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羽顾玄度的其他类型小说《夺权势掌天下,公主乖乖入府做新娘霍羽顾玄度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一朵辛夷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干着急间,顾夫人身边的仆妇来请他,让他去海棠园看看。顾玄度这才想起,顾夫人在还在海棠园给他养了一些女子。“淮安,你打发那些女子走,给她们些银子立命。”“淮宁,你去告诉夫人,就说我前几日看过大夫,这辈子再也不能生育,让她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淮宁张张嘴,“啊,什,什么?哦...好,好。”他同手同脚而去,将军这般瞎说,夫人能信吗?顾夫人这边正激动着,姑苏那边刚刚来信,有位游方大夫找上门,说能治小儿子的病,就是时间久些。“好啊,好啊,我总算盼出头了,多年不见,也不知玄烛变成什么样了。”她要操持族务,离不得京,想去姑苏看望小儿子,却有心无力。嬷嬷笑道:“二公子与大公子是双生子,他们自幼就生得一模一样,想来如今也是。”顾夫人不再说话,她觉得...
《夺权势掌天下,公主乖乖入府做新娘霍羽顾玄度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正干着急间,顾夫人身边的仆妇来请他,让他去海棠园看看。
顾玄度这才想起,顾夫人在还在海棠园给他养了一些女子。
“淮安,你打发那些女子走,给她们些银子立命。”
“淮宁,你去告诉夫人,就说我前几日看过大夫,这辈子再也不能生育,让她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淮宁张张嘴,“啊,什,什么?哦...好,好。”
他同手同脚而去,将军这般瞎说,夫人能信吗?
顾夫人这边正激动着,姑苏那边刚刚来信,有位游方大夫找上门,说能治小儿子的病,就是时间久些。
“好啊,好啊,我总算盼出头了,多年不见,也不知玄烛变成什么样了。”
她要操持族务,离不得京,想去姑苏看望小儿子,却有心无力。
嬷嬷笑道:“二公子与大公子是双生子,他们自幼就生得一模一样,想来如今也是。”
顾夫人不再说话,她觉得二儿子容貌更好些。
当淮宁进来,转述完顾玄度的话后,顾夫人一愣,大儿子欠小儿子的,终于要还回来了?
如果小儿子怪疾治好后,他是不是就能延育后代了?那顾家的一切,是不是就.....
她当即决定,明日就去寺庙,祈求佛祖保佑小儿子,至于大儿子是不是真的不能生育,那不大重要。
霍羽考虑了两天后,决定买下马场,梁王说柳三娘报出的价格,只有市价的三分之一,再划算不过。
付过钱,手续办妥,没几日,霍羽已是马场的主人。
她此时才发现,自己身边缺乏可用人手,比如优秀的管事和养马人。
唉,谁让她以前身体太弱,办不了什么事,如今要从头开始,难呐。
朝中却有好消息传来。
吴王上个月在北境打了个大胜仗,北狄表示休战,修两国之好,其大王子带着使者,已在来京的路上。
皇帝龙颜大悦,他没料到儿子真能成事,原本给儿子的征兵符,只是想安抚他暴躁的情绪。
霍羽也没想到:“哥哥高傲骄纵,做事情沉不下心来,他居然能打胜仗?着实令人刮目相看。”
芒种高兴道:“那以后边境是不是就太平了?”
“怎么可能,他们是一时服软,再说北境又不止北狄一个部落,咱们大夏开国百年以来,战争就没停过。”
不管怎么样,对北狄之胜,都是件好事,皇帝让鸿胪寺准备迎接使臣的宴会。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高兴,比如宣王,比如裴氏一党。
淑妃有些慌张:“这下怎么办?陛下会不会动立储之心?”
宣王倒不紧张:“母妃放心,吴王性情急躁,且胸无大志,他这次能胜,是因为北狄天灾加内乱,才让他捡个便宜。就凭他声名狼藉,父皇也不会立他为太子。”
淑妃略略放心:“说的也是,他经常把你父皇气得半死。陛下真要立储,肯定要问过百官,但吴王曾痛骂裴相全家不得好死,裴相岂会如他的意?”
