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早早萧珩的其他类型小说《云早早萧珩的小说仇人大婚我惨死,重生后虐死全家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樊小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早早道:“之前送给你们的,的确是找方丈大师开了光的,不过这些不是。我也不瞒你说,我是个天师,护身符都是我自己画的,这一批癫师父给开过光,你送人的时候就说,是在安国寺求来的。”不管是方丈大师还是癫和尚,都是安国寺的和尚,这么说也没有骗人。裴安道:“我知道了。”云早早接着道:“以后肯定会有人找你打听护身符的,你上心一些,到时候你给我介绍贵客,我请你吃饭。”裴安想着也就是顺嘴的事情,点头:“好。”不过他也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护身符也就是求个平安,求个心理安慰罢了,要是真的那么灵,安国寺的门槛,都要被求护身符的人给踏破了。云早早把人送走。小栗子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闪闪发光的看着她:“阿娘,咱们是不是发财了?”师父说,阿娘要是找不到固定...
《云早早萧珩的小说仇人大婚我惨死,重生后虐死全家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云早早道:“之前送给你们的,的确是找方丈大师开了光的,不过这些不是。
我也不瞒你说,我是个天师,护身符都是我自己画的,这一批癫师父给开过光,你送人的时候就说,是在安国寺求来的。”
不管是方丈大师还是癫和尚,都是安国寺的和尚,这么说也没有骗人。
裴安道:“我知道了。”
云早早接着道:“以后肯定会有人找你打听护身符的,你上心一些,到时候你给我介绍贵客,我请你吃饭。”
裴安想着也就是顺嘴的事情,点头:“好。”
不过他也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护身符也就是求个平安,求个心理安慰罢了,要是真的那么灵,安国寺的门槛,都要被求护身符的人给踏破了。
云早早把人送走。
小栗子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闪闪发光的看着她:“阿娘,咱们是不是发财了?”
师父说,阿娘要是找不到固定的赚钱门路,活不下去了,早晚还是要回侯府的。
现在他们赚钱了,阿娘就不用回去看人脸色,受苦受罪了。
“对啊,咱们发财了,去告诉你师父,以后他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阿娘管够。”云早早屈指弹了一下刚刚拿到手的一万两银票。
“好。”小栗子点着小脑袋,迈着小短腿跑到了门口,又转头认真的看着她:“阿娘你放心,我会好好跟你学习画符的,以后你做香,我画符。”
他要帮阿娘赚很多很多钱,让师父能吃很多很多的肉!
**
当今圣上给九皇子和武安侯府嫡女赐婚的事情,没几日就传遍了京城。
京城各处都在议论着此事。
跟侯府关系亲厚,知道各中内情的,在猜测圣上此次赐婚,到底是何意。
圣上他是知道侯府大小姐云锦月跟太子心意相通,青梅竹马的,况且太后她老人家仙逝之前,也是在口头提过这桩婚事的。
此时赐婚,莫不是武安侯惹了圣上不喜,特意以此来敲打他。
跟侯府有仇的,那是欢喜若狂,认定了武安侯府要倒大霉了,天下间谁人不知,圣上不喜九皇子,已经到了厌弃他的地步,把谁家女儿赐给他,谁家就要跟着倒大霉。
京城的普通老百姓,在茶余饭后八卦中,对九皇子颇为羡慕,对云锦月则是颇为同情。
生在皇家就是好,九皇子被当今厌弃,在边境战败,人现在也已经废了,还能娶到侯府大小姐这样的如花美眷,名门贵女。
倒是云锦月堂堂侯门贵女,嫁给九皇子这样的废人,这辈子算是完了,可怜哦。
云早早这几日,也听到了不少传言,主要是这安国寺,过来的很多香客,都是非富即贵。
小栗子又是个闲不住的,每天到处跑着给人帮忙跑腿。
贵人们说话的时候,有时候并不避着他一个小和尚,觉得他年纪小听不懂,倒是让他听到了不少消息。
“阿娘,我听说,九皇子打仗可厉害了。
他十岁就去边境参军打蛮族,当时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他是自己从小兵打上来的。”
小栗子眼睛亮亮的,每个男孩子心里都有一个英雄梦,他也不例外。
他满脸崇拜的继续滔滔不绝:“他十五岁就当了大将军,带军深入蛮族左部王廷,歼灭了十万蛮族主力,取了可汗跟王族的脑袋挂在他们皇城之上,蛮族吓得五年都不敢进犯咱们的边民。”
云早早这几天,听他讲九皇子,听得耳朵都出茧子了,敷衍的附和着:“对,九皇子很厉害,他是大英雄。”
“对,边境的百姓说他是战神,好多人都给他立长生牌。”小栗子说到这里,眼底的光黯淡了些:“可我听镇国公夫人说,陛下为此更不喜他了。
可九皇子是陛下的儿子,他还那么厉害,那么有出息,那么威风,还那么会打仗,能替大周守卫边疆,陛下为什么不喜欢他呢?”
