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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家族弃子到权利巅峰,我赌赢了全文+番茄

风中的阳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妈的。这些小兔崽子,整天就知道胡说八道。等我主政锦绣乡后,非得让老师们,每天都给这些小兔崽子布置写不完的作业!发了个滔天大誓后,李南征支好自行车,拿着黑皮包急匆匆的,走进了大礼堂内。李南征很清楚,兔崽子们追着他唱的歌谣,都是某人暗中捣鬼,来破坏他名声的。幸亏他从小,都不怎么在意脸皮。或者干脆说,他身上的皮,就脸上的最厚!要不然19年前,小豆芽的那几个哥哥在群殴他时,早就把他的脸给打烂了。大礼堂内。七站八所等各乡镇部门的一二把手,以及乡大院的工作人员,基本都到场。大家坐在连椅上,就像赶庙会那样,相互撒烟,大声说笑着什么。虽说现场的声音很嘈杂,李南征刚进门就捕捉到了“李某人、母猪”此类的字眼。很明显。不但那些小兔崽子在胡说八道,就连乡里...

主角:隋君瑶李南征   更新:2024-12-25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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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隋君瑶李南征的其他类型小说《从家族弃子到权利巅峰,我赌赢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风中的阳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的。这些小兔崽子,整天就知道胡说八道。等我主政锦绣乡后,非得让老师们,每天都给这些小兔崽子布置写不完的作业!发了个滔天大誓后,李南征支好自行车,拿着黑皮包急匆匆的,走进了大礼堂内。李南征很清楚,兔崽子们追着他唱的歌谣,都是某人暗中捣鬼,来破坏他名声的。幸亏他从小,都不怎么在意脸皮。或者干脆说,他身上的皮,就脸上的最厚!要不然19年前,小豆芽的那几个哥哥在群殴他时,早就把他的脸给打烂了。大礼堂内。七站八所等各乡镇部门的一二把手,以及乡大院的工作人员,基本都到场。大家坐在连椅上,就像赶庙会那样,相互撒烟,大声说笑着什么。虽说现场的声音很嘈杂,李南征刚进门就捕捉到了“李某人、母猪”此类的字眼。很明显。不但那些小兔崽子在胡说八道,就连乡里...

《从家族弃子到权利巅峰,我赌赢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妈的。

这些小兔崽子,整天就知道胡说八道。

等我主政锦绣乡后,非得让老师们,每天都给这些小兔崽子布置写不完的作业!

发了个滔天大誓后,李南征支好自行车,拿着黑皮包急匆匆的,走进了大礼堂内。

李南征很清楚,兔崽子们追着他唱的歌谣,都是某人暗中捣鬼,来破坏他名声的。

幸亏他从小,都不怎么在意脸皮。

或者干脆说,他身上的皮,就脸上的最厚!

要不然19年前,小豆芽的那几个哥哥在群殴他时,早就把他的脸给打烂了。

大礼堂内。

七站八所等各乡镇部门的一二把手,以及乡大院的工作人员,基本都到场。

大家坐在连椅上,就像赶庙会那样,相互撒烟,大声说笑着什么。

虽说现场的声音很嘈杂,李南征刚进门就捕捉到了“李某人、母猪”此类的字眼。

很明显。

不但那些小兔崽子在胡说八道,就连乡里的干部们,也对李某人那晚,究竟有没有让三头母猪遭受羞辱的事,特感兴趣。

咳!

不知道是谁干咳了一声,讨论声中断了下。

噪杂声再次响起时,话题就远离了李某人和母猪,而是和今年不寻常的天气有关了。

李南征也没在意。

直接走上了主席台,坐在了长条桌后的椅子上。

每次开大会时,只有七名乡党委班子成员,才有资格坐在台上的。

李南征落座后,看似轻飘飘的扫视全场。

那会儿还在笑话他的人,全都下意识的躲避。

再怎么说,李南征这个分管农业的副乡长,也是锦绣乡“七大善人”之一!

下面在座的诸位,工作上有什么调动的话,李南征手里的那一票也许帮不上忙,但却有可能拖后腿啊。

傻子,才会因一些市井笑话,就无故得罪七大善人之一。

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

此时是九点三十五分——

长青县局!

