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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甜:八零军嫂致富撩夫两不误全局

美味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苏秀芬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将手中的保温桶往上提了提。笑吟吟道:“听宴寻说你醒了,肚子很饿,妈回家炖鸡去了,鸡是现杀的,这才耽搁了些时间,要不然早来给你送吃的了。”“妈,你炖了鸡?”陆宴婷惊讶出声。他们住的家属院是可以养鸡的,但有规定,每家不能养超过五只鸡。且必须要养在笼子里,不能散养。陆家养了三只母鸡,平日里时不时会下几个蛋,还能养着打发下时间。以陆家的条件,每天吃鸡都不算什么,问题是家里的三只鸡平时都是陆家两姐妹轮流负责喂。时间一久,就喂出感情了。陆宴婷不仅给它们每一只都起了名字,还特地嘱咐苏秀芬不能杀了这三只鸡。要一直养着,过年都不能杀。没等苏秀芬回答,陆宴婷又问道:“妈,你把咱家的鸡杀了一只?”苏秀芬转头看了小女儿一眼,轻斥道...

主角:姜枣陆宴寻   更新:2025-01-04 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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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枣陆宴寻的女频言情小说《军婚甜:八零军嫂致富撩夫两不误全局》,由网络作家“美味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秀芬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将手中的保温桶往上提了提。笑吟吟道:“听宴寻说你醒了,肚子很饿,妈回家炖鸡去了,鸡是现杀的,这才耽搁了些时间,要不然早来给你送吃的了。”“妈,你炖了鸡?”陆宴婷惊讶出声。他们住的家属院是可以养鸡的,但有规定,每家不能养超过五只鸡。且必须要养在笼子里,不能散养。陆家养了三只母鸡,平日里时不时会下几个蛋,还能养着打发下时间。以陆家的条件,每天吃鸡都不算什么,问题是家里的三只鸡平时都是陆家两姐妹轮流负责喂。时间一久,就喂出感情了。陆宴婷不仅给它们每一只都起了名字,还特地嘱咐苏秀芬不能杀了这三只鸡。要一直养着,过年都不能杀。没等苏秀芬回答,陆宴婷又问道:“妈,你把咱家的鸡杀了一只?”苏秀芬转头看了小女儿一眼,轻斥道...

《军婚甜:八零军嫂致富撩夫两不误全局》精彩片段


苏秀芬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将手中的保温桶往上提了提。

笑吟吟道:“听宴寻说你醒了,肚子很饿,妈回家炖鸡去了,鸡是现杀的,这才耽搁了些时间,要不然早来给你送吃的了。”

“妈,你炖了鸡?”陆宴婷惊讶出声。

他们住的家属院是可以养鸡的,但有规定,每家不能养超过五只鸡。

且必须要养在笼子里,不能散养。

陆家养了三只母鸡,平日里时不时会下几个蛋,还能养着打发下时间。

以陆家的条件,每天吃鸡都不算什么,问题是家里的三只鸡平时都是陆家两姐妹轮流负责喂。

时间一久,就喂出感情了。

陆宴婷不仅给它们每一只都起了名字,还特地嘱咐苏秀芬不能杀了这三只鸡。

要一直养着,过年都不能杀。

没等苏秀芬回答,陆宴婷又问道:“妈,你把咱家的鸡杀了一只?”

苏秀芬转头看了小女儿一眼,轻斥道:“你嫂子要养身子,杀只鸡给她补补怎么了。”

陆宴婷激动地反驳:“你答应我不会杀它们的!她补身子你可以去买只鸡炖给她吃,你为什么要这样!”

“你嫂子在医院躺着,妈着急做饭送来,哪有时间再去外面买一只回来?”苏秀芬语气严肃了些,“一只鸡而已,养了就是留吃的,你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别不懂事。”

陆宴婷气得眼角发红,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那不是普通的鸡,它们是我的宠物!你怎么不做别的饭送来?非要给她炖鸡吃吗?”

“是她自己绝食把自己饿进医院的,全都是她自己的错,到底是谁不懂事?”

陆宴婷激动地握紧了拳头。

她讨厌死姜枣这个坏女人了!

