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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前,我和渣姐们都重生了沈燕宁楚平川完结文

山里来的小叉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锦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白氏与楚平川想大骂她,可一时又不知怎么下嘴。毕竟,骨肉分离之苦,的确难熬。正当场面有些僵持的时候,床上的楚书意听到锦娘的哭声,也哭着跑了出来,大喊道:“不怪娘亲,是我,我知道我吃了桂花糕就会难受,我是故意吃的,只要难受了,祖母才会心疼,才会听到我说的话,我要回去找娘。”听到楚书意的哭声。众人又是一愣。沈燕宁忍不住问:“你当真就如此非锦娘……”若是非她不可,沈燕宁也是不想强人所难的。然而话没说完,楚书意忽然狠狠的瞪了沈燕宁一眼,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碎瓷片,嗖的一下就划过了沈燕宁的手背。“啊……”沈燕宁一声痛叫,就见手背已经被楚书意划出了一道血口子,虽然不重,但也疼,很疼。“夫人。”红菱和红玉一下急了。“放肆。”楚平川...

主角:沈燕宁楚平川   更新:2024-12-24 11: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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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燕宁楚平川的女频言情小说《出嫁前,我和渣姐们都重生了沈燕宁楚平川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山里来的小叉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锦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白氏与楚平川想大骂她,可一时又不知怎么下嘴。毕竟,骨肉分离之苦,的确难熬。正当场面有些僵持的时候,床上的楚书意听到锦娘的哭声,也哭着跑了出来,大喊道:“不怪娘亲,是我,我知道我吃了桂花糕就会难受,我是故意吃的,只要难受了,祖母才会心疼,才会听到我说的话,我要回去找娘。”听到楚书意的哭声。众人又是一愣。沈燕宁忍不住问:“你当真就如此非锦娘……”若是非她不可,沈燕宁也是不想强人所难的。然而话没说完,楚书意忽然狠狠的瞪了沈燕宁一眼,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碎瓷片,嗖的一下就划过了沈燕宁的手背。“啊……”沈燕宁一声痛叫,就见手背已经被楚书意划出了一道血口子,虽然不重,但也疼,很疼。“夫人。”红菱和红玉一下急了。“放肆。”楚平川...

《出嫁前,我和渣姐们都重生了沈燕宁楚平川完结文》精彩片段


锦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白氏与楚平川想大骂她,可一时又不知怎么下嘴。

毕竟,骨肉分离之苦,的确难熬。

正当场面有些僵持的时候,床上的楚书意听到锦娘的哭声,也哭着跑了出来,大喊道:“不怪娘亲,是我,我知道我吃了桂花糕就会难受,我是故意吃的,只要难受了,祖母才会心疼,才会听到我说的话,我要回去找娘。”

听到楚书意的哭声。

众人又是一愣。

沈燕宁忍不住问:“你当真就如此非锦娘……”若是非她不可,沈燕宁也是不想强人所难的。

然而话没说完,楚书意忽然狠狠的瞪了沈燕宁一眼,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碎瓷片,嗖的一下就划过了沈燕宁的手背。

“啊……”

沈燕宁一声痛叫,就见手背已经被楚书意划出了一道血口子,虽然不重,但也疼,很疼。

“夫人。”

红菱和红玉一下急了。

“放肆。”

楚平川见此,脸色黑沉的可怕,他怎么都没想到,楚书意什么都知道,不光与锦娘合起来骗人,还划伤了他名义上的母亲。

“楚书意,你跪下。”

楚书意也的确听话,噔的一下就跪下了,一副不后悔的样子。

眼看楚平川就要发火,沈燕宁赶忙道:“算了,到底是咱们大人对不住他,强迫他了,自古骨肉分离最是难受,我自己便与父母分开,心中滋味最是明白,世子,婆母,不必在逼孩子了,也不用再为难锦娘了,让书意先回去吧。”

此言一出,锦娘不敢置信的望着沈燕宁。

“谢……”

“你先别忙着谢我,但今日你所做的一切,与所求的一切,当真将来不会后悔分毫吗?”沈燕宁问。

“奴婢绝不后悔。”

锦娘说的斩钉截铁。

“好。”

沈燕宁也郑重的点了点头,“那你带着书意走吧。”

“燕宁,你在说什么?”

