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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微裴延结局免费阅读狂妃重生,全族跪求我继承家业番外

壶天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扶苏赶紧抬手擦了擦眼睛,继续说道,“而且你还是威胁监察司的人,才得以进去的。”他当然担心监察司的人会追究小姐责任。只不过扶苏少年心性,在看到卓施然安然无恙出来之后,也就没那么担心了,注意力也就很快被转移开来。“小姐,这卷轴是什么啊?”扶苏问道,看着卓施然手里拿着的一个卷轴,有些好奇,“看起来很是精致啊。”卓施然先前接过丹鼎司礼抛过来的这个卷轴时,也没有细看,就先出来了。此刻经扶苏提醒,一看才发现,的确是非常精美的卷轴,外面是非常高档的缎子,里头用的是上好的羊皮纸。写着的内容……卓施然一目十行地扫过一遍之后也就大概明白了,通俗易懂地说起来,差不多就算是考试须知和考试内容之类的吧。丹鼎司礼给她这个卷轴,也就是为了让她能够针对考试的内容,...

主角:沈知微裴延   更新:2024-12-24 1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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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微裴延的其他类型小说《沈知微裴延结局免费阅读狂妃重生,全族跪求我继承家业番外》,由网络作家“壶天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扶苏赶紧抬手擦了擦眼睛,继续说道,“而且你还是威胁监察司的人,才得以进去的。”他当然担心监察司的人会追究小姐责任。只不过扶苏少年心性,在看到卓施然安然无恙出来之后,也就没那么担心了,注意力也就很快被转移开来。“小姐,这卷轴是什么啊?”扶苏问道,看着卓施然手里拿着的一个卷轴,有些好奇,“看起来很是精致啊。”卓施然先前接过丹鼎司礼抛过来的这个卷轴时,也没有细看,就先出来了。此刻经扶苏提醒,一看才发现,的确是非常精美的卷轴,外面是非常高档的缎子,里头用的是上好的羊皮纸。写着的内容……卓施然一目十行地扫过一遍之后也就大概明白了,通俗易懂地说起来,差不多就算是考试须知和考试内容之类的吧。丹鼎司礼给她这个卷轴,也就是为了让她能够针对考试的内容,...

《沈知微裴延结局免费阅读狂妃重生,全族跪求我继承家业番外》精彩片段


扶苏赶紧抬手擦了擦眼睛,继续说道,“而且你还是威胁监察司的人,才得以进去的。”

他当然担心监察司的人会追究小姐责任。

只不过扶苏少年心性,在看到卓施然安然无恙出来之后,也就没那么担心了,注意力也就很快被转移开来。

“小姐,这卷轴是什么啊?”扶苏问道,看着卓施然手里拿着的一个卷轴,有些好奇,“看起来很是精致啊。”

卓施然先前接过丹鼎司礼抛过来的这个卷轴时,也没有细看,就先出来了。

此刻经扶苏提醒,一看才发现,的确是非常精美的卷轴,外面是非常高档的缎子,里头用的是上好的羊皮纸。

写着的内容……卓施然一目十行地扫过一遍之后也就大概明白了,通俗易懂地说起来,差不多就算是考试须知和考试内容之类的吧。

丹鼎司礼给她这个卷轴,也就是为了让她能够针对考试的内容,提前做准备。

卓施然反应过来这一点时,也就反应过来,都能做到能够提前让人知道考试内容提前做准备。

这种官方押题,要么就是考试真的很容易,就是为了让你包过,要么就是考试真的很难,就算你提前知道了内容,不行还是不行。

卓施然觉得,肯定是后者。

“小姐,咱们现在去哪儿啊?”扶苏问道。

卓施然将卷轴卷好,收了起来,答道,“原本是准备去奴隶市场选些家仆来着,但现在看来,还是得先回家复习啊。”

虽说她的确自信,但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

该认真对待的,还是应该认真去对待。

卓施然回去为了明日的炼药师考试做准备去了。

而言苍那边,则是已经收到了消息。

不仅收到了卓施然从永寿宫里离开之后,太后就平安无恙了的消息。

还收到了卓施然去报考医官牌被使绊子,从而直接前往了监察司的消息。

“废物!都是废物!”言苍怒不可遏,又摔了两个茶碗之后,才顺过气来。

他深呼吸了两口,“那个黄毛丫头怎么可能!竟是连蛊毒都能解了吗!如若真是这样,她之前为何自己还被情蛊控制那么久!”

