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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女战神:傅少,夫人她比你还狂傅司城孟晚清结局+番外

纸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孟家?那个当年在哈市呼风唤雨的家族?八年前孟家不是一家人都死在海上了么?“是么?”冯向东讥讽开口,一抬手叫停了去抓孟晚清的冯家下人,“你不说我还以为是哪个会所的陪酒女跑出来了呢。”冯洛婷笑的越发得意:“孟晚清,孟家已然败落。孟家六十口除你外皆尸骨无存葬身大海,你今天来我们冯家,是来自取其辱的么?”“冯洛婷,当年你祸乱孟家,伙同哈市其他三大家族共分孟家财产的事,怎么不一起讲出来?”孟晚清阴冷开口,刻意在众人面前撕掉冯家的遮羞布。一想到孟家五十九口尸沉大海,终日不得入土为安,孟晚清负在身后的双手便紧握成拳。冯洛婷当即反驳:“你别胡说八道,根本没有那种事。孟家油轮爆炸那是天意,不知你们孟家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才会落得那么个报应。对了,我...

主角:傅司城孟晚清   更新:2024-12-21 1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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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司城孟晚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天降女战神:傅少,夫人她比你还狂傅司城孟晚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纸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家?那个当年在哈市呼风唤雨的家族?八年前孟家不是一家人都死在海上了么?“是么?”冯向东讥讽开口,一抬手叫停了去抓孟晚清的冯家下人,“你不说我还以为是哪个会所的陪酒女跑出来了呢。”冯洛婷笑的越发得意:“孟晚清,孟家已然败落。孟家六十口除你外皆尸骨无存葬身大海,你今天来我们冯家,是来自取其辱的么?”“冯洛婷,当年你祸乱孟家,伙同哈市其他三大家族共分孟家财产的事,怎么不一起讲出来?”孟晚清阴冷开口,刻意在众人面前撕掉冯家的遮羞布。一想到孟家五十九口尸沉大海,终日不得入土为安,孟晚清负在身后的双手便紧握成拳。冯洛婷当即反驳:“你别胡说八道,根本没有那种事。孟家油轮爆炸那是天意,不知你们孟家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才会落得那么个报应。对了,我...

《天降女战神:傅少,夫人她比你还狂傅司城孟晚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孟家?那个当年在哈市呼风唤雨的家族?八年前孟家不是一家人都死在海上了么?

“是么?”冯向东讥讽开口,一抬手叫停了去抓孟晚清的冯家下人,“你不说我还以为是哪个会所的陪酒女跑出来了呢。”

冯洛婷笑的越发得意:“孟晚清,孟家已然败落。孟家六十口除你外皆尸骨无存葬身大海,你今天来我们冯家,是来自取其辱的么?”

“冯洛婷,当年你祸乱孟家,伙同哈市其他三大家族共分孟家财产的事,怎么不一起讲出来?”孟晚清阴冷开口,刻意在众人面前撕掉冯家的遮羞布。

一想到孟家五十九口尸沉大海,终日不得入土为安,孟晚清负在身后的双手便紧握成拳。

冯洛婷当即反驳:“你别胡说八道,根本没有那种事。孟家油轮爆炸那是天意,不知你们孟家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才会落得那么个报应。对了,我听说你们孟家是靠养小鬼才平步青云的,莫不是遭到了小鬼的反噬?”

“不,不是养小鬼,是养了条狗。我父亲当年太年轻,是人是狗没看清。自以为是娶回家个人,但实则是牵回去条狗。他大意了,当狗反扑过去咬他时,他没有闪。”孟晚清不紧不慢地开口,八年了,让冯家付出代价的时候到了,她该笑才是,但心中的怒意就是消减不去!

