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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撕渣男,我和侯府白眼狼父子拼了谢婉茹顾德安结局+番外

谭醋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初入朝堂,还未曾立功,怎么能一开始就是一品和二品?”“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在三品或者四品了。”谢婉茹听闻,若有其事的点了点头,最后道:“三品啊,你确定吗?”顾昭被问的怔住。他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不过是写了一封折子递给上峰,走走过场。五皇子承诺过他了,说此事不会有问题的。顾昭压根就没有去研究这些诰命还分品级。而一旁的季芙蓉一听这话,一张脸顿时拉了下来,很是难看。她原也不知,这诰命还分等级的,不由地转头朝着顾昭问道:“昭儿,这三品和四品,作何解?”“这……”顾昭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因为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这品级之间的划分,以及各个不同品级都有些什么样的特权。这时候,谢婉茹主动替他答道:“季姨娘有所不知,我朝这诰命夫人呐,一...

主角:谢婉茹顾德安   更新:2024-12-31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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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茹顾德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手撕渣男,我和侯府白眼狼父子拼了谢婉茹顾德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谭醋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初入朝堂,还未曾立功,怎么能一开始就是一品和二品?”“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在三品或者四品了。”谢婉茹听闻,若有其事的点了点头,最后道:“三品啊,你确定吗?”顾昭被问的怔住。他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不过是写了一封折子递给上峰,走走过场。五皇子承诺过他了,说此事不会有问题的。顾昭压根就没有去研究这些诰命还分品级。而一旁的季芙蓉一听这话,一张脸顿时拉了下来,很是难看。她原也不知,这诰命还分等级的,不由地转头朝着顾昭问道:“昭儿,这三品和四品,作何解?”“这……”顾昭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因为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这品级之间的划分,以及各个不同品级都有些什么样的特权。这时候,谢婉茹主动替他答道:“季姨娘有所不知,我朝这诰命夫人呐,一...

《手撕渣男,我和侯府白眼狼父子拼了谢婉茹顾德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初入朝堂,还未曾立功,怎么能一开始就是一品和二品?”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在三品或者四品了。”

谢婉茹听闻,若有其事的点了点头,最后道:“三品啊,你确定吗?”

顾昭被问的怔住。

他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不过是写了一封折子递给上峰,走走过场。

五皇子承诺过他了,说此事不会有问题的。顾昭压根就没有去研究这些诰命还分品级。

而一旁的季芙蓉一听这话,一张脸顿时拉了下来,很是难看。

她原也不知,这诰命还分等级的,不由地转头朝着顾昭问道:“昭儿,这三品和四品,作何解?”

“这……”

顾昭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因为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这品级之间的划分,以及各个不同品级都有些什么样的特权。

这时候,谢婉茹主动替他答道:“季姨娘有所不知,我朝这诰命夫人呐,一共分为七个等级,这七品嘛,自然就是最末等的了。依次往上递增。

要说这三品诰命的话,需得要授予三品官员的母亲或者妻子,并且三品诰命的夫人在一些正规的场所和宴会中,是拥有一定的特权的,比如出行的马车,配饰,花纹等等。”

“而同样的,四品诰命的话,则需要女子的丈夫或者儿子拥有四品及以上的身份才行,至于特权嘛,自然也就比三品的诰命夫人要低许多了。”

随着谢婉茹的话落,在场众人全都陷入了沉默。

顾昭刚入朝堂,如今只是个庶吉士,相当于在翰林院当值的实习生,并没有固定的品级。因为要在三年学习期满后的 “散馆” 考核中,成绩优异才能留任翰林,授编修或检讨等职位。

也就是说,顾昭如今连品级都还没有,可他张口却说什么要给季芙蓉请封三品或者四品的诰命,这不搞笑吗?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顾昭身上,希望他能开口解释上两句。

尤其是季芙蓉,方才她有多高兴,多惊喜,此刻就有多小心,多谨慎。生怕顾昭说出来的跟谢婉茹一样,连个品级都没有,那还算什么诰命夫人?

扯淡吗?

然而时间过去了好几息,都没见顾昭出言反驳。最后只道了一句:

“总之,母亲且等着看就是了,圣旨应该不日就会要下来。”

众人的目光太过殷切,顾昭有些承受不住,随意找了个借口就起身离席,回了自己的院子。

季芙蓉一颗心也是忐忑不已,理智告诉她,谢婉茹说的是真的,可内心又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万一顾昭是真的给她请封了三品或者四品呢?

