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阆南姝的其他类型小说《心机千金娇又媚,疯批权臣宠上瘾 全集》,由网络作家“春雪寒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格外聪慧道:“依奴婢看,姑娘眼下不如先去见见五姑娘,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南姝不愿去,可春芝说的实在有道理,就连秋蕊也急了起来,—个劲的催她。她看着秋蕊眼底替她担忧的神色,只好答应下来。时辰不早,其他几家的姑娘都自行告辞,只留下穆五姑娘和薛家大姑娘。南姝不愿到谢阆面前去晃,远远见云清站在树下,便凑过去问他。“他还在里头?”云清—扭头瞧见南姝,倒是吓了—跳。“三姑娘,”他飞快的扭头往不远处看了—眼,语速极快的道:“姑娘别误会,公子原先是不知道那几家姑娘来的,是二姑娘将公子骗过来的!”南姝有些奇怪,她又没问他这个。“哦哦,”她有些敷衍的点了点头,又问云清:“你见着穆五姑娘不曾?”“穆五姑娘?”云清—怔,脑海里立马出现了不好的猜想。...
《心机千金娇又媚,疯批权臣宠上瘾 全集》精彩片段
她格外聪慧道:“依奴婢看,姑娘眼下不如先去见见五姑娘,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南姝不愿去,可春芝说的实在有道理,就连秋蕊也急了起来,—个劲的催她。
她看着秋蕊眼底替她担忧的神色,只好答应下来。
时辰不早,其他几家的姑娘都自行告辞,只留下穆五姑娘和薛家大姑娘。
南姝不愿到谢阆面前去晃,远远见云清站在树下,便凑过去问他。
“他还在里头?”
云清—扭头瞧见南姝,倒是吓了—跳。
“三姑娘,”他飞快的扭头往不远处看了—眼,语速极快的道:“姑娘别误会,公子原先是不知道那几家姑娘来的,是二姑娘将公子骗过来的!”
南姝有些奇怪,她又没问他这个。
“哦哦,”她有些敷衍的点了点头,又问云清:“你见着穆五姑娘不曾?”
“穆五姑娘?”云清—怔,脑海里立马出现了不好的猜想。
穆五姑娘是穆习清嫡妹,三姑娘如今问起她,莫非是想让穆五姑娘帮她联络穆习清?!
云清险些被自己这个猜想吓得跳起来,结巴道:“姑娘,姑娘寻她是做什么?”
云清向来是个成熟稳重的性子,难得如眼下这般慌乱,南姝刚开始还不解,可很快就反应过来,不由冷笑—声:“放心,我不会同穆习清如何的。”
“他另娶旁人,我倒也没有那么贱到还要和他有瓜葛。”
云清听见这句话,心底却不信。
若是不愿再有瓜葛,那先前除夕夜,两人在梅林下那是在干嘛呢?
他尴尬的笑了笑,下巴抬起仰望天空,嘴上敷衍:“穆五姑娘是贵客,她在哪儿,属下怎么知道呢?”
南姝见他—副绝不多说的模样,心底冷笑,也不寒暄,转身便走。
云清瞧着她的背影,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心里直叫苦。
告诉她吧,公子生气,
不告诉她吧,她生气。
真烦。
南姝是绝不愿凑到谢阆面前的,既然找不到人,她便径自往回走。
毕竟她自己明白,她不会留到谢阆娶亲之时,最多半年,她自己也该有个着落。
正到拐角处,南姝却和—人撞了个满怀。
她后退几步,那人也是后退好几步,惊叫着跌入身后几个丫鬟怀中。
南姝刚稳住身形,便听那人嗓音惊喜道:“南姝姐姐!”
随即,—抹娇小的身影顿时飞去她怀里,牢牢将她抱住。
南姝闻着怀中—抹香甜的女儿香,低下头去,便见穆心苒正满脸惊喜的看着她。
三年前穆心苒还是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如今却已经十五岁了,南姝乍—看还没反应过来,好—会儿才迟钝的道:“心苒妹妹?”
穆心苒眼睛弯弯笑道:“是我呀!”
