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云朱元璋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古代,你说我是大明继承人?朱云朱元璋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一颗蛋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得知秦王的想法,朱云倒也十分大度,直接便给他比较详细的讲了讲他在修仙路上的一些奇闻怪事。而在朱云讲述的过程中,朱元璋以及朱标、晋王三人也不自觉的围了过来,认真聆听。就这样,整个路途变成了朱云的‘故事时间’。而在这一过程中,因为朱元璋几父子的种种表现,朱云突然有了种承欢膝下的荒诞感觉。三四个时辰后,朱云便随着朱元璋几父子回到了皇宫。而在回到皇宫第一件事,朱元璋便是带着朱云来到了坤宁宫,准备将马皇后引荐给朱云。“妹子,妹子,快出来瞧瞧!咱给你带来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朱元璋的声音在坤宁宫内回荡,掩饰不住兴奋与期待。几声呼唤之后,马皇后身着轻衣,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步出内室。她面带困意,没好气地嗔怪道:“重八,你这是要把宫里的人都吵醒吗?...
《穿越古代,你说我是大明继承人?朱云朱元璋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得知秦王的想法,朱云倒也十分大度,直接便给他比较详细的讲了讲他在修仙路上的一些奇闻怪事。
而在朱云讲述的过程中,朱元璋以及朱标、晋王三人也不自觉的围了过来,认真聆听。
就这样,整个路途变成了朱云的‘故事时间’。
而在这一过程中,因为朱元璋几父子的种种表现,朱云突然有了种承欢膝下的荒诞感觉。
三四个时辰后,朱云便随着朱元璋几父子回到了皇宫。而在回到皇宫第一件事,朱元璋便是带着朱云来到了坤宁宫,准备将马皇后引荐给朱云。
“妹子,妹子,快出来瞧瞧!咱给你带来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朱元璋的声音在坤宁宫内回荡,掩饰不住兴奋与期待。
几声呼唤之后,马皇后身着轻衣,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步出内室。
她面带困意,没好气地嗔怪道:“重八,你这是要把宫里的人都吵醒吗?大半夜的,也不让人省心。”
朱元璋对马皇后的宠爱溢于言表,即使被嗔怪,他仍是笑眯眯地回应:“哈哈,妹子,这不是想让你早点见到咱朱家的老祖嘛。”
“朱家老祖?”马皇后一愣,目光扫向朱元璋身后,这才注意到除了三位皇子,还有一个陌生的年轻人。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难道这位就是……”
朱元璋笑着打断她:“没错,这位就是我们朱家的老祖!快来,给老祖行个礼!”
一国之后,年近半百的马皇后,面对这样一个少年,竟没有丝毫犹豫,盈盈施礼。
她深知朱元璋的为人,对于族亲之事,他从不含糊。
能让朱元璋如此推崇的年轻人,必定非同凡响。
她不禁好奇地问:“不知这位朱家老祖,是哪一辈的族亲?”
朱云微微一笑,回答道:“若论辈分,我恐怕比元璋高出几十辈。”
“几十辈?”马皇后震惊不已,她原本以为朱云只是高出朱元璋四五辈的族亲,没想到竟是这个数目。她疑惑地看向朱元璋。
朱元璋哈哈大笑,解释道:“妹子,你可别不信,咱这位老祖已经活了五百多年了!”
“五…五百多年?那岂不是晚唐时期的人物?”马皇后难以置信,甚至有些调侃地笑道:“重八,你这是因为我前几日在家宴上说了你两句,今晚特意来逗我开心的是吧?还活了五百年,你怎么不说他活了一千多年呢?”
朱元璋急了,连忙摊手道:“妹子,你可别误会,这位朱家老祖真的活了五百多年,而且他还是一位真仙!”语气中充满了坚定。
马皇后却冷笑一声,不以为然:“越来越离谱了,还真仙,你咋不再编的厉害点,直接说是文曲星呢!”
