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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回府后,另嫁高门享清福姜钰祁元鸿全章节小说

余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不甘心。但不甘心又能如何?他不知道的是,姜钰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就是要让他把心思,都放在解决当下的事情上,忽略重要的细节。青山伯目光看向祁元鸿,带着浓浓的阴鸷,道:“你觉得现在该怎么办?”祁元鸿心里嘲讽,到这时候了,皇上都下了旨意,还能怎么办?但他脸上一派恭敬,“学生不知。”“哼!”青山伯重重的哼了一声,祁元鸿低头装鹌鹑。这时,苏月珍说话了,“祖父,我不想被打,让我的丫鬟红杏替我,她的身形与我相仿,让她穿上我的衣服,我们再买通行刑的人,很容易遮掩过去的。”青山伯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大脑,忽然又窜上来一股火,他对着苏月珍怒吼,“你当明日行刑的时候,下边看的人都是不认识你的平头百姓?我跟你说,楚国公府的人都会去,江陵侯府的人、承恩侯府的人...

主角:姜钰祁元鸿   更新:2024-12-24 1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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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钰祁元鸿的其他类型小说《千金回府后,另嫁高门享清福姜钰祁元鸿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余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不甘心。但不甘心又能如何?他不知道的是,姜钰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就是要让他把心思,都放在解决当下的事情上,忽略重要的细节。青山伯目光看向祁元鸿,带着浓浓的阴鸷,道:“你觉得现在该怎么办?”祁元鸿心里嘲讽,到这时候了,皇上都下了旨意,还能怎么办?但他脸上一派恭敬,“学生不知。”“哼!”青山伯重重的哼了一声,祁元鸿低头装鹌鹑。这时,苏月珍说话了,“祖父,我不想被打,让我的丫鬟红杏替我,她的身形与我相仿,让她穿上我的衣服,我们再买通行刑的人,很容易遮掩过去的。”青山伯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大脑,忽然又窜上来一股火,他对着苏月珍怒吼,“你当明日行刑的时候,下边看的人都是不认识你的平头百姓?我跟你说,楚国公府的人都会去,江陵侯府的人、承恩侯府的人...

《千金回府后,另嫁高门享清福姜钰祁元鸿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他不甘心。

但不甘心又能如何?

他不知道的是,姜钰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就是要让他把心思,都放在解决当下的事情上,忽略重要的细节。

青山伯目光看向祁元鸿,带着浓浓的阴鸷,道:“你觉得现在该怎么办?”

祁元鸿心里嘲讽,到这时候了,皇上都下了旨意,还能怎么办?但他脸上一派恭敬,“学生不知。”

“哼!”青山伯重重的哼了一声,祁元鸿低头装鹌鹑。

这时,苏月珍说话了,“祖父,我不想被打,让我的丫鬟红杏替我,她的身形与我相仿,让她穿上我的衣服,我们再买通行刑的人,很容易遮掩过去的。”

青山伯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大脑,忽然又窜上来一股火,他对着苏月珍怒吼,“你当明日行刑的时候,下边看的人都是不认识你的平头百姓?

我跟你说,楚国公府的人都会去,江陵侯府的人、承恩侯府的人,以及往日与你关系好的不好的小姐们也会去,他们会看不出你做假?被发现了那就是欺君之罪,你想让我们青山伯府灭族?”

“那怎么办?”苏月珍担忧着明日自己被行刑的事情,也顾不得青山伯愤怒的态度了,她哭闹着说:“反正我不要在菜市口当众被打板子,那样还不如让我去死。”

“那你就去死!”青山伯拿起手边的茶杯,啪的一声狠狠的摔在苏月珍的脚下。

房间里安静了,青山伯捂着有些疼的头,厌烦的摆手说:“都滚出去,滚出去。”

苏月珍小心的看了眼青山伯,又狠狠的瞪了眼祁元鸿,转身大步出去。青山伯夫人关心了青山伯两句,带着儿子和媳妇也出去了,祁元鸿见状也行了礼退出去。

到了门外,就见青山伯夫人一脸隐忍的看着他。祁元鸿拱手朝她行礼,青山伯夫人看了他一会儿,然后道:“我尽快找日子,你与月珍尽快成亲。”

祁元鸿一脸震惊,都已经这样了,他和苏月珍的亲事还能成?

