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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上门要名分,但我夫君是赘婿许远李娇娇结局+番外小说

灯不亮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3.一年后,京城顾府的门前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路过的人好奇地打听:“这是在办什么喜事?”立马有好心人替他解疑∶“顾县君新封了郡主,裴家次子同时入赘顾家,双喜临门。”路人不解道∶“这裴氏子也出身名门,去年随陛下下江南,还立下大功。如今正是圣上面前炙手可热的红人,怎么会想着入赘呢?”顾府的门房面上也充满喜气,为路人解释道:“我家小姐和裴公子本是青梅竹马,可我家小姐是独女,自然是要招婿的,裴府亦想着娶个贤妻,一来二去,便耽误了。”“可裴公子多年不娶,家里人都急坏了,加之他是次子,于是家中终于松口了这门亲事,今日还为百姓开了百桌流水席,贵客可自行入座。”路人听完,才说了几句吉祥话,便被皇宫方向的巨大动静吸引去了。宫门那边鼓声喧天。是有人告...

主角:许远李娇娇   更新:2024-12-25 0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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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远李娇娇的其他类型小说《外室上门要名分,但我夫君是赘婿许远李娇娇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灯不亮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3.一年后,京城顾府的门前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路过的人好奇地打听:“这是在办什么喜事?”立马有好心人替他解疑∶“顾县君新封了郡主,裴家次子同时入赘顾家,双喜临门。”路人不解道∶“这裴氏子也出身名门,去年随陛下下江南,还立下大功。如今正是圣上面前炙手可热的红人,怎么会想着入赘呢?”顾府的门房面上也充满喜气,为路人解释道:“我家小姐和裴公子本是青梅竹马,可我家小姐是独女,自然是要招婿的,裴府亦想着娶个贤妻,一来二去,便耽误了。”“可裴公子多年不娶,家里人都急坏了,加之他是次子,于是家中终于松口了这门亲事,今日还为百姓开了百桌流水席,贵客可自行入座。”路人听完,才说了几句吉祥话,便被皇宫方向的巨大动静吸引去了。宫门那边鼓声喧天。是有人告...

《外室上门要名分,但我夫君是赘婿许远李娇娇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13.
一年后,京城顾府的门前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路过的人好奇地打听:
“这是在办什么喜事?”
立马有好心人替他解疑∶
“顾县君新封了郡主,裴家次子同时入赘顾家,双喜临门。”
路人不解道∶
“这裴氏子也出身名门,去年随陛下下江南,还立下大功。如今正是圣上面前炙手可热的红人,怎么会想着入赘呢?”
顾府的门房面上也充满喜气,为路人解释道:
“我家小姐和裴公子本是青梅竹马,可我家小姐是独女,自然是要招婿的,裴府亦想着娶个贤妻,一来二去,便耽误了。”
“可裴公子多年不娶,家里人都急坏了,加之他是次子,于是家中终于松口了这门亲事,今日还为百姓开了百桌流水席,贵客可自行入座。”
路人听完,才说了几句吉祥话,便被皇宫方向的巨大动静吸引去了。
宫门那边鼓声喧天。
是有人告御状了。
婚仪已完成的差不多。
我也看着皇宫方向,问来观礼的表兄∶
“表兄,有人告御状,你可要去看看。”
正好近卫首领对表兄禀报了什么。
表兄听了,似笑非笑∶
“不必去了,是个老妇人,说儿媳害死了自己的儿子,千里迢迢上京告御状。”
“可是告御状是要滚铁钉的,那老妇人在铁钉上滚了一半,便已经没气了。”
表兄叹了口气:
“哀民生之多艰,以后这滚铁钉的规矩取消吧。”
裴行之随口问道∶
“那陛下可要调查,这老妇人之言,是否属实?”
表兄笑道:
“说来,这桩杀夫的婚事还是朕赐的,若是追究,反倒是朕的不是了。”
裴行之顿时默然,然后对我说:
“那还真是,三喜临门了。”

