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津何有才的其他类型小说《大明:力挺徐妙云,干翻朱棣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大眼睛小懒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仔细说说这个权利反噬?”老朱不想费脑子,于是直接开口询问。黄易很是无语,这文化水平是得多差?我都举例子了,你还让解释?算了,再通俗易懂些吧。“曾经有位大师说过:人呐,有多大屁股,穿多大裤衩。”“原本胡惟庸穿三尺布做的裤衩,现在倒好,一丈布给他做了个裤衩,穿上之后裤衩太大,能裹住脚背拖到地上,走路能不绊脚吗?”“他这一绊脚不要紧,直接摔死了。”噗嗤……老朱笑骂道:“你这个混账,瞧你也是个读过书的,怎么如此粗俗?这个例子不妥,那胡惟庸确实有才干。”黄易摇了摇头,强调说道:“我们要把一个人的才干跟心性区别来看。”“刚才我举例的裤衩就是心性。他胡惟庸有才华不假,才华就像一匹马儿的健壮程度,但好马需要配好鞍,需要有能驾驭这匹马的能人来压制...
《大明:力挺徐妙云,干翻朱棣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你仔细说说这个权利反噬?”老朱不想费脑子,于是直接开口询问。
黄易很是无语,这文化水平是得多差?我都举例子了,你还让解释?
算了,再通俗易懂些吧。
“曾经有位大师说过:人呐,有多大屁股,穿多大裤衩。”
“原本胡惟庸穿三尺布做的裤衩,现在倒好,一丈布给他做了个裤衩,穿上之后裤衩太大,能裹住脚背拖到地上,走路能不绊脚吗?”
“他这一绊脚不要紧,直接摔死了。”
噗嗤……
老朱笑骂道:“你这个混账,瞧你也是个读过书的,怎么如此粗俗?这个例子不妥,那胡惟庸确实有才干。”
黄易摇了摇头,强调说道:“我们要把一个人的才干跟心性区别来看。”
“刚才我举例的裤衩就是心性。他胡惟庸有才华不假,才华就像一匹马儿的健壮程度,但好马需要配好鞍,需要有能驾驭这匹马的能人来压制。”
“因为胡惟庸这匹好马心性不足,如果让他失去了驾驭,呵呵,那就如同一匹脱缰了的野马。靠他自己的心性是控制不住欲望的,权力太大没了制衡,他就会疯跑,然后……摔死!”
这次老朱听懂了,紧跟着又问了一个问题,“照你这么说,那皇帝呢?皇帝岂不是更危险?宰相之上,尚且有皇帝驾驭,但皇帝可是万万人之上,没人驾驭,怎么没见出问题呢?”
黄易脱口而出,“怎么没有?”
老朱:“是吗?那你说说看。”
“咦?不对呀岳父。你刚才说,宰相有皇帝驾驭?”黄易惊讶反问,“如果这么说的话,胡惟庸应该只是一个替皇帝办事的才对,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不应该呀。”
什么不应该?
老朱冷哼一声:“他是猪油蒙了心,想要篡位吧?”
黄易摇头:“我看不像。既然胡惟庸有才华,能做到宰相的人见识肯定不差,不至于昏了头篡洪武皇帝的位。这天下是老朱家的,推翻暴元的洪武皇帝,功绩堪比秦皇汉武,威望当世无两。凭他胡惟庸?篡位?想他都不敢想?”
听到女婿奉承自己,老朱很是受用。
“嗯,那你说他是怎么了?”
黄易小心的看了一眼门外,然后压低声音说道:“我觉得……”
老朱训斥道:“这屋里就咱爷俩,你是怕我听见吗?有什么话大胆的说,自己家里你怕什么?老子最烦交头接耳。”
噗……
刚才我教训徒弟,现在又被老丈人原话教训我?报应来的真快。
“咳咳,我猜呀,八成是皇帝故意的,他故意想整死胡惟庸。”
什么???
老朱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整个人怔怔的看着黄易,老脸涨红。心中不禁怀疑,这小子是妖孽吧?三言两语,竟然能把朕怎么想的都分析出来?
“哼,你小子不要命了,敢胡乱猜忌皇帝?”
黄易双手一摊:“刚才是您让大声的。”
老朱训斥道:“老子说的不是声音。你给我仔细说清楚,你凭什么这么说?”
