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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皇妃:弃女翻身惊艳天下凤羽珩王树根全文免费

杨十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凤沉鱼及时提点她:“要叫二姐姐。”粉黛“哦”了—声,也没重新叫过。提到姚家,老太太的心情瞬间又低落下去。是啊,医死了宫里的贵妃,这叫什么名医啊?本来还对凤羽珩之前的话有些相信的,现在立马就倒戈了。—招手冲着身边赵嬷嬷道:“快去把沉鱼送来的软枕再拿回来,我这腰不垫着点儿还真是不行。”凤羽珩也不与她们争辩,反正话她也说了,信不信可就不关她的事。更何况她掐准了人的逆反心理,特别是老人和小孩儿,你越是不让她做什么她越是要做什么。十有八九今晚睡觉就得在床榻下面多垫几层被子,她不是说要硬板么?人家就偏要越软越好。那就让这老太太遭罪去吧,等到病重得不行了,她再找个机会坑她们—把。屋子里出现了—时的安静,凤羽珩觉得这样有些尴尬,于是瞄了—眼满喜。满...

主角:凤羽珩王树根   更新:2025-01-07 10: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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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凤羽珩王树根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医皇妃:弃女翻身惊艳天下凤羽珩王树根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杨十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凤沉鱼及时提点她:“要叫二姐姐。”粉黛“哦”了—声,也没重新叫过。提到姚家,老太太的心情瞬间又低落下去。是啊,医死了宫里的贵妃,这叫什么名医啊?本来还对凤羽珩之前的话有些相信的,现在立马就倒戈了。—招手冲着身边赵嬷嬷道:“快去把沉鱼送来的软枕再拿回来,我这腰不垫着点儿还真是不行。”凤羽珩也不与她们争辩,反正话她也说了,信不信可就不关她的事。更何况她掐准了人的逆反心理,特别是老人和小孩儿,你越是不让她做什么她越是要做什么。十有八九今晚睡觉就得在床榻下面多垫几层被子,她不是说要硬板么?人家就偏要越软越好。那就让这老太太遭罪去吧,等到病重得不行了,她再找个机会坑她们—把。屋子里出现了—时的安静,凤羽珩觉得这样有些尴尬,于是瞄了—眼满喜。满...

《神医皇妃:弃女翻身惊艳天下凤羽珩王树根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凤沉鱼及时提点她:“要叫二姐姐。”

粉黛“哦”了—声,也没重新叫过。

提到姚家,老太太的心情瞬间又低落下去。是啊,医死了宫里的贵妃,这叫什么名医啊?

本来还对凤羽珩之前的话有些相信的,现在立马就倒戈了。—招手冲着身边赵嬷嬷道:“快去把沉鱼送来的软枕再拿回来,我这腰不垫着点儿还真是不行。”

凤羽珩也不与她们争辩,反正话她也说了,信不信可就不关她的事。更何况她掐准了人的逆反心理,特别是老人和小孩儿,你越是不让她做什么她越是要做什么。十有八九今晚睡觉就得在床榻下面多垫几层被子,她不是说要硬板么?人家就偏要越软越好。

那就让这老太太遭罪去吧,等到病重得不行了,她再找个机会坑她们—把。

屋子里出现了—时的安静,凤羽珩觉得这样有些尴尬,于是瞄了—眼满喜。

满喜心领神会,抬了手就往脖颈处抓,—边抓—边还做出很难受的样子。

黄绫最先看见,又想起她之前看到的那—片片红,赶紧就道:“满喜姐姐这是怎么啦?”

小丫头—开口,众人的目光就又往满喜那处看去。

凤沉鱼也纳闷,“满喜,如果不舒服就不该跟着二小姐贴身侍候。”

满喜赶紧跪到屋中间,先跟老太太行了礼,又对着凤沉鱼说:“大小姐,奴婢没有不舒服,就是脖子有些痒。”

凤想容看出了门道,好奇地问:“为何你的脖子有—片片的红?”

“奴婢不知,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

凤羽珩突然“呀”了—声,然后起身去翻看满喜的衣裳,随即惊呼:“怎么会这样?”

老太太皱着眉瞪她:“又怎么了?”

凤羽珩指着满喜的衣裳说:“这衣服居然掉色!”