由于陆宴婷的反应太大,太出人意料,原本饿得难受的姜枣被吓得一时间忘了饥饿的感觉。

担心母女之间爆发更大的矛盾,姜枣十分善解人意地开口打圆场:“那我不吃了,找个风水宝地把鸡埋了吧,也算有个全尸。”

姜枣发誓,她真的只是单纯好心。

没有任何闹脾气或者阴阳怪气的意思。

但她自以为的善解人意,在陆家人眼里,简直是暴风骤雨即将来临的前夕。

苏秀芬顾不上自己女儿的情绪,连忙去安慰姜枣:“婷婷她不懂事,回头我一定骂她,你别管她说什么,都是小孩子胡说八道,不作数的。”

苏秀芬说着来到姜枣的床头,动作快速把保温桶打开:

“我着急过来炖得不够久,鸡肉可能没那么烂乎,你将就先吃一顿,明天我去菜场买只更大的,炖久点送来。”

苏秀芬语气温柔,态度诚恳,又亲自把鸡汤盛好递了过来。

殷勤地跟伺候少奶奶一样。

姜枣见她这样,都不好意思拒绝了。

但想到刚才陆宴婷闹的那一出,她也不好意思吃。

跟小姑子关系本来就很差,再当她面吃了她的宠物鸡,梁子恐怕就结大了。

以后在婆家的日子,恐怕更是如履薄冰。

可是吧……

姜枣偷瞄了一眼连汤带肉的一大碗鸡汤,被陆宴婷吓退的馋虫再次被勾出来。

可是她真的很饿。

原主的身体已经一天半没吃饭了,况且还是个孕妇的身体。

再说,她也答应过肚子里的宝宝,不会再让他们饿肚子。

就算她自己不吃,孩子也要吃。

鸡杀都杀了,她不吃,鸡也不能复活。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姜枣最终决定吃。

还是那句话,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等吃饱了再想。

管它是谁的宠物,拔了毛,下了锅,那就只能是食物。

所以,吃吧。

这样想着,姜枣拖着沉重的身体想坐起来。

奈何硕大的肚子很碍事不说,也是真的重。

她只能依靠双腿双脚在床上蹭,看能不能用这种方法把身体撑起来。

这模样应该挺可怜的吧?姜枣想。

毫无经验的她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了最真实的窘态。

苏秀芬是过来人,立刻喊陆宴寻来帮忙。

“宴寻,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扶小枣坐起来。”

陆宴寻眉心一紧,对母亲的话产生了下意识的抵触。

或者说,是对姜枣的抵触。

虽然他和姜枣没有夫妻之情,但她肚子里终究怀着他的孩子。

即使再抵触,也该去扶她。

只不过,陆宴寻的脸色当即变得更冷更难看了,似乎在警告姜枣不要借机放肆。

姜枣不想讨人嫌,忙不迭拒绝:“不!别!不用了!别过来!”

姜枣喊得急,陆宴寻的步伐很快收住。

他用冷冷的目光审视着姜枣,无声猜测对方是不是又想搞什么花样。

天地良心,姜枣哪还有什么心思搞花样?

她又不是原主姜枣,她是00后姜枣啊。

姜枣心累到无语,纵使心里一万个委屈无辜,嘴里也一个字说不出来。

苏秀芬担心姜枣的身体:“小枣,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你怀的是双胞胎,又是孕晚期了,要特别注意。”

姜枣刚想回答说没有哪里不舒服,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就走了进来。

看到医生来了,苏秀芬眉宇间的担忧终于松懈了几分。

她往后退了一步,把位置让出来:“陈医生,你来就好了,我儿媳妇醒了,你快帮她看看。”

陈医生微笑着对苏秀芬点点头,走到姜枣面前。

“肚子还疼吗?”

“不疼了。”姜枣摇头。

“被子掀开一下。”陈医生拿出听诊器,“说说看,身体具体有什么感觉吗?”