宣王笑笑,吴王想入东宫的阻力,岂止是裴相?顾玄度也不会同意,他与吴王水火不容。
就算有晋阳这个未婚妻在,他也不会帮扶吴王,此人冷酷自私,不会为女人改变立场。
康乐插嘴道:“母妃,哥哥,我听人说晋阳最近买了个马场,她是傻不傻啊?”
宣王不笑了,他屈起手指,晋阳怎么突然就要养马?那个病秧子想做什么?
寝屋里,霍羽无聊的托着脸,她有些着急,最近顾玄度人没来不说,也没送第二个月的安胎费给她。
“你,你平日就...就看这些?”
白露道:“...就偶尔看看,这些都是买给公主的,你不是快要成亲了吗?得学习下。”
霍羽奇道:“我记得你以前看的是《张生采香记》、《金风玉露喜相逢》....如今这话本名?”
白露压低声音:“起这种名字才能勾人,如今正时兴呢。”
霍羽随意翻开一页,小脸通红。
开篇就是,美貌嫂嫂将双胞胎小叔子认成夫君,两人在榻上尽情翻滚。
榻险些塌了。
嫂嫂身上桃花朵朵开。
她的心疾都要犯了,立即合上,这不妥妥的乱伦吗?
话本里的嫂嫂居然没报官?
没将小叔子一剑杀了?
人伦何在?律法何在?或是说,他们其实是通奸?
白露体贴道:“公主看这些书时,请将脑子丢开。我们去珍宝阁,给公主挑首饰。”
进了珍宝阁,伙计热情相迎,他见过的贵女不少,但这般美貌的,还是头一次见。
捧出一套绿松石首饰:“姑娘肌肤胜雪,戴绿色肯定好看。”
霍羽脖颈细腻如玉,手腕白得发光,戴上绿松石后,艳光流转。
白露看直眼,手一挥:“给我们包起来。”
霍羽通过袁宝珠,已经对钱有了概念,她道:“且慢,这套首饰要多少钱?”
伙计笑道:“回姑娘,这套售价六百两。”
霍羽讶然,他们人还怪好的,明明可以去抢的。
刚要接下首饰,一道清脆的声音道:“这套首饰我要了!”
是一位银丝云锦绣裙的少女,生得娇柔可爱。
伙计陪笑:“是薜小姐啊,实在不好意思,首饰还在这位姑娘身上,得先问她要不要。”
少女蛮横道:“那我出双倍!”
伙计摇头:“那也不成。”
“三倍。”
“成交!” 出声的是霍羽。
她迅速付了六百两银票给伙计,又将首饰放在盒子里:“姑娘,我卖给你,你给我一千八百两!”
少女:“......”
“你当我傻吗?你六百两买的,转眼一千八百两卖给我?”
霍羽:“怎么,不是姑娘你自己喊价吗?想反悔吗?”
那绝对不成!
白露吹响金哨子,便衣禁卫速度闯进来,“主人,有何吩咐?”
店里的伙计惊呆了,薜小姐也愣愣的,这是整哪出?
“你,你是谁?我是薜家嫡女,谁敢对我无礼?”
霍羽笑笑,“我?我是你注定惹不起的人。别废话,掏钱吧。”
大街上,顾玄度坐在马车里,颇有些烦躁,孔雀翎马车太打眼了,任谁看到都要议论几句。
“萧兄,你马车真骚气,和你的人一样。”
萧兰亭闲闲道:“你爱坐不坐,不坐滚下去。”
他们一早就去宫中找霍羽,却扑了个空。
珍宝阁不远处有专门停马车的地方,萧兰亭眼尖:“你看,那是不是公主的马车?”
“是她的,看来她在这里。”
“那肯定的,哪个姑娘不被珍宝阁吸引?”
正说话间,却见珍宝阁上方浓烟滚滚,萧兰亭大惊:“糟了!走水了!公主保不齐就在里面!”
两人立即冲进珍宝阁,里面的客人尖叫着跑出来,场面有些混乱。
火是从三楼燃起的,已经烧到二楼,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
火光之中,顾玄度不由想到那场梦中,霍羽持剑杀人的场景,剑尖上还滴着血。
他脚步沉重起来,要救她吗?救她之后的后果,他真能控制得住?