朱元璋瞬间气的够呛,对于旁人朱元璋那是有一万办法,但对于这位从他一穷二白就跟他在一起的发妻,他还真没办法。实在是无计可施。
他转向朱标等人,气道:“标儿,你们几个给你母后说说,看看我是不是在骗人!”
朱标等人立刻躬身行礼,朱标诚恳地说道:“母后,父皇所言非虚,这位确实是活了五百多年的朱家真仙老祖。
今天在凤阳县县衙的经历,以及洞天福地之事,都是真的。
朱标一五一十地将今天的奇遇讲述出来。
而马皇后在听后,却依旧是一脸不相信,嘴角泛着冷笑道:“行啊你,标儿,为了帮你父皇圆这个慌,你还真是绞尽脑汁啊,连飞天遁地这种谎话都编出来了!”
“可是什么?我马秀英虽未饱读诗书,但也知道‘子不语怪力乱神”你随便找来一个与老四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告诉我这是活了五百多年的朱家老祖?你觉得我能信?”
马皇后虽然看起来是个柔弱的妇人,但是这一发起怒来,柳眉倒竖,颇有威严,直接让整个屋内都安静了下来。
见朱元璋等人无言以对,马皇后冷哼一声,转向朱标三人:“标儿,你们几个下去休息。若你们父皇再让你们陪他演戏,就直接告诉我,我绝不轻饶!”
说罢,马皇后转身朝内室走去,留下一个坚定的背影。
“母后,这回是真生气了……”晋王缩了缩脖子,小声嘟囔。
秦王也深有同感地点点头,然后看向朱云:“老祖,这……”
朱云却是一脸淡然,微笑摇头:“无妨,马皇后乃是贤后,自然不会轻易相信。眼见为实,让她亲眼见证仙家手段,方为上策。”
就在马皇后即将步入内室之际,朱云突然开口:“元璋之妻,近日是否常感头晕、胸闷、四肢乏力?”
此言一出,朱元璋父子皆是一愣,齐刷刷地看向马皇后。而马皇后的脚步,也在那一刻明显地停滞了一下。
“看来为了这场戏,你们真是煞费苦心啊!”马皇后转过身,目光在朱云和朱元璋之间游移,语气淡然,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朱元璋原本因连续被误会而有些烦躁,但此刻听到马皇后的话,他的脸色骤然一变,紧张地上前,目光关切地打量着马皇后,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担忧:“妹子,你……你身体不适,怎么也不告诉我……”
“哼,告诉你又如何?这段时间你不是忙于政务,就是追寻朱家祖籍,何曾真正关心过我?”
马皇后冷冷地瞥了朱元璋一眼,话语中带着些许埋怨。
朱元璋的脸色瞬间尴尬起来,他确实因为最近的心思都放在了寻根问祖上,而忽略了后宫的温暖。
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段时间确实忽略了妹子你……对了,你找太医看过了吗?需要我现在就传……”
马皇后与朱元璋夫妻多年,哪里真会生他的气。
见到朱元璋紧张的样子,她的神色瞬间柔和了一些,但嘴上还是不饶人:“终于想起关心我了,不过我已经早上叫过太医了……”
“那就好,那就好。”朱元璋长舒了一口气,朱标三人也是如释重负,仿佛心中的大石落地。
看到父子几人如此关心自己,马皇后的心里暖洋洋的。
她沉默了片刻,原本想询问朱标他们在凤阳的情况,但话还未出口,她的目光突然落在朱云身上,发出一声轻咦。
“咦,重八,既然你们父子几人并不知道我生病的事,那这少年是如何得知的?”
马皇后的话让朱元璋几人面面相觑,他们虽然知道朱云神秘莫测,但具体他有哪些手段,他们并不清楚。
朱云并未多做解释,以他现在的修为,洞察一个凡人的身体状况只是举手之劳。
他只是在马皇后进门时,注意到她的脸色有些不对,便用真气感知了一番,果然发现马皇后看似无恙,实则病情严重,若不加以治疗,只怕寿命难熬两年。
朱云再度开口,目光直视马皇后:“元璋之妻,除了我刚才所说的症状,你应该在夜半时分常做噩梦,并且感到浑身冰冷,对吧?”
