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零点看书网 > 女频言情 > 开局替嫁死人,卦妃成京城团宠师折月燕潇然后续+全文

开局替嫁死人,卦妃成京城团宠师折月燕潇然后续+全文

江南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燕潇然的眼里有了几分嘲讽:“就算没有你,燕王府这一次都在劫难逃。”他说到这里看向她:“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添一个亡魂。”“公主听燕某一句劝,这一次离开之后,不要再来京城。”他说完将滑轮塞在她的手里:“公主走吧,你再不走,就真走不了了。”师折月的心情复杂,拿起滑轮挂在绳索之人,扭头看了他一眼,便顺着那条绳索滑到了对面。她才站稳,燕潇然便将飞索收了回去。她抬眸看向他,少年郎纵然身陷死局,依旧朗朗若明月。他见她看过来,只回看了一眼,便转身跃下阁楼。师折月从树上跳了下来,朝城门的方向走去。她初时走的有些快,走了约莫五十步后,却越走越慢。因为她听见官兵叫嚣的声音,隐约还听到了老太君的喝斥声。她取出老太君给她的放妻书,却发现下面还夹着一张银票,数...

主角:师折月燕潇然   更新:2024-12-20 15:0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师折月燕潇然的女频言情小说《开局替嫁死人,卦妃成京城团宠师折月燕潇然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江南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燕潇然的眼里有了几分嘲讽:“就算没有你,燕王府这一次都在劫难逃。”他说到这里看向她:“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添一个亡魂。”“公主听燕某一句劝,这一次离开之后,不要再来京城。”他说完将滑轮塞在她的手里:“公主走吧,你再不走,就真走不了了。”师折月的心情复杂,拿起滑轮挂在绳索之人,扭头看了他一眼,便顺着那条绳索滑到了对面。她才站稳,燕潇然便将飞索收了回去。她抬眸看向他,少年郎纵然身陷死局,依旧朗朗若明月。他见她看过来,只回看了一眼,便转身跃下阁楼。师折月从树上跳了下来,朝城门的方向走去。她初时走的有些快,走了约莫五十步后,却越走越慢。因为她听见官兵叫嚣的声音,隐约还听到了老太君的喝斥声。她取出老太君给她的放妻书,却发现下面还夹着一张银票,数...

《开局替嫁死人,卦妃成京城团宠师折月燕潇然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燕潇然的眼里有了几分嘲讽:“就算没有你,燕王府这一次都在劫难逃。”

他说到这里看向她:“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添一个亡魂。”

“公主听燕某一句劝,这一次离开之后,不要再来京城。”

他说完将滑轮塞在她的手里:“公主走吧,你再不走,就真走不了了。”

师折月的心情复杂,拿起滑轮挂在绳索之人,扭头看了他一眼,便顺着那条绳索滑到了对面。

她才站稳,燕潇然便将飞索收了回去。

她抬眸看向他,少年郎纵然身陷死局,依旧朗朗若明月。

他见她看过来,只回看了一眼,便转身跃下阁楼。

师折月从树上跳了下来,朝城门的方向走去。

她初时走的有些快,走了约莫五十步后,却越走越慢。

因为她听见官兵叫嚣的声音,隐约还听到了老太君的喝斥声。

她取出老太君给她的放妻书,却发现下面还夹着一张银票,数额不大,却足以支付她回道观的盘缠。

她想起和燕潇然的那一夜荒唐,深吸了一口气。

她曾欠他一夜,又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

师折月深吸了一口气,手握成拳,转身往燕王府大门的方向走去。

燕王府里,燕潇然挡在燕王的棺材前道:“皇上只是不让燕王府的人出府,牛公公这是做什么?”

燕王的棺材已经被人踹翻,露出里面的尸体:

尸体上伤痕累累,脸上的血污未擦尽,还少了一条腿。

燕王妃和老太君一左一右站在棺材的旁边,老太君眼睛通红,燕王妃则不受控制地痛哭失声。

方才牛公公带着禁卫军包围燕王府后,他带着人闯了进来。

他进来后说要祭奠燕王,燕潇然不好拦着,便让他进了灵堂。

结果他进来后直接一脚就踹翻了燕王的棺材,燕潇然当即就跟他起了冲突。

王府的侍卫和牛公公还来的禁卫军剑拔弩张,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

牛公公笑道:“咱家奉皇帝来看燕王,三公子不必紧张。”

他往棺材里看了一眼后道:“啧啧,像燕王这种败军之将,就该碎尸万段。”

“他如今只是少了一条腿,这是世道不公啊!”

