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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宁宁萧璲完结文

昼山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宁宁,又想戏弄孤?”东宫婚房中,太子萧璲神情不屑地攥紧了少女的细腰,将她压在绣了鸳鸯戏水的大红喜被之间,发了狠地欺负。宁宁哭得梨花带雨,不时娇哼一声。“不要,殿下,饶了宁宁吧……宁宁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她嘴上说着求饶的话,身子却将他紧紧地挽留。“不要?你故意冒充孤的太子妃,躺在她与孤大婚的婚床上,不就是为了勾引孤?这天底下有哪个女子,像你这般放浪下贱!”隔壁的太子妃中了迷药,睡得昏昏沉沉的,丝毫不知自己今日所嫁的夫君,正压着别的女子胡作非为。越是想到这一点,萧璲对宁宁的施虐欲就越重。只想将她弄得下不来床,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般勾引他!身下的娇娇女一次次的因难以承受想要逃走,却又一次次都被他抓回来,几乎将她的细腰都给折断……“殿...

主角:宁宁萧璲   更新:2024-12-24 1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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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宁萧璲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宁宁萧璲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宁,又想戏弄孤?”东宫婚房中,太子萧璲神情不屑地攥紧了少女的细腰,将她压在绣了鸳鸯戏水的大红喜被之间,发了狠地欺负。宁宁哭得梨花带雨,不时娇哼一声。“不要,殿下,饶了宁宁吧……宁宁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她嘴上说着求饶的话,身子却将他紧紧地挽留。“不要?你故意冒充孤的太子妃,躺在她与孤大婚的婚床上,不就是为了勾引孤?这天底下有哪个女子,像你这般放浪下贱!”隔壁的太子妃中了迷药,睡得昏昏沉沉的,丝毫不知自己今日所嫁的夫君,正压着别的女子胡作非为。越是想到这一点,萧璲对宁宁的施虐欲就越重。只想将她弄得下不来床,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般勾引他!身下的娇娇女一次次的因难以承受想要逃走,却又一次次都被他抓回来,几乎将她的细腰都给折断……“殿...

《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宁宁萧璲完结文》精彩片段


“宁宁,又想戏弄孤?”

东宫婚房中,太子萧璲神情不屑地攥紧了少女的细腰,将她压在绣了鸳鸯戏水的大红喜被之间,发了狠地欺负。

宁宁哭得梨花带雨,不时娇哼一声。

“不要,殿下,饶了宁宁吧……宁宁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她嘴上说着求饶的话,身子却将他紧紧地挽留。

“不要?你故意冒充孤的太子妃,躺在她与孤大婚的婚床上,不就是为了勾引孤?这天底下有哪个女子,像你这般放浪下贱!”

隔壁的太子妃中了迷药,睡得昏昏沉沉的,丝毫不知自己今日所嫁的夫君,正压着别的女子胡作非为。

越是想到这一点,萧璲对宁宁的施虐欲就越重。

只想将她弄得下不来床,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般勾引他!

身下的娇娇女一次次的因难以承受想要逃走,却又一次次都被他抓回来,几乎将她的细腰都给折断……

“殿下,宫中圣旨到了。”

这时候,一道太监有些尖细的声音突然传入耳中,将桌案前撑着额头不慎入睡的萧璲一下惊醒。

他瞬间睁开了眼。

一丝薄怒在幽冷的墨眸中一闪而过,夹杂着一抹疑惑。

他怎么会突然梦到宁宁?

太子妃的表妹,昔日的权臣之女,因权臣暴毙府中大乱而失踪了一年多之久,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死了。

“孤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萧璲声音微冷地答了一句,随后叫了水。

太子没进后院,却在书房中叫了水。

前院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后院,一时惹得各院的女主子们都暗暗揣测,是不是他私底下召幸了哪个不要脸爬床的婢女。

半刻钟后。

萧璲换下了弄脏的衣物,梳洗过后,穿着一袭干净的墨色常服,一路面色冷沉地去前厅接了圣旨。

待圣旨宣读完毕。

他送走了传旨太监,捏着圣旨的修长指骨,却用力得手背上一时青筋暴起。

“圣上前些日子派人送过来的那个扬州瘦马,如今身在何处?”萧璲将身边的管事太监赵德福叫过来,冷声问道。

“太子妃将她安置在了东南角的一处院子里。”赵德福连忙恭敬答道。

“太子妃不曾见过她吗?”

