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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夫人又帮首辅大人纳妾了云薇顾长凌结局+番外小说

宁慕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如诗有些诧异,低头回:“劳郡主挂心,奴婢家中一切安好。”“嗯,你匆匆赶回,路途颠簸,去休息会儿再来伺候吧。”如诗更诧异了,看向如画。虽然郡主平日待她们两个大丫鬟还不错,但也万没有今日这般和蔼的。如诗的疑惑,在院里走了一圈后,得到了解答。原先的门房,风清轩的管事,打扫的小厮都换了新面孔。如诗这才从如画口中知道她走的那几天,小姐做了荒唐事,然后顾大人现在以此为借口,换了府中下人。顾长凌还是要脸的,召小倌这事,被压了下来,外人不知。如诗了然,难怪郡主和蔼了许多,身边人悉数被换,国公爷也不管不问,现在她和如画算得上郡主身边唯一的亲近之人了。云薇这两天表现的格外安静,在秋千上悠哉的荡着,心思也跟着秋千起起落落。小表妹这事虽然平安翻过了,但是顾...

主角:云薇顾长凌   更新:2024-12-26 1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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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薇顾长凌的其他类型小说《夭寿!夫人又帮首辅大人纳妾了云薇顾长凌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宁慕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诗有些诧异,低头回:“劳郡主挂心,奴婢家中一切安好。”“嗯,你匆匆赶回,路途颠簸,去休息会儿再来伺候吧。”如诗更诧异了,看向如画。虽然郡主平日待她们两个大丫鬟还不错,但也万没有今日这般和蔼的。如诗的疑惑,在院里走了一圈后,得到了解答。原先的门房,风清轩的管事,打扫的小厮都换了新面孔。如诗这才从如画口中知道她走的那几天,小姐做了荒唐事,然后顾大人现在以此为借口,换了府中下人。顾长凌还是要脸的,召小倌这事,被压了下来,外人不知。如诗了然,难怪郡主和蔼了许多,身边人悉数被换,国公爷也不管不问,现在她和如画算得上郡主身边唯一的亲近之人了。云薇这两天表现的格外安静,在秋千上悠哉的荡着,心思也跟着秋千起起落落。小表妹这事虽然平安翻过了,但是顾...

《夭寿!夫人又帮首辅大人纳妾了云薇顾长凌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如诗有些诧异,低头回:“劳郡主挂心,奴婢家中一切安好。”

“嗯,你匆匆赶回,路途颠簸,去休息会儿再来伺候吧。”

如诗更诧异了,看向如画。

虽然郡主平日待她们两个大丫鬟还不错,但也万没有今日这般和蔼的。

如诗的疑惑,在院里走了一圈后,得到了解答。

原先的门房,风清轩的管事,打扫的小厮都换了新面孔。

如诗这才从如画口中知道她走的那几天,小姐做了荒唐事,然后顾大人现在以此为借口,换了府中下人。

顾长凌还是要脸的,召小倌这事,被压了下来,外人不知。

如诗了然,难怪郡主和蔼了许多,身边人悉数被换,国公爷也不管不问,现在她和如画算得上郡主身边唯一的亲近之人了。

云薇这两天表现的格外安静,在秋千上悠哉的荡着,心思也跟着秋千起起落落。

小表妹这事虽然平安翻过了,但是顾长凌的杀心还在哪。

原著里顾长凌家道中落,早早经历了世态炎凉,人心不古,赤子之心本就所剩无几,后又经历官场黑暗,栽赃陷害,原身处处羞辱,变得愈发暗黑。

面上总是笑着说好好好,内心却想着怎么递刀。

得罪过他的人,等他翻身后没有一个好下场。

这种人设看的时候爽,但摊上自己时就很让人头疼。

因为她这两天彻底接收了原身的回忆,也知道对顾长凌的那些羞辱,远比纸上寥寥几字描写的更为深刻。

她该怎么给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或者,干脆不争取生机,说不定死了就能回去了?

此想法刚一冒出,云薇就给叉掉了,她是车祸穿来的,万一现实身体没抢救过来呢,风险太大。

要不,跑?

