下能挨着他们郡主,指不定就是这老家伙出的主意。
还未没到皇城呢,这些老臣就逮着他们郡主欺负,这要是到了皇城,郡主还能不反击?
可惜了,他应该跟着郡主一块去皇城的。
军师遗憾地追出去,瞧跑得飞快的定南王,无奈扶额。
就王爷一诈一个准,还天天喊着造反,他能离开王爷的身边?
总不能郡主还没回来,王府没了,他还得替郡主守好王府呢。
将来这王府,可是他们郡主的。
算着时辰,王妃倒是不急着回来,郡主估计是到了皇城。
那皇城,有的热闹了。
皇城百姓们瞧着浩浩荡荡的马车,一辆比一辆华美,这让没见过世面的他们,如何来得及眨眼睛看啊。
这阵仗,怎么比先前藩王们来皇城,还要壮大?
也能理解,当爹的,给儿子撑场面呗。
女儿家,更是要着重了。
瞧为首的定南王府马车,皆是名贵的木材打造,便是窗纱都是寸金的冰蚕丝。
哪家的夫人小姐,能有冰蚕丝的帕子,都够人家羡慕许久。
可郡主的马车窗纱,都是用的冰蚕丝。
当真是华贵啊。
不是说定南王喜欢打骂郡主的吗?怎么舍得为郡主准备如此贵重的阵仗?
来迎接的礼部官员们,困惑不解,他们可是打听过,宠爱女儿这四个字,可绝无可能用在定南王的身上。
可其他宠爱儿子的藩王们,给儿子们准备的阵仗,却远远比不过郡主。
况且,不是说定南王很穷吗?
“王爷是没钱,扶桑郡的勋贵世家们多啊。”
“郡主代表的可是扶桑郡,他们为郡主准备夺目的阵仗,有何稀奇?”
她动什么歪心思了?
姬侧妃让雍王这么一吼,还很是委屈,瞧王爷还凶狠地瞪着她,眼眶都要红了。
声音都禁不住带上了哭嗓:“妾身也是为了咱们王府着想,皇长孙的身体,您这个做父王的还不清楚?”
“前些日子,皇长孙病重连喘口气都是艰难,皇上这才把他接到皇宫去,日夜守着。”
“便是皇上都要没日没夜熬药,在一旁照顾着,这次是护住性命了。”
“可皇宫的珍贵药材,也非是取之不尽的,殿下的身体是能离得开药?”
“皇上的年岁也大了,太子尚未封,这看的,难道不是皇孙这一辈?”
姬侧妃细声细语着,抹了把眼泪,瞧王爷的怒火平息了些,软声接着劝慰。
“皇城的亲王中,也非只有您有儿子的,您当其他亲王没有打算?”
“您若是将全部心思都系在皇长孙一人的身上,万一皇长孙有个意外,咱们雍王府可怎么办?”
“何不多做些准备,将您其他的儿子,也推到皇上的跟前。”
姬侧妃瞧王爷似乎是听进去了,上前揉着王爷的肩膀,娇声接着说。
“皇长孙聪慧,还不是随了您,那您其他的儿子,又怎么会逊色?”
“皇上要是瞧见咱们王府多的是出色皇孙,岂会不高兴?”
“哪有祖父,不喜欢儿孙满堂的?”
姬侧妃揉着揉着,感觉王爷似乎不太对劲,就见王爷铁青地瞪过来,心中骇得一跳。
不敢再多言,小声试探唤了一声:“王爷?”
“意外?”
雍王听着这两个字,就脑袋嗡嗡嗡的,哪还能听得进去其他?
“本王的嫡长子,能有什么意外!”
还敢提前些日子,他现在想起儿子险些咽气的画面,心口都在抽疼呢。
外头那些人幸灾乐祸,巴不得他儿子有事,只怕棺材都准备好了。
这家里头竟还有盼着他儿子出事的!
雍王大怒,指着娇弱哭泣的姬侧妃骂道:“本王的儿子,那是随了本王的聪慧?那是随了他母妃!”
“没有王妃,本王能生出这么聪明的儿子?”
“你这是拐着暗讽本王愚笨呢!”
“妾身哪有啊.......”
“哼!”