10.
表兄也不急着逼问,反而问我:
“房契是给谁了?”
我指了指李娇娇,大声告状:
“她非说我抢了她的房契,而知府就明晃晃的,把写着我大名的房契判给了她,还说要抄我家产。”
“表兄,要真让他把咱家产抄了,我可连逗姑姑高兴的礼物都买不起了。”
表兄被我故作委屈的样子逗乐了,语气宠溺:
“谁敢抄咱家家产?为兄为你做主便是。”
说罢,表兄命人将李娇娇和知府捆起来。
他们二人还想做困兽之争,可一张白绢敷在二人面上。
表兄用装鱼料的容器在池中打了一瓢水,一点点倒在白绢上。
二人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见第一张白绢已经浸透了水,表兄身后的小太监颇有眼色,上前在二人脸上又放上一张白绢。
表兄很有耐心地又打了一瓢水,淋在白绢上。
等贴第三张白绢时,表兄还兴致勃勃吟道:
“一贴加你九品官,五贴阎王共言欢。”
看着手足剧烈挣扎的二人,我善意提醒道:
“表兄,差不多了,李娇娇腹中还有许远的孩子呢。”
三张浸透水的白绢被取下时,二人几乎只剩下一口气了。
表兄面上的笑容几乎没变过,他又问知府:
“要再来一遍吗?还挺好玩的。”
知府看着表面和善的表兄,犹如看活阎王一般,惊恐道:
“不!不要杀我!我说……我什么都说……”
“我背后的人是晋王,晋王他权倾朝野,今天的事我一个字都不说,不会让你们惹上麻烦!”
表兄哈哈大笑:
“谁惹上麻烦?”
一阵笑后,表兄失去了兴致,吩咐道:
“人关起来,慢慢审,慢慢问,江南府有意思的事恐怕还不止这点。”
表兄扫了一眼李娇娇:
“表妹,你的家事我就不掺和了,你随心,为兄给你兜底便是。”
“毕竟此次江南之行,你也算是大功臣。”
我点头应下,表兄抬脚欲走,谁料李娇娇大着胆子道:
“这位郎君,我瞧你也是气度不凡的贵人,难道不问青红皂白,就由你妹妹处置我吗?”
我和表兄同时回头,只见李娇娇两缕微湿的青丝垂在洁白的耳侧,一双勾人的眼眸欲语还休。
我见犹怜,何况许远。
见惯了美人的表兄,好奇道:
“你这是想勾搭我?”
一时间,连我都为表兄的直白哽咽住了,更别说李娇娇。
到底是久经风月,心理素质良好,李娇娇眼神仍然哀怨:
“奴家自知身如浮萍,怎敢求贵人垂怜……”
表兄依旧是笑意盈盈:
“我一向是来者不拒的,不过我的爱妾上月因一个侍婢多看了我一眼,就把人眼珠子挖了。”
“姑娘,你有几颗眼珠子?”
表兄见李娇娇轻易被吓得抖擞,眼中浮现一抹嫌恶,
他摇了摇扇子,状似什么也没发生:
“表妹,房契记得再给我送来。”
“你说你们女人,明明是她先挖人眼珠子的,我说她两句,反倒还得赶着哄她。”
表兄口中说的正是新晋的贵妃,出身将门,自幼随祖母养在江南,宠得性子跋扈,却对表兄一往情深。
行事虽恶毒张扬了些,表兄却偏偏喜欢。
若是让贵妃知道,表兄要送她祖母的房契被人夺去,此人还欲对表兄投怀送抱……
我拍了拍李娇娇的脸,轻叹道:
“我不杀你,要你死的人也不少啊。”
“你猜,我把你带回京城,许远是惊还是喜?”
“你不是要名分吧,我给你个机会便是。”

7.
正此时,侍从取来了房契,交给知府。
知府却只是淡淡看了一眼,直接问罪:
“顾氏,你怎敢伪造房契?”
“此乃大罪!来人,将这罪妇押入大牢,将顾府的财产也尽数充公!”
知府的草率断案让我震惊不已,直接质疑道:
“你身为父母官就是这么判案的?”
“你眼中还有没有公道和王法?”
李娇娇掩唇而笑:
“这里是江南府,知府大人就是公道和王法。”
“顾姝,你有几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的?说白了,就是个商户女,还不是任人揉搓。”
看李娇娇的模样,恐怕和知府早有勾结。
早就听闻江南吏治不清明,贪墨严重。
可如何能想到,当地父母官能胆大包天到这般地步?!
竟然敢无视法理,颠倒黑白,强夺百姓财产。
知府收起房契,居高临下道:
“一介贱民,敢如此和本官说话。”
“还不速速押下去,先赏二十杖。”
李娇娇微微勾唇:
“顾姝,等你死了,我会多给你烧几张纸的。”
“届时,你的丈夫,你的家产,我都会为你照顾好。”
眼见衙役真的要押走我,我带来的家丁瞬间冲了上来。
许母见了慌张不已,握着李娇娇的手六神无主:
“娇娇,怎么闹成这样了,你不是说,你进门做个妾就好了吗?”
高堂之上的知府怒道:
“这是做甚?顾氏,你敢扰乱公堂秩序?!”
看着暴怒的知府,我亦指着他的鼻子斥道:
“公堂之上没有公理,也配叫公堂?”
“你为官不仁,这公堂秩序,我扰了又如何?”
我又看向李娇娇:
“李娇娇,可要让你失望了,就算我死了,我还有父母亲人,怎么可能让你和许家母子吃绝户?”
“我都要忘了,你是个被父母卖入秦楼楚馆的妓子,你死了,才是没有人给你叫屈。”
此言恰好踩在李娇娇痛点上,她看着比公堂中衙役还多的家丁,没有丝毫慌张,而是说:
“带的人多点就敢忤逆官府?顾姝,你才是胆大包天!”
“你家丁都带过来了,那你家中呢?”
我看着李娇娇不怀好意的笑容,警惕道:
“你什么意思?”
李娇娇眼中闪过一抹狠意:
“知府大人早就让衙役去你府邸捉拿你的家人了!”
我微微挑眉,不禁失笑。
我的家人,连许远此刻都在京城。
江南顾府,如今只有我和皇帝表兄住着。
可是皇帝表兄身边的护卫,比我带的家丁还要多上好几倍。

