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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瘫痪!全村劝我找人兼祧两房谢阎川季皎月最新章节

兜里有金金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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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皎月看了一眼这还算完整的鸡蛋,谢冬来咽着唾沫,眼睛亮晶晶的举到她面前。“我不吃,你吃吧。”她不是嫌脏,在末世什么苦没吃过,这点鸡蛋放在那个时候也是人人争抢的。她不吃是因为看出来,他很想吃,所以留给他。她不喜欢承别人的情,半点鸡蛋也不行。“嫂子,大哥让我给你送来的,我洗干净了的……”“你看。”季皎月掀开锅,里面炖的鸡肉让人食指大动,“我吃了鸡蛋,一会就吃不下这鸡肉了,我要留着肚子。”谢冬来被她忽悠了,他抱着这鸡蛋,“那我给爹送去。”“嗯。”他走到门口,季皎月道:“让大家准备一下,吃饭了。”“好。”他赶紧跑了出去,今天能吃肉,真是一件美好的事。他出去说了以后,几个小孩进来拿碗,搬小板凳。谢冬青看着这奢侈的一顿,语气有些不乐意,“今天吃...

主角:谢阎川季皎月   更新:2024-12-28 1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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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阎川季皎月的其他类型小说《丈夫瘫痪!全村劝我找人兼祧两房谢阎川季皎月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兜里有金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皎月看了一眼这还算完整的鸡蛋,谢冬来咽着唾沫,眼睛亮晶晶的举到她面前。“我不吃,你吃吧。”她不是嫌脏,在末世什么苦没吃过,这点鸡蛋放在那个时候也是人人争抢的。她不吃是因为看出来,他很想吃,所以留给他。她不喜欢承别人的情,半点鸡蛋也不行。“嫂子,大哥让我给你送来的,我洗干净了的……”“你看。”季皎月掀开锅,里面炖的鸡肉让人食指大动,“我吃了鸡蛋,一会就吃不下这鸡肉了,我要留着肚子。”谢冬来被她忽悠了,他抱着这鸡蛋,“那我给爹送去。”“嗯。”他走到门口,季皎月道:“让大家准备一下,吃饭了。”“好。”他赶紧跑了出去,今天能吃肉,真是一件美好的事。他出去说了以后,几个小孩进来拿碗,搬小板凳。谢冬青看着这奢侈的一顿,语气有些不乐意,“今天吃...

《丈夫瘫痪!全村劝我找人兼祧两房谢阎川季皎月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季皎月看了一眼这还算完整的鸡蛋,谢冬来咽着唾沫,眼睛亮晶晶的举到她面前。

“我不吃,你吃吧。”

她不是嫌脏,在末世什么苦没吃过,这点鸡蛋放在那个时候也是人人争抢的。

她不吃是因为看出来,他很想吃,所以留给他。

她不喜欢承别人的情,半点鸡蛋也不行。

“嫂子,大哥让我给你送来的,我洗干净了的……”

“你看。”季皎月掀开锅,里面炖的鸡肉让人食指大动,“我吃了鸡蛋,一会就吃不下这鸡肉了,我要留着肚子。”

谢冬来被她忽悠了,他抱着这鸡蛋,“那我给爹送去。”

“嗯。”

他走到门口,季皎月道:“让大家准备一下,吃饭了。”

“好。”

他赶紧跑了出去,今天能吃肉,真是一件美好的事。

他出去说了以后,几个小孩进来拿碗,搬小板凳。

谢冬青看着这奢侈的一顿,语气有些不乐意,“今天吃了明天就不用吃了吗?这么浪费。”

季皎月可不会惯着,她语气淡漠,“你可以不吃。”

谢冬青咬牙切齿,他凭什么不吃,他就要吃!他要吃三大碗!!

谢冬暖怯生生的进来,拿起碗筷,小声的说了一句,“嫂子,我洗了手的。”

之前嫂子刚到家里的时候,就因为她没洗手就去拿碗,被嫂子一巴掌扇在地上。

季皎月也想起来这件事,她点点头,也没说什么。

谢冬瑶搬着两个小板凳,那双大眼睛睩鼓鼓的盯着她。

季皎月把肉盛在小土锅里,她婆婆就走了进来,看到这有肉有粥的,又要开始抹眼泪。

她语气冷厉,“想哭去外面哭个够,别影响别人吃饭。”

她只能把眼泪憋回去,端着锅走出去。

季皎月盛了一锅粥,端着去了堂屋。

桌子板凳都摆好了,公公谢富强因为得了痨病,所以跟大家分开坐。

季皎月看了他两眼,是个老实本分的庄稼人,不然也不会被老奸巨滑的弟弟欺负这么多年。

他的脸漆黑,头发稀疏软塌,掌心泛白,指甲盖也是泛着白色。

她一眼就看出他是什么病——尿毒症。

在这年代,这病基本等死。

干不了重活,也无法去大医院透析,更不可能有换肾的机会。

季皎月非常相信因果,所以她觉得自己能到这个书中世界来,一定是有道理的…

也许这家人,她欠下他们因果。

“皎月,这个鸡腿你看……”婆婆把鸡腿和米粥盛好,想给自己大儿子送去,但是她懦弱怕事,所以先问她同不同意。

季皎月坐下,“嗯?想吃就吃,没必要问我。”