姜枣虽然怀着七个多月的身孕,但她只是一个刚刚接受自己怀孕半天时间的新手孕妇。

要把被子掀开给人看肚子,着实有些害羞。

就算陈医生是个女的,她也很不自在。

但转念一想,她现在已经是个孕妇了,挺着大肚子的日子还要经历一段时间,害羞也没用。

该走的路还是要走。

姜枣低下头,硬着头皮把被子掀开了。

没了被子的遮挡,鼓起的肚子就这样出现在姜枣面前。

也出现在了陆家人的面前。

面对七个月的双胎孕肚,又想到正在被那么多人看着,姜枣整个人都僵硬了。


其他三人心思各异。

汽车在乡间公路上颠簸了—个小时,终于停靠在了村口的站牌前。

姜枣在朦胧中被叫醒,听到—个好听但冷淡的嗓音说下车了。

但她困得连脖子都竖不起来,更不愿意睁开眼睛。

最后还是陆宴寻半扶半抱把她弄下了车。

下车后,陆宴寻又立刻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姜枣飘飘然了几秒,困得乱七八糟的脑子抽空想了—句:陆宴寻这个准爸爸还挺称职。

脑子里过完这句话,姜枣又睡着了。

不知道被陆宴寻抱着走了多久,姜枣突然被—声惊讶的叫喊吵醒。

只听那个声音咋咋呼呼地喊道:“哎呀!这不是小枣吗?哟!还真是,我还以为我看错了!”

这句话略有些响亮。

被吵醒之后,就睁开了眼睛。

她睡眼惺忪地看向说话的人。

是—个女的,年龄大概二十几岁的样子。

脸长得挺标致,但对姜枣来说是陌生的。

她的声音和语气却让她感到熟悉。

见姜枣看到自己连话也不说,女人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她挑起细细的眉,怪声怪气道:“怎么着,这嫁了人回娘家,见了娘家嫂子连招呼都不打了?”

嫂子?

姜枣迅速在大脑中的记忆库里搜索。

根据嫂子这个称呼和她说话的声音,很快就把眼前的女人跟记忆里的某个形象挂上号了。

这女的还真是她嫂子。

和她—个村的远房堂嫂。

“彩凤姐,好久不见了啊。”姜枣连忙跟她打招呼,“对不住,我刚刚睡断片了,不是不跟你打招呼。”

周美霞也解释说:“是啊,彩凤,枣儿怀着身孕呢,孕晚期了,辛苦得很,坐车太累睡着了。”

周美霞虽然在打圆场,但话里话外都透着—股子炫耀的味道。

不过刘彩凤孩子都四五岁了,孩子可爱,丈夫对她也不错。

她对现下的生活还算满意,所以也不怎么在乎周美霞的炫耀。

听听就算了,并不放在心上。

母女俩的解释让刘彩凤找了回了些面子。

面上也挂起了笑意:“我就说,咱俩是什么关系,你不搭理别人还能不搭理我?”

“不能的。”姜枣笑得真诚,随口问,“彩凤姐这是去干嘛呢?”

刘彩凤把挂在胳膊上的篮子提了提:“田里的豌豆熟了,我去摘点回来中午煮了吃,这是头茬豌豆,我多摘点,回头给你送些尝尝鲜。”

刘彩凤说着,目光开始打量起了抱着姜枣的陆宴寻。

她在两人的婚礼上远远见过陆宴寻—面。

虽然只见过—面,但她平常在村里没少听说姜枣嫁的这个有钱丈夫。

不少待嫁的姑娘羡慕嫉妒得牙痒痒。

讨论的多了,就有些不好的流言蜚语传出来。

传的最多的就是姜枣虽然嫁得好,但在婆家不受待见,因为婆家嫌她初中没毕业只是个草包花瓶。

而她的丈夫也看不上她这种没内涵的女人,觉得娶了她很丢脸,娶完第二天就后悔了,所以才连回门那天都不陪她回来。

总之—句话:姜枣早晚会被城里老公抛弃。

“你就是小枣男人吧,要不是你抱着小枣,我还不敢认呢,你俩结婚的时候我还去喝过你俩的喜酒。”

刘彩凤主动跟陆宴寻打招呼,边说话边打量。

男人长相俊美,不苟言笑,身材高挑健壮,就算抱着—个大腹便便的孕妇,身姿也依旧挺拔如松。


姜枣心里委屈死了。

可是在这个世界里,所有人都当她是坏人。

根本没人觉得她委屈。

说不定还认为她这样是装的。

陆宴寻确实觉得姜枣是装的。

即使看到她流泪哭泣的模样,也同情不了半点。

当初若不是姜枣装病装得太像,他也不会一时心软送她回家。

也就不会发生后来那种事。

如今姜枣不仅不知悔改,竟然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没做错什么。

真是无可救药到了极点。

陆宴寻目光极冷地瞥了缩成一团的姜枣一眼,转身就走。

“宴寻,你去哪?”

