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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算卦破局,豪门哥哥求我回家(江知意陈安然)

我很文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们四个相互对视,隐约听到手机里传来了“羊角村”的地名。下一刻,陈安然挂了电话,脚踏板踩得飞快,消失在转角。人命攸关,她不得不急,偏偏还红灯了,前面车辆密集,连闯红灯的机会都没有。陈安然眉头紧皱,心里想:“要是有辆车就好了。”开车只需一小时就能抵达羊角村,但附近连出租车的影子都没看到。这时,一辆粉色轿车停到陈安然旁边,主驾驶车窗降下来,露出林小婉得意的脸。她是开学报到第一天,当众骂陈安然是骗子,想当正义使者,结果被陈安然报警送去拘留所的华夏老乡。林小婉蹲完拘留所出来了,对陈安然阴阳怪气:“哟哟哟,这不是咱们东方算命师陈安然吗?几天不见,怎么这么拉了,连辆四个轮子的车都没有!”陈安然脑海飘过一个问题。提问:若想立即获得一辆粉色轿车,一...

主角:江知意陈安然   更新:2025-01-03 1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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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知意陈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算卦破局,豪门哥哥求我回家(江知意陈安然)》,由网络作家“我很文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四个相互对视,隐约听到手机里传来了“羊角村”的地名。下一刻,陈安然挂了电话,脚踏板踩得飞快,消失在转角。人命攸关,她不得不急,偏偏还红灯了,前面车辆密集,连闯红灯的机会都没有。陈安然眉头紧皱,心里想:“要是有辆车就好了。”开车只需一小时就能抵达羊角村,但附近连出租车的影子都没看到。这时,一辆粉色轿车停到陈安然旁边,主驾驶车窗降下来,露出林小婉得意的脸。她是开学报到第一天,当众骂陈安然是骗子,想当正义使者,结果被陈安然报警送去拘留所的华夏老乡。林小婉蹲完拘留所出来了,对陈安然阴阳怪气:“哟哟哟,这不是咱们东方算命师陈安然吗?几天不见,怎么这么拉了,连辆四个轮子的车都没有!”陈安然脑海飘过一个问题。提问:若想立即获得一辆粉色轿车,一...

《小说算卦破局,豪门哥哥求我回家(江知意陈安然)》精彩片段


他们四个相互对视,隐约听到手机里传来了“羊角村”的地名。

下一刻,陈安然挂了电话,脚踏板踩得飞快,消失在转角。

人命攸关,她不得不急,偏偏还红灯了,前面车辆密集,连闯红灯的机会都没有。

陈安然眉头紧皱,心里想:“要是有辆车就好了。”

开车只需一小时就能抵达羊角村,但附近连出租车的影子都没看到。

这时,一辆粉色轿车停到陈安然旁边,主驾驶车窗降下来,露出林小婉得意的脸。

她是开学报到第一天,当众骂陈安然是骗子,想当正义使者,结果被陈安然报警送去拘留所的华夏老乡。

林小婉蹲完拘留所出来了,对陈安然阴阳怪气:

“哟哟哟,这不是咱们东方算命师陈安然吗?几天不见,怎么这么拉了,连辆四个轮子的车都没有!”

陈安然脑海飘过一个问题。

提问:若想立即获得一辆粉色轿车,一共需要几步?

第一步,陈安然拉开粉色轿车的车门。

林小婉不解:“诶?”

第二步,陈安然一手解开安全带,一手抓住林小婉的衣襟。

林小婉瞪眼:“我?”

第三步,陈安然把林小婉丢出去。

林小婉飞在半空:“草?”

陈安然钻进车内,系好安全带,红灯转绿,她踩下油门疾驰而出。

后视镜里,林小婉从地上狼狈爬起来,指着车尾嘴巴光速闭张,不知在吟唱什么甜言蜜语。

陈安然没理会,开车前往租下来的别墅,她书包里只有符箓,还需要拿其它道具。

她换好道袍,把金钱剑、桃木剑、八卦镜等东西放进书包里,踩油门极速前往羊角村。

车辆的驾驶方式全球一致,只不过华夏开车靠右,西方开车靠左,谨记这个规则就好。

-

海涅大学。

江知意、诺兰、杰森和黑人小哥四个人坐在街边椅子上喝咖啡。

江知意托腮噘嘴:“我查过,安然上午有课,她怎么掉头跑了呀?”

