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知意陈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算卦破局,豪门哥哥求我回家(江知意陈安然)》,由网络作家“我很文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四个相互对视,隐约听到手机里传来了“羊角村”的地名。下一刻,陈安然挂了电话,脚踏板踩得飞快,消失在转角。人命攸关,她不得不急,偏偏还红灯了,前面车辆密集,连闯红灯的机会都没有。陈安然眉头紧皱,心里想:“要是有辆车就好了。”开车只需一小时就能抵达羊角村,但附近连出租车的影子都没看到。这时,一辆粉色轿车停到陈安然旁边,主驾驶车窗降下来,露出林小婉得意的脸。她是开学报到第一天,当众骂陈安然是骗子,想当正义使者,结果被陈安然报警送去拘留所的华夏老乡。林小婉蹲完拘留所出来了,对陈安然阴阳怪气:“哟哟哟,这不是咱们东方算命师陈安然吗?几天不见,怎么这么拉了,连辆四个轮子的车都没有!”陈安然脑海飘过一个问题。提问:若想立即获得一辆粉色轿车,一...
《小说算卦破局,豪门哥哥求我回家(江知意陈安然)》精彩片段
他们四个相互对视,隐约听到手机里传来了“羊角村”的地名。
下一刻,陈安然挂了电话,脚踏板踩得飞快,消失在转角。
人命攸关,她不得不急,偏偏还红灯了,前面车辆密集,连闯红灯的机会都没有。
陈安然眉头紧皱,心里想:“要是有辆车就好了。”
开车只需一小时就能抵达羊角村,但附近连出租车的影子都没看到。
这时,一辆粉色轿车停到陈安然旁边,主驾驶车窗降下来,露出林小婉得意的脸。
她是开学报到第一天,当众骂陈安然是骗子,想当正义使者,结果被陈安然报警送去拘留所的华夏老乡。
林小婉蹲完拘留所出来了,对陈安然阴阳怪气:
“哟哟哟,这不是咱们东方算命师陈安然吗?几天不见,怎么这么拉了,连辆四个轮子的车都没有!”
陈安然脑海飘过一个问题。
提问:若想立即获得一辆粉色轿车,一共需要几步?
第一步,陈安然拉开粉色轿车的车门。
林小婉不解:“诶?”
第二步,陈安然一手解开安全带,一手抓住林小婉的衣襟。
林小婉瞪眼:“我?”
第三步,陈安然把林小婉丢出去。
林小婉飞在半空:“草?”
陈安然钻进车内,系好安全带,红灯转绿,她踩下油门疾驰而出。
后视镜里,林小婉从地上狼狈爬起来,指着车尾嘴巴光速闭张,不知在吟唱什么甜言蜜语。
陈安然没理会,开车前往租下来的别墅,她书包里只有符箓,还需要拿其它道具。
她换好道袍,把金钱剑、桃木剑、八卦镜等东西放进书包里,踩油门极速前往羊角村。
车辆的驾驶方式全球一致,只不过华夏开车靠右,西方开车靠左,谨记这个规则就好。
-
海涅大学。
江知意、诺兰、杰森和黑人小哥四个人坐在街边椅子上喝咖啡。
江知意托腮噘嘴:“我查过,安然上午有课,她怎么掉头跑了呀?”
黑人小哥也问:“羊角村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她要去羊角村?”
杰森摇头,打开电脑搜索羊角村在哪里。
诺兰却猛地拍桌,蓝眼睛迸发精光:
“我记起来了,羊角村是我祖父朋友的住址,我听女仆提起过!
昨天晚上,我祖父、祖父朋友和陈安然一起在书房商量事。
可能祖父朋友需要陈安然的帮助,把她喊走了!”
江知意坐直身体:“什么事这么急?”
