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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 番外

李肆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据何哥回来跟老爸讲,董叔被停职了。原来以为惹了这么大的事,家长们会像以前那样对我们管理更加严厉,结果这次的事让他们对我们的管理反而不如之前紧了。只要你说寒假作业完成了,就可以出去玩,按时回家就好。我有了更多的时间往大海那里跑。书屋和台球桌春节期间生意太好,王晓红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门路,春节期间居然让她姐夫从省城又买了一批武侠小说,全是新的。把我给兴奋的,开学前,基本上都泡在书屋里了。又不花钱,又有书看,简直不亦乐乎。东子则加强了锻炼的频率和强度,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就跑后山上练功,不再像过去那样在屋里跟着木人练,一练就是一上午。这天,我正坐在书屋里看着一本梁羽生的武侠小说《武当一剑》。大海走进屋里问花生,说:五十块零钱还有没有?花生点...

主角:子慧子慧姐   更新:2025-01-06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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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子慧子慧姐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姐 番外》,由网络作家“李肆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据何哥回来跟老爸讲,董叔被停职了。原来以为惹了这么大的事,家长们会像以前那样对我们管理更加严厉,结果这次的事让他们对我们的管理反而不如之前紧了。只要你说寒假作业完成了,就可以出去玩,按时回家就好。我有了更多的时间往大海那里跑。书屋和台球桌春节期间生意太好,王晓红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门路,春节期间居然让她姐夫从省城又买了一批武侠小说,全是新的。把我给兴奋的,开学前,基本上都泡在书屋里了。又不花钱,又有书看,简直不亦乐乎。东子则加强了锻炼的频率和强度,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就跑后山上练功,不再像过去那样在屋里跟着木人练,一练就是一上午。这天,我正坐在书屋里看着一本梁羽生的武侠小说《武当一剑》。大海走进屋里问花生,说:五十块零钱还有没有?花生点...

《三姐 番外》精彩片段


据何哥回来跟老爸讲,董叔被停职了。

原来以为惹了这么大的事,家长们会像以前那样对我们管理更加严厉,结果这次的事让他们对我们的管理反而不如之前紧了。

只要你说寒假作业完成了,就可以出去玩,按时回家就好。我有了更多的时间往大海那里跑。

书屋和台球桌春节期间生意太好,王晓红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门路,春节期间居然让她姐夫从省城又买了一批武侠小说,全是新的。

把我给兴奋的,开学前,基本上都泡在书屋里了。又不花钱,又有书看,简直不亦乐乎。

东子则加强了锻炼的频率和强度,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就跑后山上练功,不再像过去那样在屋里跟着木人练,一练就是一上午。

这天,我正坐在书屋里看着一本梁羽生的武侠小说《武当一剑》。

大海走进屋里问花生,说:五十块零钱还有没有?

花生点点头,拿出钱匣,开始数钱。

我听见大海小声地嘀咕道:怎么又是五十?

我抬头看了大海一眼,问道:怎么了?

大海扬了扬手上一张崭新的五十元人民币,笑着说:外面有个人,昨天过来打台球,拿了一张五十的,今天来了,又给了一张五十的。

我“哦”了一声,大海又说:每次都只打一局,好像就是过来换零钱来了。

我没觉着有什么。大海拿着花生换好的零钱出门了。

我朝外望了望,一个带着鸭舌帽的中年男人,接过大海递过去的钱,随意的往衣包里一塞,转身就走。

大海还在后面喊了一句:叔,空了又来玩哈。

鸭舌帽没有理会,径自走了。

我又看了一会儿书,觉得坐得有点累,就放下书,站起来走花生跟前,说:二哥,今天的生意怎么样?

花生手上拿着那张五十的钞票,朝我晃了晃,笑着说:好,好。

崭新的钞票,有点晃花了我眼,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跟花生和大海招呼了一声,回家吃午饭了。

我一路小跑,想着回家抓紧时间吃完午饭,下午接着去看书,结果在我们家巷子里迎面碰上了鸭舌帽。

“咦”他怎么又跑我们这边来了,我疑惑地看了鸭舌帽一眼。鸭舌帽看见我在看他,伸手压了压帽檐,与我擦身而过。

走到家门口,就看见老妈拿着一张崭新的五十元,正对着天空看啊看。

我问道:妈,怎么了?