昨天刚空降长青县的秦常务副,正端坐在办公桌后,小脸面无表情,吩咐县治安副队长刘学龙:“刘队长,今天再辛苦你亲自带人,去锦绣乡走一趟。”

刘学龙的眼神,立即古怪了起来。

却本能地啪的跺脚,语气铿锵:“请秦局指示!”

“去——”

秦副局端起了茶杯,语气轻飘飘地说:“把锦绣乡的党政办主任马来城,给我抓来县局。”

什么?

您昨天刚不顾任何的规则,把锦绣乡的党委班子成员李南征,给抓来县局,关到了华灯初上。

今天,您又要把锦绣乡的另外一个班子成员抓来!

我的个秦局啊,您这是在搞什么啊?

知道您的背景来头大,可您也不能一而再的,践踏基本规则啊。

刘学龙呆呆地看着秦副局,大脑颇有宕机的趋势。

秦宫皱眉:“怎么,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还是你的耳朵出了问题,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刘学龙——

赶紧讪笑:“您说的很清楚,我也听到了。咳,秦局啊,请恕我斗胆相谏。”

“你不用斗胆了。反正你说的话,我也不会听。”

秦宫小手一摆:“如果你觉得做不到,或者有所顾忌。不想执行我的命令,那你就干脆的告诉我。我就派别人,去执行任务。也绝不会因此,就对你有什么意见。”

刘学龙——

啪的抬手敬礼,低吼:“还请秦局放心!我保证完成,您交代的命令。”

去吧。

秦宫小手一摆,示意刘学龙去执行任务后,拿起了今天的报纸。


“少给我废话。”

隋君瑶没心思给秦宫解释什么,抬手就去抓秦宫的衣领子。

再次喝问:“告诉我,南征呢!?”

啪地一声。

三岁就开始练武的秦宫,随手就扣住隋君瑶的脉门。

秦宫稍稍用力,隋君瑶就疼的娇躯剧颤,脸色都白了。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秦宫给了她一点小教训后,才松开她:“李南征现在医院。中午时,他就已经动完了绝育手术。现在昏睡期间,估计得等到明天早上,才能醒来。”

什么?

南征已经做完了绝育手术?

你竟然真对他下了狠手!

隋君瑶呆了下,随即眼前一黑,脚下踉跄了几下,就直挺挺地往后摔去。

幸亏秦宫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

隋君瑶的大脑,一片空白,眸光呆滞没有焦距。

也不知过了多久。

隋君瑶的双眼瞳孔,才慢慢地聚焦。

就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办公室的沙发上。

秦宫坐在她的对面,满眼好奇的样子,看着她。

“秦宫,你,你不是人。”

隋君瑶声音沙哑的颤声骂着,泪水横流。

她想站起来,和秦宫拼命。

可因悔恨(早知如此,我说什么也不把南征逐出家门!李家断了血脉传承,我怎么和爷爷交代),害怕等原因,她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不是人?”

秦宫眸光鄙夷,看着隋君瑶:“我再怎么不是人,我也没有在被人收留后,却把人家的骨肉逐出家门!霸占人家所有的资源,来为自己所用。就你这种白眼狼,也有脸来骂我?”

隋君瑶——

苍白的嘴唇哆嗦了半天,终于有了力气。

“对,你说的不错,我就是白眼狼。而且,我还是个婊子。”

隋君瑶喃喃地说着,慢慢地站起来。

她脚步蹒跚的走到了窗前,看着三楼下的水泥地。

回头!

用无比怨毒的语气,对秦宫说:“秦宫!我活着无法对你造成伤害!但我死后,会在18层地狱内,昼夜诅咒你!诅咒你和燕京秦家全家,都。”

都什么?

不等她说出来,秦宫连忙抬手:“想以死谢罪的话,就去锦绣乡!在李南征的面前,上吊喝药投河拿脑袋撞石头,随便。就是别死在我县局,以免脏了地面。”

嗯?

你让我去锦绣乡,死在南征的面前?

你不是说,南征在住院吗?

隋君瑶一呆,满是悔恨怨毒和疯狂的眼眸,迅速的恢复了理智。

她总算是看出,秦宫说李南征被绝育,是在欺骗吓唬她了。

其实。

这也不能怪隋君瑶,会信以为真。

实在是因为秦宫,真做过这种事!

