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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你时无情,不爱了你反变舔狗沈彻温南初小说

三分木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时间温南初心中五味杂陈,心跳如鼓,指尖控制不住颤抖。“喂,你们太过分了!”一道惊呼将温南初的神识唤回,转头就看到冲进教室的女孩。顾梓宜冲到温南初身边,压着怒意对着那帮嬉笑的人开口:“喜欢怎么了?南初她喜欢得光明磊落,哪像你们,一群私自翻看别人日记的小偷!”温楚玥想说什么,却被顾梓宜打断:“还有你,鸠占鹊巢的假千金就该有点自觉好吗?整天上跳下窜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小丑是吧?还跑到别人班级胡闹,多大的脸呐!”顾梓宜怼人向来厉害,不一会儿温楚玥眼里就蓄起一汪泪水,她嗲音里带着委屈:“我只是想来告诉姐姐,我们现在是学生,应该以高考为重,什么事情都没有学习重要。”温南初定定心神,牵住顾梓宜的手,对温楚玥说道:“你说得对,谢谢你特意把我的日...

主角:沈彻温南初   更新:2024-12-20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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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彻温南初的女频言情小说《追你时无情,不爱了你反变舔狗沈彻温南初小说》,由网络作家“三分木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时间温南初心中五味杂陈,心跳如鼓,指尖控制不住颤抖。“喂,你们太过分了!”一道惊呼将温南初的神识唤回,转头就看到冲进教室的女孩。顾梓宜冲到温南初身边,压着怒意对着那帮嬉笑的人开口:“喜欢怎么了?南初她喜欢得光明磊落,哪像你们,一群私自翻看别人日记的小偷!”温楚玥想说什么,却被顾梓宜打断:“还有你,鸠占鹊巢的假千金就该有点自觉好吗?整天上跳下窜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小丑是吧?还跑到别人班级胡闹,多大的脸呐!”顾梓宜怼人向来厉害,不一会儿温楚玥眼里就蓄起一汪泪水,她嗲音里带着委屈:“我只是想来告诉姐姐,我们现在是学生,应该以高考为重,什么事情都没有学习重要。”温南初定定心神,牵住顾梓宜的手,对温楚玥说道:“你说得对,谢谢你特意把我的日...

《追你时无情,不爱了你反变舔狗沈彻温南初小说》精彩片段

一时间温南初心中五味杂陈,心跳如鼓,指尖控制不住颤抖。
“喂,你们太过分了!”
一道惊呼将温南初的神识唤回,转头就看到冲进教室的女孩。
顾梓宜冲到温南初身边,压着怒意对着那帮嬉笑的人开口:“喜欢怎么了?南初她喜欢得光明磊落,哪像你们,一群私自翻看别人日记的小偷!”
温楚玥想说什么,却被顾梓宜打断:“还有你,鸠占鹊巢的假千金就该有点自觉好吗?整天上跳下窜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小丑是吧?还跑到别人班级胡闹,多大的脸呐!”
顾梓宜怼人向来厉害,不一会儿温楚玥眼里就蓄起一汪泪水,她嗲音里带着委屈:“我只是想来告诉姐姐,我们现在是学生,应该以高考为重,什么事情都没有学习重要。”
温南初定定心神,牵住顾梓宜的手,对温楚玥说道:“你说得对,谢谢你特意把我的日记本从我的房间拿到学校,还专门跑一趟,你的良苦用心让我深深反思了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
“我已经深刻的意识到从前的错误,决心痛改前非,以后我会把重心放到学习上,绝不拘于小情小爱。”
一连串话像豆子一样不停冒出来,砸得每个人都有点懵。
温楚玥委屈的表情卡住,眼泪也要流不流的,愣愣地说:“姐姐你......明白我的苦心就好......”
起哄的人见事情发展顺序不太对,都呐呐散开。
人都走后,顾梓宜拉着温南初坐下咬着耳朵说话:“同桌,啥意思?不追了?”
