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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瓶子唐乐乐乐前文+后续

张小也不睡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p>我缓慢站起身推开她,我多希望有一辆车突然出现把我撞死,但是事与愿违。我一步步挪回家里,窝在椅子上写作业,我妈进屋猝不及防地把我的椅子踹倒,我摔在地上疼的直不起身,她冰冷的话钻进耳朵:“为什么无端招惹他们?为什么把校服搞得这么脏?为什么……“是啊,为什么啊妈妈。妹妹在妈妈身后探出头,她的安慰反倒成了有意为之的添油加醋,还是那句熟悉的话:“姑姑,姐姐又不是故意的……”我多希望我死了,死在妹妹锁上房门的那天,死在被校霸围追堵截的那天,或许是今天。这周轮到我值日,每次我都想得到老师的肯定,于是我趴在地上一寸一寸地擦地,地面太滑,我摔了个狗吃屎,上牙磕在下唇上流了好多血也没能换到一个字的赞扬,反倒是站在我旁边拖地的女孩子被隔壁班班主任夸了...

主角:唐乐乐乐   更新:2024-12-20 16: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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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乐乐乐的其他类型小说《白瓶子唐乐乐乐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张小也不睡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我缓慢站起身推开她,我多希望有一辆车突然出现把我撞死,但是事与愿违。我一步步挪回家里,窝在椅子上写作业,我妈进屋猝不及防地把我的椅子踹倒,我摔在地上疼的直不起身,她冰冷的话钻进耳朵:“为什么无端招惹他们?为什么把校服搞得这么脏?为什么……“是啊,为什么啊妈妈。妹妹在妈妈身后探出头,她的安慰反倒成了有意为之的添油加醋,还是那句熟悉的话:“姑姑,姐姐又不是故意的……”我多希望我死了,死在妹妹锁上房门的那天,死在被校霸围追堵截的那天,或许是今天。这周轮到我值日,每次我都想得到老师的肯定,于是我趴在地上一寸一寸地擦地,地面太滑,我摔了个狗吃屎,上牙磕在下唇上流了好多血也没能换到一个字的赞扬,反倒是站在我旁边拖地的女孩子被隔壁班班主任夸了...

《白瓶子唐乐乐乐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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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慢站起身推开她,我多希望有一辆车突然出现把我撞死,但是事与愿违。

我一步步挪回家里,窝在椅子上写作业,我妈进屋猝不及防地把我的椅子踹倒,我摔在地上疼的直不起身,她冰冷的话钻进耳朵:

“为什么无端招惹他们?为什么把校服搞得这么脏?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啊妈妈。妹妹在妈妈身后探出头,她的安慰反倒成了有意为之的添油加醋,还是那句熟悉的话:

“姑姑,姐姐又不是故意的……”

我多希望我死了,死在妹妹锁上房门的那天,死在被校霸围追堵截的那天,或许是今天。

这周轮到我值日,每次我都想得到老师的肯定,于是我趴在地上一寸一寸地擦地,地面太滑,我摔了个狗吃屎,上牙磕在下唇上流了好多血也没能换到一个字的赞扬,反倒是站在我旁边拖地的女孩子被隔壁班班主任夸了。

其实我也很习惯这样的处境,我一直都像是生活中的透明人一般,可我并不甘做蝼蚁,只是不想被妹妹看不起。

次日,校霸的轮滑鞋里出现了一颗图钉,扎得她的脚流出汩汩的血。

其实我大部分的感情还是同情她的,但是在其中夹杂着一些庆幸,今天的我不会再被欺负,也不会再弄脏校服了。放学后,我哼着歌蹦蹦跳跳地回家,妹妹只看了我一眼就笃定那颗图钉是我的杰作,我两手一摊,你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她追上来拉住我继续咄咄逼人。

“姐姐,就是你做的,和之前一样。”

“什么之前?别搞笑了萧浩婷。”

“就是你,唐乐你应该负法律责任的。”

“我说了不是我!”

我开始对她大吼大叫。

“我讨厌你,你这个绿茶,你怎么还不滚出我的家!”