黑人小哥也问:“羊角村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她要去羊角村?”

杰森摇头,打开电脑搜索羊角村在哪里。

诺兰却猛地拍桌,蓝眼睛迸发精光:

“我记起来了,羊角村是我祖父朋友的住址,我听女仆提起过!

昨天晚上,我祖父、祖父朋友和陈安然一起在书房商量事。

可能祖父朋友需要陈安然的帮助,把她喊走了!”

江知意坐直身体:“什么事这么急?”

“答案或许在这里。”杰森把电脑翻转给众人看:

“新闻说,羊角村村民因为宗教信仰分歧问题,分成两派在村里大打出手,造成三人重伤,十四人轻伤。”

黑人小哥摸下巴:“难道是想请陈安然当保镖?不得不说,这是个明确的选择,我打赌那些村民合起来都打不过她的华夏功夫!”

江知意瞪眼:“那也很危险的好不好,在我们华夏,有一句古语叫‘乱拳打死老师傅’,我要过去帮她!”

“我们也去!”大家一拍即合。

最后,由诺兰开车,江知意坐副驾驶,带着杰森和黑人小哥前往羊角村。

-

羊角村。

老奶奶住宅。

桃木枝已经送到。

二楼卧室隐隐传来某种物体想要挣脱锁链的声音。

老奶奶赶紧来到一楼儿子房间。

屋内空酒瓶堆积成小山,酒鬼康纳睡在床上,额头渗出冷汗,不时抽搐身体,陷入噩梦中。

“康纳,醒醒,康纳!”老奶奶摇晃儿子肩膀。

儿子突然被惊醒,一把推开母亲:“滚开!”

老奶奶趔趄两步,她布满血丝的疲惫双眼,浮起怒气:


他从没见过这么诡异的事情!

陈安然端着碗,顺着血液指引的方向,一路行走。

保镖拔出手枪,子弹上膛,跟在陈安然后面,随时准备应对危险。

两人七拐八拐,来到食物储藏室前。

保镖一脚把门踹开,里面没有人。

陈安然走进去,储藏室里有很多东西,她依次试过,发现血液对一盒放在架子上的香料反应最大。

看来,巫毒之术的媒介就在这里面了。

陈安然命令保镖:“打开盒子。”

保镖打开香料盒,浓郁的恶臭瞬间铺满整个储藏室。

“呕!”保镖再次本能的反呕。

陈安然早有心理准备,屏住呼吸靠过去看,在盒子里面看到一只绿色的蝉。

蝉鸣的蝉。

答案也揭晓了。

戴安娜所中巫毒之术,是南洋十大巫术之一的虫术:

蝉蜕。

用秘术让短命的蝉,吃下人类的头发,蝉就会从头发主人的身体蜕壳而出,获得几十年的长寿。

作为载体的人类,会在脏腑被撕裂后死去,和真正的蝉一样短命。

此术极为残忍,有违人伦,已被判定为禁术,使用者当真该死。

陈安然黑瞳浮现冷意,手一挥,碗中符水尽数洒在绿蝉上。

绿蝉的身体激烈抽搐,尖锐痛苦的蝉鸣,却从戴安娜口中发出。

客厅里的一众仆人吓坏了,纷纷在身前画十字,祈祷上帝保佑。

不一会儿,绿蝉停止抽搐,僵硬死亡。

戴安娜也跌进沙发,陷入昏迷。

她身上的死气消散,化作功德,钻入陈安然体内,削减陈安然手腕上的黑雾。

黑雾又淡一分,距离消失还差三次功德。

保镖跑回客厅,试探戴安娜鼻息,发现她呼吸还是很虚弱。

他小心翼翼的看着走进来陈安然,语气担忧又敬畏:

“陈小姐,戴安娜夫人,怎么样了?”

一开始,陈安然在他心里,是不劳而获的华夏私生女。

现在:陈小姐绝对是上帝派下来的炽天使!