“孟晚清,你现在才是名副其实的丧家之犬。逞口舌之快没用的,你今天来不就是想跟我们冯家讨个说法要点钱嘛?说白了不过就是来要饭的,这样吧,只要你给爷乐呵呵地说句孟家活该家破人亡,冯家今天就赏你五十块钱。”冯向东说着掏出五十元夹在指尖晃了晃。

“再加上句孟家断子绝孙,我再给你加五百。”冯洛婷纤细的手指掩在笑意浓烈的红唇前,得意极了。

孟家?不过是当年她动动手指就扳倒了的家族,根本不值一提。

“什么事?吵吵闹闹的?”

冯老爷子身着定制西服迈步走了出来,相比傅大海他倒是年轻的多,起码没拄拐。

“爸,是孟家的孟晚清,来要钱的。说洛婷给她当过后妈,就赖在咱们家不肯走了,洛婷心软不想动手把她赶出去。”冯向东刻意提高了嗓门,说给在座的众人听。

“哦,是孟家的那个小姑娘啊。”冯老爷子闻言,立马装出一副惋惜的样子,“时隔数年没想到孟家后人混到今天这个地步,哎真叫我心痛啊。说起来当年虽然因为小女婚事,被孟家诓骗了些钱,但也不忍心看孟家落到这个地步。”

冯老爷子一向注重名声,如今在众人面前还是一副不计前嫌仁慈至极的举止。

冯向东忙上前搀扶,苦口婆心地道:“爸,你就是心太软。孟家当年干出那么多违法乱纪的事,要不是你帮忙打点关系,孟家十年前就败落了。”

“爸,说起来孟家还欠我们家三个亿的债款未还,如今既然孟晚清来了,是不是也该把当年的账算一算。”

冯洛婷说着给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她的人不敢怠慢,连忙进冯宅书房拿出了一张借条。

“哎!”冯老爷子一声叹息,抬眼看着孟晚清语重心长,“借款的事就算了吧!毕竟也算是亲家一场,孟家不仁我们冯家可不能不义。可怜这孩子这么多年都是怎么过来的啊?不管你爷爷和你爸爸做了多少错事,你总是无辜的啊。老天爷真不长眼,他们是报应是罪有应得,可你还小啊!”

“冯老爷子心肠就是好。”

“是啊,当年孟家那么对你们,我们卫家都看不下去了。”

“就是,孟家当年办的真不叫人事。”

有些在场的宾客随声附和地说着,不知情的人听他们这么说,还真以为孟家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罪大恶极的事。

“哎!”孟晚清长舒一口气,可惜了,今天本是她和傅司城领证的好日子,她并不打算亲自动手的。现在看来,是做不到了。

“晚清啊,若是你难以维持生计,就留在冯家吧。放心,冯家绝对会把你当做自家人一样对待,绝不会像你爹和你爷爷一样对你做出猪狗不如的事情。”

冯老爷子话音一落,在场的人都有些惊呆了,心中皆纳闷,孟家的家风如此不堪么?就连父亲和女儿,爷爷和孙女之间都不干净?

思虑至此,众人看着孟晚清的目光中多了几分鄙视和厌恶。

这种在家就不贞不洁的女人,光是站在这里,他们都觉得恶心。


冯洛婷真的快要笑出声来了,不愧是他父亲,几句话便将事情反转,眼下众人都会以为是孟家欠冯家的。

“孟晚清,我父亲愿意收留你,你还不赶紧跪地谢恩?要知道整个哈市除了我们家,哪里还有你立足之地?”冯向东居高临下地说着,心中打着小算盘。

先把这个女人留下来,反正她相貌不错,等他睡够了就往南非一卖,怎么说也是当过哈市第一名媛的人,卖个几十万还是不成问题的。

冯向东不知道的是,上一个似他这般对孟晚清居心不良的人,正在金陵宴卖力跳着脱衣舞呢。

孟晚清点了点头,一脸认真:“谢,我的确要谢。”

话音一落,她抬手打了一个响指,旋即,门外走进一个男人肩膀上扛着个什么东西。

走近了,众人才看清,原来是扛着个人。

“这个,是我的谢礼。”

孟晚清话音一落,她的手下双臂一挥,将肩上的人扔到冯家大院正中间。

“嘭!”

