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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金贵的金丝雀姜卓宁谢南州全局

幼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南州微愣,看着姜卓宁,薄z唇张张合合,半响没有任何声音。姜卓宁的笑意淡去。“我开玩笑的。再说你的未婚妻要是知道你又包了我,谁知道又会耍什么花招。虽然我命贱,但也惜命,不想再得罪你家那位,免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姜卓宁甩开谢南州的手,头也不回地进了包厢。包厢里,沈听肆正和人聊天。许是担心姜卓宁这个醋罐子跟了别人,今天包厢内其他人都有女人作陪,唯有沈听肆一人单着。“沈少,等很久了吗?”姜卓宁很上道,主动上前在沈听肆的腿上坐下,抱着他的脖子,声音带嗲。尺度拿捏得正好,让沈听肆在其他男人的面前很有面子,亦让他心情大好。“别这样,等回去再说。”姜卓宁小声低语,挺有味道的。“崔媛应该告诉我,你这半年都是我的了吧。”姜卓宁连忙按住沈听肆的手,“...

主角:姜卓宁谢南州   更新:2025-01-06 1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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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卓宁谢南州的其他类型小说《最金贵的金丝雀姜卓宁谢南州全局》,由网络作家“幼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南州微愣,看着姜卓宁,薄z唇张张合合,半响没有任何声音。姜卓宁的笑意淡去。“我开玩笑的。再说你的未婚妻要是知道你又包了我,谁知道又会耍什么花招。虽然我命贱,但也惜命,不想再得罪你家那位,免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姜卓宁甩开谢南州的手,头也不回地进了包厢。包厢里,沈听肆正和人聊天。许是担心姜卓宁这个醋罐子跟了别人,今天包厢内其他人都有女人作陪,唯有沈听肆一人单着。“沈少,等很久了吗?”姜卓宁很上道,主动上前在沈听肆的腿上坐下,抱着他的脖子,声音带嗲。尺度拿捏得正好,让沈听肆在其他男人的面前很有面子,亦让他心情大好。“别这样,等回去再说。”姜卓宁小声低语,挺有味道的。“崔媛应该告诉我,你这半年都是我的了吧。”姜卓宁连忙按住沈听肆的手,“...

《最金贵的金丝雀姜卓宁谢南州全局》精彩片段

谢南州微愣,看着姜卓宁,薄z唇张张合合,半响没有任何声音。

姜卓宁的笑意淡去。

“我开玩笑的。再说你的未婚妻要是知道你又包了我,谁知道又会耍什么花招。虽然我命贱,但也惜命,不想再得罪你家那位,免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姜卓宁甩开谢南州的手,头也不回地进了包厢。

包厢里,沈听肆正和人聊天。

许是担心姜卓宁这个醋罐子跟了别人,今天包厢内其他人都有女人作陪,唯有沈听肆一人单着。

“沈少,等很久了吗?”

姜卓宁很上道,主动上前在沈听肆的腿上坐下,抱着他的脖子,声音带嗲。

尺度拿捏得正好,让沈听肆在其他男人的面前很有面子,亦让他心情大好。

“别这样,等回去再说。”

姜卓宁小声低语,挺有味道的。

“崔媛应该告诉我,你这半年都是我的了吧。”

姜卓宁连忙按住沈听肆的手,“我听说了。不过还是先回去吧。”

怕沈听肆不听,姜卓宁又在沈听肆的耳畔说了句:“崔姐刚教了我一点新东西。你要不要回去试试?”