还没等他说什么,刚走到院门口的苏月珍,折返回来愤怒的道:“我不跟他个穷酸成亲,打死我也不要与他成亲。”

“你不与他成亲与谁成亲?”青山伯夫人也怒了,“你闺中与人私通,明日又要在菜市口被打板子,你不嫁给他,还能嫁给谁?”

这话让苏月珍憋屈的脸都红了,而祁元鸿吃了屎一样的恶心。但是在权势面前,他能做什么,只能忍,忍成了王八也要忍。

他慌乱的朝青山伯夫人行了礼,快步离开。青山伯夫人以及苏月珍父母又去哄苏月珍.......

.......

楚国公府倒是一派祥和,姜钰和程云秀此刻都在陆怡芳的院子,三人坐在一起说话。

程云秀是个爽利的性子,跟陆怡芳讲她跟姜明昌当年成亲的事情:

“我家里穷,又是个丫头片子,天天吃了上顿没下顿。我十四岁那年,有个镇子里的媒婆,到我家给我说媒,说是镇子上姜家杂货铺家的独子。

我们一家都不敢相信,但是姜家拿了五十两的聘礼,放在我爹娘的眼前,我们不信也信了。后来我嫁到了姜家才知道,我那男人胆子小还不扛事儿,最重要的是不能生。

我那公公婆婆看到过我跟人打架,觉得我是个能顶事的,所以就请媒婆到我家说媒。”

陆怡芳听到这里,脸上带了心疼。就听程云秀又道:“不过好的是,公公婆婆都是好人,我男人虽然不扛事,但是性子好,也知道疼人。我嫁到姜家后吃的穿的用的,都比以前好,我干嘛不好好过日子?


当她讲到一个灰衣中年男人,递给了姜钰一叠纸,还说那中年男人看着面熟的时候,青山伯眯了眯眼睛问:“你说说那人长什么样子?”

苏月珍想了想,“国字脸,粗眉毛小眼睛,鬓角有颗黑痣,中等身材。”

青山伯在脑子里扒拉这个样貌的人物,忽然想到楚国公府的管家不就是长这个样子吗?他刚刚见了那人。

那么,也就是说楚国公府真的跟姜钰勾结了。但这是为什么呢?

这时外边传来小厮的声音,“伯爷,祁状元来了。”

“让他进来。”青山伯现在甚至都怀疑,祁元鸿也是被人设计他的一环,只是不知道,祁元鸿是自愿做这个棋子呢,还是他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做了别人的棋子。

正想着,祁元鸿走了进来,他拱手朝自己行礼。青山伯眼睛鹰一样的看着他,想知道他在这场局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而祁元鸿被他看的脊背冷汗开始往外冒,他内心组织了下语言道:“伯爷找小生何事?”

青山伯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目光一直盯着他看,直到他的鬓角都流出了冷汗,才道:“姜钰跟楚国公府有什么关系?”

祁元鸿听这个问题,拳头紧紧的握在了一起。他也想知道,姜钰跟楚国公府有没有关系。若是姜钰有楚国公府的人脉,那他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做的岂不是很亏?

“小生不知道。”祁元鸿道。

“你不知道?”青山伯的目光更加冷厉,“你八九岁就开始在姜钰家生活,她家的关系网你难道一点都不清楚?”

祁元鸿摇头,“小生真的不知道,其实也是到现在我才知道,姜钰瞒了我很多事情。”

“蠢货,废物!”青山伯声音轻蔑又严厉,祁元鸿低头不语,他现在除了忍,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昨天晚上他又想过去找姜钰,但一是他不知道姜钰现在在哪里,二是若是青山伯知道了他找去姜钰,就会舍弃他,甚至要了他的命。

也是到此刻他才明白,一个寒门学子妄想挤入上京城的权贵圈子,是多么的艰难。

“伯爷,”这时外边又传来小厮的声音,“宫里来人了。”

青山伯一惊,然后道:“请进来。”

然后一个面白无须的公公走了进来,青山伯认识他,皇帝身边的公公。他连忙起身道:“赵公公,有失远迎。”

赵公公朝他行礼,“青山伯,皇上让你马上进宫见驾。”

“好,下官这就过去。”他整理了下身上的官袍,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跟赵公公一起往外走。

边走他边问,“公公,皇上找下官什么事啊?”