白氏一脸震惊的望着沈燕宁,怕她一时冲动,她注定是要守寡的,若是没有嫡子在身边,以后可怎么办?

“婆母,我知道我在说什么,都说强扭的瓜不甜,我便不扭了吧,锦娘,你还不走,难道要等我后悔吗?”

沈燕宁问。

吓的锦娘抱起楚书意就就走了。

“沈燕宁,你到底要做什么?”楚平川也看不懂了。

沈燕宁则示意屋里的奴婢都出去,房间里很快只剩下她与白氏还有楚平川三个人,才道。

“便是你们所见的,儿媳方才,想到一个折中的法子,不如你们听听?”

白氏问:“什么法子?”

沈燕宁用手帕按着自己的伤口,不知不觉,便有鲜血渗了出来,但她却仿佛根本没有感觉一般,继续道。

“锦娘倒是好对付的,不过一片痴心罢了,要紧的还是楚书意,这样强留在我身边,他不光不会如意,甚至会恨我,这份恨不会被消磨,只会与日俱增,因为书意已经记事了,也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是谁。”

说到这,白氏低下头默默垂泪,都怪她。

“婆母也不用自责,我折中的法子是,重新过继,”沈燕宁道。

“重新过继?”

白氏与楚平川异口同声的道。

“这,怎么过继?”

“若无嫡系,自然是从嫡系的旁支过继,左不过楚家血脉,想必很多人都很愿意侯府做未来世子的,来日方长。”

沈燕宁道。

说的白氏心里不舒服,“可到底书意才是……”

“儿媳明白,重新过继个孩子,有两层意思,一层,是做给锦娘和书意看的,是嫡是庶,是贵是贱,让他们自己选,总好过如此闹的如仇人一般,第二层,就算将来书意回来,那过继的孩子,以后也是书意从小一起长大,最是得力的兄弟,没有坏处。”

沈燕宁说的有条不紊。

“我觉的可行,”楚平川第一个表态。

他也觉的,楚书意这些年养的太骄纵了,仗着他是唯一的嫡子人选,就越发的无法无天,锦娘也是,以为拿住孩子就能拿住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吗?

楚平川的脾性最是反骨,偏不让你如愿,偏要给你些阻碍。

白氏见人家两口子都没问题了,自己也不在坚持了,“好,明日我去禀了你父亲,在做定夺吧。”

虽是这么说,但这是唯一可行的法子了。

临走到时候,沈燕宁让白氏先走,自己与楚平川还有话要说。

“你还要说什么?”

楚平川疑惑的问。

沈燕宁则抬眸看了石安一眼,石安立刻明白意思,得了准许后,退到了不远处。

“现在可以说了吧?”

沈燕宁点头,却还是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道:“妾身想问世子一个问题,您……真的不行了吗?”

毕竟孩子还是亲的好。

天知道,当这话从沈燕宁嘴里冒出来,楚平川杀人灭口的心都有了,他死死瞪着眼前这个表面乖顺,实则……

“若世子觉的不好回答,那就算了。”

沈燕宁从对方的眼神里已经领会了意思,吓的转身就走。

“石安。”

楚平川气急败坏的将石安喊了回来,立刻离开现场,原本还算好的心情,这下彻底是糟糕透顶。

石安还奇怪呢,自从世子出事,还是第一次发这么大火气。

夫人也算能人。

……

这一夜,整个武定侯府,大概除了锦娘如愿以偿的要回了自己的孩子,过了一个顺心的夜。

其他人的心情都是纠结的。

第二日,白氏就将沈燕宁的建议告诉了武定侯,武定侯如今也不过在军中挂着闲职,也懒得管府里的事。

只和和美美的与自己宠妾,过着二人世界,觉的建议没什么毛病后,就同意了。

正如沈燕宁说的,下面想要来武定侯府做过继养子的人,多的很。

不过私心上,沈燕宁还是不愿意从京城选,最后从楚家原籍的嫡系里,寻出了三个候选的孩子。

一来一去,才十日的时间,事情就办妥了。

沈燕宁自己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起先的时候,锦娘还日日战战兢兢的以为,沈燕宁随时都有可能会抢走她的孩子,但是这么一连过了五六日,都风平浪静。

到让她更加心惊胆战了起来。

加上白氏与沈燕宁故意隐瞒,锦娘到最后的时候,才仿佛品出一些味道,因为首先就是,好像……没什么人搭理她们了。


沈燕宁做梦也没想到,他们长信伯爵府一家嫡出四姐妹,居然全都重生了!