此想法稍微在脑海里多停留了会儿,但还是被叉掉了。

这是以顾长凌为主角的书,跑到哪儿不都是他的天下,原身给了他如此多的羞辱,以后他得势,肯定会天涯海角的找她,跑哪儿都是死,还是需得从根解决,改变顾长凌的想法才是。

云薇正思索着该怎么样打消他的杀心呢,就见如诗端着下午茶款款走来,故作八卦的说:“奴婢刚刚去厨房,听到了点关于顾大人的消息。”

她从秋千上下来,“什么消息?”

“奴婢听说顾大人的亲戚被人掳了,这几天顾大人都在着急的四处寻找呢。”

如画表情微妙,没有吱声。

云薇眉梢一挑,这是替顾长凌试探她知不知情小表妹的事儿了?

她不动声色,淡淡的问:“他不是父母双亡了吗,还有亲戚?什么亲戚?”

“奴婢也不知,但是估计顾大人还是蛮在乎的吧,不然这几天也不会如此着急了。”

“顾长凌行事素来温和,看着不像是在官场上与人结怨的,到不知这次是得罪了谁,竟然绑架威胁他,那他的亲戚到底找到没有?”

如诗微楞,往常郡主听到顾大人半点不好,那可是能开心一整天了,现在竟然没有幸灾乐祸。

她摇摇头,“奴婢只听到了这些,后面的就不知情了。”

云薇哦了一声,没有再多问,只是吃完下午茶后,亲自去捣鼓了一道雪耳牛乳羹,让如诗送去给顾大人,说此事若有困难,她愿尽绵薄之力。

如诗疑惑,按理说小姐被罚,应该是更恨顾大人,怎的现在没有半丝恨意,还关心上了?

终于忍不住,问:“郡主,您不是最讨厌顾大人了吗?”

云薇故作惆怅,“嗯,以前我是恨他,恨他娶了我,让我没了自由身,但是现在本郡主想通了。”

“我闹出如此多丑事,他都没有说过什么,一直在包容我,甚至父亲罚我时,他还挺身而出,为我说话,挡下父亲的鞭子,本郡主又不是铁石心肠,焉能一点不动容?现在他有困难,我理应关心一下。”

如诗耿直道:“可是……您以前不是说顾大人心机深沉,最是会使用苦肉计,若是为您做了什么,肯定都是抱着目的,或者想得好处,半点都不能相信吗?”

云薇:“……”

扒拉下记忆,原身还真这么说过。

“那个,我以前就是对他先入为主,抱有了偏见,现在冷静下来想想,他其实并未从我这得到什么好处。”

顾长凌与她成婚近两年,现在还是不起眼的翰林修撰呢。

当然,书中写的他是伪装,因为如今他已经是睿王的幕僚了,不升职才是对他的保护。

如诗:“……”

“哎”云薇又拖着调子叹气,“其实经此一事,本郡主想通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再不甘心的闹腾,父亲也不会让我和离的,反而会更加严苛,最后伤了我们父女二人的关系。”

“所以,本郡主现在不想能与他琴瑟和鸣,只求相敬如宾,各自安好便可。”

兰居室内,如诗将云薇的话一字不落的告诉了顾长凌。

顾长凌哂道:“她真是这么说的?”

如诗点头,“郡主这两天确实安静了不少,听到大人亲戚被掳,也没有幸灾乐祸,或者咒骂大人,甚至还让奴婢来询问您是否需要她的帮忙,奴婢觉得郡主这次好像是真的因为国公爷的一顿家法……悔改了。”

悔改?

顾长凌想起往日她气势凌人,口口声声叫自己刁民的傲慢模样,轻呵了一声。

谁都会悔改,但是云薇不会!

他道:“此次你确定她对若雨被掳的事,毫不知情吗?”