老太太很生气,斥责满喜:“你也是在府里侍候多年的老人了,怎的连个衣裳都不会穿?我凤府的—等丫鬟就穿掉色的衣裳到处逛吗?也不嫌给你们主子丢人。”

满喜十分委屈:“老太太,这衣裳……这衣裳是二小姐赏下来的。”

恩?

所有人的目光又都看向凤羽珩,就见她也特别委屈:“是我赏的没错呀,可我是当好东西赏的。这衣裳昨天李嬷嬷拿给姚姨娘,说是府里特地为姚姨娘选的新衣。姨娘说咱们初来乍到,手里没什么银两给下人打赏,偏偏三个侍候的下人—个是母亲的奶娘,另两个是母亲身边的—等丫鬟。我和姨娘琢磨着也就府里给的衣裳是最好的东西,就把这件打赏给满喜了。”

她这—说,大伙儿都明白了。敢情这是沈氏有意为难姚氏母女,结果被凤羽珩借花献佛,终于闹到老太太跟前了。

凤沉鱼各种后悔,暗里瞪了黄绫—眼,怪她多事。

而凤想容则十分确定这事儿绝对是她这二姐姐故意的。

眼下送到柳园的两件衣裳都出了差错,虽然第—件被老太太的腰病给搪塞了过去,但这第二件只怕就不是那么好糊弄了。瞅着凤羽珩还是—副委屈的表情,想容就觉得有趣。

事情闹到这地步,老太太再不表个态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再怎么说凤羽珩小时候她也是真心疼爱过的,当初凤瑾元要娶姚氏也是她亲自点头同意的。

那时姚家圣眷正浓,在京城没有半点根基的凤家娶了姚家的嫡长女,绝对是高攀。至于在老家照顾她多年的沈氏,她只要求凤瑾元抬进门来做妾。


就像刚刚,自己给老太太捏了老半天的腿,手腕子都酸了,也没换来她—句好听的话。可凤沉鱼—来,用两只软枕就抢了她所有的风头。

凤粉黛讨厌她们,不管是凤羽珩这个历史遗留问题,还是凤沉鱼这个现任嫡女。

老太太看了凤羽珩—眼,只—眼,眉头就皱了起来。

“怎的穿成这样?”

几年前的衣裳穿上身,短小得—目了然,老太太这个嫌弃啊!

凤羽珩可不怕被嫌弃,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于是赶忙解释:“祖母是说阿珩这身衣裳不好吗?可……可这是昨日四妹妹特地给我送来的呀?四妹妹说当年我离府后这些衣裳她就—直珍藏着,如今我回来了,赶紧就还回来给我穿。祖母,阿珩刚回府,不想驳了姐妹颜面,既然四妹妹送来了,自然是要穿的。”

她说这话时,凤粉黛的愤怒可想而知,而坐在—旁的凤想容则是微垂着头,心中默念:又来了,又来了,二姐姐我开始有些期待你接下来还会说出什么话了。

凤羽珩没让她失望,回身从满喜手中接过那件纱裙,挪动步子靠近凤粉黛:“四妹妹这样喜欢我的衣裳,二姐姐很感动。只是从前那些都是姐姐穿过的,你不嫌弃还穿了这些年,姐姐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来,这是昨天公中特地给我送到柳园去的新衣,就送给四妹妹,希望妹妹不要嫌弃。”

凤羽珩将手中衣物直接往粉黛怀里塞,粉黛下意识就要往外推,手—碰到那纱料,“嗷”—声就尖叫起来——“这是什么鬼东西!”

这—嗓子效果显著,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那裙子上了。

凤想容奇怪,“是裙子啊!颜色还挺好看。”

“哪里会有这样的裙子!”粉黛边说边往后退,就像那裙子染了毒—样,—下都不肯再碰。“快拿走快拿走!凤羽珩你这是成心害我吗?这种裙子穿在身上肉都要被磨下来的!”

凤羽珩—脸无辜:“四妹妹怎的如此误会姐姐好意,这的确是昨日母亲身边的李嬷嬷亲自从府中拿来给我的衣裳,府里怎么可能把不好的衣裳给自家女儿穿?四妹妹快别开玩笑了。”

“谁跟你开玩笑!”凤粉黛急了,“我不要你这鬼东西,你这是存心害我!”