巨大的响动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院内的人都傻了。这扛的是谁啊?

冯洛婷不敢怠慢快步走上前去,看着地上一脸痛苦的卫天夫,声音都在发抖:“天夫?爸!是天夫!他的双腿被打残了!”

“什么?天夫?”

在场刚刚污蔑孟晚清的卫家人此时都慌了,快步走上前去查看,却发现真的是卫家的大少爷卫天夫!

他一双腿不过是简单地包扎了一下,鲜血渗透了纱布。

“洛叔叔,我的脚筋都被割断了,您一定要帮我杀了这个女人!”

卫天夫一双眼死死盯着孟晚清都快瞪出血了,因为疼痛的原因他满头大汗,浑身颤栗。

还不等冯老爷子开口,冯洛婷就指着孟晚清,盛怒开口:“来人啊,把她给我抓起来,我要让她的后半辈子都在监狱里度过余生!”

在她的订婚宴上害的她未婚夫双腿残废,冯洛婷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

“急什么?我特意为你准备的贺礼才刚到。”孟晚清不紧不慢地开口,清秀的面孔显出几分冷峻。

几秒后,空中忽然传来巨大的声响。

几架直升飞机从空中飞过,三口大棺材从天而降,直接落在冯院的正中间。

红漆木的大棺材十分显眼,惊的在场宾客纷纷傻了眼。

这……这棺材是贺礼?

“你!你!果然是孟家人,心肠歹毒穷凶极恶!”

冯老爷子指着孟晚清,气的额头青筋暴起。八年了,还没人敢对冯家如此不敬。

此刻,他派去给青龙卫送请帖的人急匆匆地跑回来,停步到他身边:“老爷,我并未见到青龙卫的面。不过、傅三少爷正在来冯宅的路上,或许是青龙卫让他来的也说不定。毕竟青龙卫和他未婚妻关系不错,据说他们都是坐一个车离开金陵宴的。”

“你是说,青龙卫和他未婚妻坐一辆车?”冯老爷子低声询问,心中猜疑。

“没错老爷。”

“派人去接傅司城,对了多叫些人手守住大门,今天绝对不能让孟晚清走出这个大门。”

冯老爷子一边吩咐着,一边眯眼瞄着孟晚清。

敢来和冯家作对?就连当年在哈市呼风唤雨的孟家都不是冯家的对手,更别提她了。

“神帅的人马上就要来了,孟晚清,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如今我们冯家是何等的身份,敢和冯家作对,你就是在找死!”

冯老爷子故意在众人面前说出此事,自然有炫耀之心。老好人装不下去了,就不装了。

“神帅的人?是北境那位大人物?”

“神帅的人也来了?”

“我倒听说今日青龙卫亲自去金陵宴送贺礼,没想到也来冯家了。”

“冯老爷子果然地位不凡,连神帅的人都亲临冯宅,看来冯家真是不容小觑啊。”

宾客们都夸赞着,言语中满是羡慕。

冯老爷子听到这些话,自然有些得意,相比这种虚荣感,即便是女婿残废了也不觉有什么伤心的。

“是的,就是那位大人物。我也没有想到,区区我小女的婚事,竟然能惊动他老人家的人,真叫我有些受宠若惊啊。”

冯洛婷听了父亲的话,更怒了抬手指着孟晚清道:“孟晚清,你听见了没有,你死定了。这三口棺材,你就是给你自己买的!等神帅的人来了,你一定不得好死!”

“行、我等着。”孟晚清转身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慵懒地拿手拄着下巴。


“这……”

王生都傻了,这怎么可能呢!中了裕银水的人怎么可能活过来?这莫不是诈尸了?

