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胤魏沅箬的其他类型小说《抛夫弃子后,二婚嫁短命摄政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乔栩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稍许,才讪讪地道:“夫人有所不知,打碎的那对琉璃盏,是老夫人最喜欢的那一对莲花琉璃盏。”冯妈这话都算是明示了。魏沅箬但凡识相一点,就该打开私库或者让人再去买一对回来补上。可偏偏,魏沅箬还是一脸疑惑地看着她,下一秒,秀眉轻轻蹙起——“那琉璃盏可是价值千金,我听说公中账上已经没什么钱了,侯爷正为筹钱娶李家小姐的事烦心,老夫人怎可在这个时候还要浪费银钱在一些无关紧要的摆件上?”冯妈的眼皮狠狠抽了一下,还不等她反驳,魏沅箬又道:“老夫人可是出身清贵之流,切不可养成这种奢靡成性之风。”“你……”冯妈习惯性地就要开口指责魏沅箬,可想到自己刚才挨的那两巴掌,又只能生生忍下。心知这时候在魏沅箬手上讨不到好,冯妈只能悻悻离去。离开时,她还不死心地狠狠...
《抛夫弃子后,二婚嫁短命摄政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稍许,才讪讪地道:“夫人有所不知,打碎的那对琉璃盏,是老夫人最喜欢的那一对莲花琉璃盏。”
冯妈这话都算是明示了。
魏沅箬但凡识相一点,就该打开私库或者让人再去买一对回来补上。
可偏偏,魏沅箬还是一脸疑惑地看着她,下一秒,秀眉轻轻蹙起——
“那琉璃盏可是价值千金,我听说公中账上已经没什么钱了,侯爷正为筹钱娶李家小姐的事烦心,老夫人怎可在这个时候还要浪费银钱在一些无关紧要的摆件上?”
冯妈的眼皮狠狠抽了一下,还不等她反驳,魏沅箬又道:
“老夫人可是出身清贵之流,切不可养成这种奢靡成性之风。”
“你……”
冯妈习惯性地就要开口指责魏沅箬,可想到自己刚才挨的那两巴掌,又只能生生忍下。
心知这时候在魏沅箬手上讨不到好,冯妈只能悻悻离去。
离开时,她还不死心地狠狠瞪了魏沅箬一眼。
待走到院门口,才回头冷哼道:
“夫人今日这般行事,老奴一定会如实禀告老夫人和侯爷,夫人仔细想好怎么跟他们二人交代吧。”
落下这话,又生怕蒹葭会冲上来抽她耳光,她揣着袖子,急匆匆地跑了。
魏沅箬跟蒹葭二人对视了一眼,道:“上一次她好像也是这么说的。”
说完,主仆三人都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怎么跟侯爷交代?
去他大爷的交代。
晚间时候,魏沅箬刚洗漱完毕准备睡下,没想到裴烨又来了。
他一把将关闭的房门推开,看上去很生气,眉眼间是藏不住的怒容。
既然白天已经撕破脸皮,现在的魏沅箬自然懒得跟他再装模作样地嘘寒问暖。
只抬眼懒懒地看了他一眼,道:
“想清楚要和离了吗?”
见魏沅箬再度提起和离的事,裴烨的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
他没接魏沅箬的话,直接转移了话题,道:
“今日母亲遣冯妈来传话,你何故又打她?沅箬,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母亲?”
“没有。”
魏沅箬回答得言简意赅,还在怒气冲冲质问她的裴烨直接被噎住了。
像是被人生生地塞了一块臭抹布在嘴里,裴烨的脸色黑白交加。
大概是看出了魏沅箬不再像之前那样对他言听计从,裴烨心下有些不安。
他的眼神带着几分试探地打量着魏沅箬的表情,除了嘲讽之外,他什么都没看出来。
他蹙起眉,心头有些恼。
“沅箬,娶姝儿进门是你自己答应的,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平常,自从与你成婚后,我从未纳过妾,如今也不过只是多了姝儿一个而已,我也向你一再保证不会让姝儿越过你去,我自问不曾对不起你,你又何必这样顽固不化?”