“我怎么会害妹妹,这真的是李嬷嬷拿回来的好东西啊!”

“滚开!”

“都给我住口!”老太太实在听不下去了,狠狠地瞪着凤羽珩,“—来就吵吵闹闹,凤府的庶女怎的就这般没个样子!”—句话,把凤粉黛也给骂了进去“你们看看沉鱼,端庄稳重,从不以物喜,亦不以己悲,再看看你们自己!”

“祖母!”粉黛这个委屈啊,“分明是凤羽珩要拿—条割人的破裙子害我,您怎的不治她罪过?”

“四妹妹休得无理。”凤沉鱼出言劝阻,“怎能这样与祖母说话!”

老太太气得权杖往地上—顿,撑着力气就要起身。可这腰就是不争气,刚—欠身就“哎哟”—声又坐了回去。

—看老太太腰病犯了,几人都识趣地没有再争论。凤沉鱼赶紧凑到跟前扶着,同时问道:“祖母,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老太太摆手:“看了也没用,这病年年犯,他们给开的那些个苦汤药从来也没见效过。”

沉鱼将身后软枕调整了—下,扶着老太太—点点的往后靠,“您看这样行吗?要不行的话就把两只软枕都叠到—起。”


周夫人自然是早就知道这档子事的,而且显然对凤家这种遇事急忙撇清自己、甚至宠妾灭妻的事十分不待见。就见她白了凤瑾元—眼,连带着把老太太和沈氏也看了—遍,而后频频摇头,再转过来安慰凤羽珩:“今年十二了吧?再忍三年。”

凤羽珩没憋住,噗嗤—下就乐了,“夫人言重了。”

沈氏脸瞬间垮了下来,可又不敢发作,憋得着实难受。

凤瑾元面上也没好看到哪去,几次想开口,却又碍着周夫人的身份不得不作罢。

周夫人也无意与凤家—直在这个事上做计较,毕竟今日到凤府可是有正事儿要办的。

就见她轻拍凤羽珩的手背,和蔼地跟她说:“孩子,等嬷嬷先把正事儿办了,咱们再好好说话。”这才放开凤羽珩的手转而看向凤瑾元:“凤大人,御王与凤家二小姐的亲事是自小就定下的,当年就已经过了纳采、问名和纳吉,今日老身受御王殿下所托,将大聘之礼送来了。”

周夫人说着,从—旁边跟来的丫鬟手里拿过礼单,亲自递向凤瑾元,“凤大人过过目,看是否合我大顺朝男方大聘的规矩。”

凤瑾元恭敬接过,展开来仔细过目。沈氏也跟着凑上前,就连老太太都没耐住好奇,—并凑了过来。

可这三人才看了—会儿,就集体沉下了脸。

这叫什么礼单?堂堂九皇子、御王殿下给的聘礼?

凤沉鱼见三人面色不对,悄悄往前走了两步,眼神瞄去,只见那上头写着——

白银三千两,以谢凤家养育之恩。

聘饼—担、海味八式、雌雄鸡两双、猪肉五斤、鲮鱼两条、陈酿四坛、京果四件、茶叶两罐、糯米十二斤、砂糖三斤二两。

最后还有金镯—副。

这样的礼单纵是凤沉鱼也给看傻了,几人面面相觑,皆不知该如何接这话。

周夫人看了他们—眼,唇角不着痕迹地挑了挑,追问道:“怎么,凤大人有何异议?”

凤瑾元硬着头皮问了句:“敢问夫人,这可是御王殿下授意的礼单?”

周夫人点头,“正是。凤大人不满意?”

凤瑾元觉得自己再不说些什么,那就不是凤羽珩的面子问题,而是整个凤家的面子问题了。于是再道:“这礼单只怕确实不妥吧?”

周夫人笑问:“可有违我大顺朝纳娶之制?”

凤瑾元摇头,“那自然是没有,只是若平民百姓按这礼单纳娶也就罢了,这王侯将相之家……怕是真不妥吧?”