如诗想了想,“应当是不知情的,郡主连您有什么亲戚都不知道,且反应自然连贯,不像是在撒谎。”

若雨出事后,顾长凌当日就赶了过去。

想起前两天云薇的反常,自然是第一时间怀疑的,只是没有证据。

掳走的山贼也死于非命,若雨只说有个不留名的蒙面侠客相救,多余的消息也查不出。

所以他故意让如诗透露消息去试探。

如诗伺候郡主这些年,对郡主的细微表情还是能查出来的。

她说没有撒谎,估计是八成是真的。

但顾长凌却总觉反常,“你近来行事注意些,上次她说要将你送与我,许是已经发现了端倪,反向利用你从我这听取些什么。”


顾长凌看着他的背影,眸色渐淡。


帝王家的孩子,哪儿一个不是心狠手辣呢。

他松开云薇,以拳掩唇咳嗽两声,“下官无事了,郡主请回吧。”

云薇皱眉,刚刚一副走都走不动的样子,现在又自己走了回去,耍她呢?

她也懒得去问,转身正要走之际,忽然听得噗咚一声,扭头一看,竟然是顾长凌被凳子绊住,险些摔了。

似乎刚刚动作牵扯到腰间伤口,他捂住腹部,面色苍白的扶着桌子缓慢移步。

云薇不太想去关心他,但是看他那副疼的要死要活的样子,还是心软了。

过去扶着他说:“许老不是说过你的身体还不宜四处走动,你为什么不卧床静养呢。”

顾长凌道:“躺了几天,就想走走。”

云薇撇嘴,“许老最讨厌不听话的病人了。”

原著里顾长凌就是这样,病着的时候,越不让干嘛,越反着来,常常气的许老跳脚。

顾长凌看向她,“你倒是了解许老。”

云薇以为他又多疑,猜测自己故意接近他身边人了,打哈哈道:“算不上了解,许老好相处而已。”

好相处?

许老那怪脾气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好相处。

云薇扶他去暖榻上歇着后,没走。

顾长凌:“郡主还有事?”

云薇琢磨了下措辞,“那个,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顾长凌看她,几许光华在墨色的眼眸里微微流动,不易察觉,“何意?”

云薇咳了一声,“我都看到了。”

“什么?”

她指了指顾长凌的衣领处,“那日我帮你包扎的时候,都看到了。”

他挑眉,“所以?”

对方装不懂,云薇就再挑白了些说:“你既然有喜欢的人,又与人家姑娘有了肌肤之亲,自然该给人姑娘一个说法,不然委屈了人姑娘不说,传出去,还以为我善妒,一个妾室都容忍不了呢,所以,我想帮你主动纳了人家。”

既然顾长凌跟若雨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他肯定想着接若雨回府。

云薇索性体贴的给他一个台阶,让他光明镇大给人一个名分,不用偷偷摸摸,被人误以为若雨是外室。

自己这么善解人意,他肯定会改观不少吧。

云薇默默等顾长凌露出感激之色,可是等了半天,只看他似笑非笑,“郡主真是好生体贴。”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就是语气不太对。

云薇摆手:“应该的,你身边一个女眷也没有,生病也没人照顾,土明只是护卫,不能事无巨细,有个妾室在旁边照顾着比较方便。”

“你告诉我是哪儿家的姑娘,回头我好帮你提亲,放心吧,我一定给你办的妥妥的,不会让人委屈。”

顾长凌笑的弧度更大了,“郡主如此大度,下官感激不尽,只是可惜,下官这儿的痕迹不是别的姑娘所留,郡主莫不是忘了?”

云薇疑惑,“忘了什么?”

顾长凌忽然起身,身高原因,云薇只到他胸口,然后就看着他拉开了衣襟,几枚红痕,赫然跃入眼前。

耳尖忽然充血,因为云薇在另一边锁骨上看到了一枚新的痕迹。

这是当日在山洞她被顾长凌逼急了,咬的。

那时他发着高烧,又把自己当成若雨,云薇觉得事后他应该忘了,完全没想到现在竟然敢当着面亮出这痕迹。

她羞窘不已,却又强装镇定,“你什么意思?”