“来人,把燕王的尸体给咱家剁烂扔了喂狗!”

燕潇然冷声道:“谁敢!”

牛公公睁着一双三角眼看着燕潇然道:“三公子这是要造反吗?”

老太君拄着拐杖走到牛公公的对面道:“皇上只是燕王战事失利,将燕王府的众人禁足。”

“并没有问罪燕王府,牛公公此时闯进灵堂里造次,是否过了些?”

牛公公哈哈大笑:“造次?老太君真会说笑,咱家不过是在为战死的士兵讨个公道而已。”

“燕王延误战机,害死边关十万将士,他这样的人,哪里配享用香火,本该碎尸万段!”

“咱家这样做,不过是顺应民意罢了,老太君若是执意拦着,就休怪咱家不客气。”

他说完便伸手去推老太君,燕潇然一把扶着老太君,抬脚就将牛公公踹翻在地。

自从燕王死后,燕潇然便一直在忍,忍到如今,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牛公公怒道:“三公子对咱家动手,是要抗旨吗?”

“来人,把他给咱家拿下!”

他与燕王府并没有什么过结,他这一次不过是奉命而来。

眼下并没有证据证明燕王通敌卖国,他要做的是激怒燕王府的众人,让他们动手反抗。

只要他们敢动手,他便能将“抗旨”和“叛国”的罪名扣在燕王府众人的身上。

这个罪名一旦扣严实了,燕王府必定会被诛九族。

而要让燕王府的人反抗,最简单的就是毁了燕王的尸体。

因为只要一动燕王的尸体,整个燕王府就一定会爆发,就能被他拿住错处问罪。

眼下事情果然按照他预期的方向发展,他的眼里满是兴奋,仿佛已经能看到燕王府尸横遍野。

老太君忙站在中间想要拦住禁卫军:“公公有话好好说!”

牛公公本就是来挑事的,哪里会跟燕王府的人好好说话。

他暗挫挫地拔出一把小刀,打算直接给老太君一刀,只要见了血,今天的事情就无法善了。

只是他还没有靠近老太君,就觉得后脑勺一阵剧痛。

他伸手一摸,鼓起好大一个包。

他怒道:“什么人?”

下一刻,他只觉得手一疼,握着小刀的手一抖,小刀便掉在地上。

燕潇然看到那把小刀,立即就明白牛公公的打算,他的眼眸里杀意迸出。

老太君却将他拦着,对他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和牛公公打起来,就是把把柄往对方的手里递。

燕潇然明白这个道理,硬生生把怒气压了下去。

牛公公暴怒:“哪个狗娘养的敢打咱家!”

一记清脆的女音传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辱骂先帝和皇上!”

师折月背着一只手,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燕潇然和老太君看见师折月都有些意外,她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牛公公不认识她,冷声道:“你是什么人?”

师折月没有回答他问题,而是走到他的身边,照着他的脸就狠狠扇了几巴掌。

禁卫军一看这情景,立即就拔刀朝她砍去。

她在他们砍过来的时候,直接举起一只手,露出一块金光闪闪的腰牌。

腰牌上“如朕亲临”四个字,十分显眼。

众禁卫军吓了一大跳,哪里还敢动手,哗啦啦跪了一地。

牛公公惊疑不定地看着师折月:“你是折月公主?”

师折月睁着一双冷清的眼睛看着他道:“跪下!”

牛公公听过关于她的事,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她直接拿起黄金腰牌砸在牛公公的脸上。

那块腰牌不算轻,她直接拿来当砖头使,这样砸过去,把牛公公的额头砸出了血。

她砸完后,顺手又用金牌砸在牛公公肩上,砸灭了他肩头的魂火,四周的阴气朝他汇聚。

她喝道:“跪下!”

她周身的气势极强,牛公公看着那块金牌琢磨不透她,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跪倒在地。


黑衣人:“……”

他也想骂人啊,可是他全身冰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韦应还将书信打开后借着风灯的光华很快就看完了,他的面以冰冷。

师折月问他:“韦大人,信上写着什么?”

