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施诗文林的女频言情小说《同患肾病,妻子将我的救命肾源让给初恋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杜施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忘了我说的什么了?程浩他根本不舍得和你离婚。”杜施诗抿了抿唇,带着狐疑的语气开了口:“可我看他那样子挺认真的。”“他就是故意的,想要在离婚冷静期内拿捏你,即便是真的领了证,你瞧吧,肯定不出三日,他就要跪求你原谅,求你回心转意和他再结婚!”“文林,你真好,明明我都拒绝你了,你还一心为我着想,你放心,这件事我肯定给你办好!”“施诗,你言重了,都是我堂哥的问题,才差点让程哥耽误了病情,你不怪我,我已经很感激了。”“这事怎么能怪你呢,明明是程浩他自己的问题,都这么严重了也不说清楚,是他自己没当回事,怎么能怪我们呢?早知道他这么有本事,一早就准备好两个肾源不就好了吗?惹出这么多事,必须和他离婚惩罚他一下!”……我一脸了然地转身回屋。原来,...
《同患肾病,妻子将我的救命肾源让给初恋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你忘了我说的什么了?
程浩他根本不舍得和你离婚。”
杜施诗抿了抿唇,带着狐疑的语气开了口:“可我看他那样子挺认真的。”
“他就是故意的,想要在离婚冷静期内拿捏你,即便是真的领了证,你瞧吧,肯定不出三日,他就要跪求你原谅,求你回心转意和他再结婚!”
“文林,你真好,明明我都拒绝你了,你还一心为我着想,你放心,这件事我肯定给你办好!”
“施诗,你言重了,都是我堂哥的问题,才差点让程哥耽误了病情,你不怪我,我已经很感激了。”
“这事怎么能怪你呢,明明是程浩他自己的问题,都这么严重了也不说清楚,是他自己没当回事,怎么能怪我们呢?
早知道他这么有本事,一早就准备好两个肾源不就好了吗?
惹出这么多事,必须和他离婚惩罚他一下!”
……我一脸了然地转身回屋。
原来,杜施诗已经知道了我当时的病情有多严重,却还在将所有罪责怪到我头上。
想起她一脸冷漠无情地将我关在房间内一整个月。
我就气到浑身颤抖。
等她再进门时,兀地看见我的眼神,瞬间不寒而栗。
“你那是什么眼神?
我欠你啊?
程浩,就这么说定了,我签字,你办事!”
离婚协议书,我早就印下了许多份,也在每一份后面都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杜施诗签完后,我立刻带着她去了民政局。
她哑然我的速度,气到脸色发青。
“我答应你的事办完了,现在你也该履行诺言了。”
早在她和蒋文林通电话时,我就和顾叔通了气。
林特助也知道我们的计划,也是由他去给蒋文林联系。
蒋文林很快就收到了林特助打来的电话,语气喜悦地回给了杜施诗。
临走前,杜施诗叫住了我。
“文林要庆祝,你也去吧。”
“不了,我并不是很想和你们一起吃饭。”
我没理会身后一口一句“别后悔”的杜施诗。
不要后悔的人,应该是他们两个!
蒋文林转到现在的公司时间并不久,合同也才签了没多久。
辞职就要依照合同掏巨额违约金。
林特助按照我的计划,致电给了蒋文林,告诉蒋文林这笔钱可以由瑞恩来出,对他来说是巨额,但对瑞恩来说根本算不上大事。
但因为上报的问题需要等待审批,只能先由蒋文林自己垫付,后续公司派发给蒋文林。
瑞恩公司项目部门主管的位置到底是太诱人。
蒋文林只犹豫了一天就硬着头皮应下了。
毕竟是巨额违约金,蒋文林掏空了所有,又借走了杜施诗的全部加起来还不够。
他求爷爷告奶奶,最后主意打到了我这里来。
可我早就搬了家,杜施诗找不到我,也打不通我的电话。
蒋文林能借的他都借了,剩下的就只有抵押贷款了……我的离婚冷静期内,蒋文林不止一次打电话给林特助催促办理入职。
可都被“狡猾的”林特助以各种理由搪塞避开了。
直到我拿到了离婚证。
林特助将蒋文林的所有联系方式全部拉黑!
