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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想退婚?反手挖你至尊骨杨思思秦飞宇全文+番茄

顾明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杨思思接收原主记忆,自然知道顾全是如何成为顾全的。换作原主,会选择跟眼前这个曾为圣地大义做出牺牲的舅舅讲道理。可她不是原主,她是穿越者,还是大反派。“拔除圣体,废除修为,逐出宗门?”杨思思重复着顾全的话,饶有兴致,“真是个好主意。”听杨思思不仅没有反对,还说是好主意,殿中诸人皆面露惊异地看向杨思思。只顾全似是成竹在胸,自信的脸上又恢复了儒雅随和:“看在你如此识趣的份上,宗门也不会委屈你,毕竟是圣人血脉,废除修为后可携带珍宝前往凡界,衣食无忧。只是宗门之事,再无你置喙之处!”“好啊。”杨思思又是干脆地应下。顾全的表情越发志得意满:“冰凰古圣体当世无匹,拥有者无不是一代天骄,取出时威力惊人,七真殿的护殿法阵未必经得住冲击。还请圣女自行前...

主角:杨思思秦飞宇   更新:2024-12-20 11: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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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思思秦飞宇的其他类型小说《听说你想退婚?反手挖你至尊骨杨思思秦飞宇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顾明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杨思思接收原主记忆,自然知道顾全是如何成为顾全的。换作原主,会选择跟眼前这个曾为圣地大义做出牺牲的舅舅讲道理。可她不是原主,她是穿越者,还是大反派。“拔除圣体,废除修为,逐出宗门?”杨思思重复着顾全的话,饶有兴致,“真是个好主意。”听杨思思不仅没有反对,还说是好主意,殿中诸人皆面露惊异地看向杨思思。只顾全似是成竹在胸,自信的脸上又恢复了儒雅随和:“看在你如此识趣的份上,宗门也不会委屈你,毕竟是圣人血脉,废除修为后可携带珍宝前往凡界,衣食无忧。只是宗门之事,再无你置喙之处!”“好啊。”杨思思又是干脆地应下。顾全的表情越发志得意满:“冰凰古圣体当世无匹,拥有者无不是一代天骄,取出时威力惊人,七真殿的护殿法阵未必经得住冲击。还请圣女自行前...

《听说你想退婚?反手挖你至尊骨杨思思秦飞宇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杨思思接收原主记忆,自然知道顾全是如何成为顾全的。

换作原主,会选择跟眼前这个曾为圣地大义做出牺牲的舅舅讲道理。

可她不是原主,她是穿越者,还是大反派。

“拔除圣体,废除修为,逐出宗门?”杨思思重复着顾全的话,饶有兴致,“真是个好主意。”

听杨思思不仅没有反对,还说是好主意,殿中诸人皆面露惊异地看向杨思思。

只顾全似是成竹在胸,自信的脸上又恢复了儒雅随和:“看在你如此识趣的份上,宗门也不会委屈你,毕竟是圣人血脉,废除修为后可携带珍宝前往凡界,衣食无忧。只是宗门之事,再无你置喙之处!”

“好啊。”杨思思又是干脆地应下。

顾全的表情越发志得意满:“冰凰古圣体当世无匹,拥有者无不是一代天骄,取出时威力惊人,七真殿的护殿法阵未必经得住冲击。还请圣女自行前往诛仙台,以上古诛仙大阵压制己身,方便圣体剥除。”

顾全顿了顿,看向还趴在地上的颜诗瑾:“瑶池圣地底蕴深厚,自有法门妥善保管圣体。但再如何妥善保管皆不如人体温养,恰好无情圣女身具先天冰灵根,与冰凰古圣体极为契合。与其仍有圣体在长时间保管中折损灵息,不如直接植入无情圣女体内。”

颜诗瑾大喜,却又旋即踌躇:“这,真的可以吗?”

“杨思思出口伤人又出手伤人,冰凰古圣体权当是向你赔罪,当然可以。”

颜诗瑾顿时笑得嫣然:“先生大义,多谢顾先生主持公道。”

顾全的表情越发随和:“先天冰灵根虽也是上好根骨,但与至尊骨和天生剑骨一比始终差强人意。日后你拥有冰凰古圣体,当世无匹,才不逊色于至尊骨和天生剑骨。”

杨思思见顾全与颜诗瑾一唱一和就瓜分了自己的根骨,也是津津有味:“说完了吗?”