李桂花赶紧端着两个碗进偏房,再回来时,脸上都是笑容。

“吃吧。”季皎月拿起筷子开动。

李桂花把另外一个鸡腿夹给了她,然后自己啃着没肉的鸡脖子。

孩子们可不会管这些,吃肉吃的满嘴流油。

季皎月看着这个鸡腿,也没有客气。

若是没有这灵泉水,这饿了很久的几个人也不能这么大吃大喝。

他们的胃很难消化,但是加了灵泉水,会帮助他们的身体消化,也会治疗他们身体的缺陷。

“真香!”谢冬来吸溜着米粥,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吃过真的香的东西了。

李桂花又想哭了,但是季皎月敏锐的发现了,她刚扭头,李桂花的眼泪就憋了回去,生怕被儿媳妇又整两句。

谢冬青也顾不得什么,一顿吃个饱,就算明天饿肚子也划算。

谢冬暖把骨头都留着,明天还可以再煮煮,就又有鸡汤喝了。

吃完这顿饭,大家明显有了精神,谢冬来去洗碗,谢冬青去烧水给妹妹洗脸给大哥擦身体。

因为没有电视没有手机,大家玩了一会就睡觉了。

季皎月嫁过来三个月,并没有跟谢阎川同房,而是自己住在偏房里。

虽然谢家穷,但是因为人丁兴旺,房间不少。

土墙茅草房都是五大间,谢阎川一间,谢冬青和谢冬来一间,两个老人一间,两个女儿一间。

而她来以后,就住这个偏房。

他们也没强迫她跟谢阎川同房,虽然经常旁敲侧击的说,在谢阎川临死前留个香火。

谢阎川这个人也很犟,在部队受伤后,因为军功卓越,上面愿意负责照顾他,让他在军区医院待着。

但是他听说受伤回乡能领一大笔钱,他就领了钱回来了。

他想着让家里人好过些,要死也死在自己故乡,落叶归根,可钱都用来给他和他爹治病了,他家还是一穷二白。

看大家都睡了,就谢阎川的房间灯还亮着,季皎月敲门走了进去。

谢阎川正在看书,看到她进来脸色一变。

季皎月关上门,“我们谈谈。”

谢阎川俊毅的脸上有一抹深邃,“谈什么?拉帮套的事?”

他今天已经听到婶子说的了,就今天一天,就两个人上门说拉帮套的事。

他真想一死了之,这种事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无法接受。

他还活着,却把媳妇让给别人一半。

就算这个媳妇不爱自己,他们甚至没有任何亲密行为,但是当初拜堂的时候,是他们两人。

季皎月拿起一本书,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出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你想找人拉帮套?也不是不行。”

“你——”谢阎川深呼吸,差点要吐出一口血,但是吐不出来,今天吃太好了,舍不得吐。

季皎月怕把他气死,“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谢阎川打量着她,敏锐的察觉她确实不一样了,以前的她可不会这样暗暗气人。

而是直接把你气死,不带拐弯抹角的。

“你的腿,我能治。”季皎月伸手捏上了他毫无知觉的腿,治疗异能附着着他的腿,感受着它的情况。

谢阎川却惨淡一笑,“军医都没这把握,你能治?”

季皎月收回手,“你只要跟我做个交易,我能治好你。”

谢阎川盯着她,这个条件确实诱人,因为他做个残废真的快疯了。

屎尿都无法自理,在她面前毫无尊严,让他的家人在村里也抬不起头来。

他死马当活马医,“你说。”


季皎月想了想,“想起来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许菁的父亲是深澜炼钢厂的厂长,她怎么会来这个小县城。

她高中毕业以后,可以直接进她父亲的钢厂做个职工。

“我下乡了。”她走过来亲切的抱着季皎月的手,跟她朋友介绍道:“这是我小学同学,季皎月!”

季皎月抽出自己的手,“很高兴认识你们,我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

她虽然不社恐,但是她不太喜欢无用的社交。

女同伴一听,恍然大悟,“季皎月?我知道,就是那个霸占了季明珠身份身后了十八年的人,对吧?”

“王欣婷,你这话就不对了,你怎么不说是季明珠霸占了皎月的身份十八年呢?”许菁皱着眉头,很不赞同她的话。

王欣婷撇撇嘴,“她那乡下生活有什么好霸占的。”

许菁真不喜欢她这个语气,“你不也下乡了,乡下有什么不好的,学到这么多东西,多好啊!”