比教堂神父还厉害!

不然,她怎么能让纸张无火自燃,又让血液找到诅咒来源破除诅咒!

陈安然不知道保镖心中所想,走到戴安娜面前,翻开眼皮看了看:

“暂时没事,等醒来再看看情况,现在你要解决两个问题。”

保镖:“什么问题?”

陈安然坐在戴安娜对面的沙发上:“第一,谁取走了戴安娜的头发;第二,那盒香料是谁买的。”

保镖立马反应过来,该找幕后主凶了。

一场严厉的盘问在城堡展开。

到了傍晚时分,戴安娜醒来,守在旁边的保镖递上一杯温水。

戴安娜喝了一口水,问保镖:“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保镖把陈安然找到绿蝉,杀死绿蝉的过程告诉戴安娜。

戴安娜心里浮现劫后余生的庆幸:

“没想到那孩子还有这种超凡的本领,如果不是她,我大概已经死了。”

保镖点头。

戴安娜坐直身体,视线越过中间的桌子,发现对面沙发上躺着一个少女。

是陈安然,已经睡着了。

戴安娜看向保镖。

保镖解释:“她说要等您醒来,看看情况再走,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戴安娜没说话,观察陈安然的睡姿。

这个清醒时雷厉风行的冰冷女孩,睡着后会无意识蜷缩身体。

这是婴儿在母亲子宫里的姿势,在心理学上,是没有安全感的象征。

从小被父母遗弃的孩子,又怎么会有安全感呢?

戴安娜有些心疼,拿起毛毯,打算盖在陈安然身上。


要不是诺兰是美术院的,她都要以为诺兰就是女大学生的男朋友了。

诺兰点头:“我的确认识。”

黑人小哥追问:“是谁这么糟糕?竟然要杀自己的女朋友……”

诺兰微微抿唇:“我不能告诉你们他是谁。”

那人是雷蒙兄弟会的人,雷蒙兄弟会有自己的规矩,何况,女生已经决定分手了。

江知意看着建筑学院的方向,眼神担忧:“希望她可以顺利分手。”

陈安然没说话。

那姑娘有没有分手,她可以通过有没有新功德摄入判断。

上课时间要到了,江知意、杰森和黑人小哥不得不离开,诺兰也选修了别的课。

陈安然终于恢复了没有同桌的日子。

上午的课很快过去,中午,陈安然独自去了校外的租房中介。

她要搬出来住。

有钱好办事,她用戴安娜上次给她的五万美金,租了一间独立小别墅,二层,带草坪、车库和泳池。

没办法,正是开学季,房源很紧俏,又要独居,又要设施齐全,只能选价格高昂的别墅。

可惜别墅离学校有点远,她没有A国的汽车驾驶证和摩托车驾驶证,不得不再买一辆自行车当代步工具。

下午没课,她正好搬家,好在东西不多,搬起来也快。

想到今晚要赴诺兰祖父的晚宴邀请,她又去了趟商场。

西方贵族的晚宴和华夏不同,有诸多繁琐规矩。

入乡须随俗,对方既然主动邀请她,她当然不能穿常服赴宴,得给到宴会主人起码的尊重。

她买了风格合适的晚礼服与高跟鞋,化了淡妆,到了夜晚,拿包拦车前往维斯塔庄园。

庄园非常大,占地数千英亩,门口有配枪的警卫。

陈安然降下车窗,把请帖交给警卫,警卫检查真伪后才放行。

又行驶一阵,出租车来到一座城堡前,这是庄园的主楼。

出租车司机惊叹:“天啊,太豪华了,像皇宫,我还是第一次来。”

他也是遇到陈安然的这个乘客,才能一睹维斯塔庄园的风采。

毕竟,能出入此地的人,谁会没有几辆车呢?