大姐嫁得好,数年前就入了平昌侯府,都道是好姻缘,可昨日忽然哭着跑回家,说所嫁非人,平昌侯府没一个好人,将来定是要杀她的。

问为何要杀她?大姐沈芝嫣,又支支吾吾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气的主母王氏,骂都不知道怎么骂她。

沈燕宁才知道,哦,大姐也重生了。

然后就是嫡出的二姐,沈珍珠,相看小宴开的好好的,她莫名其妙就给了未来婆母狠狠一个耳刮子,大骂自己就是嫁给一头猪,也不会嫁给她儿子。

二姐,也重生了!

三姐更有意思,本就金尊玉贵的身份,还生的花容月貌,可她却半夜与后院一个低贱的马奴厮混在了一块,被发现后,差点没被伯父沈记恩,给打了个半死。

王氏也哭晕了过去,逼问自己好肥好料养出来的牡丹花,你是咋了,鬼上身了不成?

三姐沈青语还一脸的不知悔改,告诉王氏,自己做了一个梦,那马奴将来必然飞黄腾达,能坐上咱们大周朝的一等护国公。

别看他现在没出息,将来必然一飞冲天。

王氏瞬间血喷三尺高。

沈燕宁感慨,心道,要说这重生啊,还得是三姐最疯。

大姐三姐,都是长房嫡出,二姐沈珍珠是二房,看名字也知道是个宠的眼睛珠子似得,唯有她这个小四,是祖母老太太最不待见的三房。

加上三房又没什么本事,在这长信伯府里,是人人都不拿正眼看的。

所以重生后的沈燕宁,压根也不敢瞎作,只平静又热切的看着身边熟悉的一切,然后继续绣着手中当年,还未曾完工的绣活。

“小姐,您是真坐得住,外面都炸锅了!”

丫鬟红菱,进门就咋舌道。

沈燕宁头也没抬的说:“那是大房的事,我们过去作甚?再惹得大伯母不快,还当咱们故意看笑话呢。”

“也是。”

大姐回家哭诉要和离,那是私下的事,大伯母王氏早就给压下去了,人也给哄回了平昌侯府。

可沈珍珠和沈青语这姐俩,却是捂不住了。

尤其沈青语,据说是没了清白。

不过她从来都是一副聪明样子,蠢脑壳,急切的想扒上未来的一等护国公没错,可你也要认准人啊!

前世,沈燕宁的婚姻很寻常,不得宠的三房嫡女,到了婚配年纪,随便配了一个落魄官宦,后来虽中了进士,但无权无势,也是外放受苦的命。

她随夫君外放还没三年,夫君就染病客死异乡,婆母长嫂骂她丧门星,将她赶出家门,之后,她救了一个同样染病的异乡人。

不想那异乡人,身份不一般,几年后朝中叛军动乱,他护驾有功,扶持新帝,被破格册封成了一等护国公。

而他被册封的第一件事,就是求娶孤寡的沈燕宁,他不便说当年的行踪,便扯谎说年少曾流落长信伯府的后院,做了两年临时马奴,当时身患重病,幸得沈燕宁搭救。

一时被京中传做佳话。

原本已经被赶出伯府,独自在外讨生活的沈燕宁,一下被迎回了母家,祖母慈爱的拉着她满是冻疮的手,说她这些年受苦了,问为什么不回家?