呼。

隋君瑶长长吐出一口气,全身的力气消失,顺着窗台慢慢出溜到了地上。

“这娘们对李南征,好像还残留了一点亲情的样子。”

秦宫暗中狐疑,拿起了电话,低声说了几句。

一看隋君瑶的那双脚,始终在不住地颤,秦宫就猜出她开了很长时间的车。

极有可能在驱车往这边赶来时,路上出了意外,才在这时候赶来。

她的身体,接近于虚脱。

虽说看这个娘们不顺眼——

但看在她孤身千里迢迢跑来长青县,得知李南征被“绝育”后,只想以死谢罪的份上,秦宫决定破费,包了她今晚在长青县的食宿。

很快。

就有值班的人,从食堂内打来了两份饭菜。

送饭的警员,好奇的看了眼隋君瑶,却识趣的没多问,放下后就识趣的走了。

“自己去洗手。”

秦宫拿起筷子,长长的眼睫毛垂下:“有什么事,等吃饭后再说。”


韩丽很清楚王西进在做什么,更知道这边都是有谁。

却依旧如此的大声呵斥王西进,就是为了给某些人听的啊。

王西进——

曹逸凡低下了头。

张北战满脸的不悦。

于欣然还在懵逼状态中。

隋君瑶的脸色,沉了下来。

“大嫂。”

王西进放下话筒后,满脸的羞愧,看向了隋君瑶。

“西进,你先回家。”

隋君瑶阴沉的脸色,迅速明媚起来,柔声说:“逸凡和家族的事,诚然重要。但韩丽和孩子的感受,你也不能忽略。”

“那我先回去了。明天一早,我就过来。”

王西进低头说了句,起身快步出门。

bbb——

轻哼了一声,刚要说什么的张北战,腰间的哔哔机,来了信息。

是他老婆秀芳:“北战,赶紧回家!咱爸来了,说是有紧急事找你协商。”

秀芳说的咱爸,当然就是张北战的老丈人。

啥事啊?

张北战心中隐隐有了数,站起来说:“大嫂,我岳父去了我家。可能会有新的消息,我先回家去看看。”

“嗯,去吧。”

隋君瑶依旧是故作镇定,贤淑良德好大嫂的样子:“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好的。哎。”

张北战临走前,还是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大嫂。”

于欣然清醒了。以往很漂亮的脸蛋,此时竟然有些狰狞。

说:“可以肯定的是,二嫂和三嫂,以及我被停职处理的事,都和那个败类有关!他有可能打着爷爷的旗号,在青山那边给人打了电话!哭诉我们把他这个李家骨血,逐出家门的事,来博取同情!再加上很多人在爷爷去世后,就觉得我们李家好欺负,总想找机会扑上来,瓜分我们。被败类哭诉后,也就顺水推舟的对我们下手了。”

要说身出名门的于大小姐——

还是有些脑子的,要不然也不会说出这番话。

隋君瑶却摇头:“我觉得李南征,不会做这种事。”

于欣然问:“理由呢?”

“李南征虽说生性顽劣,爱意气用事。但他却从不求人,更不会卖惨来获得同情。”

隋君瑶拿起一根烟,轻声说:“欣然,我来这个家有些晚。但我听你们,说起过他以前的很多事。你仔细想想,在他骗人家小姑娘的嘴儿,被人家大人接连抽嘴;看阿姨洗澡,被爷爷打;为女人争风吃醋和人动刀子,被爷爷吊起来抽时。他可曾求饶过?事后,他可曾卖惨来获得同情?”

于欣然的嘴巴动了动,没说话。

她仔细的去想——

在她认识李南征的二十年内,她竟然不记得,李南征哭过一次!

不记得李南征,对谁求饶过!!

更不记得,李南征对谁卖过惨。

“你和逸凡,还有秀芳和韩丽的事,李南征极有可能不知道。”

隋君瑶点燃了香烟。

她的烟瘾很大——

自从四天前,学会了吸烟之后!

“你们的遭遇,只是个开始。北战和西进,甚至是我。乃至整个李系所遭受的不公正,还在后面。”

隋君瑶冒了口青烟,语气淡淡:“但你刚才说的也没错。有些人是借助我们逐出李南征的这件事,打着为爷爷唯一的骨血,讨回公道的幌子,要瓜分我们李家。”

啊!?