老妈一边举着钱对着天上照,一边回答道:刚才一个人来买了一包烟,给了一张五十的,我还没见过这么新的五十块呢。

又是崭新的五十块?我一愣。

正看着,刚好董叔下班回来路过我家门口,走过来偏头看了一眼老妈手上的钱,停下脚步说:李姐,这钱好像是假的。

啊!?老妈吃了一惊。连忙把钱递给董叔,说道:你仔细给看看,是不是假的。

董叔把钱接过来,先用手指搓了搓纸币边角,然后也对着光线看了一下。最后肯定地答道:假的!这水印有点模糊!纸也有点硬!

老妈没等董叔说完,抬脚就连下几级台阶,朝着鸭舌帽消失的巷口追了出去。

不出意外,人没追着。

好一会儿,就见老妈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后面跟着刚下班回家的老爸,眼睛红红地说:这几天算是白忙活了。

老爸看着手里的假币,皱了下眉头,还是拍了拍老妈,安慰道:没事,没事,以后收钱注意点就行了。


我说:你喜欢他什么?

王晓红突然一下直起身,两眼放出异样的光芒,看着虚无的空气说:男人味!

说完,就抓起桌上的瓜子,磕了起来,非常用力的磕着。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接话,从一个少年身上看到了男人味,这简直就是一个标准的怀春少女。

回想起当初站在沙堆上那个傲视百人的男孩,我默默地说,的确是有男人味。

我心里不由地酸了一下,我好像吃醋了。

王晓红正疯狂的嗑着瓜子,老妈进来了,看见桌子上一堆瓜子壳,笑了笑。走进厨房,拿了一个早上没吃完的馒头,还有不到一碗的剩稀饭,往外走。

我说:妈,你饿了啊?

老妈说:不是,外边有个要饭的,我给拿点吃的。

我说:噢。

王晓红停止了嗑瓜子,看着一桌子瓜子壳,站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回去了。

我巴不得她赶快走,带走那“嘎嘣嘎嘣”烦人的嗑瓜子声,也顺便带走我那满心的酸楚。

听她说要走了,我马上起身亲自送她出去。

送到门口就看见老妈,正把碗里的稀饭倒给一个穿着破破烂烂,手拿一个瓷碗,戴着一个黢黑草帽的乞丐,身上还背着一卷黑黢黢的被子。

我一出去,那个乞丐下意识地低了一下头,好像很怕生人一样,我看了他一眼没理他。

老妈说:同学,不玩了啊。

王晓红说:不了,阿姨,我下次又来玩。

老妈说:好好好。肆儿,快送下你同学!然后一把把我推出门。

我心说:这都有病吧,送个屁。但还是勉强地把王晓红送到了街尾。

回转来的时候,看见那个乞丐一手拿着馒头,一手端着碗,蹲在在小卖部对面的墙边,慢慢地喝着稀饭。每喝一口,就微微抬头看一下小卖部。

二姨端了个摇椅出来了,似乎感觉有点太阳,想晒一晒。就在门槛外摆放好摇椅,躺了下来,自顾自地摇了起来。

看见二姨出来,乞丐突然站了起来,然后又缓缓蹲了下去。我觉得很奇怪,就稍微多看了他两眼,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就回屋继续做作业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去上早自习,打开门,就发现那个乞丐昨晚就在昨天吃饭那个地方睡的,身上盖着黑黢黢的被子,草帽遮在脸上。

听到开门响,他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拿起帽子,朝我看了一眼,似乎笑了一下。

然后翻身起来,把帽子放在一边,身上衣服没有脱,帽子下头发乱糟糟的,开始把被子卷成一卷,用一根布带绑好。

我静静看着破破烂烂的他收拾着东西,心里一阵悲凉,转身回屋把老妈给大姐煮的鸡蛋拿了一个。

我走到他跟前,说:给。

他一愣,浑浊的双眼看了我一阵,伸手接过了鸡蛋。嘴里“呀啊呀”的说着什么,听不清,我以为是个哑巴。

东子背着书包出门了。他一边慢跑着,一边舞动着双拳对着空气摆动,说:肆儿,走!