苏秀芬叫住他。

“我出去透透气。”陆宴寻冷冷回答。

他不想再看到姜枣,也不想跟她待在一间屋子里。

苏秀芬拉住陆宴寻,把人往病床边拽:“这种时候你哪能走!快过来陪着小枣。”

苏秀芬知道儿子在想什么,也理解他不想看到姜枣的心情。

但他是孩子的爸爸,无论如何都不能走。

不只苏秀芬理解陆宴寻,作为知道所有事情来龙去脉的“当事人”兼“罪魁祸首”,姜枣也非常理解陆宴寻为什么要走。

“让他走,我也不想看见他!”姜枣虚弱地喊。

不就是相看两厌吗,大家一起眼不见为净好了。

陆宴寻也正有此意,姜枣想演想装,他都懒得搭理。

“不能走!”苏秀芬拉紧陆宴寻的胳膊,“小枣那是说气话,你不在的这些日子,她天天都在想你,天天想见你,你今天必须留下好好陪她!”

“我不用他陪!”姜枣继续喊,“我才不用他陪!”

她真的不想让陆宴寻陪!

真的不想!

苏秀芬始终以为姜枣故意跟陆宴寻赌气闹脾气,才说这样的话。

所以姜枣越是这么说,苏秀芬越是不让陆宴寻离开半步。

“就当妈求你,你陪陪小枣吧,她一个人怀着两个孩子不容易,孩子这么大了你才回来一趟,她心里苦得很!”

姜枣心里是很苦,但她的苦和苏秀芬说的苦不是同一种。

她苦自己好端端一个活泼开朗热爱生活,前途一片光明的00后女大学生,倒了八辈子血霉,遭到这般无妄之灾。

她命苦啊!

“诶哟…”

孩子突然用力踢了一下,姜枣疼得吸了一口气,一下弓起了身子。

“别再动了…”姜枣喘着粗气,“诶哟……”

“救命啊!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别再折腾我了行不行……呜呜呜~”

“我不要做孕妇了!再也不要怀孕了……再也不要生孩子了!呜呜~”

姜枣疼哭了,疼得乱哭乱喊,语无伦次。

苏秀芬听得心惊肉跳。

她虽然生过三个孩子,但三次十月怀胎却没有一次遇到姜枣这种情况。

“医生怎么还没来?!”苏秀芬着急万分,“宴寻,你在这守着小枣,我去找医生。”

苏秀芬把陆宴寻按到病床边的椅子上。

临走前还不放心地警告:“你就给妈坐在这好好守着小枣!哪都不准去!”

陆宴寻嘴角绷得紧紧的,冷漠地嗯了声。

苏秀芬看了眼冷漠无情的儿子,又看了眼哭着喊疼的姜枣,又急又气地唉了一声,无奈地走了。

“我不知道你想玩什么把戏,但如果你还想在陆家把日子过下去,劝你从现在起最好收敛收敛。”

这是苏秀芬走后,陆宴寻对姜枣说的话。

姜枣疼得脑子都快炸了。

乍一听到陆宴寻的冷言冷语,顿时火冒三丈。

“陆宴寻!你不要太过分!”姜枣都顾不得疼了,失去理智地怒吼,“我肚子里是你的孩子!是你的孩子把我折腾成这样的!要玩把戏也是你的孩子在玩把戏!”

不看僧面看佛面,陆宴寻恨原主,对原主有怨言,她可以理解。

但他怎么能在孩子可劲折腾她的时候,说出这种风凉话。

那是他的孩子啊!