沈听肆乐了,当即抽出手,拍了拍姜卓宁的后背:“赶紧起来,回去了。”

两人走的时候,沈听肆还吩咐服务员,今晚的开销记在他的账上。

沈听肆搂着姜卓宁与谢南州擦身而过之际,只听到谢南州凉凉声线传来。

“宁小姐,新学的招是什么?不妨说出来,让大家参考参考。”

姜卓宁猛地回头。

看着谢南州的眼眸里,满是震惊。

后者唇角的笑容三分讥笑,七分凉薄。

他们的对视,被沈听肆的一声轻笑打断。

“南州,什么事情都遵循先来后到。不是你多出钱,就是你的。”

谢南州的脸色也跟着冷了几分,目光随即对上沈听肆。

沈听肆那番带着戏谑语气的言语,不止让谢南州脸色变了,连他怀中的姜卓宁也僵住了。

原来,沈听肆不是传闻中的草包玩咖,他什么都看透了,只是想不想揭穿的问题。

但错愕在谢南州的眼里停留不过几秒,他目光掠过姜卓宁,邪佞一笑。

“如果万事都要遵循先来后到的规律,那也应该是我优先。”

姜卓宁赶在沈听肆开口之前,打断了两个男人的对话。

“欢场情爱,可从来不遵循先来后到,只讲究你情我愿。沈少对我宠爱颇多,这段时间我们也相处融洽,我自然不会弃了西瓜捡芝麻。”

她和谢南州的确先遇上,但也是谢南州先推开了她,所以也无所谓他先不先了。

姜卓宁一番话言明自己对谢南州的态度,也趁机对沈听肆表达了自己的忠心,恰到好处维护了沈听肆的颜面。

沈听肆捏了下姜卓宁的脸颊,笑了笑:“算你上道。”

然后又带着警告,看着谢南州:“你和娇娇婚礼在即,你想为了这点事情,毁了你的婚礼?”

“自然不会。”

谢南州寥寥几字,让姜卓宁自嘲一笑。

只是她什么都没有表露,反而笑着挽上沈听肆的臂弯。

“快走啦。”

她的声音嗲嗲的,刻意营造出迫不及待的感觉。

“行,这就走。”

沈听肆带着姜卓宁离开了。

谢南州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眸色冷沉得吓人。

“宁宁,我就说你肯定是我们中最有出息的,还真是应验了。”

“崔姐,你少打趣我。”

“我怎么敢打趣未来沈太太呢。”

姜卓宁轻捶了崔媛一下

崔媛笑了笑后的,又忍不住叨叨。

“可是沈少要真娶了你,那他以后在沈氏,肯定会比现在煎熬。你确定他有信心克服这些吗?”

“他说他有信心,大不了东山再起。”

“那就好。而且就算沈老头最后真把沈氏交给私生子,但沈少终归是他的亲骨肉,沈老头肯定不会亏待了他。你这样下半辈子也算是有个好归宿了。”

崔媛聊完了沈听肆的事情后,又跟姜卓宁说:“谢少这两天一直在找我,要在你合约到期后签下你。那我现在如实告诉他,你打算和沈少好好发展,以后不做这一行了?”

姜卓宁点了点头,“嗯,就这么说吧。”

姜卓宁对谢南州的确有点感情,但那点感情,谢南州从来都没有正式回应过。

这和沈听肆主动回应姜卓宁,甚至还承诺要把她娶回家,当然是不一样的。

姜卓宁不贪心,现在只想经营好和沈听肆的感情,也便没怎么去关注谢南州了。

可谢南州得知姜卓宁打算正式和沈听肆在一起,气得直接把酒杯砸在了墙上。

酒杯碎成一地,把崔媛吓得不轻。

“谢少,这种事情讲究你情我愿。”

崔媛只是不好明说,当初是你先推开姜卓宁的,现在做这些给谁看。

“她难道不知道,沈听肆很可能会丢了沈家继承人的位置?”

谢南州沉着脸,冷看着崔媛。

“宁宁她知道的。但她说,就算沈少一无所有,她也会陪着沈少东山再起。”

崔媛这话刚说完,谢南州操起那瓶价值十万块,刚开喝了一小杯红酒,砸在了地上。

那昂贵的酒水混着玻璃渣,成了一地的狼藉。

但这好像还不足以发泄谢南州内心的愤恨:“好一个东山再起!我会让她后悔的。”

崔媛觉得很不妙,隔天便把和谢南州的对话,都告诉了姜卓宁。

“我觉得谢少很可能会对沈少下手。”

“我会提醒一下听肆的。”

姜卓宁觉得,现在沈听肆四面楚歌,还是得有所防备才好。

“哟,沈少的名字开始喊得这么顺溜了,沈少奶奶?”