偏陈安然是个意外。

她初来乍到,只能打车。

还没下来,守在门口戴着白手套的管家,立刻过来弯腰开车门。

伯爵几天前打过招呼,说会在今晚宴请一位异国少女,看长相,就是她了。

他领着陈安然走进大厅。

大厅正在举行鸡尾酒会,这是正餐前的暖场。

看参宴人数,今天应该是个小型家宴。

宾客们无不正装出席,其中最年长的男子,穿着燕尾服,虽皱纹满脸,气质却尊贵无比。

他拄着拐杖,身边站着诺兰。

诺兰也是一身燕尾服,打领结,正和最年长的男子汇报什么。

像是察觉到了陈安然的眼神,他转头看向门口。

诺兰只看一眼,就挪不开视线了。

今晚的陈安然很美。

她穿着红色抹胸晚礼服,黑色长发烫成卷披在身后,将她露在外面的肩颈,对比的更加白皙似玉。

她鬓边簪了一朵盛开的花,脸上粉黛轻施,比素颜朝天时多了一份逼人的明艳。

花与红的元素重叠,难免沾惹妩媚的气息,偏她黑瞳清冷,气质沉静,中和了这份妖异。

让她瞧上去犹如高贵的精灵女王,世间姹紫嫣红,皆不过她的陪衬。

老伯爵顺着孙子的眼神,看到陈安然,眼中浮现欣赏。

他吩咐诺兰:“还不快去招待这位美丽的女孩?”


在宗教《圣经》里,女性不得传教。

在权力制度里,女性不得继承父辈爵位。

在民间,1903年前,女性没有投票权,没有选举权。

那些压迫,不会因为沉默就不存在,那些压迫,不会因为沉默就合理。

戴安娜说:“那格雷先生得小心点了,因为有些女人,会踩烂你的生殖器,抢走你的钞票,然后举起酒杯,看你像条败家之犬,无能狂吠。”

白人老头猖狂大笑:“‘有些女人’?你知道我玩过多少女人吗?

我工厂的每个女人我都玩过!我构陷她们偷厂里的东西,然后克扣她们的工资,再找律师发律师函索要天价赔偿款,威胁她们的家人,让她们乖乖爬上我的床。

印象最深的是个女童工,天啊,她才十岁,血流了一床,我从没玩的这么爽过!

尤其是她求我把工资发给她,说她要给得了白血病的姐姐买药后!”

戴安娜被气的浑身发抖:“畜生!你该下地狱!警官!警官!”

白人老头嚣张:“报警也没用,我早就拿钱摆平她们了,说真的,戴安娜,我挺希望你能制裁我的。

可惜你做不到,任何女人都做不到,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白人老头手机响了,接通电话后,脸色猛变:

“你说什么?我们生产的食品里出现了病菌,致三百多人中毒住院?相关部门强行关停厂子了?”

他赶紧挂了电话,朝外面的车跑去。

跑到一半,手机又响了,他的声音更震惊:

“我老婆出轨了?养了几十年的儿子是园丁的?老婆要跟我离婚?还提前转移了财产?”

他步伐更快了,还没碰到车门,一辆厢式货车撞过来,司机酒驾看不清路,直接碾过他的下半身。

噗呲!

他的半截身子变成肉泥!

连惨叫都来不及,直接晕死过去!

戴安娜没有挂断的手机里,传出陈安然冷淡的声音:

“我可以。”

-

另一边,陈安然挂断电话,不出意外,她又获得了一份功德。

这趟出行,还真是收获满满。

她打车前往海涅大学,在周边的中式餐馆随便吃了顿午饭,便前往美术院,下午还有课。

这一次,她又成了人群的焦点。

不过人们口中议论的事情变了。

“就是她用东方占卜术算到了连环杀人案凶手,还算出匿名发帖人是黛西吗?”

“没错,黛西和黑熊兄弟会被校方罚写检讨罚钱,还要做一整个学期的社区服务呢。”

社区服务,和义工差不多,要照顾社区内的老人孩子孕妇,打扫公共区域卫生。

一整个学期的课后社区服务,对黛西这种社交咖来说,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有人疑惑:“东方占卜术,真有这么准吗?”

“我还是更相信科学。”

“那个杰森是她的朋友,说不定一切都是他们联手演的戏,为了能出名,然后签约公司之类的。”

陈安然目不斜视,去了阶梯教室。

教室很大,她习惯性找了最角落的位置,发散思维。

再回神,发现自己左边坐着哼小曲的江知意,右边坐着慵懒似猫咪的诺兰。

陈安然狐疑:“你们……?”

