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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文学降落,我成了京圈娇宠刘玉宛沈厅南结局+番外

抱抱好不好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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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厅南皱眉:“不是,你怎么打起自己耳光来了?”林湘婷说:“如果刘阿姨不原谅我,我就一直扇自己耳光,扇到刘阿姨原谅我为止。”刘玉宛看的心疼,蹲下身,抓住林湘婷的手腕:“小姑娘,别打了,你快起来吧。”“不......”林湘婷摇头,“阿姨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刘玉宛叹气:“那行,我这次就不追究你了,你以后可得记着今天说的话。”“谢谢阿姨。”林湘婷连忙道谢。刘玉宛又说:“我现在就给我丈夫打个电话,和他说先别辞退你。”两人站起身。刘玉宛从兜里掏出手机,在屏幕上划了几下,拨出一个号码。“喂,老婆哇,又有什么事?”“我刚和你说开除那小姑娘,你还是别开除,她和我认错了。”“那怎么行,就算不开除,也不能让她再当主管。”“行,那就这样办,你说了算。...

主角:刘玉宛沈厅南   更新:2025-01-05 13: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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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玉宛沈厅南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文学降落,我成了京圈娇宠刘玉宛沈厅南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抱抱好不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厅南皱眉:“不是,你怎么打起自己耳光来了?”林湘婷说:“如果刘阿姨不原谅我,我就一直扇自己耳光,扇到刘阿姨原谅我为止。”刘玉宛看的心疼,蹲下身,抓住林湘婷的手腕:“小姑娘,别打了,你快起来吧。”“不......”林湘婷摇头,“阿姨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刘玉宛叹气:“那行,我这次就不追究你了,你以后可得记着今天说的话。”“谢谢阿姨。”林湘婷连忙道谢。刘玉宛又说:“我现在就给我丈夫打个电话,和他说先别辞退你。”两人站起身。刘玉宛从兜里掏出手机,在屏幕上划了几下,拨出一个号码。“喂,老婆哇,又有什么事?”“我刚和你说开除那小姑娘,你还是别开除,她和我认错了。”“那怎么行,就算不开除,也不能让她再当主管。”“行,那就这样办,你说了算。...

《霸总文学降落,我成了京圈娇宠刘玉宛沈厅南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沈厅南皱眉:“不是,你怎么打起自己耳光来了?”

林湘婷说:“如果刘阿姨不原谅我,我就一直扇自己耳光,扇到刘阿姨原谅我为止。”

刘玉宛看的心疼,蹲下身,抓住林湘婷的手腕:“小姑娘,别打了,你快起来吧。”

“不......”林湘婷摇头,“阿姨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刘玉宛叹气:“那行,我这次就不追究你了,你以后可得记着今天说的话。”

“谢谢阿姨。”林湘婷连忙道谢。

刘玉宛又说:“我现在就给我丈夫打个电话,和他说先别辞退你。”

两人站起身。

刘玉宛从兜里掏出手机,在屏幕上划了几下,拨出一个号码。

“喂,老婆哇,又有什么事?”

“我刚和你说开除那小姑娘,你还是别开除,她和我认错了。”

“那怎么行,就算不开除,也不能让她再当主管。”

“行,那就这样办,你说了算。”

“林湘婷不当主管了,她那主管的位置你来当吧。”

“这......”

“唉,让你去酒店帮忙,也是辛苦你了。这事就这样说定了,你当主管,让那个小姑娘做普通员工吧,我还有事,挂了......”

电话挂断,刘玉宛把手机塞回兜里,对林湘婷说:

“我们酒店可以不辞退你,但是你以后只能做普通员工,这样的处理方式怎么样,能接受吗?”

“行......”林湘婷怨恨的攥紧拳头,“那我先走了。”

“好。”

林湘婷转身离开。

刘玉宛捡起地上的拖把,回到客房里接着拖地。

小姑娘无所顾忌,终究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正拖着地,腰间突然攀上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刘玉宛一个激灵,抄起手里的拖把,朝身后的男人打去。

拖把刚举起,就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抓住杆部。

沈厅南嘴角勾起一抹散漫的笑:“阿姨,你老当益壮啊,反应这么快?”

刘玉宛瞪了他一眼:“你跟进房间里来干什么!我没有偷你的佛珠,你赶紧出去!”

沈厅南手上用力,把刘玉宛手里的拖把抢过,扔在一边。

他一只手搂住刘玉宛的腰,另一只手捏住刘玉宛的下巴,淡笑道:

“阿姨,你好可爱”

刘玉宛双手抵着男人的胸膛,用劲推了一下:“小伙子,你有病是不是!”

沈厅南嘴角的笑意更浓几分。

他搂着刘玉宛腰肢的大手下移,在刘玉宛的臀上用力拍了一下:

“阿姨,我想当你的情夫,我今年二十六岁,器大活好,一晚八次不带喘。你昨天晚上体验过,现在要不要再体验一次?”