崔媛挪谕着姜卓宁。

姜卓宁臊红了脸。

晚上姜卓宁把谢南州的事情告诉了沈听肆。

沈听肆只说:“虱子多了不咬人,债务多了不愁人。”

姜卓宁被逗笑:“我还挺怕你生气的。”

“我生气做什么?是他非要来招惹你,又不是你非要去招惹他。除此之外,这还证明我的太太挺有魅力的,让谢南州念念不忘。”

“谁是你太太,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姜卓宁陷入了这段热恋里,每天都围着沈听肆团团转。

她以为,她和沈听肆会这么没羞没臊、快乐幸福地走下去。

但现实,给了姜卓宁一记耳光。

那天,沈听肆的生日就要到了。

姜卓宁去了趟商场,给沈听肆买了一套西服,还有一块名表,想送给他。

西服挑选的是沈听肆常穿的牌子,表也是,加起来花费不小。

但姜卓宁没有刷沈听肆给她的卡,而是刷了自己的,几乎花了她这几年存的钱的三分之一。
晚上,晏别尘专门为了此事,找姜卓宁谈话。

“你别逗他们,他们还是孩子,禁不起你这个逗法的。”

姜卓宁玩味一笑,“好,我不逗他们,逗你吧。”

“我不是圣人,我也的确对你这幅身子很有想法。但这些,我会等你彻底摆脱过去,愿意接纳我的时候再做。所以以后别轻易逗我,更不准当着我的面,逗我的学生,否则……弄你。”

姜卓宁有种直觉,晏别尘那方面的需求,会比别人大。

但还好,简单教训了姜卓宁一通后,晏别尘就没有其他的举动,还有板有眼地开始给姜卓宁讲错题。

只是他一直按着姜卓宁,不让她从他腿上下去……

不过那晚之后,晏别尘又恢复了那副清心寡欲的样子,一度让姜卓宁怀疑,晏别尘玩弄她的那一幕,是否真的发生过。

直到那天,沈听肆和谢南州先后找来。

沈听肆是在白天来找姜卓宁的。

当时姜卓宁正在院子里的槐树下看书。

沈听肆的声音突然传来:“宁宝。”

姜卓宁猛地抬头,就看到沈听肆正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你怎么来了?”姜卓宁放下书,刚站起来就被沈听肆抱住了。

“这段时间找你,我都快找疯了。我好想你。”

沈听肆将整张脸都埋在姜卓宁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姜卓宁甚至还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落在她的脖子上。

“跟我回去好吗?以后我绝对不会再犯浑了,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沈听肆放软了语气,压低了音量,竭尽所能讨好姜卓宁。

晏别尘进门的时候,正好看到这样的一幕。

槐树下,两人紧紧相拥,宛如久别重逢的爱侣。

他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从两人的身边走过……

后来姜卓宁到底和沈听肆发生了什么,晏别尘不清楚。

他只知道他换了一身衣服出来时,沈听肆已经离开了,只剩下姜卓宁还在院子里刷题。

接下来的半天,晏别尘都没有搭理姜卓宁。

姜卓宁起初还屁颠屁颠地问晏别尘题目,结果晏别尘只给了她一个眼神自行体会。

于是,姜卓宁也意识到晏别尘故意不理她的,她也干脆就把嘴巴的拉链拉上了。

两人无言过了一整个下午,直到谢南州也出现了。

比起沈听肆风尘仆仆的出现,谢南州更像是特意做了造型。

他一身高定西服,外加打理得根根分明的墨发,整个霸气侧漏。

除此之外,谢南州还手捧鲜花,像极了韩剧里的深情男主。

姜卓宁正在院子里烧炭,准备晚上吃烤肉。

没想到一抬头看到谢南州闪瞎眼球的出场方式,有些疑惑地望着他。

“谢少,这又是哪一出?”

