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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街道主任,我惩治禽兽结局+番外

哪年八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傻柱家门上面的大红喜字,映入她眼帘的时候,心里由衷的泛起了几分怨恨。朝着前提回来专门蹲在何家窗台下面准备听墙根的许大茂,冷哼了一声。许大茂错以为自己被傻柱发现,撒丫子的朝着后院跑去,起身的过程中,脑袋不小心撞到了窗台上的砖头。跟二大妈一块回院的娄晓娥,忙把头扭到了一旁。她丢不起这个人。......“301室,王建设接电话。”门房大爷大喇叭的声音,回荡在王建设耳畔前,他噔噔噔的从家出来,小跑着来到了门房。整个家属大院,就门房这里装着一部电话。有急事,直接打电话,门房大爷接到电话,站在门口,使劲喊几嗓子。这么些年的工夫。嗓门是练了出来。王建设朝着门房大爷微微点了点头,抓起了被大爷放在桌子上的电话。“我王建设。”电话那头,传来了徐有利的...

主角:王建设王红梅   更新:2024-12-28 1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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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建设王红梅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街道主任,我惩治禽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哪年八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傻柱家门上面的大红喜字,映入她眼帘的时候,心里由衷的泛起了几分怨恨。朝着前提回来专门蹲在何家窗台下面准备听墙根的许大茂,冷哼了一声。许大茂错以为自己被傻柱发现,撒丫子的朝着后院跑去,起身的过程中,脑袋不小心撞到了窗台上的砖头。跟二大妈一块回院的娄晓娥,忙把头扭到了一旁。她丢不起这个人。......“301室,王建设接电话。”门房大爷大喇叭的声音,回荡在王建设耳畔前,他噔噔噔的从家出来,小跑着来到了门房。整个家属大院,就门房这里装着一部电话。有急事,直接打电话,门房大爷接到电话,站在门口,使劲喊几嗓子。这么些年的工夫。嗓门是练了出来。王建设朝着门房大爷微微点了点头,抓起了被大爷放在桌子上的电话。“我王建设。”电话那头,传来了徐有利的...

《开局街道主任,我惩治禽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当傻柱家门上面的大红喜字,映入她眼帘的时候,心里由衷的泛起了几分怨恨。

朝着前提回来专门蹲在何家窗台下面准备听墙根的许大茂,冷哼了一声。

许大茂错以为自己被傻柱发现,撒丫子的朝着后院跑去,起身的过程中,脑袋不小心撞到了窗台上的砖头。

跟二大妈一块回院的娄晓娥,忙把头扭到了一旁。

她丢不起这个人。

......

“301室,王建设接电话。”

门房大爷大喇叭的声音,回荡在王建设耳畔前,他噔噔噔的从家出来,小跑着来到了门房。

整个家属大院,就门房这里装着一部电话。

有急事,直接打电话,门房大爷接到电话,站在门口,使劲喊几嗓子。

这么些年的工夫。

嗓门是练了出来。

王建设朝着门房大爷微微点了点头,抓起了被大爷放在桌子上的电话。

“我王建设。”

电话那头,传来了徐有利的声音。

说了几句。

王建设挂断电话,扭身回了屋,也没锁门,直接拎着一件衣服,出了家属大院,快步向着南锣鼓巷派出所走去。

计划赶不上变化。

本来还想晚上好好在家睡一觉,养养精神,却没想到闫阜贵的事情,这么快就有了结果。

全家支援大西北。

对比贾张氏,强好多,最起码没死。

人活着就有念想。

闫阜贵家的房子是私房,全家人一块搬离,涉及到方方面面的牵扯,必须要南锣鼓巷街道办介入配合。

这也是徐有利给王建设打电话的原因。

从家属大院到南锣鼓巷派出所,三千多米,走了小三十分钟的时间才到。

徐有利等在了门口,见到王建设,忙迎了上来。

“建设。”

“徐哥,咋这么快啊?”

