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妤裴宵的现代都市小说《折她艳骨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天晴晴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折她艳骨》,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姜妤裴宵,是作者“天晴晴天”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纯古言强取豪夺男主没道德有男德追妻火葬场重口玻璃渣糖】(控制欲!吃醋会发疯!双洁!白切黑病娇权臣vs坚韧步步为营小娇花)姜妤嫁给了性情如玉的首辅大人。他为她洗手做羹汤,对镜理云鬓;因她身体羸弱,从此一串白玉菩提不离手。世人都道他是圣洁的佛子落了红尘。直到,姜妤于佛堂窥见他将玉菩提缠于他人脖颈,漠然将人缢死……姜妤才知虚伪的温柔不过是他编织的金丝笼困住了她。一日耳鬓厮磨间,姜妤将匕首刺进了他心脏,从此远走高飞。推开千里外的宅门,本该断了气的夫君却笑得寒意凛然,将染了血的白玉菩提一圈圈绕于她手腕,虔诚亲吻,“妤儿,逃跑,是会受罚...
《折她艳骨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裴宵疑惑更深,但既然为人夫君,总得做出个夫君的样子。
“可以啊。”裴宵往书桌左侧挪了挪,给她腾出了位置,倒想看看她做什么。
姜妤小步小步慢慢挪了过去。
裴宵第一次执着女人的手写字,绵柔无力的,简直一掐就断。
裴宵甚至试着用长指丈量了下她的细腕。
姜妤有点疼,盈满春水的杏眼仰望他,“夫君是不是觉得我太笨了?”
“我、我没有。”裴宵轻咳了一声,避开她的目光,“我是在想写什么好?”
话音刚落,抽屉里掉出一本《阳春集》。
姜妤弯腰捡起,随手翻了一页,“就随缘吧。”
那一页堪堪就是《长命女.春日宴》
可裴宵看到那一页上分明有折痕。
真的是随缘吗?
小女子心思弯弯绕绕的,不知想做什么?
裴宵一边握她的手写诗,一边余光审视她。
四十五度角俯视下去,恰能见她长而浓密的睫羽低垂,泛着淡粉色的肌肤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明明也不热的,许是练字太专注了?
两人就这么练了一晚上,裴宵也没想通她想做什么。
姜妤也只全程盯着毛笔,甚至都没抬头看他一眼。
裴宵最后才想明白也许她真是喜欢他的字而已?
于是,小词的落款处,裴宵又特意握着她的手写下了“裴宵”“姜妤”的名字。
……
这件事已经过去两年之久了,如今再想别有一番滋味。
裴宵嘴角不禁上扬。
白嫩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夫君想到什么喜事了?许久没见夫君笑得这般开心了。”
姜妤蹲在他面前,歪头看他。
“没什么,遇到一只猫儿逗趣而已。”裴宵回神,眼中已波澜无痕,不以为意掩了过去。
姜妤大概知道他口中的“猫儿”是什么了。
这些年,她都不过是只逗趣的猫儿罢了。
她心底有些涩然,眸色也暗淡了几分。"
催情香、春宫图……
还真是好雅兴呢!
孟言卿看出了他言外之意,不想让姜妤为难,也起身道:“裴大人,我与妤儿并无私情!”
“妤儿当然不会跟你有私情。”裴宵嗤笑一声。
这话意味明显,是孟言卿勾着姜妤。
姜妤素来乖巧,怎么可能做出有违伦常的事呢?
都是孟言卿心怀鬼胎!
裴宵眯眼,寒芒像冰刀子刺向对方。
孟言卿并不惧他,直视他那双吃人的眼。
两人身高相仿,面面相对,电光火石。
姜妤和孟言卿的确没什么,可确实也不知如何解释这件事。
她总不能说自己是来找蓉娘的吧。
正思忖着,船板一阵晃动。
姜妤脚伤未痊愈,站不稳,差点摔出去。
两个人同时扶她,却是裴宵占了先机,握住她的手腕。
想了想,索性打横抱起了她。
这大庭广众的,姜妤又不是不会走,推着他的胸口,“裴宵放我下来!”
“为夫不是日日都这样抱妤儿吗,羞什么?”裴宵轻吻她的额头,“娇儿乖点儿!”
他像平日温存时那般哄诱,可眼前还横着第三个人,姜妤窘迫不已,跳了下来。
裴宵气息强势,又将她困在怀里,抱着往外走。
姜妤身量娇小,好像猫儿被他夹在臂弯下,挣脱不开。
“裴宵!”孟言卿看到躲在裴宵怀里瑟缩不已的姜妤,拦在两人的身前,“妤儿没说要跟你走。”
“她是我的妻。”裴宵勾唇,露出几分桀骜。
他是她的妻,她当然该日日夜夜时时刻刻在他身边啊。
难不成跟这些心怀叵测的人共处吗?