思虑至此,他眸中闪出几分惊恐。

“主人,您还活着?”他试探地问着。

“先别多话,赶紧去帮他倒一碗水,要温的。”孟晚清言语中满是谨慎,白皙清秀的脸上还挂着几分担忧。

王生不敢怠慢,忙转身去接水。

傅司城看着孟晚清认真的样子,薄唇一动声音微弱:“夫人,有人要杀我……”

决不能让孟晚清知道,那个人是朝她去的。

“嗯,我知道。”孟晚清点头,修长纤细的手指轻轻抚了抚他的肩膀,“没关系,有我在不用怕。”

“好!”傅司城点头答应的样子竟显的有些乖巧,他握住她的手,做戏道:“要麻烦夫人帮我查清凶手,看看到底是谁想杀我!”

戏要演到位……

“嗯,你好好养伤,我一定帮你查清幕后凶手。”

孟晚清眼帘微沉,如冰般清澈的墨眸中浮上一抹温怒。她一定要找出凶手,看看到底是谁竟然敢动她的人。

“主人,水来了,您现在感觉怎么样。”王生急匆匆的将水杯递给傅司城,一脸的埋怨,“南域那些废物,竟然敢……”

“咳咳咳、咳咳咳。”

王生还没说完话,便被傅司城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了。傅司城一手拿着水杯,一手握拳挡在嘴前不停的咳嗽。

“主人您没事吧,您慢点喝,别着急,厨房还有温水的。”王生担忧地问着,下意识忘了接上刚才的话题。

“怎么呛到了?水太热了么?”孟晚清声音温柔,拿起一边白色的丝绸薄被子盖在傅司城身上。

“没事,喝的着急了些。”傅司城脸上的笑意里藏着一抹牵强,继而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接着喝水。

再不咳嗽几声,只怕王生都说露了。

这个蠢货,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那种话怎么能说出来?

明摆着那种话会暴露身份好不好?

就在这时,青龙推开门走进来,一脸严肃。

“小姐,楼下有很多人围在门口,可能是找您的。”

青龙的声音低沉温柔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找我的?”孟晚清一侧墨眉挑了挑,哈市还没有什么人敢围在她楼下找她呢。

“能看出来是什么人么?”

傅司城心中紧张,莫不是南域的暗卫追过来了。

“看不出来,不过有些眼熟,只是认不出来。”

青龙看那些人有的好像在哪里见过,可若是要说出具体的名字身份又想不出来了。

难道是战场上?不能啊,战场上的不管是敌人还是战友都不可能出现在哈市。

“咚咚咚。”

几个人话音刚落,便听见门外的敲门声。

青龙皱起眉头,转身小心翼翼地向门口走去,修长的手指伸进兜里紧紧地握住木仓支。

“哪位?”

青龙声音低沉。

“您好,我是傅家的人,过来传话的。”门外人毕恭毕敬地说着,早没了往日在傅司城面前的嚣张。

“什么事?”

青龙并没有开门,防备地问着。

“金陵宴三天时间已经到了,傅老爷子让我来向夫人请示,能否让我们二少爷回家?我们二少爷已经连着跳了三天的脱衣舞,一刻都没敢歇着,现在人已经快断气了,只求夫人能够开恩饶了他吧。”

青龙闻言,转身看了看孟晚清。

孟晚清微微点头,青龙便忙转头没好气的说了句:“夫人同意了,叫他以后小心些,你可以滚了。”

“还有一事,老爷子让我来告诉夫人,明天是您母亲的娘家,吴家老爷子的寿宴。吴家要冲喜,将吴家氏族的坟迁到孟宅去。”

孟晚清听着门外人的话,当即皱起眉头,微怒的墨眸顿时转变成盛怒。

将吴家的坟迁到孟宅去?孟宅是孟家败落前孟家老老少少六十口生活的地方,吴家如今竟然要把死人坟迁过去?

当年孟家没少帮衬吴家,如今败落了,吴家不帮忙就算了,竟然还先来占便宜?