我应了一声快步赶上,东子喘着气说:那个要饭的昨晚就睡那儿的啊?

我不确定的回答道:应该是吧。

要不要把他弄走?东子问道。

我说:不用吧,又没干什么坏事。

晚上下晚自习回来,乞丐还是在小卖部门前那个位置睡下了,草帽依然盖在脸上。

半夜睡得正香,突然外面“咚咚咚”几声,然后就是玻璃“哗啦啦”破碎的声响。


大姨家的门,再次被打开了,新邻居搬来了。

一天傍晚,一个魁梧的男人,带着一个打扮时尚的女人,提着礼品,拉着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到了我家。

新邻居姓董,一家三口。

董叔也是转业军人,刚刚办完转业手续,分配到老爸单位,但是职位比老爸高,副院长。

因为嫌单位分配的住房面积太小,干脆买了大姨的房子。

董叔的到访,让老爸有点措手不及。

临时让老妈去买了点卤菜,然后在小卖部里拿了两袋兰花豆,抓了几把花生,开了瓶酒,就开始了餐叙。

这是我和东子第一次见面。

他已经办好了转学手续,和我一个年级,我在二班,他在六班。

董叔吃饭很鲁,一只卤鸡,他动了几筷子,我就感觉我要再矜持着不挑,这鸡估计就没我事了。

赵姨吃饭很优雅,很礼节性地挑了几下,就放下筷子,认真地听董叔和老爸讲部队上的事,好像一点不饿。

东子吃饭很快,我还在盘子里找肉的时候,他已经刨完了碗里的饭,端端正正坐在赵姨旁边,一句话不说。

两个曾经的军人说着说着,就讲到了一个共同认识的老首长。

他们都被老首长关照过,一时激动起来,连干了三杯。

酒瓶见了底,老爸又开了一瓶。

老妈见状,给老爸使了个眼色。

老爸笑着说:这女人家不懂事,董院长不要见笑。

董叔说:我年龄比你小,你是老班长,叫我小董就行。

老爸就笑笑:千万不要这样说,就算在部队上,我见了你,都要敬礼的。

董叔在部队上是团长。

赵姨笑着说:你们慢慢吃着,我还要过去收拾一下。然后就起身拉着东子准备回去。

东子看了我一眼说:过去玩不?

嗯嗯嗯,我急忙刨了几口饭,放下筷子就跟着走了。

大姨家变了样,所有房间都被重新粉刷了,看起来亮亮堂堂。

赵姨收拾着前厅的东西,东子把我拉进了他的房间,神秘的说:给你看个东西。

东子房间布置的很简单,但是很有特色。

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小衣柜,紧紧凑凑的布置在一边。

屋中间摆着一个木人般的东西,外面包裹着帆布,我摸了一下,感觉有点硬。

我问:这个是什么?

东子撅着屁股,在床下的木箱里翻着什么,随口应道:木人,练功用的。

练功?我眼睛一亮,刚要说什么。东子拿出来一个布包,小心的放到桌子上,打开后亮出一把简陋的枪。

说它简陋,因为它就是一个枪管,一个枪机,一个击发,一个粗糙的木质手柄组成的。

东子拿起枪,嘴里啪啪啪的,朝着四周做着瞄准射击的动作。

我说:切,假枪!

说真的,这还不如我塑料驳壳枪好看。

东子翻了一个白眼,压低声音说:你懂个屁,这真的。

我不信,东子说:走,我带你见识见识。

然后,从布包里拿了两样东西塞衣服里,拉着我就往外跑,边跑边说:妈,李肆瞳带我出去转转!

