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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歌——刘邦与项羽的故事项羽张良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有点神秘的人。
比方说,他从不在我和项羽面前提及自己的过往,一个字儿都不提。
又比方说,他从来不教我搏击的功夫,只教我读书认字,他让我必须睡在竹简堆里,还说这样做的好处,是在梦中也不耽误学习。
师父是个有点古怪的人。
他的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扇低矮的厚木门,上面挂着三把鲁班锁——最机巧最复杂的那种,说来惭愧,我虽然号称超高智商,却从没有打开过其中任何一把。
师父身上经常散发出一种特别的味道,有时候很浓郁,有时候很清淡,我和项羽研究了很多遍,结论是这种味道既非鲜花之精华,亦非动物之油脂,更非木叶之香萃……
刘邦哥哥,我叔叔身上的味道,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项羽这样问我的时候,右手正高举着一只重约两百斤的青铜鼎。
他已经举了快一个时辰,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并且丝毫不影响说话。
我忽然想到,始皇帝八岁时,能举百斤之鼎……
几年前,当我从驿报上读到这一条“始皇帝事迹选编”,死活无法相信,还振振有词地评论道,什么八岁举鼎百斤?不可能!根本不可能!一定是李斯那伙人搞出来的宣传,为的是突出皇帝陛下的神武。
现在我信了,眼前的项羽还不到七岁,却能毫不费力地举鼎两百斤。
我吃惊地望着他,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小羽啊,我想来想去,排除掉所有其它的可能性,这种味道只剩下最后一个来源——师父自己的身体。
我身为泗水县亭长,肩负着守土御侵的职责,虽然这几年天下太平,却也不能因为学习而完全荒废公事,每隔两三天必须带领手下沿街巡逻一圈,表明自己尚在履职。
巡街肯定比读书有意思,所以我经常借口公务繁忙,一连四五天不去跪安师父,并接受他的教诲。
这点小把戏师父岂能看不出来?不过他倒也不生气,只是淡淡地说道,刘邦啊,你这么做,学习上班闲游
>笑着笑着,风三娘的脸就变成了小雅的脸。
小雅淡淡地对我说,我叫小雅。
说完小雅伸出雪白的手臂搂住我的脖子,我觉得幸福极了。
我伸手抚摩她那天鹅般优雅的颈项。
小雅灿然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獠牙;她的手毛茸茸的,指甲尖利如钩……
狼!
我用尽所有力气扼住它的脖子。
很快我就不行了,神智开始模糊。
小雅……我的小雅……
她的形象在脑海中清晰而亲切地重现,明亮的双眸、弯娶的睫毛、鲜艳的嘴唇、纤细的腰肢、乌黑的长发,还有那一腔飞散在阳光下的鲜血……
我像狼一样吐出舌头,把小雅的血舔舐得干干净净。
再次醒来时,我正躺在一驾马车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茅草。
这是一支车队,正在离开一个村庄。
赶车的老人见我醒了,低头对我说道,年轻人,你的命真可大,病得那么重,三天两夜高烧不止、水米不进,居然又被你活过来了。
谢谢你,老伯,请问我们这是去那里?
我们这是搬家呢。
为什么要搬家?
没办法,始皇帝的徭役实在太重,家家入不敷出,只好换个地方谋生。
后来我知道了,这家主人姓吕,正带领全家迁往沛县。
吕家的车队很长,说明他们颇为富裕。
这年头富裕就是罪过,盯上他们的不止嬴政和他的官员,还包括各路盗贼。
第五天的夜里,月黑、风高。
山贼来了。
他们自以为隐蔽得很好,却不知经历博浪沙的刺杀行动和这几个月的流浪,我好像换了个人,不但心狠手辣,而且对周围环境的风吹草动异常敏感。
我悄悄告诉当家的吕公,说来了二十三个山贼,一直尾随在车队后面,而他们动手的地方,应该就在前面那道山梁拐弯的地方。
吕公又惊又怕,问我怎么办?<
三不误,表面看是最好的安排,实则全因为你今日不努力,日后成就大业之时,你盛年已过,精力不足,留下许多隐患……
师父的话戛然而止。
我一头雾水,呆立在原地想了半天,终归不得其解。
“成就大业”,“精力不足”,“许多隐患”…… 什么意思?