“见倒是见过,但这瘦马蒙着面纱不肯摘下,且当时她坐在轿子上没有下来,加上她又是圣上派人送来的,太子妃也不敢怠慢,只命人每日好吃好喝的将她照看好,不过这瘦马倒是性子软糯,一直老老实实地安静待在后院,从不惹什么事端。”

性子软糯?

老实安静?

不惹事端?

闻言,萧璲唇角不由得扯出一抹讥讽的弧度。

但凡赵德福知道,这所谓的扬州瘦马就是昔日在京城仗着背后的权势,横行霸道,目中无人的宁宁,都一定会改口,说她这是装模作样。

之前父皇将这瘦马送到东宫,萧璲根本不打算收下。

一来当父皇的给自己的儿子送女人,这实在太过荒唐。

二来他担心此人是父皇意图安插在他身边的细作。

当时,他就想将人送走。

还是太子妃劝他,没必要为了一个瘦马将他与父皇的关系越搞越僵,不如就收下当个玩物,不想搭理就当她是一株草,一个物件置之不理便是。

况且,就算真是细作,也可以反过来利用。

是以,人虽然萧璲收下了,可他从不曾去看过一眼。

只是萧璲万万没想到,这瘦马不是什么细作,而是宁宁!

而父皇的这道圣旨,则是要求他给宁宁一个名分,日后好生照看他……

一想到他与宁宁那段过于荒唐的过去,萧璲的心情实在有些差劲。

“带路,孤去看看她。”

此时,他捏了捏眉心,冷声吩咐道。

“是,殿下。”赵德福连忙应下。

而在东宫最偏远僻静的一处院子里,宁宁正满面潮红地趴在浴桶边儿上,身子因药性发作,不时地发出几声细微又撩人的娇哼。

萧璲推门而入,便见到她背对着自己,湿漉漉的乌发散乱地披在冰肌玉骨的娇嫩肌肤上,似遮未遮的,透出一股无声的诱惑。

他眸光一暗。

随后当即将身后的房门紧紧关上,隔绝他人的目光。

宁宁听到声音回头望他,秋水盈波般狐狸眸中,媚意横流。

“萧璲,你总算来了。”

说着,她不顾男女大防,直接从浴桶中起身,朝他走过去。

一双纤细笔直的长腿,皮肤白的反光。

埋首靠在他的怀中,滚烫的小手,则触碰着他的喉结,肆意点火。

萧璲对她这般不顾廉耻,在自己面前赤身裸体的模样,有种习以为常的冷漠。

毕竟也不是头一次这样。

她勾引他在她身上沦陷的手段,从来都层出不穷,毫无下限。

“你这次又想搞什么把戏?消失了一年多,回来就跟孤玩这个?拿父皇的圣旨逼着孤纳了你?”

此时,萧璲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中透出一抹疏冷凉薄。

“萧璲,在你眼里,我是这种以势压人的人吗?”

宁宁从小和萧璲作对,最喜欢看他看不惯她,却又拿她毫无办法的表情。

此时听他直接戳破自己,自然不肯承认,只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地委屈道,“我是真的沦落成扬州瘦马了呀,怕你不肯要我,才求了皇帝舅舅的。”

“宁宁,不要跟孤开这种玩笑!这不好玩!”萧璲冷着脸训斥她。

“是真的呀!”

宁宁委屈地望着他,“爹爹出事以后,府中大乱,我被他的亲信卖到了扬州,被一个勾栏院的老妈子当作瘦马培养。

“她打我,骂我,想要将我驯服,甚至还给我下了一种催情药。

“这种药,每个月的十五这日都会发作一次,必须每次发作都与人敦伦,六个月以后才能将药性彻底解除,可我实在不想让别的男人碰我,以前都靠泡在冷水里硬扛过去……萧璲,你就帮帮我吧,我保证,每个月就只霸占你这么一次,其余时间,绝不纠缠。

“若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就悄悄的,像以前那样,偷情,如何?”