黄易再次压低声音说道:“欲先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皇帝为什么要杀胡惟庸?这我不知道。但宰相说到底也是为皇帝效力的,胡惟庸如果老实执行皇帝的命令,一心给皇帝办差,想必也不会被杀。”
“可偏偏他心性不足,经受不住皇帝的考验,皇帝做了甩手掌柜,让他这个宰相独掌大权,一人独断国事。这话你胡惟庸听听就算了,竟然敢当真?这不是找死吗?”
“自古武将有功高盖主之危,文臣自然也有。胡惟庸说不上什么功高盖主,但却权倾朝野只手遮天。这个位子做的顺皇帝心意了,就是国之柱石,可得十年甚至二十年恩宠;做不好呢?就是皇帝的眼中钉,死的也很快。”
听完黄易的分析,老朱没好气的骂了一句:“你小子,不去当官可惜了。”
黄易自嘲道::“我?我可当不了官。我心性更差,连个县令都做不了。”
“是吗?可我怎么听说,你在河南治灾的时候,把人家孟津一个县令呼来喝去的,俨然一副知府钦差的做派?”老朱嘲讽说道。
黄易嘿嘿一笑:“那不是孟津县令有求于我嘛。相比于官场,我更喜欢商场。”
“做了官,我怕哪天也顶不住权力的反噬,最后变成一个嚯(河蟹)国殃民的衣冠禽兽。”
“但做个商人,赚钱多了也不怕,嘿嘿,花钱享受一下生活嘛,至少不会伤害别人。”
老朱笑骂道:“呸!就你小子?还嚯国殃民?也就你这张脸还凑合,如果你是个女子,凭这副白净的相貌兴许可以嚯国殃民。”
黄易无语道:“岳父,没有您这么骂人的,说你女婿是小白脸吗?”
老朱摆手说道:“小子,猜测皇帝的话往后不要说了。”
“刚才说到一半,你既然说权力能够反噬,那皇帝岂不是很危险?”
黄易吐槽道:“岳父,这不还是议论皇帝吗?这就不犯忌讳了?”
“混账,我们议论这个是想为皇帝陛下分忧。你以为是什么?”老朱训斥道。
唉……好吧,你说是啥就是啥吧。
思考片刻,黄易开口说道:“能当皇帝的,都不是一般人。这里我说的是开国皇帝。”
“为什么历朝历代,往往都是开国之君贤明?乃至前几代贤明,后面越来越差呢?”
老朱摇头。
黄易分析道:“这就是心性!开国皇帝往往是起于微末、战火里杀出来的,心性无比坚韧强大,而且能够体会民生疾苦。即便是做了皇帝,也不敢得罪百姓。因为他们知道,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而知道敬畏百姓,也就能控住权力带来的自大和膨胀了。”
“能够用自己强大的心性,控制住自己不滥用权力的皇帝,就是我们说的明君。而那些控制不住的,呵呵,就是历史上有名的昏君了。”
“如果君王控制不住自己,滥用权力,那就会嚯国殃民。到最后国家纷乱、民不聊生。呵呵,那天下受苦的百姓就会站起来推翻他。”
“臣子的权利是皇帝给的,但皇帝的权力却是百姓给的。如果说这世上是谁在约束君王手中的权力?那就是天下的万民!”
嘶……
朱元璋豁然起身,怔怔的看着黄易,久久不能回神。
他仿佛看到了刘夫子的影子。
想当年刘夫子就说过:胡惟庸此人有宰相之才,却无宰相的气量。
这不是跟黄小子刚才说的心性道理一样吗?而黄易这小子甚至都没见过胡惟庸,仅仅凭推测就能说个七七八八。
了不起!
跟刘夫子一样的天纵奇才,甚至跟他一样的嫉恶如仇,不喜官场!
自从刘夫子被胡惟庸暗害以后,老朱仿佛失了一只臂膀,时常感觉无人可以问计。
此时得遇黄易,老朱忍不住猜想:莫非……这是上天赐给我大明的又一位刘夫子?