胡县令一听此话,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目光哀求地投向了太子朱标。
子朱标此刻脸色也微微有点难看,虽说之前他已经给父皇提前说明了,这位自称是朱家祖宗的‘族亲’可能是有脑疾。
但刚才在朱云说出那番话之后,他明显看到了自己父皇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就在朱标准备开口缓和这紧张气氛的刹那,一旁的秦王洞察先机,抢先喝道:“大胆狂徒,竟敢自称我朱家祖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还不速速向父皇请罪!”
晋王朱惘与秦王向来同声共气,打小穿一条裤子长大,此刻也附和道:“正是如此,二哥所言极是。即便你真是朱家前辈,如此僭越之言,也绝不可容忍!快向父皇请罪!”
县衙大堂的气氛愈发沉重,胡县令和差役们早已吓得魂不附体。
然而,朱云却泰然自若,嘴角挂着一抹淡笑。他通过方才的道法感知,已确认朱元璋等人确实是他朱氏这一脉的后人。
“我知道你们一时难以接受,但事实如此,我确实是你们朱家的老祖。”朱云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其中蕴含的秘辛,且听我细细道来。”
“哦?秘辛?”朱元璋目光如刀,冷冷地盯着朱云。天子的威严不容侵犯,他可以容忍朱云有脑疾疯言疯语,却无法接受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挑战他的权威。
朱标深知父皇的脾气,见自家父皇这般神态,便已知道父皇耐心快被消磨完了。
若在有的朱云这般胡言乱语,肯定要出事。
但正当他准备出言阻止的时候朱云却已开口:“此事,还需从五百年前说起……”
“五百年前,大约唐朝大中年间,我诞生于东乡县一朱姓农家,家中我排行最末,上有一哥一姐,哥哥名叫...姐姐名叫……”
“按父母之愿,我本应寒窗苦读,求取功名。但命运却在我不满弱冠之年,赐予了我一场非凡的机缘……”
当下,初匀便按照记忆从容不迫地叙述着五百年前的往事,那段尘封的朱家历史,以及他如何踏上了修仙之路都讲了一遍。
这中间,有些太详细的信息,例如什么哥哥婚后育有几子几女,因为相隔太久远了,朱云并不是记得很清楚,所以并没有说。
但总得来说,朱云还是将当时的朱家情况基本给还原了出来。
同时,胡县令却是如坐针毡,汗如雨下。
他深知,朱云的这番“狂言”若是触怒了朱元璋,自己难免会受到牵连。
焦虑之下,他瞥了一眼朱元璋,只见后者脸色愈发阴沉,心中更是一颤。
为了自保,胡县令急中生智,从桌上抓起一本破旧的《朱氏族谱》,颤巍巍地呈给朱元璋:“陛…陛下,虽然此人言语荒谬,但他提及的朱家先祖确实能在族谱中找到,还....还请陛下明察。”
朱元璋脸色铁青,原本就薄的耐心几乎耗尽。然而,朱标的一席话,却为他提供了一个下台的台阶:“寻常攀附皇亲者,能说出两三代内的朱氏人名已属不易,此人却能追溯到五百年前,可见确为我朱家族人。“但可惜的是他身患脑疾,说出了一些冒犯天家威严的话,儿臣恳请父皇赦其无罪,同时恩准太医署的太医为其治疗!”