刘玉宛被男人紧紧的抱着,禁锢在怀里。

她尝试着想把男人推开,但男女力量悬殊,她根本推不动。

沈厅南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清冽深刻的气息传来,带着丝丝入骨的侵略感。

刘玉宛忍不住骂道:“小伙子!你有病是不是,我五十岁了啊!而且我还有老公,你在这里抱着我,不合适吧!”

沈厅南笑的肆意:“阿姨,年纪不是问题。我禁欲二十六年,你是第一个让我破戒的女人,我心甘情愿当你的情夫,哪怕不要钱。”

刘玉宛一时哑口无言。

现在的年轻人,都玩的这么花吗?

成何体统,这成何体统!

沈厅南修长的手指轻捏住刘玉宛的耳垂,声音低沉磁性:“阿姨,昨天是我的第一次,我想要你对我负责。”

他的声音很轻,却把负责两个字的音调咬的很重,听着像是在调情。

刘玉宛觉得浑身不舒服。

她抬起脚,朝着男人的脚趾狠狠的踩下去。

“嘶......”沈厅南疼的抽气。


过了会,他提着一个家庭医药箱过来,把医药箱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在刘玉宛的身边。

医药箱打开,里面堆着一些药膏和消毒水。

刘玉宛伸手,从药箱里拿了个最常见的云南白药气雾剂。

她觉得自己伤的不是很重,喷一点这个应该就可以了。

顾洛野把她手上的喷雾剂夺下,从药箱里拿出一瓶红花油,温声道:“阿姨,擦红花油吧。”

“行吧。”刘玉宛伸手去拿少年手里的红花油。

顾洛野把红花油举高,让刘玉宛拿了个空:“阿姨,你这伤在背上,我来帮你擦。”

刘玉宛笑笑:“行吧,那你帮我擦。”

随后,她脱下身上穿着的短式花衬衫。

只留下一个胸罩在上半身。

少年十九岁,自己五十岁,他们之间相差三十一岁,所以她也不觉得害羞

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顾洛野扭开红花油的瓶盖,在手指上倒了点,再抹上刘玉宛后背淤青的地方。

红花油辛辣刺鼻的气味弥漫开。

顾洛野的手指在刘玉宛的后背处打转,那动作很温柔,像是在涂抹一块稀世美玉。

空气太安静,刘玉宛没话找话:“小男孩,你有没有女朋友啊......”

顾洛野手上涂抹的动作停顿一下,又接着涂起来:“我没有谈过女朋友。”

“怎么不谈一个?”刘玉宛随口问。

“我......”顾洛野顿了一下,继续说,“我还没有遇到喜欢的,我只想和我喜欢的女人在一起。”

“嗯,是个好男孩。”

“可是我只能活两个月,应该等不到我喜欢的女人出现。”顾洛野语气中带着哀怨。

“你......”刘玉宛嘴张开又闭上。

话说完,才想起小男孩身患癌症,生命只剩最后两个月时间。

她在心里暗骂自己,都五十岁了,说话还不过脑子,非要提什么谈女朋友。

小男孩才十九岁,生命只剩最后两个月的时间,却没尝过恋爱的滋味,肯定很遗憾。

她忍不住在心里叹息:这可真是造化弄人。

顾洛野抹完红花油,又贴了一块狗皮膏药在有淤青的地方。

刘玉宛拿起茶几上的花衬衫往身上套,一边穿一边说:“小男孩,谢谢你。我这伤在后背,要不是你帮我擦,我一个人还真够不到。”

顾洛野把红花油装回医药箱里:“你是我干妈,不用和我说谢谢的。”

“你这孩子......好,那我以后不说了。”

顾洛野把医药箱的盖子合上,在刘玉宛的身旁坐下,一本正经道:“干妈,你老公居然对你发脾气,还动手打你,太不是人了!”

刘玉宛偏头,看着小男生正经的神色,微笑着说:“哎呀,你这小孩懂什么,我和我老公这么多年的夫妻,有的时候吵个架也很正常的。”

“可是他都打你了!打老婆的男人也算男人吗?”顾洛野眸中燃起一丝愠怒。

“唉!”刘玉宛伸手在少年放在膝盖的手背上拍了拍,“夫妻哪有隔夜仇的,而且还是我这种二十多年的夫妻,过两天就忘了。”

“可是......”

“好了,别可是了,阿姨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刘玉宛起身,向门外走去。

时候已经不早了,窗外的天空一片黑,一轮弯弯的月牙挂在天上。

顾洛野也站起来,跟在她的身后:“干妈,现在已经这么晚了,你不如在我家里睡吧。”

刘玉宛停下脚步,转过身:“我有恋床的习惯,不在自己的床上睡觉啊,就会睡不着。”

说这话的时候,她有些心虚。

她其实没有恋床的习惯。


顾洛野目光灼灼:“你是真心的!我会像亲儿子一样孝顺你,照顾你,给你养老送终!”