一旁的心腹手下都战战兢兢不敢作声。

而至于卓施然去考医官牌被拦下的事儿,原本言苍应该觉得小胡子做得不错,心情应该不错的。哪知下一句就是卓施然前往了监察司!

言苍的心腹手下虽然打听来了消息,但却不够理解这其中的意思,“只是,属下不明白,她去监察司作甚?”

言苍就又摔了一只茶碗,怒道,“还能做什么!还能做什么!想必是去参我一本去的!”

言苍想到姓卓这臭丫头,应该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没跑了,上次他去监察司参了她一本,让她受了监察司的刑罚吃了不少苦头。

肯定是被卓施然给记恨上了,现在她去监察司,恐怕就是去参他一本,说他滥用职权,买通官员不让人考医官牌呢。

言苍赶紧就拂袖朝着监察司的方向而去。

因为言家与慈航宗司礼关系比较好的缘故,所以言苍去监察司,倒是没有卓施然那么曲折。

很快就得以见到了慈航司礼,慈航司礼也不介意卖他个面子。

将言苍领到了丹鼎司礼跟前。

“卓家九女先前那番前来,便是来找丹鼎司礼来的。”慈航司礼说道。


听到这人的话,大长老的眉头一拧。

三长老脸上笑容僵了僵,“哪里的话,我们府上哪会短缺小九的伤药,不过还是谢谢世子的一片心意。”

卓施然:“替我向世子道谢。”

“好的,既然东西已经送到,在下这就回去复命,告辞了,愿九小姐早日痊愈。”

封家的随侍离开之后。

大长老沉着脸说道,“库房当值的是谁?带过来!”

卓施然淡淡一笑,“大长老,库房不过是狗仗人势,若不是有人撑腰,断不敢如此。”

大长老:“我知道你心里有怨。你也已经教训过小六了,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莫伤了家族和气。”

卓施然:“这才哪到哪儿啊,她唆使外人对我下蛊的事儿,都还没算呢。”

“这都无凭无据的,何必伤了姐妹感情?”三长老喝道,“小九,你别太斤斤计较了!”

卓施然冷冷一笑,“三长老,我挨了九鞭家法,底子若是差点的,根骨都能给打断。想让我不计较?行啊,那让卓如馨也吃九鞭子。”

三长老:“你!”

大长老:“行了。此事容后再议。”

大长老还没审问处置柳叶,容后再议肯定也要等到审问柳叶之后。

所以卓施然此时也没揪着不放。

三长老阴阳怪气问道,“这么说,你能拔出封炎族剑的事儿,是真的了?你和他真的私定终身了?”

卓施然似笑非笑看了三长老一眼,抓住了这句话的重点,反问道,“是啊,我拔出了封世子的族剑,怎么?卓如馨拔不出来吗?”

“哼,你少在这儿得了便宜还卖乖!封炎的族剑本来就大有玄机,除了他自己,从来没人能拔出来,但你却拔出来了?谁知道是不是因为你和他私定终身了所以才能做到啊?”

三长老依旧阴阳怪气的,就差没明着说她朝三暮四水性杨花了,毕竟她先悔婚死活要嫁秦端阳,现在踹了秦端阳又说封炎的族剑是定情信物。

大长老就比较直接了,“小九,等你被人陷害的真相查明后,罪魁祸首当然会得到惩罚,可你的罪过也无法一笔勾销,与封家的关系你得去修补,和封炎的婚约你也得拿回来。”

卓施然眼角抽了抽,试探性问了句,“若是小九无能,拿不回与封世子的婚约呢?”