王欣婷不说话了,只是眼睛睨着季皎月,明显瞧不起。

她们这四个一起下乡的都是选择最近的乡下,家里千方百计安排的好地方,听说最快也就两年,有巨大的改革,她们就能回去了。

而她们这些下过乡的知青,能有更好的机会,指不定能当个地方官员。

说白了,她们是来镀金的,以后走政道,跟季皎月这种乡下妹是走不到一起去的。

“皎月,这是我高中同学,我们下乡不久,在县城也不太熟悉,你是本县人……”

她说到一半又停住了话语,因为她想到季皎月也刚被送回来不久。

季皎月朝她笑笑,“我对沿城也不太熟,帮不了你们,就先走了。”

“喂!你什么态度啊——”王欣婷看到她要走,气不打一处来,倒不是嫉妒她长得好看,而是觉得她这个性格,压根不把她们放在眼里。

凭什么啊,她又不是厂长女儿了。

她冲过去扯她手的时候,没注意撞到了个刚进来的老太太。

“啊——”

老太太被踩住了裙子,摔在地上。

季皎月揉了揉眉心,她就说嘛,人多的地方就有战争。

老太太磕到了头,瞬间就躺在地上了,看起来像碰瓷的。

“天啊!”

许菁赶紧去扶她,而老太太身边男青年却抓住了王欣婷,“你完了!!”

王欣婷脸色苍白,指着季皎月,“是她,是她……”

她语气也有些低下去,毕竟确实是她绊倒了老太太。

季皎月本打算走,毕竟救一个老太太挺麻烦的,费力不讨好。

但却看到男青年胸口的工作证,她抿了抿唇,走到老太太身边,“别动她,她摔倒了头。”

地上的血流了一地,看起来特别渗人。

王欣婷已经被抓住,在旁边哭哭啼啼的,“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

季皎月给她擦拭着头上的血,实际上治愈系技能正在她胸口释放。

如果不救她,她就会死。

“皎月,你还学过医啊?”看到她按压胸口,许菁紧张的问道。

“嗯。”

季皎月看向许菁,“是你朋友做错了事,如果人救活了,医药费得她出。”

“还有我的精神损失费。”

“好。”许菁没想到她开口就是钱,但是为了救人,她还是同意了。

供销社的门口围了一群人,有记者还在拍摄,老太太睁开眼的时候,只感觉额头有些疼,其他地方都没什么问题。

季皎月站起身,擦了擦手上的血迹,看向魂不守舍的王欣婷,“一百块,给钱吧,不然抓你去坐牢。”

她可不是做好事的人,不为了钱,这活谁干啊。


她真没想到儿子竟然看上了季皎月!

她就知道那小狐媚子的脸勾人!

村里好几个小伙子都昧着呢,个个都巴不得去拉帮套。

“为什么不可以?”谢大猛站起身,“我跟堂哥从小一起长大,他家里有困难,我这个做弟弟的就应该帮忙,我能养活咱们一家,也能祧起堂哥家!”

“与其找外人,还不如我这个堂弟兼祧两房!”

这时,听到争吵的谢富明也走了出来,他拿着烟杆要打他,“你这个小畜生,你说什么呢!老子打死你!”

他在村里也算德高望重,若是自家儿子去拉帮套,他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谢大猛却坚持己见,“爹,你不是想要大伯家的房子吗?若是我去了他家,堂哥身体不好,大伯身体也不好,出了点什么事,房子不就是我们家的了。”

“就伯娘和那群小崽子能把我们怎么办?”

“与其房子归别人,不如归我们家!”

他赶紧利诱,“那季皎月再厉害也是个女人,只要有了我的孩子,她还能翻了天吗?”

两老瞬间冷静下来,一听好像有道理。

“而且,我这堂弟过去帮忙,就不是拉帮套了,只是帮助堂哥照顾嫂子而已,村里人也说不出什么。”

他这时候倒是头脑清明,说完这话,两老也觉得有道理了。

他们坐在桌旁,谢富明点了旱烟抽了一口,脸上有着深思,“你说的也对,但是你媳妇那边?”

“我不同意。”

这时,站在门口的女人抱着孩子走了出来,她失望的看着谢大猛,“我不会同意的!”

谁能同意自家丈夫再找个媳妇呢!

家里还有两个孩子,本就生活拮据,若是再帮助堂哥那边,他们得到的资源就少了。

“我有又不需要你同意。”谢大猛看了她一眼,眼里都是轻蔑。

林招娣立马就哭了起来,“我刚出月子,你就给我整这出,你让我娘家人怎么看我?”

谢大猛瞪着她,“你一个女人懂什么,好好带你的孩子,我能保证你吃饱饭,不然你就滚!孩子你也别想带走!”

林招娣立马就大哭起来,谢大猛心情烦躁,他看向母亲,“你去问问大伯娘,她若是同意,我们早点把事情办了!”

王翠英咬牙切齿,却也没办法,因为她看丈夫也同意了。

她一甩手,走出了大门。

林招娣坐在门口哭,谢大猛眯起眼睛,走过去把她拖进房间,片刻就传来她更大的哭声。

孩子也在哇哇大哭。

谢富明却只是抽着烟,若是季皎月真成了他儿媳妇,他一定要让儿子好好揍揍她,这女人啊,不吃拳头是不会听话的。

像家里这个,诺,被打了立马就听话了,哪里还敢反对。

*

王翠英找来的时候,也害怕那两条大狗,不敢去敲门,只能在门口蹲了一会,终于等到这李桂花出门。

“嫂子!”

