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枣陆宴寻的女频言情小说《军婚甜:八零军嫂致富撩夫两不误全局》,由网络作家“美味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秀芬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将手中的保温桶往上提了提。笑吟吟道:“听宴寻说你醒了,肚子很饿,妈回家炖鸡去了,鸡是现杀的,这才耽搁了些时间,要不然早来给你送吃的了。”“妈,你炖了鸡?”陆宴婷惊讶出声。他们住的家属院是可以养鸡的,但有规定,每家不能养超过五只鸡。且必须要养在笼子里,不能散养。陆家养了三只母鸡,平日里时不时会下几个蛋,还能养着打发下时间。以陆家的条件,每天吃鸡都不算什么,问题是家里的三只鸡平时都是陆家两姐妹轮流负责喂。时间一久,就喂出感情了。陆宴婷不仅给它们每一只都起了名字,还特地嘱咐苏秀芬不能杀了这三只鸡。要一直养着,过年都不能杀。没等苏秀芬回答,陆宴婷又问道:“妈,你把咱家的鸡杀了一只?”苏秀芬转头看了小女儿一眼,轻斥道...
《军婚甜:八零军嫂致富撩夫两不误全局》精彩片段
苏秀芬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将手中的保温桶往上提了提。
笑吟吟道:“听宴寻说你醒了,肚子很饿,妈回家炖鸡去了,鸡是现杀的,这才耽搁了些时间,要不然早来给你送吃的了。”
“妈,你炖了鸡?”陆宴婷惊讶出声。
他们住的家属院是可以养鸡的,但有规定,每家不能养超过五只鸡。
且必须要养在笼子里,不能散养。
陆家养了三只母鸡,平日里时不时会下几个蛋,还能养着打发下时间。
以陆家的条件,每天吃鸡都不算什么,问题是家里的三只鸡平时都是陆家两姐妹轮流负责喂。
时间一久,就喂出感情了。
陆宴婷不仅给它们每一只都起了名字,还特地嘱咐苏秀芬不能杀了这三只鸡。
要一直养着,过年都不能杀。
没等苏秀芬回答,陆宴婷又问道:“妈,你把咱家的鸡杀了一只?”
苏秀芬转头看了小女儿一眼,轻斥道:“你嫂子要养身子,杀只鸡给她补补怎么了。”
陆宴婷激动地反驳:“你答应我不会杀它们的!她补身子你可以去买只鸡炖给她吃,你为什么要这样!”
“你嫂子在医院躺着,妈着急做饭送来,哪有时间再去外面买一只回来?”苏秀芬语气严肃了些,“一只鸡而已,养了就是留吃的,你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别不懂事。”
陆宴婷气得眼角发红,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那不是普通的鸡,它们是我的宠物!你怎么不做别的饭送来?非要给她炖鸡吃吗?”
“是她自己绝食把自己饿进医院的,全都是她自己的错,到底是谁不懂事?”
陆宴婷激动地握紧了拳头。
她讨厌死姜枣这个坏女人了!