蒋文林这时才反应过来。
他被耍了。
蒋文林怒气冲冲地跑到瑞恩楼下,可却连大门都进不去,就被保安赶了出来。
他在门口发疯了似的大闹,警察带走他时,还差点袭警。
我陪同林特助一起去警局时,他忽然像疯狗一样冲了过来。
我一手反剪他的手臂,抬脚狠狠踢向他的膝盖。
警察冲我摆手,我敛眸松开了他。
“抱歉,条件反射。”
我的脸被凌厉的纸页给划烂。
血一点一点地渗透出来。
“你根本就病得不严重,可你因为嫉妒文林,死活就是不同意将肾源给让出来,如果不是我出此下策,文林怕是要让你给害死了!”
“程浩,我认识你这么多年,是我眼瞎,居然没看透你,还选择嫁给你这样的人!”
我痛到眼睛泛起红血丝。
可杜施诗全然当作没看见,又或者是她看见了,也只当我是在演戏。
玻璃窗外映出了蒋文林得意的笑脸。
瞧准了时机,他转动门走了进来,又趁着杜施诗向我发难,将门紧锁住。
“施诗,你别生气了,程哥这么做怕也是有苦衷。”
“他有苦衷?
他有什么苦衷?
文林你不要替他说好话!
如果不是你拆穿了他的把戏,我怕是还要被他骗得团团转!”
我强撑起身子,额角青筋暴起,“我…我从来都没有骗过你,你不信…你可以去问医生!”
杜施诗冷冷地呵笑一声。
“这儿的医生,怕是早就被你拿钱收买了吧?
程浩你可真行,你是出了多少钱能让他们这么配合你?”
“你知道你都干了什么吗?
那可是肾源!
你知道多重要吗?
你竟然这么自私!
程浩你不是喜欢住医院吗?
那你自己就住个够,文林,我们走!”
杜施诗转身就走,我没去理会,使劲抬手向按铃伸去。
蒋文林缓步走向我,在我最要接近按铃时。
一把将我从床上拖了下来。
他压低了嗓音,蹲在我耳边狂笑,“程浩,你拿什么跟我比?
我说需要肾源,施诗就想尽办法也要帮我把肾源抢过来,我随便找个人,说你病历可疑,施诗就信以为真。”
“程浩,你活该知道吗?
谁让你抢我的女人?
竟然还把从前像是一根狗尾巴草的女人娇养成了玫瑰,这点我倒是要谢谢你。”
蒋文林的手掌,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脸。
临走的时候,又抬脚使劲踢向了我的后腰部。
我痛到蜷缩,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我昏睡了很久。
但连睡觉时,梦里都是在和杜施诗争吵。
因为我发现了她的秘密。
一本写满爱意的相册。
相册里的每一张照片背后,都是用钢笔写下的话。
翻看到最后,我才发现自己是一个笑话。
原来,杜施诗和我结婚。
不是因为爱,也不是因为喜欢。
而是因为要和另一个男人置气。
我平静地将相册放回原位。
又麻木得像个机器人一般,洗菜做饭收拾家务。
杜施诗回来后,将大衣随便一丢在沙发上。
看到我的第一眼,便是紧蹙着眉头。
从前,我以为是她工作太累。
后来我才知道,不爱一个人,便是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低沉又满是担忧。
“顾叔,是你救了我吗?”
我缓缓抬起眼皮,看向一旁坐着的男人。
“你这孩子,向来要强,做什么事都怕拖累别人麻烦别人,可这次你说说,差一点人就没了,你要我百年之后,怎么去见你爸妈?”
才动过手术不久的我,脸色苍白,浑身无力。
大脑的记忆都是片段式的。
可杜施诗得绝情,我却历历在目。
“顾叔,能麻烦你一件事吗?”
我冷下脸,不再去看她。
“那我们之间,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从你选择救蒋文林的那一刻起,你在我心里就已经死了。”
杜施诗的包忽然脱手,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可在拾捡起包后,又恢复了以往的不屑。
“程浩,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欲擒故纵吧?
来的时候文林就对我讲了,你故意躲起来,转医院,不接听电话,不回家,就是为了让我担心生气。”
“现在又想拿离婚吓我?
程浩,你多大的人了?