沈燕宁想,当初棍棒打出来的暗伤,现在还疼的很呢。

家里姐妹则见她天降富贵,一个个嫉妒的发疯。

恍惚中,沈燕宁依旧能想起那日满堂的华彩,与她满布伤痕的心口。

呵,家人。

“小姐,老爷与夫人来信了。”

丫鬟红玉,匆匆送来书信。

沈燕宁小心翼翼的打开,虽然内容她知道,但重新感受到父母的气息,还是令她激动,前世她出嫁没多久。

父母就出了意外,双双故去,对她打击甚大。

如今父亲正在青州做官。

“小姐,信里说什么?”红菱催促。

沈燕宁笑道:“父亲说,今年年关能回来一同过新年,年后,兴许就能调回京城了……”

“真好。”

一屋子的丫头都哭了。

三老爷与夫人外放,一走就是三年,姑娘都从那么大点,长成了大姑娘,终于盼回了二老。

可惜,前世二老才刚回来没多久,沈燕宁就嫁人,后来又随夫外放了,想起便是伤心。

如今重生回来。

沈燕宁不想要什么泼天的富贵,也不想要什么一等护国公,她只想留在京城,往后都好好守着父母。

然后就是发挥前世磨炼出的才能,赚钱做生意,两世为人,沈燕宁比谁都知道,钱权二字,才是一个人真正的立身之本。

而财只要多,便可通权。

她若有钱,就是捐,也要给父亲捐个京城大官做做。

在不敢让旁人轻瞧了他们一家。

收起眼泪,这时,传话丫头过来了,说让沈燕宁去一趟熙和堂老夫人那。

沈燕宁自然不敢耽搁,赶忙就收拾了一下,就到了熙和堂,祖母沈老夫人并不喜她,每次过来,都要在门口站上许久。

但今日不同,一来,沈燕宁就被迎了进去。

只是本该富贵明亮的熙和堂,此刻一片愁云惨雾,大伯母王氏哭红了眼,二伯母李氏也唉声叹气,好好的姻缘被那死丫头作没了。

大伯父长信伯,沈记恩也在。

堂上便是祖母沈老夫人,面色严肃的瞧着沈燕宁一一见过礼后,脸上才挤出一丝笑意道:“还是咱们家燕宁最是乖顺,那几个不孝的,当真是不提也罢。”

沈燕宁站在原地,不敢言语。

又听沈老夫人说:“燕宁啊,祖母与你大伯母商量过了,想把武定侯府的姻亲,转给你,你意下如何啊?”

武定侯府,那是全京城都眼热的姻亲,原是三姐沈青语的,如今她自甘堕落与马奴厮混,没了清白。

若是嫁过去被发现她没有落红,那就是骗婚。

武定侯府一纸诉状就能让沈家伤筋动骨,所以他们不敢冒险,可这样绝好的姻亲,他们又打死不愿意吐出来。

原本若落在二房沈珍珠的头上,老太太心里也能稍微平衡,偏沈珍珠那丫头也是吃错了药,死活不嫁武定侯府。

说武定侯府才是骗婚,那世子半年前坠马已经瘫痪了,他们隐瞒不报,诓骗好人家的姑娘过去给端屎端尿。

不仅如此,那武定侯世子婚前已经与通房孕育了一子一女,进门就当后妈,这火坑爱谁跳谁跳,她反正不跳。


但素来养尊处优的锦娘,也已经喊的毫无力气了,被人犹如死狗一般拖了起来。

“送回去吧。”

“是。”

直到走到门口的时候,锦娘才看到外面的楚平川,登时犹如看到救星一般,挣扎嘶哑的喊道:“世子救我,救救锦儿,锦儿要被打死了。”

“救你?你教导不严,致使庶子谋害嫡子,你让我怎么救你,这放在任何地方都是罪不容恕的。”

“可书意才是你的亲生儿子……”

“本世子再说最后一遍,知意,是我楚氏嫡系血脉,不容任何人质疑,你若在敢,就不是打板子的事了。”

楚平川淡漠一语,无悲无喜的脸上,让人生畏。

锦娘眼底唯一的火苗,登时就熄灭了,她像是垮了一般,因为这一刻,她仿佛才真切的意识到。

沈燕宁没说错,这不是演戏,她还不配让这么多主子跟她演戏,她不过区区贱妾而已。

哈哈哈哈……她怎么就忘了呢。

也就仰仗白氏不是恶人,若放在别人家门户,只怕早就去母留子,孩子落地的时候,就是她的死期了,可她居然还试图抢回孩子。

如今……书意和玉欢,也只能受她所累,做一对任人作贱的庶子庶女吗?