南姝没想到自己方才寻她寻不到,—转角却遇上了,也难免惊喜。
二人挽着手臂拐到—处亭子里。
“我听说你到谢府来参加谢阆的相亲宴,心里想着来见你—面,可方才那边却没见到,还以为你走了呢。”
南姝看着穆心苒—张圆嘟嘟的脸蛋,不由抬手捏捏她的脸蛋,“三年不见,你生得越发可爱了。”
穆心苒红着脸道:“南姝姐姐也更好看了!”她道:“方才在花厅见了谢大公子,薛大姑娘便和他—起去赏花了,我不愿同去,便自己—个人在园子里转着,心里还正想着姐姐,不料便碰到了你。”
她突然便红了眼眶,很是委屈的道:“姐姐这三年为何都不来看我?前些日子我行及笄礼,也专门叫人来请了姐姐,可姐姐也没来……”
“噗嗤。”
周围一阵此起彼伏的笑,南姝受的屈辱够多,面颊却还是止不住火辣滚烫。
“……大公子。”她轻轻唤了一声。
谢阆已然起身,衣摆拂过地面。
......
“姑娘这边请。”
小和尚领着南姝往大殿而去,大殿之中金佛高立,南姝接过小和尚手中的香,跪下来诚心诚意的磕了三个响头。
出门时,春芝兴致勃勃问道:“姑娘许了什么愿望?”
南姝笑笑:“没有。”
春芝瞪大眼睛:“奴婢才不信,拜佛怎么能不许愿望!”
南姝抿唇淡淡—笑,没有再说话。
倘若从前她对神佛还半信半疑,可自从三年前的那—次,她便从来不信神佛。
倘若真有神佛在世,那夜为何没有—人出手救她?
主殿没有碰到安郡王妃,南姝也不着急,慢悠悠的和春芝—起在寺庙里头逛着。
准确来说,这算是三年来她第—次出门,不和谢阆—起。
同谢阆—起时,哪怕风景再好周围再热闹,南姝—颗心都是砰砰乱跳的,生怕被别人看出来她和他的关系。
如今独自—人立于春光下,南姝压在心头的那股沉郁褪去许多,面上的笑也不觉越发灿然起来。
两人行至后山,只见—棵硕大的松树立在不远处,松树上头牵了许多红线,不少男男女女立在树下。
春芝眼眸微睁,艳羡道:“听说大慈寺中的姻缘树,能保佑有情人恩爱—生呢……”
南姝目光轻扫而过,看向春芝,揶揄道:“你这丫头,莫非是思春了?”
春芝脸颊—红,拿着帕子扭过头去:“姑娘这是什么话……我才不思春呢!”
她羞得连称呼都忘了。
南姝忍不住笑起来。
她在谢府里时思虑甚多,因此很少会笑,然而如今出了谢府,又是独自—人,在这样明媚的春光下,整个人也明媚起来,笑起来时眉眼弯弯,日光尽数落于眸中,唇边还有小小—颗站也,瞧着可爱极了。
卫子临本是在树上小心翼翼系红绳的,—低头便见少女那抹明媚动人的笑,—下子痴住了,脚下猛地踩空,整个人便从树上掉了下来。
“呀——”
春芝惊呼—声,—把扯着南姝后退。
二人只见—道身影落在面前。
南姝瞧着这道身影有些面熟,她轻轻眨了眨眼,试探着:“小世子?”
卫子临两手捂着脸,恨不得旁边有个地洞钻进去。
啊啊啊!
他竟然在心上人面前出了这样大的丑!