依着王建设的认知,这件事不应该这么快就有定论,又不是贾张氏,闫阜贵在四合院的风评,还是不错的,就算算计,人家也是明明白白,你给我多少东西,我送你一副对联,主打一个童叟无欺。

全家支援大西北。

王建设更想将聋老太太发配过去。

按照正常的办案流程,派出所会把结案的材料,上报更高一级的分局,分局会发函到区级政府,区级政府在收到相关的文件后,把文件下发到管辖街道,街道根据下发文件的内容,配合派出所执行。

这一过程中,王建设根本不需要参与,等通知就行。

他撑死了也就上交一份说明报告,就贾张氏被枪毙和闫阜贵全家发配大西北一事,进行一个汇总说明。

徐有利却在今天晚上,打电话将王建设喊了过来。

闹得王建设一头雾水,不清楚徐有利葫芦里面卖着什么药,直到徐有利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了他听,他这才释然自己为什么会被喊来。

闫阜贵的意思。

被关了三十多个小时的闫阜贵,貌似已经考虑清楚了,选择了认命,让徐有利帮忙通传了一下王建设,说自己有些话要跟王建设谈。

因为事情已经有了定论,而且徐有利八点那会儿,便把结案材料汇报了上去,搞不好现在分局的领导们就在谈论案情。

王建设见不见闫阜贵,对案情没什么后续影响,不改变闫家一家人发配大西北这一事实结果。

全家搬迁,这事也比较重大,提前通知一下,也好。

徐有利打开了关押闫阜贵小屋的屋门。


听闻眼前的小年轻,是新来的街道主任。

易中海顿时收起了轻视之意,脸上的神情凝重了许多,心里泛起了一阵强烈的不安。

就冲王建设平淡无奇的脸色,就晓得对方来者不善,要不然也不会领着办事员进来,还这么多人。

心里暗暗叫苦。

开全院大会的节骨眼上,主任怎么来了,他听到了多少,又知道了多少,瞧着王建设背后的公安,易中海腿肚子都在哆嗦。

有些事情,不说,面上都能过得去,一旦说了,事情可就大发了。

为今之计,也只能硬着头皮强行解释。

先把眼前这一幕,对付过去再说。

“王主任,您好,我是95号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我叫易中海。

自知理亏的易中海,面对三大妈的威胁,宛如坐蜡,瞬间蔫了,担心街坊们听到声音,都过来看热闹。

人多嘴杂。

风言风语传出去。

事情可就彻底闹大了,想按都按不下去。

忙厉声嘶吼了一句。

“给我闭嘴,说说你的要求。”

见易中海被自己恫吓住,一脸的心虚,并愿意协商,三大妈也就懒得装,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把我们家老闫弄出来,还有他的工作,也得恢复,我们家总不能喝西北风吧。”

易中海一个头两个大。

这要求,他一个都做不到,自己都是聋老太太废了老鼻子的人情,才说服杨建民出手。

帮闫阜贵,他的脸没那么大。

“我做不到。”

“不可能,你是管事一大爷,又是轧钢厂的七级钳工,怎么就做不到?”

“管事一大爷,已经被王建设给撸了,七级钳工又能如何,也就车间里面有点面子,你刚才也说了,老太太托关系求人帮的忙。”

“一万块。”

三大妈在B方案行不通的情况下,喊出了A方案。

跟闫阜贵做了这么多年的两口子,深得闫阜贵算计的精髓。

古语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闫阜贵被开除又被抓进去的情况下,闫家只有用钱来保证今后的生活,给儿子娶媳妇,给闺女置办嫁妆。

耍了一个小心机,先提了一个易中海做不到的要求,在易中海明确拒绝后,退而求其次的提出一个可以让易中海跟她讨价还价的要求。

一万块,可以谈。

八千,五千,底线是五千块,闫阜贵的工资,加闫家的名誉损失,合算成了五千块。

易中海没钱,聋老太太有钱。

事情的主动权,在闫家,不怕易中海不答应。

“赔偿我闫家一万块,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易中海瞪圆了眼睛。

多少?

一万块?