“对了,我们老爷子还让我告诉夫人,当年孟家至宝雪色龙涎香如今在傅家。今晚傅家会备好酒宴,只等您和傅少爷今晚赏脸回傅家,老爷子便将雪色龙涎香双手奉上。”

门外的傅家人言语清晰,将老爷子安排的事一股脑地都念叨了出来。

孟晚清深吸了一口气,原本是不想理会傅老爷子那些人,可奈何雪色龙涎香是治疗傅司城脸最关键的一味药,没有它不成!

青龙转头看了看孟晚清的表情,明白她的意思,然后便对门外人冷冷地说了句:“我们夫人已经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那我就不多打扰了。”

门外人走了。

孟晚清看着床上的傅司城,还是决定去傅家,雪色龙涎香不能不要。

“感觉怎么样?”她转头看着床上的傅司城,裕银水毕竟是致命的毒药,就算是被救回来了也很有可能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之类的。

傅司城唇角微动:“并无大碍,只是有些饿了。”

“我去准备饭菜,稍等下。”孟晚清说着拔出了傅司城身上的银针。

“辛苦夫人。”傅司城淡淡一笑,眼含思绪。

孟晚清笑笑示意他不用客气,然后转身离开了主卧,还顺手关上了主卧的门。

“主人您没事吧,可吓死我了。”王生连忙凑上前去,一脸的紧张和担忧。

“快想办法联系上南域暗卫。”傅司城眉间紧皱,修长的手指捏着鼻梁,略显烦躁。

这一次是裕银水,下一次是什么?

“主人,其实杀了那女人也未必是件坏事。您想,您中的可是南域的致命毒药裕银水,可那女人竟然三下两下就把您救回来了,这太可怕了。这等人物,留下来对我们南域而言,必定是祸害。”

王生一想到方才孟晚清临危不乱,淡定地给他家主人解毒时的样子就觉得可怕,这女人也太厉害了。

她这么厉害,万一她想要对他家主人不利的话,岂不是轻而易举?

“她若想害我,又何必救我!”傅司城本就烦闷,声音自然也略高了几分。

王生站在一边胆怯地不敢再说话,时不时抬眼偷偷打量着傅司城,一双手轻轻地帮他敲打着双腿。

良久,傅司城又开口:“对了,方才傅家人提起的雪色龙涎香你可曾听说过?”


那种事真的不急!报仇什么的,她还是忘记的好。

“还吃么?”孟晚清看着碗里所剩不多的饭柔声地问着,不想再提及他受伤的事,生怕他影响他心情。

“不了,谢谢夫人。”傅司城见她换了话题,又转过头看着她。

“那你好好休息,晚上还要去傅家,我就不多打扰你了。”

孟晚清站起身端着碗转身离开房间,毕竟他刚刚苏醒过来,还是应该多注意休息,这样对身体好。

回到客厅,王生正在厨房刷碗,孟晚清吩咐青龙卫查一下裕银水的事,然后便坐在沙发上看书。

一直到下午四五点钟,青龙才快步走到孟晚清身边,恭敬地开口:“夫人,一切都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嗯。”孟晚清点头,放下手中书本,“去通知下小王和司城,我们准备出门了。”

“是!”

青龙先去次卧,通知王生,推开门就是一句:“是勤劳的小王吧?要出门了,你准备一下。”

王生闻言随手便将手里的手机用力扔在床上,然后转身去了主卧伺候傅司城换衣服。

“主人,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和他们分开住啊?那个青龙野蛮粗鄙,言语不堪,毫无素质可言,我担心他们会伤害到主人。”

王生在孟晚清面前实在是敢怒不敢言,于是只能无奈地同傅司城打小报告。

傅司城低眼瞄了他一下:“你堂堂南域少主的心腹,不是他的对手?”