不曾对不起她?
不提上辈子,这辈子他都养外室了,还说不曾对不起她?
他得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出这话来?
魏沅箬嗤笑了一声,“我是答应让李静姝进门,可我也没说过让你们两个无媒苟合,把外室子都搞出来吧?”
这种事,虽然出丑的是裴烨和李静姝,可也同样将她这个正室的脸面往地上踩,她这个侯夫人在外都成了一个笑话。
裴烨被魏沅箬质问得有些心虚,目光闪烁垂下头,讷讷地为自己辩解道:
“我们只是情难自控,一时没把持住,不是故意不给你脸面……”
“呵!”
魏沅箬面露讥诮,“裴烨,亏你还是读书人,连我都知道什么叫发乎情,止乎礼,畜生跟人的区别,就是人懂得控制自己的欲.望,裴烨,你是不知道怎么做一个人,还需要我教吗?”
他自以为用这样的方式冷落魏沅箬,就是对她的惩罚。
殊不知,这才是魏沅箬刚刚特地提起萧胤的目的。
现在别说是同床共枕,便是共处在一间房,她都忍不住犯恶心。
裴烨一走,魏沅箬便从床上坐起,眼底盈满笑意。
这之后,善妒的名声怎么都落不到她的头上了。
钱,她愿意给,是他自己不要的,不是吗?
魏沅箬一想到裴烨此刻那憋屈又无处发泄的模样,心里堵着的那口气才勉强散了一些。
需要做的铺垫都做好了,是时候该着手准备和离的事情了。
两日后,镇国公府老夫人的七十大寿,国公府给安平侯府也下了帖子,邀请了裴烨魏沅箬夫妇二人。
裴昭听说李静姝也会过去,便央着裴烨带上他一起,裴烨自然同意。
魏沅箬也没意见,既然他那么喜欢他的静姝姨姨,她这个当母亲的,自然会成全他。
因着那日在侯府门口,裴昭被那些围观的老百姓骂了一大通,他就越发怨恨上了魏沅箬。
在他的思想里,他挨那些贱民的骂,都是被她这个母亲给连累的。
因而,这连日来,他都没去梧桐苑找魏沅箬,即便是见了面也不给好脸色。
同他父亲一样,想让她像以前那般哄他。
甚至,好几次,在魏沅箬刻意无视他时,他心有不甘,故意在魏沅箬面前闹出一些动静去吸引她的注意力。
等到她看过去的时候,又歪过头去,从嘴里发出一些冷哼以示自己的不满。
而后,用眼角余光偷偷去看魏沅箬,等着魏沅箬去哄他。
偏偏,几次下来,魏沅箬始终无动于衷,甚至连问都不曾问他一句。
这让裴昭心里越发得气恼,也越发想着让父亲休掉她这个母亲,好让静姝姨姨让他的娘亲。
此时此刻,他们三人坐在前往镇国公府的马车上,魏沅箬照常不搭理他,只默默地吃着蒹葭为她准备好的梅子。
裴昭毕竟还只是个孩子,看到魏沅箬在吃,他也想吃。
那双同裴烨如出一辙的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盯着魏沅箬的掌心,几番张嘴,又欲言又止。
他等着魏沅箬主动投喂,偏偏魏沅箬像前几日一样,连个眼神都不曾给过他。
等了好一会儿,裴昭都没见魏沅箬关注到他,气得脸都红了。
故意对着裴烨大声道:
“爹爹,我想静姝姨姨了,等会儿见到静姝姨姨,我能跟她玩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偷偷去看魏沅箬的表情,似乎想借此刺激魏沅箬。
却见魏沅箬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只是将原本盛放着梅子的小盒子收起放置一边。
“当然可以,你静姝姨姨也很想你。”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裴烨说这话的时候,也不动声色地朝魏沅箬看了一眼。
却见魏沅箬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似乎对于接纳李静姝这位平妻,魏沅箬早已经适应了。