顾全的目光看向杨思思,又严肃起来:“请圣女前往诛仙台。”

杨思思笑起来:“何必前往诛仙台那么麻烦?我的诛仙剑阵便有诛仙之名。”

话音未落,杨思思又召出一柄仙剑,名曰陷仙。

顾全的眼中闪过疑惑:“你要自己挖出冰凰古圣体?也罢,你也算一代天骄,自有骄傲尊严,不屑旁人动手。但你更该明白,你有你的骄傲尊严,别人也有骄傲尊严,不容轻易践踏!今日挖出冰凰古圣体便算是买个教训,日后你在凡界谨言慎行,切莫再做出此等狂妄自大,辱没宗门之事。”

“说完了?”

顾全冷哼一声:“你挖吧,也算是叫门下弟子引以为戒,无论何种地位,皆不可仗势欺人……咦?”

眼见陷仙剑在空中划出一道极为绚丽的弧线,直刺自己面门,顾全轻咦一声,召出铜盾抵挡。

铜盾乃青铜所制,虽非神兵,却也是上品法器,被顾全炼得如臂使指,不知多少次救他于生死之际。

幸而顾全也是元婴修士,神识强大,才能在电光石火的刹那,以铜盾挡住陷仙剑。

又一次被铜盾救于生死之际,顾全才缓缓回过神来:“你敢伤我?!”

“不是伤你,是拔除圣体,废除修为,逐出宗门!”

顾全大怒:“我是你亲舅舅,你敢欺师灭祖?!”

“你姓顾,我姓杨,你算我哪门子的舅舅?”

“若非我主动放弃杨姓,何来瑶池圣地千年太平?”

“瑶池历来只有圣女,千年后如此,千年前亦如此,你放弃杨姓不过是审时度势之举。祖母也没有亏待你,让你担任负责至诚一心的要职。否则就凭你当时金丹初级的境界,给二十四长老提鞋都不配!”

“你,你……”顾全满面涨红,你了数次也说不出后面的话。

“你果然是个外强中干的蠢货,掌管一所近千年,天材地宝耗用无数,才勉强破入元婴一层。就这样还好意思自称掌管圣地福缘气运?若非你生而拥有重瞳,只怕连福缘气运生得何等样子都看不见。”

“你胡说!”顾全被戳了肺管子,尤其是那句“掌管一所千年供奉才出了个元婴一层”,顿时脸红得更厉害,“你不尊长辈,是为不孝,姐弟相残,是为不悌。不孝不悌之辈还狂妄跋扈信口雌黄,人人得而诛之。来人,随我拿下此獠,以正宗门风纪,以明圣人视听!”

静——

顾全此言一出,七真殿中陷入了难以言喻的安静。

颜诗瑾筑基修为,元婴修士面前如同蝼蚁,眼看形势不利,自然不敢说话。

秦飞宇和杨炎身上都插着诛仙剑,只待杨思思心念一动剜出宝骨便要沦为废人,自然也不敢说话。

他们不敢表态在顾全的意料之中。

但其他人的安静就在顾全的意料之外了。

因主动放弃杨姓的,前任圣人,现任圣人及下任圣人都礼遇有加。

顾全地位超然了千年,瑶池圣地中谁人见他都是恭顺崇敬,以致他有了一呼百应之感。

这还是第一次,他一怒之下,也就是怒了一下。

顾全环顾四周,只见满殿的侍奉弟子皆是低眉顺眼,别说随他拿下杨思思,连多的一个眼神都没看他。

杨思思的身侧,皇甫珏倒是抬眼瞧着他,但那眼中闪烁的,分别是嘲讽和鄙夷。

这一眼,顾全忽然回到千年前,那时瑶池中人也总是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他。

一颦一笑,横平竖直,没有明说,却清清楚楚地写着——不自量力。

顾全是知道自己与胞妹之间的差距的,境界修为都摆在那里。

他修得太慢了,如果不是天生重瞳,他几乎都要怀疑自己是否拥有圣人血脉,是不是抱错了。

所以顾全主动放弃了杨姓,他不想与胞妹相争,也争不过。

年少时的顾全的想法很单纯,他单纯地选择了一个对亲族对宗门都好的办法。

就像母亲给他赐予的新名字一样,顾全大义。

随着时间推移,见了人越多,听到的声音越多,顾全的想法逐渐发生了转变。

凭什么瑶池圣地只有女人做圣女当圣人?