韦应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道:“今夜让公主受惊了。”

他说完对身边的官差道:“你们将这嫌犯带回大理寺。”

官差将黑衣人绑起来后,便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黑衣人走时还瞪了师折月一眼,师折月只当没有看见。

韦应还扭头问燕潇然:“三公子是如何发现他的?”

燕潇然回答:“王府如今风雨飘摇,我怕别有用心之人潜入王府生事,便安排侍卫巡逻。”

“是巡逻的侍卫发现他的,发现他时,他正准备潜入我父王生前的书房。”

他说到这里问道:“韦大人,那封书信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韦应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道:“这件事情大理寺会彻查,三公子在家里等消息便是。”

燕潇然看了韦应还一眼,他拱了一下手,便离开了燕王府。

师折月伸手摸了一下脖子,轻骂了一声:“这狗刺客拉着我做人质也就算了,居然还拿刀割我的脖子!”

“他还割伤了我,让我流血受伤了,刚才只是打掉他几颗牙,打轻了!”

她的身体状况不好,最忌流血。

好在今夜的计划还算顺利,要不然今晚就真的亏大发了。

他们的计划是师折月今晚在门口给那些普通士兵算卦,把动静弄得大一点。

如此一来,看守燕王府的士兵便会露出缺口。

而蛰伏于中暗中想要害燕王府的人,必定会趁机行动。

燕潇然和师折月的手里都放了一封燕王府和达达可汗的书信,随时准备把书信塞进潜入府里的刺客身上。

潜进王府的刺客武功很高,轻功也很高,还十分警觉。

他进来被发现后就立即逃走,恰好撞见了来燕王府查案的韦应还。

他胁持师折月时,便给了她动手的机会。

整件事情唯一让师折月算漏的地方,就是黑衣人割伤了她的脖子。

燕潇然见她的脖颈处沁出了鲜红的血珠,她的皮肤极白,那抹红色就显得格外的刺眼。

他沉声道:“公主回房上药吧。”

师折月叹气:“来不及了。”

燕潇然不解地问:“什么来不及了?”

师折月不答反问:“我要是摔在地上你会不会扶我?”

燕潇然一时间没明白她的意思,而下一刻,她的身体便朝地上摔去。

燕潇然下意识地一把抱住了她。

她那双极明媚的桃花眼此时有些睁不开了,却喃喃地道:“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

她说完眼睛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燕潇然:“……”

怀中的女子单薄纤瘦,这样落在他的怀里,几乎感觉不到多少重量。

她清醒时,狡黠灵动,晕过去时,却乖巧的不像话。

燕潇然极少和女子亲近,唯一的一次亲近是两年前。

此时她这样落入怀中,他闻到了女子身上淡如幽兰般的体香。

同时,还感觉到她娇软的身体,那是和男子的身体完全不同触感。

他如触电般将她抛开,却又在抛开的瞬间又将了接了回来。

旁边几个侍卫瞪大眼睛看着他,没一个人敢说话。

燕潇然看向那些侍卫,他们齐刷刷地往后退了好几步,同时摆手道:“我们更不行!”

“三公子还是快些把公主抱回房吧,她看起来好像不太好。”


昨天赵府的人上门退婚的时候,她心里是有些生气的。

但是到了今日,她却恨不得立即和赵府退婚。

依着规矩,老太君和燕王妃不能去送葬。

老太君走到师折月的面前道:“今日多亏了公主。”

“那些藏匿于暗处的人只怕不会就此罢休,公主千万要小心。”

师折月点头:“祖母放心,我们心里有数。”

时辰已到,老太君虽然有些担心,却并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燕潇然和师折月都未曾年过二十,就要承受这样的得担和压力,着实不易。

她看着师折月单薄背影道:“公主是燕王府的贵人,是燕王府拖累了她。”

老太君心疼师折月,自小丧父,母亲待她又极不好。

如今燕王府又是这样的景况,老太君能做的,只是尽力对她好。

苏相走到她的面前道:“老太君节哀。”

老太君轻咳了几声,黯然道:“老了,不中用了。”

苏相年上个月还见过老太君,不过短短一个月的光景,她添了很多华发,脸上的皱纹也更深了,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苏相看着她道:“如今您是燕王府的定海神针,您绝不能倒下。”

“您若倒下了,这些孩子们就没有主心骨了,万望保重身体。”

老太君轻点了一下头道:“相爷说得对,我不能倒下。”

苏相离她近了些,小声道:“皇上并没有将燕王府赶尽杀绝的意思。”