她搓搓手,赶紧迎了过去。

李桂花很少收到她的笑脸,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也在猜测她找自己有什么事。

“嫂子,有大好事啊!”

她把她拉到墙角,看了看周围,“我家大猛今天回来了。”

“哦。”李桂花看着她这个样子,想起儿子教的一个词,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王翠英整理好措辞,“我家大猛啊,他心疼你家川子,就说……这拉帮套的事,找别人不如找个知根知底的,他愿意到你们家来帮忙,到时候就说祧两房,照顾着川子家的,也照顾着自己家的。”


几个大婶又议论起来,“这不会又是给季皎月介绍拉帮套的吧?”

“看着像,那小伙子年轻,指不定能成。”

“看来这谢家媳妇要跟人跑了,哈哈哈。”

她们就喜欢乱编,然后自己相信,然后哄自己高兴。

“等会。”谢德望看到在车旁边抽烟的人,一个激灵站起身,“那是县里合作社的王会计啊!”

这可是负责给他们发放粮种的王会计!

季皎月这两天都在家里看书,谢阎川每天晚上的痛苦她都能听见,她很诧异,他竟然真的坚持下来了。

毕竟那种痛苦她也是经历过的,也是这次痛苦后,自己觉醒了空间异能。

置之死地,方能涅槃!

咚咚咚——

“你好,是季皎月家吗?”

这时,门口响起了陈珂的声音。

谢冬来正在门口磨镰刀,听到声音连忙去开门,看到一老一青年,他有些警惕,“你们是谁?”

“小孩,我是县里来的,来找季皎月同志,你认识她吗?”

谢冬来看他手中拎着东西,舔了舔嘴唇,看向身后的嫂子,“嫂子,你认识他们吗?”

“让他们进来吧。”季皎月从偏房走了出来。

谢冬来赶紧打开门,接过他手中的东西,“你是我嫂子的朋友啊,你说你这哥哥,来就来嘛,怎么还带东西啊。”

陈珂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东西已经被他拿走跑了。

你的行为可没半点客气:“……”

白望远走进小院,看到两条大黑狗在狗窝里,吓了一个激灵,但是黑狼黑虎都没理他,掀了掀眸子就继续假寐。

“皎月,你说的事,我已经申请了,上面通过了。”

他走过去,开门见山的说出了自己来的目的。

“哦。”皎月也早就想到他们会同意,毕竟目前就这一条路了。

白望远坐在她对面,直白的把事情说了出来,“至于你进农科院的事,可能得等等,倒不是不让你进,只是这流程有点麻烦,而且必须有贡献,才能破格录用,不然都得考试进入。”

“若是能解决这次的问题,没有任何人能反对你进入,你能理解吗?”

季皎月点点头,“能理解。”

确实,毕竟对于一个农业大国来说,不可能随便一个人都能进农科院。

“上面要求我们在一周内开始做实验,你看……”

季皎月看向白望远,“种子你们有吗?”

“有,但是需要培育,我们一开始的计划就是培育旱稻,但是我来这里观察了半个月,这里的土质确实不适合种旱稻。”

“而要研究出能种在这里的旱稻,至少还要半年……”

白望远感觉头疼,这本来就是个烂摊子,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季皎月轻轻敲击着桌面,“杂交小麦和杂交的青稞,你们有没有想过?”

白望远有些惊讶,“这杂交水稻研究出来也才几年,小麦和青稞还没有精力去研究。”

她怎么想到这个的,研究杂交水稻就花了这么多年的时间,现在再研究两个新品种……农民撑不到那时候了。

“我有办法,给我三天时间吧,到时候我去县农科院找你,种子你先给我找到。”

她也有种子,但是这空间里的种子太逆天了,别说干旱了,就是凝冻都能种出来。

白望远看她这自信的样子,摇了摇头,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她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啊。

他站起身,算了,反正他邀请她进农科院,只是为了让她帮妻子治病。

季皎月递上了一个瓷瓶,“这里面的药,每天睡前给她吃两粒,别给她吃安眠药了,安眠药会加重她的病情。”


王欣婷毕竟是的只有脾气没有脑子经不起恐吓的大小姐,从杀人犯到不是杀人犯也就经历了十分钟左右,她哭着抱着季皎月,“呜呜呜,谢谢你,谢谢你救活了她!”

季皎月:“???”

刚才不是还要找麻烦吗?

这些小女生还真是喜怒无常。

她着急的从兜里掏出一堆票,“我没有一百块,我只有这些票,先给你,等我取了钱就给你,行不行?”

季皎月看着这些糖票布票,甚至还有工业票,接了过来,“行吧。”

许菁也松了一口气,毕竟老太太若是死了,她们几个一辈子都得活在阴影中。

啪啪啪——

周围响起鼓掌声,季皎月却打算离开了,老太太却抓住了她的手,气若游丝,“别走!别走!”