带着这种忐忑和期待的心情,季芙蓉连续几个晚上都没睡好觉,天天顶着个熊猫眼,整个人也都瘦了一圈,皮肤都暗淡了不少。

相较于季芙蓉的忐忑不安,谢婉茹倒显得淡定多了,该吃吃,该喝喝,每天下午还练练瑜伽做做拉伸,数日的功夫,身材又苗条了不少。

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虽然原身的底子不算差,但谢婉茹想要追求完美。所以从穿书以后,每日坚持练瑜伽,从未有一天落下过。

就连伺候她的几个丫鬟见了,都不得不感叹一句:

“奴婢瞧着夫人这皮肤,似乎比从前更好了呢,还有身形,明明看起来像是瘦了,但却给人的感觉更好看了,整个人更精神了。”


晚间的时候,谢婉茹亲自撩开春枝的后背,替她抹上了消肿止痛的药膏。这药是谢婉茹从鬼医那儿顺回来的,一瓶可抵千金。

看谢婉茹直接用手指挖了一大坨药膏抹在自己背上,春枝心疼的直抽。

“夫人,奴婢是下人,贱命一条,怎能劳烦您亲自动手,还抹上这么贵的药膏,奴婢的伤根本不碍事,只要用点药酒抹上一抹就够了。”

谢婉茹一边听春枝唠叨,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你跟了我多年,我也从没拿你和夏荷当下人,在我心里,你们都是顶顶重要的,一瓶药膏而已,没了还能再配,可你一个女孩子,若是背上留了疤,万一以后被未来的夫君给嫌弃,岂不成了我的罪过?”

春枝听到自家夫人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张俏脸忍不住都羞红了。

“夫人莫要打趣奴婢了,我要一辈子守着夫人,给您当牛做马报答夫人,才不要嫁人。”

谢婉茹知道她面皮薄,动作麻利的抹完药膏后,也就不打趣她了。

“是,你说不嫁就不嫁吧,等以后哪天有相中的再说,啊。”

主仆俩刚说完话没一会儿,就响起了敲门声。

春枝忙收拾起身,前去开门一看,不是顾昭又是谁?

“世子?这么晚了,您找夫人是有事吗?”春枝本能的出声问道。

顾昭正准备开口,猛然间闻到一股草药的香味。

他视线越过春枝往里面一看,谢婉茹正在收拾桌子上的药瓶子,完了还用毛巾净手。

顾昭猛地想到了什么,当即推开春枝就进了屋子,朝着谢婉茹质问道:

“母亲,您竟然屈尊替一个丫头抹药?”

谢婉茹是什么身份?侯府的主母。

怎么能亲手替一个下人去上药?哪怕是自己的贴身侍女也不行啊。

这像什么话?还有没有尊卑和秩序了?

岂料谢婉茹在听见他的质问后,连头都没有抬一下,语气淡淡的道:

“春枝伺候我多年,今天也是替我在你祖母面前说话才挨了打,我只是替她上了个药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这么晚了你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事?”

顾昭看她这轻描淡写的样子,喉咙里的话一时被堵住了,心里的烦闷感更盛。

在他看来,母亲宁愿对一个下人和颜悦色,青睐有加。

可对他这个亲生儿子呢?却连个好脸色都没有。

明明知道今日是自己的大日子,不仅没有在谢相和太子面前替自己美言几句,反而还把祖母给气着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以后要给她养老送终,照顾她的,只有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

谢婉茹见他半天没讲话,还绷着张脸,朝着门口的春枝使了个眼神。

春枝会意,立马带上房门,下去了。

谢婉茹转身就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还给自己倒了杯茶,问:

“现在没人了,说吧,找我什么事?”

其实她大概也能猜到几分,顾昭来找自己,无非就是看在自己和谢承启的关系上,想让她帮忙周旋一二,在朝中谋个好点的差事罢了。

可事关朝政,谢婉茹一介妇人,又怎好为了亲生儿子的前途,去恳求自己的养子呢?