裴宵绕开孟言卿,拉着姜妤匆匆出了雅间。
他急于离开这脏兮兮的地方,甚至没注意到走得太快,姜妤差点摔倒了。
身后的孟言卿眼见这一幕,脱口而出,“她也可以不是!”
房间突然静默下来,只听到浪花拍打甲板的声音。
一波又一波,撞得船体晃动。
话已出口,孟言卿想说得更明白点。
他踱步上前,站在了姜妤右侧,“妤儿也可以不是,随时都可以。”
孟言卿饶有兴味看了姜妤一眼。
姜妤也正讶然望着他,各怀心思。
这样的对视自然没有逃过裴宵的眼睛,他将姜妤拽到了身后,阻隔了两人视线,“她永远都是!王爷如此破坏臣子婚姻到底意欲何为呢?”
两个人剑拔弩张。
姜妤却很烦。
他把她当物件儿吗?
每个人都能决定她何去何从,唯独她自己不能!
姜妤有些窒息,甩开了裴宵的手,先走一步了。
刚走到门口,就迎面撞上千仞端着托盘入内。
“微臣多谢王爷招待我家夫人,略备薄礼,请王爷笑纳!”裴宵颔首示意。
这话句句恭敬,语气却听不出一丝恭敬的味道,反而带着几分威胁。
裴宵突然出现,还如此充满敌意,能带什么好礼。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姜妤嗅到了血腥味,不禁往盖着红布绸布的托盘看了眼……
裴宵的白衣挡住了姜妤的视线,揽过她的肩头,“妤儿,为夫已经替你谢过王爷了,是不是该回家了?”
“裴宵,本王不需要……”
“需不需要可由不得王爷!您不如先看看臣的礼物你可满意?”
裴宵唇角勾起阴郁的弧度,打断了孟言卿。
千仞也将红绸布掀开起了一个缝,给孟言卿过了个眼。
孟言卿的面色煞白,有些话哽在了喉咙里。
这孟言卿就是太闲了,才会觊觎人妻。
一封口供和宋磊的一只断手,够这病秧子忙活一阵了。
裴宵舌尖抵了下侧脸,“王爷是看不上这礼物吗?没关系,臣还有大礼恭候王爷呢。”
又是这个戏码!
姜妤已经见他如此对付过孟清瑶了。
他演不厌,姜妤已经看厌了。
不管托盘里面是什么,他裴宵有胆威胁公主和王爷,姜妤又算得了什么呢?
沧浪中一浮萍,还没本事与他斗。
但也不想看他耀武扬威,把所有人都算计于股掌中。
姜妤没再说什么,垂下眼眸,先行离开了。
裴宵也跟了上来。
两人离开画舫时,大理寺少卿带着官差亲去请了孟言卿。
说是他惹了什么人命案子,龙颜震怒,令他去大理寺侯审。
怎么就这么巧呢?
姜妤知道自己再待下去,孟言卿只会更麻烦,便不再多问离开了。
天已经微微亮。
姜妤拢了拢衣襟,走在悠长无人的小巷里。
两人一前一后,都没开口。
天下起了雨,如丝如绦落在长满青苔的石板上。
姜妤宁愿低头数着青石板,也不看裴宵。
裴宵心里堵了口气,但他惯于把情绪都伪装在笑脸之下。
“雨下大了,夫人不靠近点嘛。”他撑着油纸伞,稍稍向她倾斜。
姜妤还是沉默不语。
裴宵伸手去揽她的肩膀,她仿佛触到了什么脏东西,避开了。
裴宵望着自己悬空的手,笑意凝在了嘴边。
他离开之前,跟她说过不要乱跑。
她不是满口答应吗?结果她做了什么?
好像断了线的风筝不受掌控,这种感觉很糟糕。
裴宵轻碾了碾指尖,“妤儿这脾气,越来越骄纵了……”
他话音毫无波澜,冷淡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姜妤沉了口气,对望他迷雾一般的眼。
是喜是怒,都分辨不清。
她只看到雨水在他脚下汇聚,慢慢染成一片殷红。
他踏血而来,肯定是又对谁痛下杀手了。
裴宵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淡淡笑了,“妤儿别怕,杀了个人而已。”
“那人满口谎言,还不听话,妤儿觉得他不该杀吗?”
他把杀人说的比杀条鱼还轻松,又话里有话,他是不打算继续装了吗?
撕开假面,等待姜妤的可能是更残酷的手段。
他步步逼近,姜妤后退,撞在了阴湿的墙壁上。
不得不承认,她胆小怕死,心跳得厉害。
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风雨飘摇中,血腥味浓得化不来……
突然,一个佝偻的老婆婆闯入巷子。
见着裴宵,老婆婆迎上来双膝跪地,“您就是裴大人吧?草民多谢大人为我家做主,大人真是青天大老爷啊!”