原本,魏沅箬这般体贴大度,裴烨心里是该开心才是,可眼下,看到魏沅箬没有半点在意的模样,他的心头又无端升出一股恼意来。
“侯爷,夫人,国公府到了。”
车夫的声音从车帘外响起,随即,马车在国公府门口缓缓停下。
裴烨率先下了车,跟着,将裴昭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想到这里是国公府,今日受邀来国公府老夫人寿宴的,都是朝中身份尊贵的人物,裴烨即便心中对魏沅箬有意见,表面功夫也得做一下。
于是,在抱着裴昭下了马车后,他伸出手去搀扶魏沅箬。
可魏沅箬却像是没看到一般,在裴烨的手刚递上来时,就已经步履轻快地下了马车。
裴烨手上的动作一顿,跟着,沉着脸,将手收了回来。
与此同时,另一辆马车也恰巧在这个时候在国公府门口停下。
车帘掀开,露出李静姝那张白皙清丽的脸。
一直以来,李静姝都是走清丽出尘的路线。
一席白衣,黛眉轻描,下车时,步履婀娜,带动着那雪白的裙摆轻盈飘逸,如月中仙子,不沾染半点烟火气。
虽说不是倾城绝色,但裴烨很吃她这一套。
正是因为这样的打扮让她尝到了一些甜头,在不少场合吸引过那些自命清高的自诩名流清贵的读书人的注意力,李静姝便到哪里都是这样一副打扮。
原本这也没什么,可是,今天是镇国公老太君的大寿,她这一身白衣,显然是不太合适的。
上一世,也是这一天,李静姝以这样的打扮进了国公府给老太君贺寿,可是把国公府的人气得够呛。
只不过,国公府的人到底讲究体面,又是在老太君的寿宴上,即便不满也没有直白地表现出来。
可魏沅箬看出来了,甚至出于善意,回去后,她提醒了裴烨一句。
让他告知李静姝一声,最好去国公府跟老太君致个歉,哪怕说自己年纪小不懂事都行。
可裴烨那个时候怎么说的?
说她小人之心,见不得李静姝那副模样惹人怜爱,故意想要让李静姝去道歉的时候给她难堪。
当时,她听裴烨那样误解她,气得不行,便跟裴烨吵了起来。
这一世,果然,李静姝依然是这副打扮。
魏沅箬不动声色地看了李静姝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倒是裴昭,一见到李静姝眼睛就亮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要认李静姝当娘。
“静姝姨姨,你来啦。”
他快步上前,一把就抱住了李静姝的腰开始撒娇。
裴昭这一动作很快,吓得李静姝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肚子,脚步往后挪了两步,眼底飞速闪过一抹嫌恶。
魏沅箬看在眼里,忍不住笑了。
这白眼狼想要把人家当娘,人家可没那个心要认他当儿子。
李静姝,这一世,你腹中的这个野种,可得好好生下来啊。
李静姝已经收起了眼中的反感和厌恶,轻轻捏了捏裴昭的脸颊,“昭儿真乖。”
被李静姝一夸,裴昭羞得脸颊一红,抬眼满眼孺慕地看向李静姝,道:
“静姝姨姨,你这几天都没来找昭儿,昭儿好想你啊。”
裴烨,你想风风光光娶妻,那我就让全天下的人知道你有多风光。
既然想要用我的钱,就别怪我把你的脸皮撕下来。
翌日。
繁华热闹的京都城,人流如织,车马喧嚣。
忙碌的小贩早早起来在街上叫卖,各大商铺陆陆续续开业,迎来送往,贵客不绝。
各家夫人小姐们在店铺里挑选着金银首饰,酒楼内,宾客们举杯畅饮,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此时,京城最大的瑞祥钱庄内,一名侍女打扮的姑娘正声色俱厉地指着钱庄掌柜大声怒骂。
“我们大小姐可是安平侯府夫人,当年她嫁到侯府,上百台嫁妆堵了多条街,你也是知道的,我们大小姐信任你们钱庄,才把所有嫁妆都存入你们瑞祥钱庄,如今不过只是想取个几万黄金供我们侯爷娶平妻进门,你们竟敢推三阻四,是不是想吞了我们大小姐的钱?”