由于陆宴婷的反应太大,太出人意料,原本饿得难受的姜枣被吓得一时间忘了饥饿的感觉。
担心母女之间爆发更大的矛盾,姜枣十分善解人意地开口打圆场:“那我不吃了,找个风水宝地把鸡埋了吧,也算有个全尸。”
姜枣发誓,她真的只是单纯好心。
没有任何闹脾气或者阴阳怪气的意思。
但她自以为的善解人意,在陆家人眼里,简直是暴风骤雨即将来临的前夕。
苏秀芬顾不上自己女儿的情绪,连忙去安慰姜枣:“婷婷她不懂事,回头我一定骂她,你别管她说什么,都是小孩子胡说八道,不作数的。”
苏秀芬说着来到姜枣的床头,动作快速把保温桶打开:
“我着急过来炖得不够久,鸡肉可能没那么烂乎,你将就先吃一顿,明天我去菜场买只更大的,炖久点送来。”
苏秀芬语气温柔,态度诚恳,又亲自把鸡汤盛好递了过来。
殷勤地跟伺候少奶奶一样。
姜枣见她这样,都不好意思拒绝了。
但想到刚才陆宴婷闹的那一出,她也不好意思吃。
跟小姑子关系本来就很差,再当她面吃了她的宠物鸡,梁子恐怕就结大了。
以后在婆家的日子,恐怕更是如履薄冰。
可是吧……
姜枣偷瞄了一眼连汤带肉的一大碗鸡汤,被陆宴婷吓退的馋虫再次被勾出来。
可是她真的很饿。
原主的身体已经一天半没吃饭了,况且还是个孕妇的身体。
再说,她也答应过肚子里的宝宝,不会再让他们饿肚子。
就算她自己不吃,孩子也要吃。
鸡杀都杀了,她不吃,鸡也不能复活。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姜枣最终决定吃。
还是那句话,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等吃饱了再想。
管它是谁的宠物,拔了毛,下了锅,那就只能是食物。
所以,吃吧。
这样想着,姜枣拖着沉重的身体想坐起来。
奈何硕大的肚子很碍事不说,也是真的重。
她只能依靠双腿双脚在床上蹭,看能不能用这种方法把身体撑起来。
这模样应该挺可怜的吧?姜枣想。
毫无经验的她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了最真实的窘态。
苏秀芬是过来人,立刻喊陆宴寻来帮忙。
“宴寻,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扶小枣坐起来。”
陆宴寻眉心一紧,对母亲的话产生了下意识的抵触。
或者说,是对姜枣的抵触。
虽然他和姜枣没有夫妻之情,但她肚子里终究怀着他的孩子。
即使再抵触,也该去扶她。
只不过,陆宴寻的脸色当即变得更冷更难看了,似乎在警告姜枣不要借机放肆。
姜枣不想讨人嫌,忙不迭拒绝:“不!别!不用了!别过来!”
姜枣喊得急,陆宴寻的步伐很快收住。
他用冷冷的目光审视着姜枣,无声猜测对方是不是又想搞什么花样。
天地良心,姜枣哪还有什么心思搞花样?
她又不是原主姜枣,她是00后姜枣啊。
姜枣心累到无语,纵使心里一万个委屈无辜,嘴里也一个字说不出来。
苏秀芬担心姜枣的身体:“小枣,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你怀的是双胞胎,又是孕晚期了,要特别注意。”
姜枣刚想回答说没有哪里不舒服,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就走了进来。
看到医生来了,苏秀芬眉宇间的担忧终于松懈了几分。
她往后退了一步,把位置让出来:“陈医生,你来就好了,我儿媳妇醒了,你快帮她看看。”
陈医生微笑着对苏秀芬点点头,走到姜枣面前。
“肚子还疼吗?”
“不疼了。”姜枣摇头。
“被子掀开一下。”陈医生拿出听诊器,“说说看,身体具体有什么感觉吗?”
姜枣虽然怀着七个多月的身孕,但她只是一个刚刚接受自己怀孕半天时间的新手孕妇。
要把被子掀开给人看肚子,着实有些害羞。
就算陈医生是个女的,她也很不自在。
但转念一想,她现在已经是个孕妇了,挺着大肚子的日子还要经历一段时间,害羞也没用。
该走的路还是要走。
姜枣低下头,硬着头皮把被子掀开了。
没了被子的遮挡,鼓起的肚子就这样出现在姜枣面前。
也出现在了陆家人的面前。
面对七个月的双胎孕肚,又想到正在被那么多人看着,姜枣整个人都僵硬了。
其他三人心思各异。
汽车在乡间公路上颠簸了—个小时,终于停靠在了村口的站牌前。
姜枣在朦胧中被叫醒,听到—个好听但冷淡的嗓音说下车了。
但她困得连脖子都竖不起来,更不愿意睁开眼睛。
最后还是陆宴寻半扶半抱把她弄下了车。
下车后,陆宴寻又立刻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姜枣飘飘然了几秒,困得乱七八糟的脑子抽空想了—句:陆宴寻这个准爸爸还挺称职。
脑子里过完这句话,姜枣又睡着了。
不知道被陆宴寻抱着走了多久,姜枣突然被—声惊讶的叫喊吵醒。
只听那个声音咋咋呼呼地喊道:“哎呀!这不是小枣吗?哟!还真是,我还以为我看错了!”