“家族不养无能之辈,你和你弟弟以后都得不到家族的栽培。”大长老看着她手里那三盒玉露膏,“不过封炎既然连族剑都当成信物给你用过,还特意让人送伤药过来给你。你拿回婚约想必不是难事。对吧?”

对个鬼!

这简直就是把她架到火上烤。

但是三长老在场,卓施然怎么都不可能露怯。

她笑了笑,“呵呵……那是自然。”

大长老素来板正严肃的面孔上,也露出了些许浅淡笑意,“那就好。过两日正好是宫里的御花会,封炎是封家世子,那天肯定会参加。到时候你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别耽误了。”

卓施然:“小九……遵命。”

之后的两天,卓施然边养伤边琢磨了一下这身子的‘性能’。

不得不说,原主能被卓家如此看重,天资的确不一般,不仅有卓家血脉里独特的灵力性质,体质也异常强悍。简直和她前世时修的古武道是绝配。

两天的时间,家法那么严重的鞭伤,竟也好得差不多了。

一早就有侍女送来服饰,为她打扮。

“奉大长老命令,前来为九小姐妆扮。”

卓施然坐在妆台前,看着侍女打算给她画上浓妆的架势。

“等会儿。”卓施然哪里能看不出来这侍女是受了谁指使过来使坏的?

她制止了侍女的动作,“我自己来吧。”

侍女动作一停,表情有些心虚,还在劝道,“九小姐还是让奴婢来吧。”

“好让你给我画成个猴子屁股,去御花会里出丑?卓如馨还能不能有点新鲜招数了?”卓施然皱眉道,“退下!”

卓施然自己搞定了妆容和服饰。

她本就生得美,不妆扮都清丽出尘,稍作打扮更是美得脱俗。

自是受到了众人的注目。

“她居然真的回来了……”

“她居然能去参加御花会!她不是挨了家法么?这么快就好了?”

卓如馨在一旁,戴着用来遮盖面上伤痕的面纱,气得牙痒痒。

两天了!她脸上的伤痕才开始慢慢愈合,凭什么卓施然的伤就好全了?

随侍在一旁小声劝她,“小姐,别冲动。六爷交待过的,您一定要冷静,收拾她的机会在后头呢!”

卓如馨咬牙切齿挤出一句,“我知道了!”

卓施然走上前去,在卓如馨吃人的眼神下,悠然坐进马车里。

御花会每季度一次,寒冬腊月的当然没什么花可赏。但原本就是皇室牵头举办的,贵族门阀之间社交性质的宴会,赏的本来就不是花,而是各大世家的妙龄女子。

御花会各家小姐争奇斗艳,但卓施然依旧受到一致的关注。

因为她足够漂亮,也足够有话题性。

卓施然本就美艳绝伦的面容,在眼眸里锐气漫出的瞬间,美得张扬骄傲,哪怕只略施薄粉淡妆,都已足够艳丽。

卓施然前世是组织的顶级特工,实力卓绝,一身傲骨。

而原主也不是什么唯唯诺诺的小可怜,她生来强大,自幼备受重视,素来就是骄傲的。

她一下马车,不知谁家的随侍,目露嘲弄地打量她,像是在审视她怎么还好意思来这里。

卓施然转眸就对上他带着嘲弄的目光,她唇角笑容明丽,话语的内容却极冷,“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那随侍表情一僵赶紧收回目光。

直到宴会开始的时候,封炎都还没来。

众人纷纷向卓施然投来怜悯的目光。

“封世子肯定是因为不想见到卓九所以才没来吧。”

“她还当众说她对封世子情根深种,这下可丢人了。”


卓施然看到扶苏回来,还以为医官已经请回来了,谁知一进来,就看到那个昨天还说着井水不犯河水的英俊男子,一身玄衣,坐在八仙桌前。

卓施然:“怎么是你?”