云早早拍了拍他的小脑袋,安慰他道:“因为孩子不是从他肚子里生出来的,他的阿娘肯定很爱他。”
“嗯。”小栗子用力点了点小脑袋,找到了心里的平衡点,抱住了她:“肯定是,我的阿娘也很爱我,阿娘是世间最好最好的人。”
别的小和尚被扔到寺里之后,他们的娘亲都不会来看他们。
只有他的娘亲,会经常过来看他,会给他买他最喜欢吃的东西,陪着他玩。
**
云早早知道,侯府的人为了云锦月,早晚还会来找她。
可她没想到,在云晋淮跟云晋驰被她打走骂走了之后,武安侯夫人竟然带着云晋安亲自过来了。
那母子俩过来的时候。
云早早正在调香。
小栗子在练习画符。
癫和尚在啃油滋滋香喷喷的大鸡腿。
武安侯夫人满目慈爱的看着云早早,道:“早早,娘来接你回家了。”
云早早放下手里的活,抬头看她,她脸上不是往日里见到她时候的严厉端庄,而是在看云锦月的时候才会有的温柔跟疼爱。
上辈子,她最想要的就是她这么对自己笑,如果她能这么对自己笑,就算付出再多,她也甘之如饴。
可这辈子,她看到她脸上的笑,只觉得一阵阵的犯恶心。
武安侯夫人见她情绪很平静,没有发火也没骂人,继续温声问:“娘能单独跟你聊聊吗?”
云早早道:“癫师父跟小栗子不是外人,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武安侯夫人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眼圈就红了,声音也有些哽咽:“娘这次过来,是给你道歉的,冰灵草的事情,是我们没查清楚,冤枉了你,让你受苦了。
你走之后,娘把你妹妹院子里的人都盘问了一遍,查出幕后黑手来了,是伺候她的一个老嬷嬷动的手脚。”
云早早不知道她到底憋了什么坏,也学着她的样子陪她演戏,红了眼眶,委屈难过又有些惊讶的看着她,困惑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侯夫人嗤笑道:“只要拿到证据,她不还也得还,我可不要别的,我就要她的明心香!”
云锦月满脸天真好奇的接着问:“娘,你说姐姐的制香配方是哪里来的啊?也是她师父留给她的吗?那她师父真的好厉害。”
侯夫人听到这里,心念一转,瞬间下定了决心,一口咬定:“她的配方哪里来的?肯定跟她用的香料一样,是偷咱们府库的,她要是不交出来,我定不会饶她的!”
云晋驰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不知为何,心头就是一跳,道:“娘,咱们府里有明心香我怎么不知道,您就不要再去招惹云早早了。”
她离开侯府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他们一个两个的过去找她,在她手里吃过的亏还少吗?
包括娘,那时想要迷晕她强行把她带回来,结果却被她看穿,把蒙汗药灌了回去。
侯夫人直截了当的道:“驰儿,眼看着科举将近,你在家里好好读书,云早早的事,香料的事情,你都不用管,娘不会缺了你的香用。”
云晋驰:“娘。”
侯夫人神色蓦地严厉:“你是要教我做事?”
