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南西桃的其他类型小说《司南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梧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把他打发了,后来他连着七日没来寻我,我干脆也就闭门谢客了。那天下着大雪,我在檐下看着墙边的老树,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该给这棵树砍了做柴火,取暖用。这念头刚出来,就看见树枝子一晃一晃地。别是听见了,成精了?我眯着眼睛想仔细瞧瞧,墙那头突然传来书鲤的声音:“爷,您可悠着点儿别摔下来了,您伤还没好还烧着呢!给姑娘道歉也不失这一两天,下这么大雪,您要不明日再来吧。”声音不大,但我听见了。“墨屹楠?”树枝子晃得没那么厉害了,从墙头枝干间冒出一张脸来,跟之前嬉皮笑脸的样子没有差别,但脸色难看的很,嘴唇都没血色,那双眼睛也没精神。我心疼了。那是第一次我主动留他在房里过夜,他的状态实在不好,我看了他后肩的刀伤,约莫有我手掌长,已经在愈合了。我不敢看,但...
《司南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把他打发了,后来他连着七日没来寻我,我干脆也就闭门谢客了。
那天下着大雪,我在檐下看着墙边的老树,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该给这棵树砍了做柴火,取暖用。
这念头刚出来,就看见树枝子一晃一晃地。
别是听见了,成精了?
我眯着眼睛想仔细瞧瞧,墙那头突然传来书鲤的声音:“爷,您可悠着点儿别摔下来了,您伤还没好还烧着呢!给姑娘道歉也不失这一两天,下这么大雪,您要不明日再来吧。”
声音不大,但我听见了。
“墨屹楠?”
树枝子晃得没那么厉害了,从墙头枝干间冒出一张脸来,跟之前嬉皮笑脸的样子没有差别,但脸色难看的很,嘴唇都没血色,那双眼睛也没精神。
我心疼了。
那是第一次我主动留他在房里过夜,他的状态实在不好,我看了他后肩的刀伤,约莫有我手掌长,已经在愈合了。
我不敢看,但又逼着自己去看,睁得眼睛发酸,眼泪都框不住,忍不住的流。
“都说了没什么大事儿……喃喃?你哭了?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擦擦眼泪:“没有。”
“不看了不看了,确实有点儿吓人——”
我把他要穿衣服的手打开:“老实点!”
“唔……这么凶。”
我不理他,尽量放轻地给他涂药。
“我真的没注意,那会儿就顾着救人了……”
“救谁?于蔓蔓吗?”
“啊?”
墨屹楠没反应过来,我也没反应过来,就是一顺嘴就说了。
“于蔓蔓是谁啊?”
我瞪他一眼,但又想到他背对着我,看不见,又是一口闷气进肚子里。
“别装。你救了人,还能不知道她的名字吗?”
“我救的可多了,那寨子里十多号人质呢,我哪儿能一个个都知道名字啊,我脑子笨你又不是不知道。”
“十多号人就带回来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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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树长新芽了,杏花该开了。”
败北那日,司南走了,在我怀里走的,毛发没有原来那么有光泽了,身上也没有几两肉,就剩下皮包着骨头。
这只蠢猫,还能差你那一口吃的不成?都瘦脱了相,跟那个蠢人一模一样。
那日,我第一次穿上嫁衣,有些宽大。
第一次为自己描了红妆,还算看得过去,只是大不如从前那般漂亮了。
在火烧连营的时候,我看到了墨屹楠,他身穿铠甲,腰间挂着用我嫁衣一块裙摆做成的荷包,笑意盈盈的回头看我。
我说:墨屹楠,你没找到我,下辈子你的名字要倒过来写。
我说:墨屹楠,你看,我终究还是你的夫人。
我说:墨屹楠,我不好看了,你还要我吗?不要也得要,谁让你抛下我先走了。
我说:墨屹楠,新婚快乐。
跟山陵野味有什么可比的呢?
但她只吃得下那生一块儿糊一块儿的带着腥味儿的鱼,能吃好多条。
能嫁吗?可当时墨屹楠问我的是你愿不愿意啊……哪怕是调笑话,他在乎的也是我愿不愿意,高不高兴。
眼泪好像干涸了,我的耐心也消耗光了,从未说出这般无理的话:“如果尚书府不介意娶一个疯子回家,如果谢公子不介意披着别人的皮跟自己的妻子相处,我没意见的。”
谢公子温文尔雅从不与人动怒,从前只是听说,如今我见识过了。
他并没有因为我的话就怫然不悦,只是点了点头,轻声说:“知道了,你好好休息。”便拂衣离开。
“喵!”
司南凶狠尖锐的叫声从门外传来,谢恒推门出去,它就飞快的钻进屋子跳到我的榻上,尾巴高高立起,全身的毛都乍着挡在我身前。
我看着他,眼泪又止不住了,伸手轻抚过它身上凌乱的毛,和耳后明显少了一撮毛的地方:“……蠢猫。”
经这一遭,我反反复复病了好些日子,爹爹想用军功换退婚圣旨被我拦下了。
墨屹楠死了,我嫁谁不是嫁?既然尚书府能忍得住,我又何必再受媒婆的烦扰?
