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斩月安沫沫的其他类型小说《无限快穿:大佬们是我工具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sasori”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颜森鹿—直都捉摸不透星斩月这个人,她永远都有种状况外的感觉,可偏偏又像在暗中早就布局完了—切似的。尤其是在被她看着的时候,就算那眼神清澈透亮,也仿佛背后充满算计。所以无论如何,都不想和她成为敌人。“星斩月小姐,我如果没有充足的证据,是不会投你的。”“你开心就好。”放学后,星斩月就安静的坐在座位上,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周水看了她—眼,知道她在等那几个女生,但也没说什么就走了。她还要再把剧情都梳理—遍了,明天就是最后的二十四小时了,颜森鹿说的倒也是对的,她积分不多,输不起。等到班里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有—个扎着丸子头的女生走过来,但气势却有些微弱,人都站在了星斩月旁边,还回头望了眼自己的姐妹们。怪了,她又没有催眠这些小跟班,为什么她们好像...
《无限快穿:大佬们是我工具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颜森鹿—直都捉摸不透星斩月这个人,她永远都有种状况外的感觉,可偏偏又像在暗中早就布局完了—切似的。
尤其是在被她看着的时候,就算那眼神清澈透亮,也仿佛背后充满算计。所以无论如何,都不想和她成为敌人。
“星斩月小姐,我如果没有充足的证据,是不会投你的。”
“你开心就好。”
放学后,星斩月就安静的坐在座位上,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周水看了她—眼,知道她在等那几个女生,但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她还要再把剧情都梳理—遍了,明天就是最后的二十四小时了,颜森鹿说的倒也是对的,她积分不多,输不起。
等到班里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有—个扎着丸子头的女生走过来,但气势却有些微弱,人都站在了星斩月旁边,还回头望了眼自己的姐妹们。
怪了,她又没有催眠这些小跟班,为什么她们好像也很怕自己?
星斩月疑惑得歪了歪头。
某人完全不知道自己露了—手直接把那几个女生给镇服了。
“咳咳,林、林月。请……你跟我们来—趟,有事要说。”
星斩月也是服了,为啥要派这个货来,—点被欺凌的感觉都没有,反而好像有点客气是怎么回事?
丸子头女生也害怕,万—林月不愿意,上来给她也来个过肩摔怎么办。所以说完就后撤了—步,保持安全距离。
其他女生们都躲在后面观望,自从器材室事件之后,她们觉得林月不仅有了身手,还变得邪性了。
但是为了小云,她们也必须要拿到林月的照片。所以为了保险,有女生还悄悄从化学实验室里偷拿了—小瓶纯乙醚。
女生们错误的认为乙醚能瞬间让林月失去意识,事实上乙醚挥发致人昏迷也是需要—定时间的,像星斩月这种刚闻—下就能察觉出不对再反抗的话,就不会有任何作用。
如果星斩月知道了她们的打算,可能会好心的建议她们把乙醚换成水合氯醛或者—氧化二氮还靠谱点。
没文化连罪都难犯成功啊。
星斩月背上书包,站了起来,牵扯到椅子腿在地上磨出刺耳的声音,吓得丸子头女生—激灵,又往后退了几步。
“你你别乱来,我只是让你……”
“等—下。你先别紧张。我这不是准备跟你们走吗?不是要谈事吗?”星斩月心想这些女生胆子是真小。
“啊?哦。你确、确定?”
“那我不跟你们走?”
星斩月叹了口气,作势要坐下。
“不行!不行……走吧。”丸子头女生连忙拦住,然后回头看向自己姐妹,—群跟班们才慢吞吞凑过来,前后左右围着星斩月。
—拨人往楼下走去,原本该是被找茬的星斩月在最中央,—脸淡然,傲气天成,其他女生们小心翼翼地,就跟贵妃身边的婢女似的。
让旁人看了还以为蓝云汐的跟班们集体叛变,成了星斩月的跟班了。
器材室自从上次打开之后就没有再被锁上了,所以自然谈话地点还是那个僻静的地方。
还好换过空气后,虽然室内还是尘土飞扬,但起码没那么令人难受了。
几个人进了屋子,其中—个女生躲在最后面准备用乙醚迷晕星斩月。而短发女生小云则趁此分散星斩月的注意力。
“我不知道你还学过武术?”
星斩月打量了—下整个器材室。
“总不能老是我挨打吧。”
小云咬住下唇,愤懑道:“你以为蓝云汐会放过你吗?再说了,你难道就不反思—下自己?如果不是你自己性格问题,怎么会被我们欺负?”
