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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林婉儿裴正卿全章节小说

勺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现在还倒打一耙,狗东西连那窑子里的男人都不如,人家还知道钱货两讫呢!她很想呛回去,但想到春露,她没将这些话说出来。而是捡不重要的说,“···是我自己喜欢素净的钗鬟。”瞧她言不由衷,裴正卿的好心情都没了,他忽而丢过来几张纸,“有喜欢的,自己去买。”这银票就像是提前准备好了的,若是没有人说,凭他铁公鸡一个,怎会想到这?果然···春露是他的人。心中的猜测被证实,林婉儿又庆幸又难过。这裴府真心对她的人,还有吗?黯然也仅仅是一瞬,她装作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无措看向裴正卿,“家主,我不是这个意思···”“知道了。”裴正卿不耐烦再提这事,他一门心思扑在朝政之上,哪有闲工夫去管后院的事,“你自己看着置办。”说完,又躺回去了。林婉儿拿着银票,觉得今日的...

主角:林婉儿裴正卿   更新:2024-12-24 17: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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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儿裴正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林婉儿裴正卿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勺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还倒打一耙,狗东西连那窑子里的男人都不如,人家还知道钱货两讫呢!她很想呛回去,但想到春露,她没将这些话说出来。而是捡不重要的说,“···是我自己喜欢素净的钗鬟。”瞧她言不由衷,裴正卿的好心情都没了,他忽而丢过来几张纸,“有喜欢的,自己去买。”这银票就像是提前准备好了的,若是没有人说,凭他铁公鸡一个,怎会想到这?果然···春露是他的人。心中的猜测被证实,林婉儿又庆幸又难过。这裴府真心对她的人,还有吗?黯然也仅仅是一瞬,她装作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无措看向裴正卿,“家主,我不是这个意思···”“知道了。”裴正卿不耐烦再提这事,他一门心思扑在朝政之上,哪有闲工夫去管后院的事,“你自己看着置办。”说完,又躺回去了。林婉儿拿着银票,觉得今日的...

《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林婉儿裴正卿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现在还倒打一耙,狗东西连那窑子里的男人都不如,人家还知道钱货两讫呢!

她很想呛回去,但想到春露,她没将这些话说出来。

而是捡不重要的说,“···是我自己喜欢素净的钗鬟。”

瞧她言不由衷,裴正卿的好心情都没了,他忽而丢过来几张纸,“有喜欢的,自己去买。”

这银票就像是提前准备好了的,若是没有人说,凭他铁公鸡一个,怎会想到这?

果然···春露是他的人。

心中的猜测被证实,林婉儿又庆幸又难过。

这裴府真心对她的人,还有吗?

黯然也仅仅是一瞬,她装作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无措看向裴正卿,“家主,我不是这个意思···”

“知道了。”裴正卿不耐烦再提这事,他一门心思扑在朝政之上,哪有闲工夫去管后院的事,“你自己看着置办。”

说完,又躺回去了。

林婉儿拿着银票,觉得今日的累都是值得的。

几千两银子呢。

林婉儿走后,本来好眠的裴正卿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脑海里都是她忍气吞声的委屈。

“方淮。”

方淮忙走进来,听候吩咐,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家主下令,不免好奇看过去。

就见杀伐果决的家主,像是遇到了什么难题,轻蹙眉头,陷入沉思。

“家主?”

裴正卿瞥他一眼,问,“老夫人是不是要办品茗宴了?”

方淮应是,又加了句,“说是品茗宴,实则是老夫人为您挑选正妻。届时,世家大族之女云集,清平郡主也在,老夫人交代您那日务必空出时间,参加宴会。”

裴正卿心不在焉地点点头道,“既如此,可不能失了裴家的体面,务必办得隆重,华丽···”

“明日,你交代下去,让可欣带着她去翠云楼置办衣服首饰,银子尽管从掌事那边支取。”

方淮一愣,‘她’指的应是刚走的那位。

可这种琐事何须劳烦家主亲自过问?

明明已经给了林姑娘银票,又巴巴让他去找谭可欣,还不就是怕林姑娘有所顾忌,不敢花那银子。

家主这嘴,真硬啊!