云晋驰微微敛下眉眼,有些慌张:“儿子不敢。”
侯夫人不容置喙的道:“你二叔拿来的香你先用着,娘先走了,你好好读书,咱们侯府往后的荣光,就看你这次科举能不能一举高中了。”
云晋驰从小就敬重母亲,是个孝子,对她的话言听计从,心里虽觉得此事不妥,可碍于孝道,也没再次开口阻止,任由她去了。
侯夫人离开他的院子之后,就去跟武安侯把这件事情说了。
武安侯开口便骂:“好个逆女,在侯府的时候她装作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原来一直包藏祸心,她既这么有本事,制的香能卖这么多钱,在侯府的时候她怎么不说。”
她卖香赚的钱,都该是他们侯府的才对!
他只要想想,本该属于侯府的钱,现在都在云早早的手里,就心疼到不能呼吸。
侯夫人道:“侯爷,你还没想明白吗?她跟咱们决裂是早就计划好的,早不卖香晚不卖香,偏等着离开侯府了,她的香大卖了,她这就是有意做给咱们看,想要气死咱们。
她这些年,吃咱们的住咱们的,心可不是向着咱们的,她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武安侯满眼的贪婪,跟着附和:“对,一定要让她把欠侯府的,都给还回来,尤其是那香的配方,无论如何,都要让她交出来!”
李嬷嬷带着人,用了半日的功夫,总算是把府库的香料,都给清点了出来,拿着清单过来复命。
云晋淮这个时候过来了,见他们急匆匆的,问:“李嬷嬷要去哪里?”
李嬷嬷道:“三公子,夫人让我们清点了府库里的香料,刚刚清点完毕,过去跟夫人回话。”
云晋淮奇怪:“为什么要清点香料。”
李嬷嬷道:“夫人怀疑早早小姐在府里的时候,偷了香料。”
云晋淮神色就是一喜,像是终于抓到了她的小辫子:“她真的偷了吗?”
从元宵灯会回来,他也找管家要了云早早这些年在侯府的吃穿用度,发现她在侯府四年,只领过两个月的月例,共计二十两银子。
剩下的三年零十个月,别说月例,就连吃的,穿的侯府都从未给过她。
她自己外出买吃食,在自己院子的小厨房里做,穿的衣裳也是她自己买自己做的。
他本来还想列清单去找萧珩,用事实告诉他,侯府从未亏待过云早早,拿到清查的结果之后,便偃旗息鼓了。
侯夫人问:“这是做什么呢?”
云晋驰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有些烦躁的道:“娘,我不想用这香,让她拿出去丢了。”
云锦月闻到了香的香味,是她给亲自给二哥做的,眼底神色微凝,手指不由用力揪住了袖口。
二哥对她送的东西,一向很珍惜,今日为何会让人扔了她给的香!
“不喜欢这个,那试试娘新拿来的香,你二叔他托人买的,巴巴的给你送了来。”侯夫人说完,对含笑道:“换个熏炉。”
“娘,我去拿。”云锦月说完,才发觉这里的摆设她都不熟悉,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问:“含笑,熏炉在哪里?”
她虽是得宠,可云晋驰的书房她是没进过的,家里有讲究,女人进男人的书房会带来晦气。
含笑这几日在书房伺候,也是因为他的书童孙瑞在元宵灯会被萧珩打了个半死,还在养伤,他又用不惯旁的人。
熏炉,很快便换了个新的。
侯夫人亲自把香给燃上,本是想着等过半日再过来问问情况,没承想香味飘散,她就察觉到了不对,眉心紧蹙,突然道:“怎么可能!”
云锦月不明所以。
云晋驰一声苦笑。
侯夫人又仔细的分辨了一下,依旧是那个味道,没有弄错,满目震惊,不敢置信的看向云晋驰:“驰儿,这是怎么回事?二叔拿来的清心香,怎会跟你上次让我分辨的香灰味道一致!”
她平日里便喜欢调香,对香的味道最是敏感,可以说是闻过不忘。
云锦月问:“分辨什么香?”
侯夫人眼底神色阴沉:“云早早给你二哥制的香。”
云晋驰一脸的苦涩,道:“娘,你不要再问了,就是云早早制的香。”
侯夫人上次没问他为什么会用云早早制的香,这次一并询问:“你这几年,日日都在用这香?”