我之所以越来越不想学习,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在我看来,师父实在太偏心,他把真正有用的东西都传授给了项羽:从单人搏击到骑马驾车,从舞枪弄剑到排兵布阵……
牢骚归牢骚,抱怨归抱怨,除了羡慕之外,别的我什么也做不了,只得眼巴巴看着义弟在师父的悉心培养下,以惊人的速度飞一般地长大成人,每天都有新的进步。
我毫不怀疑,长大以后,项羽必定会成为一名雄霸天下的将领。
经常会有些稀奇古怪的人来找师父。
他们进入师父的房间,关起门来,躲在里屋窃窃私语,一聊就是一两个时辰,有时候甚至一两天。
他们形同鬼魅,来去无踪。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出现在大门口,自顾自推门而入。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走出师父房门,自顾自离开院子。
待到我和项羽追出去,人家早已消失不见。
这些人穿着各种奇装异服,其样式我从未见过,他们身上背着、腰里别着、肩上扛着、甚至袖里藏着各种物件,和他们一样稀奇古怪。
我以为那是些兵器,便向师父求教。
兵器?什么兵器?你想到哪里去了,刘邦?他们随身携带的,都是些未来之物,来自不同的年代,有算盘、头盔、破坏钳、手提电脑、手钻、怀表、单人飞行背包、机械外骨骼、四目夜视仪……等等等等,但是没有兵器,一样都没有。
师父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
看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师父微微一笑,补充了一句,问道,听说过穿越三定律吗?
没有。我老老
昔年我锦裘烈马过闹市,布衣黔首无不仰望,贩夫走卒慌忙趋避。
他们聚拢在离我不远也不近的地方,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目光里闪烁着敬畏与艳羡。
我有声名显赫的家世,价值连城的财富,强壮如牛的体魄,狡黠奸猾的伎俩。
我风流倜傥、一掷千金,呼一声应者如云,跺一脚地动山摇。
满城少女为我痴狂。
六国豪杰愿与我深交,他们说“不欲千金,愿得季布一诺”。
那时候我很快乐,快乐得好像一股春风,吹过所有笑盈盈的脸颊。
那时候我很自在,自在得好像一片彩云,飘过所有蓝汪汪的天空。
母亲问我为何如此快乐?
我说因为我有两位至亲之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后世当知,他们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一)刘邦
我认识项羽那年,他六岁,我二十一岁。
当时他和叔叔项梁生活在一起。至于他的父亲,不要说我们这些人,就连项羽自己都没有见过。
项梁和我同岁,因为这个原因,我一直有种错觉,项羽应该算是我的子侄辈。
冬天的时候,项梁和一群人在酒肆里喝多了,不知怎么起了冲突。
泗水郡的年轻人好勇斗狠,打群架就像吃饭睡觉一样,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
但是我们打群架有一条最重要的规矩——不能动兵器。
不知当时项梁是因为喝得太多忘了规矩,还是被别人打得太狠急了眼,总而言之,各方激战正酣,他忽然拔出佩刀,捅杀了另一个醉鬼。
父亲得到消息,命令我想办法将他保出来。
这是杀人的大罪,要偿命的,父亲。
这个我当然知道,但是,邦儿啊,项家祖上与我刘家有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
对,想当初,秦嬴政率军伐楚,你爷爷丰公的命就是项燕大将军在亳州救下来的。
几十
刻,他想必和我一样困惑,不知道该把那铁锥掷向哪里?
张良站在他身后,不慌不忙地指着其中一辆马车对项羽说,看到了吗?就是那一辆,六匹马拉的车,位置在正中间,嬴政就坐在里面。
项羽点点头,看到了。
动手吧,你一定不会搞错的,张良拍了拍项羽的肩膀,“天子六驾”,这是周礼,谁也不敢违背,也就是说,只有嬴政才有资格坐六匹马拉的车,而这样的车,整个队伍中只有一辆。
风三娘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一把抓住我颤抖的手,附在我耳边说道,成固可喜,败亦欣然,不用太在意的,更不要紧张。
败亦可喜?我机械地重复了一句。
嬴政纵使今日不死,将来也总有死去的那一天。有朝一日,他的位置你或可取而代之。
车队越来越近,即将进入项羽铁锥的杀伤范围——八丈七尺。
这是很近的距离,对刺杀者来说相当危险,项羽的铁锥一旦抛出,我们五个人必须立刻躲进茂密的芦苇荡里,否则一定会被秦国铁骑发现并包围,到时候纵有通天彻地只能,只怕也无法逃脱。
我扭头问张良,先生既然得知嬴政今日要经过博浪沙,为什么不用弓弩射杀他?那样距离岂不是可以远得多,所以更安全。还有,用弓弩的话,我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我们都可以的。到时候乱箭齐发,何愁不能取他性命?
张良低声道,你有所不知,那些马车外表看似乎是木制,其实很多地方都包了一层薄铁,寻常弓弩根本没用的。
话音刚落,项羽肩膀突然向下一沉,巨大的铁锥飞出芦苇丛,准确地砸在那驾六乘马车上。
有刺客!全体戒备!
始皇帝的巡游车队陷入一片混乱,我们转身就跑。
(五)小雅
很快,我和他们就在芦苇荡里跑散了。
更大的可能是,所有人都跑散了。
因为这片芦苇荡实在太大了。
它连绵上百里,又时值盛夏,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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