老婆婆虔诚如同叩拜神佛。
这老婆婆和从前的姜妤一样,一心觉得裴宵是个两袖清风的端方君子呢。
她现在看老婆婆的感觉,是不是就像裴宵每次看她一样,单纯的可笑?
那老婆婆并没有察觉两人之间紧张的气氛,殷勤地将一个竹篮塞到了姜妤手中,“你就是裴夫人吧?真真儿是郎才女貌,姑娘好福气啊!”
这福气谁敢要呢?
不过姜妤还是很感谢老婆婆突然出现打破了窒息的氛围,故作轻松笑了笑,去扶她,“婆婆您快起来吧。”
老婆婆抓住姜妤的手,泪眼婆娑,“夫人不知道吧,裴大人昨天在溪水村为我老头儿和女儿报了仇,杀了宋磊那狗贼,还断了他那只脏手!
这杂碎据说是仰仗着十三爷,才到处横行霸道的!若不是裴大人刚正不阿,我上哪儿说理去?”
姜妤讶异望向裴宵云淡风轻的脸。
这么说来裴宵刚刚处置的是宋磊?
但姜妤也知道裴宵绝不是为了秉公执法。
杀宋磊的理由只怕更简单……
他看宋磊和孟言卿不顺眼。
不顺眼,就杀了!
既报了私怨,又让孟言卿背了黑锅,还给自己赢得好名声。
裴宵到底有多少心眼?
一阵凉意窜进姜妤脊骨,呼吸滞了片刻。
老婆婆还一个劲地作揖,“大人不畏强权,真是我们南齐之福啊!”
絮絮叨叨,真吵啊……
裴宵几不可见皱了皱眉,却客气朝老婆婆行礼,“老人家客气了,这本就是小生该做的。”
他眉目温润,好像在世佛陀。
老婆婆不免又感动地抹了把泪,强行把篮子塞给两人,“我家都是手艺人,这些都是家里自个儿做的小玩意儿,大人不要嫌弃,都是我们的一片心意啊。”
篮子里放着木雕、木簪、木偶等物件儿,的确不值一提。
裴宵懒得多看一眼,推了回去,“我若真要了老人家的东西,我该过意不去了,为官之道,本该为民做主的。”
好一副义正言辞的说辞!
姜妤如今算是见识到他这张嘴里没一句真话了,默默后退。
裴宵却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腕,目光落在了篮子里一串木槿花手链上。
手链用干花编织的,不是很贵重,但胜在精巧。
裴宵看了眼姜妤,将手链取了出来,“老人家若执意要送,那我只取一条手链可以吗?如此也不枉费老人家心意。”
“行行行!”老婆婆满口答应,见他对手链爱不释手,立刻意会了,“大人对夫人真是一片真心,处处想着夫人呢。”
“夫妻之间,理应坦诚互爱。”裴宵温声说出虚伪的话,握住姜妤的手又紧了几分,“是吧,夫人?”
姜妤只能点了点头,配合他作戏。
打发走老婆婆后,巷子里又静得只余落雨声。
两人在房檐下,裴宵牵过姜妤的手,想将手链给她戴上。
那手链绳子很细,总有种捆绑的压迫感。
姜妤不想戴,抽回了手。
裴宵的手再次落空,眼底浮现一层阴霾,“夫人是觉得那等强抢民女的人不该杀?”
强抢民女的人当然该死,可裴宵杀人明明就是泄愤!
如此想来他也不是真心回去给她找镯子的,而是故意骗她放松警惕,好跟踪她。
姜妤抬头,反问:“夫君可找到我的玉镯了?”
“不巧,被我摔碎了。”裴宵垂眸,继续自顾自给她戴着手链,“这条手链也很漂亮,不是吗?”
绳结一圈圈缠绕在她的细腕上,像被毒蛇缠绕,越缠越紧。
姜妤感受不到一点美感,拼命地扯。
她急于求成,又不得其法,绳结把她白皙的手腕勒出了数条红痕。
“我只想要我原来的!”
姜妤不喜欢别人强加给她的东西。
可这话却刺到了裴宵的心底。
她只想要原来的,物如此,人也如此吗?
裴宵轻掀眼眸,“原来的再好,碎了就是碎了;现在的再差,戴上去了就没那么容易取下来。”
漫不经心的话意有所指。
姜妤拧眉,“我说的是镯子而已。”他又在阴阳怪气什么?
“我说的也是镯子啊。”
他的女人怎么能戴别人的脏东西?
裴宵执起姜妤的手,俯身轻轻一吻,“妤儿不喜欢这条,我们换其他的如何?”
姜妤没理解他的意思。
裴宵也没再多说话,拉着她回府了。
一路上,姜妤脑袋里都在想他要换什么?
匕首、弓箭,还是其他杀人利器?
姜妤心有余悸,时不时偷瞄他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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