季皎月抽出手,她却死死的抱住她的腿不撒手。

一个老太太这样的反应都让人们怀疑,她是不是摔傻了。

季皎月蹲下身跟她对视,她不是摔傻的,观察了她两秒,她得出答案,这个老太太得了阿尔茨海默病,此刻的她压根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不是你认识的人。”她看向旁边手足无措的青年,“你把老太太带到医院去看看。”

“不要,不要丢下姥姥!乖囡囡!别丢下姥姥!”她大哭起来,模样十分可怜,银白的发丝散乱,那双眼睛里都是泪,“姥姥知道错了,别丢下姥姥。”

季皎月脱不了身,她有些无奈,“去医院看看吧。”

“我们一起过去。”

许菁点点头,王欣婷看季皎月有些不好意思,她其实是讨厌她的,因为她早就听说过这个季皎月嚣张跋扈,仗着她爹是糖厂厂长,甚至还欺负过自己的堂妹,在学校里霸凌她。

现在看到这个季皎月,真的很怀疑她真是那种人吗?

她竟然因为一个老太太的哭闹,而陪她去医院。

虽然这种事很多女孩子都不会拒绝,但是在想象中,季皎月可不是好人。

“我们去医院,我不走。”她把老太太扶起来,这里人多事多,在门口纠缠也不是什么好事。

“乖囡囡不走。”她抱着季皎月的手臂,额头的伤口还在流血,但是她感觉不到疼,只是紧紧抓住身边的人。

青年跑到一边,让人去通知什么人,他们一群人便朝着医院走去。

“我叫陈珂,这是我师娘,今天老师有事,让我带师娘出来走走,然后就发生这种事了。”

他很内疚,小脸上都是后悔,“早知道我就不带她去人多的地方了。”

其实是她走的太快,目标就朝着供销社而去了,谁知会发生这种意外。

还好师娘没什么事,要是出事,他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好在这里距离县医院不远,他们到医院的时候,有个上年纪的老头也匆匆赶到。

医生检查了一番,确认只是磕破额头,大家才放心。

这患有阿尔茨海默的老人家,确实可怜。

可是她一直是笑着的,盯着季皎月一秒钟也不挪开眼。

“对不起爷爷,是我不小心……”王欣婷也是被吓到了,哪还有刚才嚣张跋扈大小姐的模样。

她脸色苍白,“奶奶的住院费都由我出。”

“没事孩子,知错能改,我们住院不用缴费。”他扯出笑容,“没事你们就去忙吧,一会我们也回家了。”

王欣婷心里的内疚没有消散,而是真诚的道:“爷爷,您家住哪?我一会买点东西过去,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都可以找我。”

季皎月想抽出手,她今天得回去了,但是老太太却死死的拽住她。


“你、你跟我走,谢冬青,看着厨房,别等鸡糊了。”

季皎月指了指婆婆,又指了指愣神的谢冬来,拎着王翠英就出了门。

谢冬青看着她的背影,赶紧跑进大哥的房间。

-

“你做什么?!”王翠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这些年她和李桂花做妯娌,没少欺负她。

因为她知道李桂花不敢反抗,只会哭。

当年老太婆还在的时候,她在家什么都不用干,李桂花不止要抢工分还要做饭洗碗洗衣服,还要被老太婆打。

所以李桂花儿子赚了钱,她就去借,一借就给,还不用还。

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从他家索取,没受过他家半点委屈。

现在这侄媳妇季皎月力大无穷,跟拎小鸡似的拎着自己,是要做什么?

“去你家拿十斤米,五斤油,还有这些年你欠下的二十块钱。”

王翠英一听,不怕了,“你敢,你小叔在家里,你敢要钱他打死你!”

李桂花在后面一听,害怕的颤抖,想来也是知道那小叔的厉害,赶紧跑过来,“皎月啊,都是一家人……”

她话还没说完,季皎月杀人的眼神盯着她,“你窝囊,谁都得像你似的窝囊一辈子吗?你儿子女儿都要饿死了,他家吃的满嘴流油。

房顶破了半个月,你去请他帮忙,他还要跟你要二斤米,这种东西作为亲戚,我嫌丢人!”

李桂花又哭了,不知道哪来这么多眼泪。

季皎月懒得管她,谢冬来在路上捡起了一根棍子,小跑跟在她们后面。

两家距离不远,村里人却不少人看到了这情况,纷纷围了过来。

到了王翠英家,季皎月把人扔在地上,“你自己拿出来,还是我动手?”

谢冬来站在门口,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嫂子,咽了咽唾沫,嫂子真的好厉害。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王翠英却坐在地上拍腿大哭起来。“大家评评理啊,这侄儿媳妇敢打婶子了!我好心给她介绍人拉帮套,她却这么对我!还说我收了好处!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啊,我只是想让我大嫂一家过的好些啊!”

村民围在竹篱笆外,有些刚从田里回来,还扛着锄头呢。

“听说这川子媳妇是城里人啊,怎么这么凶。”

“我听说城里人还去学过什么武功,有专门教学武功的地方,川子媳妇是不是学过啊?”