于欣然大吃一惊。

脸上迅速浮上了恐惧。

因为她很清楚,李家根本无法阻挡那么多的瓜分者。

李家一旦被瓜分,那么于大小姐将会从云彩里摔下来,变成普通人。

到时候连电话费,都交不起!

那是她宁死,都不会接受的。

“没想到这个败类,要把我们李家,彻底的拖入深渊。”


暗杀韩四虎后,再连夜把尸体运到黄河边,抛尸河内。

制造出韩四虎失踪的假象——

从而避免了郝仁贵等人,因看到他的尸体后,就会心生警惕,还有可能会锁定杀人凶手就是焦柔的隐患。

不得不说,这个腿精确实有些脑子。

李南征下车后,把黑色的尸体袋扛在肩膀上,呼哧呼哧的走上大堤。

幸亏李南征从大学时,就养成了锻炼身体的好习惯,身体素质相当不错。

要不然。

他不可能在焦柔的协助下,扛着个接近两百斤的尸体爬上大堤。

可就算是这样,也把他累了个半死。

“总算是到了。”

李南征来到河边后,直接坐在了地上:“都说尸体死沉死沉,还真是这样,可把老子给累死了。”

垂首站在他身边的焦柔,咬了下嘴唇。

这才大着胆子,蚊子哼哼般地说:“如果把尸体,放在车子上推上来,会不会省些力气?”

李南征——

他娘的!

他两世为人,是如此的英明神武,怎么会忘记了自行车呢!?

羞恼成怒下,李南征瞪眼低喝。

喝骂焦柔:“老子都把尸体扛过来了,你才说车子的事!这是马后炮。还是在嘲笑我没有你聪明?”

焦柔的娇躯剧颤了下,慌忙后退了两步。

李南征懒得理她——

尸体还没处理,此地不宜久留。

黄河大堤边,到处都是用来防洪用的蘑菇石。

一块大约五六十斤重的样子,装尸体的袋子很大,除了尸体之外,还能装进七八块蘑菇石。

由此可见。

焦柔也来这边“考察”过,并做好了装石沉尸的充分准备,才特意制作了这个特大号袋子。

石头装好,又把袋子口牢牢的封死。

李南征和焦柔就像推磨那样,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把袋子推进了河内。

黄河岸边的水,看上去很浅很平,水流也很温柔。

可距离岸边最多两三米,就是能跑船的深水区!

每年暑假期间,都会有孩子来这边游玩时,却被河水的假象所欺骗,发生悲剧。

“给我树枝。”

站在浅水区的李南征,用枯枝把那个黑袋子,推进不见天日的深水区后,处理尸体的工作才算结束。

“血腥味太浓了。”

李南征嗅了嗅衬衣袖子,走出几十米后,扒下衬衣站在水里,清洗了起来。

虎爷的虎血渗透袋子后,弄了他一身的血。

用淤泥来去除血液和血腥气,还是很有效果的。

岸边的浅水区,水很清,可洗澡。

关键是现在天气闷热,一点都不用怕感冒。

“今晚看在正义的份上,我当了一次帮凶。”

“对此,我问心无愧。”

“但绝不能放任焦柔,继续她的复仇之旅了。”

“等会儿,我得给她好好地做做思想工作。”

“让她坚信世间终究有正义,存在的。”

李南征心里想着,索性坐在了浅水区里,扒下了长裤。

裤子上也全都是血。

忽然!

背后有人贴在了他身上!!

“焦柔要把我推进深水区,把我灭口。”

这个念头猛地从李南征脑海中划过,随即勃然大怒,就要回头怒喝。

却停住了动作。

确实。

焦柔趁他洗衣服想事情时,悄悄地来到了他的背后,并抱住了他。

但她并没有要把李南征,给推进深水区的意思。

而是让毫无遮掩的娇躯,慢慢地抱住李南征后;因紧张害怕更羞涩,不住地颤。

“焦柔。”

李南征低头,看着那双抱住自己“腰肢”的手,问:“感谢我帮你杀了韩四虎,把你从死亡边缘救了回来?”

“我,很美。在锦绣乡时,他们都喊我锦绣之花。在大学里时,他们都说我是校花。”

焦柔的回答,答非所问。

李南征耐心的倾听。

“我从没有谈过恋爱,身子很干净。我负债累累,除了身子之外,就再也拿不出别的东西,来报答你的两次相救、帮我报仇的恩情。”

焦柔颤声说:“哪怕你享用过我后,怕我会成为你的隐患。让我彻底的消失,我也不后悔。”

李南征——

不愧是文化人啊,就是会说话!