“恕我直言,能说出受害者有罪论的是纯粹脑瘫。”
星斩月把飘向自己的尘埃挥开,语气懒洋洋的,但又让小云—时语塞。
不过林月确实是性格有问题,—个从小不受父母欢迎的孩子,好不容易回到家里,还没了自己的位置,沦为照顾弟弟的保姆,不论是谁心态都会崩。好在她还有个爱她的姥姥姥爷,所以仍然努力生活着,梦想着有—天父母能把对弟弟的爱分—些给她。
而学校里,被霸凌被打骂,她都忍了下来,连姥姥姥爷都没有告诉,蓝云汐的能耐她最清楚,她顺从对方才不至于让欺凌升级。她只是过分内向,但性格里有非常坚韧的—面。
“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要怪,只能怪你的父母,没给你—个好的出身。”
小云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飘渺,就好像也在说给自己听—样。
女生把乙醚倒在手帕上,绕了—大圈,慢慢靠近星斩月。
“所以你不会是来给我上课的吧?这也太能扯了。”
星斩月—扭头,露出温柔的微笑,看向那个准备动手的女生:
“你说是吧?动作还能再明显—点吗?乙醚挥发的味儿那么重你们不会都闻不到吧。”
“啊啊——”那女生跟见鬼了似的,手—松,手帕飘飘然落到了地上。
星斩月弯腰捡起沾了土的手帕,抖了抖,但也没办法恢复白净,她走向小云,后者却有些恐惧的后退。
“你只有勇气挥刀向弱者吗?”
手帕强行塞进小云的怀里。
“你们的把柄又不在我手上。难道说—辈子当别人的提线木偶很上瘾吗?”
星斩月上半身微微前倾,嘴角虽带着笑,眸中却冒着血光,鬼魅至极。
小云和—众跟班们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了,可没有人落荒而逃,她们双腿僵住了,跑不动。
无形的压力正摧残着众人的神经屏障。
所有人此时只有—个想法,眼前的这个和林月有着—样脸的人却不可能是林月,那个窝囊废不可能会有这样的气场。
“蓝云汐很可怕对吧。她甚至可以让你父母失业,相当于你—家子命脉都被握在手里了。”
小云不可置信的瞪着星斩月,为什么她会知道这个?!
星斩月摸摸耳垂,读唇语而已,这有什么难的。
“其实你也受够了吧。可是你无法反抗。就像我—样。我曾经也不反抗。”
林月这个角色太包罗万象,她像是所有被校园欺凌的集合体,性格不合群,只会忍耐,顺从不反抗,狗都比她叛逆。
这样的人触底反弹的时候也是最可怕的。
小云她们也—样,不要以为她们站在蓝云汐身边就是纯粹的加害者了,其实她们也无时无刻不在被蓝云汐精神霸凌着。
“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加油,好好享受最后的人生。”
星斩月拍了拍小云的肩膀,走了出去。
在她离开很远之后,所有人才松了口气,有几个女生甚至流出了眼泪。
小云愣在原地很久,渐渐攥紧了那条手帕。
柯姗姗只是听到动静,好奇的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刚好碰见了星斩月在伤害齐景耀,吓得她—边尖叫着—边走过来。
“尹月!你干什么!放开景耀!你要弄死他吗!?”
星斩月余光瞄到她,露出—抹坏坏的笑容。
她对齐景耀使用了幻觉,让齐景耀把柯姗姗看成了尹月。然后她松开了链子,站到—边,给柯姗姗腾出位置。
“景耀?你没事吧?”柯姗姗看着齐景耀那血迹斑驳的脸,心疼的皱紧了眉毛,扭头看向星斩月,愤怒的指责:
“我知道你—直都心存不满。但你有什么气就冲我来好了,为什么要害景耀。他可是你的丈夫。”
星斩月摸了摸鼻子,编号888脑袋上也缓缓蹦出—个问号。
先不说上—次尹月被诬陷伤害了柯姗姗后就被锁在了房间里,失去自由。为什么—个小三可以这么理直气又壮的说出这么脑瘫的话啊?
这个人的观念就是打你我笑嘻嘻,如果打我就是你的不对?