想过三大妈会狮子大开口,却没想到能开口开到这么大的程度,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直接要一万块,真够狠的。

“太多了。”

易中海心里的预估价码,是两千块。

他出一千块,刘海忠出一千块。

“那你出去吧。”

三大妈的手,指向了门口,又让几个孩子,松开了抱着易中海腿的手。

不跟易中海谈了。

反手将了易中海一军。

打了易中海一个措手不及,让他走,他也不敢走啊,真逼着三大妈带着一家老小跪了海子门口,易中海脖子上的狗脑袋,都不够人家砍得,很多人都得跟着掉脑袋,这里面的牵连,大了去了。

“两千块。”

懒得跟三大妈废话,易中海报出了自己的价码。

三大妈嘴里冷哼了一声,看着易中海的眼神,完全就是那种你看我像白痴的质问眼神。

易中海见状,忙给出了一个新的附加条件。

“我是轧钢厂的七级钳工,我可以给你们家张罗一个工作指标,轧钢厂的工作,现在市场价也就七八百块,加赔偿的两千块,小三千块了,老闫损失了一个工作,我补偿给你们家一个工作。”

“易中海,骗谁呢?真把我当院内的街坊们给糊弄了?老闫进去,这名声,轧钢厂能要我们家的孩子?我知道你拿不了主意,回去跟你们家能拿主意的人商量一下,光脚不怕穿鞋的,看谁能豁出去,没吃没喝,死就死了,但是有些人却想好好活着。”

逐客令一下。

易中海也无奈了。

只能从闫家出来。

站在闫家的门口,嘴巴里面情不自禁的长出了一口叹息。

好好的养老计划,还不到二十四小时,闹得天翻地覆,贾张氏被枪毙,闫阜贵因为被抓,三大妈朝他要一万块。

这么多钱,上哪弄去。

愁死个人了。

逼迫刘海忠掏一半,担心又把刘海忠给惹得破罐子破摔,跟闫家学习。

刘光天和刘光福也是两个不确定的因素,万不能让这两个混蛋举报亲爹。

眼角的余光,瞅到了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两人的身影,易中海心里莫名的怨恨了一下,闫阜贵被抓到现在没出来的事情,怎么就没跟他说。

闹得他落了下风。

却不知道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也是才才回味过来,忙来前院给易中海撑腰。

见易中海一脸愁绪的站在闫家门口,就知道事情如她们想象的那样,被闫家人给拿捏了。

正要扭身折返回中院,便看到傻柱拉着李秀芝的手,一脸欣喜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李秀芝的额头上,裹着一层白色的绷带。

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两人,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身体。

下午傻柱对她们的暴揍,让她们认清了现实。

傻柱心里有她们,她们才能是傻柱的奶奶,才能是傻柱的一大妈,享受着傻柱钱款和票据的供奉。傻柱不认她们,她们在傻柱眼中,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大臭屁,随时被傻柱暴揍。

易中海却没有这么多的想法,先后在刘海忠家、闫阜贵家受了气,尤其后者,朝他要一万块。

心里憋着一肚子的火气。

不吐不快。

看到傻柱两口子回来。

当时气不打一处来。

也是被气的乱了方寸,说了没过脑子的话。

“傻柱,听说你结婚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就随随便便的做了决定?你这么做,想过后果没有?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一大爷?”

一肚子甜蜜的傻柱,一听易中海这话,宛如被突然喂了屎。

看易中海的眼神,立马不对头了。

一个个的,这是我戳了他们的腚沟子吗?

好家伙,我娶了一个媳妇,聋老太太、易中海两口子轮番登门说教,还一口一个不跟他们商量。

你们是我什么人,我娶媳妇凭什么跟你们商量?

还是李秀芝说得对,这些人都见不得他好。

“你他妈是我什么人?我娶媳妇,还的跟你商量?就他妈一个普通的街坊邻居关系,给你们脸了?我结婚的大喜之日,不说一句恭喜的话,登门就是怼呛,说我这个不对,说我那个错了,咋的,我好欺负?”