顾长凌眼尾微挑,病态的脸色竟然带着丝说不出的风流,“没什么意思,只是提醒郡主,下次可以轻一点,我不受力。”



借着薄薄的月光,看云薇一条胳膊搭在了他腰上。

眉头深锁,那是最本能的反应,嫌弃。

抬手将她的胳膊挪了回去,熟料他刚松手,这女人就又抱了过来。

看这熟练的架势,显然是经常抱着人,才会如此顺遂。

一霎,顾长凌脸色沉了下去,将人直接推开。

动静略大,云薇被推醒,迷迷糊糊的问:“你干嘛?”

他压着声音,“无事,你睡吧,我起夜。”

“哦。”

她翻个身,抱着被子继续睡。

其实顾长凌真冤枉了云薇,她在现代睡时习惯的抱着抱枕。

手碰到东西,下意识以为是抱枕才会挨上来。

但是她睡得沉,显然不可能解释。

后半夜,顾长凌没有睡意,踱步在书架面前,借着月色,抽出了一个卷轴。

收拾的小丫鬟随手给他带了常用的书,然后都塞到了云薇的书架上。

沐浴后,他无聊准备拿书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这个卷轴,伸手接住时,卷轴散开,里面的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一副江南烟雨图,小桥流水,杨柳依依,一派婉约柔美之色。

画中繁简有秩,笔锋流畅,晕染恰到好处,应是擅长作画之人所画。

一阵晚风吹过,卷中墨香明显,画色也新,再观书架旁还有启封不久的颜料,难道……

顾长凌摇了摇头,云薇那性子应该不会画画,估计是喊如诗如画去买的。

放回卷轴,他还是回到了床上,半边身子搭在床沿,就这么半睡半醒终于熬到了天亮。

早上云薇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空如也。

她打了个哈欠,唤如画如诗进来服侍。

如画整理床铺时,在床上瞅了半天,见规矩整齐,没什么暧昧痕迹,才凑过去小声问:“小姐,顾大人昨夜没有把您怎么样吧?”

如诗也支棱着耳朵听。

云薇懂,小声道:“放心,他睡得极老实,什么都没做。”

“但是你们不能让父亲知道,不然父亲还得逼着我与他同寝。”

如画点头,“奴婢知道。”

如诗则不可查觉的松了口气。

梳头时,如画惯性梳了一个飞仙髻,谁知郡主却道:“这发髻太过俏嫩了,梳个云髻吧。”

云髻乃为已婚妇人常梳的发髻。

原身总是不梳妇人发髻,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自己未婚似的。

云薇不想较这个真,待会儿还得拜见父亲,稳重的发髻没什么不好。

如画哦了一声,只好打散重梳。

云薇收拾好去前厅用膳时,只看到了顾长凌在喝粥。

“父亲呢?”

顾长凌目光在她发髻上停顿了一瞬,然后放下碗筷,音色如常,“国公府来信,岳父大人说是有急事,已经走了。”

急事?

怕是温氏倒腾出来的急事吧,父亲留宿顾宅,估计温氏一夜睡不好。

云薇不在意,也坐下来喝粥。

这还是第一次两个人如此和谐安静的吃早餐呢。

一餐无话,顾长凌用完早餐起身告辞,云薇慢悠悠的又喝了半碗,才道:“如诗如画,咱们今儿出府去转转。”

禁足令解了,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

如风驾车。

如诗和如画以为郡主憋了这许久,定是会去以前常去的茶馆酒楼,或者首饰铺,没想到郡主竟然去了绣庄,挑了许多绣布丝线,然后带他们来一座偏僻的农家小院。

如画问:“郡主,我们这是来干嘛?”

云薇道:“拜访一个刺绣大师。”

什么样的大师住在这么破落的地方啊,如画也不多嘴问,跟着郡主下马车。


她说的情真意切,奈何顾长凌一个字不信,只当她是情急之下的辩解。

就算她想给自己抹黑,又怎么会傻到把自己名声弄到这么臭?