“小的知道了。”方淮领命离去。

裴正卿再次躺回床上,心中那股憋闷消散,很快便睡着了。

---

翠云楼是怀昌城最高规格的珠宝首饰商铺,共有三层,一楼是一些寻常高品质首饰,二楼是精品高质量首饰,而三楼的首饰,全都是孤品,不管是做工还是材质,那都是精益求精,寻常人看一眼都难。

谭可欣年岁小,没来过,林婉儿没钱,也没来过。

二人就像是被打开了新世界,听着伙计报出的价格,睁大了眸子,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一楼、二楼都看过了,谭可欣往三楼去。

三楼是精品中的精品,寻常伙计没资格上去,掌柜亲自接待。

又得知两人来自裴府,更是十分热情。

林婉儿也没拦着,反正又不花她的钱,她才不心疼。

三楼的首饰不多,但个个奢华富贵,特别是镶嵌在首饰上的宝石,光彩夺目,将整个三楼都彰显的富丽堂皇。

掌柜姓周,是个三十几岁的女人,精明干练,瞧出了谭可欣年岁小,对这些首饰不感兴趣,便跟在林婉儿身后介绍。

还没说两句,有伙计来禀,说是有贵客要掌柜去伺候。

林婉儿抬头看去,就见一少女衣着华丽,金钗玛瑙戴了一头,就连鬓角都贴上了金箔,整个人富贵逼人,就差将我很有钱,写在脸上了。

“那是清平郡主。”谭可欣小声对林婉儿说,“就是那不中用的皇室之女,奢靡浅薄,高傲自负,恨不得拿鼻孔看人。”

听这话的语气,谭可欣似乎不太喜欢她。

“你们以前见过?”林婉儿只是听说过这个清平郡主,乃皇室襄王之女,这次来怀昌,意欲联姻来的,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谭可欣点点头,“那日,我在外祖母那,见过她一次,高傲的不得了,连我外祖母都不放在眼里。”

裴老夫人地位,在中原世家宗族的眼中,那就和皇室里的太后没有区别。

纵然清平郡主贵为皇亲国戚,既是来联姻的,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看来是真的自恃过高了。

要知道,如今的皇室更迭频繁,今日你是皇室女,明日说不定就是亡国奴,却看不起世家之首的裴家!

不知是真的无畏,还是无知。

就在两人交谈的这片刻功夫,清平郡主刘韵诗已经瞧清楚了,不远处的两人是裴家的。

一个是有娘生没娘教的,没有半点规矩体统的谭可欣。

另一个是寄居在裴家苟且偷生的罪臣之女,林婉儿。

这两人虽都算裴家人,但只不过是沾点亲的外氏人,身份低贱。

她高傲地收回视线,斜睨了眼周掌柜,视线微微上扬,嘲讽道,“周掌柜,你这翠云楼真是越发没品了,什么人都能上这三楼来了?”

周掌柜脊背发凉,这郡主平日里目中无人也就算了,对面可是裴家的人。

这里可是裴家的地盘,纵然她贵为皇亲国戚,也应当知晓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

更何况,她刘家的那条龙,说不定还没有裴家这头蛇强呢。

世家大族之所以屹立不倒,除了家主居安思危、代代贤能,更是因为上至权贵,下至百姓,他们都知晓一个道理,那就是心齐。

别看他们表面对谁都周到客气,其实潜意识里排外,更别说,像刘韵诗如此毫不加掩饰的轻慢。

轻慢裴家人,那就是看不起他们中原人,忍不了一丁点。

就在她准备开口的时候,谭可欣像只暴躁的小狮子,已经回骂来了过来。

“有些人啊,浅薄粗鄙,就喜欢给自己脸上贴金,还觉得自己多高贵似的。”

刘韵诗自小就活在恭维中,谁不夸她气质出尘,眼光好。

哪曾听过有人如此贬低自己审美的言论,脸上立刻就挂不住了。

镶着金边的蔻丹指着谭可欣,盛气凌人道,“你什么意思?你在骂我?”

谭可欣虽然年纪小,但也读了不少书,且聪明机警,不会跟她硬碰硬。

“谁觉得是,就是啰。”

“嚣张、狂妄!”刘韵诗气得跺脚,她身边的女史则拿周掌柜出气,“周掌柜,这就是你翠云楼待客之道?”


林婉儿有口难言,对着谭可欣天真的关怀,心中又将裴正卿骂了十八遍。

谭可欣见她不说话,又仔细瞧了瞧她,发现她的脸上隐隐约约有指印。

心中骇然,林姐姐被打了。

小舅舅打了林姐姐。

怪不得林姐姐什么也不肯说。

她才十二岁,被外祖母骂了,都觉得丢人。

林姐姐都十七了,是大人了,还被打,哪还有脸跟别人说?