这场火是不是天意?老天要收走公主?
楼上响起哭声,他隐约听到了霍羽的声音。
不再犹豫,跑上三楼,火光中,他焦急寻找着霍羽的身影。
地上有人拉住他袍角:“救...救,我...”
是掌柜,顾玄度揪起他:“快告诉我,你没有看到一个十六七岁,长得很漂亮的姑娘?”
掌柜:“...有,有,她....” 话没说完,他双眼一翻,被烟熏晕过去。
顶梁柱子毕毕剥剥,即将砸下来,顾玄度忙拖走掌柜。
萧兰亭奔过来,“快走啊,不能再待下去了,你会没命的!”
“可还没找到公主呢!” 顾玄度咳了几声。
萧兰亭焦急道:“你是不是傻?找不到人,就说明她不在啊,快跑!”
跑到楼下后,顾玄度掀开霍羽的马车帘,里面空无一人。
他怔仲半晌,涩声道:“她,她会不会,会不会......”
萧兰亭哪敢确定?安慰他:“放心,公主不会有事的,她大概是从后门逃走了。”
完了,完了!公主要是出个什么意外,怕会是顾玄度一生的心结。
顾玄度脸上全是烟灰,袍角也被烧坏,他却浑然未觉,他真将公主克死了?他再也见不到公主了?
不由想到母亲的话:喜欢你的人,全都得死。
一道兴高采烈的声音响起:“哎呀,你们俩怎么也在这里?”
他抬头,是霍羽,她一身黛蓝凤尾裙,外罩白纱素衣,肌肤流光,美得不染尘埃。
萧兰亭腿一软,松口气:“公主,你没事吧,去哪了?我们在珍宝阁怎么都找不到你!”
“你们去珍宝阁找我?怪不得这么狼狈,珍宝阁方才走水啦,还是我喊武侯铺去灭火呢。”
武侯铺隶属于左右金吾卫,专门负责灭火事宜,他们有灭火器材。
霍羽的神情颇为自豪,“火一着,我就发现了,我一边喊,一边喊客人快跑。但掌柜的舍不得他的宝贝,拉都拉不走!”
顾玄度捏住她的手腕,怒道:“不是说好,今日是见面之日吗?你到底有没有——”
霍羽不以为意:“你不是不想陪我吗?我就自己出来玩啊。”
她挣脱手腕,“天气热得要死,咱们去马车上说话。”
得知两人是为救她才去的珍宝阁,霍羽有些意外,萧兰亭倒也罢了,这人最爱怜香惜玉,顾玄度也愿意救她?
见顾玄度染有烟灰,她用茶水打湿帕子,给他擦脸。
“别乱动,我还没擦干净呢。”
白玉般的手指偶尔会碰顾玄度的脸颊,后者渐渐消气。
霍羽一边擦脸,一边兴高采烈道:“告诉你们,我今日赚了一千多两,意不意外?”
萧兰亭笑道:“是吗?公主是怎么赚到钱的?”
“有个姑娘,她看上了我选的绿松石首饰,从我手上,出三倍的价格买走了。你说这种大傻子,怎么不再多点呢?”
萧兰亭讶然,公主口中的大傻子,怎么有些像某人的薜家表妹呢?
萧兰亭眯起漂亮的凤眼,“狗男人,你跟我说句实话,公主美吗?我是愿意为你牺牲色相,但也不能牺牲太多,丑女我可下不去嘴。”
他帮好友可以,但对于母夜叉,只能说敬谢不敏。
顾玄度回想着霍羽的容貌,认真道:“公主如果不美,世间便没有美人。”
萧兰亭有些惊讶:“我还是头一回听你夸人好看,那我今日必须见见她。”
当霍羽进来时,即便是萧兰亭有准备,还是被她容色给震住。
公主一身云白衣衫,如花枝清雪,雾里海棠,美得不似凡人,怪不得皇帝如此呵护她。
萧兰亭抖擞精神,他定要让公主对自己倾心,救朋友于水火之中。
“微臣萧兰亭,见过公主殿下。”
霍羽漫不经心扫他一眼,算是回应。
她对顾玄度欢快道:“顾将军快看,本宫给你带了礼物!”