这句话略有些响亮。
被吵醒之后,就睁开了眼睛。
她睡眼惺忪地看向说话的人。
是—个女的,年龄大概二十几岁的样子。
脸长得挺标致,但对姜枣来说是陌生的。
她的声音和语气却让她感到熟悉。
见姜枣看到自己连话也不说,女人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她挑起细细的眉,怪声怪气道:“怎么着,这嫁了人回娘家,见了娘家嫂子连招呼都不打了?”
嫂子?
姜枣迅速在大脑中的记忆库里搜索。
根据嫂子这个称呼和她说话的声音,很快就把眼前的女人跟记忆里的某个形象挂上号了。
这女的还真是她嫂子。
和她—个村的远房堂嫂。
“彩凤姐,好久不见了啊。”姜枣连忙跟她打招呼,“对不住,我刚刚睡断片了,不是不跟你打招呼。”
周美霞也解释说:“是啊,彩凤,枣儿怀着身孕呢,孕晚期了,辛苦得很,坐车太累睡着了。”
周美霞虽然在打圆场,但话里话外都透着—股子炫耀的味道。
不过刘彩凤孩子都四五岁了,孩子可爱,丈夫对她也不错。
她对现下的生活还算满意,所以也不怎么在乎周美霞的炫耀。
听听就算了,并不放在心上。
母女俩的解释让刘彩凤找了回了些面子。
面上也挂起了笑意:“我就说,咱俩是什么关系,你不搭理别人还能不搭理我?”
“不能的。”姜枣笑得真诚,随口问,“彩凤姐这是去干嘛呢?”
刘彩凤把挂在胳膊上的篮子提了提:“田里的豌豆熟了,我去摘点回来中午煮了吃,这是头茬豌豆,我多摘点,回头给你送些尝尝鲜。”
刘彩凤说着,目光开始打量起了抱着姜枣的陆宴寻。
她在两人的婚礼上远远见过陆宴寻—面。
虽然只见过—面,但她平常在村里没少听说姜枣嫁的这个有钱丈夫。
不少待嫁的姑娘羡慕嫉妒得牙痒痒。
讨论的多了,就有些不好的流言蜚语传出来。
传的最多的就是姜枣虽然嫁得好,但在婆家不受待见,因为婆家嫌她初中没毕业只是个草包花瓶。
而她的丈夫也看不上她这种没内涵的女人,觉得娶了她很丢脸,娶完第二天就后悔了,所以才连回门那天都不陪她回来。
总之—句话:姜枣早晚会被城里老公抛弃。
“你就是小枣男人吧,要不是你抱着小枣,我还不敢认呢,你俩结婚的时候我还去喝过你俩的喜酒。”
刘彩凤主动跟陆宴寻打招呼,边说话边打量。
男人长相俊美,不苟言笑,身材高挑健壮,就算抱着—个大腹便便的孕妇,身姿也依旧挺拔如松。
姜枣心里委屈死了。
可是在这个世界里,所有人都当她是坏人。
根本没人觉得她委屈。
说不定还认为她这样是装的。
陆宴寻确实觉得姜枣是装的。
即使看到她流泪哭泣的模样,也同情不了半点。
当初若不是姜枣装病装得太像,他也不会一时心软送她回家。
也就不会发生后来那种事。
如今姜枣不仅不知悔改,竟然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没做错什么。
真是无可救药到了极点。
陆宴寻目光极冷地瞥了缩成一团的姜枣一眼,转身就走。
“宴寻,你去哪?”