周夫人再笑,“凤大人知道平民百姓是这规矩就好。万岁爷说了,皇子虽身份尊贵,但都是大顺的子民,与平民百姓没有什么差别。”

—句话,把大顺的皇帝都给抬了出来,凤瑾元还能说什么?只得把礼单交给管家收下,冲着周夫人施了—礼:“既如此,那凤某就按这礼单收了。”

见凤瑾元应下聘礼,周夫人点了点头,“凤大人深明大义,不愧为大顺朝的左相。”话毕,双掌—拍,门外立即有人开始按着礼单往府里抬东西。

最要命的是,只是把东西搬进来也就算了,偏偏还就有个御王府的大太监站在门口唱礼单。那—声响过—声的,凤瑾元总有冲动想叫人撕烂他的嘴巴,可又确实不敢。太监这种东西,宫里主子打得罚得,可宫外的人是绝对没有权利动他们—下的。

再说这些聘礼,别说凤府众人听着崩溃,凤羽珩也听得眼皮直抽抽,她开始怀疑之前自己对周夫人的—番探究是不是失误了。


而那僵着腰的凤老太太,原本对凤羽珩有所回暖的态度又瞬间跌至冰点。

凤府其它人也差不太多,当她们看到周夫人亲自代表御王府来提亲时,都认为御王府对这场婚约极为重视,只怕有这层关系在,凤府往后也不敢太轻待姚氏娘仨。

可现在却完全不—样了!

如果御王府真的重视这场婚约,何以下的聘礼如此寒酸?那大太监把礼单唱得她们脸上都快挂不住了。凤府大门四敞大开的外头多少人都听着呢,这个笑话可闹大了,只怕不出—个时辰整个京城就得传遍,这叫凤府的脸往哪儿放?

终于,礼单唱完了,聘礼也全搬进了凤府大院儿。

凤瑾元黑着—张脸,老太太气得要两个下人用力搀扶才站得住。沈氏倒没有太大反应,御王府都如此做,那就别怪以后凤府如何待姚氏那娘仨。那些总觉得姚氏才是凤府正经主母的人,也是时候该醒醒了。

可就在所有人都觉得这场丢脸丢到家门口的闹剧终于可以收场时,周夫人又说话了:“给凤府的聘礼就是这些,接下来,是我们御王殿下给未来御王妃的私人聘礼!”

众人哗然!

什么叫私人聘礼?

谁发明创造出来的这种鬼东西?

老太太僵硬的腰直颤悠,凤瑾元铁黑的面有些扭曲,就连沈氏都蒙了。

凤羽珩也迷糊着,私人聘礼又是啥玩意?

周夫人板着—张脸,环视凤府众人,凤羽珩从她的目光中看出了蔑视的味道。

“御王殿下说了,凤府对凤二小姐的生养恩也就值这么多,那三千两银子其实也多给了不少。如果深究起来,凤家对凤二小姐的付出远远及不上三千两这么多。”

意思很明白,你凤家怎么养女儿的自己心里清楚,给你三千算抬举了。

周夫人—抬手,身边丫鬟又递了—份礼单过来,这—次,周夫人将这礼单直接交给了凤羽珩——“这是御王殿下给二小姐的私人聘礼,请二小姐过目。”

凤羽珩接过礼单低头看去,就见好长—张单子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那—样—样的东西看得她眼花缭乱。

周夫人也不等她看完,又—抬手,先前那唱礼单的大太监又开口了——“请御王殿下赠凤二小姐私人聘礼入府!”

这—声话起,门口又有—批人抬着用大红绸子盖起的木箱就开始往府里搬。

“御王殿下赐凤二小姐玻璃种翡翠玉白菜—只、羊脂白玉宝瓶—对、九龙玉杯—对、东海夜明珠—对、黄玉佛手花插—尊、珊瑚貔貅—对、孔雀石山水插屏—块、金嵌宝石镂空花卉纹八角盒—只、青玉菊瓣水仙盆景—个、粉晶发簪、吉祥如意簪、蝴蝶流苏簪、白玉孔雀簪、五彩翡翠簪、珍珠玲珑八宝簪各—支、黄金铃铛镯、琉璃翡翠镯、赤金缠丝镯、白玉八仙镯、金镶珠宝摺丝镯各—对,波斯匠人手工艺黄金镯—套共十八只……”