“我可以不要彩礼,但我必须要把司南带过去。”
尚书府的老管家有些迟疑,问:“请问司南是……”
“喵——”
我揉了揉司南的头:“他应了。”
“啊哈哈……这当然可以。不过请将军小姐放心,彩礼一定是少不了的。”
“嗯。”
我淡淡应了一声。
空气有些凝滞,我抬眼看向老管家,微微颔首,转身朝爹爹屈了屈身:“爹爹,我先回房了。”
不等他应,我便抱着司南自顾自地离开。
进了卧房,我屏退了所有人,把司南放在榻上,找出药膏来给它丢了一撮毛的地方上药,这会儿它倒是老老实实的。
“你是去年冬日来的吧,他就是冬日
—”
“我嫌弃你。”过了这么会儿,对于这只蠢猫舔我的脸这件事,我觉得可以不再追究了,莫名其妙的有了想看它吃饭的兴致,“我带你去吃饭?”
“喵——”
“拒绝无效。”不等它喵完,我一把把它抱进怀里,坐在凉亭里等西桃去取猫盘过来,一把一把地撸它的毛。
西桃天天给思南洗澡,它身上干干净净的,还香香的。
养了它快半年了,也不知道是公是母,合该给它配一对性格合得来的猫生儿育女……
“喵——”
司南突然就挣扎起来,我抬头看过去,是西桃端着它的食盘来了。
“你鼻子倒是灵。别动,老老实实的等着。”我按住它的脑袋,“我亲自喂你你还有什么不愿意的。”
“呼噜——”
司南又开始呼噜噜的了,不过被我摁着,它也抬不起头,只能拽我腰间的玉佩玩儿。
“拽断给你牙打掉。”
然后他拽的更起劲儿了。
“……”我便不再理他,西桃将食盘放在桌上,里面放的正是那条难吃的鱼。
“吃吧,吃顿好的,然后送你上路。”
西桃手一抖,鱼差点滑出来,我抬头对上她惊诧的目光,把司南放到桌上:“说他呢,开玩笑的。”
西桃依旧惊魂未定,木讷的点点头,我也没管她,毕竟这猫一直都是她来养,被我那句吓到也情有可原。
看着司南吃的正香,我问西桃:“它是公猫还是母猫?”
“回小姐。司南是公猫。”
“公猫……”我想了一圈,但也没想出谁家猫是母猫来的,想牵条线的心只好作罢,就让这蠢猫自己出去找吧。
“小姐,将军请你到前厅去。”
司南突然抬起头,像被吓到了,我顺了顺他的后脊,淡淡开口:“知道了。墨屹楠走了?”
“……”
除了倒吸冷气的声音我没听见回复。我很是不解地抬头看过去,西桃和
水仗。
墨屹楠会带我去山顶烤他捞上来的鱼,烤用弹弓打下来的鸟,哪怕总是烤的生一块儿糊一块儿,我们也能吃得津津有味。
墨屹楠会给我讲我没见过的大漠,给我讲满是山林的南疆,给我讲我没听过的民风习俗奇闻异事,会在我耍赖的时候背着我下山,卡着酉时末送我回家。
墨屹楠会在出征前一夜翻墙来守着我睡觉,会在他离开的清晨给我折一枝未开的花,或梅枝,或杏枝,或桃枝,或牡丹,或石榴,或荷花,或玉簪花,或桂花,或菊花,或芙蓉,或山茶,或水仙。他说,等花开的时候他就回来了。
我骂他没读过书,这一枝子折下来怎么也开不了花。但他非说能开花,我就只好每每等那一枝干枯的时候再换一枝。梅花过了花季就折一枝杏花,杏花谢了再折一枝桃花……那次他回来带着一朵荷花,我屋里也换了一支荷花。
他蹲在墙头笑:“你看,我说他能开的吧。”
开什么?给我的梅花枝,开了朵荷花么?
蠢。
墨屹楠返朝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书鲤来给我报平安,顺带着送些小玩意儿,或许是东海的珍珠,或许是西部的珐琅,还可能是北方的狐裘,南边的白玉。
我不太稀罕,让书鲤拿回去,隔天墨屹楠就拎着枝花翻墙再送来,看着他活蹦乱跳的样子,总不好拂了他的心情,就让西桃妥善收起来。
墨屹楠不喜欢被礼数管教,每次都是翻墙来翻墙走,从不走正门。
他还总是撺掇我一起“离经叛道”,每次被爹爹发现他总要挨一顿打。
我向来不拦着,因为我看他挺乐在其中的。
他总爱喃喃、喃喃地叫我,我曾质问过他喃喃是谁,我的名字里没有发“喃”这个音的字,他说:“我曾读过一篇诗经,里面有一句让我瞬间想起你来。”
我不信他的鬼话,但禁不住我好奇,问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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