封炎目光漫不经心地看着手里的茶杯,“你的随侍去言家的医馆求医。”

“我还不能求医了?”卓施然拉过一张椅子坐下,面色苍白的倒了一杯冷茶喝下。

“因为是你的随侍,所以言家便通报给我。我以为你又有什么新花样,就过来看看。”封炎声音淡淡的。

“所以,医官呢?你没让医官跟着过来?”卓施然问了一句。

封炎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因为昨天言祈说她脉象强健得很,虽有内伤,问题也不大。而且卓家子弟的灵力性质,恢复力本来就远超常人。

加上他昨天留下的玉露膏,治她的伤绰绰有余。

于是他以为是卓施然在耍花招,就没让医官跟过来。

此刻,封炎嗅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和烈酒味。

卓家的家法,那柄泡在烈酒里的独特刺鞭,专门为了克制卓家子弟天生恢复力远超常人的灵力性质。

通常一鞭子下来,都得吐血。

挨多两鞭子,就是男人恐怕都站不稳。

就空气里这个血腥味和烈酒味的浓度,她挨得肯定不止一两鞭这么简单。

而她还能这样面不改色地说话,也不知是该说卓家的天才少女名不虚传,还是说她是个狠角色,够能忍的。

卓施然手托着额头,声音疲惫,“封世子,我没功夫跟你耍花样,也完全尊重你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但我是真的需要医官。”

看着她愈发苍白的脸色,封炎轻轻皱眉,“卓家难道连府医都没有吗?”

“府医,我敢用吗?”卓施然抬眸看了他一眼,“卓六恨不得我死,她爹压着库房的人连伤药都不给我,我能请得来府医?就算请来了,我还怕他在我伤口上撒把毒盐呢。我就是体质再硬也经不起这么造。”

玄炎戒没跟她一起穿来,她空有一身医术却没药。伤又都在背上,极为不顺手。

她轻喘一口,“所以我提前让随侍出去请医官,因为我现在没法给自己治伤。你倒好,说拦就拦了。”

她话落就咳嗽起来,肩头轻颤,压抑的咳嗽声中,带着些湿黏的声响。

封炎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那是血液黏腻的声响。

他皱眉掏了个乌木牌子出来扔到桌面上,那是医官的牌子,只有经过专门考试的医者,才能得到这样的牌子,有这牌子,才能在医馆里挂牌行医。

他能有这牌子,意思再明显不过,他也可以给她治伤。

但卓施然伏在桌面上,没有动静。

“卓九?”封炎唤了一声,卓施然依旧没有动静。

他皱眉伸手过去,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就见她身子朝一旁歪倒下去。

封炎伸手一捞,少女纤柔的身子就挂在他臂弯里。

她披在肩头的外衣滑落在地,整个后背全被染成猩红的狰狞,就再无遮拦。

封炎的目光有着片刻的停滞,而后就微微眯了起来。

九鞭。

卓家可真够舍得下狠手的。

而她居然没给打死,真是个人才。

封炎只忖了忖,便一把抱着她朝里间走去。

*

卓施然时热时冷,四肢百骸都弥漫着剧痛,眼皮子更是像有千斤重,昏昏沉沉。

混混沌沌中想着要是母亲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怕是要哭瞎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焦急的带着哭腔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进她的耳朵里。

“然然,怎么办啊……要怎么办啊?”

娘?

卓施然努力撑开眼皮,发现自己正趴在床上,身上没穿上衣,背后原本钻心蚀骨的疼,也没有那么难忍了,敷了一层药膏感觉清清凉凉的。

她也没工夫细想自己的伤是谁给处理的,母亲的声音越来越近,“然然,你在休息吗?”

卓施然赶紧坐起身,随手扯过一旁的外袍披上系严实了,“没,您进来吧。”

母亲推门而入,面色焦急,“你伤好些了吗?医官怎么说?”

“啊?哦,您别担心。那伤看着严重,其实大长老的人没对我下狠手,医官说都是皮外伤,不用几日就能好了。”

卓施然安抚道,“出什么事儿了?”

母亲听到是皮外伤稍稍放心了些,而后面色又焦急了,“小淮!小淮听说你要挨家法就去找人求情去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我不放心就出去问了问,这才知道,他居然是去找六爷求情了!”