其实元启是原身亲爹这件事,杨思思并不意外。

不仅是从柳如烟的心声中听到了这个秘密。

还因为杨小福生杨思思之时年岁千余载,原配道侣,也就是杨真真的亲爹早已坐化,杨小福想要生下杨思思和杨炎,自然得重新物色人选。

杨小福没有大张旗鼓地再婚,人选范围缩小到了圣地内。

圣地之中,有资格又有可能跟杨小福春风一度的化神境就那么几位。

再加上元启在原身记忆中如师如父的印象。

人选已经呼之欲出。

“我是你爹,还能害你?莫欺少年穷,虽然秦飞宇现在的境界修为都不及你,但他身怀莫大气运,假以时日必定渡劫飞升……”

“那又如何呢?”

杨思思的一句反问,直接打断了元启声情并茂的劝慰。

对上元启、秦飞宇和颜诗瑾的惊愕的双眼,杨思思把话挑明了:“你是我爹,那又如何呢?”

许久,元启凝滞的眼眸才微微转动:“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是你爹?”

杨思思摇头:“我相信。”

“既然相信就该明白,我是你爹,若非看中飞宇身怀至尊骨,不是池中之物……”

杨思思懒得说话,手指微动,一块金光灿灿的骨头出现在她的指间。

杨思思抛接着骨头,用实际行动表明“至尊骨在我手里”。

元启又是一噎:“只要你把至尊骨还给他……”

杨思思抬手一抛,至尊骨化为一点金星,消失在她的乾坤袋中。

杨思思又一次用实际行动表明“我凭本事剜到的至尊骨,凭什么还”。

“杨思思!”

杨思思的每一个反应都出乎意料,元启终于怒了。

他坐化之时已是化神巅峰,自有化神大能的骄傲矜持。

又自恃身为杨思思的亲生父亲,对杨思思有生养的恩情。

“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我是你爹。”

“听见了,那又如何呢?”

元启被问住了,又是一瞬呆愣之后,忽然大怒:“有些话我本不想说,你身为瑶池圣女,一点私怨便剜人脊骨,如此意气用事,毫无容人之量,实在不堪统领瑶池。相形之下,秦飞宇虽是寒门出身,却行事沉稳,有大帝之姿。他比你缺的只是出身,只是一个小小的机会,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你现在若能不惜己身诚心资助,待秦飞宇证道称帝,必然念及你相识于寒微的功劳,给你个妃位坐坐,天材地宝机缘气运取之不竭。我为你选的是一条轻松的登天路,如此一片苦心,都是为了你好!”

元启一番话,又把杨思思说沉默了。

“身为瑶池圣女,未来圣人,我缺天材地宝机缘气运吗?”

轮到元启沉默。

“那我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圣人位不坐,要耗费心力,倾尽所有,只为了给人当妃子,换从他手指缝里漏出来一点我本就拥有的东西?”

元启沉默得更久了。

半晌,元启终于想到了理由:“大道无情,谁敢说稳操胜券?即便是瑶池宗门,圣人血脉,也不敢说万无一失,往往缺的就是那么一点机缘。你与秦飞宇交好,结的就是一点善缘。只靠结一点善缘就能证道成圣,岂不是比辛苦修炼轻松得多?你们女人一辈子不就希望找到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平淡一生?”

“我的一生注定轰轰烈烈,为何要平平淡淡?我都不敢说万无一失的事情,秦飞宇他个至尊骨都被挖了的窝囊废就稳操胜券了?”杨思思顿了顿,“没记错的话,元长老是先天道胎。”


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一直如此就是对的吗?

他不能与胞妹相比,无论天赋悟性韧劲境界修为都不能及,他愿意退让,为了顾全宗门大义体。

可杨炎比杨思思差了什么?

杨思思冰凰古圣体,杨炎也有天生剑骨。

杨思思修为晋境迅速,可杨炎也从未落后半步。

杨思思顺利结婴,杨炎遗憾破入假婴境,也是因为困居禁地孽力所扰。

若非杨炎三岁便被逼入禁地,焉知他今日之修为不是与杨思思齐头并进,甚至超越杨思思?

杨炎凭什么不能取代杨思思,成为瑶池圣地第一个圣子?

哦,杨炎已经是瑶池圣地第一个圣子了,那么他为什么不能是开宗以来的第一位圣人?