“哟,这个问题咱家可不知道。”赵公公道:“不过今日皇上从郭昭仪那里,来御书房的时候,看着心情还挺好,后来看了会儿奏折就生气起来了,还让咱家来请伯爷。”

青山伯明白了,昨天晚上皇上歇在了郭昭仪那里,皇上应该是看到了弹劾他的奏折...

他给了身边的长随一个眼神,那长随就拿出一个荷包,递给赵公公,笑着道:“公公跑这一趟辛苦了。”

赵公公接过荷包捏了捏,里面好似是银票,脸上挂了笑。

青山伯坐轿子去皇宫,一路上他的内心有些忐忑,但也没有觉得事情棘手到不可解决的地步,不仅因为皇宫里有贵妃,还因为贵妃生的八皇子很得皇上喜爱。

不过还是得小心应对就是了。

轿子很快到了皇宫门口,他下了轿子,就见不远处一辆蓝色轿子缓缓的走来。他的目力很好,清晰的看到了轿子上,挂着刻有“楚”字的牌子,这是楚国公府的轿子。


到了云峰院坐下后,陆怡芳拉着姜钰的手说:“太后是你祖母闺中密友,又不喜苏贵妃已久,这次的事情站在你这边是理所当然的。”

“可不就是,”张湘灵笑着说:“那苏四仗着有个贵妃娘娘姑姑,仗着青山伯的宠爱,在上京城做尽了张狂事,这也是她的报应。”

她又看着姜钰笑道:“大妹妹真是有本事,这事儿要是换成别人,说不定就得忍气吞声一辈子。”

姜钰看着她也笑,“是祖父给我做主,才有了现在的结果。”

“是,国公爷是真的很疼大妹妹,你大哥都比不上你。”张湘灵这话里带着些酸,姜钰看着她笑,没有接这话。

这时陆怡芳说:“珠儿小时候就很得国公爷喜爱,当时国公爷还说要亲自教导珠儿呢,珠儿丢了后,国公爷还病了一场,后来一直没有放弃过找珠儿。”

姜钰笑着听这话,而张湘灵的脸上虽然还挂着笑,但显然淡了很多,姜钰看到装作没有看到。

她回国公府没有想过抢任何人的资源,很明显楚国公似乎已经放弃了姜承业和姜嘉荣。而且,即使楚国公没有放弃他们,大家都是楚国公府的嫡系,资源公平竞争,她不欠任何人的。

又说了一会儿话,陆怡芳说:“我听说你在看宅子?”

对于这事儿,姜钰没有打算隐瞒,她道:“我爹娘想住到外边去。”

这话一出,张湘灵马上问:“可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婶子他们在府里住着不舒服了?”

国公府是她管家,这话她问的正常。

姜钰笑看着她说:“不是,是我爹娘不想一直住在府里,不是自己的家住着总归不方便。”

“那倒也是。”张湘灵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国公爷说,婶子他们是国公府的恩人,我总担心没有照顾好他们。”

姜钰:“大嫂您做的很好了。”

“我在咱们国公府附近有个宅子,”陆怡芳说:“你也别买了,回头让人把宅子过到你的名下。”

她说的诚心,张湘灵听后脸上依然带着笑,但手紧紧的握了握帕子。这时就听姜钰说:“不用,我已经看好了,就等着交易了。”

“我一直想感谢他们,正好他们需要宅子,用我的宅子不是更好?”陆怡芳语气有些着急。

姜钰握上她的手,认真的说:“母亲,我对他们孝顺就是最大的回报。而且,自己的钱买的宅子,住着更便宜。”

从感情上来讲,姜钰现在确实更倾向于养父母,毕竟他们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所以,她不想让爹娘有寄人篱下的感觉,也不想让楚国公府的人,对他们有施以恩惠的想法。

虽然现在是封建社会,楚国公府的地位远远超过她的爹娘,在外人看来楚国公府手指头缝,漏出来一点东西,就是对她爹娘莫大的恩惠。

但姜钰就是想他们彼此平等对待,若是不能那就彼此远远的。所以,她不接受陆怡芳的房子给爹娘住。

当然陆怡芳并没有施以恩惠的想法,但楚国公府的别人呢?就例如这位大嫂,明显她现在的脸色,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好看了。