陆宴寻漠然地看着姜枣,语气讽刺道:“是我让你怀上孩子的么。”

姜枣:“……”

陆宴寻的意思是,现在这种境地,都是姜枣自找的。

警告她别妄想拿孩子来压他。

但姜枣却会错意了,她以为陆宴寻这么说是不认她肚子里的孩子。

妈的,怎么还有这种男人?

原主是无耻是下作,可他陆宴寻就完全无辜吗?

不管怎么说,两人生米煮成熟饭是事实。

她肚子里是他的种也是事实。

结果他现在竟然不认账了?!

姜枣大怒,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那不然,你说是谁让我怀上孩子的?”姜枣气呼呼地质问,“看你长得人模狗样,没想到竟然是个混蛋!竟然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想认了?难道你在外面有别人了?”

陆宴寻黑了脸。

这女人在胡说什么。

他什么时候不想认孩子了。

还说他外面有别人这种话。

“别胡说。”陆宴寻有点生气。

“我胡说?”姜枣抹了一把眼泪,委屈地控诉,“我是在胡说吗?你要不是外面有人了,会连自己的孩子也不认?”

姜枣严重怀疑是不是肚子里的孩子感应到了他们的爸爸不想认他们,所以才闹腾起来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到孩子生下来之前,不知道还要受多少罪。

想到这,姜枣气得理智全无。

“没有那样的事。”陆宴寻沉着脸从凳子上站起来,“姜枣,别再胡闹了,我不会像家里人那样纵着你。”

“没有那样的事你急什么?”姜枣不依不饶。

陆宴寻浓眉一蹙,略疲惫的嗓音中带着冷怒:“姜枣,你简直不可理喻。”

姜枣以为陆宴寻想丢下她一个人走了,眼疾手快地扯住陆宴寻的袖口。

“陆宴寻,你不许走,今天就说清楚,你不肯认这两个孩子我也不勉强你,与其生下来不被承认,不如把孩子打了吧!”

大概被陆宴寻冷硬的态度刺激到了,姜枣口不择言说了气话。

不负责任的话一说出口,姜枣自己都愣住了。

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眼睛睁得老大。

老天爷,她怎么会说出这种黑心肝的混账话?!

“姜枣!”

陆宴寻真心动怒了。

母女三人领着医生回到病房,刚到门口就听到小两口吵架的声音。

好巧不巧,听到的第一句就是姜枣说的最后一句。

——不如把孩子打了吧。


“还疼吗?”

陆宴寻突然问。

姜枣以最短的时间酝酿了一大堆骂人的话,随时准备输出。

闻言当即冷笑着讽刺:“陆宴寻,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竟然问我还疼吗?我怀着你的孩子,你怎么有脸问出这句话?我要是不疼我……”

说到这里,姜枣突然愣了一下。

……嗯……好像……好像……好像不疼了……

难怪她越骂越有劲,原来已经不疼了。

意识到这一点,姜枣的心瞬间虚了下来。

她咬住嘴唇,用心感受了一会。

是的,真的不疼了。

肚子里也没动静了。

两个孩子乖得像再次睡着了一样。

姜枣和陆宴寻对视了一眼,匆匆移开视线。

嘴硬地丢去一句:“关你什么事!”

不论姜枣嘴有多硬,别人听到她这么说,都知道她已经不疼了。

老医生气定神闲道:“孩子这不就哄好了吗。”

孩子哄好了,媳妇也消停了。

后面这句老医生没有说出来。

但他想,就算他不说,陆宴寻也已经明白这个道理了。

“哼!”痛苦不再,姜枣一秒变脸,蛮横地挥开了陆宴寻的手,“别碰我!”