说完,他弯下腰磕了一个头。

“哎呦!还真的拜起年来了!”刘玉宛不知所措。

“刘阿姨,求求你......”少年的声音带着一丝青涩的颤抖,却又无比坚定。

“行!”刘玉宛一狠心,“我同意当你的干妈。”

顾洛野听到刘玉宛同意当他的干妈,漆黑的瞳仁瞬间明亮起来,宛如破晓时分穿透云层的朝阳,驱散了所有阴霾。

刘玉宛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年:“别跪了,男儿膝下有黄金。”

顾洛野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你是我的干妈,我给你跪一个没什么大不了的。”

“行。”刘玉宛敷衍,“我家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她动身往门外走去。

“干妈,你先别走。”顾洛野喊住她。

刘玉宛疑惑:“你又想寻死?”

顾洛野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金手镯递到刘玉宛的面前:“这个送给你。”

手镯色泽鲜亮,应该是用纯金打造的,镯身雕刻着龙凤呈祥的花纹。

有种奢华的质感。

刘玉宛盯着手镯:“你送我这个干嘛......”

顾洛野笑着说:“这是我妈的东西,我妈没出事前给我的,让我送给我未来的媳妇,当订婚礼。”

刘玉宛拧眉:“这玩意是你妈让你送给你未婚妻的,你送给我做什么?”

顾洛野眸子暗了暗。

他牵起刘玉宛的手,把手镯塞到刘玉宛的手掌里。

“阿姨,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的。”

刘玉宛想把手握拳,不去接少年的手镯,可是少年的动作很快,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手镯已经塞到了手里。

手镯应该是实心的,拿在手里有点重量。

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不会去结婚,你家就剩你一个了,你要是不结婚,你们家的香火不就断了吗?”

顾洛野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我是癌症晚期,只剩下两个月的生命时间......”

癌症晚期......

刘玉宛怔住,手一抖,镯子没拿稳,掉在地上。

“铛!”手镯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顾洛野弯腰捡起,用嘴吹了一下上面的灰,递到刘玉宛面前:“所以,我想把这个手镯送给你。”

刘玉宛一动不动。

面前这个笑的纯净明朗的小男孩,居然身患癌症,只剩两个月的生命时间!

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小男孩父母双亡,还身患癌症,却还总是一副霁月清风的模样,看不出半点忧伤的痕迹。

她很震惊。

顾洛野骨节分明的手轻握住刘玉宛的手,把金手镯塞到刘玉宛的手掌上:“干妈,我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不多了,我希望您能在剩下的时间里,把我当亲儿子一样对待,可以吗?”

刘玉宛吸了一下鼻子,握紧手镯,挤出一个笑:“当然可以,以后你就是我干儿子。”

小男孩时日无多,怪可怜的。

她要是拒绝,小男孩肯定得伤心死,还是先答应下来比较好。

顾洛野眼睛弯的像月牙:“干妈你现在可以抱我一下吗?”

随后他张开双臂,做出一个拥抱的姿势。

刘玉宛微微叹气。

这样一个开朗的小男孩,却只剩两个月的时间。

真可惜。

她配合的和顾洛野抱在了一起。

用手环住少年的腰身。

少年的胸膛坚实而有力。

身上还有一股少年特有的清新气息。

很好闻。

两人贴的近,可以感觉到少年规律跳动的心跳。

她的奶奶贴在少年的身上。


“我问你,你是不是和我老公上床了!”

“什么......”林湘婷的眼珠子转了一下,“阿姨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了呢?”

李春天后脚从客房里出来,见到刘玉宛剑拔弩张的气势,连忙上去劝道:“是误会吧,肯定是误会......都怨我这张嘴呦......”

刘玉宛直勾勾的盯着林湘婷的眼睛,咬牙道:“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和我老公上床了!”

刘玉宛的心里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小人劝她不要冲动,一个小人怂恿她问个水落石出。

最后还是选择问个明白。

虽然她的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

林湘婷摇头:“刘阿姨,你在说什么啊......我二十五岁的,你的老公五十多岁,我怎么可能会和你的老公上床呢,你是不是想多了?”

刘玉宛思索了一下,又问:“你真的没和我老公上床?”

林湘婷捋了一下额前的碎发:“我真没有,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会做小三的女人吗?”