宫人捧上盒子,里面是一套云白色男款衣衫,与她身上的颜色款制相同。
顾玄度:“......”
萧兰亭脸色微变,要糟,要糟!
顾玄度的双胞胎弟弟最喜爱白色,顾玄度由此憎恨白色,他宅中连白色的花都不栽。
赶紧转移话题,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将霍羽逗得笑意盈盈。
“你姓萧是吧?倒合本宫眼缘,年岁几何?”
萧兰亭恭敬道:“回公主,微臣今年二十二岁。”
顾玄度松口气,成了成了!公主迷上萧兰亭了!他欲起身离去,却被霍羽拉住袍角:“你做什么去?”
“微臣见公主与萧公子聊得甚好,便不打扰二位了。”
霍羽甜甜一笑,“你这是吃醋了?别误会,我是喜欢萧公子,但对我而言,你比他重要得多。如果你不高兴,咱们就请他出去如何?”
萧兰亭是用来消遣的,而顾玄度救命的,份量能一样吗?
萧兰亭笑容僵住,公主这话说得......有些扎心啊。
顾玄度只好重新坐下,胸口微微起伏,“微臣并没有吃醋,萧公子也不必出去。”
霍羽笑嘻嘻,“你嘴上说着要走,身体却诚实得很,啧啧,你们男人,果真是贱啊。”
贱男人.顾玄度:“......如果公主喜欢萧公子,愿意与萧公子亲近,微臣会很高兴。”
霍羽道:“嘘,你口是心非的毛病得改, 咱们之间不能有误会,长嘴主要是为吃饭和说话,不是用来亲嘴的,既然说到亲嘴,你想同我亲一个吗?”
顾玄度:“.......”
见多识广的萧兰亭绷不住了,他挺身而出:“公主,萧某真心仰慕公主,求公主垂青。”
霍羽用手指戳戳顾玄度:“你所谓的好朋友,当着你的面说仰慕我,他在同你抢我呢,你就不生气吗?是个男人,你就同他决斗,宰了他!”
顾玄度诚恳道:“微臣真的不生气,微臣乐于见到,公主与萧公子两情相悦。”
霍羽没办法了,摊开玉白的手心:“那好吧,你做正室,他作小夫。你们兄弟二人和平相处,以后我身边还会添新人,咱们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萧兰亭:“......” 他听到了什么?
霍羽继续叭叭:“可惜你们是男人,不能给本宫生个一儿半女的,无妨,待本宫回头翻翻古书,看有没有让男人生产的方子。至于孩子名叫什么,你们可以先取着,当然,要跟我姓。”
顾玄度:“......” 好想弄死公主。
萧兰亭半天没说出话来,他终于能体会到朋友的心情了。
几个回合下来,顾萧二人都闭了嘴。
应霍羽要求,她要和顾玄度一道用饭,午膳一道道摆上来。
芒种给霍羽布菜添汤,小心侍奉她。
“芒种,给顾将军挟只虾。”
芒种照做,“顾将军请。”
顾玄度看着自己碟子里的虾,道:“多谢公主,但微臣不爱吃虾。”
霍羽温柔道:“是吗?但这虾不是给你吃的哦~~是让你剥给我吃的。”
顾玄度:“......公主的侍女就不能剥虾给你吃?”
“我以往吃虾,都是父皇剥的,哥哥剥的我都不乐意吃。天大的荣幸给你,你居然不要?或是你觉得,你比我父皇更高贵?嗯~~你要非这么认为,本宫也没办法。”
顾玄度手背上的青筋直跳。
萧兰亭生怕朋友会气死,忙道:“公主,微臣给你剥虾可好?”
霍羽优雅的用帕子擦擦嘴,才慢悠悠:“放肆!你只是本宫的小夫,哪有资格侍奉本宫用饭?本宫还没宠幸你呢,你就恃宠而骄了?兰陵萧氏的家教呢?本宫要问责你父亲,他是怎么教儿子的?”