温南初眼眶微热,她已经好久没见到过顾梓宜了。
上一世她为了接近沈彻,拼命学习,可是这么多年落下的知识一时半会儿恶补不回来,于是她央求着父母砸了钱转到尖子班,但没人愿意和她做同桌,顾梓宜就是这时候出现的,她本来是东北“貂堡”小公主,一些原因转来京市附中,两人阴差阳错成了同桌。
顾梓宜性子豪爽,从来不觉得温南初追求沈彻是件丢脸的事情,平日里各方面对她都很好,可是后来大学时顾梓宜遇到渣男,被PUA,患上抑郁症,最后出国治疗。
此时,温南初鼻子酸酸的,哽着声答道:“嗯,不追了,我突然发现,对自己好才是最重要的!”
上一世沈彻的冷漠历历在目,烂透的婚姻叫人心有余悸,既然可以重活一世,她不要再蹉跎人生,重复悲剧。
“对!上了大学,咱找个乖的!”顾梓宜一直觉得沈彻不明确拒绝,示好照单全收,就是在吊着温南初,“那得好好学习,要不这样,以后你周末来我家,我小姨博士生,反正一个也是补,两个也是补。”
“好,那到时候你可不许嫌我烦!”
两人拌了会儿嘴,忽然感到学习的迫切性,掏出卷子就是写。
正奋笔疾书呢,不知谁说了一句“彻哥来了!”
温南初下意识抬头一望,十七岁的沈彻眉目虽冷,却带着几分青涩和纯净,远没有后来的成熟深沉。
见他的眼神淡淡扫过来,温南初立马低头,攥紧了手中的笔。
虽然这一次已经打定主意不再和沈彻有所纠缠,但再次看到他,心脏还是会隐隐作痛。
因为刚才的闹剧,主人公齐聚,教室里气氛诡异起来。
“哎,你说温南初刚才认真的?真不追沈彻了?”
“不追?怎么可能?看着吧,不出一天就又死皮赖脸贴上去了,刚才就是为了面子!”
“就是,一个吊车尾砸钱进我们班,为的不就是沈彻。”
“听说过欲擒故纵没?人家大概率是换策略了。”
闲言碎语不绝于耳,想起曾经的“死缠烂打”,温南初生出几分尴尬。
显然,沈彻也听到了旁人的议论,方才的事情早就传入他的耳中,此时他的脸色又冷下几分,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拉开椅子坐下。
听着身后传来的动静,温南初只觉得面前的桌子可真桌子啊——所以当初她真是脑残,非要坐沈彻前面。
偏偏这时顾梓宜声音响起:“南南,你这题怎么做的?我想了半天。”
温南初闻声抬头,把卷子往旁边挪一点,认真讲解。
“这个公式哪来的?”顾梓宜不解。
温南初突然反应过来这是课外知识点,于是细心给出推导过程。
顾梓宜两眼冒出布灵布灵的小星星:“南南,厉害啊!说!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卷了?”
“哪有?”温南初嬉笑着躲过面前乱挠的双手,却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笔。
她弯腰拾笔时发现那支黑笔正好滚在沈彻的脚边,她肤白如瓷的手伸过去,那人却动了,紧接着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擦着温南初的指尖捡起地上的笔......

和爸妈走散了吗?温南初猜测。
“小朋友,姐姐不是坏人,你......”
不等温南初说完,女孩忽然开口:“坏人不会说自己是坏人。”
温南初一愣,失笑道:“好吧,那姐姐不碰你,你可以找到爸爸妈妈吗?”
女孩小嘴一撅,瞧着要哭的样子,又眨巴眨巴眼睛,努力把眼泪憋回去。
看她这样子,温南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小朋友果然是和爸爸妈妈走丢了。”
“不是的,”女孩的眼泪终于决堤,“安安是自己从家里跑出来的,找不到路了。”
稚嫩的声音听得人心痛。
温南初连忙出声安慰:“没事的没事的,你记得你家的地址吗?姐姐送你回去。”
女孩哭哭哒哒地说出一个地址。
听清楚后的温南初一时有些恍神,这个地址她再熟悉不过了,毕竟曾经周末天天往那里跑。
知道了女孩的住处,温南初没有迟疑,和顾梓宜、时修远说了一声便带上女孩出来打车。
女孩很乖,一路上没有哭闹。
距离并不远,很快到了地方,结果被保安拦住进不去。
这情况温南初熟悉,太熟悉了,以前她来的时候也是被保安拦住不让进。
温南初看着那一栋栋独栋别墅,心里五味杂陈,沈彻也住这里。
以前她来找人时,总是被拒之门外,沈彻心情好的时候会出来见她两眼,但更多时候她都是无功而返。
看着保安大叔稳若泰山的模样,温南初蹲下身子,摸摸女孩茸茸的头顶:“安安记得家里人的电话号码吗?”