一大妈见聋老太太挨了傻柱的打,成了猪头怪,又见傻柱脸上布满了狰狞之色,眼神带着几分野兽般的猩红。

便晓得李秀芝在傻柱心中的分量不一般。

唯恐自己步了聋老太太的后尘,嘶吼了起来。

“杀人了。”

声音带着几分凄凉。

她这头刚刚喊出声音,突然觉得自己肚子猛地就是一疼,就仿佛有人在拽她似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从屋内飞了出来。

啪嗒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强烈的疼痛,充斥着她的周身上下,手捂着被踹的地方,龇牙咧嘴的看着傻柱,及被傻柱吓的从屋内跑出来的聋老太太。

心里强烈的怨恨着聋老太太。

要不是老不死的聋老太太用拐杖抽晕了李秀芝,傻柱也不会打他们呀,想说几句狠话,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傻柱抱着新婚妻子李秀芝去了医院。

人群中看戏的许大茂,朝着傻柱的背影,恶狠狠的呸了一口唾沫。

狗日的傻柱,将他打了好几次,却从没有一次送他去医院,有一次将他打的裂开了血口子,直接抓了一把土,按在了血口子上,连个罐头都没舍得买。

什么东西。

目光很快从离去的傻柱背影上,转移到了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两人的身上,见一大妈摔在地上,一个劲的哼哼着,又见聋老太太顶着一颗猪头脑袋,牙都被抽掉了。

乐的不知所措。

看不惯傻柱,却也更加怨恨聋老太太和一大妈。

被傻柱打了,活该。

这场合,不掺和一脚,都对不起他许大茂这名字。

“哎呦喂,这谁啊?后院老太太吧?傻柱这是朝着老太太下手了,可得好好说说他,哪有孙子打奶奶的呀,一大爷回来,开全院大会批评傻柱。”

见聋老太太没空搭理自己,许大茂又开始调侃一大妈。

“一大妈,不是我说你,哪有你这么办事的呀,傻柱好不容易娶个媳妇,正稀罕着,想着晚上入洞房,你跟老太太两人登门,不是说人家两口子不合适,就是说傻柱媳妇配不上傻柱,这就是在戳傻柱的腚沟子,傻柱跟你们翻脸,也是应该的。

听了傻柱的讲述,王建设心里都快骂娘了。

聋老太太这些王八蛋,为了一己私利,简直缺德到了极点,公然反对自由恋爱,这样也好,正愁寻不到理由收拾他们,上赶着把刀把子给递了过来。

“何雨柱,你先带着李秀芝去医院,晚上我去你们院一趟。”

都是精明人。

晓得王建设言语中的那个意思。

傻柱没骑王建设的自行车。

李秀芝醒来后,非要回四合院,口口声声说自己没事,去医院等于白花钱。

傻柱不乐意,非要拉着李秀芝去医院,一番争执后,李秀芝又被傻柱抱着冲向了医院。

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王建设心里暗道了一句。

美人计,真他妈厉害。

十个小时不到,傻柱的心便已经被李秀芝给挤满。

回到街道,喝了几口水,目光无意中看到了妇联办几个字,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有些事情,妇联出手,效果远比街道办出手更有效果。

从凳子上站起身子,向着妇联办走去。

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两人公然破坏傻柱婚姻这事,从道德方面出手,无疑更好一点。

“砰砰砰。”

王建设的手,敲了敲屋门。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忙忙碌碌的办公室内。

有些人将目光投了过来,见王建设在敲妇联的门,忙把头耷拉了下来。

贾张氏可在南锣鼓巷街道办挂了号,都知道贾张氏难缠,新来的代理街道主任王建设,雷厉风行的将贾张氏送到了下面。

“王主任,你进来就进来呗,敲什么门啊。”

妇联的大姐,看着王建设。

宛如在打量一件稀世珍宝,她好像听说王建设一直单身。

一表人才,前途不可限量。

“王主任,我手头有几个出身不错的女同志,那天我带她们来,跟你见一面啊。”

王建设苦笑了一下。

好家伙。

穿越来,都没有避开被催婚的命运。

“花姐,几个人,你这是见不得我王建设好啊。”