“答案或许在这里。”杰森把电脑翻转给众人看:
“新闻说,羊角村村民因为宗教信仰分歧问题,分成两派在村里大打出手,造成三人重伤,十四人轻伤。”
黑人小哥摸下巴:“难道是想请陈安然当保镖?不得不说,这是个明确的选择,我打赌那些村民合起来都打不过她的华夏功夫!”
江知意瞪眼:“那也很危险的好不好,在我们华夏,有一句古语叫‘乱拳打死老师傅’,我要过去帮她!”
“我们也去!”大家一拍即合。
最后,由诺兰开车,江知意坐副驾驶,带着杰森和黑人小哥前往羊角村。
-
羊角村。
老奶奶住宅。
桃木枝已经送到。
二楼卧室隐隐传来某种物体想要挣脱锁链的声音。
老奶奶赶紧来到一楼儿子房间。
屋内空酒瓶堆积成小山,酒鬼康纳睡在床上,额头渗出冷汗,不时抽搐身体,陷入噩梦中。
“康纳,醒醒,康纳!”老奶奶摇晃儿子肩膀。
儿子突然被惊醒,一把推开母亲:“滚开!”
老奶奶趔趄两步,她布满血丝的疲惫双眼,浮起怒气:
他从没见过这么诡异的事情!
陈安然端着碗,顺着血液指引的方向,一路行走。
保镖拔出手枪,子弹上膛,跟在陈安然后面,随时准备应对危险。
两人七拐八拐,来到食物储藏室前。
保镖一脚把门踹开,里面没有人。
陈安然走进去,储藏室里有很多东西,她依次试过,发现血液对一盒放在架子上的香料反应最大。
看来,巫毒之术的媒介就在这里面了。
陈安然命令保镖:“打开盒子。”
保镖打开香料盒,浓郁的恶臭瞬间铺满整个储藏室。
“呕!”保镖再次本能的反呕。
陈安然早有心理准备,屏住呼吸靠过去看,在盒子里面看到一只绿色的蝉。
蝉鸣的蝉。
答案也揭晓了。
戴安娜所中巫毒之术,是南洋十大巫术之一的虫术:
蝉蜕。
用秘术让短命的蝉,吃下人类的头发,蝉就会从头发主人的身体蜕壳而出,获得几十年的长寿。
作为载体的人类,会在脏腑被撕裂后死去,和真正的蝉一样短命。
此术极为残忍,有违人伦,已被判定为禁术,使用者当真该死。
陈安然黑瞳浮现冷意,手一挥,碗中符水尽数洒在绿蝉上。
绿蝉的身体激烈抽搐,尖锐痛苦的蝉鸣,却从戴安娜口中发出。
客厅里的一众仆人吓坏了,纷纷在身前画十字,祈祷上帝保佑。
不一会儿,绿蝉停止抽搐,僵硬死亡。
戴安娜也跌进沙发,陷入昏迷。
她身上的死气消散,化作功德,钻入陈安然体内,削减陈安然手腕上的黑雾。
黑雾又淡一分,距离消失还差三次功德。
保镖跑回客厅,试探戴安娜鼻息,发现她呼吸还是很虚弱。
他小心翼翼的看着走进来陈安然,语气担忧又敬畏:
“陈小姐,戴安娜夫人,怎么样了?”
一开始,陈安然在他心里,是不劳而获的华夏私生女。
现在:陈小姐绝对是上帝派下来的炽天使!
比教堂神父还厉害!
不然,她怎么能让纸张无火自燃,又让血液找到诅咒来源破除诅咒!
陈安然不知道保镖心中所想,走到戴安娜面前,翻开眼皮看了看:
“暂时没事,等醒来再看看情况,现在你要解决两个问题。”
保镖:“什么问题?”
