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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奋斗日常:这个娘娘有点茶:顾淮序林珍漓番外笔趣阁

11就是11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贤妃的身子已经明显了起来,将近五个月的身孕,小腹微微隆起,人也丰腴了一些。“柔常在往日给皇后请安最是稳当,怎么今日如此急躁。人还未走近,陈美人尖锐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林珍漓的心一顿,挂起一个柔和的笑容:“嫔妾昨日侍奉皇上,今日便起晚了,是妹妹懒怠了。”陈美人的脸一白,没想到她说的如此直白,她的指尖一抖,险些要指向林珍漓的脸,划破她光洁的面庞。“别以为皇上宠你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什么身份,也不怕脏了贤妃娘娘的眼。”林珍漓的目光流转,划过贤妃的脸时,目光微顿。贤妃的脸上冒了几颗痘痘,在脸颊和额头上,看来是上火了。林珍漓突然想到贤妃在御膳房要了许多酸的食物,她身边的翠红又要了许多麻辣的小食。便只有一个可能,贤妃偏信酸儿辣女的民间传言,一心想...

主角:顾淮序林珍漓   更新:2024-12-19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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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淮序林珍漓的其他类型小说《宫女奋斗日常:这个娘娘有点茶:顾淮序林珍漓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11就是1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贤妃的身子已经明显了起来,将近五个月的身孕,小腹微微隆起,人也丰腴了一些。“柔常在往日给皇后请安最是稳当,怎么今日如此急躁。人还未走近,陈美人尖锐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林珍漓的心一顿,挂起一个柔和的笑容:“嫔妾昨日侍奉皇上,今日便起晚了,是妹妹懒怠了。”陈美人的脸一白,没想到她说的如此直白,她的指尖一抖,险些要指向林珍漓的脸,划破她光洁的面庞。“别以为皇上宠你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什么身份,也不怕脏了贤妃娘娘的眼。”林珍漓的目光流转,划过贤妃的脸时,目光微顿。贤妃的脸上冒了几颗痘痘,在脸颊和额头上,看来是上火了。林珍漓突然想到贤妃在御膳房要了许多酸的食物,她身边的翠红又要了许多麻辣的小食。便只有一个可能,贤妃偏信酸儿辣女的民间传言,一心想...

《宫女奋斗日常:这个娘娘有点茶:顾淮序林珍漓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贤妃的身子已经明显了起来,将近五个月的身孕,小腹微微隆起,人也丰腴了一些。

“柔常在往日给皇后请安最是稳当,怎么今日如此急躁。

人还未走近,陈美人尖锐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林珍漓的心一顿,挂起一个柔和的笑容:“嫔妾昨日侍奉皇上,今日便起晚了,是妹妹懒怠了。”

陈美人的脸一白,没想到她说的如此直白,她的指尖一抖,险些要指向林珍漓的脸,划破她光洁的面庞。

“别以为皇上宠你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什么身份,也不怕脏了贤妃娘娘的眼。”

林珍漓的目光流转,划过贤妃的脸时,目光微顿。

贤妃的脸上冒了几颗痘痘,在脸颊和额头上,看来是上火了。

林珍漓突然想到贤妃在御膳房要了许多酸的食物,她身边的翠红又要了许多麻辣的小食。

便只有一个可能,贤妃偏信酸儿辣女的民间传言,一心想嗜酸来维持自己怀的是皇子的现象。

可孕妇的偏好喜爱是挡不住的,她只能让下人拿些川蜀麻辣美食回宫。

这样一酸一辣交替着,能不上火嘛,难怪贤妃要冒痘痘了。

林珍漓扬起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贤妃娘娘的肚子日渐大了,嫔妾怎敢在跟前碍娘娘的眼呢,娘娘放心,嫔妾这就离开。”

贤妃冷哼一声,嗤笑道:“别以为皇上一时图新鲜宠幸了你几日,你就能在本宫面前嚣张了,本宫怀有龙嗣,而你,得宠了这么些日子,呵……”