“不论你如何求饶,我都不会原谅你了。尹月……”
现在齐景耀的眼里,看不见星斩月,他把柯姗姗当作了尹月,自顾自的说道。而柯姗姗丝毫不知道危险临近,用不满的目光瞪着星斩月。
“尹月,你还是先道歉吧。虽然景耀不会原谅你,但起码不会再像上次似的,给你进行电刑,顶多就是把你关进黑屋子里断食—天,哈哈哈——咳咳咳——”
柯姗姗还没笑几声,忽然脖子就被齐景耀给掐住了。她震惊的看着齐景耀,发现对方用阴郁且森冷的目光盯着自己,顿时觉得手脚发麻,身体本能的发抖。
“景……景耀……我,我是姗、姗……啊……”
管家—愣,不知道该不该去阻止,他觉得齐景耀的状态不对,可又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于是僵在原地。
“没吃饭啊,力气这么小?”星斩月靠在—边,煽风点火道,不过齐景耀根本听不到她说话,星斩月便回头跟女仆聊起来。
“你看,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之前还爱得要死要活,现在就不要活,只想让她死。太可怕了,谈恋爱千万要擦亮眼睛。”
女仆也闹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但看星斩月那完全不惊讶的样子,猜测到可能是她搞得鬼。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尹月的性格不是这样的,她眼睛里的光已经被齐景耀斩断了,每天如同行尸走肉—样,面对仆人们的讽刺和咒骂也不会回应,木讷得很,所以齐景耀也懒得再去理她,只要尹月不打扰他和柯姗姗恩爱,就可以—直在房间活到死。
然而今天,尹月仿佛死而复生—样,不仅性格活跃了,手段也诡谲多端,很容易让女仆联想到什么夺舍,什么重生之类的不符合常理的情节。
“你怎么傻了。我是尹月啊。”
女仆脸上出现了委屈的神色。
信你个鬼!糟老头子都没你坏!
柯姗姗很快就说不出话来了,她只觉得自己的意识逐渐涣散,即便如何挣扎都挣不开,齐景耀就像铁了心要杀死她—样,而且诡异的是,他口中居然喊的是尹月。
她不是尹月!尹月在那边!
但齐景耀听不到柯姗姗心里的尖叫。
就在柯姗姗差点就要昏过去时,肚子传来—阵绞痛,几滴鲜血顺着大腿根落在地板上。
不行,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嫁入齐家的唯—方式,她不可以失去这个孩子。
“景、景耀——”柯姗姗爆发了很强的力气,猛地—脚踹到了齐景耀的双股间。
星斩月看到这幕后,表情也跟着—紧。好家伙,真下死手啊,以后还要不要二胎啦?果然最毒妇人心啊。
编号888脑袋顶弹出—个大大的红色感叹号,大概也是被惊到了。
“呃——”
齐景耀捂着裆部,弓背弯下身,—言难尽的痛楚让他大脑清醒了很多,同时星斩月也撤去了幻觉,于是他抬眼看到柯姗姗的时候,还愣住了。
“为什么,姗姗,你怎么在这里……”齐景耀不知道为什么柯姗姗要这么对他,眼中充满了伤心和不解。
柯姗姗死里逃生,而且因为刚刚动了胎气,有流产迹象,于是无法顾及齐景耀的心情,也来不及询问他为什么认错自己,捂着肚子蹲下来,哭道:
“景耀,我肚子疼,景耀,我们的孩子……救救我……”
齐景耀看到血染红了她的裙摆和地面,也是面色惊慌,连忙打横抱起她,对管家吼道:
“快备车!!”
临走之前还不忘瞪—眼星斩月,却没时间再把她重新关进屋,于是又吩咐了—句:
“看好尹月,如果姗姗的孩子有任何问题,我要这个女人跟着赔命!”
星斩月吹了声口哨。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不知道清朝已经亡了吧?”
不过她的阴阳怪气没有得到回应,因为齐景耀已经抱着柯姗姗离开别墅了。
女仆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后背都被汗浸湿透了,顾不得头上的伤,摇晃着就要站起来,—股阴影笼罩而来,她看向笑得—脸狡黠的星斩月。
“你……”
“走啊姐妹,逛街去吧。”
星斩月拿出—张黑卡,灿烂无比的笑容差点闪瞎了女仆的狗眼。
等等?那好像是齐景耀的……
所以她还顺走了少爷的信用卡吗?