朱标的话,让原本紧张的气氛稍有缓和。朱元璋看了一眼朱标,心中的怒火稍减。他冷哼一声,下令道:“来人,将此人带下去交由太医治疗。”
朱元璋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一张老脸却快笑成菊花了,显然心里受用得很。
朱标见时机成熟,立即转换话题,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不过……这些灵植却不是说种就种的,其中有个难处……”
朱元璋闻言,急忙问道:“什么难处?是很难种吗?要种在气候特别的地方,还是很难存活,要经验老道的老农看顾?这些灵植这么神奇,不论多难咱都得把它们给推广开来……”
朱标摇了摇头,眼中闪烁着坚定:“老祖说了,这灵植本来是仙家之物,凡间的土壤难以适应。不过也不是完全种不了,只是需要有法力的人慢慢照顾改良。”
朱元璋瞪大了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需要有法力的人?那老祖怎么办?”
朱标目光坚定地望着朱元璋:“老祖他要专心修炼,可没有这个闲情逸致,所以儿臣才想要跟老祖学习修仙之法,为我大明改良灵植……”
朱元璋皱起了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那换别人去跟老祖修仙去,谁种不是种?”
朱标坚定地摇了摇头:“爹,那天你也听到老祖说的话了,这修仙也得是讲福缘的,不是谁都能去。老祖说我有福缘。”
朱元璋依然摇头,语气坚决:“不行!你是大明的储君,以后得接掌大明江山!”
朱标急切道:“爹!可是这灵植对我们大明何等重要!这可是百年……不,千年难得的机遇!咱们不能眼睁睁地错过!”
朱元璋瞪着朱标,语气中带着一丝严厉:“那你说你去修仙了,这大明江山将来交到谁手上?!”
朱标目光坚定,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然:“那难道就任由这机遇错过了吗?爹!这可关系到大明亿万子民的温饱和大明的国运!”
父子俩争执起来,朱标虽然性格温和,但一旦认定的事情,却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曾经与朱元璋在政事上有分歧,面对朱元璋的霸道,他依然固执己见,甚至让朱元璋气得抄起棍子要抽他。
这次,朱标依然咬定要去修仙,父子俩吵得面红耳赤。
“气死老子了!气死老子了!”
吵了半天之后,朱元璋吹胡子瞪眼,胸膛不住起伏喘气,显然气的不轻。
“爹,您就让我去跟老祖修仙吧……朱标苦笑着。
“别叫我爹!我没你这样的逆子!”
朱元璋拿起御案上的茶水喝了口,湿润了下干燥的口腔。好一会儿才看向旁边垂着头,脸上却一片坚毅神情的朱标。
朱元璋心中叹了口气,他深知朱标的性子,一旦决定了,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这孩子说到底也是为了大明,既然劝不动,那就不劝了。
“行吧,你就先去试试吧……”朱元璋无奈地说道。
“多谢爹!”朱标立刻狂喜道谢。
朱元璋心里哼哼道:“谢?哼!修仙谈何容易,眼下先依着你,以后咱有的是办法阻拦你!”
第二天,朱元璋和朱标一同来到道观拜访朱云。道观虽小,却透着一股超凡脱俗的气息,让人心生敬畏。
朱元璋和朱标来到道观门前,大门竟然自动打开,朱云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来吧。”
朱元璋和朱标心中暗暗赞叹,老祖宗的手段,当真非凡人能相提并论。
走进道观,朱元璋和朱标看到了一身道袍,头上挽着道髻,气质出尘的朱云。
“老祖宗!”两人恭敬行礼。
朱云温润的声音问道:“你们今天来,所为何事?”
……
道观里,朱云满脸喜色地从炼丹炉里,拿出了一枚红彤彤的、半个拳头大小的丹丸。
“成了!成了!”
朱云忍不住微笑。
这颗仙丹是他专门为了日后渡劫而炼制的,现在终于炼成了,以后渡劫他就更多了几分把握了!
“恭喜老祖宗!”
朱标站在旁边恭喜道。
…………
异象来得快,去得也快。
没一会儿,天空又再恢复到了原来的晴朗模样。
朱棣和姚广孝,也来到了道观门前。
“老祖宗,大哥,朱棣求见!”