一说起以前,萧璲俊脸上那般沉冷漠然的平静表情,顿时出现一道裂纹。


“回殿下的话,太子妃娘娘她是误食了巴豆,从早上起就一直闹肚子。”前院外书房中,府医恭恭敬敬地答道。

“巴豆?好端端的,太子妃的一日三餐,都是东宫后厨做的,怎么会误食这种东西?其他人可有这种症状?”萧璲俊眉一皱。

“没有,只有太子妃误食了,属下在太子妃的早膳中发现了残留的巴豆粉末,应当是在早膳从后厨送到春晖堂以后被人动了手脚,春晖堂的墨兰说,早膳是她亲自直接去后厨领回来送到春晖堂的,路上没有任何的停留,也就没有他人动手的机会,只有到了春晖堂以后,在等太子妃洗漱完毕去用膳的期间,有过一段时间或许会有人下手,可春晖堂的丫鬟小厮们都审问过了,的确没人敢做这样的事,就像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他们也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府医说道。

“神不知鬼不觉……那就只有……”

然而,萧璲仔细品着这几个字,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冷笑一声。

他冲府医摆了摆手。

府医很有眼色地连忙告退。

萧璲则捏了捏眉心,随即起身,沉着脸道:“去沉碧阁!”

他到沉碧阁时,宁宁正坐在院子里那棵老树底下,一脸无聊晃晃悠悠地荡秋千。

萧璲看了那秋千一眼。

昨夜他来的时候,这秋千还没架起来呢。

此时,宁宁瞧见他来了。

然而她却没应起身迎接,仍旧坐在那里,不紧不慢地晃着,只一双灵动的眼珠子,随着他的靠近,轻轻转动了下。

“小十是不是跟在你身边?”萧璲到了她跟前以后,忽然开口问道。

小十,便是宁宁身边那个暗卫的名字。

宁宁一听他这么问,就知道他已经知道了太子妃误食巴豆闹肚子的事,是她吩咐小十干的。

毕竟以前就干过一次。

不过那一次,是让小十给他下巴豆整他,结果被东宫的暗卫给逮到了。

当时宁宁还没跟萧璲搞到床上,小十还跟那个暗卫打了一架,后来,两个人都在床上半个多月养伤,再后来,宁宁就跟萧璲睡到了一张床上偷情。

“是啊,你都知道了,还问。”宁宁撇过脸去,倒是一点没扭捏隐瞒地承认了。

“胡闹!你都多大的人了,还玩这种小孩子把戏?她不但是你的姐姐,还是孤的太子妃!大成王朝未来的国母!岂能容你这般毫无分寸地折腾!她若是出了什么差池,你担待得起吗!”

萧璲当即怒了,面沉如水地训斥她道,“还有周良娣,你为何要拿热水泼她?你难道不知道,她父亲是吏部左侍郎!”

他说完,宁宁乌沉沉的眸子就立即瞪向他。

萧璲见她这般不服气的样子,显然一点也不知道悔改,面色更加冷了几分:“孤居然会以为你这一年吃一点苦,这性子能知道收敛一些!如今才知,你根本就是死性难改!

“来人!传孤的旨意!侍妾宁氏心思歹毒,手段狠辣,从今日起,降为通房,禁足一年!”

他说完,见宁宁一双眼睛仍是一眼不眨地瞪着他,眼底一丝悔改的意思都没有,他心底莫名划过一丝失落。

他居然还对她有所期待,希望她能说出认错的话来。

萧璲一时觉得自己极为可笑。

她怎么可能会改?

她不可能会改!

这般又失望地望了宁宁一眼后,他便一脸冷漠地直接扭头走掉。

然而下一刻。

“萧璲!你混蛋!”

随着宁宁陡然一声怒骂出口,萧璲后脑勺猛地被什么东西给一下重重击中,将他惊得甚至踉跄了一下

他顿时一脸不敢置信地捂住后脑勺,扭过头来一看。

只见宁宁光着一只脚,浑身气呼呼地站在那里,而在他的脚边,一只和她另一只脚上一模一样的绣鞋滚落在地上。

显然,方才她就是用这只绣鞋砸中了他。

“宁宁!你放肆!”萧璲当即震怒不已地训斥她道,“你简直无药可救!”

她恐怕是全天下唯一一个,敢拿她脚上的绣鞋砸他的人!