女孩用力点点头。
于是在保安亭里打了电话,等着女孩家人来接。
等待的时间里,温南初不自觉地想,会遇到沈彻吗?不过应该没那么巧吧,她把女孩送到家人手里就走了,以前见不到,今天肯定也不会。
这么想着,她稍微安下心。
远远的,看到一个人急匆匆赶来。
安安高兴地跳起来,不断挥手:“哥哥!哥哥!安安在这儿!”
看清楚来人,温南初顿时愣在原地,不死心地问道:“安安,你姓什么呀?”
“姓沈!”看到亲人的安安很开心,不像刚才那么拘谨,“安安的大名叫沈安!”
沈安......等等,那不就是......
温南初现在有种拔腿就跑的冲动,却还是生生克制住了。
沈彻是跑过来的,微微喘息,他抱起安安,看见一旁站着的温南初,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温南初?你怎么......”
“我是送安安回来的!”她开口极快,“我见安安一个人,意识到她走丢了,就把她送回来。”
失策啊!她是真不知道安安是沈彻的妹妹,她和沈彻在一起时,只隐约知道他有个自幼多病还走丢的妹妹,那是他从来都不愿意提起周围人也不敢说的,所以今天她确实没能联想到安安就是他妹妹。
生怕他误会自己又是来找他,温南初恨不得把所有事情经过一一解释。
“那个,既然安安回来了,我就先走了。”快跑快跑,不然这人肯定又要觉得她是死心不改了。
“等等,你不进来坐坐吗?”沈彻立马出声挽留。
温南初惊讶,不可置信,沈彻这是在留她?明明以前都是巴不得不认识的。
“对呀,姐姐来我家玩玩!”安安从沈彻怀里探过身子双手拉住温南初。
温南初本想拒绝,可是安安真的拉得很紧,眼睛泪汪汪地看着她,嘴里还软软地叫姐姐。
无奈之下,她妥协了。
踏进沈家大门时,温南初心里唏嘘,前世她痴缠沈彻许久,可是直到她和沈彻结婚后她才进了这扇门,这一次她打定主意远离他了,倒是光明真大地走进来了。
一进门,家庭医生便等着,带着安安上楼检查,看看今天她有没有受伤什么的。
温南初局促地坐在沙发上,眼睛滴溜溜地转,悄悄打量沈家的装修。
名贵的地毯、繁复的灯饰、落地窗外色彩纷呈的花园......
每个角落都彰显着低调奢华四个大字。
忽然,眼前出现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拿着一杯西瓜汁。
温南初沉默接过,偌大的客厅就他们两个人,相顾无言,显得十分空旷,尴尬蔓延开来。
终于,温南初受不了这种尴尬,扯嘴笑道:“你不上去看看安安吗?”
沈彻抬头看过来,他的眼睛很干净,透着冷淡:“不用,谭医生负责安安很久了。”
“哦......”她深吸一口气,放下杯子,“那个,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不用送我!我出去打车就好了。”防止他说一些客气话,温南初先开口,直接拒绝,幸好这里交通方便,打车也不难。
她利落起身,目标明确要出门,路过沈彻面前时却突然被攥住手腕!
温南初下意识想甩开,却被攥得很紧。
沈彻低着头,只能看见他漆黑蓬松的头顶,他闷闷的声音传来——
“温南初,为什么躲着我?”