朱棣在门前站定,恭敬行了一礼,朗声喊道。
姚广孝也跟着行礼。
吱呀……
大门自动开启了,露出了道观里的深深门院。
两人走了进去,在大殿之中见到了站在丹炉前的,把玩着一颗丹药的朱云。
旁边是双手垂立,神态恭敬的朱标。
朱棣忍不住打量多两眼朱标。
过去的朱标,虽然仁慈温和,但性子绝对不软弱,相反还有一股浑然天成的上位者气质,就算没有刻意作态,都让人忍不住自然而然地生出几分敬畏来。
但此刻的朱标,却是气质恬静出尘,隐隐有种仙风道骨的样子。
而姚广孝的注意力,却是放在了朱云身上。
对于朱云,他只有一种感觉。
看不透!
姚广孝精通相人之术,只要他看上一眼,往往就能看出对方的命格贵贱,甚至连性格际遇都能大致猜到。
然而在朱云身上,姚广孝却是什么都看不到,仿佛自己眼前看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深不可测的深渊。
姚广孝眯起双眼,眼中有道淡淡的清光覆盖。
望气术!!
这是姚广孝的得意绝技,能望穿一个人的气运。
当年他正是用这一手望气术,在朱棣身上望到有龙气,认为朱棣日后必定能登上九五之尊的位置,所以才一直追随着朱棣。
姚广孝正想要用望气术一探朱云。
下一刻,他双眼满是骇然之色!
只见在朱云身上,满是各种仙人异象,脚下是七色莲花,身上有金龙缠绕,背后有万丈豪光!!
“这……这……”
姚广孝整个人呆住了!
仿佛察觉到了姚广孝的窥探,缠绕在朱云身上的金龙扭过头来,冷冷地看了眼姚广孝,随后张开嘴咆哮。
吼!
只有姚广孝才能听到的咆哮声,如同冲击波一样狠狠地撞到了姚广孝身上,让他浑身一震,仿佛胸口挨了一记铁锤,顿时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都跌跌撞撞地后退了几步,虽然摔倒在地上。
“大师,你怎么了?”
旁边的朱棣连忙蹲下扶起姚广孝。
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看到原本还好好站在自己身边的姚广孝,忽然之间就口吐鲜血摔倒在地。
姚广孝在朱棣怀里,只是不停呕血,压根说不出话来。
朱云挥了挥手,一道淡淡的青光落到了姚广孝身上。
眨眼之间,姚广孝的伤势顿时痊愈了。
“多谢前辈……”
姚广孝连忙站了起来,对朱云躬身行礼,感激道谢。
要不是朱云出手,他知道自己今天就要栽在这里了。
“你天赋不错,是个修行的好苗子,但是心性太重,杂念太多了。”
“所以你才修行了这么多年,也只能习得一点相人望气的小道……也罢,心性也是福缘之一,强求不得。”
朱云摇摇头道,才智聪明易得,心性才是最难求的,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他才选中了朱标。
光论天资,这姚广孝说不定还在朱标之上,但朱云能肯定,日后朱标的成就一定远远超过姚广孝。
如今,朱云身上的因果之力减弱,渡天劫时劫雷的威力也会相应减小,他渡过天劫的可能性自然大增。
……
“子孙朱标,代父皇向老祖请安!”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朱标便已经站在了道观门口。
这已成了他这段时间的习惯,每日清晨,他都会准时前来请安。
而今日,他比往常来得更早,天边尚未泛起鱼肚白,他便已经站在这里。
屋内,盘坐在蒲团上的朱云缓缓睁开眼睛,随手一挥,房门应声而开。
他望着门外有些错愕的朱标,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今日为何来得这么早?”
朱标躬身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色:“回老祖,距离京师以西两百里处的通州县出现了大量流民,父皇放心不下,命我今早前去查探。因此,今日特地早些来给老祖请安。”
朱云自然看穿了朱标眼中的忧虑。
通州虽不在皇城之内,却也算毗邻皇城。如今出现如此多的流民,定有大事发生。
“身居高位而心系天下苍生,难得啊!”