“太子妃是你选定的太子妃!未来的一国之母!周良娣的父亲是吏部左侍郎!了不得的内阁成员!只有我没了娘又没了爹就什么都不是了可以人人欺辱,连你也不会站在我这边!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好,告诉你,老娘不干了!”

却听宁宁忽地咬牙这么说了句,说完,晶莹的泪珠子就从眼眶里一下滚落,砸在了地上。

“你说什么?”萧璲仍是一脸震怒惊异,像是不信从她口中会说出这么粗俗的话来。

宁宁闻言却只是如同受伤的小兽一般瞪他一眼,并不回答他的话,而是抬起袖子一擦眼泪,走到他跟前直接抬手推开他,捡起自己的绣鞋就往屋子里走,并对一旁吓得不敢动的青喜吩咐道:“青喜!我们走!收拾东西去!今晚就离开这破地方!”

萧璲不由得抬手,闭着眼睛,抚了抚额头。

他当真是要被她给气出病来了!

宁宁并不是说说而已。

她本来也就没什么东西,只有几件衣物,首饰之类的,青喜往包裹里一装,宁宁就要走。

然而院门还没出,就被萧璲给拉住了。

“孤说了,你被禁足了!”他语气沉冷地道。

“滚开!”

宁宁一把将他的手给推开。

她脸颊上还挂着泪珠,乌眸恨恨地瞪着他,语气恶狠狠道,“我爱去哪儿去哪儿!你管得着吗!”

“你是孤的人!你说孤管得着吗!”萧璲冷着脸质问她。

“你的人?你既没对我三媒六聘,又没跟我拜天地父母,我怎么就是你的人了!”宁宁反过来质问他。

“你都被孤睡了这么多次了,还说不是孤的人!”萧璲气得脑仁儿疼,当即又抬手抓住她。

“跟你睡过几次就算你的人了?只可惜睡过我的男人多了去了!你也不过只是他们其中一个!”宁宁这么冷冷说完,就又甩开他,叫上青喜就要再走。

萧璲听到这话,顿时愣在原地。

下一刻,一丝怒不可遏的表情,骤然在他冷峻的脸庞上浮现。

他当即大步上前,又一把攥住宁宁,声音冷冽至极地质问道:“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睡过本郡主的男人多了,你只是他们其中一个!”宁宁神情讥讽地望着他,说完,就又要甩开他走人。

“宁宁,孤真是恨不得掐死你!”萧璲目光幽幽地紧凝着她,眸光深处,像是在酝酿着什么可怕的风暴一般。

他攥着她的手腕,攥得死紧。

宁宁挣扎了几次,都无法挣脱。

她顿时拧起细细的柳叶眉,冷着小脸要求道:“放开我!”

“放开?孤说了,你是孤的人!”萧璲似是怒极生笑,说着,竟是直接将宁宁扛在肩头,几步进了屋子,又将她重重丢到了床上!


这话,是有着几分真心的。

她一出生就被太后养在身边,直养到八岁回京,才与太后分开。

当时,太后不舍得她。

还为此病了一场。

可以说,宁宁这骄纵的性子,也有几分被太后宠溺过度的手笔。

只是后来,太后亲近雾昭,又总是夸雾昭如何如何心善懂事识大体,宁宁心里便渐渐有了芥蒂,以为太后不喜欢自己,反而喜欢雾昭那个伪善讨人厌的白莲花,便渐渐疏远了太后。

如今自我意识觉醒,宁宁才懂得,太后夸奖雾昭,这没有什么错。

毕竟雾昭人前一向表现得比她好。

可若论真心的疼爱,太后心里,始终将她看的更重。

此时,皇帝温和地抚了抚宁宁的发顶。

萧璲则脸色冷沉,目光幽邃地瞥着她娇艳,又带着几分伤感的面庞,想到皇帝方才那要宁宁另嫁的话,心里无端生出几分烦躁与冷嗤。

“父皇,若无其他事,儿臣先告退了。”

他突然语气漠然地出声,打破这一室的温情。

仿佛对宁宁的所作所为,毫不在意,更不关心。

对她似是厌烦,一点感情也没有。

几个大臣见此,也都纷纷出声告退。

得了皇帝允许后,跟着太子一道离开。

“宁儿,跟朕说实话,他是不是欺负你了?”待太子一走,皇帝就立即语气凝重地问道。

“舅舅……”