江知意:“嘿嘿,安然,我专门为了你选修了这节课!”

诺兰臭着一张猫猫脸:“维斯塔家族的孩子,想坐哪儿,就坐哪儿。”

陈安然起身,打算换个座位。

江知意一把拉住她。

这丫头个子小小的,力气大大的,差点没把她胳膊拉脱臼!

她跌回椅子上。

前排的同学小声蛐蛐:“那个叫陈安然魅力好大啊,既有漂亮妹妹作伴,还有伯爵的孙子倒贴。”


他再挥袖,袖中飞出带翅毒虫。

陈安然甩出符纸将其燃烧殆尽,脚尖勾来旁边的老板椅,一脚踢过去。

正中男人膝盖!

“嗷!”男人吃痛,把椅子踢回来,同时飞扑陈安然,想拼拳头。

然后就被陈安然踩在脚下,鼻青脸肿,哎呦哎呦直叫,用来控制毒虫蛇蚁的母蛊也被符纸烧死。

没了精心养育十几年的母蛊,男人再不能使用邪术。

陈安然语气冷漠:“拿出你老板谋害戴安娜的证据。”

男人哀嚎,打同情牌:“姑奶奶,您就饶了我吧,要不是在国内混不下去,谁来A国啊!语言也不通,吃也吃不好。”

陈安然不吃这套,脚下更加用力。

男人只能乖乖配合,交出证据。

不一会儿,警察来了,把脸色难看的白人老头和垂头丧气的亚洲男人带走。

戴安娜是受害者,也去警局做笔录了。

亚洲男作为偷渡客,会被遣送回国。

等他们都走后,陈安然才有空去看手腕上的死气黑雾。

在她预料里,加上这次,她还需两次功德补充,才能清除黑雾,但黑雾这次就消失了!

手腕上空空如也,她甚至能感受到体内久违的暖意。

这意味着,她积攒了一个很大的功德,也说明偷渡客干了很多坏事。

陈安然拿出手机,给师父发短信,告知师父偷渡客在A国干的事。

这种人放回国,只会祸害华夏人,需要严加管制,师父那边会联系人处理。

消息发完,戴安娜打进一个电话。

她语气失落:“警方不信虫术,立不了那个老头的罪。”

这在陈安然的意料之中。

她只是想支走众人,然后把一张“孽力回馈符”藏在角落的花瓶底下。

孽力回馈符,可以把办公室主人,也就是白人老头犯下的罪孽,统统回馈。

犯的罪孽越深重,回馈的越迅猛。

电话那边,戴安娜又说:“那个偷渡客,让我给你带句话。”

陈安然心生疑惑:“他为什么突然要你给我带话?”

戴安娜语气担忧:“我也不知道,他在审问室被审问的时候,不知怎的,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就要我带话给你。

他说,你得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同行,报复已经在路上了……”

偷渡客这话说的没头没尾,所谓的得罪“同行”,更让陈安然想不通。

来到A国后,她只遇到偷渡客一个同样懂玄术的人。

是气不过后的胡言乱语吗?

陈安然还没想通,电话那端响起白人老头欠揍的声音:

“啊,这不是尊敬的戴安娜夫人吗?怎么还没走?”

灰鸽市警局门口。

白人老头拿着烟斗,大摇大摆靠近正在和陈安然通电话的戴安娜。

他痛心疾首道:“真是可惜啊,警方只相信科学,不相信那些该死的虫子,你的计划完全失败了!”

戴安娜放下手机,优雅微笑:“纠正一下,是你的计划失败了。

你没能用虫术杀死我,就像,你没能守住被我抢走的四十九单生意。”

提起这事,白人老头脸一沉,拿起烟斗吸了一口,眼神轻蔑:

“一些没眼光的合作商而已,就当送你了,毕竟你已经够可怜了,老公出轨,宁可把遗产留给私生女都不分给你……你知道吗,这就是你的报应!”

白人老头顶顶胯:“女人,应该在男人的胯下,而不是在办公室签署文件!”

戴安娜唇角笑意更深,没有被激怒,这种论调,她早已司空见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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