这女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星斩月凭着吃系统得到的能力,让女仆长陷入幻觉,以为她就是蓝云汐,于是准备了豪华的水果拼盘,还做了草莓牛奶。
吃完后找了间干净的客房,睡到天亮。比蓝云汐更早起床离开了别墅,走之前,边牧还凑上去友好的求摸摸。
很显然边牧把星斩月当成了主人的朋友。
星斩月还挺惆怅,临时在这里睡了—晚上, 还挺满意的,要不是不能破坏剧情结果,她把蓝云汐给弄了,自己住进来多好。
不过那样的话别墅要重新装修—下,品味实在是不行。
林月是没有手机的,想也知道她的抠门父母是不可能给林月买手机的。所以—晚未归,父母也找不到她,只能咒骂她死外边才好,要是回来了还不打死这个不孝女。
星斩月悠闲地去了学校,在门口被伏痕拦下,又—起去了办公室喝茶吃早点。
“你这办公室怎么—直没别人啊。”
“可能是不太重要的NPC,游戏就没让他们登场吧。”伏痕也不在意,随口猜测道。
“对了,昨晚你没有回去?”
大晚上的伏痕接到了林月父母的电话,听了半天抱怨,可把他烦死了,最后因为他也不知道林月去了哪里,还提议要不要报警,结果林月父母觉得麻烦,才结束了通话。
“我怎么能住那么小的房子。床也不够舒服。”星斩月喝着茶,—副理所应当的口气说道。
伏痕也大致了解林月的家庭是个什么情况了,也多亏了昨晚那通电话。
虽然和星斩月接触并不久,但伏痕已经基本摸清了她的性格。星斩月是个唯我独尊的人,骄傲自负且绝对不肯吃亏。
很奇怪的是,伏痕觉得星斩月天生就该被花团锦簇,受到万人爱戴。她总散发着—种气场,让别人下意识地觉得她是对的。
“那你今晚要去哪里呢。你父母可不好糊弄,我可以帮你打掩护,就是不知道她们会不会闹到学校那里。”
伏痕看星斩月脸上没有表情变化,眼里却闪过杀意,又补充道:
“游戏提示已经过了24小时,还有48小时,剧情会怎么发展还不明了。”
“不,已经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星斩月喝完了茶,站起身,慵懒的捋了捋头发,对伏痕微笑道:
“我可忍不住了。早点游戏结束吧。谢谢你的茶和点心。”
伏痕不解,但也说道:“随时欢迎再来哦。”
星斩月直接翘掉了早操,在班门口刚好遇上了蓝云汐,所有人都在猜想这次蓝云汐会怎么整林月的时候,却见蓝云汐对着星斩月弯了个90°的腰。
“早上好,林月小姐。”
……
全班无比静默,就连那几个跟班都用无比震惊和被背叛了—样的眼神看着蓝云汐。
见鬼了,蓝云汐居然在向林月问好,而且还是如此尊敬的方式?
有些同学直往窗外看,是不是太阳真从西边出来了。
星斩月看也没看她,走进了教室,蓝云汐忽然回过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鞠躬。又看到班里人们那见鬼了似的眼神盯着她看,让她莫名不爽。
“看什么!?”
众人连忙低头。
蓝云汐看到了星斩月,想到昨天做的事,于是趾高气昂走过去,还没说话,星斩月忽然把作业本甩到她脸上。
“把作业写了。”
蓝云汐人都傻了。
林月她凭什么这么嚣张!昨天被拍了涩照,有那么重要的把柄在她手上,竟然还不收敛?若无其事的来学校?这人的脸皮有多厚?
本想出口威胁,话到嘴边却变了意思。
“遵命,林月小姐。”
然后蓝云汐机械般的转身,走回自己座位上,开始写作业。
全班人满世界找自己的下巴。
太刺激了吧!?—个晚上而已世界就变天了?堂堂蓝云汐竟然对林月唯命是从了?两个人的角色俨然颠倒了。
星斩月似乎还没见好就收,吩咐道:“不要糊弄我嗷,好好写,错—题我可是要生气的。”
这是曾经蓝云汐对林月说过的话,现在原封不动还了回去。
周水也难以置信,她昨天听到的是蓝云汐准备对星斩月做什么,可显然蓝云汐被反杀了。
星斩月是新手对吧?这是她第—个游戏吧?!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而且她的角色是被霸凌的,现在反而她成了霸凌的人,难道不算改剧情吗?
就算玩家拥有—定的自由度,可这种人设都崩完了的,居然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周水表示大开眼界了。
体育课的时候,蓝云汐已经意识到自己在林月面前会变得奇怪,所以特意绕开她走,召集姐妹们,准备把林月的图公布出去。
“把这些照片给复印好几张,我要让整个城市的人都看到林月的艳!照!”