杨炎成为圣人,并不仅仅代表他自己,还代表着诸多天资纵横却无缘瑶池圣人的顾全。

这样想着,顾全也就这样做了。

这是顾全觉得最接近成功的一刻,他志得意满踌躇满志。

可是皇甫珏嘲讽鄙夷的目光却轻易地将他拽了下来,拽进残酷的现实里。

顾全暴怒,指着皇甫珏的鼻子:“同为男子,你不帮我也就罢了,凭什么笑我不自量力?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历史,岁月史书,今日扳倒杨思思,后人翻开此卷,都要赞我蚍蜉撼大树,可敬不自量!”

皇甫珏被骂得莫名其妙:“顾先生慎言,你此刻退去,圣女或还可饶你一命。”

“可笑!”顾全怒斥一声,“杨思思欺师灭祖,我现在将她诛杀当场,圣人知晓也要赞我大义灭亲。”

皇甫珏见顾全冥顽不灵,轻叹一声,也不再多说什么。

砰!顾全的铜盾在此时碎了。

铜盾只是上品法宝,能够抵挡神兵级的陷仙剑如此之久,已经是顾全多年淬炼之功。

而即便顾全多年温养,品阶差异摆在那里,便如境界差异的鸿沟般不可逾越。

伴随着龟裂之声,青色神光瞬间贯穿了铜盾的裂隙。

随着从裂隙中迸出的青光越来越刺眼,青铜宝盾轰然玉碎。

铜盾破碎的瞬间,顾全往自己的身上套了两个护身符,同时祭出本命法器。

“人皇幡?不,是万魂幡!众弟子听令,筑基弟子立刻退出七真殿,金丹修士留待原地固守本心!”

皇甫珏一眼认出顾全所持的法宝,顿时心急如焚。

话音未落,殿中的筑基弟子没有丝毫迟疑,立刻化为流光,自七真殿中逃逸而出。

侍奉弟子多是筑基修为,从七真殿中四散而出,一时间天空中流光溢彩。

少数金丹修士留在殿中,都按照皇甫珏的要求打开护体光盾。

宝光形成的各色透明光罩符文涌动,炫目至极。

颜诗瑾也想走,虽然顾全做出了剜出杨思思的古圣体植入她体内的承诺,但有秦飞宇和杨炎两个没用的男人的前车之鉴,颜诗瑾并不敢对顾全给予厚望。

更多的还是指望顾全搅浑水,让她可以趁乱逃走,苟下性命。

苟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思及此,颜诗瑾一咬牙一跺脚,亦化为一道流光,向七真殿外逃逸而去。

咚!颜诗瑾重重地撞在了看不见的结界上。

犹如撞上门框的皮球,重重地弹了回来。

颜诗瑾头晕目眩,好半天才缓过劲。

她下意识地看向高台之上,云鬓霓裳的少女,杨思思,是她阻止自己离去吗?

颜诗瑾这一看,只见高座上的杨思思冷静,连一丝眼风都没有留给自己。

不是她吗?那会是谁?

颜诗瑾很快反应过来,元婴大能神识浩渺,非现在仅有筑基境的她能够想象。

即使杨思思不看她,心念一动便将她拦下也是轻而易举。

一定是杨思思,不是她还能是谁?

杨思思这是要置她于死地。

颜诗瑾正气得咬牙切齿,却听见耳畔传来更加咬牙切齿的声音:“颜诗瑾,你莫不是想弃我于不顾?”

颜诗瑾对上秦飞宇扭曲的脸,悚然一惊,大难临头,她还真把这位太虚圣子给遗忘了。

电光石火的刹那,颜诗瑾忽然明白:“刚才拦着不让我走的人是你?!”