陈安然坐在戴安娜对面的沙发上:“第一,谁取走了戴安娜的头发;第二,那盒香料是谁买的。”
保镖立马反应过来,该找幕后主凶了。
一场严厉的盘问在城堡展开。
到了傍晚时分,戴安娜醒来,守在旁边的保镖递上一杯温水。
戴安娜喝了一口水,问保镖:“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保镖把陈安然找到绿蝉,杀死绿蝉的过程告诉戴安娜。
戴安娜心里浮现劫后余生的庆幸:
“没想到那孩子还有这种超凡的本领,如果不是她,我大概已经死了。”
保镖点头。
戴安娜坐直身体,视线越过中间的桌子,发现对面沙发上躺着一个少女。
是陈安然,已经睡着了。
戴安娜看向保镖。
保镖解释:“她说要等您醒来,看看情况再走,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戴安娜没说话,观察陈安然的睡姿。
这个清醒时雷厉风行的冰冷女孩,睡着后会无意识蜷缩身体。
这是婴儿在母亲子宫里的姿势,在心理学上,是没有安全感的象征。
从小被父母遗弃的孩子,又怎么会有安全感呢?
戴安娜有些心疼,拿起毛毯,打算盖在陈安然身上。
要不是诺兰是美术院的,她都要以为诺兰就是女大学生的男朋友了。
诺兰点头:“我的确认识。”
黑人小哥追问:“是谁这么糟糕?竟然要杀自己的女朋友……”
诺兰微微抿唇:“我不能告诉你们他是谁。”
那人是雷蒙兄弟会的人,雷蒙兄弟会有自己的规矩,何况,女生已经决定分手了。
江知意看着建筑学院的方向,眼神担忧:“希望她可以顺利分手。”
陈安然没说话。
那姑娘有没有分手,她可以通过有没有新功德摄入判断。
上课时间要到了,江知意、杰森和黑人小哥不得不离开,诺兰也选修了别的课。
陈安然终于恢复了没有同桌的日子。
上午的课很快过去,中午,陈安然独自去了校外的租房中介。
她要搬出来住。
有钱好办事,她用戴安娜上次给她的五万美金,租了一间独立小别墅,二层,带草坪、车库和泳池。
没办法,正是开学季,房源很紧俏,又要独居,又要设施齐全,只能选价格高昂的别墅。
可惜别墅离学校有点远,她没有A国的汽车驾驶证和摩托车驾驶证,不得不再买一辆自行车当代步工具。
下午没课,她正好搬家,好在东西不多,搬起来也快。
想到今晚要赴诺兰祖父的晚宴邀请,她又去了趟商场。
西方贵族的晚宴和华夏不同,有诸多繁琐规矩。
入乡须随俗,对方既然主动邀请她,她当然不能穿常服赴宴,得给到宴会主人起码的尊重。
她买了风格合适的晚礼服与高跟鞋,化了淡妆,到了夜晚,拿包拦车前往维斯塔庄园。
庄园非常大,占地数千英亩,门口有配枪的警卫。
陈安然降下车窗,把请帖交给警卫,警卫检查真伪后才放行。
又行驶一阵,出租车来到一座城堡前,这是庄园的主楼。
出租车司机惊叹:“天啊,太豪华了,像皇宫,我还是第一次来。”
他也是遇到陈安然的这个乘客,才能一睹维斯塔庄园的风采。
毕竟,能出入此地的人,谁会没有几辆车呢?
偏陈安然是个意外。
她初来乍到,只能打车。
还没下来,守在门口戴着白手套的管家,立刻过来弯腰开车门。
伯爵几天前打过招呼,说会在今晚宴请一位异国少女,看长相,就是她了。
他领着陈安然走进大厅。
大厅正在举行鸡尾酒会,这是正餐前的暖场。
看参宴人数,今天应该是个小型家宴。
宾客们无不正装出席,其中最年长的男子,穿着燕尾服,虽皱纹满脸,气质却尊贵无比。
他拄着拐杖,身边站着诺兰。
诺兰也是一身燕尾服,打领结,正和最年长的男子汇报什么。
像是察觉到了陈安然的眼神,他转头看向门口。
诺兰只看一眼,就挪不开视线了。
今晚的陈安然很美。
她穿着红色抹胸晚礼服,黑色长发烫成卷披在身后,将她露在外面的肩颈,对比的更加白皙似玉。
她鬓边簪了一朵盛开的花,脸上粉黛轻施,比素颜朝天时多了一份逼人的明艳。
花与红的元素重叠,难免沾惹妩媚的气息,偏她黑瞳清冷,气质沉静,中和了这份妖异。
让她瞧上去犹如高贵的精灵女王,世间姹紫嫣红,皆不过她的陪衬。
老伯爵顺着孙子的眼神,看到陈安然,眼中浮现欣赏。
他吩咐诺兰:“还不快去招待这位美丽的女孩?”