“眼下只要燕王府只规矩守成,等这个风口一过,就能安稳下来了。”

老太君知道苏相所谓的风口指的是什么,她轻点声道:“只怕有的人会坐不住。”

苏相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燕王的将功在那里,这一次战死沙场,就算有过,也不该牵连王府的众人。”

“只是王府里若都是老弱妇孺的话还好,偏三公子是成年的男丁。”

“三公子若是个庸才也罢,偏偏他文武双全,有人就未必容得下他。”

老太君的眸光深了些,对着苏相轻轻一揖:“谢相爷提醒。”

苏相还以一礼,便跟着走了出去。

此时出殡的队伍已经朝前走了几十丈了。

苏相看到他们走的方向,有些意外,正常应该是顺着王府大门外的路,折到春盈大街,然后出城。

可是此时王府出殡的队伍却并没有走春盈大街,而是走了一旁边的财神街。

倒不是不能走财神街,而是财神街比起春盈大街来要窄不少,仅容出殡的队伍通过。

若是对面来一辆马车什么的,就能把路堵死。

苏相不太明白,他们为什么选择走这么一条路。

正在此时,他看见在春盈大街上有探头探脑。

他的眸光微沉,让身边的小厮去查看情况。

小厮很快就回来道:“回相爷,春盈大街旁边的小巷道里,挤了不少人。”

“那些手里都拎着篮子,篮子里放着臭鸡蛋、烂菜叶子等物。”

苏相听到这话立即就明白那些人是做什么的了,他的眼里有怒意一闪而过。

燕王战死之事,朝中大臣众说纷纭。

也有人趁机煽动百姓,说燕王是大楚曾经的战神,这样战死的燕子,不配做大燕的战神。

这样的说法,这几天在京城越演越烈。

这些站在街角拎着烂菜叶子和臭鸡蛋的人,是要将这事情推向新的高度。

这件事情,一旦做成了,便会变成所谓的民意。

为君者,不可能无视民意。

而这样的民意若是真的上达天庭,很可能会在朝堂再掀起是否要问罪燕王府的风浪。


燕潇然也知道此时应该送她回房,可是……

众侍卫转过身道:“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

燕潇然:“……”

他看向怀里乖巧软绵的女子,深吸一口气,只得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往内院跑去。

他们到二门处,老太君拄着拐杖过来了,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

燕潇然如烫手山芋一般将师折月塞进老太君身后的婢女怀里。

他解释道:“公主不知道为什么晕了过去。”

老太君听着他窘迫的声音,看着他发红的脸,心里有几分了然。

她什么都没有说,立即让婢女把师折月抱回房间,然后去请燕岁岁过来。

燕岁岁是王府的庶女,从小对医术感兴趣,看了不少医书。

她的医术如何大家不太清楚,但是眼下燕王府的众人出不了府,让人去请大夫会十分费力。

便只能让燕岁岁过来先给师折月瞧瞧。

燕岁岁的手按在师折月的脉膊上时吓了一大跳,因为她根本就感觉不到师折月的脉搏。

老太君问道:“公主她怎样了?”

燕岁岁额前急出汗珠,她将手往师折月的腕口探得更深了些后依旧没有感觉到脉搏。

她回答:“公主似乎不太好。”

老太君看着师折月那张苍白的脸,觉得燕岁岁的医术不靠谱,便道:“潇儿,你赶紧去为公主请大夫。”

燕潇然应了一声。

师折月却拉着老太君的手道:“不用,我这病寻常大夫治不了,我睡一觉就好。”

她说这话时眼睛只是微微睁开,她原本苍白的脸,在这一刻更加苍白,整个人看起来虚弱无比。

燕潇然垂眸看向她,指尖还残留着方才抱她的触感,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然后破土而出。

有些念头在他的心里一掠而过,他立即就察觉到了不妥,当即扭头不再看她。

老太君的眼里满是担心:“那公主好好休息。”

燕岁岁从来没有见过师折月这样的病症,又细细地替她把了脉,却还是和之前一样。

她没敢跟老太君说,就师折月这样的脉像,已经是个死人。

但是师折月还有呼吸,还能说话,这事太过神奇。

她看着师折月的眼神充满了好奇,轻声道:“祖母,我留下来照顾公主。”

老太君知道她一向心细,医术虽然不太好但终究是通晓的,由她来照顾师折月再合适不过。

只是就算如此,老太君依旧叮嘱她:“你警醒一些,别睡沉了,若是公主有什么不适,你立即告诉我。”