妹妹一愣,她笑着凑近我。

“姐姐,我会在你身边一辈子,永远盯着你。”

我气愤地摘下书包砸向她,砸中的却是妈妈精心栽培的花。车钥匙,上车启动,虽然我没有考过驾照,可碰碰车卡丁车也是开过。

什么事情都不用等到高考后了,今天我来为你们一一审判,我不是纯净的救世主,我想怎么开心就怎么活,偏偏出现太多不公,我把微博设了定时,发送出去的是哥哥对我做过的错事。白色的车像一个白色的棺材在高速路上一路狂奔,直至对面出现一辆油罐车,我转过头看向妹妹,她面色平静地看着我最后说出几个字。

“姐姐,我会永远盯着你。“

我无助地摇着头一咬牙撞向对面的油罐车。

直到转头看见妹妹半截身体已经出现在车外,在昏迷前,我学着她的笑容,用长长的美甲在脸颊上扎出两个窝。可不知从车内哪个角落滚来了一个白色瓶子。

我的妹妹终于死了。

我轻描淡写着我的经历,不知何时,我的眼角滑下两行清泪。

9

对面坐着的两个警察聒噪地对着我大喊:“唐乐,你妹妹已经被你杀死了。“

那一刻我仿佛得到了二十多年来第一次的赞美,我骄傲地点头回应。

对面的警察顿了顿:“在你八岁那年。“

我瞠目结舌,直到从警察口中知道了另一个版本的真相。

那条胡同里被无辜杀死的小动物皆是出自我的杰作,我时常喜欢用石块砸碎它们的头颅,再把它们的尸体装进瓶子里放在后院我的秘密基地里。

八岁那年,我被哥哥侵犯后一直对哥哥和妹妹怀恨在心,但是出于对哥哥的畏惧,我不敢对其下手。

在那个新年的夜晚,我在妹妹的饭中放了磨碎的巴豆,她肚子疼去上厕所又被我推进提前用铁耙打开的地窖里。

妹妹用一把锁锁住了我心里的善,我用另一把锁锁住了妹妹的生命。

妹妹在地窖里很快窒息身亡,而我能够全身而退的原因是那天的烟花爆竹声盖过了一切,同样也盖住了妹妹的呼喊,舅舅舅妈一度认为女儿是被人贩子拐走了,他们在全国各地贴寻人启事寻找妹
却无人当真,玻璃上的蒸汽融化成颗颗掉落在窗台上的水珠,映着那些晶莹剔透,我分明看见了妹妹含笑的酒窝。

村口有家小卖部,我却永远买不起里面的东西。

哥哥那天买回来一瓶口香糖,跟训狗般勒令我不许给妹妹吃,于是我们俩吃掉了一粒又一粒。那天爸妈出去参加同学聚会,哥哥跑去邻居家玩,我站在炕头一手按住妹妹的脑袋,一手试图把那瓶口香糖推进衣柜深处。

可她像一只小猫一样软软地叫着姐姐,我一时心软把口香糖拿下来往她嘴里塞了一颗,她说少一颗也不会被发现。

于是一句接着一句,直到白色瓶子里的口香糖一颗都没有了,她红着脸看着我,我只能悄悄把装有口香糖的瓶子扔到姥姥家后院荒废已久之前储存白菜的地窖里。

那年的雪很大,或许可以遮住很多的痕迹,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用铁耙撬开那地窖,微微的光亮并不能照亮尘封已久的影子。

苞米堆下传来一阵细细簌簌,我丢下铁耙转身就跑,穿过喧嚣的鸡飞狗跳,蒸汽化光的玻璃上映着妹妹浅浅的笑,和她身边正在对我冷嘲热讽的哥哥。

当我一进屋,屋子里的低气压让我意识到了妹妹的叛变,她见我进来就一下收敛笑意对着哥哥嚎啕大哭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攥着衣角紧张的说不出话,毕竟那洁白的瓶子上现在还保留着我的体温。

妹妹一五一十地囊括了所有谎话,在她口中,我已然是另一副下贱的模样,哥哥信以为真,那瓶口香糖在妹妹嘴里的甜味都变成了一把把锋利的刀,一下一下扎穿我的心房。

“姐姐又不是故意的……”

“姐姐说吃一个也看不出来……”

“哥哥你就原谅姐姐吧……”

我的耳朵进不去一个字,我只看见妹妹上下开合的鲜红嘴唇。

3

晚饭是姥姥包的糖三角,我不好意思哭,只能把眼泪憋回泪腺顺着食道流进胃里,妹妹在桌子底下悄悄攥住我的手,侧耳小
完全修复的可能性不大,我呆呆地看着病历上龙飞凤舞的草书不知所措。