在宗教《圣经》里,女性不得传教。
在权力制度里,女性不得继承父辈爵位。
在民间,1903年前,女性没有投票权,没有选举权。
那些压迫,不会因为沉默就不存在,那些压迫,不会因为沉默就合理。
戴安娜说:“那格雷先生得小心点了,因为有些女人,会踩烂你的生殖器,抢走你的钞票,然后举起酒杯,看你像条败家之犬,无能狂吠。”
白人老头猖狂大笑:“‘有些女人’?你知道我玩过多少女人吗?
我工厂的每个女人我都玩过!我构陷她们偷厂里的东西,然后克扣她们的工资,再找律师发律师函索要天价赔偿款,威胁她们的家人,让她们乖乖爬上我的床。
印象最深的是个女童工,天啊,她才十岁,血流了一床,我从没玩的这么爽过!
尤其是她求我把工资发给她,说她要给得了白血病的姐姐买药后!”
戴安娜被气的浑身发抖:“畜生!你该下地狱!警官!警官!”
白人老头嚣张:“报警也没用,我早就拿钱摆平她们了,说真的,戴安娜,我挺希望你能制裁我的。
可惜你做不到,任何女人都做不到,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白人老头手机响了,接通电话后,脸色猛变:
“你说什么?我们生产的食品里出现了病菌,致三百多人中毒住院?相关部门强行关停厂子了?”
他赶紧挂了电话,朝外面的车跑去。
跑到一半,手机又响了,他的声音更震惊:
“我老婆出轨了?养了几十年的儿子是园丁的?老婆要跟我离婚?还提前转移了财产?”
他步伐更快了,还没碰到车门,一辆厢式货车撞过来,司机酒驾看不清路,直接碾过他的下半身。
噗呲!
他的半截身子变成肉泥!
连惨叫都来不及,直接晕死过去!
戴安娜没有挂断的手机里,传出陈安然冷淡的声音:
“我可以。”
-
另一边,陈安然挂断电话,不出意外,她又获得了一份功德。
这趟出行,还真是收获满满。
她打车前往海涅大学,在周边的中式餐馆随便吃了顿午饭,便前往美术院,下午还有课。
这一次,她又成了人群的焦点。
不过人们口中议论的事情变了。
“就是她用东方占卜术算到了连环杀人案凶手,还算出匿名发帖人是黛西吗?”
“没错,黛西和黑熊兄弟会被校方罚写检讨罚钱,还要做一整个学期的社区服务呢。”
社区服务,和义工差不多,要照顾社区内的老人孩子孕妇,打扫公共区域卫生。
一整个学期的课后社区服务,对黛西这种社交咖来说,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有人疑惑:“东方占卜术,真有这么准吗?”
“我还是更相信科学。”
“那个杰森是她的朋友,说不定一切都是他们联手演的戏,为了能出名,然后签约公司之类的。”
陈安然目不斜视,去了阶梯教室。
教室很大,她习惯性找了最角落的位置,发散思维。
再回神,发现自己左边坐着哼小曲的江知意,右边坐着慵懒似猫咪的诺兰。
陈安然狐疑:“你们……?”
江知意:“嘿嘿,安然,我专门为了你选修了这节课!”