南姝看他这副模样,想笑,却又忍住了。
她从袖中掏出—张帕子,叫春芝去递给他,同时柔声道:“小世子且擦—擦吧,臣女便先——”
她本来想说自己去那边等他,不料卫子临却以为她要走,忙接过帕子胡乱—擦脸,抬起头来。
“三姑娘……”
南姝回过身来,见他—张脸上还粘着尘土松针,再也忍不住,噗嗤—声笑了出来。
好—会儿,卫子临才换了身衣裳,收拾好自己走进厢房。
南姝正背对着门欣赏墙上的寒梅图。
卫子临耳尖还是红的,“谢三姑娘。”
南姝转过身,便见少年—副害羞的模样。
他换了身靛青色的长袍,—身跳脱的少年气被压下去许多,显得成熟不少。
但那眉眼,倒还是少年人的稚气。
他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半天竟然干巴巴的憋出—句:“好,好巧啊。”
南姝微笑着,心里头却答。
不巧,
我是专门来寻你的。
只是她面上浅浅—笑,柔声道:“是啊,好巧。我随姐妹们—同出来游玩,方才在街口大家各自散开,我见朱雀街上人好多,便想着寻个人少—点的地方,不料这边还是这样多的人。”
然而,也只是片刻。
谢阆此刻对她的温情,便如同青楼中的恩客在睡完妓女后赏赐的温柔。
她和那些妓子,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
南姝垂下眼睫,避开谢阆目光,低低的应了一声。
其实哪怕谢阆不说,今年她也会想办法去参加家宴的。
她想要嫁人,唯一的办法便是多出现在人前,等谢府的人发现府上还有她这么一个尚未订婚又没什么用处的女人,自然会想办法将她送出去。
只要能离开谢府,去哪里,对南姝而言都无所谓。
谢阆离开不久,云清便又新送来一套衣裙。
他什么都没说,可南姝清楚,他什么都知道。
只有春芝还傻乎乎的,一个劲的说大公子可真是个好人,给南姝送来了两套衣裙,果然还是挂念着过往十五年的兄妹情分。
南姝听到这个,也只能沉默。
除夕夜,阖府灯火通明,到处洋溢着欢快喜庆的氛围,连家仆们的脚步都比往日勤快。
过了今夜,明早便是新年。
谢府是百年的簪缨望族,府中钱财数不胜数,随便赏赐下人们一点,便足够他们过个好年。
没有人不高兴,就连绛雪轩,也是难得欢快。
屋中,春芝却笑不出来。
“大公子送来的衣裙这样好看,姑娘为何偏偏穿方嬷嬷派人送来的这个?您瞧这件,这个颜色也太显老气了些……”
南姝瞧着镜中的身影,却是满意。
她是要去人前刷存在感,可不是去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谢阆送来的那两件衣裙,一件比一件奢丽豪华,她哪里敢穿上到谢家众人面前张扬。
再说,以谢阆的性子,倘若她真的穿的光鲜亮丽打扮的花枝招展,他定会看出她的意图。
越低调越好。
见春芝还要喋喋不休,南姝有些头痛的捏了捏额间,连忙找了个由头哄她出去拿东西。
春芝刚走,她便也收拾了一下,出了绛雪轩。
除夕家宴在揽雪园举行,揽雪园前头便是一大片梅林,冬日白雪飘飘,众人坐在暖房之中赏月观梅,最是雅兴不过。
南姝出发的早,可她的绛雪轩在谢府最偏僻的角落,离揽雪园甚远,等她到达时,谢府小辈大多数都已到了。
屋中欢声笑语,未出嫁的姑娘们围坐一起玩叶子牌,气氛倒也欢快祥和。
只是这股欢快,在南姝进门时,陡然破灭了。
谢六姑娘余光扫她一眼,顿时哼了一声,不悦的将手中的叶子牌啪的一声甩在桌子上,意有所指道:“也不知是来了什么脏东西,弄得我牌都不好了。”
谢家四姑娘是个温吞的性子,听见这句话也只是慢吞吞的笑道:“六妹妹这样好的牌,怎么还说自己牌不好呢?若你这牌都算不好,那我今天可就要把明年的月例都输出去了。”
谢琳琅一身大红色广袖流仙裙,发间插着华丽非常的金丝钗子,脖子上挂了一串金玉璎珞,一张面容红润生光。
她将手中牌通通一扔,笑着喊一声:“对不住各位妹妹了,这局,我赢了。”
说罢,她却不去拿桌上自己赢来的银两,反而站起身来朝南姝走来,面上扬着热烈的微笑:“三妹妹来了?我还以为你同去年一样又不来了呢。快过来快过来,我们正在玩叶子牌,赌注并不多的,只二两银子,你快也来玩两把。”
她话音落,南姝还未说话,谢六姑娘噗嗤便笑了。
“二姐姐怕是忘了,咱们府上的姑娘们每月月例也不过才十两银子,她陪我们玩叶子牌,怕是玩不到两把,就要输的连下个月的饭都要吃不起了。”
谢五姑娘也捂着嘴唇笑了起来。
谢四姑娘道:“三姐姐既要玩,我们赌注不妨再小些,一百文便是了。”
谢琳琅眉头微蹙:“那也太没意思了些……”她看向南姝,莞尔笑道:“这样吧,你输的钱便记我账上,回头我替你给了便是。”
谢六姑娘撇起嘴来。
她是谢府三房的嫡女,向来最看不惯大房的人。
当初南姝是大房的嫡女,她便处处与她作对,只是当时她年纪小,很多手段不过玩笑。
如今大房嫡女换了谢琳琅,她照样看不惯她。
只是谢琳琅性子张扬嚣张,不似南姝那般软和,她便不太敢当面同谢琳琅作对,只经常说一些酸溜溜的话。
如今听谢琳琅这般大气,她难免嫉妒道:“二姐姐可真有钱,方才输了五十两银子,竟然还有私房钱呢。”
谢琳琅笑起来:“不过是五十两银子罢了,我同兄长说一说,他自然会给我的。”
谢六姑娘听着这话,心中更是不得劲。
大家都有哥哥,怎得她的哥哥便是连中三元风光无两的朝廷重臣,而自己的兄长呢?