“我、我是不想与他发生正面冲突。”

王生心中暗暗叫苦,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啊。

“若是对青龙有意见,就去和夫人说,相信她自会管教青龙。”

傅司城话音一落便控制着轮椅离开了主卧,王生看着他的背影一脸幽怨。

有意见就提?夫人那眼神他得要敢说得出口才算。

准备好了一切,青龙开车载着几个人去了傅家。

一路上王生坐在副驾驶,像是个赌气的小媳妇,看都不看青龙一眼,面对他的玩笑和嘲讽更是一言不发。

孟晚清一双手轻柔地为傅司城捏着肩膀,属下说了,女人要温柔男人才会喜欢,她时不时也要装的温柔些。

相比之下傅司城就比他们紧张多了,一双眼在有意无意地瞄着车外的情况,生怕南域的暗卫突然出现伤害到孟晚清。

很快就到了傅家,傅家老爷子带着傅家众人亲自在门口相迎。

青龙下车刚为孟晚清和傅司城打开车门,傅大海便带着一家老小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地开口道:“傅家恭迎青龙卫,恭迎孟小姐。”

几日不见,傅大海和傅江河的头发又白了许多。

傅光宗至今走路都不大利索,还是下人在一旁搀着的。

而耀祖,终于不复之前的聒噪。

孟晚清利落地走下车,慵懒地迈步走到傅老爷子面前,红唇微动:“是不是还忘了谁?”

她话音一落,傅大海傅江河等人都心中一堵,抬眼看着那个被青龙卫亲手抬下车的傅司城墨眸一紧。

饶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往日傅家那个废物,竟然会有今天!被青龙卫亲手抬下来,他凭什么?

“司城也回来啦,你爷爷已经叫人备好了你最喜欢吃的酒酿萝卜皮。”傅江河笑呵呵地看着傅司城开口,让傅家恭迎他这个废物?他们心中自然不情愿。

傅司城闻言嘴角提起一抹嘲讽:“老爷记错了,我不喜欢吃咸菜。”

什么酒酿萝卜皮?不过是一道咸菜罢了,以前他们瞧不起傅司城,一顿三餐就只让他吃白饭和这道酒酿萝卜皮。如今竟然舔脸说什么是他最喜欢吃的,真是可笑。

傅江河脸色一白,原本让傅司城叫老爷,是觉得他这个废物不配做傅家少爷,所以便让他同奴才一样称呼自己为老爷。可如今傅司城这一声声老爷叫的,听的他非但没了往日的顺心,还十分刺耳。

傅司城是故意在用这一声‘老爷’嘲讽傅家有眼无珠吧。

“孟小姐,不是我们不想叫,只是想来司城也舍不得让往日特别疼爱他的爷爷给他行礼。”傅江河刻意转移话题,把咸菜的事搪塞过去。

“是啊,爷爷最疼爱司城了,知道他腿脚不方便后还特意在一楼给司城准备了一个房间。”傅光宗随声附和地说着,别说傅江河了,就是他都不愿意给傅司城那个废物行礼。

至于傅家一楼为傅司城准备的房间,不过是个仓房罢了。

但在孟晚清面前,自然不能说实话。

傅耀祖没了舌头说不出话,只能跟在一边点头如鸡啄碎米。

傅光宗继续说道:“没错,往日我们都特别羡慕爷爷对司城的偏爱,爷爷把所有家产都给了司城大半。孟小姐若是不信可以去查,傅氏百分之六十的股份都是司城的,爷爷还专门把总经理的位置留给司城呢。”

虽然他说的这些都是傅家为了巴结孟晚清刚刚做的事,但此刻傅大海还是一副慈祥的样子看着傅司城笑道:“都是傅家的孩子,司城又身体有疾,我傅家怎么可能会坐视不管。说什么他没有继承傅家财产的资格,那都是为了激励他而已,虽然傅司城现在和孟小姐在一起不在乎傅家这点家产,但这也都是傅家的心意。司城若是什么时候愿意接受了,我的心愿也就算了了。”

不愧是傅家老爷子,这几句话说的有情有义,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傅家这么多年是在训练傅司城的刻苦精神呢。

“大老爷盛情难却,我明日便去傅氏做交接工作。”傅司城轻描淡写地说着,他不在乎傅家这点毛毛雨似的家产,但他知道傅家非常在乎这点家产。傅家人不是认准了他和孟晚清在一起后必定会赌气不要傅家的财产,所以才拿出这大半家产装慈爱么?好啊,那他就接着。

他这不按套路出牌的发言方式,直接让傅家众人怔了怔。

傅江河只觉得脑海中响起一声晴天霹雳,整个人开始自我怀疑了。傅司城刚才说的是什么?是不要吧?