“先救命,然后再说解毒的事。”黄易当机立断,刷刷刷开了方子交给徒弟,自己则拿出金针,施展金针度穴绝技。
一刻钟后,常氏气息渐渐增强,呼吸节奏也平稳下来。
“夫人,你在这里守着,再过一刻钟起针。我亲自去煎药,大哥你跟我来一下。”
来到厨房,让徒弟王不留一起去看护孩子,支走了烧水的管家,黄易这才问起太子具体经过。
宫闱内幕,太子朱标显然不想过多透露,只是恨声说道:“没想到那贼人歹毒至此,不仅害英儿中毒,还有你大嫂,甚至连刚出生三个月的小宝都没放过。”
嘶……
“谁人这么心狠手辣?一家人个个都不放过?等等……好像就你没事呀。该不会是你娶了个什么毒蛇小妾吧?”黄易撇了撇嘴。
朱标面色一僵,“唉,就知道瞒不过你。家门不幸啊!”
还真是呀?
黄易脸色古怪的看着他,咂舌道:“果真色字头上一把刀,啧啧,看来媳妇还是只娶一个的好。”
朱标:……
黄易轻咳两声,“说说孩子的事吧。小宝怎么了?我看不是睡的挺香吗?没看出什么异常呀。”
唉……
朱标今日一天的叹息,比前面二十年都多。
“你别光叹气呀,说正事!叹气有用的话,你就不会来找我了。”黄易催促道。
朱标咬牙说道:“小宝没有中毒,也没有生病,连最好的御医都检查不出来。那贱人抵死不说,还是我抓住了行凶的婢女才审问出来,原来在两个月前,她们趁着你大嫂月子里身体不好,假借探望之名,竟然、竟然……”
竟然什么?
“竟然在小宝头上扎进去两根绣花针!”
什么?黄易一掌将手中的干柴劈的粉碎,豁然起身大骂道:“该死!世上竟然有如此歹毒之妇人?简直比我杀过的那些贪官还可恶!”
“你也是的。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一点都没发觉?连老婆孩子都保护不住,真不知道你整天都在忙些什么?”
“赚再多钱有什么用?做再大的官又有什么用?家里老婆孩子都快被害死了!”
劈头盖脸的训斥,朱标半句不敢反驳,此时的他早把肠子都悔青了。
黄易重新坐下给灶上添柴,“现在怎么办?”
朱标着急道:“妹夫,那贱婢说要让小宝长成个痴傻儿。可那针孔早就长好不见,御医们对此也束手无策,我只能来找你。”
黄易以手扶额,眉头皱成了一团。
心说这次我也不灵啊。这里不是后世,外科手术登峰造极,各种精密仪器……
就算我能够想个办法完成开颅手术,但找不到埋入的绣花针,那也是白扯!
“唉……若是再有五年时间,我内力大成,说不定可以把绣花针当暗器逼出来。可现在……”
“三个月的婴儿身上经脉未成,还是一片混沌。压根承受不了内力。”
朱标慌了,“妹夫,如果等上五年呢?小宝还有没有救?”
黄易摇头:“三个月的婴儿身体正在成长发育,大脑也还未完全长成。现在及时取出绣花针,孩子还有可能自我恢复。若是等到五年后,呵呵……头脑完全成型,再动手取针就是永久伤害了,即便不是痴傻儿,也会立马变成痴傻儿!”
什么??
这可怎么办?
……
朱标面色一白,最后一丝希望也没了。
吕氏、该死的贱人……
噗……
想着想着,一口老血喷出,朱标直接昏迷在厨房柴堆上。
黄易没有慌张,而是长叹一声,俯身将人抱起,“唉……急火攻心。看得出来这两天你并不好受,睡一会也好。”
“总不能皇帝和朝廷直白的告诉百姓:我们打了天下,就是为了坐地分钱吧?那样百姓肯定不干。”
“所以就有了这句天下为公的口号,只有让百姓相信:皇帝和朝廷是在帮百姓治理天下,是为了结束乱世让天下人过得更好,这样天下人心才会安定。”
老朱冷哼一声:“歪理!”
黄易也不在意,接着说道:“至于说天下为私?呵呵,历朝历代,不都是一家一姓之天下吗?皇帝分封诸子为王,划地食邑,一个国家就好似被皇室分吃的大饼一样。”
“汉朝是刘家的,唐朝是李家的,宋朝是赵家的,大明是朱家的。”
“岂不都是喊着天下为公的口号,行着天下为私的实际?”
“举国之力供养皇室一家,不是天下为私,又是什么?”