“你说的是电影里演的吧,现在哪有这样,不过这川子媳妇着实泼辣,这三个月还没发现她这么厉害呢。”



这时,家里出来了一个壮硕的中年男人,“怎么回事?”

他抽着旱烟,看到自家女人睡在地上哭,脸色立马就黑了起来。

“当家的,这侄儿媳妇讨饭讨到咱们家来了,说是让咱们把家里的米油都给她啊。”

她拍着大腿,“咱们家要是有,帮衬着大哥家也没事,但是咱们家贵儿还这么小,不能连玉米面都吃不起吧!”

她儿媳妇刚坐完月子,孙子谢兴贵才刚满月,更能引起大家的同情。

谢冬来却看着不远处餐桌上的鸡蛋流口水。

“皎月……”李桂花话还没说出口,季皎月已经一个冷眼扫过去了。

不求她能开口说话,只求她闭嘴。

谢富明捏着烟斗,一副长辈的姿态,“侄儿媳妇,你这是以下犯上啊?连你婶子都敢打!”

季皎月却道:“我可没打她,只是带她过来,拿回谢家大房的东西。”

“她跟我婆婆借了一共二十一块五毛三分钱,还有十斤粮票,五斤油票,我看你家日子过的不错,这欠下的东西什么时候还啊?”

村民们听到这,唏嘘不已,这谢家大房过的都这么惨了,王翠英竟然跟人家借了这么多东西。

王翠英心虚啊,她看了一眼当家的,当家的睨了她一眼,随后看向季皎月,“可有字据?”

王翠英听到这个,笑了,就李桂花这个蠢货,怎么可能会立字据,她每次都是拿了就走的。

果然,李桂花心如死灰,她根本没想到妯娌会翻脸不认人。

村里人心知肚明,这李桂花被婆婆欺压一辈子,被妯娌欺负一辈子,这些东西肯定是真的,但是字据肯定没有。

“没有吧?”谢富明抽了一口旱烟,脸上露出笑容,“川子媳妇,你这是到我们家敲诈来了?”

谢冬来也心如死灰,他就知道欠下的东西要不回来了。

所有人都等着看笑话。

而季皎月却没急,而是看向谢富明,“那你有字据证明,你们没从我们家借走这些东西吗?”

众人的笑容顿住了,不是?还能这样?!!

季皎月走上前,“东西你们确实拿走了,没留下字据,但是你也没证据证明你没拿。”

“所以赶紧把我家东西还回来!不然我就自己拿了!”

她懒得跟这些人废话,也不会掉入自证陷阱。

“你,伶牙俐齿,不敬长辈……”谢富明咬牙切齿,“看来我要替川子教训教训你了。”

他说着上前就要去抓她,季皎给了他一个大比兜,不过瘾一脚踢在他胸口。

直接把他踢到了那张餐桌上,上面的碗筷撒了一地,两个鸡蛋滚到了旁边。

谢冬来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

“咳咳咳……”谢富明躺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这川子媳妇怎么这么大力气!

他好半天爬不起来,村里人也震惊了。

“当家的!!”王翠英赶紧跑过来扶他,“季皎月!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东西!你敢打长辈,老娘打死你!*********”

她也冲了过来,嘴里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季皎月一巴掌扇她脸上,“为老不尊的东西,你还不值得我尊重。”

“我再说最后一遍,是把东西拿出来,还是我自己去找?!”

她眼神犀利,看的两人都不敢反驳。

捂着疼痛不已的胸口,谢富明深怕自己跟大哥似的得痨病,“去把东西给她!”

“可是,那是咱们家……”王翠英把话咽了回去,她捂着肿起来的脸,知道自己打不过季皎月,只能去拿东西了。

“你儿子在纺织厂的工作是我家川子找人安排的,你家日子过的倒是好过,让你帮忙盖个屋顶你还要两斤小米,真够不要脸的!”

“你们欠我家川子的永远还不完!”

王翠英很快就把东西准备好了,她抱着米,“这是十斤米,这是五斤油票,还有二十块钱……”

季皎月接过递给李桂花,“还差一块五毛三。”

李桂花都愣了,没想到这钱和米能要回来。

王翠英咬牙,把一块五毛三递给她。

季皎月接过,看着地上的男人爬也爬不起来,她又讥讽道:“看来你得找人拉帮套了。”


谢冬来蹲在厨房里兴奋不已,他家要有自行车了!!

他能摸到自行车了!!

谢冬青偷窥着外面,扭头看向大哥,发现大哥脸色苍白,紧紧抓住被子,他赶紧跑过去,“大哥,你怎么了?很疼吗?”

谢阎川咬着唇,疼,是心里疼。

因为,他听见了陆封凛的声音。

他的自卑,他的不堪,都是他造成的——

他以为这辈子不会再遇见他,一切恨意和愁绪都可以忽略。

此刻,他却觉得自己没那么伟大!

这些年的屈辱,他已经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恨。

“哥没事,就是刚擦了药,腿疼,一会就好了。”

冬青给他按摩着腿,也不关注外面了,只希望哥哥不要那么疼。

而外面的陆封凛却脸色一变,“你也给我一斤。”

季皎月丢下几个字,“送给狗也不卖给你。”

黑虎和黑狼哼哧哼哧,它们都有,他没有!哼哼!