更何况,她看得出来,谢承启不喜顾昭。

不然也不会当着她的面就说顾昭是白眼狼了。

过了几息,只见顾昭先是深吸了口气,然后道:“母亲应该知晓,我马上就要入仕,可今年中榜的学子当中,我的排名相对靠后,所以,若是想要进入翰林院,得需要有人从中帮扶才可。”

谢婉茹心下了然。

果然被自己猜中了,顾昭正是为了此事而来。

“既然你的排名相对靠后,那何不考虑外放几年,就当前去历练一番,到时候再由你父亲从中周旋一番,立足于朝堂之上,也不是什么难事。”

谢婉茹这话,是真心为顾昭考虑的。

当下的制度就是,但凡考中了进士的学子,一般有两种选择途径。

一种是留在京城任职,像六部,或者翰林院等等,不过新人进去的话一般都要熬上好几年,甚至十几年才有望得到升迁。

另一种就是通过委任地方官,像一般的县令,知府等等,通常在地方呆上几年,若为官者勤勤恳恳,一心为民,大多都能做出一番政绩。再由皇帝下令调任到京中做官。

相对于第一种方式,出任地方官历练虽然辛苦,但升迁的速度却相对快一些。

如果在地方做出的成绩优异,被皇帝赐予爵位也都是有的。

因此,谢婉茹才建议顾昭直接上任地方官,从基础做起,体察民情,了解百姓疾苦,体验世间的人情冷暖,能有助于他的成长。

可这在顾昭看来,就成了谢婉茹的推脱搪塞之词。

“母亲,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才是你的亲生儿子好吗?你倾尽心血去培养他谢承启,助他封侯拜相,一朝登顶的时候,有没有想起过,府里还有我这个儿子?”

“这些年来,我寒窗苦读,忍受同窗们的嘲讽和羞辱,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想要一朝中榜,好为侯府争光?

如今我终于做到了,我中榜了,可你明明有能力助我得到更好的职位。为何还要我去乡下吃苦受罪?

难道在你眼里,血浓于水竟不比过他谢承启一个养子吗?”

“母亲,你这么做,可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顾昭一口气,把这些年来心里的不满和委屈悉数倒了出来,仿佛谢婉茹就是那个不顾亲子,只管生不管养的后娘一样。

谢婉茹柳眉紧蹙,解释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些年,娘并没有不管你……”

“呵!母亲是想说,你心里其实是时刻都记挂着我,念着我,担心我在侯府吃不饱穿不暖,会遭到姨娘的苛待,对吗?”

谢婉茹抿唇,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顾昭的话。

然而却遭到了顾昭更加肆无忌惮的嘲讽。

“呵!母亲,你就别装了,我一早就打听过,其实你在无相山根本就是自由的,甚至你还在那里习得了一手好医术,整个无相山的人都很尊敬你。

可你呢?却跟父亲说什么你在无相山吃苦,试药,还中了毒。你知不知道,姨娘在听说了这件事之后,几次恳求父亲去将你接回来。可你却一再拒绝姨娘的好意。写信还把姨娘给骂了一顿,叫姨娘不要多管闲事。

若不是我刚好有同窗是从无相山过来的,我竟真的不知,母亲你还惯会撒谎的。”

面对顾昭的控诉,谢婉茹震惊了。


“清醒了吗?”

“还没清醒的话,要不要再给右边也来一巴掌?”

谢婉茹的话,像一把尖刀一样,直直的插进顾昭的胸口,震得他整个人都麻了。

脸上的疼痛,远不及他心里疼痛的万分之一。

要说在此之前,他还想着努力证明自己,让谢婉茹高看他一眼,那么这个时候,顾昭唯一想做的,就是恨不得亲手将谢婉茹推入地狱,承受最惨烈的烈火焚身之痛。

他恨啊!

为什么当初要托生在这个女人的肚子里?为什么她非得是自己的母亲?

可恶啊!

“母亲,大哥不过是顶了你两句,你怎么能出手打人?好歹也是侯府的世子,这要传了出去,日后在外面还怎么见人呐?”

顾嫣然想也不想的就上前,替顾昭说话。

殊不知,她看似一句无心之言,直接就戳中了顾昭的要害。

是啊,他可是侯府的世子,若是今日被掌掴的事传了出去,日后还怎么在同僚面前混?

要说先前顾昭对谢婉茹的恨意有十分,那么此刻就已经上升到了十二分,不,一百分。

顾昭紧攥着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谢婉茹估计早被洞穿百八十回了。

而谢婉茹也只是轻描淡写的扫了一眼顾嫣然,继续锁定顾昭,一字一句的道:“你身为侯府世子,竟罔顾嫡庶之分,认那妾室作娘,乱宗法伦常,是为不孝。

如今更是是非不分,以一己之私,恶意揣度自己的母亲,甚至编造谣言,毁我声誉,是为不悌。

如此不孝不悌的逆子,仅仅是是打你一巴掌而已,已经是轻的了。若是让圣上知道你这逆子是这么个情况,你信不信,你连这世子之位都保不住?”