雍王骂着就来气:“我们这些亲王要是有点本事,父皇还能只看下一代?”
“外人骂我们这些亲王废物也就罢了,连你都嘲讽本王!”
“怎么,你这是认不准在王府的地位?”
“本王教教你!”
雍王怒吼一声,唤来侍女吩咐:“将侧妃禁足,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出门!”
“王爷......”
姬侧妃委屈得眼泪簌簌,却见王爷冷飕飕瞪着她,不敢吱声。
可,她究竟哪句话又惹怒了王爷,怎么又要被禁足?
姬侧妃委屈巴巴地让侍女拖着往外走,却见王爷忽然开口,心中欣喜,回头一看王爷阴冷的脸,吓得腿一软。
“王府中再有人敢说,皇长孙有个意外,本王就砍了她的脑袋!”
“本王的儿子,此次出门若不能平安回来,本王就拉着雍王府陪葬!”
“....王.....”
姬侧妃吓软在地,却是不敢再逗留,爬也爬着离开。
下人们更是不敢吭声,他们哪里还敢不盼着皇长孙好?
都想去寺庙烧香拜佛,祈求皇长孙能安然无恙回来。
其他侧妃姬妾知晓王爷的这番话,还真亲自去寺庙,为皇长孙祈福。
心中却是狠狠暗骂姬侧妃,好端端的,非要诅咒皇长孙有意外。
雍王府能是亲王府,她们能有现在的荣华富贵享,凭的是谁不晓得?
还敢在王爷的跟前乌鸦嘴,皇长孙要真有三长两短,谁给她们富贵享?
气死个人了!
才禁足出来又兴风作浪,她就该一辈子禁着。
真是晦气!
皇长孙要真中了她的乌鸦嘴,她们不得撕了她的脸?
姬侧妃知晓王府的人对她怨念颇深,也是不敢出去了。
就这么禁足着,还安全些。
“我,我又没有盼着皇长孙出事,我不就是说了实话?”
姬侧妃伤心着呢:“就皇长孙那个风一吹便倒的身体,还需要我乌鸦嘴?”
他啊,能活到现在就不错了。
“母妃啊,您说话,可长点心吧!”
嘉悦郡主瞧着又被禁足的母妃,也要欲哭无泪了,听母亲还敢说王兄的不是,都要气死了。
就母妃这张嘴,她和兄长能在王府活到现在,可真是艰难。
从小到大,都受了多少牵连了?
她在王妃的面前,都不敢吭声。
要不是她是王府唯一的女儿,郡主她都别想当!
偏偏母妃禁足上百次,都不知道按捺住自己的嘴。
非要在父王的喜欢和厌恶当中蹦跶,不然凭着母妃的脸,还能没有宠爱?
嘉悦郡主不厌其烦地再一次和母妃,郑重嘱咐:“皇祖父有六个儿子,父王乃是最不得宠的妃嫔所生,一直都不起眼。”
“若非沾了个皇子的身份,还有王妃的家族势力,原先连郡王都封不得。”
“您能从郡王侧妃,到现在的亲王侧妃,凭的,难道不是大王兄?”
“这一点,您到底知不知道啊!”
“我怎么就不知道了?”
姬侧妃更憋屈了,让王爷吼完,连闺女都来吼她,气呼呼地说:“不就是咱们雍王府有出色的皇孙,要是不明白这一点,我为何要去找你父王说这些。”
“我还不是为了咱们往后的富贵着想?”
“你大王兄那个身体啊,我都不需要动手,他自己就能乖乖病死。”
“他要是死了,其他亲王把儿子送上去,将来的太子之位,能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王爷又非只有他一个儿子,我的儿子,文武双全的,将来皇长孙一死,怎么就不能代替他了?”
“再说了,他.....”
“您别说话了!”
嘉悦郡主都感觉自己头一阵阵疼,尤其是那句无须动手,气得眼睛都发黑了。
怎么,母妃还想朝着大王兄动手?
活腻了吗?
却是警惕地看向母妃:“您,没做什么吧?”
嘉悦郡主越发不安了,藩王们要来皇城祝寿,她的外祖父自然也派了表兄来。
恰好了,王兄要去接他们。
莫非母妃今日去找父王,是和表兄他们有什么关系?