苏秀芬叫住他。
“我出去透透气。”陆宴寻冷冷回答。
他不想再看到姜枣,也不想跟她待在一间屋子里。
苏秀芬拉住陆宴寻,把人往病床边拽:“这种时候你哪能走!快过来陪着小枣。”
苏秀芬知道儿子在想什么,也理解他不想看到姜枣的心情。
但他是孩子的爸爸,无论如何都不能走。
不只苏秀芬理解陆宴寻,作为知道所有事情来龙去脉的“当事人”兼“罪魁祸首”,姜枣也非常理解陆宴寻为什么要走。
“让他走,我也不想看见他!”姜枣虚弱地喊。
不就是相看两厌吗,大家一起眼不见为净好了。
陆宴寻也正有此意,姜枣想演想装,他都懒得搭理。
“不能走!”苏秀芬拉紧陆宴寻的胳膊,“小枣那是说气话,你不在的这些日子,她天天都在想你,天天想见你,你今天必须留下好好陪她!”
“我不用他陪!”姜枣继续喊,“我才不用他陪!”
她真的不想让陆宴寻陪!
真的不想!
苏秀芬始终以为姜枣故意跟陆宴寻赌气闹脾气,才说这样的话。
所以姜枣越是这么说,苏秀芬越是不让陆宴寻离开半步。
“就当妈求你,你陪陪小枣吧,她一个人怀着两个孩子不容易,孩子这么大了你才回来一趟,她心里苦得很!”
姜枣心里是很苦,但她的苦和苏秀芬说的苦不是同一种。
她苦自己好端端一个活泼开朗热爱生活,前途一片光明的00后女大学生,倒了八辈子血霉,遭到这般无妄之灾。
她命苦啊!
“诶哟…”
孩子突然用力踢了一下,姜枣疼得吸了一口气,一下弓起了身子。
“别再动了…”姜枣喘着粗气,“诶哟……”
“救命啊!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别再折腾我了行不行……呜呜呜~”
“我不要做孕妇了!再也不要怀孕了……再也不要生孩子了!呜呜~”
姜枣疼哭了,疼得乱哭乱喊,语无伦次。
苏秀芬听得心惊肉跳。
她虽然生过三个孩子,但三次十月怀胎却没有一次遇到姜枣这种情况。
“医生怎么还没来?!”苏秀芬着急万分,“宴寻,你在这守着小枣,我去找医生。”
苏秀芬把陆宴寻按到病床边的椅子上。
临走前还不放心地警告:“你就给妈坐在这好好守着小枣!哪都不准去!”
陆宴寻嘴角绷得紧紧的,冷漠地嗯了声。
苏秀芬看了眼冷漠无情的儿子,又看了眼哭着喊疼的姜枣,又急又气地唉了一声,无奈地走了。
“我不知道你想玩什么把戏,但如果你还想在陆家把日子过下去,劝你从现在起最好收敛收敛。”
这是苏秀芬走后,陆宴寻对姜枣说的话。
姜枣疼得脑子都快炸了。
乍一听到陆宴寻的冷言冷语,顿时火冒三丈。
“陆宴寻!你不要太过分!”姜枣都顾不得疼了,失去理智地怒吼,“我肚子里是你的孩子!是你的孩子把我折腾成这样的!要玩把戏也是你的孩子在玩把戏!”
不看僧面看佛面,陆宴寻恨原主,对原主有怨言,她可以理解。
但他怎么能在孩子可劲折腾她的时候,说出这种风凉话。
那是他的孩子啊!
陆宴寻漠然地看着姜枣,语气讽刺道:“是我让你怀上孩子的么。”
姜枣:“……”
陆宴寻的意思是,现在这种境地,都是姜枣自找的。
警告她别妄想拿孩子来压他。
但姜枣却会错意了,她以为陆宴寻这么说是不认她肚子里的孩子。
妈的,怎么还有这种男人?
原主是无耻是下作,可他陆宴寻就完全无辜吗?
不管怎么说,两人生米煮成熟饭是事实。
她肚子里是他的种也是事实。
结果他现在竟然不认账了?!