蒹葭的声音很响,几乎使出的吃奶的力气,尤其是提到安平侯裴烨娶平妻这件事,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当年,魏沅箬嫁到落魄的安平侯付,那上百台嫁妆的事羡慕红了多少人的眼,谁不知道侯府从落魄到如今的金碧辉煌,靠的就是他娶的江南巨贾之女。
现如今,听说他要娶平妻了,八卦之心骤然升起,谁不想听一嘴。
于是,随着蒹葭这一声叫嚷,周围的人都陆陆续续围了上来。
见状,蒹葭的戏演得更卖力了。
“大家来评评理,我们大小姐可是瑞祥钱庄的大主顾,现在想取点金子都不行,这是什么道理?”
掌柜的在一旁不停地对着蒹葭作揖赔不是,“姑娘,不是我们不给,实在是您要取的太多了,得提早几天跟我们约好,我们才能将金子备好,今日实在是没有啊。”
“才几万两黄金而已,怎么会没有,你少在这推三阻四,你知道我们侯爷要娶的平妻是谁吗?是兵部尚书家的大小姐,你今日不让我取钱回去交给我们侯爷,耽误了尚书千金进门,你担待得起吗?”
蒹葭说得义愤填膺,一副生怕耽误了裴烨娶平妻的事,越说越气。
说完,她用眼神往人群扫了一眼。
紧跟着,人群中便有人开始议论了起来——
“不会吧?听这姑娘的意思,裴侯爷要娶平妻进门,还要花原配夫人的嫁妆啊?这天底下还有这等好事?”
“啧啧啧!这裴侯爷听说一表人才,当年侯府落魄,欠了很多钱,就是因为娶了巨富家的千金,侯夫人进门后,用自己的嫁妆给侯爷还了债,没想到如今娶平妻还得用正房夫人的嫁妆啊。”
“这侯府可真是不要脸啊,娶平妻竟然把手伸到正房夫人的嫁妆上,也不知道平时侯府这风光的模样,得用多少侯夫人的嫁妆去补贴哦。”
“我还记得当年,侯夫人嫁进门的时候,侯爷还指天发誓一辈子绝不纳妾,只要侯夫人一个呢,如今才过去多久,就要娶平妻,嘿~还得用正房夫人的钱,这裴侯爷真是厉害。”
“不愧是裴侯啊,能娶到这么大度的夫人,替他还债不说,还愿意花自己的嫁妆给裴侯娶平妻呢,真让人羡慕。”
“娶什么平妻?说好听点是平妻,说难听点,不就是纳妾吗?不要脸,用正房夫人的嫁妆纳妾。”
“当真??”
不等萧胤开口,一旁的管家却先激动起来,“侯夫人,您真的能解王爷的毒?”
魏沅箬点点头,胸有成竹!
上辈子若是知道裴烨是那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她一定会治好萧胤,不让他那么早死。
“王爷……”
管家一脸激动地看着萧胤,相比之下,萧胤却显得镇定许多,哪怕听到有活命的希望,他都不动如山。
真不愧是做摄政王的人。
“条件呢?”
萧胤开口,语气依然波澜不惊。
“作为交换,我要王爷娶我为妻,三媒六聘,王府正门迎娶,我要摄政王妃之位。”
魏沅箬说出这个条件的时候,其实心底是虚的。
萧胤虽然此刻双腿残疾,可到底是位高权重的摄政王,而她,已婚不说,还有个儿子,还是商户出身。
总之,哪哪都跟摄政王的身份不相配。
别说是正妃,就算是侧妃,她都不够格。
但她也抱着一丝希望,那就是——
萧胤想要站起来,想要活下去。
那么,他一定会同意她的条件。
怕萧胤拒绝,她又加了一句——
“王爷放心,我就一个要求,我要裴烨生不如死。等到时候,我会自请下堂,绝不会让王爷难做,也不会霸占摄政王妃的位子不放。”
这个条件,对萧胤来说是有商量余地的。
尽管到时候萧胤成了二婚,可一个英俊帅气,身体健康还位高权重的摄政王,别说是二婚,就算是五婚六婚,摄政王府的门槛也会媒婆给踩烂。
她说完,看到萧胤瞳孔微缩,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紧盯着她的脸,似乎想要看出点什么来。
魏沅箬心如擂鼓,她还是怕萧胤会拒绝。
如果萧胤拒绝,她就得换条路走,只是……怕是要麻烦一些。
她垂眸思忖,这京都城,还有哪家人可以让她借势。
还没等她想好,就听到萧胤说道:“成交。”
“嗯?”