“什么!”卓施然腾一下就站起身来,“我这就去找他。”

她们从房里离开之后,屏风后头才缓缓走出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形来。

封炎皱眉看着原本放着自己外袍的位置,此刻已经是空空如也。

就连族剑也……

*

卓施然片刻不停地赶去了卓六爷的院子。

她对院门口的守卫说道,“我来接我弟弟,麻烦通报一下六爷放人。”

守卫却完全不打算照办的样子,甚至还嘲弄地看着她,“淮少爷贸然前来,对六爷无礼、言语冲撞,六爷念在淮少爷有娘生、没爹教,便打算教一教他尊重长辈的规矩,教完了自然会放他回去。”

“九小姐既然才吃了家法,就好好养伤呗,何必这样,啧,衣衫不整地赶过来,嫌不够失礼的?”

卓施然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匆忙,随便扯了件外袍就穿上了。

这玄色外袍……她想到那个面容极致俊美的男人,再想到自己伤口那些清清凉凉的药膏。

难道、是他?

而且这外袍的腰间侧袋……好像还沉甸甸的。

她伸手进侧袋摸了摸,而后就眉梢一挑。

她的手在接触到侧袋里剑柄的刹那,事情一下子就变得简单了起来。

“九小姐,您说是不是……呃?”守卫的话还没说完,就发现卓施然倏然在眼前消失了。

他转头和同僚对视了一眼,对方眼里也是茫茫。

然后,他俩就同时听到,身后一道幽幽的女声传到耳边。

“大概是我回来之后,都表现得脾气太好了,才会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拦我一把,都想往我头上踩一脚,看看我会不会生气?”

卓施然的声音带着森森的笑意,让他们头皮发麻。

她轻笑问道,“如你们所愿,我生气了。那么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呢?”


等到翌日一早阳光普照时,卓施然终于从库房里出来了,她伸手抻了个大大的懒腰,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呼气声。

然后就看到一直等在库房门口的扶苏,都快要扑上来了似的急切,“小姐!”

“嗯?”卓施然道,“怎么了?这么火急火燎的?”

“外头都传开了!”扶苏急切道。

卓施然一挑眉,“传开了?”她想到献王说了会继续将她要和言家比试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宣扬开来来着。

就点了点头道,“说言家逼我比试么?”

扶苏脸上的表情更焦急了,“不止这个!”

这才让卓施然有些惊讶,“不止这个?那还有什么?”

扶苏急道,“还说你自不量力,竟是想要考炼药师,就是想要哗众取宠!现在好多人都等着看你笑话呢!”

这倒着实让卓施然有些意想不到。

但她也只是短暂地愣了一下,旋即笑了起来,“传开了就传开了吧。”

如果说,昨晚的时候,她还没有这么胸有成竹,经过了这一晚眼都没闭过一下的努力,卓施然已经无所畏惧了。

“既然他们都等着来看我笑话,那正好。”卓施然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子,“想都不用想,这肯定是言苍传出去的,那我就让他看看,究竟是谁看谁的笑话!”

听到小姐霸气的话语,扶苏觉得像吞了一颗定心丸一样,原本还焦急的情绪,都平复了下来。

只是,他定睛往卓施然脸上看了一眼,就皱了眉头。

“怎么?”卓施然看到他的表情,有些不解。

扶苏叹了一口气,说道,“小姐,您要不要看看您现在的模样?您要是这样走出去,都不用去考,别人就觉得你已经失败了。”

卓施然愣了愣,伸手捧住了自己的脸搓了搓,“我脸色有这么难看?”

她进屋去照了照镜子,果不其然,面色苍白,眼里有不少红血丝,眼眶下也有着淡淡阴影。

既然这一去如同一场硬仗,总不能是这副模样。

……

因为言家的有心宣传,卓施然不自量力要考炼药师的事情,已经在京城里传开了。

所以从她的宅邸到监察司,一路上,都有着前来围观的人们。

在她宅邸门口,就有前来围观的人们。

看着一直大门紧闭,还以为卓施然已经退怯了,不敢了。

“她肯定是怕了,考炼药师?她真当自己是天才呢?”