说来说去,还是本性。

想到此,顾长凌眯眼,“我想到如何让你死,又可以不用牵扯到我了。”

云薇:“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就看他从怀里掏出一枚丹药,掐着她的下巴就喂了进去。

他动作太快,云薇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反应过来时,她急忙试着扣吐。

却被顾长凌一下子掐住下巴,“别急,是个好东西,待会儿药效发了,可以慢慢享受。”

云薇能不急吗,“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顾长凌收回手,“没什么,一颗逍遥丹而已。”

逍遥丹,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好像原著里经常提起,是什么来着?

云薇皱眉思索,忽然瞪大了眼睛,草,逍遥丹是原著中有名的药!

她看的几场刺激的船戏都是女主们中了逍遥丹,无可解,只能去寻求男主。

云薇怎么都没想到这厮竟然给自己吃这个。

屮艸芔茻!

是有大病吗,上赶着逼她出轨。

她想骂人,可是顾长凌早就不见了身影。

云薇笃定他墙根蹲着,气冲冲的往墙上踢了几脚后,才走出西苑,大喊,“有刺客!”

这一喊,府内沸腾了起来。

如诗如画看到她脖子上的伤痕吓得赶忙要去请大夫。

土明立马带人冲过去搜捕,兰居空置,顾长凌轻而易举的回来了。

约莫过了两刻钟,府内才逐渐安静了下来。

但是风清轩那边,云薇却感觉冰火两重天。

她泡在浴桶里,冰冷的井水带不走任何温度,反倒愈发煎熬。

周身如火烧火燎的,嗓子都干的冒烟。

云薇咬牙忍着,“如诗,再去打些井水来。”

如诗担心道:“不行,郡主,您身子弱,现在不过是夏初,实在不宜用冷水泡澡。”

如画着急,“郡主,您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就让奴婢去给您请个大夫看看好不好?”

“不用。”

原身幼年跟着二叔住过一段时日,略通医理,她自己把过脉,这药极烈,不好压制。

而且,这药原著也写过,非合欢不可解,就是大夫来了也无用。

她一个现代人,其实不觉得什么药非得合欢才能解,只是熬一熬的事儿。

可是她低估了这个熬一熬。

现在才不过半小时,她感觉真的要熬不住了,一股股热浪要把她吞噬了一般。

她忍!

忍无可忍!

忽然从浴桶里站了起来,“如诗,伺候我更衣,本郡主要去兰居!”

兰居。

顾长凌已经换了一袭中衣,悠哉的倒了杯茶,问:“风清轩那边,有动静没?”

土明已经知道那刺客就是主子,也知道云薇郡主被主子下了毒。

如实道:“郡主回房后,要了冷水沐浴,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动静。”

“没有叫人?”

不应该去喊她的小倌姘头,今夜来一场盛宴?

“没有。”

顾长凌皱眉,这药极烈,她那性子能忍住?

还是,屋里已经有了人?

正疑惑着,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砰的一声,云薇直接推门进来。

她衣服穿的齐整,发丝都绾过,似乎没有被药影响到样子。

但是顾长凌却眉心一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郡主深夜前来,所为何……”

话都没说完,云薇就直接闯进了他的怀里。

像是干涸而死的鱼终于触碰到了水一般,抱的那样紧。

微凉的体温降下了些许燥热,终于让她意识恢复了几分。

天知道,这一路装作若无其事的走来,用了她多大力气。

顾长凌不曾想她竟然如此大胆,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抱他,一时僵住。

更不曾想,她竟然能厚颜无耻的来一句,“都退下,本郡主今夜,要和大人圆房!”

下人们个个面色迥异,一溜烟的全部退下,还有的贴心的把门带上。

土明欲言又止,一副白菜竟然要被猪拱了的痛心样子,但是还是再大人眼神示意下,默默退下。

待门吱呀一声闭上时,顾长凌终于忍不住,恼怒的一把捉住她的咸猪手,将她抵在墙上,“郡主这是做什么,投怀送抱吗?”