刘玉宛迟疑。

话说回来,她确实没有林湘婷和马壮平出轨的确切证据。

一边的王春天开口劝道:“好了,好了,这事就这样吧,你俩都别争了。”

刘玉宛后退了两步。

没有捉奸在床的证据,只是听王春天的一面之词,自己就来质问林湘婷。

确实是她太冲动了。

林湘婷:“刘阿姨,马总最爱的还是你,你别多想。”

王春天附和:“是啊,妹子你别激动,激动伤身体。”

刘玉宛扯了扯嘴角:“小姑娘,刚刚是我激动了,我随便说的,你别往心里去。”

也不知道真实情况是什么样,先敷衍着和小姑娘道个歉。

林湘婷皮笑肉不笑:“没事的刘阿姨,我都没放在心上。”

“哈哈!”王春天一阵憨笑,“这才对嘛,都是在一起上班的人,有什么好吵架的。到下班时间啦,我走咯,我小儿子还搁家里等着我回去做饭呢。”

“阿姨你回去吧。”林湘婷回应。

“好咧。”王春花急匆匆离开。

刘玉宛见林春花离开,她也准备离开。

这酒店里待着也闹心,她要回出租屋里躺着去,那里安静。

林湘婷拦在她面前:“刘阿姨,你要去哪?”

“我不想上班,我回家。”

“那可不行,你今天要是不上班,就没人打扫客房了。”

刘玉宛疑惑:“你不是在这吗,应该你来打扫才对啊,怎么要我打扫?”

林湘婷拍了拍身上的黑色职业套装:“马总早上来酒店,看我打扫客房很认真 ,又接着让我做主管,把阿姨你调回到清洁员的位置。”

刘玉宛眨了一下眼睛。

眼前这个小姑娘之前穿着保洁的工作服,现在换成黑色的职业套装。

精致的黑色职业套装,把小姑娘玲珑有致的身材包裹的恰到好处。

有一股子妩媚的韵味。

林湘婷又说:“二零三和二零六的客人刚走,你现在就去打扫,别耽误了新客入住。”

刘玉宛没有回答。

她的脑海里回荡着王春天刚刚说过的话。

王春天和她说,早上见到马壮平和林湘婷一起从客房出来。

现在林湘婷又被马壮平升职成客房主管。

两件事串连起来,马壮平和林湘婷出轨的证据又确凿几分。

林湘婷见刘玉宛不搭理她,语气变的有点不耐烦:“刘阿姨!你现在去打扫客房,听到没有!”

刘玉宛回过神来:“我为什么要去!你凭什么命令我?”

林湘停语气放柔了些:“我是主管,你是清洁员,我现在请你去打扫客房,可以吗?”


她每次都是最晚一个吃饭,等她吃饭的时候,就只剩点残渣给她吃,而且菜都凉了。

当然,她也不是傻子,她每次都会自己去重新做点菜吃。

可还是会觉得心情郁闷。

“阿姨,怎么不下筷子?”

清澈温润的少年声音将刘玉宛从神游中拉回来。

刘玉宛夹起一片菠菜送入口中,咀嚼两下。

少年见她先吃,才伸出筷子。

他把盘子里的瘦肉一块接一块的夹到刘玉宛的碗里。

“你这是干嘛......”刘玉宛不解。

少年眼角弯成月牙,眼神中充溢着柔光:“阿姨你喜欢吃瘦肉,这些瘦肉都给你吃。”

刘玉宛怔住,呆呆的看着少年一块接一块的往她的碗里夹瘦肉。

以前在家里,别说是瘦肉,就是肉沫,她都吃不到,总是先被丈夫和孩子一扫而空。

很快盘子里的瘦肉全部夹进刘玉宛的碗里。

少年这才夹起一块肥肉到自己的嘴里。

“小男孩,你是不喜欢吃瘦肉吗?”刘玉宛问。

“喜欢吃啊,但是阿姨你也喜欢吃,所以我把瘦肉都让给你吃。”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这是应该的”少年温煦的眸光看向她,“我在菜市场里被纠缠的时候,多亏了有你出手帮忙解围,要不然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刘玉宛笑笑。

沉默片刻,她问:“我很少见到你这个年纪的男生去买菜的。你看着也才刚高考完的样子。你爸妈呢,怎么不在家?”

“我爸妈......”少年漆黑的眸子变的暗沉,“上个星期出车祸去世了。”

话音刚落,刘玉宛咀嚼的动作僵住。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变的沉重。

刘玉宛咽下嘴里还未咀嚼完全的瘦肉。

她本能的想出声安慰,余光刚好扫到墙上挂着的全家福。

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抹了一把脸,强颜欢笑:“都过去了......”

失去双亲的感觉,肯定很痛苦。

刘玉宛看向少年,放柔语调:“孩子啊,阿姨知道你现在心里肯定很苦,这一下子没了爸妈,像天塌了一样。可是孩子,你要坚强起来,你爸妈在天上肯定也希望看到你好好的,他们对你的爱不会因为不在身边就消失,那些爱都还在你心里,谁也抢不走。这人生的路还长,虽然现在很痛,但总会慢慢好起来的......”