萧锦年已经离开,他们三人开了三辆车来的,毕竟他们关系也没好到坐同一辆车。

他要去买辆自行车,然后再回来换茶叶。

他其实没喝过那个茶叶,真的很怀疑,它值得吗?

但是爷爷强烈要求,赶紧解决老爷子的问题,他才能安心的干活。

不过……

那个女子,真的很特别。

陆封凛要气疯了,他看着季皎月,“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我自认没得罪你吧?!”

戚宥宁摸了摸鼻子,你没得罪她,但是你得罪了她男人。

唔。

他坐下吃瓜,如果陆封凛知道季皎月是谢阎川的妻子,他会是什么表情?

嘿嘿嘿嘿。

他突然不想告诉陆封凛了,等他自己发现,这过程一定特别有意思。

季皎月懒得回答,看向戚宥宁,“带着你的人,赶紧走。”

戚宥宁有些遗憾,不能吃瓜真难受啊!

健达正在偷窥黑狼黑虎,因为他觉得这两条狗太帅了。

“老大,我们也买两条狗吧!”健达看向季皎月,“皎月同志,你的狗什么时候生小狗崽啊?”

他那单纯的样子,根本不像个黑道大佬的小弟,像个村里的二傻子。

“它们两只都是雌性,不能生崽。”

谢冬来:啊?!黑虎黑狼是雌性?!

李桂花:啊?母的?

谢富强一脸平静的睡着,对这一切都仿佛听不见,但是听见两只凶狠的狗是母的时候,他嘴角抽了抽。

果然,狗随主人——

“啊?!”健达有些遗憾,他以为一只公一只母呢。

“不是……”李黄毛挠挠头,“这狗,不是老大给姑奶奶的吗?”

他这姑奶奶的称呼已经喊习惯了。

季皎月皱眉,“他看起来还没我的狗聪明,怎么可能训出这么聪明的狗。”

戚宥宁:“……”季皎月我再忍你一次!

“健达!走!”戚宥宁咬牙切齿,再听季皎月说话,他要被气死。

“你要怎样才能卖给我一斤茶叶?”陆封凛见戚宥宁要走,也不想一个人在这里待着,所以放下了自己的架子。

眼前这个女人不是普通女同志,不好对付。

她太特别了——

季皎月看了一眼黑狼黑虎,“你能打赢我的狗,我送你一斤。”

走到门口的戚宥宁默默停下脚步,然后转身走了回来,给自己倒了杯茶,不知从那个口袋摸出一把瓜子,打算不走了。

季皎月抢过他手中的瓜子,看向了陆封凛。

“你——欺人太甚!!”陆封凛怒不可遏,这个女人简直在玩火!

让他跟狗打架,这是侮辱谁呢?!

戚宥宁又抓出一把瓜子,他决定以后出门都带上,毕竟坐着看戏太无聊了,嗑着瓜子就有趣多了。


季淮明却脸色阴翳,“爹,我觉得跟她有关系,毕竟她在季家的时候,除了她自己无才无德以外,我们所有人都变得更好了。”

“您这十八年都没犯过病,而她刚走,您就出这种事。”

“老道士说十八年后,她气运已绝,她会死,可现在她还活着,还活得好好的,如果我们把她接回来,也许一切就好起来了。”

“大不了我们再演父慈子孝,让她继续生活在季家,她不会放弃季家的美好生活,只要哄哄她,她就会回来。”

“为了季家的未来,为了您的身体,养着一个废物也无所谓。”

季业城闭上眼睛,他想起十八年前那个算命先生,他说儿媳会生个闺女,而这个闺女只有十八年后,才能涅槃重生,这十八年间,必须把她送走。

而送走她,去接个命格硬的气运女,可以让季家从此走上上坡路。

其实他和儿子一直都知道,季皎月不是季家人。

但是为了算命的那句话,他们只能忍着,让那个蠢货在他们家生活。

就在三个月前,季皎月满了十八岁,她的价值也到期了,他们便想办法把她逼走。

接回他们季家真正的气运之女——

但是,现在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季明珠的到来并没有让这一切好起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季业城睁开眼,“去接她回来吧,她好哄,就说我病重,临死前想见见她,她会回来的。”

“是。”

“再找找那个道长,看看这一切还有没有转机。”

“是!”

*

*

桥头村。

天气依旧冷风习习,村里人担心的是粮种的事,这天不下雨,谁也拿它没办法。

季皎月不知道自己正被人算计,她正带着谢冬瑶在山上砍柴,她要离开一段时间,所以给他们弄点柴火。

当然,最最最重要的是,她想测试一下谢冬瑶到底能听见什么动物说话。

不过这山里着实有点贫瘠,别说兔子了,就连只老鼠都没有。

她只能从空间里悄悄弄出来,把兔子丢在她面前,“它说什么?”