诺兰臭着一张猫猫脸:“维斯塔家族的孩子,想坐哪儿,就坐哪儿。”
陈安然起身,打算换个座位。
江知意一把拉住她。
这丫头个子小小的,力气大大的,差点没把她胳膊拉脱臼!
她跌回椅子上。
前排的同学小声蛐蛐:“那个叫陈安然魅力好大啊,既有漂亮妹妹作伴,还有伯爵的孙子倒贴。”
他再挥袖,袖中飞出带翅毒虫。
陈安然甩出符纸将其燃烧殆尽,脚尖勾来旁边的老板椅,一脚踢过去。
正中男人膝盖!
“嗷!”男人吃痛,把椅子踢回来,同时飞扑陈安然,想拼拳头。
然后就被陈安然踩在脚下,鼻青脸肿,哎呦哎呦直叫,用来控制毒虫蛇蚁的母蛊也被符纸烧死。
没了精心养育十几年的母蛊,男人再不能使用邪术。
陈安然语气冷漠:“拿出你老板谋害戴安娜的证据。”
男人哀嚎,打同情牌:“姑奶奶,您就饶了我吧,要不是在国内混不下去,谁来A国啊!语言也不通,吃也吃不好。”
陈安然不吃这套,脚下更加用力。
男人只能乖乖配合,交出证据。
不一会儿,警察来了,把脸色难看的白人老头和垂头丧气的亚洲男人带走。
戴安娜是受害者,也去警局做笔录了。
亚洲男作为偷渡客,会被遣送回国。
等他们都走后,陈安然才有空去看手腕上的死气黑雾。
在她预料里,加上这次,她还需两次功德补充,才能清除黑雾,但黑雾这次就消失了!
手腕上空空如也,她甚至能感受到体内久违的暖意。
这意味着,她积攒了一个很大的功德,也说明偷渡客干了很多坏事。
陈安然拿出手机,给师父发短信,告知师父偷渡客在A国干的事。
这种人放回国,只会祸害华夏人,需要严加管制,师父那边会联系人处理。
消息发完,戴安娜打进一个电话。
她语气失落:“警方不信虫术,立不了那个老头的罪。”
这在陈安然的意料之中。
她只是想支走众人,然后把一张“孽力回馈符”藏在角落的花瓶底下。
孽力回馈符,可以把办公室主人,也就是白人老头犯下的罪孽,统统回馈。
犯的罪孽越深重,回馈的越迅猛。
电话那边,戴安娜又说:“那个偷渡客,让我给你带句话。”
陈安然心生疑惑:“他为什么突然要你给我带话?”
戴安娜语气担忧:“我也不知道,他在审问室被审问的时候,不知怎的,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就要我带话给你。
他说,你得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同行,报复已经在路上了……”
偷渡客这话说的没头没尾,所谓的得罪“同行”,更让陈安然想不通。
来到A国后,她只遇到偷渡客一个同样懂玄术的人。
是气不过后的胡言乱语吗?
陈安然还没想通,电话那端响起白人老头欠揍的声音:
“啊,这不是尊敬的戴安娜夫人吗?怎么还没走?”
灰鸽市警局门口。
白人老头拿着烟斗,大摇大摆靠近正在和陈安然通电话的戴安娜。
他痛心疾首道:“真是可惜啊,警方只相信科学,不相信那些该死的虫子,你的计划完全失败了!”
戴安娜放下手机,优雅微笑:“纠正一下,是你的计划失败了。
你没能用虫术杀死我,就像,你没能守住被我抢走的四十九单生意。”
提起这事,白人老头脸一沉,拿起烟斗吸了一口,眼神轻蔑:
“一些没眼光的合作商而已,就当送你了,毕竟你已经够可怜了,老公出轨,宁可把遗产留给私生女都不分给你……你知道吗,这就是你的报应!”
白人老头顶顶胯:“女人,应该在男人的胯下,而不是在办公室签署文件!”
戴安娜唇角笑意更深,没有被激怒,这种论调,她早已司空见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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