谢南州上前,那鲜花直接塞到了姜卓宁的手里。

“宁宁,之前我的确想对云家的动手,但没有狠下心来,直到发现云娇对你起了杀心,我才动了手。我当时的想法很简单,只是想尽快让别人知道,你对我的重要性,让他们今后再也不敢轻视你,我没想把你当成挡箭牌。”

她急忙说了些好话,想要缓和气氛。

但沈听肆显然不吃这一套,她话刚说完就被沈听肆捏住了下巴。

“散伙饭?姜卓宁,这一阵我们这么相处,你难道没有感觉吗?”

四目相对,沈听肆冷得没有温度。

他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每天下班就只想着尽快赶回去见她,连去出差都时时刻刻惦记着,还亲自去挑选她可能喜欢的礼物。

在沈听肆的眼里,就算自己还没有爱上姜卓宁,至少也算是把她放到了心里。

他以为,姜卓宁也应该和他差不多陷入这段关系里。

接下来他们将如同所有的情侣那样恩爱相处,不用去考虑合约的问题。

但姜卓宁的话,给了他当头一棒。

“你难道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哪怕一点点?”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捂都捂不热吗?”

一直到沈听肆结束,姜卓宁的泪水才缓缓从眼尾滑出。

沈听肆简单地收拾了下自己,提起裤子就准备离开。

他甚至在想,他以后都不会再来找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

“我哪敢喜欢你……”

就在沈听肆准备迈出大门的那一瞬,低迷暗哑的女声传来。

沈听肆不受控制地回头去看,就见姜卓宁还维持着他刚才抽身离开的那个样子,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你是沈氏集团的公子哥,你有光明的未来,以后肯定也会娶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你的未来不是我这种低贱的人能够参合进去的。”

“宁宝……别这么说你自己。”

沈听肆从姜卓宁那极度自暴自弃的言语中,听懂了她的卑微和顾虑。

心在这一刻,狠狠地抽疼了一下。

本该迈出大门的步伐突然收回。

沈听肆又回到了姜卓宁的跟前,抓着姜卓宁的手腕,想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

可这一碰,沈听肆才发现姜卓宁的身体冷得吓人。

也是,客厅里没有开暖气,也没有任何可取暖的。

她浑身都在发抖。

沈听肆很想把她揽入怀中,过度一点体温给她。

可姜卓宁奋力挣扎,退出了他的怀抱。

“沈少,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我从进入欢场开始,就声名狼藉。没人会要我的爱,我的爱也一文不值。您应该也不屑于要我的爱,只是无聊时,想逗弄我罢了……”

“可是一旦我真的爱上了您,未来会是怎样?像您这种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迟早都是要找一门当户对的婚事,而我注定只能是见不得光的。”

“要是一辈子能留在您身边,就算见不得光我也认了。可我要是运气差,您的夫人容不下我,我又该怎么办?再有,当我不再年轻貌美的时候,您也会厌弃我。到时候,我又该怎么办?”

姜卓宁说到这的时候,已经没有再掉泪。

可是她的眼睛极红,像是把泪水流光,已经无法再掉泪的样子。

“沈少,我身在欢场,我不能选择身体服侍谁,我唯一的自由,就是这颗心。万分无一的机会,我不敢赌。因为一旦输了,于我而言将是万劫不复……”

姜卓宁说完,就捡起了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只是在她穿好衣服,准备离开之际,沈听肆突然叫住了她。
姜卓宁正在后台卸妆。

她料定晚上会被沈听肆带走,而沈听肆又喜欢她素颜的样子。

所以她打算投其所好,晚上也免得折腾完还要卸妆。

但妆刚卸了一半,风铃暴躁地闯了进来。

“你以为让陈总把我甩了,我就会放过你吗?贱人!”