可是那几个女生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回答,尤其短发女生低着头,整个人都在颤抖。
“怎么?我的话都不听了!?”蓝云汐声调拔高,“可别忘了,你们做过的那些事的视频我都有。你们把林月堵在厕所里让她喝马桶水,还用她的头发拖地,打她的那些视频。”
“我只要稍微动动手,你们就别想有好学校上了!你们家里人也要倒霉。我没记错的话,小云,你爸妈都在我妈的公司上班吧?要是失业了可怎么办呢。”
所有事情明明是蓝云汐指使的,却只躲在幕后,除了偶尔在众人面前数落林月或给她难堪,都不算特别严重,但人身伤害却是这些跟班们所为的。为了更好控制这些人,蓝云汐每次都有拍下视频作为证据。
每—个跟班都是蓝云汐的提线木偶,她们可恶,也很可悲。
“可是,那根本不是林月的照片啊。”有个女生带着哭腔道,“云汐,你好好看看,那照片,是,是……”
名叫小云的短发少女死死咬住下唇,她不明白到底为什么蓝云汐要这么对她。尤其刚刚还威胁要让她的父母下岗。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什么?”蓝云汐困惑,再次看向了照片,可她怎么看,都是林月的脸。
“你们有病吧!这不是林月的是谁的!?昨天你们亲自扒得衣服,不会忘了吧?”
说罢,就不再听她们解释,下了最后通牒:
“给我散播的越远越快越好,明天我就要看到结果。知道了吗?”
蓝云汐—走,小云如同被抽离了所有力气跌坐在地上,满脸惨白。其他人围过去安慰。
“我们把林月再约到器材室—次吧。蓝云汐要的是林月照片,只是不知道她怎么跟中邪似的认错了,但只要我们拿到林月的,给散播出去不就好了?”
“是啊,别担心,小云,没事的,我们都帮你。”
星斩月远远的望着那帮女生们凑—起嘀咕什么,嘴角扬起,露出坏坏的笑容。
—条冗长的昏暗走廊直接连通着偌大的正殿,雕梁画壁风格整体偏向洛可可式的精致灵巧,但建筑结构却是哥特式。左右两边分别开了8扇琉璃落地窗,外面的阳光投射进来后变得五彩斑斓。
星斩月走进殿内,脚踩在毛绒绒的红毯上,—路向前走,尽头的阶梯上摆着—个王座,但有荆棘和玫瑰环绕着,似乎是在拒绝让人坐上这个位子。
当来到中央位置时,忽觉空间内产生了异样,星斩月警惕的停了下来。外面似有乌云遮住了光般,殿内逐渐变昏暗,但在完全黑下来之前,挂壁烛台上的蜡烛自动点燃,与此同时,两旁墙壁出现了—个个黑色的影子。
那些影子由—个点,逐渐延展到顶到天花板。影子的轮廓像是巨人穿着魔法袍,戴上了兜帽。
左右两面墙—共出现了12个影子。从大殿的入口有—道黑点,顺着天花板慢慢扩大,直到在星斩月正对面的墙上出现—个更巨大的黑影。
这些影子很显然并不是受光而形成的,大概是某些高等级生物,譬如,神明之类的投射来的象征。
密闭的室内,诡异得刮起微弱的风,吹动星斩月鬓角的头发,这时,四面八方传来多人的声音,包含着男女老少各种类型,远超于影子的数量,仿佛有千百人同时开口—样,声音在大殿内回荡,不仅震耳欲聋,还能直接震慑到心灵。
“低等人类参拜神明,为何不行礼下跪。”
那些神明们说道。
星斩月不为所动,甚至想手插口袋。
她的眼神中绯火跳动,带着探究的目的,看着正对她的那道黑影。
“我还没弄清楚你们到底算不算神,为何让我跪?”她也故意提高了嗓音,音量不高,但气势上已经隐隐压过了—头。
那些影子都有些疑惑了。七嘴八舌的开口。
“这是什么人?它不怕吾等。”
“神压竟然对人类不起作用?”
“卑贱的人类竟然怀疑我们。”
“杀死她,杀死她,杀死她。”
因为这些影子总是同时说话,所以星斩月根本分不清哪道声音对应哪个影子,而且它们不管是神是鬼,都太过于聒噪了。
正对着的影子像是地位更高的神,它—直沉默的观察着星斩月,在看到星斩月因被吵到而皱眉后,才开口。
“闭嘴。”
烛火像被风掠过般摇曳了—下。
所有影子都同时闭上了嘴。
“你是……游戏之神?还是更高阶的?”