少年听着刘玉宛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嘴角扯出一抹笑。

“阿姨,你放心好了,我的心理很坚强的。”

“那就好。”刘玉宛舒了一口气。

面前的小男生还这么小,面对失去双亲的巨大痛苦,却没有悲痛欲绝。

看来这孩子的心境还挺强大,她莫名觉得欣慰和疼惜。

少年嘴里嚼着包菜,含糊不清道:“阿姨......你的手艺太好了,堪比五星级大厨。”

刘玉宛笑:“哪里,你这小男孩嘴还挺甜。”

少年放下筷子,从裤兜里掏出手机,调出一个微信二维码,再把手机推到刘玉宛的面前。

“阿姨,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我感觉你很亲切,我想和你交个朋友。”

刘玉宛迟疑两秒,掏出手机扫描二维码。

和小男孩交个朋友,她并不介意。

“滴”的一声响,扫出少年的微信,她按下添加到通讯录的按钮。

少年的微信头像是一轮月亮,网名是渡舟。

这名字一看就是年轻人,她的列表里大多是知足常乐妪,暖阳生活家,诸如此类的网名。

少年拿过手机,通过刘玉宛的好友申请,笑吟吟的对刘玉宛说:


“好......”刘玉宛应了声。

印象里,儿子一直都是一副不务正业的模样,屡次说教,儿子也大多是左耳进右耳出。

她转身向厨房走去。

走了两步,回头,把窝在沙发里的马壮平从头到脚扫了眼。

马壮平比起记忆里的样子,好像又胖了一圈。他大腹便便,肚子里像是揣了一个大皮球,紧绷绷的。身上时常穿着一件纯色格子衬衫,衬衫下摆全部塞到裤子里,腰间别着一条镀金腰带。

“唉。”

刘玉宛暗暗叹了口气。

马壮平没有一点年轻时候的样子。

走进厨房,她熟练的起锅烧油,炒起菜来。

既然儿子不回家,那就少做点菜。

在盖上锅盖焖菜的间隙,她把和马壮平在一起的经历,在脑海里走马观花般放映一遍。

她和马壮平相识于大学时期。

以前马壮平只是一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

刚结婚那时,他们的生活虽然平淡些,但马壮平很宠爱她。

他们的关系还算融洽。

后来,马壮平白手起家,事业逐渐有起色,一切都开始变化。

马壮平变得越来越忙碌,常常早出晚归,对她的关心逐渐减少。

她也试过和马壮平沟通,但每次都被他以工作太忙为由推脱。

锅里的水沸腾,翻涌。

没一会刘玉宛就做好了四盘菜。

虾仁滑蛋,香煎豆腐,香煎豆腐,彩椒鸡丁。

在餐桌上摆好。

她朝着窝在沙发里玩手机的马壮平喊:“老公!菜做好了,快来吃吧。”

闻声,马壮平从沙发上翻身起来,到餐桌边坐下,拿起筷子夹起菜就吃起来。

他一边咀嚼一边说:“老婆,还是你做的菜最合我的胃口。”

刘玉宛笑笑不说话。

她已经很久没和马壮平在一起吃饭。

这种情况,应该是从马壮平的生意刚有点起色的时候开始。

那个时候,她哪怕精心准备好一桌丰盛的晚餐,等着和马壮平共进晚餐。

可马壮平总会接到一些莫名其妙的电话,匆匆离开。

留下她独自一人面对满桌冷掉的饭菜。

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次一次,她的心也渐渐冷下来。

“这个好吃。”刘玉宛随手夹了一个虾仁到马壮平的碗里,“淡水虾,我特意买的。”

马壮平看着碗里的虾仁,突然把筷子架在碗上,抬起头,眯着眼睛凝着刘玉宛:“我和你说件事。”

“什么事?”

“我的公司破产了,我们家这栋房子我准备拿去抵押。”

刘玉宛瞬间僵住,半晌才反应过来。

她小心翼翼的问:“这么多年的公司,就这样说破产就破产了吗?”

马壮平摇头:“没办法,被儿子全亏进去了。不过你放心,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存的不动款还有不少。”

“这样啊......”刘玉宛尴尬的笑了笑,转移话题,“怎么没见到妈,妈去哪了?”

马壮平接着吃菜:“妈啊,还在房里睡觉,我没想叫醒她。对了,你也别老是和我妈过不去,我妈岁数这么大了,你让让我妈,我不想再听到我妈和告状。”

“这......”每次遇到这个问题,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明明一直是神经兮兮的婆婆花式刁难她,却转身在马壮平的面前告状是儿媳妇欺负她。

关键马壮平每次都信,怎么解释都没用。

说曹操曹操到。

一个佝偻着腰,头发花白的老妪慢悠悠的走过来,在餐桌边坐下。

这就是刘玉宛的婆婆,名叫林秀兰。

“妈,您怎么醒啦!”马壮平连忙递去一双筷子,“刚我还和媳妇说你在睡觉呢。”


林秀兰接过筷子,把伸长脖子,将桌上的菜全部仔细的看了一个遍,突然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大声说:

“我不是说要吃黑松露和燕窝吗!你这媳妇怎么不给我做!”