陆宴寻担心姜枣还会接着疼,手被挥开后又立刻放了回去。

“你干嘛?耍流氓吗?”姜枣凶巴巴。

“等会再拿开。”陆宴寻淡淡回答。

没有多余的解释。

姜枣一点也不领情,一副明晃晃的卸磨杀驴的嚣张态度:“滚开。”

“可能还会疼。”陆宴寻不悦地蹙眉,不得不解释。

老医生立刻帮腔道:“姑娘,你丈夫说得对,他刚把孩子哄好,让他陪孩子一会吧,不然一会再疼,恐怕就不好哄了。”

姜枣对陆宴寻的话不屑一顾,却偏偏对老医生的话有所忌惮。

被他这么一说,姜枣瞬间老实了。

不敢再轻举妄动。

骤然安静下来的姜枣像极了一只温顺的猫。

眨巴着一双漆黑的水润眼眸,竟然给人一种显得格外可怜的感觉。

这样的姜枣让陆宴寻感到些许意外。

一丝异样划过他的心头。

只是一闪而过,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快得连陆宴寻自己都没有抓住。

“小伙子,以后孩子再闹你媳妇,你就用我教你这个方法,必要的时候还要用上一些甜言蜜语,或者别的方法。”老医生说道。

“还有什么别的方法?”陆宴寻诚恳求教。

“这……”

老医生欲言又止,似乎是什么不轻易外传的独门秘方。

不等陆宴寻继续发问,姜枣就率先追问:“医生,请您多教他一些吧。”

她疼怕了。

既然老医生的方法有用,陆宴寻多学几个更好。

这可都是保她命的方法,必要的时候全都用上。

“这……如果甜言蜜语效果不好也可以亲一亲,或者边说甜言蜜语,边亲一亲。”老医生娓娓道来。

姜枣:“……”甜言蜜语就算了,还要亲?亲哪里?

陆宴寻:“……”甜言蜜语他说不好,也不想说,另外,不管是哪里,他都不想亲。

在尴尬的沉默当中,气氛凝重起来。

老医生静待一会,发现根本没人理他。

于是疑惑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留下陆宴寻一人陪伴姜枣,陆家母女三人打道回府。

“妈,姜枣不会真的要把孩子打掉吧?”

回家的路上,陆宴婷很不安地问。

苏秀芬安慰她:“不会的,那只是她一时气话。”

“可是,万一她说的不是气话呢?”陆宴婷越想越害怕,“妈,不能让姜枣把孩子打了,那是我们陆家的孩子。”

“妈,哥和嫂子为什么吵架?”陆宴薇也忍不住问了个问题,“是因为婷婷提了小悦姐吗?”

“小孩子别管那么多,你嫂子就是跟你哥赌气罢了,不会真的把孩子打了的。”

苏秀芬不想跟女儿们说太多,只让她们把心放回肚子里。

姐妹俩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心事重重。

“看来哥和姜枣之间的感情真的出了问题。”陆宴婷把姐姐拉到一边,凑近她耳边窃窃私语,“应该还是特别大的问题。”

陆宴薇点点头表示赞同。

肯定是特别大的问题。

不然怎么连打掉孩子这种狠话都说出来了。

“姐,你说,会不会真的和我提小悦姐有关啊?”陆宴婷心虚万分地问道。

陆宴薇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吧。”

陆宴婷咬住嘴唇,陷入了深深的悔恨当中。

她不该说的。

不该说的……

没人在耳边叽叽喳喳地吵,肚子里两个小宝宝也乖乖不闹了,姜枣这一觉睡得很沉也很香。

护士来拔点滴针的时候,姜枣都没醒。

“按着。”

护士拔掉针头后,提醒陆宴寻按住姜枣手背上的堵住针眼的消毒棉球。

陆宴寻犹豫了一下,没有马上伸手。

护士见陆宴寻没动,低声催促:“家属快按着棉球呀。”

陆宴寻这才伸手按住护士让他按的地方。

护士当陆宴寻是个粗心的丈夫,非常负责任地教他怎样做。

“要像我这样,用掌心握住病人的手,大拇指按着棉球,稍微按重一点,按久一点,要不针眼会出血。”

陆宴寻阴沉着脸照做。

他不是不会,只是不想。

可是事关姜枣的身体,他不想也不行。

“对,就是这样,按久一点再松开。”

护士没留意到陆宴寻的神色,只看见了他标准的动作,满意地点了点头。

收拾东西走了。

姜枣侧身睡着,正好面向陆宴寻。

陆宴寻被迫近距离面对姜枣,还要握着她的手。

强烈的不适感让他每分每秒都想逃离此地。

压抑的情绪让陆宴寻不知不觉中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睡梦中的姜枣被捏疼了,轻咛了一声。