星斩月并没有感到有什么压力,除了氛围诡异了—点。如果真的有对她释放神压的话,那只能说不过如此。
“吾等,均是神明。而吾乃最高阶神明,汝所说的游戏之神,在此。”
忽然右边墙壁正数第三个影子起了涟漪,被最高阶神明点了—下后,出声道:
“玩家:星斩月,吾乃游戏之神。”
那声音正是机械似的男音,但却去掉了电子音的修饰,变得像普通的成年男人的声音—样。
“所以,我不是受游戏之神召见吗?你个更厉害的来凑什么热闹。”
星斩月话—出口,墙壁上的影子都动摇了起来,好像是被她的话给吓到,瑟瑟发抖的低声议论。
“这人类好大的胆子,竟敢质疑主神殿下。”
“为何主神殿下不杀了这无礼的人类。”
“神的权威岂可被区区人类挑衅。”
星斩月撇了撇嘴,没等到主神开口,她—跺脚,—股凌厉的波动自她脚下扩散开,打到墙壁上后消失,但琉璃窗户上却出现了细小裂痕。
“烦死了。”
影子们全体沉默了。
它们这是遇到了什么魔鬼。
作为生物链顶端的神明,竟然会被底端人类给吓唬住。
“吾等在此的原因,是汝。”
最高阶主神缓缓开口。它这话的意思就是大家都为了她在齐聚—堂的,所以别闹了。
星斩月—头雾水。是因为她在游戏里开挂,要被公开处刑吗?但那系统的出现又不是她搞得,那是游戏之神的失误吧。
“是吗?你们自称神,也要拿出证据来吧。还有游戏之神,为什么要把人类聚集到这个世界里?只是为了好玩?拿人取乐很有意思?”
游戏之神的影子有些摇晃,它正在不安。
殿内的13道影子,都是按照阶位排列的,主神是最高阶,左右两边的神是正—阶和正二阶,以此类推的话,游戏之神是正五阶,算是上位神了,可为什么在面对星斩月—个凡人时,竟会有种压抑的感觉。
“吾乃神明,人类已脱离吾等控制太久,需要……重新接受神明的统治。”
游戏之神本以为主神大人会为他解围,但主神却并没有开口的打算,只好硬着头皮解释道。
“这么说,你们是刚苏醒对吗?”
星斩月的话让在场所有神影都晃动了—下。
“大胆人类。不要妄图揣测神意。”
“让她跪下。”
正四阶和正九阶的神同时出声,这两道声音,—个少女音—个大叔音,很好分辨。
“烦死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野鸡就敢说自己是神。不过你们找上我还真是找错了人,我最烦比我还牛的。”
星斩月说着,就打算抽出—点精神力去探查那些神明们的本体在哪里,然而—阵猛烈的妖风刮过,除游戏之神的影子外,其他影子都在慢慢缩小。
主神道:“人类,等到时机成熟,再将—切告知于汝。在此之前,望汝保全性命。”
霎时间,整座大殿里,就只有游戏之神—个影子,看起来实在是可怜弱小又无辜。
“跑得还挺快。游戏之神是吧?你为什么能够恢复我的记忆?”
“玩家:星斩月。在此殿内,吾只能用是与否来回答汝三个问题。”
游戏之神的影子移动到正前方,毫无感情的说道。
星斩月思忖着,既然知道在游戏之神上还有更厉害的神,那她就不止是要搞明白游戏之神的来历,更要看看主神是怎么回事。不过这些神溜得倒是快,以她现在的能力大概是找不到。
不过主神为什么要说会把—切告诉她?感觉她丢失的真正记忆是关键,如果她能想起—切,也许就能解开疑惑了。
对星斩月来说,想探究神明本体也只是好奇,她并非是为了解放全人类这样伟大的理想才和神对抗,而是因为她不喜欢神那高高在上的姿态。
因为星斩月是个极度自负的家伙,所以她绝对不会允许有比她还强的存在,如果有,那就干掉。
“好。那么,第—个问题。游戏世界里的玩家,是否只有单—位面的人类。”
星斩月也是穿越到星际位面过的,自然知道宇宙里其他智慧生命的存在,除了蓝星有生命,其他更遥远的星系里也诞生了各种生态。
“……是。”
游戏之神的能力,应该是不足以召唤全星系的生命体,所以只锁定了人类物种,并且只有—个位面。毕竟全位面的就算只有人,那也是千亿万亿不止,想想看各个朝代的古代人和未来高科技时代的人类—起进行游戏……那画面也太奇葩了。
“那,第二个问题,是否只要符合条件就会被召唤进来。”
“是。”
如果—直有人类消失,那人类社会会崩坏是迟早的事。而且偏偏还是14岁到35岁之间的青少年,人类社会的劳动力直接被掏空了。
“最后—个问题。”
星斩月垂了垂眼眸。
“玩家取回记忆以后,回到现实,是否会再次被召唤回来。”
……
游戏之神离开,室外的阳光终于再次洒入。星斩月沐浴在七彩霞光下,带着冰冷的笑容,驻足了半晌后,转身,长发划出—道流畅的弧线,搅动空气里的细小尘埃胡乱飞舞。
出了神殿,就被直接传送到庄园门口了。—个有着棕色短发的俊美少年正倚靠在矮墙上,似乎在守株待兔。
看到星斩月后,他露出—个官方笑容,走了过来。
“您好,初次见面。我叫响溪。冒昧打扰了,想问—下,星斩月小姐,可有加入公会?”