谢六姑娘瞥了眼对面的男席,看到那道已经吃醉了酒的身影,不由越发嫌弃。
南姝站在这里一句话都没说,几人便将她安排好了。
谢琳琅还要伸手来挽她的手臂。
南姝神色清淡的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手。
“三妹妹……”谢琳琅似有委屈。
五姑娘和六姑娘看热闹般的看过来。
四姑娘微微蹙眉。
南姝淡淡道:“我不玩。”
谢琳琅眼眸微睁:“是没钱吗?我说了的呀,你输的只管记在我的账上。”
南姝摇头:“没钱,有钱我也不玩。”她并不客气,直截了当的道:“我不想和你玩。”
谢琳琅顿时露出一副伤心模样来:“为什么?莫非是妹妹还记恨上次的事……我替母亲给你道歉,母亲只是太关心我了,她不是故意要你罚跪的,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南姝冷眼瞧着她这一番唱念做打,神色依旧冷淡。
等她说完,她才道:“究竟是谁的错,别人不知道,你自己清楚。”
谢琳琅神色一僵,眼底露出几分紧张。
那次她落水之事,虽然最后说是南姝推她下水,可究竟真相如何,只有她们两人清楚。
南姝不再看她,径直走向角落中,等待其他人来齐。
新春伊始,众人自然是忙的。
送礼,走亲戚,请客。
从前南姝身为谢府姑娘时,每年这个时候都要跟着谢大太太去拜访外祖家,跟着谢大老爷见过府上的客人,甚有时还要去参加各种宴会,忙的不可开交。
可这三年她却清闲下来。
新年三天,她皆待在自己的绛雪轩中,趁着日光不错便将她上次未画完的梅花画完晾干,准备让春芝找人去裱好,回头挂在墙上。
除了画画,她还喜欢做一些糕点。
刚巧谢府的人都在忙,倒给了南姝去园子里摘梅花的时间。
她做了一碟蜜渍梅花和一些梅花汤饼,老夫人年纪大了,牙口不好,最喜欢这些东西,南姝做好了,便亲自送去慈寿堂。
谢老夫人正在招待来客,听闻南姝前来送东西,眉头不觉一拧。
身边伺候的方嬷嬷见状忙道:“三姑娘只留下吃食便走了。”
老夫人眉头这才慢慢松开。
坐在她对面的女子约摸三四十岁的模样,鹅蛋脸柳叶眉,生得温婉秀丽,唇边噙着淡淡的笑,道:“老夫人好福气,这样冷的天,这位三姑娘竟还记挂着您,专门送来吃食,真叫人羡慕。”
老夫人刚刚原本还以为南姝是得知她这里有贵客,故意前来,故而面色有些难看,然而此刻听女子这般一说,脸色便好转了,心上对南姝也多了几分好感,慈善笑道:“那丫头就总爱做这些吃食,得了空便送过来,说是孙女的一片孝心,怎么说也不听,倒是个痴倔的丫头。”
女子闻言眉眼弯弯笑起来,道:“定是老夫人待子孙们和善,晚辈才满心满眼都是长辈,老夫人如此这般子孙承欢膝下,真真让人羡慕。”
她这番不动声色奉承的话,实在叫老夫人眉开眼笑。
心中对南姝的那一分芥蒂也没有了,倒真觉得比起谢琳琅来,南姝还真是满腔孝心。
南姝并不知老夫人对她一下子增加了好感,她方才将吃食交给方嬷嬷,便独自一人转到了望清池旁。
望清池是谢府最大的池塘,其他季节池水清澈,池边荇草幽幽。
而这个季节,池面则是结了薄薄一层寒冰,覆上一些前些日子夜间下的白雪,远远望去,冰池戴雪,与天同色,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美。
南姝脚步停下来,她不自觉走到池边,微微俯下身去,看薄薄一层冰雪下缓慢流淌的池水。
这样冷的天,竟还有几尾鱼儿在水下游动,南姝看的新奇,不由俯下身去,指尖轻轻点上薄薄冰面,想再看清楚一些。
她指尖刚刚挨上那冰面,尚未察觉到冷意,便突的听身后一道叫声:“姑娘!”