这一次,换魏沅箬愣住了,她没想到萧胤答应得这么爽快。
她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强调了一句,“王爷,我说的是正妃。”
萧胤薄唇弯了弯,点头,“嗯,三书六聘,摄政王妃。”
魏沅箬眼光发亮,轻快的笑意从她眼底漾开,“王爷,您等我消息。”
“好。”
“那……我先告退了?”
“侯夫人……不,魏姑娘慢走。”
萧胤微微一颔首,目送着魏沅箬离开。
房门重新关上,萧胤再度恢复到那副波澜不起的模样,盯着桌上已经凉了的茶水,一言不发。
“王爷,她……可是安平侯夫人,您……真相信她能为您解毒?”
等到魏沅箬离开后,管家也从刚才的狂喜中找回了理智,知道魏沅箬这身份不可轻信。
这些年,他们遍寻名医,尝尽百草,也无法解王爷身上的毒,侯夫人一个如此年轻的内宅妇人,怎么可能……
她甚至还提出那般无理的要求,原以为王爷定会严辞拒绝,而他……竟然答应了!
“能不能解,娶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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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银钱的事,裴烨今日的心情畅快了许多,下了朝便约了几个同僚去饕餮居喝茶。
一路上,却总觉得四周有好几双目光带着鄙夷和戏谑,在他身上打量。
见他看过去的时候,他们又急匆匆地收回目光,动作别提有多做作。
这些都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看他?
裴烨心生恼意,又暂时压下。
刚跨进饕餮居的门,就见茶楼里坐着的茶客们纷纷朝他投来视线,那带着打量的眼神属实有些刺眼。
“就是他,就是他,他就是安平侯。”
“原来是他啊,长得确实俊俏,难怪侯夫人心甘情愿出钱替他纳妾。”
“都说女人长得好看有优势,我看男人也一样,瞧咱们安平侯这软饭吃的,真香。”
“……”
能在饕餮居消费的人,不说都是在官场上,那肯定也是富贵人家,说话也无所顾忌,并不怕被裴烨报复。
再者,法不责众,这里这么多人,裴烨就算想要报复,他也报复不过来。
同裴烨一起来的同僚们自然也听到了,看着裴烨阴沉下来的脸色,表情也有几分尴尬。
这种场合,裴烨哪还有心情继续喝茶,当即便跟同僚找了个借口回去了。
“天哪,他这么生气,不会是想回去找侯夫人麻烦吧?”
“敢伸手跟夫人要钱,怎么还怕别人说吗?我相信裴侯不会这么不要脸吧?”
“……”
这几句话,那人提高了音量,故意说给裴烨听到。
裴烨脚步微顿,继而又怒气冲冲地甩袖离去。
他自然不知道,这茶楼里有不少喝茶的茶客,都是她花大价钱请的特地等在那里的。
裴烨要脸,她就越不会给他脸。
了却了一桩心事,魏沅箬回到侯府,步伐都轻快了不少。
回到梧桐苑没多久,便看到裴烨怒气冲冲地从院外进来,脸色寒厉地盯着她。
“魏沅箬,你干的好事!”
“夫君,你怎么又这么生气?”
魏沅箬佯装无辜地上前,替他顺气,“气大伤身,夫君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敢问我怎么了?”
裴烨一想到如今整个京都城都在笑话他用原配嫁妆娶平妻的事,就气得呼吸都不顺畅。
他把外面议论他的事恶狠狠地对魏沅箬说了一遍,跟着,劈头盖脸地指责道:
“我知道你怨我娶姝儿为平妻,可这到底是侯府的私事,你让一个贱婢去外面闹这么一出,你让侯府的脸面往哪里搁?”