回到教室,温南初心情不错,这次考试的成绩真的超出她的意料,让她对高考充满了信心。
只是这样的好心情并没有保持多久。
有谣言四起,说她二模考试作弊。
没几天,谣言愈演愈烈,几乎全校皆知。
温南初去食堂吃个饭的路上都能看到有人对她指指点点,低声议论。
顾梓宜气得跟个河豚似的,随时都做好了和人对骂的准备。
温南初到不是很在乎,二模考试而已,又不是高考,随旁人怎么说,她只要安心备考就行。
对此,顾梓宜怒其不争,并哀叹自己简直就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这天下午放学,因为流言不减反增,校方终于做出行动,温南初被叫去了德育处。
途径“弘毅榭亭”的时候,温南初停了下来,她注意到亭子后面的小树林中有人,其间隐隐有打骂声传来。
脚尖一转,温南初走进树林。
声音越来越明朗,污言秽语,叫温南初皱起眉头。
定睛一看,为首的人叫关一舟,温南初曾经所在的班级的刺头,家里是土豪,他父亲想要儿子想了几十年,五十多岁才得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纵得无法无天。
温南初刚入学时,他一口一个“小村姑”,后来得知她在追沈彻,更是变本加厉嘲笑她懒蛤蟆想吃天鹅肉。
温南初还和他吵过还几次架,只是有一天关一舟突然变得很奇怪,冲进教室就带着哭腔给她道歉,还买了不少赔礼,此后见到她都绕道走。
“关一舟,干嘛呢?”温南初笑眯眯的。
关一舟吓了一跳,连忙回头看:“我当是谁呢,温南初啊。”
“怎么,关少爷这是又在欺负人?”
关一舟一愣,支支吾吾:“不是,这......你认识?”
温南初低头一看。
地上的少年头发又黑又长,遮住了眉眼,皮肤苍白,就像漫画里不见太阳的吸血鬼,很瘦,手腕骨节突出,他左脚打着石膏,四周是散落的课本,整洁的笔记、崭新的书页,看得出主人十分爱惜,可惜此刻已经染上泥土。
温南初想了想,从遥远的记忆里扒拉出这么人。
京市附中并不都是豪门世家儿女,也有成绩及其优异的寒门子弟,地上的少年就是其一,名叫时修远。
温南初嗤笑一声:“认识啊,关一舟,你说学校要是知道了他们免学费给奖金招进来的优秀生被人这样欺负,会怎样?”
赤裸裸的威胁!
关一舟秒变结巴:“不......不是......开个玩笑而已......”
温南初看向时修远,他已经自己支棱着站起来,怀里抱着弄脏的书。
“同学,你的脚怎么回事?”
时修远不着痕迹看了一眼关一舟。
关一舟听到温南初的问话心下一慌,口不择言:“还能怎么回事......当然是他自己摔的!赖不着别人!”
这话加上他心虚的语气,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欲盖弥彰啊~”温南初拉长了语气。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气急败坏丢下一句话,关一舟带着跟班落荒而逃。
“同学,你自己可以吗?”看人走了,温南初想着自己还要去教务处,如果时修远自己能行,她得先行一步。
“没事的,我就是背背书,今天谢谢你。”时修远还是低着头。
“那我就走了,有点事。”温南初转身离开,又想到什么,回头说到:“那个,同学你背书的话可以找个人多些的地方的。”
时修远点点头。
......
到了德育处,敲了敲门,温南初走进办公室。
然后就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沈彻。
老师见温南初,挥挥手:“行了,沈彻,你说的我们都知道了,先出去吧。”
沈彻起身,与温南初擦肩而过时嘴里轻轻吐出两个字:“别怕。”
温南初保持微笑,心里吐槽:这哥发什么神经?平时对她冷冷清清,老师面前倒是关心起来了,虚伪!
温南初端端正正地向老师问好,随后坐在年级主任面前的椅子上。
办公司的门轻轻阖上,她悄悄地粗略扫一眼,好家伙,审讯呐?五六个老师盯着她,其中有一位还是被投票为“最严厉老师”的副校长。
气氛凝固,温南初的心跳也不由的加快几分。
年级主任一声轻笑打破僵局:“同学,别紧张,今天叫你过来就是问点事,你应该也知道是什么。”
温南初点点头。
“咳咳!”温南初的班主任赵忠德重重咳了几声,眼神凌冽如鹰:“温南初,你应该清楚,作弊这件事在我们学校是要被严处的!”
“是的赵老师,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没有作弊。”温南初目光坚定,“各位老师没有调取监控录像吗?”