搞得人家都没理由,拒绝主动送上门的美味了。

好吧。

那就——

李南征抬头看着河面,叹了口气:“哎,我喜欢的女人,至少得是36c。你最多也就是个b吧?没兴趣。我数三二一,松手!要不然,别怪我翻脸。三,二。”

一还没有说出来呢!

那双抱着人家腰肢的小手,就慌忙松开了。

我呸!!

一点都不心诚。

这个女人啊,就是爱骗人。

“把我的衣服洗干净,拧干。我去那边抽根烟,压压惊。天亮之前啊,我们必须得回乡里。”

李南征把衬衣和裤子,都丢给双手环抱坐在水里的焦柔,穿着大裤衩子走上了岸。

他在下水之前,就把香烟火柴、钥匙钱包等东西,都放在了那边的石头上。

没办法。

咱就这么聪明!

把大裤衩子拧干了后再穿上,坐在好像还有太阳余温的石头上,点上一根烟。

借助满天的星光,和河水的亮度。

心如止水的欣赏着,光着屁股站在水中洗衣服的锦绣之花,也是一种人间享受吧?

哎。

其实有时候坚持原则,也不是啥好事。

起码水灵灵的长腿小美女,就不能随便吃。

李南征心中冒起这个念头时,已经骑着自行车载着焦柔,踏上了回家的路。

侧坐在后面的焦柔,垂着小脑袋。

左手放在膝盖上,右手看似很自然的样子,轻挽着李南征的腰。

一路上都默默地没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清晨四点。

东方蒙蒙亮。

车子停在了食品厂的门口。

“别回村路了,以免在路上碰到早起的人,对你有什么疑心。”

李南征下车,把车把交给了焦柔。

语气淡淡地说:“以后,不许再做这种事。这个世界也许有些黑,有些残酷。但也许在下一秒,就会看到引导你走上幸福路的光。我不想和你说‘正义也许会迟到,但肯定会来’的屁话!我只会告诉你,郝仁贵这种人,注定没有好下场!你还年轻!你的爸爸妈妈在天上,其实很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

说完。

李南征转身大踏步的,快步走向了乡中心的方向。

这番话,他真没有装逼。

更没有对焦柔,做出“我会帮你收拾郝仁贵”的无脑承诺。

他只是说出了,心里要对焦柔说出的话。

至于焦柔会不会听他的话,继续她的复仇计划,李南征不会多管。

他又不是她爸,也不是她哥,更不是她男人。

李南征只是——

焦柔心目中的那束光!!

看着那束光渐渐地远去后,焦柔轻轻地咬了下嘴唇,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良心。

第一次埋怨自己,怎么只长个子,就不知横向发育呢?

天亮了。

早上七点四十。

因不小心把眉骨撞破,才打电话请假休息了三天的曹逸凡;就像以往那样,在团书记的办公室内,打扫卫生。

这并不是他的工作。

可他愿意无私奉献啊——

团书记老刘,就喜欢这种嘴上不说,只会干实事的年轻人。

“小曹,好些了吧?”

老刘坐下来后,满脸关心的询问。

“多谢您的关心,已经不碍事了。”

曹逸凡很自然的欠身,不卑不亢的样子说:“刘书记,我今天还得请个假。因为家里,有点私事要处理。”

李家登报,把李南征逐出家门的消息,老刘肯定看到了。

不过他绝不会,询问曹逸凡是咋回事。

“行。等你处理好私事后,再来单位时,估计就得为你送行去计划经济那边了。呵呵,小曹啊,你以后可得记得,常回娘家老看看哦。”

已经听到曹逸凡要调离风声的老刘,笑呵呵地说到这儿时,目光无意中从他的脖子上扫过。

“还请您放心,我肯定会回来看您的。”

曹逸凡也从容地笑着:“无论我在哪儿,又是做什么工作,您都是我最尊敬的领导。”

哈,哈哈。

老刘哈哈一笑,看似很随意的语气问:“小曹,我记得你戴了一颗子弹吊坠的。怎么,不见了?”