6.
被带来公堂的人是许远的母亲。
李娇娇笃定地笑:
“你的婆母都同意我进门了,难道你还要一意孤行?”
“老夫人,你是和我怎么说的?”
随着李娇娇的话,许母不情不愿地从人群中走出来。
她眼神躲闪:“姝儿……”
看此情此景,我哪里还不明白,今日李娇娇闹事也有许母的推波助澜。
只是不知道许远是否知情?
李娇娇说:
“老夫人,你怕什么?你是许郎的母亲,如今他们在京城享福了,却把你留在江南小镇里,这算什么事?”
“我朝向来以孝道治国,顾姝不仁不孝,就该被休!”
我神情淡漠,不欲再和这种人纠缠:
“你放心,许远我不要了。”
许母见气氛僵住,出言调解:
“姝儿你别说气话了,你过门五年无所出,这是事实。”
“娇娇她为阿远生下了许家长子,你不让她过门,岂不是要让咱们许家长子流落在外?”
“放心,我不会同意休妻的,你让娇娇过门便是。”
看许母压低声音劝解我的样子,我简直要气笑了。
起初选择许远,也是因为他亲缘简单,家中只有一个寡母。
许母面容和善,说话慢语轻声,像个好相与的。
提出接她去京城时,她也只是推拒:
“我一个粗妇,在镇上过习惯了,哪能适应得了京城呢?”
如今才知道是如此拎不清的人。
入赘,入赘,许家人究竟知不知道入赘是什么意思?!
我眼神探究:
“婆母,所以是你让李娇娇上门来和我闹这一出?”
“你也早知道许远在外面养了外室,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你知不知道,你们许家这是骗婚?”
许母瞪大了眼睛:
“骗婚?姝儿,你这是怎么说话的?”
许母捂着胸口,似乎是一口气喘不上来了:
“姝儿,我待你不薄吧?自你入门,我从未为难过你。”
“别家儿媳,可都是天不亮就起来敬茶了。”
“而我独自寡居,无人照料,你生不出孩子,我也没催过你!”
李娇娇轻轻拍着许母的背,对控诉道:
“这贱妇是想气死她婆母啊!真是歹毒!”

8.
公堂之上,两方僵持着。
李娇娇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笃定自己已经赢定了,她说:
“我真是想不明白,许郎怎么会为你放弃仕途,真是眼皮子浅。”
“他若是步入仕途,如今高低也是个父母官了。”
看来李娇娇对许远的事,也不是全然不知。
我语气微讽:
“如果父母官都当成知府大人这样,许远不入仕途可谓是再正确不过了。”
知府冷哼一声:
“顾姝,别以为自己有几分薄产就口出狂言。强权之下,钱有什么用?”
“你还年轻,今天本官就给你上一课,教教你什么叫强权即公理!”
正此时,一个衙役慌慌张张跑了进来,附在知府耳边说了几句话。
知府蓦然面色大变,转头质问我:
“你府中还有私兵?!你顾家是要谋逆啊!”
我回味着知府刚刚的话,嫣然一笑:
“知府大人说的对,强权即公理。”
“可这世道是个阶梯,强权之上,更有强权。”
“你今日以势压人,可总有更权势滔天的人。”
知府重重地拍下惊堂木:
“你在此处装腔作势什么?”
“至少今日我能以势压你!”
“召集府兵!我倒要看看顾府能翻出多大的浪来。”
顾府门前,衙役被军士一一押守。
街道上空无一人,显然已经清理过。
衙役们见了知府,犹如见了救星一般,找回了说话的勇气,纷纷哭诉:
“大人,顾府这是要造反啊!”
知府看见训练有素的军士,咽了咽口水,仍然斥道:
“顾姝!还不把人放了!”
知府的底气弱了很多,我知道他是怕了,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悠悠道:
“我倒是想放,可没有这个能耐。”
一个身着黑甲的将士从宅中走出,冲我抱了一拳:
“顾小姐,主上要见你。”
近卫首领的目光落在知府和李娇娇的脸上,多了几分威慑:
“这位大人、姑娘,也一同前来吧。”
知府和李娇娇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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