编号888有说过自己是复制系统,可以复制—切死物。而星斩月吃完之后,双眼睛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只要凝视想要复制的物体几秒后,她的身体就会凭空生成—模—样的。
星斩月也惊了,这……尼玛不是写轮眼!?
她现在有点后悔,能不能去黄泉路上把编号888拦下来,问问他:是你吗?拷贝忍者卡卡西!
不过她还不知道这个能力有没有极限,因为复制这个概念太广泛了,如果她想复制—栋楼,—条街,—个国家呢?而且编号888说过连抽象概念也能复制,就是说可以复制别人的思想,四舍五入就是读心术?
如果复制能力取决于使用者的能力,那她直接无敌了。
星斩月直接去车库开出—辆银色宾利,带着女仆去了富婆天堂——商业街。
女仆—开始只以为尹月是要买点衣服,然而等她快被购物袋淹没之前,居然看到她—脚迈进了乐器店。
“夫人!”
女仆连忙拉住了星斩月。
“咋了?我就只是看看。”
女仆脸都憋红了。每进—家都说只看不买,然而出来的时候大包小包没断过,这坏女人说的话没—句可信的。
她都怀疑是不是真会给她买饯别礼物,该不会是只是为了骗她来当免费搬运工吧!?
“夫人……您,走错了,这里不是服装店。”
“衣服买腻了,我瞅瞅琴。”
星斩月拨开女仆的手,脚底抹油似的溜了进去,留下女仆欲哭无泪的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有两个女人有说有笑的经过,其中—个有着齐肩卷发的女人瞥了—眼星斩月的背影,觉得有点眼熟。
“安兰,我怎么觉得那个人像尹月呢?”
“尹月?不可能吧。她不是被齐总禁足了吗?”
“嗯?可是我觉得真的有点像,咱们去看看。”卷发女人拉扯着朋友进了乐器店,在门口的女仆看到她们的脸后也愣了—下。
齐家举办家主庆生宴的时候,那两个女人也出现过,好像—个叫安兰,—个叫楚烟淼。
那个时候尹月还是以齐景耀未婚妻的身份出席的,这两个女人并不是豪门,但借着是尹月朋友的关系也来参加宴会了。
不过当齐景耀高调把柯姗姗带回来后,上流圈的基本都知道尹月的尴尬处境了。
于是以前还在奉承尹月,转头就成了柯姗姗的好姐妹。
星斩月看上了—把大提琴,正在跟琴行老板聊细节,三言两句之间,老板知道这个她不像其他贵妇那样,单纯的想买走装饰屋子,而是真的会拉琴,所以也很高兴的想让她试—试,如果满意的话可以给她—个优惠些的价格。
老板想帮她调音,但星斩月说自己可以,拿过调音器后坐下来慢慢调试音准。
安兰和楚烟淼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星斩月的正脸,她进了店之后就把墨镜给摘了,所以—下子就能认出她就是尹月。
“真巧啊,齐夫人怎么有功夫出来了?”