生死存亡之际,颜诗瑾还忙着如何与秦飞宇狗咬狗不提。

杨思思仰头盯着顾全召出的万魂幡:“祖母真是宠你,连这等凶器也允许你使用。”

杨思思坐在高台之上的宝椅之中,视线本就比顾全更高。

连她都需抬头仰视,可见万魂幡的法相之高。

也是七真殿宫殿恢弘,又铭刻禁制,否则根本无法将万魂幡容纳其中。

高达十余丈的万魂幡上黑气缭绕,又与杨炎的禁地孽力不同,是造业太深,伤了天和产生的业力。

这样一柄万魂幡,不知道吞噬了多少修士生灵,在修真界闯出赫赫凶名。

杀业深重,业力已凝实成涌动的黑雾,雾中有曾被吞噬的无数狰狞人面痛苦哀嚎,道行浅的修士别说与之抗衡,看久了都觉头晕目眩双眼刺痛。

难怪顾全区区元婴一层便敢与杨思思叫嚣。

顾全哈哈一笑。

他生得儒雅随和,立于万魂幡下,不显得可怖,反衬得出身姿挺拔,遗世独立的谪仙人一般。

“你虽是个不尊长辈的孽障,但也算一代天骄,我自然得拿出压箱底的法宝才配得上你圣女的身份。”

顾全这一开口,就能叫人听出他与外表截然不同的狂妄。

见此,杨思思丝毫不惧。

万魂幡是柄无视境界差异的逆天神兵,诛仙剑阵又何尝不是?

诛仙四剑与诛仙阵图共同组成诛仙剑阵。

阵法一开,杀机无限。

非天道圣人,纵然是大罗金仙,入阵顷刻灰飞烟灭。

顾全元婴一层,纵使手持万魂幡,也不足以叫杨思思大开剑阵。

杨思思召出诛仙四剑中的最后一把,绝仙剑。

与先前召出的陷仙剑一起,两剑同时压制顾全,已算得上行事审慎。

诛仙阵图大开,不再仅仅将杨炎笼罩其中,而是将整个七真殿笼罩其中。

青光符文涌动之下,道韵交织流转,无数法力锁链如潮水般自阵图中喷涌而出。

陷仙绝仙两柄神兵,亦随着喷涌的锁链,激射向万魂幡下的顾全。


秦飞宇也满是后怕:“瑶池圣地竟让这样的杀神当圣女,不敢想象日后如何行事。”

两人对视一眼,又齐齐别开视线,没有说话,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飞掠而去。

在短暂的貌合神离之后,这对曾经可以为对方抽筋剜骨的金童玉女终于迎来了彻底的分道扬镳。

秦飞宇十分后悔向瑶池退婚,元启身死,他再没有拿回至尊骨的指望,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颜诗瑾更是被修真世界没用的男人们伤透了心,决定封心锁爱,再信男人她就是猪。

小蓬莱外,柳含章不知道圣女住所内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看得懂天雷。

“看来圣女又有机缘,竟能逼退劫雷,便是我也不能小觑了。”

别有洞天中,杨真真神色复杂地望着消散的劫雷。

许久,没有说话,只是抚着小腹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住所之中,杨思思把这两天搜刮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新人招募结束,暂时没有别的工作,杨思思有时间盘点自己的收获了。

除重瞳按照与杨真真约定的给了皇甫珏,至尊骨,剑骨和道胎造化珠都在杨思思的手里。

杨思思盯着金色至尊骨,青色剑骨和暗造化珠,思来想去,决定给自己炼个防御法器。

世人多以为修士无所不能,挖来的根骨可以不损分毫地移植到另外一个人身上。

其实大错特错,根骨移植,不仅对移植者根骨有要求,对被移植者根骨亦有要求,甚至对负责移植的人的技术手法都有不低要求,而即使是三者皆为上佳,移植后能拥有十分之一的威力便称得上成功。