“是调取了的......”年级主任笑着,欲言又止,“但同学你也知道,距离上次考试不过三周,你的进步......确实太大了点。”
曾经,温南初考得最好的也仅仅只是三百五十多名,排名越往前,越是神仙打架,想提升也就越难。
她一下子飙到年级前十,实在是不合常理。
温南初也知道这一点,但任谁也不会想到“重生”这种荒谬的原因,反正她没有作弊,她也不准备陷入自证的漩涡。
就让旁人相信这是个奇迹吧。
“老师,您调取了监控那么便知道我从考试开始至终都在认真做题。”温南初语气不卑不亢,“每年都有黑马杀出重围,今年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上一世,温南初被拐后遭卖到深山,买她的男人是要把她给自己的傻儿子做童养媳的,根本不会考虑让她上学这种事。
以至于九岁了,别人都在上三四年级,她只能在田野边割野草回去喂猪。
直到后来,买她的男人死了,晚上喝醉了从田埂上摔下去,等被发现时身体已经冰冷。
办丧礼酒席的时候,那个曾经被人忽视的男人妻子出逃了,带上了她。
温南初这才知道,原来女人也是被卖掉的,她是深山考出来的第一个女大学生,可是这样的身份对于她的家人来说只是可以收取更高彩礼的筹码。
出来后,女人带着温南初逃到百里之外,她说“知识可以改变命运”,费尽千辛万苦将温南初送进学校。
于是十一岁的温南初,终于走进三年级的殿堂。
所以学习,对于温南初来说不仅仅只是靠近沈彻的方法,更是她人生的执念与光芒。

夜色深沉,手机不断震动,同学群里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弹出,不断刺痛着温南初的双眼——
“黎冉离婚回国,你们看她朋友圈没?一大束花呢,要不说沈大校草痴情,等了整整六年!”
“他们这是要复合了?”
“破镜重圆,从校服到婚纱......京圈太子和国际超模!啊啊啊,磕死我了!”
“不是,我怎么听说沈彻结婚了呢?”
“??你哪听来的?怎么可能?他和谁结婚?”
“就温家之前找回来的那个真千金啊,我记得她追了沈彻好久......”
“不可能!沈彻最烦别人死缠烂打了,就算结了也早就离了,不然沈彻能大半夜去机场接人?”
消息不断滚动,犹如利刃刺穿温南初的心脏。
她颤抖着手打开了黎冉的社交账号,继标题为“我的爱人跨越千山万水来看我”的视频下面又多了一条——
“走出机场,我看见的第一个人是你。”
配图是一双正在开车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漆黑的方向盘上,一旁放着红艳的玫瑰花。
手背上的黑痣,太熟悉了。
他把结婚戒指摘了,是怕心上人见了伤心吗?
当初隐婚的要求,也是为了现在与旧情人再续前缘,终成眷属?
温南初觉得自己就像阴沟里偷窥他人幸福生活的臭虫,可笑的是,被偷窥的男主人公是她爱了十年的丈夫。
可她还是心存一丝妄想,万一,万一不是他呢?
万一他真的如说的那样,只是在公司加班。
电话“嘟嘟”响了很久,终于在挂断的前一秒被接通。
温南初灰暗的眸子又燃起一点光。
“你好?”是个女声,“阿彻在洗澡,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温南初的话一下子卡在嘴边,唇色苍白,开合几次,却吐不出只字。
电话挂了,她如同石雕一般呆坐着。
墙上挂着的婚纱照像是在耻笑她,凭借着不入流手段得来的一切,终是散沙。
窗外传来轰隆的雷声,随即大雨倾盆而下,洗刷着房檐。
温初南一惊,又麻木地将自己蜷缩起来,枯坐一夜......
这段她强撑了四年的婚姻,终不敌故人归。
温南初忽然觉得这栋住了四年的别墅太空了,空的可怕。
她起身晃晃悠悠出了门,保安和她打招呼,她没有听见。
不知道走了多久,周围人群喧闹,温南初意识终于回笼......
“啊!我的孩子!人贩子啊!他是人贩子!报警啊!”