谢冬瑶抬头,看到大白兔,立马就把它抱在怀里,“兔兔,兔兔,兔头好吃。”

季皎月:“……”

兔子:“……”37度的体温,怎么能说出这冰冷的话。

谢冬瑶耷拉着脑袋,“它说它不想被瑶瑶吃掉。”

季皎月挑挑眉,“然后呢?”

谢冬瑶却紧紧的抓住它,bulingbuling的大眼睛兴奋不已,“然后,瑶瑶是绝对不会放手的,抓回去加辣椒炒着吃!好吃!”

兔子却在她怀里挣扎起来,但是却反抗不了半点,因为这小妮子的力气是真大!

“兔兔,别跑了,什么空间?你要回哪去?空间是什么地方?”

季皎月把兔子从她怀里抽出来,咔嚓一声,拧断了兔子的脖子,屁话这么多,赶紧死!

谢冬瑶看到兔子蔫吧的脑袋,笑的更加开心了,“嫂子,这样它就跑不掉了!”

季皎月看向她,不是……这是个四岁小女孩该有的反应吗?

这家伙觉醒异能,也觉醒了脑子?

她不能从空间里掏出动物了,在山里找了起来,但是这个季节,冬眠的动物都还没出窝,她只能作罢。

最后她扛着几棵被半砍断的树回了家,谢冬瑶就抱着那已经被拧断脖子的肥兔子。

她抱着它跑进家里,把兔子放在李桂花怀里,“娘,要吃兔兔!”

“哪来的?!”李桂花正在缝衣服,看到这兔子,激动的连忙收起针线。

她嘿嘿一笑,“嫂子抓的!”


冬青挠挠头,“嫂子为什么能打过这么多人?”

那些村霸,就算是之前的大哥也打不过啊。

谢阎川想起不久前那个季皎月,很肯定她们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

“因为她是一个好人。”

她没抛弃他们离开,而是继续照顾着他们,就凭这点,他们欠下她的永远还不清。

“好人就能所向披靡吗?”冬青不懂。

“嗯。”

“好吧。”大哥说的都对。

谢家的日子变得太平,没人再敢来找麻烦,毕竟白刀疤的那把枪可还在季皎月手中呢,谁敢来跟真理硬碰硬。

谢阎川的腿在恢复的时候,受到了伤害,所以再次修复会更疼。

擦完药躺在床上,他喝了一口那清甜的甘霖,努力的撑过这一夜。

疼痛来的很快,之前温和的修复他还没感觉,现在他已经能感觉到双腿的存在。

“呃——”

他紧紧的抓着床单,额头上的汗水大颗大颗的落下。

明明是初春的天,他的衣服却在瞬间被汗水湿透。

那种疼痛就像洗髓伐骨,把腿上的经脉重组,他觉得自己腿上流下来的不是汗,而是血。

经脉的撕裂让他青筋暴起,他努力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那种痛渐渐沉寂下来,小腿的抽筋都没那么疼了。

他满头大汗,不停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刚才……他以为自己要疼死过去了。

而这,才是第一天。

他不由得苦笑,没本事,果然别做英雄。

躺在湿漉漉的床上,他盯着头顶的茅草,人生总是充满希望,又充满绝望。

不过这次,他突然相信自己真能站起来了。

*

桥头村最近的八卦都围绕着谢家转,但是大家也不敢提白刀疤自杀的事,毕竟那太诡异了。

他们现在最害怕的是,谢家真有神仙保佑。

“你们也不看看那谢阎川,都躺了这些年了,突然就站起来了,是不是回光返照啊?”

“我怀疑谢家老祖宗附身了,不然他们还不被打死了。”

“那季皎月不是城里小姐吗?怎么一个人能打几十号人啊?”

“那是什么城里小姐啊,我怀疑是队里派来保护谢阎川的,毕竟那谢阎川可是个军官。”



在这干旱没地种的时候,大家最开心的事,就是拿着几把南瓜籽到村口,慢慢的剥慢慢的聊。

孩子就在土地庙前玩耍,老太太围成一个圈,中间烧着一堆火,你一言我一语。

老头们也烧着一堆柴火,抽着旱烟,聊着这田地要怎么种,毕竟马上春耕时间到了,上面还没把种子发下来,再加上这干的裂开的土地,今年又要饿肚子了。

“你好,老伯,这桥头村可有一个叫季皎月的?”

这时,正在抽旱烟的谢富明被人问了一句。

“当然有,你问他可问对人了,他就是季皎月的小叔,哈哈哈。”

村里老头看热闹不嫌事大,是嘲笑也是玩笑的说出声。

陈珂微微点头,“这样啊,那季皎月家住哪呢?”

他身后还跟着胡子花白的白望远。

“从这个巷子走进去,走到底,右转上个坡,看到门口贴着军属之家牌子的就是她家了。”

谢富明懒得理他们,是另外一个大爷给他们指的路。

“谢谢。”

两人按着他指的路走去,这下议论声更大了,一个老头和一个年轻人来找季皎月,这怎么看都不正常啊。

啊,不对。

众人看向桥头,他们好像是从那辆车上下来的。

这谢家真热闹啊,三天两头就有小轿车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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