多的是百分之一,甚至千万分之一都不能发挥的。

且威力的削弱会随着移植次数的增加而倍增。

否则哪里还有人专注修行?都挖根骨去了。

整个修仙界都成了根骨挖掘永动机。

相比将根骨移植到另外的人身上,将之视为异宝,炼丹炼器更有性价比。

虽然依旧不能百分百发挥威力,但只要调配得当,保留三分之一甚至二分之一不难。

二分之一,相比十分之一甚至千万分之一已经是极理想的数字。

杨思思如今元婴二层,只是元婴初期,其上还有元婴巅峰,还有化神境。

不无连施展诛仙剑阵的时间都不给就能将她诛杀当场的大能存在。

杨小福飞升之前,曾给杨思思留了可抵化神一击的符箓。

可法宝没有嫌少的,比起一次性用品的符箓,一个极品法器更加一劳永逸。

打定主意,杨思思也就这么做了,直接闭关。

至尊骨、剑骨和道胎皆是承载气运之物,气运炼化之时会煅烧出魇气。

魇气对修士有害,少量魇气能制造噩梦,影响道心。

大量魇气甚至能够令修士分不清梦境与现实,永坠梦魇。

有不懂关窍的修士将魇气制造的梦魇视为强夺气运的惩罚,谓之情劫。

其实就是个噩梦罢了,只是这个噩梦极为真实。

随着至尊骨、剑骨和造化珠被煅烧,一缕白烟自火焰中升起。

这缕白烟极为玄妙,不受火焰热浪的驱使,直直钻进杨思思的鼻腔之中。

在白烟靠近自己之前,杨思思曾试图用法术驱赶,发现这一缕白烟也不受玄法驱策。

物理魔法双重免疫,这就是魇气。


杨思思修至元婴境,能够缩地成寸,远隔百里也不过咫尺一瞬。

杨思思踏云疾行,直接来到景国,顾全被驱逐之地。

顾全被驱逐时,杨思思赐下金山一座银山一座,足以支撑其下半生锦衣玉食。

杨思思很快到了顾全置办的庄子,凌空俯瞰,庄子雕梁画栋,庄内美婢豪奴,陶朱富贵,不逊于世家豪族,只是门楣上高悬的匾额刻的不是顾,而是张。

杨思思没有急着进庄,而是先到附近的酒楼点了一桌子美食。

“张府?”店小二先是吃惊于杨思思的美貌,继而吃惊于她的阔绰,好半晌,才开始回答杨思思的问题,“什么张员外,那张二麻子不过是个破落户,原先还曾在酒楼帮佣,因偷窃遭掌柜撵走,彻底成了街头的混子。却不知怎的被顾家的瞎眼女娘看中,招做女婿,府邸才改了张姓。”

杨思思注意到店小二的用词:“顾家的瞎眼女娘?”

店小二点头:“大概一年多以前来到镇上,不知什么家世背景,出手阔绰至极。”

“你怎么知道是女娘?”杨思思追问。

“顾娘子刚来不久,曾外出礼佛,不仅是我,当时参加庙会的百姓都看见顾娘子纤腰束素迁延顾步,锦带覆眼掩不住的天香国色,”店小二顿了顿,“说来,顾娘子有许久不曾出府,嫁人之后就没见过了。倒是她的郎婿张二麻子,时常呼朋唤友出入勾栏瓦舍和赌坊。”

杨思思在桌上抛下一锭金元宝,起身离开了酒楼。

店小二捧着金元宝,依依不舍地望着杨思思离去的背影,喃喃低语。

“这位女娘,与那位顾娘子倒有几分相似之处。”

从酒楼出来,杨思思来到张庄前叩门。

门房虽震慑于杨思思的光彩,还是尽职尽责地询问:“何人,找何人?”

“寻亲,我是顾……娘子的外甥女。”

“等着。”哐的一声,厚重的木扉重重关上,险些没甩在杨思思脸上。

足足等了半个时辰,门第才慢吞吞地回来了,神色倨傲:“夫人说了,她没有外甥女。”

“你再问问,就跟她说,我姓杨。”

“什么羊啊马的,说了没有就是没有。莫不是欺我家夫人眼盲,编着幌子来打秋风?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趁早哪儿来的回哪儿去,不然抓你见官。”门房一顿抢白,再次摔上了门。

杨思思看着再度关上的木门,抬手焚了一张白鹤仙草隐身符。

暗红火线漫过黄纸,符箓发出只有杨思思听见的脆鸣,飞出一只灵力白鹤。

白鹤绕着杨思思振翅,点点灵光洒下,落在杨思思身上,她的身形随之隐匿不见。

杨思思穿过紧闭的高悬着张府匾额的大门,跟在门房的身后,在雕梁画栋的庄子中穿行。

门房没走多远,停在垂花门下,那里等着一名男人:“李管事。”

门房点头哈腰,越发显得穿着青衫的李管事容色冰冷。

姓李的管事看着不过三十岁许,眼下已生出黑青的硕大眼袋,显得整个人颓丧而严厉。

闻言,李管事睁着与眼袋差不多大的眼睛不耐地瞧着门房:“人走了吗?”

“我已按管事交代的说了。”

“我问你人走了没?”

门房压根没看杨思思走是没走,但他自有回话的诀窍:“那小女娘年纪不大,脸嫩,我说她打秋风说得那样难听,又连哄带吓,她怎么好意思赖着不走?”

“嗯,”李管事冷哼一声,放下心来,“回去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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