一路上我听到了太多的惋惜声,我带着护袖来到久违的舞蹈教室,老师看见我抱着我哭了,他们都说着可惜,可是没到最后一刻,我还是不能放弃。

回到家妈妈让我好好吃药,让我向前看都会好起来的,那一颗颗五颜六色的药我一颗都吃不下,趁妈妈走后,我把那些药通通倒进白色瓶子里。

轻轻晃动瓶身还能听见被关在黑暗中的小动物的挣扎和呼喊,我承认我有些变态了。

但是在巨大的压力之下,正常的人类心理应该是什么呢?是怯懦?是逆来顺受?还是无尽的罪恶?

8

这些年一直都没回老家,所以听见他们的信息,全来自于妈妈的电话和妹妹。

再一次听见哥哥的消息是他直接被国防部收入囊中,闲暇期间还因为炒鞋大赚一笔,我不甘心的从来不是我超不过他,而是一个内心肮脏的人得不到应有的报应,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说的话是真的。

曾经我也向妈妈大概描述过,她只说是我想多了。

“都是闹着玩的。“

转头继续为哥哥的生平谱写着美好的赞美。

本来我的一切都想等高考结束再说,毕竟身上有大面积疤痕无法参加艺考,我干脆选择不去自取其辱,于是我只能刻苦学习一直到高考前夕。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我端着咖啡走过妹妹的房间门口,她正在免提和一个人通着电话,那声音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是高源。

我冲进妹妹的房间,装咖啡的杯子在地上绽开了一朵花,我上前抢过妹妹的手机,电话那头分明就是高源,他听到我的声音,更加过分地叫嚣着,当初的聚会是我妹妹给我下的药……后来的只言片语我都听不进去,我把她的手机砸向窗户,妹妹也不恼还是盈盈地笑,可是妹妹她其实并没有手机啊。

我的大脑涌入电波直至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拿走柜子里妈妈的

我的名字只有干瘪的两个字,通常大家只能干涩地叫我的全名“唐乐”,或许是因为叫“乐乐”会显得格外亲昵,有的人的关系并达不到这个层度,于是现实中我这个人只被这两个仿佛被榨干了所有水分的两个字所替代。

他们的名字多好听啊,哥哥叫萧浩坤,妹妹叫萧浩婷,说出去就跟一对双胞胎似的,他们说是族谱上按照辈分轮到这个字了,而我爷爷家没有族谱,不祭祖只祭天。

可能大概是血缘的关系,我一见到他们俩就格外亲近,见到我妹妹更甚。虽然在她身上我见不到一点舅舅的影子,我似乎从来没在城市里看见如她一样的小野花。

小小的单眼皮安在一张大脸上,鼻子和嘴巴都小小的,反衬出这张脸更加硕大,双颊上是一抹暗红色的高原红,又遍布着不规则大小的雀斑和黑头,唯一能引起注意力的应该是她笑起来时嘴边的两个酒窝。

如同上学时只爱跟学习差吊车尾的同学玩一样,我特别爱和我妹妹玩,我从小学着跳舞,逢人见我都会说我长了爸妈的优点。

后头总是跟上一句,老萧家那浩婷活脱脱聚集了所有爸妈的缺点,每当这时我总假装不好意思地把年幼的妹妹揽入怀里,而妹妹却只是抬起黝黑的袖子擦把鼻涕。

可我却是实打实低估了妹妹的实力,没过几天她就原形毕露了。

2

萧浩婷彷佛变了个人,她开始无故争抢我正在玩的玩具,虽然那些玩具本身就是她的,可她之前是那么怯弱。

我突然想到长长的胡同里最昏暗的地方,每次走过都会有小鸟老鼠的尸体,可有的时候梦境里血肉模糊残留着残肉的石头却在我的外套口袋里,我笃定肯定是隔壁坏男孩的恶作剧。

我望着妹妹,她突然咧嘴就哭,瞬间引来了妈妈的关注,她把妹妹轻轻抱在怀里拍拍哄哄。有一天我终于厚着脸皮鼓足勇气跟妈妈说: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只喜欢会哭的妹妹。”

妈妈笑着把我童言无忌的话在整个屋子里传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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