傅家欺负他这么多年,如今为了恭维孟晚清才甩出家产装出在乎他的样子,按常理他不是应该赌气不要么?

傅大海下意识身形一晃,他奔波了半辈子的家产,就这么送出了大半?若是送给别的孙子也就罢了,傅司城这个废物他凭什么?

见傅家从老到少都沉默无言,孟晚清懒懒开口:“傅大海,我还等着你叫人呢。”

她直呼其名,什么大海江河的,在她眼里他们不过是个小水洼。

“傅家恭迎傅司城大驾光临。”

傅大海瞧出孟晚清的意思,再不愿意也只能一个头磕在地上,带着众人行礼。

“傅家恭迎傅司城大驾光临。”

傅江河和傅光宗等人磕头喊出这句话的时候是咬着牙的。


没办法,主人那双眼都快要瞪出血来了。

来到惠民超市,刚到门口,便听路人惋惜地议论着。

“太可怜了,那女人看着多年轻啊。”

“是啊,这辈子就这么完了,真是不幸。”

“哎,花一样的年纪,可惜啊。”

傅司城坐在轮椅上,一双手死死捏着轮椅扶手。

耳边路人的言论声越多,他的心就越乱。

终于走到了超市里面,王生轻声试探着地问着路人:“您好,这超市里发生什么事了么?”

肯定是孟晚清死了,南域暗卫的身手可不是闹着玩的。

“有人死了,受害者在海鲜区呢,哎呦太可怜了,你们别去了,那围着一堆人特别挤。”

“谢谢您,我们去看看热闹。”

王生推着傅司城往海鲜区走去,不去看?不去看他们家这位主人能翻了天,不去能行么!

傅司城坐在轮椅上,口中牙关紧咬,眼帘低沉,额间青筋暴起。

距离海鲜区的人群越来越近了,看到傅司城坐着轮椅,有人很善良地给他让出了一条路。

傅司城一眼就看见了正在抱着地上尸体的青龙,他喉结滚动沉下眼帘闭上眼,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王生跟了主人这么多年,能感受到他的异样情绪。说起来孟晚清这个女人也真是厉害,这才和他主人认识了没多久,便彻底刷新了他主人在他眼里的印象。

他还从来没见过他主人情绪这么低落呢,话说他主人没遇到孟晚清之前好像也没啥情绪,那张万年凉薄的冷面脸,连笑都极少。

“傅司城?”

身后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吸引了王生和他身前人的注意。

傅司城几乎是秒睁开双眼,转头向身后看过去。

“你怎么来了?发生什么事了么?”

孟晚清不解地拎着手中地黄瓜走了过来,眼中有些担忧。

怎么了?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他了?

“没事。”傅司城如释重负,肩上好似扔掉了块千斤重的石头,“我怕你……不会挑黄瓜。”

“我会挑,我最喜欢吃黄瓜的,怎么可能不会挑。”

孟晚清迈步走过去,将手中的黄瓜放到傅司城面前,示意他看看,她挑的都是很好的。

周围围观的群众看着他们两个人的眼神有些小变化,傅司城嘴角泛起笑意,他夫人说话还真是真性情。

“嗯,大小粗细都正好,的确是好品种的黄瓜。”

傅司城回答后,路人更迷了,他说的确定是品种?