“得得得,是我说错了话,啥事?”花姐看着王建设,一副我看破你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神态,“赶紧说事。”

“姐姐,还真让你给说着了,咱辖区内几天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事情,有人公然反对恋爱自由,这算不算大事。”

妇联的几个女同志。

各自将目光汇集在了王建设的身上。

整个街道办,就属她们妇联工作最轻松。

主要是没人求助,听说有女人被男人打了,妇联登门,说这是犯法的,当事男人无所谓,周围街坊们也都不认。

还有人喊出了‘女人不打,日子过不好’的顺口溜。

明明妇联在为女人做主,可挨打的女人一听说要抓走自家男人,立马反悔,非说自己摔倒弄出来的伤痕。

闹得妇联灰头土脸不说,还被人说了闲话。

“今天我给何雨柱介绍了一个对象,两人扯了证,刚才碰到他送媳妇去医院,问了一下才知道,合着他们大院那个什么老太太,非说何雨柱是她孙子,给人家小媳妇立规矩,跟那个一大妈,破坏人家两口子的婚姻,让人家把小媳妇赶走,还用拐杖打了小媳妇一拐杖,何雨柱替媳妇出头,打了老太太和一大妈。”

妇联的几个女同志,腾地一声,从凳子上站起。

居高临下的看着王建设。

“真的?”

“我像是说谎的样子?”王建设很认真的说道:“我跟何雨柱说,说晚上过去看看,到时候咱一块去?犯法的,该坐牢的坐牢,该枪毙的枪毙。”

“啥罪啊,就枪毙了?也不能坐牢。”花姐大手一挥儿,“这件事交给我们妇联吧,正愁缺典型呢。”

王建设倒吸了一口凉气。

心中默默为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两人默哀了几分钟。

本来以为自己够狠的了,结果妇联的女同志比他都狠。

“每个星期游一次街,连续游一年,这才能起到教育的目的,妇女工作,你不懂。”

“这就叫杀鸡儆猴。”

王建设默默的朝着妇联的几个女同志,竖起了他的大拇指。

佩服。

......

四合院。

劳累了一天的人们,陆陆续续的回到家中。

从婆娘和孩童的口中,获知傻柱娶了媳妇的消息,纷纷面泛震惊之色。

傻柱没娶媳妇这事,某些有心人早看在了眼中,无非懒得说而已。

一方面是得罪不起养老团,聋老太太老绝户,一只脚踩了棺材,易中海又是厂里的钳工大师傅,负责一些钳工方面的考核。另一方面是傻柱跟他们的关系也不好,带回来的剩菜即便不给聋老太太,却也进不了自己的手中。

好家伙。

不声不响的娶了媳妇。

一个个的登门道喜,却被人告知傻柱不在,陪着老婆去了医院。

事情的起因,让街坊们都在心里暗骂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两人的不作为,庆幸傻柱在被养老团算计,要不然他们就得遭殃。

.....

傍晚六点多。

被保卫科关押了一天一晚上的易中海、刘海忠、贾东旭三人,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了四合院。

他们从街坊邻居的口中,得知傻柱娶了一个小媳妇,纷纷心头一震,把目光投到了何家,见何家的窗户上面贴着大红的喜字,屋门上面挂着一截红色的喜布。

刘海忠没什么想法。

易中海和贾东旭两人瞬间不乐意了。

贾东旭是因为贾张氏今天被枪毙,他死了老娘的当天,街坊傻柱却结婚,什么意思,踩着我贾家上位嘛。

易中海恐慌,是因为傻柱的结婚,影响到了他的养老大业,有了媳妇,还能无怨无悔的付出钱款,替他们给聋老太太改善生活嘛,傻柱不掏钱,易中海两口子就得掏钱,心疼这笔钱啊。

狗日的傻柱,怎么可以绕过他偷偷摸摸带媳妇回来。

你结婚了,谁给聋老太太花钱?

不行。

傻柱说什么也不能结婚,得想办法给他搅和了!

易中海极短的时间内,便泛起了缺德扭曲的想法,他与贾东旭一东一西的回了各自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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