陆怡芳是真的想感谢程云秀夫妻,宅子没有送出去还有些失望,她道:“那这个宅子给珠儿你留着,以后还是要过给你的。”

这次姜钰若是再拒绝就过于生分了,她笑了笑,而张湘灵捏着帕子的手更紧了,姜钰只当没有看到。


祁元鸿张了张口,还是把答案说了出来,“翰林院门口。”

“翰林院门口,”青山伯站起身随手把茶壶摔到祁元鸿的身上,水洒了他一身后,啪的一声水壶落在了地上,声音清脆清晰。

“上朝路上的乾坤正位牌楼旁边,东西南北四城菜市口门口,上京城最好的酒楼迎宾楼的门口.....上京城几乎所有人多的地方都有。”

青山伯怒气像火山爆发一样,他指着祁元鸿说:“老夫活了这么大,从没有如此丢脸过,从没有。”

祁元鸿低着头不语,青山伯见他这个样子,火气更大,甚至想给他两耳光,但还是忍住了,他问:“到底怎么回事?告示是谁写的?”

祁元鸿低头沉默,他不想把姜钰说出来,他觉得这算是他对姜钰情意的最后的底线了,他知道自己对不起姜钰,不想她受到更多的伤害。

“不说是吗?”青山伯道:“祁元鸿,想想你现在是站在谁的地盘上,你以后的仕途要靠谁!”

“姜钰。”祁元鸿觉得他彻彻底底成为了一个小人。

“姜钰?”青山伯问了一句,对于祁元鸿的前妻他并不清楚,他只知道祁元鸿有家室,他下令让祁元鸿去解决了。

“是我之前的娘子。”祁元鸿道。

“呵!呵呵!”青山伯冷笑了两声,“祁元鸿,这就是你说的已经解决了?”

祁元鸿握了握拳头为自己辩解,“之前我跟四小姐去跟她谈和离的时候,虽然出了一点意外,但最后还是把和离给办了。她那人一向拿得起放得下,我没想到她会做出如此激烈的事情。”

青山伯此刻的火气消下去了不少,他坐到桌案后面,眯眼思索了一瞬问:“出意外?什么意外?”

这又让祁元鸿想起了苏月珍与人私通的事情,他内心的屈辱和愤怒再次翻滚,但脸上的表情却是为难和难以启齿。

青山伯看他这样的表情,脸色更沉了,他语气不好的道:“有什么话直接说。”

祁元鸿握了握拳头,道:“我跟四小姐去找姜...姜钰谈和离的事情,姜钰那人脾气硬,跟四小姐僵持了几句,四小姐就一定让我给姜钰写休书。”

青山伯听到这里嗯了一声,这是苏月珍的脾气,而且一个商贾,给她一封休书也没什么。

他问:“那后来怎么还是签了和离书?”

听到这个问题,祁元鸿内心有些兴奋,他想知青山伯听到他的好孙女与人私通的事情,被当面揭穿,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是羞愤还是恼羞成怒呢?

他做出难以启齿但又不得不说的样子,道:“姜钰带了一个人,那个人叫宋玉书。那宋玉书一到厅堂里,没几句话四小姐就与他吵了起来,那时候我才知道,四小姐竟然...竟然与那人私通过。”

说出“私通”两个字,祁元鸿内心是畅快的,好似自己多天以来的憋闷都消下去了不少。他隐忍着自己的眼神和表情,不让自己表现出兴奋或者别的不该有的情绪,看向青山伯。

就见他只是神色微微顿了一瞬道:“哦,月珍年少不更事,做了些错事,我已经惩罚过她,她也知道错了,说以后不会再犯了。”

他语气平淡,就好似在与人普通的聊天,说家里的孩子贪玩儿一样。

这.....

不应该是这样的,家里有女子与人私通,而且是未出阁的女子,不应该羞愤致死吗?怎能如此平淡?