风铃上前就去拽姜卓宁的头发。

姜卓宁也没有落下风,很快腾出手去扯风铃的。

“别血口喷人,我这两天都待在医院。”

“除了你,不会有别人。”风铃还试图抓花姜卓宁的脸。

可脸是他们这一行吃饭的工具。

“疯狗咬人也要有个度。”

姜卓宁断不可能让风铃威胁到她的生路,反手就是猛扇了风铃一巴掌。

前几天刚做的美甲尖得吓人,刚好在风铃脸上留下了一道划痕,疼得她顾不上其他,捂着脸歇斯底里地尖叫。

姜卓宁乘胜追击,又是一脚踹在风铃的身上。

“我之前不打你,只是担心把你打出毛病来。你以为我真的怕你?”

风铃痛得跪在地上。

崔媛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这又是怎么了?”

崔媛深知风铃容不下姜卓宁,但她故作迷糊,时常安排两人一起登台,其实就是两边都不愿意得罪。

“你们都是我最器重的女孩,怎么能在后台打成这样?这要是传出去,只会让别人看了我们的笑话。”

姜卓宁知道,崔媛又想息事宁人。

她冷瞥了崔媛一眼:“以前我的确想息事宁人,但后来我发现啊,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崔媛笑容一僵,知道姜卓宁不愿再忍气吞声。

要是寻常,崔媛也不想舍弃一方,还会再继续劝说。

但今晚,谢南州又打算在沈听肆和姜卓宁之间横插一杠,让崔媛觉得姜卓宁潜力无限。

姜卓宁才入行多久,就能让两大鱼暗中较劲。

假以时日多多栽培,恐怕真能成为她的一大摇钱树。

于是,崔媛扭头呵斥了风铃一番,让她不要再滋事。

风铃格外恼火:“崔媛,我给你赚了多少钱,你竟然偏袒她?”

“你哪天要是能同时给我钓上两个公子爷,我也偏袒你。”

崔媛非常直白。

风铃眯起眼睛:“两个公子爷?除了沈听肆,还有谁?”

姜卓宁听到两个公子爷的时候,也懵了下。

可回过神来,她脑子里即刻浮现了谢南州的身影。

“这不是你该打探的。先出去,我要和宁宝好好谈谈。”

感情对崔媛而言并不值钱,她只看谁给她赚钱多,谁就是她的宝。

风铃气不过,狠狠地瞪了姜卓宁一眼,“给我等着!”

这意思是,姜卓宁算计她,还有今天这一顿打,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姜卓宁也没有丝毫客气的回敬:“要是不怕再挨打,尽管再来!”

人若犯我,斩草除根的道理,姜卓宁算是彻底领悟了。

否则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风铃见姜卓宁这般不饶人,气得又骂骂咧咧了一顿,才转身离开。

风铃一走,崔媛就小声道:“她心眼小,你招惹她做什么?”

姜卓宁冷嘲:“我不招惹她,她就能给我活路?再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主动招惹她了?”

分明就是风铃先来扯她头发!

崔媛知道劝下去,也是两边不讨好,索性直接跳过这话题。

“沈少让我拿合同,想把你带出去半年。”

沈听肆性格浮躁,再喜欢的女人都是日抛,极少会包女人。

基本上都是看上哪个,就约出去吃宵夜。

姜卓宁能让他动心思,包上一年半载,已经实属不易了。

姜卓宁追问:“你刚才说两个公子爷,另一个是谢南州?”

“是。你之前不是和谢少闹得很不愉快吗?他今天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当初姜卓宁被谢南州的人丢回会所的一幕,崔媛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那天的姜卓宁像是灵魂被抽走的行尸走肉那样,不吃不喝了整整一周,才缓过来的。

现在,谢南州这一招截胡,像极了对当初姜卓宁动感情的回应,虽然晚了点。

“我哪知道啊。许是空虚寂寞冷,也可能单纯的想要和沈少较劲。”

姜卓宁见识过了谢南州的无情冷血,又怎么可能会犯傻以为,谢南州爱上她?

“也是,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过,谢南州私下找我,开了双倍价钱,你要不要还跟他?”

姜卓宁挺喜欢这双倍价格的,但就是不想对着谢南州那张脸。

“你把有人要双倍价格截胡的消息,透露给沈少。”

崔媛:“……”

崔媛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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