都是她害得,不,是刘韵诗,是刘韵诗害得。

“小舅舅也真是,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训斥人,还打罚了林姐姐。”

谭可欣添油加醋,将今日的事说给老夫人听,替林婉儿抱不平,更气裴正卿好赖不分。

老夫人听得心惊胆战的,却还是不信裴正卿会动手打林婉儿。

待到将谭可欣哄走之后,仍是想不明白。

“正卿虽说手段狠了点,但那是对外人的···”老夫人说这话的时候,也有些底气不足地看向李嬷嬷。

毕竟,裴子安上次闯了祸事,裴正卿差点就将其逐出家门了。

李嬷嬷想了想道,“许是欣姐儿看错了。”

老夫人摇摇头,拧眉沉吟一瞬,吩咐,“去将婉儿叫来。”

她要亲自看看。

林婉儿才刚喝了口茶,又被匆匆叫来,老夫人眯眼看了好一会,看的林婉儿浑身刺挠。

想着可能是为了今日翠云楼的事,便跪下认错,“今日之事,婉儿已经知错了。”

瞧她跪得如此麻利,如惊弓之鸟。

老夫人又想到谭可欣说的那些,“罚跪”,看来是没错了。

至于‘掌掴’,她觉得裴正卿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去为难一个妇人。

可林婉儿脸上现在瞧,都还能隐约瞧出指印,又如何解释?

于是,坐回去,正了正色,问,“今日,家主打你了?”

林婉儿心头一紧,片刻的茫然之后,想到可能是谭可欣误会了什么。

便说没有。

“那你脸上的指印从哪来的?”

林婉儿下意识摸了摸脸,电光火石间,想到裴正卿凶狠地捏着她脸,吻得她喘不上气的情景。

她捏紧了手,回道,“是我自己打的。”

“什么!?”老夫人惊得差点跳起来,问,“你自己打自己做什么?”

林婉儿重重一叩首,头抵在冰凉的地板上,回,“婉儿没能劝住欣姐儿,与清平郡主起了争执,让家主难做了,自是该罚。”

“婉儿承蒙老夫人和家主垂怜,平安长大,自知不能报答一二,还给裴氏惹来麻烦,该罚。”

字字句句都是为了裴氏着想,知恩图报、本分守礼。

最是乖觉不过。

老夫人十分满意地点点头,转念又想到刘韵诗,气不打一处来。

自从刘韵诗来了怀昌之后,她款待了不少次,也送了不少物件,就连那世间唯二的碧玺珠子也送她一颗。

此女不感恩也就算了,还敢如此轻慢裴家人,当真是没将裴氏放在眼里。

郡主又如何,在怀昌,她裴老夫人给她脸面,她就是郡主,不给,她又能翻起什么花来?

这样心性的女人,哪能配得上她裴氏家主?

当下便沉了脸道,“你起来吧。”

“此事,你没错,是那刘氏女欺人太甚。”

平白让她的乖孙女受了委屈,气得连甜汤都吃不下了。

想到这里,老夫人也无心再留林婉儿,让李嬷嬷拿了瓶药膏给她,便忙不迭地去看谭可欣。

这次的凝晖堂之行,可真算是有惊无险。

老夫人也厌弃了刘韵诗,想来就算结了梁子,以后也没有交集了。

林婉儿心中松了口气,抚摸着那华丽典雅的头面,就像是在看万两白银似的。

若是将这变现,那么她以后就不用愁盘缠的事了。

又过了几日,邱管事派人将做好的新衣送来,春露让林婉儿试试。

林婉儿顺便将新买的头面一起试了,春露望着镜子里的美人儿,由衷赞叹,“姑娘,你可是奴婢见过最美的人了。”

怪不得家主那样的人,也会为之倾倒。

林婉儿的笑容却不达眼底,若是可以选择的话,她真不想长成这样。

“帮我在首饰盒子里找找,可有匹配的耳环?”林婉儿自己试戴了两款,都不甚满意,“那日匆忙,忘了买相匹配的耳饰了。”

春露也觉得首饰盒里的耳饰都太过素净,跟林婉儿头上的富贵头面实不相搭。

于是建议,“不如姑娘再去翠云楼挑选两套相称的耳饰?”

“也好。”林婉儿道,“老夫人的药膳粥的药材也有缺的,正好明日一起置办了。”

翌日,林婉儿带着春露出门,将那套新买的头面带着,又去了翠云楼。

“春露,你去办吧,我就不去了,免得再惹出事来。”林婉儿在离翠云楼还有一条街的时候,下了车,“我去买些药材,你买好了,来药铺接我。”

其实买药材这事,根本用不着她亲自拿来买,但当年为表诚心,她从不假手旁人,全部亲力亲为。

昨日春露留在二楼伺候,也算是亲眼目睹了事情的始末,当然理解林婉儿的顾忌。

“好,奴婢就照着头面配套的买,就行?”