“就算她是天才,也太狂妄了吧?她连医官都不是,就想考炼药师?”

“我看她也是被言家逼得狠了,言家这么欺负一个小姑娘,着实不太厚道。”

“那她也不能走都还不会,就想跑,就想跳吧?狂妄的人,必将付出失败的代价。”

“好像说是考不过就会受到监察司的刑罚。”

“监察司的刑罚!?”

“那难怪她不出来呢,看来是怕了!”

就在这时,卓施然宅邸的大门,缓缓打开了。

从门内走出的女子,举手投足皆是举重若轻的淡定沉着。

仿若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那一袭红衣似血般暗红,被她穿在身上如旌旗,如战袍,穿出了无上的气势。

原本还在窃窃私语说风凉话的人们,一时之间竟是都不由自主地噤了声。

场面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的目光都汇聚在了从门内走出的女子身上,却愣是没有人说话。

卓施然只是目光淡然地扫了一圈众人,而后就步伐沉稳地朝监察司的方向而去。

在监察司门外的那条道路,也有不少人等着看热闹。


卓如馨怒喝:“卓施然你!”

“够了!”大长老皱眉喝止。

卓如馨还想告状:“大长老!她……”

卓施然却轻轻躬身施礼,“我这就去祠堂领罚去了。”

只留卓如馨气得脸色发白。

去祠堂的路上,就碰上了迎来的扶苏和扶桑。

“柳叶呢?”卓施然问道。

扶桑:“我们避开耳目,将她从后门带进府里之后就去找了大长老说明情况,然后大长老就下令把她关在侧院柴房,等他去审问。”

扶苏:“小姐,六小姐会不会对柳叶灭口?要不我去守着吧?”

卓施然勾唇一笑,“她要是灭口,那就等于不打自招了。大长老既然下令把人关在侧院柴房,肯定已经早有准备。”

卓如馨要是心虚则乱,真的去对柳叶灭口,那可就好玩了。

扶桑忧心忡忡,“小姐,您现在哪里吃得住家法!要不然还是去和大长老求求情吧?”

卓施然摇头,“我现在越惨,真相大白时,卓如馨也就会越惨。”

她吩咐道:“扶桑,你去同我母亲说,待我这边忙完,便去看她。家法的事就别和她说了。”

扶桑:“遵命!”

扶苏:“小姐,那我呢?”

卓施然眼珠子转了转,“扶苏,你得出府一趟,替我办件事儿。”

*

祠堂里,大长老的随侍唐源已经在等着了。

“九小姐。”

“劳烦唐伯了。”卓施然道。

“恕我冒犯了。”唐源性子板正,不会故意发狠,但也不会放水。

卓家的家法是一柄刺鞭,浸泡在烈酒里,碰上体质不行的,一鞭下去就得吐血。

“啪!——”

卓施然眼前发黑,喉咙涌起一股腥甜。

她身形晃了晃,但一声不吭继续绷着。

唐源目露赞赏,手中的鞭子却毫不含糊,再次在烈酒里泡过,挥出第二鞭。

卓施然要挨足足九鞭。

嘴里涌出的鲜血,被她抬手擦去。

又是几鞭下去,也快熬到头了。

就在此时!门口骤然一道哀绝凄厉的女声。

“不要——!不要打我的女儿!”

卓施然浑身一震,“……娘?”

那急切的脚步声和最后一鞭破空的风声重合。

母亲竟想替她挡下这一鞭!

卓施然原本半睁半闭的眼眸陡然睁开,眸光清冷凛冽。

颓然的身形在瞬间如游鱼飞鸟般灵活,一把将母亲柔弱的身子揽到怀里牢牢护住。然后一转身,脊背接住了最后一鞭。

“噗——!”卓施然一口鲜血喷在了母亲脸上。

“然然啊!”母亲哭喊道。

卓施然一身白衣上全是血色鞭痕,视觉效果拉满了,足够有同情分。

却也让这个可怜的母亲吓得不轻。

唐源道:“九小姐,得罪了。往后莫再犯家规了,家法刺鞭特殊,就算您资质再好,这样的鞭子挨多了,也会有损根基。”

“多谢唐伯提醒。”

母亲小心翼翼扶着她往回走,眼泪开闸似的流。

“娘,我没事。不疼。”

“骗人,都伤成这样了。”

“真不疼。您没生我气了吧?”