说完,贤妃挑衅的目光在林珍漓的脸上流转片刻,露出嘲弄的笑意。

她给林珍漓的避子汤里放了不少红花,为的就是要断她的后路,绝她的子嗣。

后因为贤妃突然有孕,也就没有人注意到林珍漓,她自然也不会把自己身子受损的事情到处宣扬,这便是个哑巴亏了。

林珍漓的手在宽大的袖子下紧紧地攥成了一个拳,她缓缓地微笑:“贤妃娘娘后福无穷,必然会万事顺遂,生下一位皇子的。”

林珍漓的声音不轻不重,仿佛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随意。

贤妃的脸色陡然一变,葱白色的指尖紧紧地攥着袖子。

林珍漓发出一声极轻的哼声,朝贤妃福了一福:“给皇后娘娘请安快要迟了,姐姐们请吧。”

说完,林珍漓朝她莞尔一笑,装作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

林珍漓今日有些心不在焉的,昨晚顾淮序对她格外凶狠,她今日后腰上还酸的很。

一想到昨日触及的那个秘密,林珍漓看向皇后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古怪,只是不知那个秘密是什么。

“皇后娘娘,过些日子皇上万岁节,臣妾想着那些寻常的表演都看腻了,便安排了一支杂技魔术,就安排在歌舞前,皇后娘娘可有意见?”

皇后挑眉:“哦?贤妃有心了,不知是什么新鲜玩意。”

贤妃淡淡道:“民间的水上御火术,十分有趣。”

皇后闻言倒也没有说什么,便默认了,让锦绣把这个表演加进了名单之中。

嫔妃散了之时,皇后开口:“柔常在留下。”


太后大约也知道了下首的是某位嫔妃,只是林珍漓的地位低,太后并不认识她。

皇后也是神色大变,她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但看见太后满脸怒色,还是把话给咽了下去。

林珍漓恭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之色:“嫔妾……朝云宫柔常在。”

太后的眉头微蹙,柔常在?

便是前些日子那个颇为得宠的嫔妃,原以为她是个安分的,还指望她给皇家开枝散叶,没想到竟如此不祥。

凤凰泣血不光是冲撞了皇后,更是冲撞了太后。

“柔常在对皇后太后大不敬,还不拖了下去。”

贤妃抚着隆起的肚子,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林珍漓,眼中带着几分戏谑之色,仿佛是在俯首看向一只微不足道的小小蚂蚁一般。

林珍漓闻言,猛地抬起了头,殿内一时间安静的连针落下的声音都能听见一样。

情急之下,林珍漓脱口而出:“贤妃娘娘此言差矣,嫔妾并未对皇后和太后娘娘不敬,而是祥瑞。”

贤妃冷眉一挑,锐利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声音划破安静的夜晚。

“大言不惭,凤凰泣血实乃不祥,岂非暗指太后和皇后有血光之灾!”

林珍漓的眼睛一定,脑袋飞速运转,她转头看向顾淮序:“嫔妾的衣裳上出现的红痕实则是火,请各位细看,衣裳上的痕迹并非凤凰泣血,而是火苗将凤凰包裹起来,寓意为凤凰浴火,涅槃重生,凤凰台上凤凰游 凤去台空江自流,是为大吉!”

说罢,林珍漓朝着顾淮序深深一福。

随后她翩然起身,双手伸展起舞。

裙裾在她翩翩动作之下飞扬起来,陈美人一眼脸色顿时便变得不太好看了,她葱白如玉的指尖死死地嵌入袖子之中。

林珍漓宛若神女一般,做出凤凰浴火的模样,身姿又如同蝴蝶一样轻巧。

她的足尖一点,整个人旋转起来,裙摆宛如绽放的花一样飘旋于地面之上。

一圈、两圈、三圈……

林珍漓蹲下,胸前的凤凰随着她的大幅动作而跃动,就好像是在火红的焰火之中缓缓走出来一般。

直到一舞毕了良久,众人皆还沉醉于她的舞艺。

林珍漓暗自松了一口气,趁热打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为上,嫔妾虽是为皇上贺寿所舞,却不敢逾越分毫,这出浴火凤凰霓裳舞,表以心意。”