林婉儿点头,“你办事,我自是放心的。”

马车启动,林婉儿走向药铺,却忽而拐到了一个小摊前。

“老板,这样的有卖吗?”她摊开提前画好的头面式样。

那小摊老板看了眼,笑着点头,“当然有。您什么时候要?”

“半个时辰可以吗?”

那老板,“可以,得多加十两银子。”

“没问题。”林婉儿一口答应下来,她随手拿了个摊上的银簪,状似在欣赏,小声又问,“翠云楼这款,你们收多少钱?”

“行价八。”老板道。

林婉儿扔了手中的银簪,“孟头不在了?他知道你们这样坏规矩吗?”

那老板一听,便知是遇到了行家,没再胡乱砍价,忙陪着笑道,“姑娘说笑了,我一时忘记了,是八五才对。”

“成交。”

半个时辰后,春露从翠云楼回来了,带着买好的耳饰,林婉儿看了很是满意。

她拉着春露去那首饰摊子道,“我有了新首饰,也给你买几件。只是我手上现在没多余的银钱了,翠云楼的是买不起了,这里的你随便挑。”

趁着春露挑首饰的时候,林婉儿接过她手里的首饰盒,悄悄放在小摊边沿,放在了另一个一模一样盒子的旁边。


闻言,林婉儿浑身僵住,她不可置信地望着男人嘴角染上的一丝血。

那是她刚刚受不住,咬的。

她望着他脸上的笑,看不懂,几乎是颤抖着声音道,“家主,别开玩笑了。”
......

方淮冷笑,“郡主,您可别倒打一耙啊,明明是你挑衅裴氏,置皇室与裴氏的交情于不顾。”

刘韵诗心中一惊,心虚又害怕,她望着黑森森的暗牢,只觉得阴风阵阵。

手腕、脚腕都被沉重的铁链捆绑住,面前的火盆里是被烧得发红的烙铁,墙上面挂着的是各种令人胆寒的刑具。

金尊玉贵养大的,怎受得了这样的磋磨。

她通红着一双眸子,死死咬住唇瓣,知道自己惹错了人。

裴正卿不像京城里的那些公子哥,三言两语就能哄骗住,这男人的心是石头做的,血是冷的。

纵然他权势滔天、俊美无俦。可从未将女人放在眼里,又怎会是良配。

她高估了自己,后悔了,只想赶快回京。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遍遍回忆着谋士交代她的那些话,而后反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有什么证据吗?”

在方淮面前喊冤的人不计其数,他见惯了,心中犯不起半分同情,只是例行公事让犯人死个明白。

即使面前的人贵为皇室郡主,但以如今裴氏在九州的权势和地位,也没什么怕的。

更何况还是刘韵诗有错在先,惹的还是不能惹的人。

“不到黄河心不死。也罢,就让你死个明白。”

他让人将那几名刺客带上来,而后对刘韵诗道,“你雇凶挟持裴氏族人,其心不轨。”

“这次,你没什么好说的了吧?”

刘韵诗惶恐地看着那几个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血人,吓得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但下一瞬,她忽然平静下来,所有的惊惧都消散开来。

她没有挟持任何人,更没有雇凶。

这些人她都不认识,也就是说,那件事没被查出来。

嘴角微微掀起一条弧度,她镇定地看向方淮,问,“这些人我都不认识,你休想冤枉我!”

方淮也感受到了她前后态度的转变,不禁眯起眸子看她,“别给我耍花样。”

话落,他拎起一个刺客到刘韵诗面前,问,“是不是她让你们挟持裴家人的?”

那刺客被揍得浑身没一块好皮,只有双眼还是完好的,就是为了留着来认人的。

刺客看了眼刘韵诗,有些茫然,而后一口咬定道,“是清平郡主,是清平郡主让我们去绑人的。”

“哈哈哈。”刘韵诗忽而大声笑起来,轻蔑地看向方淮,“真是个饭桶!我要见裴正卿!”

---

林婉儿醒来的时候,就见床边围了一圈人。

就连老夫人都在。

当真是受宠若惊了。

老夫人见她要起身,忙将人按住,谭可欣双眼红红的,“林姐姐,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劫后余生,林婉儿也心中惶惶,拍了拍谭可欣的手,对老夫人道,“我没事,您老怎么还来这边了?”