宋玉书的到来,让厅堂的气氛诡异了起来。

姜钰端着茶盏轻啄,苏月珍低着头一副情难自禁的样子,宋玉书则是眼观鼻的漠然样。

此刻被蒙在鼓里的只有祁元鸿一人。

“姜娘子这是什么意思?”婆子问姜钰。

姜钰把茶杯放到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没有回答婆子的话,而是道:“前些日子,家中仆从救了一人,询问之下,这人跟青山伯爵府的四小姐是旧识。

这可不就是巧了,我养了多年的夫君也跟苏四小姐关系匪浅,我就把人给请来了。都是熟人,坐下来聊一聊过往曾经,也可以期许下未来。”

.......

房间里一片安静,安静的诡异。

祁元鸿看看宋玉书,又看看低着头的苏月珍,此刻若是再不明白,他这么多年的书就是白读了。

手紧紧的握成拳头,他默默地深吸一口气,压下胸口翻腾的怒气。姜钰看着他几乎要憋成王八的样子,心里畅快了不少。

没办法,打脸来的就是这么快!

“宋公子是何时与苏小姐相识的?”姜钰问宋玉书。

宋玉书平静的脸上起了一些波澜,他看了眼苏月珍道:“在上京的时候,苏小姐经常请我去府里唱戏。”

“经常啊…”姜钰意味深长的说:“那二位可真是老相识了。”

宋玉书:“我与月珍可不是老相识那么简单...”

“够了!”苏月珍腾的站起来,她眼睛湿润的看着宋玉书道:“都过去的事情了,何必拿出来提?你我....”

“小姐。”婆子见要坏事,马上拉住苏月珍的胳膊要阻止,但被狠狠的甩开了。

苏月珍流着眼泪看宋玉书,“你我身份天上地下,注定没办法在一起,何必要纠缠?”

宋玉书似乎被她的话给气到了,他也站起了身,眼睛死死的盯着苏月珍说:“你知道我们地位悬殊,为何要招惹我?是谁天天送我礼物?是谁说心悦我?又是谁拉我进帐子的?”

喔嚯!

玩的这么大吗?

姜钰喝了口茶,继续看戏。而祁元鸿的脸已经青紫了。

“你住口。”婆子挡在苏月珍跟前,愤怒的看着宋玉书说:“少在这儿血口喷人,我家小姐多请你唱了几次戏,你就动了歪心思,被我家老爷打了出来。现在竟然败坏我家小姐的名声,我看你的命是不想要了。”

这话威胁意味很浓,苏月珍此刻脑子也清醒了许多。她扭头看祁元鸿,见他脸色青紫,想要说些什么,但祁元鸿没有给她一个眼神。

姜钰见戏快完了,咳了一声说:“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误会说开就是,怎么还提要人命了?不值当。”

房间里的人都看她,姜钰摊手,表示自己只是看戏的。

“姜钰!”苏月珍似乎找到了发泄口,“你个市井小民,低贱的商妇,我一定要让你死。”

她目眦欲裂,脸上的肌肉都有些扭曲。

姜钰面色平淡、目光犀利的看着她,“我倒想知道,青山伯爵府的小姐,贵妃娘娘的亲侄女,要如何要我的命。”

“你....”

苏月珍抬手指向姜钰要继续放狠话,却被她身侧的婆子拦住了,就听婆子说:“姜娘子,我看你不是个糊涂人,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应该清楚。”

姜钰起身看着主仆二人,说:“我是市井小民不懂大道理,但我知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逼急了我可以命都不要,敢问你们青山伯府的名声要不要?贵妃娘娘的脸面要不要?”

.......

她的声音不大,却是带着鱼死网破的凶狠。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一会儿婆子问:“姜娘子想要怎么样?”

姜钰没有理她,而是看向祁元鸿,“和离可以,但把你这么多年用我姜家的钱还上。”

“凭什么?鸿郎,写休书给她。”苏月珍愤怒的几乎失去了理智。

她本是来耀武扬威的,没想到却是自己的脸面被踩在地上摩擦。现在姜钰说什么她都想怼回去。

“休书?”姜钰看白痴一样的看苏月珍,“七出之条我犯了哪条?”

苏月珍一时被问住了,她扭头看祁元鸿,见他依然青紫着脸不看自己,咬牙道:“三年无所出。”

“呵!”姜钰冷笑,“祁元鸿,三年前你我之所以成亲,是因为你父病重,想看到你成亲。我们成亲当天你父离世,我们开始守孝,至今没有圆房,何来三年无所出?”