嗡!

随着谢婉茹的话落,顾昭,顾德安,还有顾老夫人等全都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谢婉茹。仿佛在看一个魔鬼一样。

该死的谢氏!她怎么敢?

“砰!”

顾老夫人实在看不下去了,伸出拐杖在地上用力的一跺,并吼道:

“够了,谢氏,你别太过分,别以为你有了诰命的身份,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负昭儿,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你若是胆敢传出昭儿不孝的名声,我这个当婆母的,也一定说你不孝……咳咳……”

顾老夫人说着,竟像是一口气上不来似的,捂着胸口喘了两口大气。

一旁的心腹嬷嬷见状,忙上前帮她顺气,在背上拍了拍,一脸的紧张。

“老夫人,您得当心身子啊,可千万别为了一些不值得的人气坏了身子。”

谢婉茹只想笑。

看吧,连府上一个老奴都敢指着她的鼻子影射自己。

不过今日风头已经出过了,倒也确实不适合再继续待下去,免得到时候这顾老夫人真出个什么好歹来,日后想要和离怕是更难了。

于是谢婉茹见热闹看的也差不多了,就带着春枝等人离开了现场。

其余顾家人见她这嚣张的模样,也都纷纷摇头,捶胸扼腕。

“祖母,母亲真是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说世子哥哥?就算她不顾及娘的感受,可也该顾及自己还是顾家的宗妇啊。”

顾嫣然上前搀扶着老夫人,一边在旁边继续拱火。

老夫人缓过气之后,目光盯着谢婉茹离去的方向,一双老眼闪烁不已。

她拍了拍顾嫣然的手,道:“嫣然呐,这话你在祖母前面说说也就算了,在外面,可千万不能说你母亲的半句不是,知道吗?”


“母亲难道不想听听,我的第二个好消息是什么吗?”

谢婉茹舀汤的动作一顿,“第二个好消息?”

顾昭很是满意她的这个表情,先是朝着季芙蓉看了一眼,扬了扬下巴,道:“没错,我的第二个好消息就是,我已经替娘请封了诰命,陛下已经答应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圣旨就会下来。”

轰!

顾昭的这个消息,像是一道惊雷一般,让所有人全都震惊不已。

季芙蓉完全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噌’的一下站起了身子,双唇也因太过激动而有些颤抖。

“昭儿,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她膝下只有顾嫣然一个女儿,本以为指望着她将来能说上一门好亲事,这辈子靠着女儿过活就已经很不错了。

可没想到,自己从谢婉茹那儿抢过来的‘儿子’,竟对自己这么孝顺,入仕后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要给她请封诰命?

这怎能不让季芙蓉震惊和意外?

就像被天上的巨饼给砸中了一般,内心狂喜不已,以至于眼角都涌出了泪花。

相较于季芙蓉,顾嫣然则显得淡定许多。

毕竟,这件事之所以能成,她可是出了不少力。

于是朝着季芙蓉劝说道:“这可真是太好了,听闻圣上一直提倡仁孝礼仪,兄长这也是遵循圣上的意愿而已,母亲辛苦抚养兄长长大,本就劳苦功高,自然是担得这份荣誉的。”

顾嫣然说完,还朝着谢婉茹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脸上的嘲讽之色也愈发浓郁。

而谢婉茹在最初的震惊过后,也很快回过神来。

倒也谈不上有多失望,她早就看透了顾昭的本性,没对他抱有任何期望。

不过对于顾昭当着自己的面去捧季芙蓉的臭脚,她还是有一些被恶心到了。

一个庶吉士而已,就算给季芙蓉挣诰命,顶了天也就是个三品。

而谢承启上次好像是说,要给她请封一品诰命来着。所以不管这顾昭怎么蹦跶,都不可能让季芙蓉越过自己去。

不过这么一打岔,谢婉茹瞬间觉得桌子上的食物也都没了味道,索性也把筷子一丢,不咸不淡的道了句。

“是嘛?那还真要恭喜季姨娘了,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得此大孝子。”