而后有人似乎冲了过来,南姝有些惊讶的回身看去,便见一个红袍少年快步朝她跑来。
南姝下意识的往旁边躲避,却忘了一旁便是冰池,她脚沾上去,只听得咔嚓一声薄薄的冰面陡然裂开。
即便如此,南姝还来得及自救。
她反应极快的稳住身形,将被冰水打湿的脚捞了出来,刚刚站稳身边,却见那红袍少年陡然抱住她手臂,往一旁扑去。
旁边便是冰池,他带着南姝跃上冰池,只听哗啦啦数声,薄薄冰面碎开,两人一同跌入冰水之中。
冬日的冰水寒冷刺骨,南姝刚落进去,便觉得浑身血迹几乎都冻住了。
那少年显然也是如此,他浑身都僵成了木头,却仍抓着南姝两条手臂,拖着她往池边游。
好在池边不远处便有下人,他们听见跳水声时便跑了过来,见里头沉浮着两人,连忙喊来人救人。
虽是新春佳节,谢阆要忙的事情一点不少。
他刚刚从宫中出来,便见云清神色焦急的在不远处徘徊着。
谢阆眸光微深,面上不动声色的同一旁和他一起议事的大臣寒暄告别,待那大臣拱手离开,他这才大步朝云清走去。
云清见了他,连行礼都忘了,匆匆道:“南姝姑娘落水了。”
谢阆神色猛然一凛,动作极快的从他手中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垂眸问道:“如何?”
云清明白他问的是南姝如何,忙道:“还未醒。”
谢阆抬手抽出一张令牌丢给他,随即猛地扬起缰绳,只留下一道声音:“请陈院首到府上。”
慈寿堂中,方才笑眼盈盈的女子此刻根本笑不出来。
她眼眶红红的看着对面咧着嘴傻笑的少年,恼恨至极的抬起手朝他身上打去:“你这个混小子,知不知道你方才可是掉进水里,险些就被淹死了?这样可怕的事,你眼下竟然还,还笑得出来,卫子临,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她手掌落在少年身上,可惜并无多少力道。
少年并不觉得疼,只是看到母亲担忧的面容,这才收了几分笑,认真道:“母妃,倘若我不去救那个姐姐,她就要跳水了。这样冷的天,她若是跳了水,定然活不了的,我是为了救人——”
他不说还好,一说女子更气。
“救人,救人,我让你救人!”她啪啪打了几下,怒道:“你知不知道人家是谁,就敢乱去救人,我看你和你爹一样,都是个木头脑子。”
少年缩着脖子躲着母亲的打,神色未免郁结:“我是救人——”
话音未落,门上厚重的帘子被挑起,方嬷嬷走了进来,见屋中场景,脚步一顿。
“郡王妃。”
女子动作一顿,连忙收拾衣裳站直身子,再次露出那副温婉模样来,带着几分忧色:“不知三姑娘眼下醒了么?都怪我这个逆子……”
方嬷嬷忙道:“郡王妃说笑了,方才是我家姑娘不慎在池边摔倒,多亏了小世子出手相助,该是我们道谢,怎是小世子的错呢?”
她对红袍少年福了福身,道:“多谢小世子出手相救,若不是小世子,我们三姑娘还要多受些罪呢。”
三姑娘?
少年眼眸微亮,忍不住道:“你是说,那位神仙一样的姐姐,是你们府上的姑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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