温南初回头,看见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向自己冲来,他身后死死追着个哭得撕心裂肺的母亲。
身体的行动快于思考,她一个箭步把奔跑中的男人推翻在地,随即拼命按住。
可是男女力量悬殊,对方很快挣脱,眼见周围热心人越来越多,男人慌张之下竟然从兜中掏出一把折叠刀,狠狠往牵制自己的温南初身上捅去。
鲜血止不住地流,温南初感受到腰腹处传来剧痛。
人贩子被热心群众摁住,恍惚间,她听见有人惊慌大喊——
“有人受伤了!叫救护车!”
“快联系她的紧急联系人!”
她的紧急联系人,只有沈彻了。
温南初迟钝的想着,意识愈发涣散,最后只听到电话外放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
不知过了多久,耳中灌入尖锐的轰鸣声!
温南初头疼欲裂,眼皮沉重异常,她终于还是死了?可是怎么耳边有人在叽叽咋咋叫嚣个不停?
她不胜其烦,“闭嘴!”
话一出口,她仿佛挣脱了什么桎梏,猛地睁开双眼,正对上一群人吃惊的眼眸。
为首的女孩娇俏可爱,眼底里却有冷冷的嘲意,开口满是娇嗔:“姐姐,大家就是想和你开个玩笑,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温南初下意思叫出一个名字:“温楚玥......”
怎么回事?她不是被人贩子给捅死了吗?怎么会见到......
“就是啊温南初,开玩笑而已!再说了你喜欢彻哥是全校皆知的事,不过曝光一个日记本而已,用得着上纲上线吗?”
一阵哄笑传入温南初耳中。
日记本?
她低头一看,精美的本子此刻被践踏上了杂乱的黑色脚印,但其间工工整整的手写“沈彻”两字清晰可认。
她扫了眼四周,看到洁白的墙上贴着一张夺人眼球的横幅——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马!
这是......高考的激励标语?!
温南初这才发现面前的这些人是那么的熟悉而又陌生,居然全是高中时候的同学!
日记本、励志标语,这是百日誓师大会结束的那天下午!
温南初狠狠往大腿上掐了一把,钻心的疼。
不是做梦,是她重生了......重生回到了九年前高考前夕!

气氛突然有些沉闷。
温建平锐利的眼神扫来:“玥玥说的是真的?你不追沈家少爷了?”
温南初放下杯子,平静地看着自己生理学上的父亲:“是。”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掷地有声,可是却逗笑了温建平。
“行了,闹脾气了?你也不看看,那是京市顶级财团的少爷,使小性子也不能过度。”
他眼里的轻蔑一瞬而过,却被温南初看得清清楚楚。
真是......悲凉。
温南初突然明白,原来温建平一面希望自己攀上沈家为他带来好处,一面又和其他人一样觉得自己死缠烂打的样子十分丢脸。
但没关系,她对温家人的感情,在上一世就磨灭干净了。
“不是闹脾气,也不是使小性子,您不是常常教导温楚玥要好好学习吗?我觉得您说的对,所以我会把重心放到学习上了。”
“至于沈彻,人家哪里会看得上我一个半路千金,我也不会自讨没趣了。”
许是温南初的语气太过平常镇定,温建平和杜芳蓉隐约意识到她不是在开玩笑。
她是真的,决心放下沈彻了。
“胡闹!”温建平不悦,他温和的表情几乎保持不住,“那是沈家太子爷,其他人想攀都攀不上,你倒好,不知好歹!”
“爸你这话说的,我追了两年不也是没攀上吗?”
“你要是没攀上今天我能签成合......”
话音立马止住。
温南初睫毛轻颤,指尖不自觉插进肉里,原来从这个时候,她不知廉耻、攀附权贵的恶名就开始在上流圈子传播了。
温建平吸了两口气,自以为理解和蔼地说:“行了,明天去学校好好沈家少爷道个歉,解释解释清楚。”
“我有没有错,道什么歉?”温南初站起来,从始至终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我是学生,学习才第一要务,爸你即作为家长,要支持才对。”
说完,她径直走进家用电梯,摁上数字4。
身后人骂着“白眼狼!当初是你要进尖子班,如今......”
电梯门合上,隔绝一切声音。
温南初眨眨眼,有些庆幸——幸好,她是26岁的温南初。
......