能不能不要再这么幼稚下去了?
你不觉得累吗?”
“这是最后一次,我原谅你的幼稚!
出院后,早点回家,你不在家没人收拾屋子,地还等着你扫呢!”
杜施诗将离婚协议书撕成两半,丢在我的脚下。
看着她昂首挺胸的渐渐消失在我的眼前,我不禁笑出了声。
这就是我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
我弯下腰,捡起离婚协议书。
我原以为,当我拿出离婚协议书的时候,杜施诗会迫不及待地要在上面签字。
可刚才她的种种神情反而告诉我,她对这段婚姻。
竟然还有依恋?
真是可笑,她口口声声地不爱我,却还不舍得和我离婚。
虽不知道她的这种情感是怎么萌生的。
可我却只觉得恶心又离谱。
践踏真心的人,根本不配说爱!
……临出院的前一天。
顾叔身边的林特助收到指示,跑来帮我收拾东西。
多日相处,我们已经处成了朋友。
正当我和他有说有笑的时候,杜施诗带着蒋文林破门而入。
我淡漠地扫了一眼他们。
杜施诗怕是第一次瞧我这么看她,气顿时不打一处来,隔着一小段距离朝我使劲瞪了一眼。
反倒是蒋文林,一脸惊讶地看向我身边站着的林特助。
他大步跨过,走到林特助面前,一脸恭敬地伸出了双手。
“是瑞恩公司的林特助吗?
您好您好,我是力升公司的职员,我们曾经见过面的。”
林特助没有回话,也没有看他,更没有去回握蒋文林的手。
而是转身看向我,“阿浩,你这边收拾得差不多了,我就先过去了,有事再给我打电话。”
我微笑点头,送客出去。
再回来时,杜施诗和蒋文林十分“自觉地”地坐在病房的沙发上。
杜施诗拿起桌子上的车厘子盘子,递给了蒋文林。
“文林,多吃点补一补,我看那边柜子里还有,一会儿我全给你带走。”
蒋文林笑着接下,手指还故意蹭了蹭杜施诗的手心。
我装作没看见,径直走进病房。
杜施诗见我回来,下意识地收回了手。
蒋文林见状站起身,“施诗,我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有消息给我打电话。”
蒋文林这话,明明是冲着杜施诗说的。
可他的眼神,却好像总是若有若无的飘到我身上来。
杜施诗满脸心事地点了点头,送走了蒋文林。
等她再转身,见我拿着外套要出门,立刻挡在了我的身前。
“程浩,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认识瑞恩公司的总裁特助?”
记忆好像被拉长,从我刚得病的时候起,杜施诗就很不耐烦。
她不愿意接受现实,也不愿意听我说起这些事。
而那时候的我,却也只当是她在害怕失去我,害怕这个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所以,医生的医嘱都是我一个人在听,医院的检查是我一个人去做,买药是我一个人,输液也是我一个人,所有的担忧和恐惧也全都是我一个人在消化。
我不敢告诉她,怕她会伤心会难过,更怕她会和我一样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
可直到后来......直到杜施诗发现她自己的初恋也得了类似这样的疾病,她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大哭了一天一夜,不吃不喝。
可笑的是,那时候的我,还以为她是知道了我病情恶化,在因为此事而担心。
我站在门外哄了她许久,她不愿意开门,坐在门口抽泣,我就也坐在门口背靠着门,讲了很多很多的笑话来逗她。
一扇门的距离,我以为即便上天没有给我一个健康的身体,但是给了我一个最重要的爱人,也是待我不薄。
可却没想到,竟连这点奢望,也是假的。
当医生告知我找到了合适的肾源,没多久我就可以做手术了,我很快就可以不用再医院和家两头跑了,我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可以带着她一起去旅游,去她一直想去的那些地方,我甚至在手机上做好了攻略。
可却没想到,等待我的,是杜施诗将我紧锁在房中,是她坚决又果断地将我辛辛苦苦等来的肾源给了别人!
“怎么会这么严重?”
杜施诗抬起她白嫩的一张脸错愕地看向我。
“施诗,给我瞧瞧。”
我直起身子一把夺过所有的检查单。
“你们还有事吗?
没事请你们出去,我要休息了。”
杜施诗瞪大了一双眼,“你这是做什么?