裴烨是个要面子的人,最爱做当婊子还立牌坊的事。
现在丢了这么大的脸,自然气得不轻。
可魏沅箬却始终保持着那副无辜状,听完裴烨那番话,道:
“夫君,我不知道外面会这么传啊,你可真是冤枉我了。”
说着,她用手绢掖了掖眼角不存在的泪水,道:
“我知道夫君急着想娶妹妹,我也跟着急啊,这不一大早就让蒹葭去钱庄取钱,可那该死的钱庄故意不给钱,蒹葭听我吩咐必须早点为侯爷取到钱,这不急了嘛,就跟钱庄的人吵起来了呀。”
于是,萧胤走后,小明珠便紧紧地跟在魏沅箬身边。
而那些喜欢小猫的孩子们也围着卫明珠,讨好地喊着妹妹,希望妹妹能让他们多摸一会儿小猫。
“魏姐姐真是聪慧过人,知道这小姑娘是摄政王家的孩子,就上赶着跟人家套近乎,倒是对自己的孩子不管不顾,这是让妹妹我大开眼界。”
李静姝的语气里满是嫉妒。
她一直瞧不上魏沅箬,觉得自己比魏沅箬身份高贵,可她曾经也费尽心思想要搭上摄政王府,可偏偏连摄政王的半个眼神都得不到。
可现在,就因为那个小孤儿,魏沅箬就轻轻松松搭上了摄政王不说,还能让摄政王主动跟她说话。
李静姝心里酸得厉害,说出来的话自然也难听得紧。
这会儿,魏沅箬没有没有别人,自然也不需要再装什么,她侧目睨了李静姝一眼,笑道:
“虽然裴烨只给了你一个平妻的身份,但好歹也比妾要高上几个层次,你又何必非要作贱自己,自甘下贱来我面前玩妾室的把戏。”
“你……”
李静姝面色一沉,随即,又笑了起来,道:
“你这样上赶着给别的孩子当娘,就不怕以后昭儿真的不认你吗?”
她知道裴昭是魏沅箬的命根子,拿裴昭去刺激魏沅箬是最好不过了。
她期盼着能在魏沅箬的脸上看到落寞害怕的情绪。
然而,让她失望的是,魏沅箬只是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自己略微有些乱的袖口,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随意道:
“无妨,他不也上赶着给别人当儿子吗?”
说着,她的目光似笑非笑地落在李静姝略显得意的脸上,道:
“不过,我好歹还有当娘的经验,就是不知道李小姐你一个黄花大闺女,能不能照顾好别人的儿子。”
她说到“黄花大闺女”的时候,目光意味不明地往李静姝腹部扫了一眼。
许是因为心虚的缘故,李静姝听到“黄花大闺女”这几个字的时候,脸色蓦地一白。
手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肚子,脚步也往后退了几步,跟魏沅箬拉开了一些距离。
魏沅箬佯装没注意到。
只听李静姝目光冷冷地看了魏沅箬一眼,而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得意地一笑,道:
“反正我很快就要嫁给烨哥哥,迟早是要当娘亲的,能不能照顾好孩子,就不劳姐姐费心了。”
“那裴昭以后就麻烦李小姐了。”
落下这话,魏沅箬便绕过李静姝走到水榭亭里找相熟的夫人们闲聊去了。
不多久,寿宴便开始了。
宴席虽然分了男宾区和女宾区,但也只是隔着一条园景人造水溪,宴席便设立在水溪两侧,颇有几分曲水流觞之意。
魏沅箬作为侯夫人,位子虽然并不靠前,却也不靠后。
李静姝是以尚书府千金的身份,同尚书夫人一起来的,位子倒是跟魏沅箬只隔了几个位子。
女宾席和男宾席隔着水溪相对而坐,魏沅箬的对面,正坐着面色不虞的裴烨。
水榭那边发生的事虽然并不是所有人都有看到,但也陆陆续续传开了一些。
裴烨教子无方,教唆儿子认他人作母。
年仅五岁的稚子心狠手辣,不认亲母,不仁不孝。
五岁的孩子能有什么错,就算错了,那肯定也是裴烨这个父亲没教好,还有那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侯府老夫人不停挑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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