一周的时间转瞬即逝,二模考试如期而至。
温南初觉得自己发挥的不错,唯有语文,那文言文看得她头疼,因为不确定,答题卡上写得满满当当,希望老师多给点分,结果——作文只剩二十分钟,字数不够了。
想到自己那胡言乱语的作文,温南初一阵头疼,辛苦改卷老师了。
为了激励同学们,每次成绩排名结果出来后,校方都会张贴“光荣榜”,榜上有名的是年纪前两百的同学。
放榜当天,顾梓宜早早拉着温南初到告示栏处等着。
顾梓宜最近成绩浮动得厉害,连着三四次考试都在下滑,眼见高考在即,她越发焦虑。
反观温南初倒挺平静的,因为在她眼里,这是重生后的一场摸底考试。
学生对成绩向来敏感,不一会,告示栏旁已经围满了一圈人。
“呀!这不是温南初吗?你走错地方了?”一个明媚的女声霎时引起大家注意。
来人是珠宝大亨的女儿苏念阮,她为人肆意张扬,在学校里一向和娇娇弱弱的温楚玥不对付。
按理来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苏念阮应该和温南初关系不错才是,可是......
苏念阮也喜欢沈彻。
她讨厌追人的声势行动比她还要大的温南初。
苏念阮话音刚落,旁边的跟班谢美幺应声:“没准人家这次真的可以考进前两百呢!”
“毕竟她可是要考清大的啊!”
“清大”两个字一出,众人哄笑一片。
大家心知肚明,虽然温南初这一年的成绩有所进步,但考“清大”仍是痴人说梦。
她连年级前三百都进不了,何谈进入全国顶尖学府?
温南初翻了个白眼,回怼:“你们抓周抓的是键盘吗?嘴这么碎。”
顾梓宜眉头一蹙:“呦,这大早上的怎么狗就开始叫了,一只叫完另一只叫,二狗双重奏啊?”
“你才是狗嘴吐不出象牙!”苏念阮气急败坏,本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姗姗而来的年级主任打断。
“让让,让让,别围作一团啊。”年级主任有条不紊展开榜单并贴在告示栏上。
苏念阮上前看了几眼,迫不及待出口嘲讽:“两个人的名字都没有,你们来看什么啊?”
“就是,不会是想来看沈彻的吧?”人群不知是谁跟着奚落。
可顾梓宜却是眼前一亮,藏不住的欣喜得意,手往榜单上一指:“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在这呢!”
“温南初,第十名!”
榜单上的排序,名次不同名字的大小也不同,前三名的字号最大,其次是第四名到第十名,剩下一百九十人的名字字号最小。
苏念阮刚才只粗略看了字号最小的名字。
任谁也不会想到,曾经三百名开外的人,会一下子考进年级前十。
苏念阮和谢美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顾梓宜乐不可支,掉出前两百的难过都冲淡了许多:“古人诚不欺我,‘狗眼看人低’,说得妙啊!”
“瞎猫碰上死耗子,”谢美幺嘴硬道,“怕不是运气好蒙的吧。”
这话说的实在是没底气,一两个题可以蒙对,年纪第十怎么可能。
温南初拉住还想怼回去的顾梓宜,定定地看着苏念阮:“高考在即,我只想好好学习了,其他微不足道的事,我们都放放吧。”
苏念阮嘴唇开开合合,最后只甩下一句“我们走着瞧!”而后匆匆离去。
“落水狗!”顾梓宜在人背后吐着舌头做鬼脸。
温南初好笑道:“好了,我们回教室吧,前几天买的模拟卷还是新的呢。”
“啊!”顾梓宜面色一变,一阵哀嚎,“我成绩越来越下降,明明做题的时候感觉都会的!”
“瓶颈期,不怕啊,可能就是马虎犯的错,你做题时细心点。”
......
榜单前的人看完成绩都散了,有两个人却匆匆来迟。
“我去,不是吧?咱们学校没有重名的人啊。”江屿山用手肘碰碰身边的沈彻,“温南初这一下子进步也太大了吧。”
沈彻看着那个被红色背景衬得耀眼的名字,嘴角微微勾起,又很快归于平静:“嗯,不错。”
江屿山调侃:“沈大学霸,你这天天给温南初讲题的,教得这么好,回头给兄弟我也补补课呗。”
沈彻瞥了他一眼:“一小时一百万。”
“是不是兄弟?不够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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