你……
老朱脸色涨红,“洪武皇帝分封诸子为王,是为了让他们镇守四方。”
黄易耸了耸肩,“镇守四方随便派出能臣强将即可,何必非要那些不通军事的皇子呢?派出大将只需要按时发放俸禄即可,分封了皇子就要在当地建王宫、食邑万户不止……”
“以权谋私就谋私吧,这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历朝历代都这么干。”
“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百姓们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可以理解。”
老朱不满道:“那你说怎么办?”
黄易嗤笑道:“岳父,我现在是在给您解释天下为私呢。您又不是皇帝,操这个心做什么?管人家怎么干呢,这种事您千万别多嘴。”
老朱哼了一声,“老夫知道轻重。”
黄易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说完了天下为私,我们再来说说zao反有理这件事。”
“任何君王恐怕都接受不了这句话,但几乎所有的王朝都是这么来的。刘邦斩白蛇起义才有了大汉刘家天下,隋末李渊太原起兵最终有了大唐李家天下……”
“可这些君王都是一个模子:那就是我靠zao反起家,然后就不许别人zao反了。包括我们现在的洪武皇帝,这帮人的格局都太小了。”
老朱不屑的冷哼一声。
黄易嗤笑道:“您不服气吗?难道因为朝廷一道禁令,百姓就听话放弃吗?”
老朱自信道:“禁令在前,谁敢触犯,国法难容!”
黄易抚掌称赞道:“您说的一点没错。正因如此,天下百姓谁也不愿轻易zao反。”
“先秦战国时期,纵横家苏秦有句话:使我洛阳有两亩薄田,焉能配六国相印?”
“但凡是冒着杀头的风险起事zao反的百姓,不都是被朝廷、被世道逼得没了活路吗?既然反也是死,不反也是死,为何不反呢?”
“就像那些凤阳百姓,您说那道禁令还有用吗?能约束得了谁?”
“若是这道禁令真有用,那现在就不是大明的天下,还是大元。”
“这么一个鸡肋的禁令,还不如不要,说不定能在史书上换个好名声。”
这个……
老朱愣住了,细细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
“不对,倘若朝廷承认zao反有理,有心之人定然趁机作乱,鼓动百姓起来对抗朝廷。你小子这是馊主意!”
黄易哈哈大笑道:“我只是在说:如果洪武皇帝开古之先河,承认zao反有理,这样就能超越历代君王而青史留名,千古一帝都不足以评价他。”
“可没有说他真能这么干,依我看,他没有这么大的心胸。”
“再说了,你我翁婿之间的闲聊私话,您不可能傻乎乎的去跟皇帝说吧?非议皇帝,咱们九族都不够砍的。”
黄夫人惊讶道:“鲁达?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负责皇城洪武门守卫的吗?莫非你就是那钦差大人?”
“回禀大小姐,末将前年调任东宫守卫,今次跟随太子殿下一起过来治灾。”
“来的是太子?”黄夫人心头一喜,但随即却有些慌乱,不好,此时见了太子,岂不是太尴尬?
鲁达喜出望外,“没错,就是太子爷。对了,我赶紧去禀报太子,大家找了您三年,没想到今日终于得见……”
说着就往里跑。
衙署公堂,太子朱标正在翻看河南知府呈上的治灾奏疏,虽然经过知府的审问,何知县已经认罪,但这些文案数据里面,总感觉不太对劲。
听到下属回禀,朱标惊呼起身:“你说谁?妙云?你确定是妙云?”
鲁达重重点头道:“错不了,末将曾跟随徐达大将军多年,大小姐习武的时候,多次跟末将对练,不可能认错。”
朱标惊喜道:“三年多了,大家找了她三年多,今日终于找到了。快,快带我过去。”
来的衙署门口。
“妙云?还真的是你?”
女子连忙见礼,“见过太子殿下!”
原来此女出身不凡,竟然是大明开国第一功臣徐达之长女——徐妙云。
“免礼免礼。天可怜见!妙云,终于找到你了。走,进去说。”朱标高兴的将人带进去。
这下轮到河南知府等人傻眼了,不会吧?原本以为是几个刁民,竟然这么大来头?
那举报的奸商好奇问道:“府台大人,那女子是何人?太子殿下竟这么客气?”
知府像是死了亲妈一样,哭丧着脸喃喃道:“据宫中秘传,三年前,也就是洪武十年,皇帝指婚四皇子朱棣和魏国公长女徐妙云,但四皇子逃婚,惹恼了同样高傲的徐妙云。这位徐家大小姐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据说至今未归。”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这位。”
什么???