燕岁岁点了点头。

老太君不太放心地又回头看了师折月一眼,便带着众人离了她的房间。

师折月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难受了,手脚虚浮无力,全身绵软,整个人如同泡在水中,有些呼吸不过来。

她觉得自己就要沉进深渊之中,胸口的护心石灼热滚烫,烫得她在十分难受,却又让她能恢复几分呼吸。

她的手脚冷到极致,冻得骨头都是疼的。

她形成了个怪圈,四肢冰冷,胸口滚烫,两相交战,她既觉得自己要热死了,又觉得她要冻死了。

她在梦里听见大师父在喊:“折月,不要睡了,醒醒。”

她难受的“嘤嘤”哭了起来,低声骂道:“醒个屁,这么难受老子宁愿死了算了!”

大师父叹气:“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你三师父说你才睡了那男人一次。”

“那样极品的美男子,才睡一次你甘心吗?”


师折月递了块帕子给他,他看向她。

她轻声道:“你把眼泪擦擦!”

燕潇然:“……”

他没有接她的帕子,而是直接用袖子擦掉眼泪。

师折月轻撇了一下嘴,欲将帕子收起来。

恰在此时,有风吹来,吹过帕子的一角,露出上面一朵清雅兰花。

燕潇然的面色微变,一把将帕子从她的手里抢了过来。

师折月:“……”

她觉得他有病,给他他不要,要收回来的时候,他又动手去抢。

燕潇然问她:“这块帕子哪里来的?”

师折月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心里一紧,面上却十分淡定道:“我自己的。”

燕潇然看了她一眼,又将上面的兰花仔细看了看:

确实和两年前那个女子留下来的帕子上的兰花一模一样。

这块帕子上的兰花绣样和时下流行的不太一样,十分精巧。

一个荷包是巧合,帕子再一样,就不可能再是巧合。

他问师折月:“你自己绣的?”

师折月摇头:“我不会女红,这个帕子是我在道观外小镇上买的。”

“这块帕子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燕潇然没有回来,睁着一双幽黑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看。

师折月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是帕子有问题?那你可不好查了,因为这种帕子,那个绣庄里不说绣上万条,几千条是有的。”

她这话是大实话,这个兰花的花样是她画给绣庄的。

绣庄的老板见这花样十分特殊,便找她买了下来,然后让绣娘们绣来卖。

因为这个花样好看,卖得特别好,除了绣庄里的绣娘会绣,买了帕子的人也会回家绣。

说句不夸张的,这个花样在道观外,方圆三十里内,除了师折月外,每个大姑娘小媳妇,都会绣。

燕潇然愣了一下:“这个绣庄是之前为道观绣荷包的那个绣庄吗?”

师折月点头:“是的。”

燕潇然再次打量了她一番,眸光幽深。

师折月受不了这种被怀疑的气氛,决定主动出击:“你上次拿着我的荷包问,这次又问这块帕子。”

“我能问一下,这帕子跟荷包和你有什么渊源吗?”

燕潇然依旧在看她,她的神色坦然中透着好奇,独独没有心虚。

他便觉得,可能真的是他弄错了,那一夜不是她。

他敛了眸光,淡声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些花样很特别而已。”

师折月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后道:“真的?”

燕潇然“嗯”了一声,师折月又道:“你刚才看我的眼神特别吓人,像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

“三弟,我是你长嫂,你如果有喜欢的人,可以告诉我。”

“左右你和赵诗婉不太可能了,往后你肯定要娶妻,我想办法帮你把她娶回来。”

燕潇然的脸不自觉地红了,他沉声道:“我没有心上人。”

“父王才刚下葬,我要为父王守三年的孝,这三年内,不打算议亲。”

师折月“哦”了一声:“也是,但是父王是个开明之人,你如果真有心上人的话,他不会介意的。”

“所以你如果真的有心上人的话,千万不要瞒着我,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如愿。”

燕潇然和她没办法聊下去了,黑着脸往山下走去。

师折月看着他的背影暗暗松了一口气,刚才好险!

她突然想起赵雨村今天说燕潇然之前手边有一条女子的帕子,该不会是她落下被他捡到的吧?

她已经不记得当初她睡完他后曾落下一条帕子,好在这样东西是个常规品,要不然真的会玩完!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