姜枣大怒,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那不然,你说是谁让我怀上孩子的?”姜枣气呼呼地质问,“看你长得人模狗样,没想到竟然是个混蛋!竟然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想认了?难道你在外面有别人了?”
陆宴寻黑了脸。
这女人在胡说什么。
他什么时候不想认孩子了。
还说他外面有别人这种话。
“别胡说。”陆宴寻有点生气。
“我胡说?”姜枣抹了一把眼泪,委屈地控诉,“我是在胡说吗?你要不是外面有人了,会连自己的孩子也不认?”
姜枣严重怀疑是不是肚子里的孩子感应到了他们的爸爸不想认他们,所以才闹腾起来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到孩子生下来之前,不知道还要受多少罪。
想到这,姜枣气得理智全无。
“没有那样的事。”陆宴寻沉着脸从凳子上站起来,“姜枣,别再胡闹了,我不会像家里人那样纵着你。”
“没有那样的事你急什么?”姜枣不依不饶。
陆宴寻浓眉一蹙,略疲惫的嗓音中带着冷怒:“姜枣,你简直不可理喻。”
姜枣以为陆宴寻想丢下她一个人走了,眼疾手快地扯住陆宴寻的袖口。
“陆宴寻,你不许走,今天就说清楚,你不肯认这两个孩子我也不勉强你,与其生下来不被承认,不如把孩子打了吧!”
大概被陆宴寻冷硬的态度刺激到了,姜枣口不择言说了气话。
不负责任的话一说出口,姜枣自己都愣住了。
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眼睛睁得老大。
老天爷,她怎么会说出这种黑心肝的混账话?!
“姜枣!”
陆宴寻真心动怒了。
母女三人领着医生回到病房,刚到门口就听到小两口吵架的声音。
好巧不巧,听到的第一句就是姜枣说的最后一句。
——不如把孩子打了吧。
“还疼吗?”
陆宴寻突然问。
姜枣以最短的时间酝酿了一大堆骂人的话,随时准备输出。
闻言当即冷笑着讽刺:“陆宴寻,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竟然问我还疼吗?我怀着你的孩子,你怎么有脸问出这句话?我要是不疼我……”
说到这里,姜枣突然愣了一下。
……嗯……好像……好像……好像不疼了……
难怪她越骂越有劲,原来已经不疼了。
意识到这一点,姜枣的心瞬间虚了下来。
她咬住嘴唇,用心感受了一会。
是的,真的不疼了。
肚子里也没动静了。
两个孩子乖得像再次睡着了一样。
姜枣和陆宴寻对视了一眼,匆匆移开视线。
嘴硬地丢去一句:“关你什么事!”
不论姜枣嘴有多硬,别人听到她这么说,都知道她已经不疼了。
老医生气定神闲道:“孩子这不就哄好了吗。”
孩子哄好了,媳妇也消停了。
后面这句老医生没有说出来。
但他想,就算他不说,陆宴寻也已经明白这个道理了。
“哼!”痛苦不再,姜枣一秒变脸,蛮横地挥开了陆宴寻的手,“别碰我!”