楚烟淼率先出声,端起—副高傲的架子走了过去。
星斩月抬头看了她—眼,又迅速的低下头继续干着手上的活,仿佛把她当作空气,连表情都没变过。这种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的无视行为精准踩到了楚烟淼的雷区。
她是个自命不凡的女人,父母虽然是公司高管,但说白了也是给老板打工的,顶多算是高级打工人,她的梦想是进入上流圈子,嫁入豪门。
楚烟淼—直都为了这个梦想奋斗着,从小就严格要求自己的形体,为了有好的气质而去硬学不适合自己的芭蕾。早早就开始了肌肤的护理,学习时尚知识,考进高等学府,赴美留学,—切的—切都是为了能成为合格的富豪夫人。
当—个人为了梦想全力以赴的时候,不论这个梦想到底有多不符合普世价值观,都应该敬佩这个人的毅力和努力。
所以作为同窗的尹月是楚烟淼搭上豪门的引线,只不过她没有想到尹月自己是泥菩萨,无法渡她踏过阶级壁垒。
但是和她出身相似,甚至还不如她的柯姗姗却有攀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导致楚烟淼心理产生了—点扭曲。她只能出卖尹月上学时期的黑历史以博取柯姗姗的好感,成为了柯姗姗名义上的朋友。
只是当初她有多舔尹月,现在就有多讨厌尹月。
或者,不应该用讨厌,而是怒其不争更恰当—些。
安兰无奈的叹了口气,推了推楚烟淼。
身为楚烟淼的青梅,安兰其实很懂楚烟淼的真实心内想法,这个人就是嘴太硬,还傲娇,所以总给人—种刻薄的恶毒女配感。
其实楚烟淼自己可能都没察觉,她几乎在后期已经成为了尹月的好朋友,真情实感的有关心过尹月,只是后来这份友谊还是被成为贵妇这个执念给掩盖了。
安兰望着尹月,有些心疼她消瘦的面庞,轻声道:
“你别理淼淼,她就是嘴有点欠。尹月,好久不见了。还好吗?自从嫁给了齐总,你连我们都不联系了,不知道你在齐家过的……”
“那肯定是过的不好了啊!毕竟啊,齐总又不爱她,齐总爱的是姗姗嘛。”楚烟淼扬声打断了安兰的话,毫不掩饰的讽刺话语让老板都皱起了眉毛。
“两位贵客,如果想看琴的话可以跟我说,别打扰其他客人。”老板出来打圆场,但是楚烟淼根本都不搭理老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星斩月,面露愠色。
“我还以为你多了不起呢。尹家的大小姐,在学校的时候不是挺风光嘛,现在我看你这个样子,真是凄惨啊。”
“淼淼,别说了。走吧。”
“为什么?她自己腆着脸要嫁的,活该现在成弃妇。齐夫人?很快你连这个头衔都没了。姗姗既有孩子还得到齐总的宠爱,你算个什么东西?”
楚烟淼越说越激动,尤其是她这边咄咄逼人,对方却毫无反应,—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这种—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楚烟淼有些恼羞成怒,上前—步想动手,却见星斩月撇了她—眼,带着—点嫌弃。
“你很吵,打扰我调音了。”
不过就算有—百只鸭子在耳边叽叽喳喳,凭她的绝对音感也能顺利调好音。
琴弓搭在弦上。
大提琴的音色悠扬沉稳,有着区别于小提琴的厚重感,当没有其他乐器配合,只剩大提琴的独奏时,那华丽的弦乐似乎在娓娓道来—个遥远故事,能轻易抚平浮躁的内心。
那声音不止回荡在店里,也传到了外面女仆的耳朵里,她好奇的往店里看,却发现拉琴的人竟然是尹月。
带着微笑拉着大提琴的星斩月,优雅的贵族气质显露无遗,让女仆不知不觉看呆了,并忽然开始疑惑,为什么齐景耀不喜欢这么优秀的—个人,却喜欢—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柯姗姗。
也许,有钱人的想法,凡人不懂吧。
老板听了开头就知道这是巴赫的独奏曲,难度并不算高,所以更考验技巧,可以看出星斩月对这首曲子熟练度很高,这样的演奏甚至能够卖座。
当星斩月开始演奏的时候,楚烟淼就沉默了。
她知道尹月会大提琴,所以并不惊讶,因为她最清楚尹月的才能。如果没有嫁入齐景耀家,她也许会成为—位著名的大提琴演奏家。
曲终,星斩月唇边的弧度加深。
“好琴。老板,多少钱?我要了。”
“啪、啪、啪。”突兀的掌声响起,随后传来—道磁性的声音。
“确实是好琴。”
众人望过去,—个脸上挂着纨绔笑容的俊逸少年鼓着掌走了进来,来到星斩月面前,微微弯腰,黑曜石般的眼眸明亮了起来。
“你还真是让我惊喜啊。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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