恃宠而骄的小夫萧兰亭要吐血,顾兄,我不行了,你来吧。
正室.顾玄度忍着气,默默给霍羽剥虾。
他头一次剥虾,剥得不甚整齐,还被霍羽嫌弃挑剔。
霍羽嚼着虾:“罢了,本宫不嫌弃你,这后宅之事,你以后得学,男人要以柔顺贞静为美。我瞧你的身材,是极品宜男相,就冲这点,我以后多去你屋里。”
两个王八羔子,看本宫不气死你们!
她又侧身,油汪汪的嘴凑近顾玄度脸颊。
顾玄度忙用衣袖挡着,像个贞节烈妇般,“公主请自重!”
“大白天的,顾将军在想什么呢?你以为我要亲你吗?哎呀呀~~好龌龊的!”
顾玄度有点尴尬,原来是他误会了,公主没想象中的孟浪。
霍羽用手帕擦干净手指,道:“没错,本宫方才就是要亲你。但你记住,有些东西,本宫可以给,你不能主动要,男人要学会自爱,才能得本宫怜惜。”
萧兰亭实在没忍住,笑出声来。
整顿饭下来,顾玄度气得头晕脑胀,萧兰亭简直就是个拖后腿的废物!
霍羽又对他眨巴眼睛撒娇:“顾玄度,本宫能去你寝屋打盹吗?”
顾玄度拒绝:“不不,微臣肮脏龌龊,怕是会对公主不敬。”
霍羽作害羞状:“......你是说榻上那点事?下次吧,今日本宫还没准备。”
啊呸,男女通吃的狗男人,他的榻不知有多脏,本宫才懒得躺。
用完饭后,她又赖着不走,顾玄度好说歹说,要送瘟神一样,几乎要动手,才将她请出大门。
霍羽恋恋不舍:“下次咱们约在哪里?我都等不及了!”
“微臣有公干,约莫要一个月后才回来。”
霍羽大惊:“一个月见不到你,本宫定会相思成灾,要不你辞官如何?”
顾玄度无力道:“公主,我辞了官,你养活我吗?”
霍羽豪气万丈:“好啊,我养你啊!连带着萧公子,养着你们这对兄弟草!”
又贱兮兮道;“如果啊,我是说如果,如果公主喜欢上我,你不会生气吧?”
顾玄度斜他,“请问,是谁给你的自信?”
“公主给我的啊!她叫我萧郎哎!她有叫过你顾郎吗?啧啧,看你表情就没有。”
顾玄度踹他,“滚你的萧郎!她就是瞎叫,你还当真了?”
转身叮嘱淮宁:“姑苏那边盯紧点,消息至少三日一报,不可有纰漏。”
萧兰亭摸摸下巴,如果顾玄烛那可怖的脸治好后,长大后的他与顾玄度会有多像?
霍羽在寝宫里计划她的养马大业,心口突然一阵闷痛,糟了,又忘记去见她的药了。
正准备出宫找药,皇帝却叫她过去。
“可知父皇唤我何事?”
大太监笑眯眯道:“回公主,北狄使团已抵京,一同到的,还有吴王殿下的朋友,他捎来殿下给公主的礼物,正在殿内等公主呢。”
霍羽来了兴致,“公公可知,哥哥给我捎了什么礼物?”
是昆仑山生长的雪莲花?还是北狄王室的宝石王冠?哥哥知道疼她了?
大太监轻咳,“...吴王殿下在沙漠捡了些漂亮石头,以及他亲手雕的牛角梳,还有他亲手编的草蚂蚱,送给公主。”
霍羽:“......”
“公公,劳烦你转告父皇,我与顾将军约好了,赶着出宫呢。至于哥哥的朋友,你让他先回去吧,有空我再见他。”
她头也不回的出了宫,走得飞快。
相比于哥哥,顾玄度还是有些优点的,比如他出手阔绰。
大太监跟在后面喊:“唉哎,公主,你慢点.....”