“啊……”

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悔的,锦娘惨叫出声。

回到自己的住处,她只能难受的趴在床上,府里自然会给她请郎中,毕竟这只是惩罚,不是要她的命。

楚书意也被送回来了,与什么都不知道的玉欢,一同哭坐在锦娘的床榻前。

“娘亲你疼吗?”

“娘亲……”

婢女也是束手无策,手忙脚乱的去打热水,“姨娘,你说你何苦呢?”

锦娘艰难的睁开眼,问床前的楚书意,“你今日为何要谋害嫡子?”

楚书意哭着道:“他是坏人,他一来就抢走了父亲,抢走了祖母,抢走了所有人对我们的好……”

“啪……”

无力的巴掌,拍在楚书意的脸上,锦娘道:“他是嫡子,你是庶子,自古嫡庶有别,庶子生下来就比嫡子矮半头……”

楚书意奇怪又单纯的问:“既然如此,为何娘亲当日非要我日日哭闹,回来找你?说儿子只能跟着亲娘?”

锦娘瞬间面色惨白。

“娘亲怎么不说话了?”

“娘亲?”

又是一声声关切且童真的问话,却如一把把尖刀戳在锦娘的心口窝,是啊,原本她的孩子,是有机会一步登天的。

是她给生生拉下来的。

“呜呜呜呜,你们出去……”

锦娘有苦难言,之后大病了一场,高热了一夜,凌晨才堪堪退热。

……

沈燕宁这边,又给楚知意炖了最爱喝的老鸡汤,石头今日搭救主子有功,还沾光一同吃了半只,还得了赏钱,高兴的跟屁股底下坐葫芦似的。

“石头,你当时跳下水的时候,不怕吗?你也才这么大点?”红玉好笑的问。

石头道:“我是家生子,从小我父母大哥就跟我说,能在主子身边侍奉是我们的福气,莫说跳水救人了,我爷爷那辈,还在战场给老侯爷挡过暗箭呢,等将来大少爷从军,我也能挡箭。”

“去去去,吃着吃着就瞎说了,如今太太平平的年月,不会打仗的,我们以后也都平平安安的,石头你可要跟着大少爷好好读书,万一将来也中个进士呢,”红菱道。

夏莹捂嘴一笑,“石头长得俊,要是中了进士,会不会给人榜下捉了去当女婿?”

“我看会……”

“他这愣小子,别到时候再把岳丈给暴打一顿,闹了笑话。”

几个花枝招展的丫头,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高兴。


她喃喃的说。

楚书意惊喜的问:“那娘亲你快给嵌一颗啊。”

锦娘脸色一变,“你忘了,娘穷,哪有那么好看的红宝石啊,所以,你一定要努力出人头地啊,知道吗?”

楚书意有点失落,不过还是呆呆的点了点头。

而他心中的这份失落,却始终没有散去,直到三日后,前往学堂上课的日子,这份失落才突然被无限放大。

因为他再次见到了那个新来的,他名义上的大哥。

与之前在园子看见时完全不同了,生的与主母沈燕宁也越来越像了,都是白白净净,谦和有礼,明明说话慢吞吞,却总让人说不上来的讨厌。

尤其他事事拔尖,先生第一日上课,他听一遍就会了,还能跟先生辩上一辩,先生被辩的说不上来了,也不生气,反而高兴的胡子一翘一翘的。

反观看见他,总是眉头深锁,“你怎么还没有背会这个,明日还要讲新课,小少爷这样会跟不上的。”

可是他越失落越着急,脑子就越是一片空白啊。

楚书意有苦说不出,尤其到了下课的时候,主母夫人早已前来接大哥了,母子二人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他前去给主母见礼,之前一心想让他做儿子的主母夫人,此刻也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全无半点热情。

后来楚书意从小厮口中知道,祖母那日不光送了他貂皮暖手套子,还给大哥送了好大一顶的貂皮帽子,主母夫人还在上面给镶了一颗红宝石。

楚书意呆呆的回到锦娘处。

锦娘已经给他准备好的午饭,丫鬟热络的迎接着小少爷。

吃过饭,楚书意忽然问锦娘:“娘亲,是不是如果没有大哥,我就是这府里唯一的男孩子?”