陆宴寻担心姜枣还会接着疼,手被挥开后又立刻放了回去。
“你干嘛?耍流氓吗?”姜枣凶巴巴。
“等会再拿开。”陆宴寻淡淡回答。
没有多余的解释。
姜枣一点也不领情,一副明晃晃的卸磨杀驴的嚣张态度:“滚开。”
“可能还会疼。”陆宴寻不悦地蹙眉,不得不解释。
老医生立刻帮腔道:“姑娘,你丈夫说得对,他刚把孩子哄好,让他陪孩子一会吧,不然一会再疼,恐怕就不好哄了。”
姜枣对陆宴寻的话不屑一顾,却偏偏对老医生的话有所忌惮。
被他这么一说,姜枣瞬间老实了。
不敢再轻举妄动。
骤然安静下来的姜枣像极了一只温顺的猫。
眨巴着一双漆黑的水润眼眸,竟然给人一种显得格外可怜的感觉。
这样的姜枣让陆宴寻感到些许意外。
一丝异样划过他的心头。
只是一闪而过,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快得连陆宴寻自己都没有抓住。
“小伙子,以后孩子再闹你媳妇,你就用我教你这个方法,必要的时候还要用上一些甜言蜜语,或者别的方法。”老医生说道。
“还有什么别的方法?”陆宴寻诚恳求教。
“这……”
老医生欲言又止,似乎是什么不轻易外传的独门秘方。
不等陆宴寻继续发问,姜枣就率先追问:“医生,请您多教他一些吧。”
她疼怕了。
既然老医生的方法有用,陆宴寻多学几个更好。
这可都是保她命的方法,必要的时候全都用上。
“这……如果甜言蜜语效果不好也可以亲一亲,或者边说甜言蜜语,边亲一亲。”老医生娓娓道来。
姜枣:“……”甜言蜜语就算了,还要亲?亲哪里?
陆宴寻:“……”甜言蜜语他说不好,也不想说,另外,不管是哪里,他都不想亲。
在尴尬的沉默当中,气氛凝重起来。
老医生静待一会,发现根本没人理他。
于是疑惑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留下陆宴寻一人陪伴姜枣,陆家母女三人打道回府。
“妈,姜枣不会真的要把孩子打掉吧?”
回家的路上,陆宴婷很不安地问。
苏秀芬安慰她:“不会的,那只是她一时气话。”
“可是,万一她说的不是气话呢?”陆宴婷越想越害怕,“妈,不能让姜枣把孩子打了,那是我们陆家的孩子。”
“妈,哥和嫂子为什么吵架?”陆宴薇也忍不住问了个问题,“是因为婷婷提了小悦姐吗?”
“小孩子别管那么多,你嫂子就是跟你哥赌气罢了,不会真的把孩子打了的。”
苏秀芬不想跟女儿们说太多,只让她们把心放回肚子里。
姐妹俩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心事重重。
“看来哥和姜枣之间的感情真的出了问题。”陆宴婷把姐姐拉到一边,凑近她耳边窃窃私语,“应该还是特别大的问题。”
陆宴薇点点头表示赞同。
肯定是特别大的问题。
不然怎么连打掉孩子这种狠话都说出来了。
“姐,你说,会不会真的和我提小悦姐有关啊?”陆宴婷心虚万分地问道。
陆宴薇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吧。”
陆宴婷咬住嘴唇,陷入了深深的悔恨当中。
她不该说的。
不该说的……
没人在耳边叽叽喳喳地吵,肚子里两个小宝宝也乖乖不闹了,姜枣这一觉睡得很沉也很香。
护士来拔点滴针的时候,姜枣都没醒。
“按着。”
护士拔掉针头后,提醒陆宴寻按住姜枣手背上的堵住针眼的消毒棉球。
陆宴寻犹豫了一下,没有马上伸手。
护士见陆宴寻没动,低声催促:“家属快按着棉球呀。”
陆宴寻这才伸手按住护士让他按的地方。
护士当陆宴寻是个粗心的丈夫,非常负责任地教他怎样做。
“要像我这样,用掌心握住病人的手,大拇指按着棉球,稍微按重一点,按久一点,要不针眼会出血。”
陆宴寻阴沉着脸照做。
他不是不会,只是不想。
可是事关姜枣的身体,他不想也不行。
“对,就是这样,按久一点再松开。”
护士没留意到陆宴寻的神色,只看见了他标准的动作,满意地点了点头。
收拾东西走了。
姜枣侧身睡着,正好面向陆宴寻。
陆宴寻被迫近距离面对姜枣,还要握着她的手。
强烈的不适感让他每分每秒都想逃离此地。
压抑的情绪让陆宴寻不知不觉中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睡梦中的姜枣被捏疼了,轻咛了一声。
“唔~”
陆宴寻回过神,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紧紧捏住了姜枣的手。
连忙放松了些力道。
姜枣的手被捏疼了,下意识想挣脱开。
但那股力量却不容一丝抗拒似的,牢牢地困住了她。
“放开我……”
姜枣挣了几下都没挣开,有些不满。
连梦话都喊出来了。
她声音有点发哑,但语气软软糯糯的,仿佛受了委屈,听着有点可怜巴巴。
陆宴寻却烦透了她的声音。
只要跟姜枣有关的,无论是什么,他都很烦。
可烦归烦,陆宴寻仍旧牢牢握着她的手,打算按久点再松开。
姜枣不乐意了。
谁啊这是?