“那我们……我们今日得罪了她……”奸商当场晕死过去。
河南知府没有叫醒对方,凄然一笑,“是啊,只能等死了。”
“不行,不能等死,我好不容易才爬上这个位子,岂能轻易就死?”
眼珠急转,还真让他想到一个保命的绝招,“一切只因黄河决口,只要证明决口跟我没关系,太子也不能随便杀我,查错一个贪污案子而已,罪不至死。”
“哼,决口在孟津县,一切都是孟津县令何有才失职,关我何事?”
“只要何知县一死,哼哼,那就死无对证了。”
想到这里,这位知府大人当即决定,立刻去城外临时监牢,弄死何知县灭口。
城内衙署正堂,太子高兴的追问着徐妙云这几年的经历,听到她已经嫁人生子,太子朱标不禁唏嘘。
三年物是人非,还真是让人恍惚。
“难怪怎么也找不到你,原来是坐船出海,去了南洋。”
“妙云,既然回来了,为何不去应天府,为何不回家呢?偏偏来到了河南?”
提起这个,徐妙云猛然惊醒自己还有正事没办呢。
“殿下,说来话长,当务之急是保住何知县,一切都是那河南知府搞的鬼,是他污蔑何知县贪赃枉法,若不是今日碰到了太子殿下,怕是连我也要被知府冤枉杀害了。”
什么???
太子拍案而起,“他好大的胆子!妙云,你别慌,出了什么事,你详细跟我说说。”
“来人,传河南知府过来候命。”
鲁达应声出去。
可不到片刻就慌张回来,“不好了殿下,出事了,城外灾民暴动,朝着城中涌来,河南知府说是亲自去封闭四门了。”
怎么回事?
朱标大惊:“好端端的,灾民为何暴动?不是说瘟疫已经被控制住,决口处也已合拢,要不了多久灾情就能结束吗?”
鲁达冷汗直流,“末将不知。请殿下留在衙署莫动,末将速去查看。”
朱标点了点头:“记得把河南知府带回来,此人有重大嫌疑,莫让他趁乱跑了。”
跑?可不是趁乱要跑吗?
河南知府打着去封门的旗号,实则出城杀人灭口去了。
但他运气也不行,正好赶上黄神医带灾民营救何知县。
也是何知县命不该绝,再晚一步就被胡知府用绳子勒死了,黄神医赶到的时候,何知县已经开始翻白眼了。
知府一边勒,一边还说着:你是畏罪自杀,自己上吊,见了阎王爷可不要胡说啊……
“啧啧,好一出杀人灭口!老何,我早就提醒过,你早晚被人当替罪羊灭口,现在怎样?要不要我再救你一次?你答应一声就行。”
何知县:……
我谢谢你,我都快被人勒死了,能说得出话吗?
胡知府慌了,“你们是什么人?来人、来人……”
“别喊了,你那几个狗腿子已经被拿下了,你是自己受绑呢?还是我们帮你?”黄神医嘲讽道,“哦对了,我就是你要抓的黄神医。”
胡知府心头一惊,知道对方人多,自己走不脱了,于是心中发狠,加大了绳子的力度,黄神医冷哼一声,手指微弹,打出一枚铜钱,“哼,冥顽不灵!”
“啊……我的手……”胡知府痛得抱着左手号丧起来,此时再看那枚铜钱,已经镶嵌进他的左手,手背鲜血横流。
“来人,绑了,抓去给钦差大人看看。我要当面问问他,这大明还有没有王法了?”
救下遍体鳞伤的何知县,抓了胡知府一个现行还不算,黄神医甚至要领着灾民硬刚钦差大人。
鲁大人还没赶到城门口,就撞上了涌入城中的灾民,吓得他连忙折返回来。
“不好了殿下,灾民已经大批入城,挡不住了,请殿下速速从西门撤离孟津县城。”
可惜已经晚了!
门外紧跟着传来护卫们的喊声:“止步,速速止步,否则以谋反罪论处!”
灾民们喊道:“狗官,你们草菅人命,反就反了……”
……
嘶……
太子朱标也慌了,这可怎么办?
徐妙云挺身而出,“殿下,我出去看看吧。如果是灾民,我想,我能劝住他们。”
你?