唉,公主急什么?他话还没说完呢。
虽然吴王的礼物不值钱,但陛下打算将北狄献上的良驹给公主呢。
顾玄度处理完手上棘手的事务,以手支额,神色困倦。
裴七郎之事后,裴氏没少给他使绊子,连参顾家几位官员,族人没少找他商量对策。
作为反击,他查封了裴家亲族的大批田产,找出欺压佃户的证据,并且处置了裴家的一位武将。
几个回合下来,裴家非但没讨到便宜,还使了不少银子安抚佃户,气得裴氏族长在家里大骂,而他哪介意被人骂?早就习惯了。
见他犯困,淮宁贴心道:“将军,你要不要去寝屋歇着?”
“不了,我还有事情要做。”
“行嘞,属下这就准备进宫的车驾,将军是该去见公主了。”
懂得主人心思的下属才是好下属,将军会夸他吗?淮宁美滋滋想。
顾玄度:“......”
胡乱揣测主人意图的属下,要不要挨顿板子?
正说着,仆从报晋阳公主来了。
淮宁笑歪嘴,哟哟,看来公主与将军是互相爱慕的。
顾玄度扶额,公主来要第三个月的安胎费?
霍羽穿苏芳色襦裙,挽着轻纱披帛,如新荷出水,步步生姿。
顾玄度眸光忍不住亮起。
霍羽坐下后,不客气道:“快把冰鉴放在我身边,大热天的,我全靠它续命。”
她抬袖间,露出半截白得发光的皓腕。
见顾玄度眼光落在她手腕,她大方递过去,“你要啃吗?滑滑的。”
顾玄度赶紧起身捧来冰鉴,放到她面前。
镇定道:“公主前来所为何事?”
霍羽不由暗骂,要不是你有钱又有用,就单凭你这副臭脸,我才懒得理你。
嘴上却娇柔道:“几日不见你,我心口疼得厉害,人也清减不少,都怪你太迷人。”
顾玄度本要反驳,但看她脸好像是瘦了些,便让人准备膳食。
他道:“听说公主最近很威风,侍郎夫人和定远候夫人,全被你教训过。”
顾玄度等在最繁华的大街上,公主为何要约他在这里?
到达街市后,芒种掀开马车帘,白露扶霍羽下来。
霍羽立时惊呆住,眼光迸发出奇异的光彩,她还是第一次来街市,好热闹啊,这就是烟火气?
欢喜如沸水般,咕咕直冒泡,冰凉的掌心也有了温度。
顾玄度上前行礼:“公主。”
望着霍羽苍白清瘦的脸庞,他颇有种报复的快感,一个随时会咽气的病秧子,敢如此拿捏他,活该受些苦头。
霍羽走到他身旁,只觉身轻体泰,胸中畅快,这颗脏药实在灵验。
白露不由惊叹,顾玄度容貌之盛,世间找不出第二人,难怪公主会对他倾心,但他看公主的眼神有些厌烦。
而公主看他的眼神,却像看到金山般,这注定不对等的感情啊。
街边有许多吃食小摊,叫卖声不绝于耳。
霍羽一手拿羊肉串,一手拿透花糕,从来没这么痛快吃过东西,她高兴得眼泪直打转。
顾玄度以为她是被噎得流泪,“公主别暴饮暴食,不然你身体受不住。”
万一你撑死了,算谁的呢?
“不怕,只要有你陪在我身边,我就可以尽情吃喝,不会有事的!”
如果换作其他男人听到这话,虚荣心会被大大满足,然而顾玄度却冷笑:矫情!我又不是健胃消食丸!
霍羽左手肉串啃完后,将手递给顾玄度:“扶着我。”
顾玄度见她嘴角有油渍,颇有些嫌弃,将带剑鞘身递出去:“公主抓着。”
霍羽越过剑鞘,强行将自己的小手塞进他大掌里:“就这么牵着我,顾将军学会了吗?”
顾玄度:“......”
公主的手柔弱无骨,略微有点凉,他不动声色甩开,好立即回去洗把手。
“公主,嘴角擦一擦。”
霍羽用嘴在他衣袖上蹭了蹭,仰着粉嫩莹白的小脸问道:“你看看,擦干净了吗?”
顾玄度:“......”
“对了,你今日为何不穿白衣服?男要俏,要戴孝啊!”
顾玄度忍无可忍:“因为白色显脏,为了防公主,我才穿黑衣服!”