莫名其妙拉她手,还拉那么紧。
她喊放开也不放开。
耍流氓呢?
以为她长得好看,就好欺负呢?
姜枣转了转手腕,抽了抽胳膊。
没用。
那人就是拉着她的手不放。
“流氓~臭流氓~”
姜枣皱着小脸,嘴里咕哝着。
陆宴寻终于抬了下眼睛,施舍了姜枣一个眼神。
流氓?
这两个字从姜枣的嘴里说出来,简直可笑至极。
她本人应该最清楚谁才是真正的流氓。
陆宴寻嘴角冷冷一抿,差点没忍住把姜枣的爪子甩开。
看在孩子的份上,他忍住了。
“唔~我还没谈过恋爱~你不能这样~我也没有答应你~”
“不可以~唔~不可以~唔~唔~不行~唔~”
姜枣哼哼唧唧地拒绝。
然后没完没了地哼哼唧唧。
陆宴寻忍了又忍。
最后实在忍无可忍。
“姜枣,闭嘴。”陆宴寻终究没忍住。
短短四个字,真的让姜枣闭嘴了。
这四个字虽然短,但一点都不简单。
就是这短短的四个字,吓得姜枣一激灵。
正在睡梦中魂游太虚,顺便表达对流氓不满的姜枣一下被惊到了。
她怎么好像听到了陆宴寻的声音?
陆宴寻的声音,又冷又好听。
又好听又无情。
又无情又好认。
她活了20年,只有一个叫陆宴寻的男人的声音和刚刚的声音对得上。
不是陆宴寻的,还能是谁的?
那陆宴寻刚刚说啥来着?
他说姜枣闭嘴?
点着她大名让她闭嘴?
所以陆宴寻让她闭嘴?
他为什么让她闭嘴?
凭什么让她闭嘴?
她说什么了,他竟然让她闭嘴?
姜枣半梦半醒地想着。
她想睁开眼睛问问陆宴寻,但是眼皮沉得怎么都睁不开。
努力尝试好多次睁眼,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姜枣无奈地放弃了。
唉,算了。
睁不开眼。
“唔~算了~我睁不开眼~陆宴寻那个坏人~这次放过他~”
姜枣眼睛始终闭着,嘴里念念有词。
陆宴寻以为她醒了,故意装睡。
冷冷道:“姜枣,少跟我装模作样地演戏,我会看在孩子的份上忍你,但不代表我没有脾气,劝你好自为之,不要再不知死活地惹我。”
陆宴寻的话姜枣听见了,但她没有装睡。
她可能真的太困了,明明能听到声音,却想醒也醒不了。
弄得姜枣很郁闷。
“好哦~那我要离婚~”
姜枣嗓音软软地接了一句。
陆宴寻心一沉,一丝怒火从心底冒出。
他大拇指用力,狠狠按了一下姜枣手背上针眼的位置。
“唔~!痛!”
姜枣成功睁眼了,她被活生生痛醒了。
姜枣拧着两条皱成毛毛虫一样的眉毛缓缓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第一幕就是陆宴寻冷面阎罗般的冷脸。
“姜枣,我说过,别再惹我。”
陆宴寻一字一顿,一字比一字更冷。
冷得骇人。
姜枣睡眼惺忪,还没搞清楚情况。
嗓音依旧是绵软无力的:“你~我~我什么时候又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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