林秀兰接过筷子突然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对着刘玉宛大声说:“我不是说要吃黑松露和燕窝吗!你这媳妇怎么不给我做!”

刘玉宛正在吃菜,被婆婆这莫名其妙的一声吼吓到,手里的筷子没拿稳,掉在地上。

林秀兰从椅子上站起身,用如枯树枝一般的手指,指着刘玉宛:“你看看你,连个饭都做不好,给我做这些菜,真不知道我儿子怎么会娶了你这么个没用的媳妇!”

刘玉宛委屈:“婆婆!我身上没钱买你想吃的菜啊,壮平又不给我钱买菜......”

马壮平夹菜的手顿住,转过头瞪了刘玉宛一眼:“你在放什么狗屁,我不给你钱,你就不能用你自己的钱去买菜吗?”

“......”刘玉宛无语。

林秀兰用食指在刘玉宛的额头用力点了一下,数落道:“年纪越大,你这嘴皮越硬!居然还敢顶嘴了你!”

刘玉宛微微低头,小声说:“婆婆......我真没钱没钱买你想吃的菜......”

林秀兰双手叉腰:“还敢狡辩!我看你就是纯心的,你巴不得我这个老太婆赶紧死呢!是不是!”

刘玉宛无奈的摇头。

婆婆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她早已经习惯。

林秀兰鼻孔张大:“当初我就不同意我儿子娶你进门!”

刘玉宛瞥了马壮平一眼。

男人低着头自顾自的吃菜,对她们婆媳间的事充耳不闻。

林秀兰瞪圆眼睛看着刘玉宛,突然用力的推了刘玉宛一把:“好啊!你这儿媳妇,就是看我一大把年纪,快死了!所以来欺负我是吧!”

刘玉宛被婆婆一推,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向后仰,从椅子上摔到地上。

林秀兰还不罢休,抬脚在刘玉宛的大腿上踢了一脚:“看我老太婆七十岁了就好欺负对吧!连你这个儿媳妇也敢爬到我头上了!”

刘玉宛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又把凳子扶好。

她站着看了撒泼的婆婆一眼,又看了坐在座位上安然自得吃菜的马壮平一眼。

看来马壮平要置身事外,当做这一切都和他无关。

婆婆呲牙,快步走到墙角,拿起一柄塑料扫把朝刘玉宛走来。

“好你个儿媳妇!你嫁到我们家来,敢不守我们家的规矩,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连我爱吃的菜都不做,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

说完,她就举起扫把就要打刘玉宛。

刘玉宛本能的抓住扫把头:“婆婆!你怎么动起手来了呢!”

林秀兰想用扫把打刘玉宛,可手里的扫把被刘玉宛抓住,她只能用力的拽扫把,想把扫把拽到自己的手里。

“啊!”林秀兰突然喊了声。

只见婆婆四脚朝天,摔在地上!

她的力气不如刘玉宛,和刘玉宛扯扫把的过程中,由于惯性作用,摔在地上。

刘玉宛见状,连忙丢掉手里的扫把,蹲下身。

她一只手托住婆婆的后背,一只手抓住婆婆的胳膊,想把婆婆扶起来。

林秀兰却突然用力的推了刘玉宛一把,把刘玉宛推开。

随后她在地上打了两个滚,侧躺着,用手掌用力的拍打地面:“哎呦喂!我这一把老骨头了,就想过两天安生日子,我这天杀的儿媳妇居然动手打我咧!”


林湘婷差点被推的摔倒,但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吟吟的说:

“沈少,你怎么还是一副不进女色的模样。你常年戴着佛珠禁欲,可你手腕上的佛珠已经摘下,不就代表着破欲吗?怎么对女人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咔哒”一声。

沈厅南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推,推开打火机的盖子,点燃含在嘴里的烟。

他呼出一圈白色烟雾,语气散漫:“你的废话很多。”

林湘婷撇撇嘴。

没想到沈少居然对她一点都不感兴趣。

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团火。

她转头冲着客房里的独立卫生间大喊:

“老太婆你在厕所里挖金子呢!等下我就去人事部那开除你,你这个月的工资也别想要了!都五十岁了,一大把年纪,回家躺着去吧!”

洋洋洒洒的骂了一大串话,把被冷落的怨气全发泄在刘玉宛的身上,林湘婷的心里才觉得好受些。

反正刘玉宛只是一个客房阿姨,而她是部门主管,谅那个老太婆也不敢多说什么。

片刻后,刘玉宛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她的手里提着大半桶刚接的水。

水在塑料桶里不停摇晃。

林湘婷看不懂刘玉宛要做什么。

下一秒,刘玉宛使尽全身力气,把塑料桶里的水全部泼在林湘婷的身上。

“啊!我的衣服......”林湘玉大叫,胡乱的挥舞手臂。

她全身上下,都被水泼湿,衣角处不停有水滴落。

刘玉宛把手里的塑料桶重重扔在地上,没好气的说:“你嘴巴太不干净,这桶水就算是给你洗洗嘴巴,以后把态度放尊敬点!”