王生低下头无奈扶额,主人和孟小姐都是秋名山司机,这车开的猝不及防。

“对了,忘了她了。”孟晚清走向地上躺着的尸体,拿起尸体旁边的手机,然后便转身走回到傅司城身边。

“她怎么了?”傅司城看着地上的女尸,不解开口。

“刚才和她老公吵架,被她老公打死了,我想用手机帮她来着,可没帮上忙。”

凭孟晚清的身手要想帮忙太简单,只是方才在她刚要动手时,忽然察觉到周围突然多了很多杀气。

也正是因为这突然出现的杀气,才让她出手分神,并没有帮上忙。

傅司城点头,柔声开口:“那我们回家吧。”

孟晚清答应着,三个人先回去了,青龙留下来查看情况,表面上是为了看女尸热闹,实际上是查看那些杀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超市门口,傅司城突然提议不要开车步行回家,声称他来的时候就有些晕车了。

孟晚清自然答应,拎着菜慢步走在他身边。

她倒是挺悠闲的,傅司城却紧张的很,一双眼不停地偷偷四处打量。南域暗卫在哪呢?

怎么才能让这些人知道他改变主意了?

他为什么要让南域的人一年内不和他有任何交集,真是的!

傅司城正防备着呢,忽然看见不远处有一个男人手中拿着麻醉木仓,正瞄着孟晚清。

男人勾动扳机,麻醉弹快速地向孟晚清射了过去。

傅司城心中一紧,当即控制轮椅暂停,挡在了孟晚清的身前。

孟晚清察觉到异样,下意识眉头微皱,她刚想闪身却被傅司城的轮椅撞到。

下一瞬,麻醉针扎进傅司城的脖子上,孟晚清顺着弹道转头向男人看去。

在战场这么多年,观察弹道这种事早成了她的本能意识。

“主人,您没事吧?”王生看着傅司城晕倒,一脸的担忧。

孟晚清转头看着傅司城现在的状况,也顾不上去追那男人了,忙同王生开口:“小王,快点打个出租车回家。”

王生不敢怠慢,立马拦住了一个出租车,两个人将傅司城搬到出租车上。

刚才打麻醉木仓的南域暗卫看见中麻醉针的是傅司城,正躲在角落里剧烈颤抖。

他刚才打中了南域少主人?完了,他死定了。

另一边,孟晚清等人到家后立马把傅司城扶到床上。

“这是麻醉针!”

王生看着主人脖子上的麻醉针,一脸惊讶。

南域暗卫怎么能把麻醉针打到主人身上?不想活了么?

“这可不是简单的麻醉针,”孟晚清观察着傅司城的脸色,音色凝重,“这是南域的绝命毒药——裕银水。”

“裕、裕银水?”

王生一听见这三个字顿时人就傻眼了,他就是南域的,怎么可能不知道裕银水呢!

那可是南域最出名的毒药啊!无论人畜中了此毒,三个小时内必死,神仙来了都救不了,所以又叫仙不管,神仙也不管。

这主人中了裕银水,这不完了么这不?这人扔了啊!

“嗯,没错,就是裕银水。”

孟晚清十分确定,眼中闪出一抹坚毅。她不敢怠慢,从衣衫里掏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直接扎进了傅司城的死穴。

“你干什么呢?”王生急了,再傻的人也知道死穴在哪啊,这女人一针扎在他主人的命门上,是怕他主人死的慢么?

“要想让他活就闭嘴!”

孟晚清眉头紧皱,又捏起几根银针,针针扎在傅司城的重要穴位上,每一针都不深不浅正好入皮一厘米。

裕银水的确是南域最出名的毒药,若是换做别人今天必死了,可是傅司城的话,孟晚清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这种药孟晚清的师父早就找到了破解之法,用银针刺激重要穴位,每针点三下,间隔十秒再点三下,再用特殊按摩的手法便可以破解此毒。

“您还是别浪费救治时间了,赶紧送去医院吧。这可是裕银水,用南域冰山下的毒虫炼制的,毒性极强。我还没见过哪个中了裕银水毒的人能活过……”

“噗!”

王生话还没说完,只见傅司城忽然坐起身,将一口黑色毒水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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