嘉悦郡主着急起来,话语更是冰冷:“母妃,您最好要清楚,雍王府能是亲王府,不是因为父王这个亲王,是大王兄这个皇孙。”
“没了大王兄,您还指望一个藩王血脉的皇孙,在帝王的跟前得宠?”
“朝堂要削藩,天下皆知,大王兄要是在这些藩王世子的跟前出事。”
“无须其他藩王挑拨,外祖父一家,和我们,都得死!”
把这宅子,给当年尚未是皇亲国戚的郑家借住,也是外曾祖父对这个宅子的安置。
却不曾想,郑家见戚家逐渐和皇城断了联系,戚家的宅子又在深巷里面,便是他们住在这里,也没人知晓。
待郑家飞黄腾达,成了皇亲国戚,悄悄将宅子的牌匾换成了郑家,自然无人知晓原先这是戚家的宅子。
他们为何非要抢占戚家的宅子,她大概知晓些缘由。
“堂堂国公府,自然是不缺宅子住的,可他们缺藏书阁。”
虞黛映看向落了重重灰尘的藏书阁,缓步朝着走近,轻轻一推,门便开了。
入目皆是摆放整齐的书,飞扑的灰尘,还有些呛人。
挥了挥灰尘,就近拿起一册蒙尘的书,轻轻拍了拍,瞧着熟悉的字迹,眉目都不禁柔和。
“戚家乃书香望族,传承了数百年,族中瑰宝可以说数不胜数,要说最为珍贵的。”
“自然,也就是占据了一半主院的藏书阁,这里面的书,皆是戚家一代代子孙,呕心沥血之作。”
“正是有这些书,戚家的书生,扬名天下。”
“当年戚家归隐弘农,带走了需要子孙后代传承的书。”
“后外曾祖父搬去扶桑郡,也带走了重要的书,可这么大的藏书阁,才两次搬家,哪能搬空。”
落枝听着,能懂了,瞧着里面还有好多书呢:“戚家的书墨字画,可是千金难求,何况这么大屋子的呢。”
“郑家,又原先是商贾之家,不能读书科举入朝。”
“他们只能捐钱,谋些职位,族中才有起势。后来郑老爷子虽说得先皇重用,可他的儿孙们却保不住官位。”
“还是国公爷帮着那会儿夺位的皇上招兵买马,成了皇亲国戚。”
“可商贾在朝中不易立足,同世家大族没法比,想当官还得有见识,那自然要读书的。”
“书香世家,以书立足,眼瞧着有这么一大屋子的书,自然想拥有。”
“供子孙后代,能甩掉商贾的身份,成为书香望族。”
落枝哎呀了一声,看向郡主惊讶道:“他们为了能读书,才想霸占着戚府啊,好能有机会撬锁,把这些书都偷走。”
“宁愿被骂厚颜无耻,当卑鄙的贼人,也要有机会读书!”
“这国公府,也太上进了吧!”
“哪有人当贼,是为了惦记能读书的,瞧那门上的锁,撬痕得有上百道了。”
“哎呀,他们为了能读书,可真是努力!”
上进?
努力?
虞黛映听着落枝的惊叹,瞧着手上蒙尘的书,想起戚家族老寄给她的家书。
是她询问戚家这宅子之事,戚家便将当年的事情,悉数告知。
当年郑老爷子求上戚家收留,外曾祖父知晓他是豪赌,败光家产。
这样的人,外曾祖父岂会心软,也是顾及郑老夫人和外曾祖母的交情。
可以收留他们,却要郑老爷子发奋勤学,读书谋求功名,好给夫人孩子安身之地。
还是外曾祖父亲自教他读书,戚家本就是书香门第,家中最不缺的就是书。
有戚家相助,郑老爷子自己也确实勤勉,外曾祖父很是欣慰。
正是看到了他的改变, 当年举家迁走,这个宅子空着也是空着,也愿意给郑家暂时借住。
郑老爷子感激,说是功成名就,便会离开,还让外曾祖父将宅子其他的地方都上锁。
他们只踏足借住的偏院,绝不逾越主家的地方。
外曾祖父是实诚之人,郑老爷子求他上锁,便亲自上锁,却也只将主院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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