“我四哥离家时,要走了那颗子弹吊坠,当作纪念。刘书记,您忙。”

曹逸凡苦笑着随口解释了句,识趣的告辞。

“李南征要走了那颗子弹,当作纪念?那颗子弹里,究竟有什么秘密呢?能值得那位,如此的关注?为此不在意那么多人,就把刚参加工作一年多的曹逸凡,提为了副科?”

老刘满脸的不解,喃喃自语。

认真地想了想——

他站起来拨号,语气恭敬:“我是共青团的小刘啊。有件事,我得告诉您一句。您让我暗中密切关注的那颗子弹,被曹逸凡的四哥李南征,拿走了。”


72小时过去后,李南征依旧没能回家给隋君瑶跪地,道歉。

彻底伤透了她那颗心!

甚至比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墙上骂她婊子时,还要让她难受。

让她恨!!

因为那天李南征掐住她脖子时,她以为那是男人的冲动。

可再怎么冲动,72小时的时间,也足够李南征冷静下来,去回想大嫂以前对他的种种好处了。

“他真抛弃了这个家,抛弃了我!”

“南征,就算我们必须得形同陌路,也是我抛弃你才对。”

“你敢这样对我,我就敢对你下狠手。”

表面平静地隋君瑶,内心却像一头发疯的母兽那样,愤怒的咆哮。

曹逸凡则心中惊喜!

只因他能真切感受到,隋君瑶是动了真怒。

此时在她的潜意识内,那颗子弹根本不是子弹,而是她身为家主的威望。

如果她拿不到那颗子弹——

就等同于自己的家主威望,被李南征用脚踩在地上,狠狠地碾压。

“李南征肯定能深切感受到,这个婊子是下了狠心。”

“他如果敢拒绝,下场绝对是可怕的。”

“李南征只要还有点理智,就会假装无所谓的样子,把那颗子弹乖乖地给我。”

“我拿到那颗子弹后,马上藏好,换成赝品。”

“等我耐心换的好姻缘,成为李家的实际掌权人后,呵呵。”

曹逸凡的眼角余光,看着隋君瑶的腿。

脑海中冉冉浮上了,这只性感的母兽,含泪承欢的画面。

于欣然也很高兴。

只因隋君瑶终于下定决心,要通过那颗子弹,对李南征下狠手了。

可是——

于欣然等人在隋君瑶,疲倦的摆摆手,默默离开老宅后,心思又活泛了起来。

“别看大嫂现在终于顿悟,要对李南征下狠手。”

“但我敢说只要那个败类臣服于她,她很快就能改变,对他的态度。”

“毕竟在逸凡没来李家之前,大嫂只是对我呵护有加。可骨子里最疼的人,还是李南征。”

“两年前,李南征去天东挂职锻炼的前夕。我在午夜梦回时,可是亲眼看到大嫂,竟然悄悄走进了他的卧室内,跪在床前轻抚着他的脸庞。她看李南征的眼神,就像是看儿子,百般的舍不得,万般的柔情。”

“因此,绝不能让那个败类对大嫂低头。”

“败类不得不低头后,只会更加的痛恨逸凡。”

“李南征会成为逸凡,成功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我绝不能让败类,把那颗子弹给逸凡。”

于欣然心中想着,抬头看着黑色的苍穹,暗下决心!

弟弟妹妹都走了。

隋君瑶关上了房门,看了眼座钟,现在是晚上九点。

她强忍着饥饿,脚步踉跄的来到了西套间。

慢慢地跪在了蒲团上。

高高抬起滚圆——

声音嘶哑地说:“爷爷,我最后一次求您,让南征向我低头吧!只要他能放下对逸凡的成见,改掉桀骜不驯的臭脾气,我愿意为了他的前程,做包括陪人去睡觉在内的任何事。”

李老的灵位,寂静无声。

“爷爷,您的在天之灵,应该很清楚,我为什么在逸凡来的这两年内,渐渐地冷落了南征。”

“他不喜欢,我亲手为李家挑选的核心。这就等同于,在挑战我这个家主的威望。”

“我又不能真拿出家主的架子,来对他。”

“因此我故意对逸凡好,就是想给他造成,即将失去我的危机感。让他快点的在我面前变乖,把我对逸凡的关心,重新夺回来。”

“可是,南征太自负了。”

“不但没有理解我的苦衷,反而对我渐渐地心生怨恨!”