霍羽眨着黑葡萄般的眼珠,眼中涌起雾气:“......你凶我?你,你居然凶我?”
顾玄度懵住:“......有,有吗?微臣...就是和公主解释下。”
霍羽将手中糕点三两下吃干净,拍拍手心的屑渣,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里滚滚而落。
“你凶我?你敢凶我?我,我们第一次私会,你...就...就这般对我?我们还能有以后吗?你不是爱我爱得要死吗?呜呜......你的爱来得快,去得也快。我都不敢再相信男人!”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十分伤心,万分委屈。
顾玄度深感无力,糟了,晋阳公主不止是个病秧子,还是个大哭包!
这种人,哪来的勇气灭他全族?他想吐血。
白露冲上前:“放肆!你对我家公...对我家主人做了什么?”
霍羽越哭越厉害,眼珠像决堤的滔滔江水,连街上行人都看不下去。
“喂,那男的,别傻站着,哄哄你夫人啊。”
“他就不该有妻子,白瞎那张脸,啧啧,让女人哭算什么男人?”
一个青衫男子轻佻道:“美人啊,你哭得我怪心疼的,不如弃他,跟我如何?”
顾玄度对哭泣的霍羽没办法,但对付这种人,他太有办法了。
下手痛揍,直到男子的嚎叫声盖住霍羽的哭声,他才舒服些。
霍羽哪里听得嚎叫声?她身体一软,差点摔倒。
白露忙扶住她,冲顾玄度喝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将我家主人抱回马车啊!”
顾玄度不紧不慢的将霍羽抱起,再随意塞进车厢里,毫无怜惜之意。
他甚至无情的想,公主会不会哭死?死了也好,死了他就娶她的牌位,公主只有进了棺材,才会消停。
白露颤声道:“你就是这样爱公主的?说什么生生世世,情定不移,你的爱真拿不出手。”
顾玄度冷笑,压根就没爱,谈何拿不拿得出手?
他当时也不知为何,会说出句话,真是晕了头。
“...公主,你没事吧?”
霍羽捂着胸口,掏出小铜镜照了照,虽然哭花了脸,但她似乎更美了。
“......顾将军,把衣服脱下来吧,我让人给你洗。”
顾玄度神色一僵,“不必,方才或许...或许是微臣有错。”
他只有与母亲吵架的经验,完全没有和女子相处的经验。
霍羽揉眼睛:“...当然是你的错,但我原谅你,咱们三日后再见。”
顾玄度颌首:“微臣告辞,公主请回宫吧。”
看着他毫不留恋的步伐,白露叹道:“公主啊,顾将军他不喜欢你,你瞧他多冷漠。”
她哥哥和未来嫂嫂约会时,都是亲自接亲自送,恨不得把人捧在手心里。
霍羽将头枕在车壁上:“你不懂,我就爱他这副要死不活的腔调,他拔脚就走的模样,真带劲儿啊。”
她方才哭得舒服,眼睛明亮不少,还责骂了顾玄度,正神清气爽呢。
白露仰头看车顶:公主为爱晕头。就像话本里的傻公主一样,将来肯定会被驸马欺辱得连渣渣都不剩。
顾玄度回到宅中,淮宁迎上来,满脸期待:“将军,你与公主相处得如何?”
“不如何,公主差点哭晕过去,她的眼泪还蹭脏了我的衣服,我得赶紧去换。”
淮宁大惊:“怎么会如此?将军详细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了?”
顾玄度带着些许烦躁,将事情大致讲述一遍。
“我是犯了什么天条?碰上这样的公主?她还讲不讲理?”
淮宁面露同情,公主犯了什么天条?摊上这么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三日后,城外,私宅。
萧兰亭笑得直捶案几:“说实话,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如此窝囊过?有火发不出?”
顾玄度正色道:“你厚道些,别笑了。今日我约了公主,你来应付她。切记,不许惹她生气,也不许惹她哭,能做到吗?”
“当然能!女人对着我,只有欢喜的份!你没有和女人相处的经验,才被公主戏弄。今日我帮你,让她对你服服帖帖,瞧好吧!”
顾玄度打着量他俊美温润的脸,朋友极会哄女人开心,他应该能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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