林湘婷怒目圆瞪,鼻孔一下张大,一下缩小。

心里的怒火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理智的堤坝。

她很生气!

没想到刘玉宛居然敢这样对她!

刘玉宛继续说:“你自己看看你那态度,说话没大没小,对我没有一点尊重和礼貌,别以为自己年轻就可以肆意妄为。”

林湘婷气急败坏,举起手,准备扇刘玉宛一个耳光。

手刚举起,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攥住。

沈厅南冷冷的看着她:“别对阿姨动手。”

林湘婷用力的跺了一下脚:“沈少,你怎么能帮着这个老太婆呢,她都拿拖把打你了!”

沈厅南看向刘玉宛,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她的这个问题,不如让阿姨你来回答,嗯?”

刘玉宛怔了一下。

男人一瞬间的眼神,和昨夜缠绵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深邃狭长的眼眸中仿若透着无尽的温柔与深情。

那眼神紧紧缠绕着她,像是细密的蛛丝,轻轻将她包裹其中。

林湘婷甩开沈厅南的手,指着刘玉宛骂道:

“你这个死老太婆,你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我现在就给马总发消息,让他把你开除。你等下就是跪在地上求我,也没有用!”

马总是酒店的老板,常年见不着人影。

“呵。”刘玉宛讥笑一声,“这通电话,我自己来打,林主管你平时看着挺文静,骂起人来嘴这么脏,我看该被开除的人是你才对。”

随后刘玉宛从兜里掏出手机,在手机屏幕上点了几下。

片刻后,电话接通。

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

“老婆,什么事啊?”

“咱们家那酒店客服部的主管,骂我,还想动手打我,你给她开除了吧。”

“是一个叫林湘婷的小姑娘?”

“对,就是她。”

林湘婷瞳孔放大。


他把水果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在刘玉宛的身边坐下。

又问:“阿姨,你口渴吗?

“是有点渴......”

“那我去给你倒杯水。”少年起身,“对了阿姨,你喝茶吗?我家里有红茶。”

“有的话......就加几片进去吧,不用很多,能喝出茶味来就行。”

“好。”顾洛野应声。

刘玉宛拿起水果叉,叉起果盘里一块水果。

她看着叉上的水果愣了两秒。

这小男孩有点太客气了,让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过了会,顾洛野回来,手里端着一杯色泽褐红的茶。

“阿姨,茶泡好了。”他把杯子放在刘玉宛面前,“这茶有点烫,你等放凉了再喝。”

刘玉宛伸手,用手背碰了一下杯身。

确实有些烫。

不过她不怕烫,她拿起杯子,吹了吹,小抿一口。

红茶入口,茶香浓郁,带着一丝微妙的苦味。

刘玉宛侧过头,看向身侧的顾洛野,眼中带着一丝好奇和疑惑:“这茶叶是不是很贵啊?”

顾洛野挠头:“应该很贵吧......”

刘玉宛又抿了一小口。

她对茶叶还是稍微有点研究的,这茶尝着有点像金骏眉。

金骏眉一斤卖一万多块钱。

顾洛野看着她:“好喝吗?”

“挺好喝的。”刘玉宛又说,“你哪来的这么贵的茶叶?”

“这是......”顾洛野顿了一下,接着说,“这是我爸去世以后留下来的。”

闻言,刘玉宛的心里咯噔一下。

她放下杯子,看着顾洛野,语重心长道:“孩子啊,阿姨知道你现在心里苦,可你才十九岁,路还长着呢。这人生啊,就像一场旅行,你爸妈只是提前到站下了车。他们陪伴你的日子,都是实打实的爱,那些爱永远不会消失。你得坚强起来,别寻死觅活的,把日子过好,往前看......”

刘玉宛念经似的唠叨一堆话。

顾洛野也没觉得厌烦,只是隔一会嗯一声,或者点一下头。

“唉!”刘玉宛叹口气。“我知道你的心情肯定很难受,父母的离去是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但是你要相信,他们会在天堂看着你,他们都希望你能够坚强地面对生活。”

顾洛野眼角上翘:“我会的。”

刘玉宛继续说:“人生就像一场游戏,我们都会经历起起落落。虽然你的父母不在了,但他们的爱会永远陪着你。你要学会让那些爱成为你前进的动力,生活中啊,总会遇到一些困难啊什么之类的,但是只要你不放弃,总会有办法解决。所以啊,你别再寻死觅活了!听到没有?”

顾洛野点头:“阿姨谢谢你。”

刘玉宛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口茶:“谢什么咧,你们这些年轻人可真客气。”

顾洛野明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光:“阿姨,你当我的干妈吧!”