文林他是好心,你瞧你这狗脾气,简直是逮住谁咬谁!”
蒋文林当着我的面,一把拉住了杜施诗。
“施诗你消消气,我是过来人,我都懂,这些医生就喜欢夸大其词,他们就是想要我和程哥这样的病人多担心多害怕,然后才能尽快配合他们开各种药,做各种检查。”
“其实没多大的问题,都让他们给说得可怕了。”
“公立医院的医生都不行,还是得去找更专业的,我本家一个堂哥就是这方面的专家,我可以把程哥的病历发过去给他瞧瞧。”
“行,那麻烦你了文林。”
杜施诗陪着蒋文林出去找医生打印病历。
我躺在床上,强烈的痛感来袭,我煞白的脸上顿时起了一层层的汗。
我颤抖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去按铃。
可每动一下疼痛都在加剧!
我人就在医院,可却一动不能动。
就在我满眼绝望的时候,门再次打开了。
我满含希望地看向杜施诗,“好痛,快…快叫医生——”忽然间,一张张检查报告被大力地砸向我的脸。
“够了!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见我和杜施诗出来,他也赶忙按下了暂停键迅速起身。
杜施诗瞧见后,一把从后方将我撞开冲了过去。
“慢点!
你慌什么?
不知道自己才做了手术没多久?
做动作都要小心着点!”
杜施诗转眼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一脸的嗔怪,整个人却像是个小女人一般撒着娇。
“施诗,你放心,我没事。
只是,刚才你和程哥说得我都听见了。”
“程哥,这次的事,是施诗瞒着我做的,我知道以后也很是过意不去,我没想到施诗为了我竟然做了这么多事,我真的很难受、很愧疚,不如这样吧?
我给你跪下,我谢谢你的大恩大德!”
蒋文林虽是大病初愈,却是面色红润。
那是我期盼已久的健康……他一口一句声称不知道。
我惨白着一张脸,目光一瞬不瞬地紧紧注视着他。
刚要开口,却有道声音比我更快。
“文林!
什么跪不跪的,你跪他干什么!”
“程浩他已经病了这么久了,他早就习惯了,你不用自责,你现在就要多注意休息,你再躺会儿,待会儿我去给你买一只老母鸡炖炖养身子。”
“施诗,你为我做得已经够多了,这一个月里,都是你在照顾我的身体,连我妈都自叹不如,甚至为了我,定下了昂贵的VIP病房,每天都在那间病房的小厨房里想着各种食补方法给我补身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了!”
蒋文林说到动情处,上前走了几步,一把抓住我的手。
“程哥,我是真的很羡慕你有个这样的好妻子,施诗是个好女人,你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任性气她了。”
我心苦像黄连,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
我气杜施诗吗?
在我病情加重,最脆弱、最需要杜施诗她的陪伴的时候,她却是衣不解带,夜不能寐地陪伴在蒋文林的身边。
只因为蒋文林是才查出的肾病,他担心、他恐惧、他害怕疼。
而我好不容易才等到的肾源,也被杜施诗强行骗去转给了蒋文林。
蒋文林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故意要插进我胸前的利刃。
而杜施诗,就是给他递刀子的人。
我惨淡一笑,“这样吗?
她既然这么好,那送你了。”
我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这个家,太窒息了。
再待下去,我真的活不了了。
可我都这样了,杜施诗却还是不肯放过我。
手指搭在门把上的一瞬间。
杜施诗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程浩,你是不是有病!
瞎胡说什么!
你心就这么脏吗?
看什么都是脏的?”
“我和文林之间只是最纯粹的朋友关系!”
我苍白的脸上扯出一抹讥笑,“男朋友吗?”
“啪!”
脸被打偏一侧,我缓缓垂下眼皮。
杜施诗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又一脸慌张地瞧向我,“我…程浩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气急了,对!
你瞎胡说我才会出手的!”
我缓慢地眨了眨眼,我想还回去,可耳鸣声却是越来越大,声音越来越响。
我急切地伸出手,想去拽些什么,却是什么也没拽到,就在我倒向杜施诗的那一瞬。
我眼睁睁地看着蒋文林一脸急切地抱走她,“施诗,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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