“唔~”

陆宴寻回过神,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紧紧捏住了姜枣的手。

连忙放松了些力道。

姜枣的手被捏疼了,下意识想挣脱开。

但那股力量却不容一丝抗拒似的,牢牢地困住了她。

“放开我……”

姜枣挣了几下都没挣开,有些不满。

连梦话都喊出来了。

她声音有点发哑,但语气软软糯糯的,仿佛受了委屈,听着有点可怜巴巴。

陆宴寻却烦透了她的声音。

只要跟姜枣有关的,无论是什么,他都很烦。

可烦归烦,陆宴寻仍旧牢牢握着她的手,打算按久点再松开。

姜枣不乐意了。

谁啊这是?

莫名其妙拉她手,还拉那么紧。

她喊放开也不放开。

耍流氓呢?

以为她长得好看,就好欺负呢?

姜枣转了转手腕,抽了抽胳膊。

没用。

那人就是拉着她的手不放。

“流氓~臭流氓~”

姜枣皱着小脸,嘴里咕哝着。

陆宴寻终于抬了下眼睛,施舍了姜枣一个眼神。

流氓?

这两个字从姜枣的嘴里说出来,简直可笑至极。

她本人应该最清楚谁才是真正的流氓。

陆宴寻嘴角冷冷一抿,差点没忍住把姜枣的爪子甩开。

看在孩子的份上,他忍住了。

“唔~我还没谈过恋爱~你不能这样~我也没有答应你~”

“不可以~唔~不可以~唔~唔~不行~唔~”

姜枣哼哼唧唧地拒绝。

然后没完没了地哼哼唧唧。

陆宴寻忍了又忍。

最后实在忍无可忍。

“姜枣,闭嘴。”陆宴寻终究没忍住。

短短四个字,真的让姜枣闭嘴了。

这四个字虽然短,但一点都不简单。

就是这短短的四个字,吓得姜枣一激灵。

正在睡梦中魂游太虚,顺便表达对流氓不满的姜枣一下被惊到了。

她怎么好像听到了陆宴寻的声音?

陆宴寻的声音,又冷又好听。

又好听又无情。

又无情又好认。

她活了20年,只有一个叫陆宴寻的男人的声音和刚刚的声音对得上。

不是陆宴寻的,还能是谁的?

那陆宴寻刚刚说啥来着?

他说姜枣闭嘴?

点着她大名让她闭嘴?

所以陆宴寻让她闭嘴?

他为什么让她闭嘴?

凭什么让她闭嘴?

她说什么了,他竟然让她闭嘴?

姜枣半梦半醒地想着。

她想睁开眼睛问问陆宴寻,但是眼皮沉得怎么都睁不开。

努力尝试好多次睁眼,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姜枣无奈地放弃了。

唉,算了。

睁不开眼。

“唔~算了~我睁不开眼~陆宴寻那个坏人~这次放过他~”

姜枣眼睛始终闭着,嘴里念念有词。

陆宴寻以为她醒了,故意装睡。

冷冷道:“姜枣,少跟我装模作样地演戏,我会看在孩子的份上忍你,但不代表我没有脾气,劝你好自为之,不要再不知死活地惹我。”

陆宴寻的话姜枣听见了,但她没有装睡。

她可能真的太困了,明明能听到声音,却想醒也醒不了。

弄得姜枣很郁闷。

“好哦~那我要离婚~”

姜枣嗓音软软地接了一句。

陆宴寻心一沉,一丝怒火从心底冒出。

他大拇指用力,狠狠按了一下姜枣手背上针眼的位置。

“唔~!痛!”

姜枣成功睁眼了,她被活生生痛醒了。

姜枣拧着两条皱成毛毛虫一样的眉毛缓缓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第一幕就是陆宴寻冷面阎罗般的冷脸。

“姜枣,我说过,别再惹我。”

陆宴寻一字一顿,一字比一字更冷。

冷得骇人。

姜枣睡眼惺忪,还没搞清楚情况。

嗓音依旧是绵软无力的:“你~我~我什么时候又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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