‘孝子’两个字,谢婉茹咬的极重,众人也都听出了她这话里的嘲讽之意。

然而这话在季芙蓉和顾昭等人看来,就是谢婉茹在生气,在嫉妒,在吃醋。

这时候,顾德安主动夹起一筷子红烧肉放到谢婉茹面前的盘子里,道:

“好了,你已身为侯府的主母,就算蓉儿有了诰命夫人的身份,也越不过你去,再说了,你才刚回来,应该多关心关心昭儿,培养一下母子之间的感情,等下次有机会,相信昭儿定会补偿你的。”

顾德安说完,还朝顾昭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母子两人顺着这个台阶直接就下来了。

顾昭动了动嘴唇,没说话。

他要等谢婉茹先松口,上一次她那样气自己,现在搁心里还记着呢。

然而顾昭等了半天,并没有等到谢婉茹递梯子,反而来了句:

“侯爷说的是,我已经是侯府的主母了,在这府里,除了侯爷和母亲,谁又还能越过了我去?不知昭儿这次请封的是几品诰命呀,一品?还是二品?”

不知为何,顾昭仿佛从谢婉茹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丝讽刺的味道。但仍开口答道:


顾嫣然打定主意后,就开始在心里盘算起来。

……

翌日,依照惯例,谢婉茹是需要进宫谢恩的。

一大早,在丫鬟们的精心伺候下,谢婉茹就换上了一身正式的诰命夫人的服饰,坐上府里的马车朝着皇宫出发。

宫中的守卫都由谢承启事先打点好了,一路进宫倒也还算顺利。

本朝先皇后是太子的生母,已经去世很多年,皇帝怀念自己的发妻,之后一直没再立后。

目前中宫无主,所有的后宫事宜都由谢贵妃打理,其余四妃协助,各司其职,整个后宫倒也看上去一片祥和。

谢婉茹这次是由皇帝亲自下旨册封的,首先要拜谢的就是皇帝。

到了尚书房,大概等了有一盏茶的时间,就有太监唤谢婉茹进去谢恩。

“臣妇谢氏,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是谢婉茹第一次踏入皇帝的尚书房,就跟电视剧里演的差不多,里面全都是明黄色的装饰,显得古典又不失大气。

她时刻谨记着本朝的礼仪,尽量目不斜视,一入内就叩首问安。

过了一会儿,才听一道不怒自威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平身吧!”

“谢陛下!”

谢婉茹起身后,也保持着目光四十五度低垂,不乱看一处。

而上头的皇帝在看清谢婉茹的面容后,眼里不禁闪过一道惊艳。

这谢氏看上去,竟是如此的年轻?

比之京城里许多二八年华的贵女都还要有仪态。

关键是,她身上的这份气度和从容,又跟那些未出阁的千金丫头们不一样。仿佛有一种宁静悠远的意味。

就像是他惯喝的龙井茶一样,前调甘甜,后面又回味无穷,意境悠远。

而谢婉茹就如同这茶里的后调一样,给人一种宁静悠远,越品越香的感觉。

然而这心思也只是短暂的一瞬,皇帝很快也就回过了神来,朝着谢婉茹问道:

“朕听闻你去了无相山十年,是为亲子寻求治病的法子,这次回京,可是已经找到根治的法子了?”

谢婉茹听皇帝突然这么问,有些古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怪的,于是答道:

“回皇上,臣妇的儿子早已康复,臣妇之所以在山上呆了十年,乃是因为,这是当初和鬼医门的约定,臣妇虽为妇人,却也知道女子也应当遵守诚信,是以今年刚好期满,在得到师傅的首肯后,就回京了。”

听她这么一说,皇帝倒来了几分兴趣。

“哦?这么说那鬼医门的门主,竟成了你的师傅?”

谢婉茹讪讪的一笑,道:“是,师傅当初正好要研究一种药物,身边没人肯试药,刚好臣妇救子心切,在师傅提出这个条件后,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好在臣妇是幸运的,最终没什么大碍。”

听谢婉茹这么一说,皇帝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什么叫没什么大碍,谢承启明明说,他的养母在鬼医门以身试药,曾数次身中剧毒,命悬一线,不过最终都顽强的活了下来。

皇帝可没有忘记,谢承启在说起自己的养母时,眼底的那份动容。

能让谢承启有这般感触的,绝非只是一句幸运就可以带过的。

这谢氏,必然是在鬼医门吃尽了无数的苦,才得以有了今天。可她在外人面前,却是只字不提自己受过的苦。甚至还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误会自己,要替府里的妾室请封诰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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