云晋驰点头。
以前日日用的时候,他从未觉得这香有什么特别之处。
直到前段时日断了此香,他每日里读书都会觉得疲乏,往日里看上两遍就能记住的文章,现在得看五遍六遍,甚至十遍八遍才能记住。
外界关于此香功效的传言,一点都不虚。
侯夫人不说反思自己,感谢云早早,反倒是第一时间产生了质疑:“这香的用料,都是顶级的香料,她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去买这些制香的香料,肯定是她在府里库房偷来的!”
说到这里。
她气得大喊一声:“李嬷嬷,马上带人去清点库房里的所有香料,给我仔细的,一点点对账,这可真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
云晋驰见她如此愤怒,如此大动干戈,道:“娘,早早跟我说过,她没用侯府的钱,她给我买香料用的钱,都是她师父留给她的体己钱。”
侯夫人冷笑一声,语气尖酸刻薄:“她说你就信吗?你也不看看她是个什么德行,她师父一个山窝里的老道姑,能留给她多少钱?”
云晋驰还想要说话。
“你怎么还帮她说上话了,就因她给了你明心香吗?驰儿,这香都是她从库房拿来的,本来也是咱们侯府的,就该给你用,我还要追究她偷窃的责任呢!”侯夫人打断了他,语气狠戾的道:“等清点了库房,查清她偷了多少香料,我再去找她算账,她偷了多少香料,都得给我还回来。”
“娘,姐姐她真的是偷了府里的香料吗?”云锦月眼底的震惊还未散去,语气狐疑:“您让姐姐还香料,她会还吗?”
有人微微阖上眼睛,细细的品了一下,开口道:“这味道很独特,是多种香调制而成,有沉香,苏和香,檀香,还有凤髓香,云姑娘我的可对?”
云早早心道你说的不对,可这人说的都是现今世上最贵的奇香,可以帮她的香抬高价格的,她笑笑,道:“这是我家的不传之秘,这位公子还是莫猜了。”
之前那个问云晋驰的人,神色玩味的看了眼他,凑到他身边问:“云兄,咱们俩这么些年的交情了,裴安不愿意卖于我,你总是可以卖我一些吧,你放心,我用现在的市价跟你买。”
裴安说他用了好几年了,他本是不信的。
可他这会儿见到了云早早,就信了。
他见过云早早,前年的时候,有一天晚上突降大雪,书院里冷得受不了,大半夜有人来给云晋驰送御寒的被褥衣物还有取暖的炭。
他住在云晋驰隔壁,过去看了一眼,那姑娘长得着实好看,冻得小脸发白,却还在笑着,一句句殷勤的喊着他二哥,却连他一句感谢关心都没得到,被他黑着一张脸训斥走了。
他当时就想,云晋驰这厮过分的很,怎么能如此狠心的对待他的亲妹妹,后来才得知,这个妹妹叫云早早,是他们侯府被人抱错,前两年刚寻回来的女儿。
云晋驰想到昨日里他就已经换了香,看着在他跟前春风得意的云早早,心里越发气闷,冷着一张脸,阴阳怪气的道:“这不知道怎么做出来的香,你们也敢用。”
他声音不大。
可花厅里如今安静,大家都在品香。
裴安笑着道:“云兄都用了四年了,如今说不能用是何道理?是不想让我们用?我看云兄才是怕我们会试的时候,抢了他的风头。”
云晋驰握了握拳头,窝了一肚子的火,脸也更黑了,努力压制着心里翻涌的各种情绪,道:“我已经不用此香了。”
从昨天开始,香没了,他就换了香,也没有说谎。
不过他无法否认,之前他的确是在日日用着,人现在也好好的,并没有任何不适。
有人就问云早早:“云小姐,裴兄他真的是日日用你做的香?”