宁宁眼睛又是一红,声音有些哽咽地道,“今日午膳,青菜里有恶心人的大青虫,汤里还有一截蛇肉,我最怕这些东西了。”

她细声细气的,将几日前被太子妃设计污蔑,险些遭雾阳玷污的凶险,一并告知皇帝。

皇帝听完,面色立即沉了下去。

原本对太子妃这个儿媳颇为满意,如今才知对方心思如此歹毒。

宁宁是她的表妹。

她竟连自己的妹妹都容不下!

太子这是选了个什么太子妃!

但他也不好直接插手此事。

毕竟他是父亲,插手自己儿子后宅的事,会令太子的威信降低,使得储君之位不稳。

如此带来的后果,便是会令其他几个对皇位虎视眈眈的皇子们,闹出更大的动静,令朝堂也出现动乱。

这不是皇帝想要看到的局面。

“舅舅,这些宁宁都应付得来。”

宁宁观察着皇帝的脸色,猜测着他的想法。

本也只是单纯告状卖惨,博得他几分同情而已没打算真的让他为自己出头。

于是便擦掉眼泪,转而说道,“只是有点烦,所以想来宫中躲个清静,但这些都是其次的,主要还是做的那个梦。

“舅舅,近来身体可好?

“太医这几次把平安脉,都怎么说的?”

皇帝自然不会说实话。

语气轻松地搪塞过去。

宁宁表现得信以为真,微松了口气,小脸上重新展现如花笑颜。

“舅舅康健,宁宁才能安心,只是,还是想在宫里住上几天,东宫来了一位身份了不得的女人,我有些害怕冲撞到她,到时候,殿下可不会护着我。”

她低头说着,语气里充满了不安。

而对宁宁说的那女子,皇帝心知肚明。

玉国的公主。

怀揣着一大笔财物,投奔大成王朝,本想给他做妃嫔,结果不知道怎么又瞧上了太子。

“一个亡国公主而已,有何可惧?”

皇帝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不过此时,并不言明。

只安抚她,“宁儿就先住在你皇外祖母的慈宁宫吧,什么时候太子主动张口要你回去了,再回。


“殿下您听,这宁侍妾着实放荡可恶,居然这样堂而皇之地给您戴绿帽子!”

周良娣抓住这机会,连忙对萧璲说道,“殿下,还望您严惩宁侍妾,以正东宫风气!”

萧璲听着这话,清冷的俊脸上却无一丝表情。

他眼眸一动,瞥向地上跪着的三个奴才。

宁宁身边那个话多又蠢笨的青喜并不在其中,然而宁宁是只身一人前往书房,青喜并未跟着,所以这蠢丫头去了哪儿?

那个叫竹月的也不在。

“你们几个,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此时,萧璲睨着这几个奴才,语气冰冷地问道。

三人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吓得浑身哆嗦。

这会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先出这个头。

见此,太子妃眼神一闪。

她当即语气有几分严厉地道:“你们几个,都是从小在宁宁身边伺候的人,对她的事情比谁都清楚,快说!这是怎么回事?宁宁的寝房中,怎么会有这样的动静?宁宁她人呢?”

见三人还是不敢开口,太子妃直接点名:“竹星,你来说!”

竹星抬头一看她,当即浑身瑟缩了一下。

接着,就语气迟疑地答道:“回、回殿下、太子妃,郡主她,她一直在房中歇息,并未外出。”

“果真如此吗?”

却听萧璲似是十分随意地问了句,“你们两个呢?”

他目光扫过另外两个奴才,陈安王武,是以前宁宁在宁家时身边用惯了的人。

“是,郡主就在房中。”

“没、没错。”

二人也都这般答道。

“你们确定?”萧璲又问了句。

“奴才们不敢撒谎!里头与人私通偷情的,正是郡主她本人!”三人一咬牙,几乎异口同声地道。

“很好。”

闻言,萧璲神色冰冷地一点头,语气间像是带着一丝沉怒。

众人都以为,他这是因为确定了宁宁与人私通,给他戴了绿帽子而生出了怒意。

顿时,东宫一众侍妾们一个个的,都是脸上出现一片幸灾乐祸的表情,纷纷等着萧璲破门而入,将宁宁与她的奸夫捉奸在床。

到时候,宁宁怕是不死也得脱一层皮了!