这时外面天已经黑了,路上没什么人,除了家家户户微弱的灯光,也什么路灯。

走着走着,一个僻静小巷子里,有几条狗正围在一起,摸摸擦擦的。

东子看了看四周,没人,用胳膊碰了碰我,说:让你见识一下!

他拿出枪,装了些什么,然后朝着狗群,扣动了扳机。

“碰”,就像鞭炮的声响,枪口冒出一阵白烟。

狗群受到惊吓,呜咽着一哄而散。

我哈哈大笑,东子一脸尴尬。

回到家,老爸已经喝醉了,老妈还在收拾桌子。

第二天一早,赵姨让东子跟着我一起到学校。

走到昨晚巷子口的拐角,一群人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

走跟前一看,是一只狗,肚子上有一个洞,血流了一地,已经死了。

我瞠目结舌回头望着东子,东子朝我扬了扬眉毛。

原来是个真家伙。


花生戴着一顶帽子,遮住了头上的伤疤,人看着有点胖了,走路慢吞吞的。

见了我们三个,花生有点激动地说:肆,肆,肆哥,海,小,小……

亮!小亮笑着接了一句,上前使劲抱了抱花生。

大海也上前拥抱。

我没他们那么熟,于是上前握了握手。

东子四下看了看,没有说话。

小亮说:不用看了,东哥。菜头没来!

大海说:东哥,到哪儿?

东子说:山神庙。说完扶着花生慢慢地一步一步向山上走去。

我们三个紧紧跟着。

所谓山神庙,其实就是一间破旧的小神龛,文革时期差点被一把火烧光了。这几年,附近的村民悄悄集资又把神龛一点一点慢慢地搭了起来,成了一前一后两间屋的小庙,前面被火熏黑的菩萨又被供了起来,香火还不错。后面屋子里有一个大缸,装满了水,是为了防止走水准备的。

不远的一段路,我们走了很久,没有人催,也没有人觉得不妥。

走到了庙子,大海进去看了一圈,出来说:没有人。

东子点点头,扶着花生进了庙,虽然感到有点奇怪,为什么到庙里,我还是跟着进去了。

菩萨面*前的香火已经熄灭,但可以看出应该是最近几天供的的香火。

小亮一进来,就从布包里拿出两根香烛,一把香,一瓶酒,一个碗,还有几个苹果,摆放起来。

大海也把公鸡提过来放在供桌前。

东子等他们摆好了,转过身来说:这次的事,花生、肆儿一人帮我挡了一刀,我的命是你们救的。原来一帮子兄弟,只有小亮和大海,对我不离不弃。董晓东无以为报,想与各位结为异姓兄弟,此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东子文绉绉说了一通,我还在想到底是什么个意思呢,小亮和大海立马回答:愿意。

花生也结结巴巴说:愿,愿,意。

东子看向我,我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站在沙堆上的东子,意气风发。而今天的东子显得内敛又稳重。

我家里转过来姐姐,转过去姐姐,还没有一个兄弟,有几个兄弟也挺好。

我说:我愿意。

东子脸上露出笑容,掏出一把小刀,抓过公鸡。大海点蜡烧香,小亮打开白酒,倒了一碗,连忙端了过来,东子一刀割开鸡脖子,把喷出来的血滴入酒碗。然后不顾公鸡低鸣,把鸡脑袋一拧,折到鸡翅膀下,整个放在了供桌上。

公鸡使劲挣扎着蹦哒了几下,就没气了。

我们五人报了下年龄,大海最大,然后是花生,东子,小亮,我。

我们一字排开,跪在蒲团上。大海说:我周大海,

李,华,华,生!

董晓东!

刘亮!

李肆瞳!

今日我等……

等等!仪式正在进行,一个女孩出声打断了仪式。

还有我呢!王晓红气喘吁吁跑了进来。

东子黑着脸说:不要胡闹!

王晓红说:不行,我也要加入。

小亮突然挤眉弄眼地说道:做了兄弟, 就做不成夫妻了哦!