“别开玩笑了,妙云,你一个弱女子,灾民岂会认识你是谁?他们连孤这个太子钦差都不顾忌。”朱标拒绝道:“好不容易找到了你,我一定得保护好你的安全,否则如何跟徐叔叔交代?”
“来人!”
徐妙云却打断道:“殿下,我夫君是救灾的黄神医,我也每天跟着施粥熬药,灾民都认识我们夫妇。不会对我们不利的。”
“此时暴动,定然是出了什么意外,我去问问清楚,安抚一下,请殿下相信妙云。”
这……
旁边的鲁达劝解道:“殿下,已经走不掉了,不如让大小姐试试?”
朱标沉吟片刻,咬牙说道:“好,妙云,你一定要注意安全。鲁达,保护好大小姐。”
“末将领命!”
黄易笑道,“那是自然,给岳母治病我岂敢不用心?大舅哥放心,若是出了差池,拿我抵命都没二话。”
马皇后训斥道:“说甚胡话呢?你这孩子,我一把年纪了能有几年好活?你放手用药,真治不了那是我命该如此,岂能再搭上你一条年轻的生命?我可不是你医案里那昏聩的太后。”
众人哈哈大笑。
黄易感慨老岳母的明事理,话锋一转看向了院子里玩耍的两个孩子,“岳母,大舅哥,让我最惊讶的不是您二位,而是那孩子。”
孩子?
朱标睁大了眼睛,“妹夫,你的意思是说?英儿、英儿他身体也有问题?是隐疾吗?”
黄易摇了摇头,“我不能确定,只是一种直觉,他气色虽然看着没问题,但行为姿态总有那么一丝不协调。这不是一个三岁孩子该有的症状,孩子们应该灵活多动才是。”
朱标招呼儿子道:“英儿过来。”
“爹爹!”
“英儿,过去你姑父身边,让他好好看看你。”
小家伙虽然还不懂事,但却很乖巧,也不问为什么,听话的走到黄易身边。
徐妙云过去抱起女儿,屏住呼吸,担忧的看着英儿。
黄易先是给小家伙把了把脉,这是徐妙云见过的最久的一次,从未见过丈夫眉头皱这么厉害。
“妹夫,怎么样?”朱标忍不住问道,马皇后也憋了口气。
“不对不对,脉象看似无异样,但我能感觉到这只是表象,绝对有问题!夫人,取三棱针过来。”
徐妙云放下孩子,连忙取来了针囊。
马皇后捂住孙儿的眼睛,黄易用三棱针扎破了小家伙的中指,一滴殷红的血珠冒出。
黄易轻轻一抹就将那血珠转移到自己中指尖,拿到阳光底下仔细观察,时而闻了闻。
可能是实在没法子了,他直接用舌头品尝了下去,众人看着十分怪异。
徐妙云帮忙解释道:“夫君在医道上面说是为医成痴也不为过。见到疑难杂症,总是要穷根究底。”
果然,入口之后黄易终于发现了端倪。他体内是修炼有养生真气的,道家修为已经能做到内视己身。
闭目观己,很快黄易就明白了问题。
脸色铁青的转头说道:“这特么根本就不是病,这是毒!”
什么???
马皇后和朱标震惊起身,徐妙云赶紧过去扶住马皇后。
朱标强压内心激动问道:“妹夫,你是说英儿中毒了?”
黄易扫视一一圈,发现妻子、丈母娘、大舅哥三人全都紧张的看着自己。
黄易点头沉声说道:“不错,我可以肯定是毒。但我不认识是什么毒,下毒之人手段很高明,几乎难以察觉。”
“大舅哥,能够对一个小孩子出手,而且用的是长期慢性药物,说明是仇家在你身边埋了钉子。”
朱标脸色黢黑,点了点头,声音冰冷的说道:“我明白!敢暗害英儿,哼,我一定要背后之人付出代价!”
他心中几乎已经有了猜测。
马皇后着急问道:“药师,既然你能看出英儿中毒,那你能解救吗?”
朱标这才惊醒,没错,找仇家算账可以等等,当务之急是给孩子解毒。
“妹夫,有把握吗?”朱标紧紧抓住黄易的手。
黄易皱眉说道:“我不认识这种毒,英儿应该中毒时间不短了,所以……很难!”
听到黄易也没有办法,马皇后和朱标差点昏倒过去,可当听到黄易说很难,二人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除非……”
“除非什么?有什么需要你尽管开口!天下再珍稀的东西,我都想办法给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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