“赵德福。”只听萧璲又出声道。

就在众人以为他是要赵德福上前捉奸时,只听他却是出人意料地吩咐道,“回前院书房,你知道怎么做。”

“奴才明白。”赵德福眼珠一转,立即会意地应下,赶紧离开。

萧璲此举,着实叫人看不懂。

太子妃见此,不知为何,忽地心里又生出一丝不安。

“殿下,眼前这般……您打算如何处置?”她忍不住问道。

“当然是要将这对奸夫淫妇一道给抓了才行!尤其是那个奸夫!不论对方是什么身份,都要狠狠惩治一番才行!”一旁,不等萧璲发话,周良娣却是立即道。

她说着,看向站在萧璲身侧,一脸事不关己的赵侧妃,唇角翘了翘,问道,“赵侧妃,您说是吧?”

赵侧妃被这话问的一脸莫名其妙。

此事跟她有何关系?

周良娣为何要特意问她?

“周良娣言之有理。”不过此时,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也只能顺着这话,一派正色地答道,“敢偷偷潜入东宫,染指殿下的女人,着实不能轻饶了去。”

“赵侧妃这番话说得着实感人肺腑,不过待会儿若是见到那奸夫是谁,姐姐可千万别为他求情!”周良娣一脸戏谑地瞥着她说道。

赵侧妃闻言,心里倏然一紧。

她为何要为奸夫求情?

难道此人与她有关联?

周良娣瞧着赵侧妃微微变化的脸色,只觉得今日自己实在是胜券在握。

这一个计划,主意是竹月出的,一石三鸟。

既能除掉宁宁,还能让一向与她不对头的赵侧妃因此事受到牵连,遭到殿下的厌弃,另外,她特意选在今日,自然也是为了破坏太子妃的生辰宴,狠狠地膈应她一遭!

而至于此事为什么能牵扯到赵侧妃……

那自然是因为,此刻在寝房中正与宁宁滚床单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赵侧妃的嫡亲兄长,赵敬之!

这赵敬之是京城有名的草包,不学无术。

几年前,他就曾因为意图轻薄宁宁,被折断了手骨。

如今仍旧对宁宁念念不忘,一听说可以睡到她,立即想也不想地答应了,打着入府探望赵侧妃的名头,由周良娣暗中接应,赵侧妃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亲哥哥入了东宫,并一路来到沉碧阁,爬上了宁宁的床!

“殿下,还是不要再耽搁了,赶紧派人将里面的那对狗男女给抓出来吧!”此时,周良娣一想起自己几乎是天衣无缝的计划,便又忍不住催促道。

“你既如此着急,此事就交由你办吧。”萧璲俊冷的眸子扫向她,疏淡的语气,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讥诮。

周良娣突然一时有些心里没底,不知他这话是玩笑,还是真的要她出这个头。

但见他始终盯着自己,也只有硬着头皮道:“妾身遵命。”

好在今日为了捉奸,她是带足了人手的。

此时就立即吩咐如意带着人冲入房中,捉奸!

屋子里顿时传来一阵闹腾的声音。

好一会儿后,衣衫不整的一对男女被揪了出来。

二人纷纷低着头,一副做贼心虚不敢看人的样子。

“宁宁,你现在知道要脸了?跟别人的哥哥偷情滚床单,给殿下戴绿帽子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要脸呢?现在被捉奸在床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周良娣一见到二人被揪出来,当即一脸快意地质问道。

她话音一落,就见方才带头捉奸的婢女如意,此时脸上一片一言难尽,拼命地对她摇头。

周良娣眉头一皱,不明白如意这是什么意思。

如意见此,硬着头皮顶着太子的视线跑到周良娣身边,刚想向她说明什么。

“好热闹啊。”然而这时候,一道有些熟悉的娇媚声音,突然自她身后响起。

周良娣神情一滞。

她循着声音扭头望去,当即大惊失色,险些跳起来!