云早早矢口否认:“我跟云二公子并不熟,香的味道相似的有很多,许是裴公子弄错了,我做的香,怎么入的了云二公子的眼。”
裴安知道她这是不愿跟云家扯上任何关系了,从善如流的道:“对对对,是我这鼻子不行,是我弄错了,只是相似的味道,云兄说了,他用的香是他家里人调制的,云小姐又不是他的家人。”
然后。
他就见云晋驰脸都黑得能滴出墨来了,一副马上要被憋闷死的模样。
他现在可以确定了,云家人是真的是有眼不识金镶玉,把人家从云家赶走了不说,还当着圣上的面跟她划清了关系。
当着圣上的面,那就真的是彻底的,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了。
他现在就等着看,云家人后悔不跌的样子了。
云晋驰只觉得被人一巴掌扇在了脸上,火辣辣的疼让他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看着眼前这些人,众星拱月般围着云早早,向她讨买明心香。
他看着云早早笑靥如花,举止从容不迫,言谈进退有度的跟他们谈笑风生。
他突然就生出了一种荒谬的恍惚感来。
这些年,他名声大噪,只要他出现的地方,所有人都会围着他转。
外头,响起了轮椅滚动的声音。
萧珩温润的声音也跟着响起:“早早,事情谈完了吗?咱们该出发去安国寺接小栗子了。”
裴安起身行礼:“九皇子。”
萧珩微微颔首,便低低咳了起来,一张本就带着病态的俊脸,看起来更苍白了。
云早早无语,赶紧配合的拿了她自己的雪貂裘过去,给他盖在腿上,嗔道:“前日里刚得了风寒,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
萧珩轻咳之后,染得漏在锦绸外的眉尾都有些红,陪着笑,有些喑哑的声音带着讨好:“我知错了,下次不会了,别气了好不好?”
裴安看着他们俩,不敢再多扰,道:“云小姐,裴某告辞了。”
说完。
赶紧离开。
外头都传着九皇子有多喜欢他的心上人,事事都听她的,顺着她的心意,如今一看,的确如此。
云早早见裴安走了,眼底的关心嗔怪消失不见,把自己的貂裘给拿了起来,嫌弃的使劲拍了拍,面无表情的道:“走吧。”
大年初十,小栗子回了安国寺,陪他师父去了。
她说好了十五元宵节,要接他回来逛花灯会的。
萧珩面上的温柔也消弭不见,靠在轮椅上,慵懒散漫的道:“云天师请。”
两人一起到了安国寺的时候。
癫和尚跟小栗子正在包元宵。
见他们俩过来,一点都不见外的使唤人:“你们俩也过来,那个老秃驴也要过来吃,得多包一些。”
云早早眼观鼻鼻观心,立马了然,癫和尚跟萧珩是认识的。
癫和尚虽然人有点不正经,可他对陌生人,绝对不会呼来喝去。
萧珩摇着轮椅过去,道:“还有红豆沙啊。”
癫和尚道:“小无念说你可能也要过来,特意做了一盆,够你吃了吧。”
萧珩点头,嗯了一声,卷起袖子。
小栗子巴巴的给端来了水,看着他笑:“萧叔父洗手。”
萧珩净了手,温柔的笑了笑:“谢谢小栗子。”
小栗子又给他递过去干净的巾帕,笑的更开心了:“不用客气。”
云早早看着自家狗腿的儿子,一阵无力。
她看看萧珩,如果他不是用锦绸蒙着那双眼睛,谁敢相信他看不到,只能佩服他的除了视觉之外的其他四感强大到逆天,完全可以替代眼睛。
癫和尚感慨道:“我家小无念,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我记得你那个时候,也是这么伺候你义父的。”
萧珩转身去包元宵,勾起唇角:“那说明我们有父子缘,我也很喜欢小栗子。”
小栗子开心的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转身的时候差点儿撞到了云早早身上,仰头对着她咧着嘴巴笑:“阿娘我去给你端水。”
“你慢些。”云早早提醒了一句。
小栗子很快又端了一盆水回来了,等她洗完擦干手之后,转头又凑到了萧珩身边,很认真的包元宵,包好了还问:“萧叔父,你看我这个元宵包的好不好?”
萧珩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元宵,笑着点头,夸赞:“包的很好,很圆润,我家小栗子真能干。”
小栗子嘴巴也很甜:“萧叔父包的也很好看。”
云早早看着眼前好似父慈子孝的和谐画面,心道一定得跟儿子谈谈。
萧珩这个人,两副面孔转换的丝滑流畅,前一刻表现的对你极尽温柔宠爱,下一刻就能恢复他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她得警告儿子,绝对不能对他这种人付出真感情,否则产生羁绊之后,伤心难受的只会是他。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