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小叔却不屑地瞪了我一眼:
“王溪宁,刚才你亲口说的,你妈死了,我和你们家没关系了。”
“而且你姓王,我姓梁,连我哥都不认你,我凭什么帮你?”
他转脸对梁洁笑得一脸谄媚:
“你说你是我哥的孩子,那肯定就是我侄女了吧,以后我们可是一家人了!”
梁洁一边甜甜地叫着“叔叔”,一边瞬间变脸,狠厉地扯住我的头发。
“瞧你,都落到众叛亲离的下场了,还敢嘴硬?”
身体吃疼地向后倒去,桌角狠狠顶在脊柱上。
“啊!”
我本能地叫出声,蜷缩着蹲下,想把身子抱成一团。
攥在梁洁手里的头发,被拉直拽紧。
头皮仿佛被生生剥开。
我双目猩红,扫视着众人。
女孩们皆是细胳膊细腿,输出一半靠嘴。
凭我跆拳道黑带的功夫,用不了两分钟,就能把她们撂倒在地。
我紧握拳头,准备朝梁洁的脸上挥去。
但指甲刺入掌心的痛意,让我恢复了冷静。
这是妈妈的灵堂,白绸飘扬,挽联垂吊。
小地方办丧事,讲究的规矩颇多。
与人争吵斗殴更是大忌。
我无力地垂下拳头,缓和了语气,选择退让。
“你不能空口无凭,说我是私生子啊,总得拿出证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