因为被情蛊控制,执意要嫁给秦端阳,她连母亲的话都一个字听不进去。

“他们说你是被控制了才会那样不清醒,还说你被那蛊虫控制,遭了大罪了。”

母亲泪流满面,“别人都羡慕我把你生得天资卓绝,沾你的光能过好日子。殊不知,我宁愿你天资普普通通,咱们过得差点也没关系。起码你不会白白被人惦记算计,吃这么多苦头!”

卓施然面色苍白,却露出笑容,“父亲不在了,我是长女,当然要扛住咱们家,让您和小淮过好日子。”

“是了,小淮呢?还怪我吗?”卓施然问道。

在原主的命运线里,弟弟卓淮一直觉得她执意嫁给秦端阳有古怪,从没放弃过想让她清醒过来。

因此被秦端阳记恨,后来死在了流亡的路上。

“他哪里是怪你,他就是心疼你。”母亲轻叹道,“一听说你要挨家法,马上就冲出去找人求情去了。等会回来见到你伤成这样,肯定还得哭鼻子。”

回到集雅苑,不仅院子看上去久无人打扫。

杯子里的茶水也都是茶叶梗子泡出来的涩味。

卓施然皱眉,“我不在,他们就这般苛待你们?”

“没事,娘和小淮都不在意这些。你等着,娘去找人拿些伤药来。”

母亲说完就匆匆出门去,却好一会儿都没回来,卓施然觉得不对劲,披了件外衣便找了去。

“你们就当行行好吧?我女儿伤得很重,需要伤药。我可以给钱……”

母亲苦苦请求,而几个掌管卓府库房的家仆视若无睹。

甚至还嘻嘻哈哈笑道,“哎哟九夫人,可不是我们不愿给您,实在是九小姐身为家族罪人,没有资格用府里伤药!您就是说破天也没用啊!”

母亲忍不住伸手抓住其中一人的袖子。

“烦不烦呐?!都说不行了!六爷亲口下令的!您何必为难我们?!”家仆语气不耐烦得很了,一把就挥开了她。

眼见九夫人就要摔到地上。但一道鬼魅般的身影却倏然闪现,出现在她身后,一把扶住了她。

家仆惊讶,“九、九小姐?”

他有些不敢确定,因为她身上血气很重,煞气更深!

家仆狡辩道,“我、我是因为一时情急……”

卓施然却并不想听,冷声:“我看你这手也不用要了。”

“什么……?”家仆瞪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她话的意思。

一阵剧痛就让他叫出声来,“手!我的手!”

他的手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而他甚至不知道九小姐是什么时候闪现到自己身旁的。

他冷汗涔涔,抖抖索索。

卓施然冷道:“那些伤药你省下来自己用吧。”

卓施然搂着母亲回集雅苑,心道要是玄炎戒也跟着自己穿过来了就好了,那里头有自己的全部家当,伤药自然不在话下,母亲哪还用受这种气?

刚到集雅苑,就看到出府办事的扶苏已经回来了,站在房门口。

卓施然安抚母亲道,“娘,别担心,扶苏出府去给我请医官回来了。”

“你这孩子……素来就有主意,连挨打都提前预计到,医官都请来了。”

母亲抹了抹眼泪,“要不是被算计,又怎么可能做出之前那样有失分寸的事儿?六姑娘实在过分,她想嫁封世子?想都不要想。你和封世子的婚约,不仅因为你们资质相配,更因为你父亲于他们有恩。所以,和封世子的婚约如果不是你,也不可能是六姑娘。”

卓施然倒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

安抚好母亲之后,卓施然才走进了房里去,因为还在想着母亲先前说的话,所以连扶苏脸上欲言又止的表情也没注意到。

走进房里才傻了眼。

“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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