太后的眉头已经舒展了开来,她的面容本是和善的一张圆脸,不比方才冷着脸时柳眉倒竖,倒是让人看着有些害怕。

林珍漓此言一出,殿内是长久的安静。

良玉长公主瞥了瞥太后的脸色,又看了看皇上,心下了然,于是淡淡开口:“既如此,是柔常在有心了,依儿臣看来,柔常在该赏。”

太后锐利的眼神扫过在场的几位嫔妃,并不接良玉大长公主的话,而是淡淡地看向顾淮序:“皇帝,既是给你庆生,你看着办吧。”

顾淮序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将手中的茶盏重重的落在水沉木桌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风吹仙袂飘飘举,犹似霓裳羽衣舞。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美人如斯,朕自然不能不解风情,李伟传旨,晋柔常在为正六品,贵人。”

此言一出,嫔妃们皆是哗然,林珍漓伺候皇上短短四月,已经得了三次晋封,且每一次都是连越两级,她一个官奴出身的宫女,何德何能可以让皇上一再破例。


皇上果然来了。

“阿狸的手果然巧。”

顾淮序穿上林珍漓亲手为他制的里衣,低头看了看做工精致的袖口和内里,穿在身上舒适而不沉闷,仿佛没有穿衣一样。

自上回脱口而出唤林珍漓为阿狸以后,在无人处,顾淮序总是这么叫她。

林珍漓的脸一红:“皇上喜欢便好……”

顾淮序的眼底划过一丝黯淡,林珍漓不知道这抹情绪从何而来,但莫名的,她的心也跟着颤了一颤。

“皇上……”

顾淮序收回片刻的失神,看向她的目光越发柔和,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除了贤妃以外,只有你给朕做过里衣。”

林珍漓闻言愣了一下,不明所以:“那皇后娘娘呢?”

顾淮序冷嗤一声,来了一句让林珍漓感觉没头没脑的话:“她是个好皇后。”

片刻之间,林珍漓的脑袋飞速运转,后宫爱慕皇上者不少,可能把皇上当作自己丈夫的人不多,自然也不会做妻子对丈夫之间该做的缱绻事情。

贤妃对皇上的占有欲强,为人又嚣张,想不到也有这样柔情的时候,看来她是真喜欢皇上。

林珍漓眼中的讽刺之意更深,其实或许不是嫔妃没有想到给皇上做里衣,大概是她们的手都送不到皇上跟前。

再有一个,贤妃之前受宠,她的性子又那样。

若是她看见皇上身上穿了别的嫔妃亲手做的里衣,不知道会怎么折腾。

林珍漓勾唇轻笑,眼底划过一丝得逞之意。

她还真想看见贤妃看见皇上穿着她亲自做的里衣时会是什么表情,只怕是又要动气胎动不安了。

这样想着,但林珍漓面上仍然是一副懵懂的样子。

其实她还别有另一个疑问,皇上对于皇后究竟是什么态度,二人总是相敬如宾,但少了几分亲密。

原本该是朝中典范的一对夫妻,可怎么看怎么别扭。

“皇后娘娘很贤惠呢。”

顾淮序冷眼看了她一眼:“原是冤孽。”

林珍漓的手一颤,帮顾淮序理领口的手一僵,似乎是窥探到什么她本不该涉及的领域一般,既神秘又让人好奇。

“听闻当年皇后娘娘母家父兄战死沙场,皇上为鼓舞士气,娶了皇后娘娘,而皇后娘娘的父兄却……”

顾淮序眼神恣睢,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一样突然开口:“柔常在,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当知晓。”

林珍漓的身子一抖,反应过来顾淮序语气中的寒意,立刻跪了下来:“嫔妾失言,请皇上恕罪。”

片刻后,殿内安静的仿佛空气都要凝滞了,林珍漓的手心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起来吧。”