大海一下笑出声来。

王晓红把嘴一瘪,说:反正他也不喜欢我,还不如做了兄弟。反正不要我加入,你们谁都别想结拜。

东子看了我一眼,我突然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说:我没意见,就让我们成为“异性”兄弟!

结果年龄重新一排,我还是老幺,王晓红成了五姐。

一人一口酒,一碗酒到了我这里,剩了一大半,我只有捏着鼻子一口干掉了。

喝完鸡血酒,一人一柱香,菩萨前拜了三拜,六个异“性”兄弟从此江湖路远,兄弟情长!


东子分析完,就昂着头,把笔继续放嘴上叼着,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花生听完后,举起双手“啪啪啪”地鼓起掌来。

我听了东子的分析,想了一下,说道:第一,我认为要饭的自己把自己打伤应该不可能。砸了窗户后,他可以直接跑掉就行,没必要还要给自己一下,受那个痛干什么,跑得还快点。第二,如果是一伙的,就算受伤了,也不会轻易把他留在现场,不然一样把他们暴露了。

说完,我走到东子家门口一个屋檐滴水的地方,用木棍戳了戳一块活动的石板。说:第三,要饭的如果说钻进了密道,那就是这里了。这里是街道下水道入口,这个入口离他受伤的地方最近,另外一个下水道口在巷子那边,要饭的如果趁混乱跑掉,特别是还要拿上他的被子。

我指了指乞丐睡觉的地方,说:这里就是最近的。

花生听我说完,立刻走上前趴下身子,使劲把石板揭了起来,露出一个黑黑的洞口。然后打着电筒在洞口照了照,把脑袋在洞口比试了一下,又侧耳倾听着什么。

洞口还是比较大,基本上一个成年人钻进去没有问题。

花生听了一会儿,突然抬头一脸认真地说:东哥,那个要饭的可能真的在下面,我好像听见下面有人说话。

东子“噗嗤”一声笑出来,说:有你个大头鬼。

我看花生说得很认真,也趴下来在洞口听了一会儿。下水道散发出一股酸臭味,我捂住了口鼻。下面有细微的流水音,但是的确也有人说话的声音,我听见一个女人隐隐约约地说什么不要管太多了,一个男人说就你废话多,然后就是盘子碗撞击发出的声音。

这个下水道和我们家厨房厕所的下水都是通的,这个洞口离东子家搬来后来改建的厨房最近,那个女声应该是赵姨的声音。

于是我抬起头来,也认真地说:花生说的没错,是你妈的声音。

东子以为我在开玩笑,笑着回了句:你妈的!

这时老妈走出门来喊了一声,:肆儿,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在干什么?

花生吐了一下舌头,和我一起把石板盖上,然后说:东哥,我回去了。

东子点点头,然后喊了老妈一声:云姨。转身也回家了。

我进屋后,老爸和何哥正坐在桌旁商量后面怎么办,这样下去问题会越拖越严重。

老妈跟着我进了屋,顺口问了一句:肆儿,刚才在外面,你和东子翻下水道干什么?

我答道:东子说我们屋子下面一定有个密道,那个要饭的应该是钻密道里面去了。

何哥笑着说:密道?这些孩子,武侠小说看多了,入了迷了!

老爸也笑笑,看了老妈一眼。

老妈没笑,正在出神,好像在思考什么。老爸说:素云,素云,你怎么了?

老妈扭头看着老爸,迟疑地说:这房子下面,真的有条地道。

我惊奇地说:妈,你说下面真的有条密道吗?要饭的不会真的藏在里面吧。

老妈用肯定的语气答道:真的有地道。

老妈的话让大家一下都来了兴趣,都聚精会神地看着老妈。

老爸说:这房子下面有地道,我怎么没有听爸妈说过?

老妈说:不清楚,估计爸妈也不一定知道。

然后老妈朝外面喊道:子清,把门关了吧。

大姐在外面应了一声,一阵门栓响动后,大姐走进来问道:妈,这么早关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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