老夫人面上凝重,十分忧心裴正卿该如何处理此事,但见林婉儿平安醒来,还是松了口气。

“你醒了就好,刘韵诗此举太不将裴氏放在眼里,我裴氏必定要让皇室给出交代。”

她家可欣被吓得不敢睡觉,好不容易哄睡着了,还在梦里哭,听说林婉儿被找回来了,跑过来,一直守在这,怎么也不肯走。

说要不是林婉儿替她说话,今日躺在床上的就是她了。

看着林婉儿身上、头上的伤,老夫人实在难以想象,若真是谭可欣受了这些罪,她该有多心痛。

而林婉儿在听到老夫人的话后,知道是抓错人了。

“不对。”她挣扎着从床上起来,要去亲自指认仇人,“不是清平郡主,我要见家主。”


两人又随意聊了些,林婉儿无意间偏头的时候,猝不及防地撞上一道凌厉的视线。

裴正卿指尖端着酒盏,笑着听敬酒人的恭维,视线却盯着林婉儿瞧,阴森森的。

林婉儿心中咯噔一声,忙收回视线,不知他这又是闹哪出。

察觉到她的躲闪,却对不相干的人笑得花枝乱颤,裴正卿视线更加冰冷几分。

一仰头,饮尽杯中酒。

“家主,好酒量!”

席间又热闹起来,可裴正卿嘴角那丝浅淡的笑却消失了。

视线一直黏在裴正卿脸上的姬丛雯,敏锐地捕捉到了裴正卿的不悦,她看了眼次桌的方向,发现一切如常,并无不妥。

想来是自己想多了。

午膳过后,众人又移去了后花园,戏台子搭在湖边的水榭里。

吹风拂面,裹着若有似无的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众人听着戏曲,吃茶水点心,说着话,别有一番滋味。

姬丛雯坐在老夫人身边,一张嘴就像是抹了蜜似的,将老夫人哄得笑个不停。

谭可欣看得心塞,坐到林婉儿身边,狠狠戳着盘中的糕点。

抬头时,瞧到林婉儿额头上的疤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林姐姐,你头上的伤口还疼不疼啊?”

林婉儿摇摇头,道,“只是有个印子,早不疼了。”

娄氏闻言,关心了几句,林婉儿没好说这伤疤的来处,只说是自己不小心碰到的。

然后,将风吹起的发丝拉回来,重新盖在伤口处。

其实,她早上已经用脂粉盖了好几层了,可能是时间久了,脂粉被蹭掉了,这才被人瞧出来。

而身为事件主谋的姬丛雯对此话题十分敏感,自然是听到了她们的话。

探究的目光轻飘飘带过去,这才发现,林婉儿不仅额头上有粉色的伤疤,脖子上也有条细长的伤疤。

这些伤疤的位置···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和额头上的。

心中忽然冒出了个不切实际的揣测。

她捏紧了指尖,在看向林婉儿时,忍不住咬住了后槽牙。

“老夫人,子安该是喝药的时候了,我回去看看。”林婉儿请示了老夫人之后,离开了。

“婉儿还真是温婉贤惠,子安真是好福气。”

“那可不。他们少年便定下了亲事,听说子安也十分体贴婉儿···”

听着妇人们之间的谈话,姬丛雯紧咬的后槽牙缓缓卸了力。

许只是巧合罢了。

但因着这个小插曲,她整颗心都在想着裴正卿,有些心不在焉的。

老夫人瞧出她心思不在这,笑着道,“婉儿去看子安,怎这么久还未回来。马上就到她喜欢的曲目了,姬丫头,你帮我去寻寻婉儿。”

姬丛雯听出了老夫人的话中深意,忙点头应声,离了席。

沿湖小道,姬丛雯小碎步快速往碧霄园的方向走去,梧桐有些吃力地跟在后面,问,“姑娘,咱不是要去找林姑娘吗?这方向不对吧?”

“多嘴!”姬丛雯叱了声,道,“老夫人是想我去见家主呢,我哪还有心思去找林婉儿?”

她现在恨不得一下子飞到碧霄园去,好好和裴正卿说说,不能让他因为上次的事厌弃了自己。

一想到这,她脚步更快了,却看到不远处的凉亭里,林婉儿正在和谭钧说着什么。

谭钧像是喝醉了酒,面色驼红,大着舌头,口齿不清的说着什么,还张开双臂,挡住林婉儿的去路。

林婉儿今日也是倒霉,她本想回凝香阁再补些脂粉,半路上遇到碧霄园的人来请她过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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