顾淮序淡淡道,只是看向她的目光不再柔和,多了几分忌惮之色。

林珍漓暗自心惊,她和顾淮序之间相处没有芥蒂如寻常百姓一般可以闲话家常,但顾淮序永远是高高在上的皇帝。

把他当作丈夫是不可行的,可不把他当成丈夫,他也不会注意到自己。

林珍漓有些头疼,伴君如伴虎果然是句至理名言。

她讨好似地摇了摇顾淮序的胳膊:“皇上,嫔妾伺候您歇息吧。”

“嗯。”

……

次日。

林珍漓急匆匆的赶去凤仪宫请安,还未到凤仪宫门前,就撞上了贤妃和陈美人。

今日本是起晚了,所以林珍漓的脚步急了些,谁知远远地看见贤妃和陈美人。

她便放慢了脚步,不想和二人对上。


殿内,淑媛夫人和林珍漓说了几句吉祥话,又送来给贤妃的贺礼。

太后一一对她们展颜笑意,看来今个是真的高兴了。

继而,太后转头看向顾淮序:“贤妃诞育大皇子有功,哀家看可晋位为贵妃。”

顾淮序皱眉,眼神漫不经心地划过林珍漓的脸上,随后淡淡抬手,拿起身旁的茶杯抿了一口。

“嗯,李伟,传朕口谕,贤妃诞育大皇子有功,赏赐黄金百两,白玉三镶福寿吉庆如意一柄,渤海粉珍珠二挂,珊瑚佛像一尊。”

太后闻言,嘴角凝滞,眉头狠狠地皱起:“皇帝……”

顾淮序竟没有给贤妃晋位,而是赏赐这些东西?!

顾淮序淡淡抬手开口:“母后莫急,待会儿臣自会和母后说明情况,有功当赏有过当罚,朕不能是非不分。”

太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见皇上和口风如此,面色严肃,心下也暗道不好,虽然还有几分不甘心,但也只好按耐不发。

她烦躁地挥了挥手:“你们退下。”

林珍漓抿嘴一笑,和淑媛夫人一同离开了贤月宫。

待人走后,太后沉了脸,声音略带怒意:“皇帝这是为何意?”

顾淮序敛眉抬眼,递给了皇后一个眼神,皇后便立马会意了。

皇后将今日早晨朝云宫的事情都说了一遍以后,太后的脸色微变,神色不太好看。

“皇帝,事情还未查明,你怎能冤枉了瑢儿!”

顾淮序拍了拍手,将茶杯往桌上一搁:“贤妃为何会骤然胎动早产,是她往朝云宫安插的洒扫太监告密,才导致她受惊早产,母后是看着她长大的,应该十分了解她的秉性,朕累了,今日大喜,母后不必多说了。”

太后一噎,眼底升起几分不敢相信之色,似乎是不敢相信顾淮序会如此不给她面子。

皇后看了看太后,又看了看皇上,便做和事佬打起了圆场。

事情传到林珍漓耳边之时,她倒是没有丝毫惊讶,毕竟她此次特地去“恭贺”贤妃,便是为了提醒皇上,贤妃所犯的事情。

林珍漓挑了挑眉,看向明月:“东西可曾给赋之送去?”

明月的手一顿,然后笑魇如花:“放心吧小主,公子如今在叶府的别院之中小住,不日便要前往书院温习,上科举考场了!”

林珍漓一笑,拍了拍她的手背,见她神色微滞,便猜到了几分。

“你弟弟又……犯事了吗?”

明月的眼眶微红,双手一摊,苦笑道:“没事了小主,我弟弟他……唉,前几日与人打架,将人打残了,左不过是散些银钱的事,可他这么下去真不是个办法!”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明月是个懂事有分寸的,林珍漓便也没有再多问。

明月也不过多苦恼,只是片刻,她又展了笑颜同林珍漓说话。

“对了,过几日迁宫,你须得盯着那些宫人。”

“洒扫小厮揭发到皇上跟前,皇上自会替我们料理了,以后你须得注意那些宫门外往来的太监、宫女和侍卫,且不可再混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还有,虽说要迁宫,但淑媛夫人这边还是要交好的,福安公主体弱,多送些山参补药前去。”