云薇呼吸发烫,“你我本是夫妻,谈何投怀送抱,不过是正常的流程罢了。”

顾长凌为什么要给她下这个药,就是笃定了她早已不贞,顺便还想再制造一场荒唐。

她敢打赌,今夜她真的找人,明天满大街都是她的桃色新闻,父亲那边,怕是也会寒心。

所以,你敢给我下药,就别怪我用你当解药。

她气的直接上嘴,一口啃在他嶙峋的锁骨上。

细微刺痛,激的顾长凌竟然短暂失神。

趁此时间,云薇挣开了他的手,再次抱住他劲瘦的腰……


“虽然妹妹是玩笑之语,但今日在场人数众多,若是传出去,长凌一个男人被误会就算了,可是柳姑娘一个未出阁的小姐,传出去可就不大好了。”

“你们也都知道隋公子喜欢柳姑娘,一向护的紧,所以听到这玩笑话登时就误会了,误会熙儿妹妹是故意冤枉柳姑娘的,这不,就闹起来了嘛,其实两方都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没解释清楚,你们说,对不对?”

她看向在场的一众人。

柳芳如第一个带头,“确实如此,刚才臣女也想解释的,只是郡主代为说了。”

白月光出声,顾长凌自然也不甘落后呢,甚至那本书就真的在他手里,许多人都看到他们讨论书。

两人跟着衬,别人也看出味儿了,逐渐都跟着衬。

陆行止眯眼,“这样看来,真的是个误会呢。”

云熙攥紧了帕子,云薇也说了男女名声不一样,刚刚隋林生骂了她一顿,被这么多贵女听了去,她不要脸的吗?

再者,这些个贵女表面看着老实,背地里指不定多八卦呢,现在区区一句误会就想轻易蒙混,不可能。

“殿下……”云熙故意欲言又止,“方才确实是误会引起的矛盾,熙儿本不欲放大,就这么算了,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熙儿但说无妨。”

云熙咬唇,“但是隋公子因为过于护着柳姑娘,就冤枉了我对柳姑娘做了那些恶事,隋公子性子直爽,可以说者无心,但就怕听者有意,所以,还是麻烦隋公子亲口帮我澄清下。”

现在让隋林生自否说出去的话,不仅打他的脸,也会牵连柳姑娘。

会让在座的人以为有可能是柳芳如教唆他出头!

隋林生登时炸了,这下云薇都没拉住。

“我没有冤枉你,你做的桩桩件件,你自己清楚,不然,我们赌咒,今天谁要是说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云熙仿佛被他吓住了,一直往陆行止那里依偎,“隋公子,凡是讲究证据,不是一句赌咒就可以相信的,不然公堂上岂不是各人赌个咒就可以断案了。”

那些事都是当时一翻而过的事,隋林生哪里来得及搜集证据,要真有证据,他早就去揭发云熙了,还能让她嚣张这么久。

看他支吾,陆行止沉眉,“隋林生,没有证据就胡乱冤枉熙儿妹妹,你父亲平日里就是这般教你的吗?”

隋林生再无法无天,对上陆行止还是必须得规规矩矩,“太子殿下有所不知,当时许多事情都是现场的临时发生的,微臣来不及留存证据,再者,对方毕竟是一个姑娘,微臣又不能靠太近,很多时候根本无法取证。”

陆行止义正言辞,“来不及存留,或者无法取证,都是代表没有证据,既然没有证据,确实就是你的不对。”

“名誉对于一个姑娘家何等重要,你为逞一时之能就这么中伤国公府的二小姐,国公爷听到了怕是也不得罢休!”

云薇听这意思,觉得陆行止似乎想拿这事作文章。

略思忖当前局势,她就明白了陆行止为何要做文章。

正想出声帮忙,却见柳芳如挺身而出,恭声道:“殿下息怒,这事皆因臣女而起,是臣女的错,造成误会,臣女十分抱歉。”

“隋公子是为了护臣女一时冲动,有些口不择言,是他的不对,但是在座的诸位,了解他的都知道,他就是性子有些犟。”

“元宵宴那次,他为了一只鸟儿跟圣上较真,皇上都说他犟呢,娴妃也拿他无法,臣女说这些并不是想为他开脱,只是他就这性子,其实人并没有恶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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