“咳咳咳!”刘玉宛正在喝茶,听到少年又要她当干妈,一口茶水呛在喉咙里。

“阿姨......”见到刘玉宛被呛到,顾洛野慌了,却不知道该应对。

刘玉宛拍了拍胸脯,缓过来,舒了一口气。

“阿姨,你听我说!”顾洛野轻握住刘玉宛的手,“你当我的干妈,我会像对我的亲妈一样对你好的!”

刘玉宛忙把手抽出来:“孩子......你这让我怎么说呢......”

听到少年想要认她做干妈,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内心瞬间涌起一股强烈的抗拒。

这干妈可不能乱认。

顾洛野挪动身体,从沙发上下来,双膝跪地,一脸诚恳的看着刘玉宛:

“阿姨,我见您的第一面就觉得您真的特别亲。我知道我让你当我干妈的请求有点唐突,可我是真心实意的!我爸妈都去世了,我的心里一直空落落的。但是您的出现,让我又有了那种被长辈关爱的感觉。我想以后能更亲近地叫您一声干妈,也能像亲儿子一样孝顺您。您能不能考虑一下答应我呀!”


她觉得心一抽一抽的疼。

“阿姨。”顾洛野轻喊声她的名字。

刘玉宛回过神来,扯出一个笑:“怎么啦?”

“菜要凉了。”顾洛野拿筷子指了指桌上的菜。

“好,我这就吃。”刘玉宛夹起一块红烧肉往嘴里送。

顾洛野瞥了刘玉宛一眼:“阿姨,你怎么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没什么......”刘玉宛敷衍。

“刚刚是不是有骗子给你打诈骗电话?”顾洛野又问。

“哪里来的诈骗电话,你这小孩,想象力这么丰富。”刘玉宛乐了。

“那你刚刚的情绪那么激动。”

“我那是......和我儿子打电话,我儿子气我。”刘玉宛敷衍。

“阿姨。”顾洛野侧过头看了刘玉宛一眼,“您的儿子年纪和我差不多大吗?”

刘玉宛微微张嘴,本想如实告诉他,可转念一想,自己的儿子二十六岁,方方面面却不如面前这个小男孩,还不如说个和小男孩差不多的年纪,自我麻痹一下。

“阿姨我的儿子啊,二十岁咯。”

“什么!”顾洛野一脸震惊,“二十岁?”

刘玉宛淡笑:“我生孩子生的晚。”

顾洛野又问:“那阿姨你能告诉我您的儿子在哪里上大学吗?说不定我和您儿子是同校呢。”

“你这小男孩,问东问西的。”刘玉宛低头吃菜,不打算回答。

顾洛野不满:“阿姨,我们还是不是好朋友啦?”

刘玉宛吃菜的动作顿住。

好朋友?这三个字听着实在是太幼稚。

“我儿子没读大学,高......初中就出去打工了。”她胡乱编了句。

其实她的儿子读的是贵族学校,只不过是交钱就能上的那种。

“这样啊。”顾洛野表情有点失落。

“那你呢,我记得你是刚高考完对吧,你考到哪了?”刘玉宛没话找话。

顾洛野侧过头,扬起唇焦急,露出一嘴雪白的牙齿:“阿姨,你猜。”

刘玉宛摇头:“你们这些小孩,就是喜欢卖关子,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猜的到?”

顾洛野眼睛亮晶晶的:“阿姨,我考上了北大。”

刘玉宛拿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北大分数线可不低,她记得录取分数线最低也得600多分。

心中不禁感叹,小男孩的学习成绩可真好。

不像她的儿子,是一个街溜子,当年儿子高考的时候,数学考21分,语文考19分,英语更是考了个0分回来。

她当时气的不行,质问儿子为什么英语考零分,儿子只是轻飘飘的回了句在考场上睡着了。

“北大可是国内一流名校,小男孩,你真厉害。”刘玉宛发自心底的称赞。

顾洛野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阿姨,其实也没什么......”

“苍茫的天涯是我滴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兜里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刘玉宛拿起手机,界面显示又是丈夫马壮平打来的电话。

她不由的皱起眉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只要看到马壮平的名字,就会觉得心烦。

她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厨房里接通电话。

马壮平没好气的在电话那头嚷:“老婆!你怎么接个电话接的这么慢?”

刘玉宛苦笑:“我刚刚在处理一点小事情,手头上有点忙,没第一时间接到,不是故意的。”

面对丈夫,她总是第一时间放低姿态。

马壮平:“行吧,你今天就不用去酒店上班了,你晚上回家一趟,我和儿子也好久没见你了。”

“好,那个晚上几点回家啊?”刘玉宛连忙回答,“对了,婆婆在家里吗?”

“啧,你怎么老和我妈过不去,我妈年纪大了,不就是嘴上说话难听了一点吗,你还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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