只见宁宁衣着整齐,神情惬意地提步跨入院中,脚踩莲步,徐徐朝他们走来。

“宁宁?你怎么……不可能!”周良娣望着宁宁,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眸,脸上的表情就跟见了鬼似的。

此时,宁宁走到萧璲身旁站定,她忽略众人脸上精彩纷呈的各种表情,望着仍旧有些没反应过来的周良娣,一脸似笑非笑地道:“怎么?发现被捉奸在床的人不是本郡主,很失望?”

其他人看着宁宁,也都是一个个的一脸匪夷所思。

如果眼前这个才刚进入院子里的人是宁宁的话,那被如意捉奸在床的,又是谁?


萧璲才像是回过神来。

他将手里的刀往身旁侍卫身上一丢,抢过云如姑姑的灯盏,朝前一照。

赵德福连忙上前,将那低着头不敢见人的女子,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露出那张脸。

萧璲冷眸一看。

只见那张情潮尚未褪干净的脸,有些熟悉的侧脸线条。

跟宁宁有几分相似。

娇媚勾人的神态……

顿时,他明白了什么。

“孤叫你挑几个能用的奴才伺候宁宁,你就挑出来这种货色!”

萧璲当即一脚狠狠踹到赵德福的屁股上,将他踹翻在地,不小心撞到了身负刀伤痛得哀嚎不停地大皇子,令对方更加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而直到这时,始作俑者的宁宁,才不紧不慢地出现。

她倚靠在门框上,面色淡漠地望着这一场闹剧。

赵德福跟在太子身边这么多年,不,应该说是打小就跟着了。

还是头一次,见到太子失去理智,不顾后果。

他看一眼被砍伤血流不止的大皇子,紧张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再看一眼那个冒充郡主,跟大皇子苟合的婢女春娇。

觉着待今晚事了,他怕是要少不了挨一顿责罚了。

但也是他活该。

错估了宁宁在太子心目中的地位……太子方才捉奸,在不知道那并非宁宁的前提下,居然都没说宁宁一个字的不是,更没想过要伤她!

得把她的地位再往上提得更高一点了!

只怕要越过东宫其他女人了!

当然,除了太子妃。

赵德福私以为,太子妃还是最特殊的那个。

毕竟当初,以她的出身,家族势力比不过两位侧妃,又是庶出,对于太子简直毫无助力,根本不是圣上和皇后娘娘中意的太子妃人选。

当时,几乎所有人都反对这门亲事。

可太子妃执意求娶。

那也算是太子此生做的另一件不顾后果的事了。

今夜,闹出这样大的动静,皇帝自然被惊动。

得知大皇子竟然意图用催情的媚香奸淫宁宁,他一时怒火攻心,险些晕过去!

太医连忙赶来。

待情况稳定住后,皇帝脸色有几分蜡黄 ,有些浑浊苍老的眼眸里,射出一道冰冷如刀锋的厉光。

“传朕的旨意,大皇子秽乱后宫,从此禁足皇子府,永世不得离开!”

一句话,就断绝了大皇子此生夺取皇位的希望。

也可以说是葬送了此生。

大皇子的生母贤妃也在场。

一听这话,只觉天都塌了!

当即哭天抢地的,甚至令所有人都猝不及防的,狠狠打了宁宁一巴掌!

只听“啪”的一声。

她一张脸都被打偏过去!

萧璲猛地看过来!

幽冷眸光重重朝着贤妃压过去,几乎又抑制不住自己想要杀人的手!

“狐媚子!都是你!若不是你勾引,我的皇儿怎么会犯下这等错误!”

贤妃一双眼睛恨毒了的瞪着宁宁。

宁宁抬手摸了一下自己被打得有些痛的脸颊,却一时面无表情。

“放肆!”

皇帝见此,更是怒不可遏,心疼地望着宁宁,连忙叫太医给宁宁查看伤势,并指着贤妃怒声道:“老大自己色欲熏心,用这种下作手段,他干出这种畜生行为,你还敢说这是宁儿的不是?还敢动手打宁儿!”

皇帝越说越怒。

让陈诚搀扶着她,直接抬起一脚踹在贤妃膝盖上,令她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皇上!”

贤妃顿时不敢置信地抬头望他。

他们虽不算是夫妻,然而也有着快三十年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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