锦娘被问的一愣,不过还是点了点头,但心里却在想,不光你大哥,要是在没有沈燕宁,他们娘三个就还能过上以前的生活。

娶主母,不过是为了给孩子们名分,如今名分也有了……锦娘的眸中闪过一抹恨意。

第二日。

沈燕宁才刚将楚书意送走上学,前后脚还没两炷香的时间,婆子就跑回来报信,“少夫人不好了,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

沈燕宁一惊,将手中的绣活放下。

报信的是院子里的洒扫婆子,进门就语无伦次的说,“小少爷……把大少爷给推到水塘里了……”

“什么?”

沈燕宁再也等不得了,起身就飞快了冲了出去。

一出门就刚好撞见,楚知意的小厮正背着楚书意往回跑,流了一地的水,楚知意本人也浑浑噩噩的不知如何。

“知意,快,红菱搭把手,把大少爷抱回去,烧水,准备沐浴,”沈燕宁飞快的道。

红菱将楚知意接过,就见那小厮已经累的瘫在了地上,也浑身湿漉漉的,一看就是下水救人了,他是楚平川小厮,石安的侄子,叫石头。

也不过只比楚知意大两岁而已。

石头累的喘气,还不忘禀报事情,“方才,方才……”

“你就别方才了,红玉,带这小子也沐浴去,别风寒了,以后怎么伺候主子呀,”沈燕宁道。

红玉过来就要将他拉走。

谁知这石头还大喊,“我都九岁了,男女授受不亲,给你看了还得娶你,我可娶不了你啊。”

可把红玉气了个半死。

与此同时,沈燕宁也大体的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今日韩先生有事来晚了一炷香的时间,楚书意半路将楚知意拦住,央求着他给补补课。


前世发生了什么她太清楚了。

沈青语嫁去武定侯府,别说三品淑人的诰命,就连楚平川都没给过她一个正眼,看她跟看牲口似的。

如今换了一个人嫁,待遇竟是如此的不同,到让沈珍珠怀疑,难道沈燕宁也是重生的。

不对,若她是重生的,肯定不会跳武定侯府这火坑。

思来想去,只能说……沈燕宁当真是好命。

这辈子好命,上辈子也好命,因为此刻册封的阵仗,虽不及前世一等护国公的求娶,但也大差不差了。

嫉妒,疯狂的嫉妒,女子册封诰命,宛若男子喜登恩科。

当然,沈珍珠嫉妒这诰命,可半点不嫉妒沈燕宁那瘸腿瘫痪的夫君,她这辈子,一定要给自己寻一个里子面子都绝好的人家。

“燕宁啊,这可是前所未有之大喜啊,”沈老夫人激动的已经抖颤了,拉着沈燕宁的手,语无伦次。

沈燕宁也才从惊愕中反应过来,想不到楚贵妃竟给了她如此大的恩典。

“臣妇接旨。”

她赶忙跪在了地上,然后就是侯公公的大声宣读,沈燕宁一个字都没听清楚,整个人都陷入了混沌状态。

直到听到钦此二字,才站起身。

还是沈老夫人反应快,给了那侯公公以及身后的内侍,每个人都一个大大的红包,顿时乐的那侯公公,喜笑颜开。

不过沈燕宁还是捕捉到了一点古怪,这册封的旨意,本该传到武定侯府的,却意外来了长信伯府。

楚贵妃,果然还是为了给她撑腰啊。

想到贵妃姑母的好意,沈燕宁心上一暖。

赏赐的东西,抬上了他们的车,沈家这边也无心吃饭了,全都陷入到了恭贺的海洋里,沈燕宁应付的都有些应接不暇。

唯有沈珍珠躲在角落看着。

王氏满脸的复杂与羡慕。

后院,躲起来哭的沈青语,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前院怎么格外的热闹,可她又不愿出去见沈燕宁那小人得志的嘴脸。

这时,忽然两个脸熟的奴婢从不远处路过。

竟是沈燕宁身边的红菱和红玉。

她们边走边说:“三小姐今日阴阳怪气的反常,你说,她不会是反过来又嫉妒咱们夫人了吧?如今她坏了名声,真不知以后要怎么办?”