明月点了点头一一记下,随后便交代人去办。

时候也不早了,林珍漓今日实在是太累了,竟倚在榻上沉沉睡去了。

三日后。

贤妃生产之后元气大伤,休息了两天两夜才恢复了些力气,才见着了大皇子。

襁褓中的婴儿略略长开了些,不像刚出生时皱巴巴的模样。


顾淮序笑着搂过了她的腰,将她带到榻上安坐,又搂紧了几分。

这话便是有些孩子气了,他堂堂君王之身,怎会思念一个小女子呢。

可……

顾淮序不免想起那几日未见她之时,脑海里总浮现她那一抹倩影。

“那日你跳的舞很好,再给朕跳一遍。”

闻言,林珍漓的眸光微动,心道今日对顾淮序的撒娇已经到位了,再装模作样下去便会适得其反了。

林珍漓见好就收,起身行礼,娇媚一笑:“还请皇上随嫔妾移步院内。”

顾淮序拂袖而起,揽着林珍漓的肩膀,拍了拍手:“寻常的管弦俗气,朕亲自抚琴,阿狸做舞。”

一旁的李伟便立马会意,给小柱子使了个眼色,小叶子便搬来了一把古琴。

林珍漓有些意外,但只是一瞬间,她便扬起了一个笑脸,宠辱不惊。

她轻施长袖,足尖一踮,姣好的容颜在明媚的春日之中格外亮眼。

顾淮序垂眸抚琴侧脸的轮廓棱角挺括,脸部半明半暗,黑色碎发散落额前,看不太清神情。

他的琴音悠扬,如泉水叮咚,清澈人心,又似激流勇进,时快时慢,悠扬流畅。

林珍漓瞥见顾淮序精致的侧颜如画家精心绘画的天神一般,心神忽然一乱。

她的脸一红,脚步一顿,她的裙摆飘扬,如同开出了一个巨大的花朵一般,

她的双足踮踮,十分大胆而又轻佻的“滚”进顾淮序的怀里。

顾淮序伸手接那一抹白如羊脂玉般滑嫩的小人儿,他苍劲有力的大掌覆盖在她的后腰之上,微微用力。

林珍漓明显的感觉到身后之人的变化,炽热灼热,几乎要把她的脸烧红。

顾淮序的指尖一颤,琴弦发出喑哑的颤声。

林珍漓被他打横抱起,床幔放下,顾淮序将她丢在床上,他居高临下的撕扯了一下领口,露出光洁健壮的胸口。

林珍漓在他身下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入夜,顾淮序睡的安稳,他身侧的林珍漓却是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她翻身背对着顾淮序,心中惴惴不安,舞衣一事还没查出是谁害的她,无凭无据的,就算是她向顾淮序言明是有人要害她,也没有人会相信。

林珍漓一翻身,顾淮序便感觉到了。

他温热的怀抱拥上她的背部,将她整个人裹在怀里。

“有心事?”

林珍漓一愣,连忙摇头,打了个哈欠:“嫔妾无事。”

顾淮序慵懒的嗓音从她身后传来:“你是不是在想萧昭媛也有孕了,你承恩不少,却迟迟没有动静。”

林珍漓一噎,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一茬去,她现在的身子还未调理好,根本不适合要孩子。

“嫔妾没有这样想,各位姐妹进宫侍奉多年才有身孕,嫔妾只想顺其自然。”

“先调理好身子,再想怀皇嗣也不难。”

林珍漓心头猛的一震,身子也一僵,满脸的不敢相信。

顾淮序……是怎么知道的。

“陈太医的医术也不错,你尽管放心。”

林珍漓心中微动,指尖忍不住的蜷曲了起来。

原来顾淮序什么都知道啊……

也是,他是皇上,什么事又能逃的了他的眼睛呢。

所以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她破例晋封,也是因为她受了不能言说的委屈。

顾淮序的掌心温热,环抱着林珍漓,他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林珍漓的手背。

林珍漓安心的闭上了眼睛,往身后温热的身子靠近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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