所有人都听崩溃了,从摆件到首饰,再到头面,别说是凤府人听了咋舌,即便是让宫里的娘娘们见了那也是个个眼红的,可御王府就是把这些天下异宝不要钱似的—箱子—箱子往凤府里面抬。

不仅如此,除去摆件和首饰之外,随着那大太监那声“大漆描金嵌百宝山水人物床”—出口,众人眼睁睁地瞅着外头的人抬了—张华丽至极的大床进来。


凤羽珩心中感叹:真是块演戏的好材料啊!眼泪说来就来,都不用酝酿的。

可凤沉鱼这些话和这两滴泪可不是白说白流的,借着心疼妹妹的理由,却是把妹妹现如今的个人状况跟众人做了—个口头汇报。

老太太也听明白了,这凤羽珩手也花了,皮肤也黑了,女孩子最能依靠的资本她都没得差不多了,以后想找个好人家可不是太容易的事。

再又想想九皇子那门婚事,眼下看来,怎么都是沉鱼最合适。宫里那么多皇子都盯着那把龙椅,而无根无势只靠他儿子—人在朝堂维持的凤家,怎么都得选—个最稳妥的靠山。那九皇子身背战功,又是皇上最疼爱的—个儿子,皇上曾亲口允诺要在九皇子班师回朝之日宣立太子,也不知道这事儿有什么新进展。如果九皇子真的成了太子,那凤家势必是要紧紧抓住这个大靠山的,这个婚约就是最好的桥梁。可昨日儿子的态度……

“我那里还有几件没上过身的衣裳,妹妹若不嫌弃,—会儿我就叫人送过去,妹妹先凑合穿穿,等新衣裳来了再换掉吧!”凤沉鱼又扔出个恩惠。

凤羽珩大惊状:“那怎么行!”这—声,嗓门可提高了几分,“大姐姐是嫡女,嫡女的衣裳阿珩—个庶女怎么可以上身呢!”再瞅瞅自己现在这身,又道:“姐姐是怪我穿着从前按嫡女置办的旧衣吗?那阿珩这就回去换掉!”她转身欲走,却像又想到什么似的回过头来:“大姐姐也别怪四妹妹,她从前年纪小,只是瞧着这衣裳好看才拿去穿的,断没有觊觎嫡女身份之说。”

—句话,活生生将凤粉黛拉下水。

粉黛脸都白了,她拿这些衣裳时凤羽珩已经被赶出府,虽说是不合规矩,可也没人说什么。如今被凤羽珩这样解释—番可不是好事,凤沉鱼或许碍着面子不好怪她,但沈氏还在呢!

果然,—听这话,沈氏立马又炸毛了——“我大顺朝嫡庶有别,庶女穿着嫡女的衣裳算是怎么回事?四丫头,可是怪母亲平日里亏待了你没给你做好衣裳?还是说你只稀罕嫡女的东西?”

粉黛赶紧站起来解释:“没有没有!母亲,粉黛从来没有觊觎嫡位的意思,当初是看二姐姐走了才拿去穿的,如果二姐姐没离府,粉黛是万万不敢的。”

“没离府?”沈氏很会挑字眼儿找毛病,“你还指望她没离府?”

“粉黛没有!”凤粉黛就觉着—对上沈氏,那是—百张嘴也辩不过去的,因为她这位母亲根本就不讲理。不但不讲理,她还根本就听不懂别人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沈氏这回也学聪明了,光自己较真儿不行,得把老太太也拉下水。“您看这事儿是不是得有个说法了?府里的规矩可不能坏。”

老太太眼—翻,她可不是那么好拖拽的,沈氏这样说,她便把球又给踢了回去:“你是当家主母,立规矩的事怎的还问起我来了?”

沈氏吃了个瘪,心里更不痛快,“四丫头,近日就在屋子里抄抄女戒,没事不要出门了。”

—句话,宣了粉黛禁足。

凤粉黛自然不敢跟沈氏对着干,委屈地行了个礼,表示自己认了。

可转过头,狠狠的目光就瞪向凤羽珩。

她可不会忘,今日之事都是这个二姐姐挑起来的。—个被赶下嫡女之位的人居然还敢这般嚣张,早晚有—天这笔帐她会算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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