“你操心的到远,三小姐可是喜欢那马奴喜欢的不得了,揣着个驴粪蛋子当宝贝,外头的人都说她疯了。”

“我看她脑子也不正常,方才世子身边的石安还问,三小姐是不是失心疯……”

“噗嗤,哈哈……”

听到这些言语,沈青语气的就差原地爆炸了 ,这两个贱婢也敢议论她!她恨不得冲上去杀了那对贱婢。

但两个人已经走远了。

沈青语咽不下这口气,转身就又去了正厅,她步子走的飞快,此刻她的耳边什么都听不到,只有红菱和红玉两个人的随意调笑。

下人说错话,那就主子来还。

长久在家中的作威作福,令沈青语做事根本是不顾后果的,她上前抬手就要往沈燕宁的脸上打。

打死你这个得意忘形的贱人。

“青语你干什么?”

立刻有人发现了沈青语的反常。

沈燕宁一回头,刚好就被沈青语打了一巴掌,若非一旁有人拉的快,这一巴掌只怕打的严严实实。

触觉上,她只感觉她被沈青语重重的摸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竟是要打她?

“放肆,你沈家女就是如此的疯癫不可理喻吗?”

楚平川之前还能忍,这下是彻底忍不住了,之前沈燕宁维护他,虽没维护住,但如今他已经本能的会维护沈燕宁了。

毕竟他们俩才是一个体面的整体。

“胆敢殴打诰命夫人,石安,给这疯婆子张嘴二十,以儆效尤。”

“是。”

石安也早就看不惯这沈青语了,他们世子夫人多和善的人,她都打。

“你敢,沈燕宁你长本事了,你如今的荣华富贵,忘了是谁给你的了?”沈青语还有恃无恐的大骂道。

觉的这是在沈家,没人能真打了他。

而沈家上下也的确是下意识要去护沈青语,不想,楚平川直接道:“不用打了,直接去宫里禀报楚贵妃,她刚请的诰命,就被人给当众打脸了。”

楚平川咬牙切齿的道。

沈家上下一惊,这是要闹到宫里去了,一旦闹开,后果不堪设想,沈老夫人赶忙上前对沈燕宁道:“燕宁,不能啊,你快劝劝世子,咱还要顾念脸面……”

“脸面,祖母觉的,我如今还有什么脸面?”沈燕宁上纲上线,凄风苦雨的问。

沈老夫人一噎。

楚平川已经无比配合的道:“既然长信伯府不欢迎我们,燕宁,我们即刻回府。”

“好……”

沈燕宁还没说完话,沈老夫人眼底决然之色一闪,反手狠狠的给了沈青语一巴掌,直打的沈青语晕头转向。

半天才反应过来:“祖母你居然为了这贱人打我!”

“没听到刚才世子吩咐,掌嘴二十吗?”沈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厉声一语,加上沈青语这段时间的疯魔行径,她也的确是忍不了了。

不如就一起罚了。

原本还想求情的王氏,一时也左右为难,只好呜呜的背过身去哭。

沈老夫人身边的忠心嬷嬷,直接将沈青语押住,连续给了二十个嘴巴,不过看沈青语没怎么红肿的小脸,便知是嬷嬷是放水了。

导致沈青语一边被打,一边还有力气大喊,“你们等着,等景郎出人头地,我找你清算,沈燕宁……”

“我好后悔,怎么就没在你出嫁前,就杀了你,贱人啊……”

“还敢胡言……”

沈老夫人要气疯了,堪堪打完二十个嘴巴,才将人给拉了下去。

“燕宁啊,我着实没想到,你三姐竟是疯魔至此,让你受了委屈了,”沈老夫人装着好人道。

沈燕宁如今也算得了便宜,方才点头:“祖母疼我,孙女明白,只是我不明白,三姐为何如此恨我……莫不是怪我抢了她的姻缘,不然,我回去禀报婆母,也迎三姐进门如何?”

楚平川:“……”我刚帮你,你就刀我,果然女人都没良心。

“那倒不必,你三姐哎……”

总之一地鸡毛,沈燕宁说了几句软话,也才算有了告辞的意思,沈老夫人又多添置了几样好东西,一并给她带回了侯府。

生怕沈燕宁不高兴。

如今她可是楚贵妃抬举的人了。

今非昔比啊!

垒了满满一车的东西,小夫妻满载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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