“其实我一点都不怪他。”

“我以为总有一天,他会理解我的良苦用心。”

“但我没想到,在短短两年的时间内,他变得越来越难以控制了。”

“他在乡下举报上级领导,就是故意惹麻烦!那晚在水库,他也是故意去试图非礼秦家的小公主秦宫!包括那晚掐住我的脖子,骂我婊子!等等事,都是南征故意为之。”

“我很清楚!他就是在用故意惹麻烦的方式,来引起我对他的关注,渴望我能像以前那样的对他。”

“这不但暴露了,他骨子里的孩子气,更代表着他不成熟。”

“对此我很愤怒,很无奈,很失望!却也,很心疼。”

“爷爷,如果您老还在,多好?”

弥漫着泪水味道的屋子里,少妇的呢喃声,绝对是来自她的灵魂最深处。

可惜李南征听不到——

在过去的这两天内,他很忙。

正如董延路所说的那样。

随着不情不愿的董援朝,被老董亲自送到了他的办公室;那些在乡里不得志的干部,也终于下定决心主动登门,向李副乡长汇报工作。

足足有十七八个。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但并不是只要“毛遂自荐”的干部,李南征就会全盘接收。

他在锦绣乡两年——

也许不知道焦家村的二傻子他娘,和村东王大爷之间的那点小秘密;却对乡里副股级以上的干部,工作能力和原则,有一个大致的了解。

由李南征亲自领衔的工作小组,注定会在一个月后,成为大放异彩的“成绩温床”。

而不是垃圾回收站!

因此。

那些站不直立,坐不正的人,李南征统统不要。

反复筛选后,李南征留下了六个人。

这六个人,也许就是他腾飞锦绣的初始班底!

副组长董援朝——

即便他一万个不愿意跟着李南征,但在亲自送他过来的老董离开后,他还是强打着精神,迅速端正了工作态度。

这也让李南征,高看了这个“关系户”一眼。

组员之一的赵明秀——

卫生院的副院长,一个三十岁的小娘们。

原本在县医院工作,却因得罪了领导,被发配到了锦绣乡卫生院。

因其有几分姿色,获得了郝仁杰的“青睐”,却偏偏自视清高干脆拒绝。

就这种不懂事的,能在锦绣乡这旮沓,吃到直立黄瓜才怪!

组员之二的钱得标——

别看他现年才29岁,却是信访办的老油条了。

刚参加工作时满腔热血,因接到某村民对郝仁贵团伙的控诉,主持正义后遭到了打压。

组员之三的孙磊——

就是个饿死不吃嗟来之食、满腔正义的书呆子,现年31岁了,还在水利站打杂。

组员之四的李大龙——

要不是有“妇人之仁”,几年前可怜一个超生的农妇,私自通风报信的话;就凭他的能力,现在估计就是锦绣乡计生站、有生以来最年轻的副站长了吧?

组员之五的周兴道——

在党政办内曾经和马来城干过一架,年仅32岁就看透了红尘;能来找李南征毛遂自荐,纯粹是被他老婆扭着耳朵,踹上门的。

除了这六个人之外。

李南征还从镇上雇了十个棒小伙子,月薪高达两百。

他们的任务,就是巡逻保护蒲公英、浇地收割等等。

李南征知道。

他笼络这些“虾兵蟹将”,尤其雇十个棒小伙子的这两件事,对所有高度关注他的人来说,那就是个笑话。

“燕雀安知,大雕之志?”

再次整理了下工作计划书,李南征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刚好是午夜零点。

揉了揉发涩的眼睛,收好计划书后,李南征走出了办公室。

这年头的乡下深夜,到处一片漆黑。

天空呈现出了,神秘的墨蓝色。

夜风吹来稻花香——

李南征走出乡大院后,并没有回宿舍。

当前脑子昏沉沉的,他需要在寂静的深夜,独自走一走。

没有鸡鸣,没有狗吠,甚至都没有虫儿的叫声。

“这份自然为主的夜,很快就会被工业化的机器轰鸣声,彻底的驱赶,一去不返。”

李南征信步走到了乡南,站在小桥上,看着向西缓缓流淌的小河,突发感慨。

忽然——

“啊!你这个臭婊子,敢他妈的暗算老子。我他妈的,啊!”

一声愤怒的惨叫,从小桥东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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