苏月珍惊讶的扭头看祁元鸿,祁元鸿低头沉默。

姜钰又道:“有所取无所归者不去,与更三年丧者不去,前贫贱后富贵者不去,此乃休妻三不去。你父亲去世我披麻戴孝送他入葬,又给他守孝三年,此乃与更三年丧。你十岁时就开始由我家供养,现在你状元及第,高朋满座,我与你算是前贫贱后富贵吧。”

姜钰看着苏月珍和婆子问:“三不去我占了两个,敢问青山伯爵府的权势大的过法度吗?”

苏月珍和婆子都哑口无言,苏月珍就是再跋扈无脑,也知道有些话当众不能说。更何况,现在看来姜钰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钰娘。”祁元鸿抬头看着姜钰,“都是我的错,你要怎样便怎样吧。”

姜钰都要被整无语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吗?

“好,”姜钰道:“我要的简单,你我和离,这十三年来你用我家的银钱,连本带利还回来。”

祁元鸿想马上把事情解决了,就道:“好。”

姜钰伸手,丫鬟夏荷把算盘递给她。姜钰理了一下算盘道:“你在镇上学堂上学的时候,每年2两束脩,你上了三年,一共6两。”

祁元鸿认同的点头,姜钰噼里啪啦拨动算盘,然后道:“这笔钱到今天我算你用了10年,10成的利息,一共需要还15两560文。”

才15两银子,祁元鸿没有放在心上,点头说对。

姜钰:“后来你在县学府学里读书,每年的束脩八两。加上利息十年一共是127两500文。”

“每年笔墨纸砚的费用,平均下来每年5两不多吧。”

祁元鸿:“不多。”

姜钰:“每年5两,一共13年,算上利息一共是224两398文。”

姜钰:“我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也是富足,人参燕窝这类的补品你也没少吃,再加上你的伙食费,一个月5两银不多吧。”

祁元鸿:“....不多。”

姜钰:“一个月5两,一共13年,算上利息一共3065两170文。”

“你出外与人交往,这十三年里我给你的银钱不一,前几年是每月1两,后来是5两、10两,平均下来每月5两吧,一共13年,算上利息也是3065两170文。”

“你的衣物,每季3套,一年12套,13年间这些衣物的价格也不一样,我算你平均每年30两,一共13年,算上利息一共1346两390文。”

“你住我家,一个月我算你2两银子,13年你要还1226两7文。”

“还有我给你买的玉佩等礼物,你去上京赶考我给了你300两,这我不算利息了,一共500两。”

“我与我父母这些年对你的照顾,对我来说是无价的,但我今天给你说个价格....三千两如何?”

“好。”祁元鸿已经意识到这些钱加起来恐怕不少,但他现在不应也得应,这件事必须马上过去。

噼里啪啦又是一阵算盘的响声,然后就听姜钰道:“1万2千570两350文。”

房间里一片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祁元鸿。他此刻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目光凌迟,这是今天姜钰给他最大的羞辱。

顶着众人的目光沉默了一会儿,祁元鸿看向苏月珍说:“月珍,给钱。”

众人的目光又都看向了苏月珍,她此刻像吃了苍蝇一般的恶心。

她苏月珍,青山伯府的小姐,贵妃娘娘的亲侄女,要嫁给一个身无分文的穷酸也就罢了,现在还要给他还债。再看向宋玉书那张精致好看的脸,她更是不甘。

她坐在那里不动,祁元鸿的脸色更加不好看。婆子轻轻推了推苏月珍,苏月珍狠狠的瞪了一眼姜钰,咬着牙说:“我怎么可能随身带一万多两银票?”

一万两千两银票,是可以在上京买一处大宅子的。

众人又都看向姜钰,就见她放下手中的茶盏,语气平淡的说:“那苏小姐和状元郎就在我这儿休息会儿,让你家仆从去筹钱。什么时候钱筹到了,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去办和离。”

她真的害怕苏月珍因为这一万多两银子不嫁祁元鸿了,那样的话,岂不是一坨屎要砸在自己手里了?

不行!

必须把祁元鸿跟苏月珍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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