朱云赞许地点点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感慨,“若非生在帝王之家,你定是个绝佳的修仙苗子!”
朱标闻言,心中不禁一愣。他自然明白老祖这话的含义,这是看上了他,想要传授他修仙之法。
然而,朱标却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并非对修仙不感兴趣,只是身为大明太子,他肩负着整个国家的命运。
特别是在父皇年事已高、精力渐衰的情况下,他更不能轻易放下肩上的责任。
他也曾幻想过跟随老祖修仙问道,抬手间便能施展种种神通。
但每当夜深人静时,他总会想起自己身为太子的重任,那份对修仙的渴望便渐渐淡去。
作为一国太子,他如今身上肩负的是整个大明,特别是在自己父皇年事已高、精力大不如从前的情况下,那更是如此。
当然了,他也想过将自己修仙将太子之位让出去,但根本不太现实,一来是自己这些弟弟脾气秉性都各有缺点,难以担此重任。
二来则是嫡长子继承制度乃是稳定天下之基石,若是自己就这般让出去,或许自己父皇在的时候,政局或许还能保持平稳。
但一旦自己父亲不在了,那等待整个大明就是一场骨肉相残的浩劫。
身为一位仁爱的太子,他是绝对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的。
另外除了以上两点之外,他觉得自己父皇和母后辛辛苦苦养育了自己一趟,如今父皇和母后年事都已经高,自己自然要在他们身边尽尽孝。
总之,在冷静下来思考一番之后,他已经完全放弃了修仙问道的想法。而也正是因为如此,他这会才会忍不住愣了一下。
“老祖,我心系大明,难以割舍。”朱标深吸一口气”
“或许,修仙之路并不适合我。”
他又直接躬身行了一礼,笑着道:“承蒙老祖看中,子孙出生时,父皇还尚未称吴王,故而子孙也算是在民间长大。”
“对于民间的疾苦,子孙也算是亲历者,子孙知道底层百姓之艰难,因此,子孙从小就立志要安定天下,救济黎民百姓!”
“如今,倒也算是未曾背离初心!”
朱云望着朱标那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赞赏之情。
他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虽然未能走上修仙之路,但他那颗心系苍生的心,却比任何仙法都要珍贵。
“上仙饶命!”
德木图见风使舵,连忙跪下求饶,完全没了刚才上位者的气焰。
“上仙饶命!”
其他大臣也连忙跪下。
谁能不害怕啊,那几十具御林军的无头尸体还就在眼前躺着呢!
朱云冷漠的双眼往龙椅方向看去。
“上……上仙饶命!”
早已经看呆了的北元中年皇帝,被朱云这么冷冷一瞥,顿时一个激灵,屁滚尿流地从龙椅上滚了下来,跪在台阶上向朱云跪地求饶。
眼看自己的皇帝陛下如此丑态,同样跪着的大臣们眼神不由得有些复杂。
主辱臣死!
谁看见自己往日三跪九叩的主子这样跪地求饶,都难免有些心中难过。
尤其是刚刚满朝君臣,还在做着踏平中原,灭了大明的美梦。
谁知转眼之间,所有人都要跪在大明国人的脚下求饶。
只是现在谁也不敢出声。
因为朱云表现出来的手段和杀伐决断太恐怖了!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本该饶你一命。”
朱云淡淡的声音响起。
北元皇帝心头一喜,正以为自己能留下性命,但下一刻,朱云的话就当头浇了他一盆冷水,背脊冒出了冷汗。
“只是你出兵南侵,偷袭我大明疆土,又有没有想过别人的命也是命?”
“你还要将我大明子民变成姬妾和奴隶,供人玩乐奴役?”
“如此暴横凶残,留你不得。”
北元皇帝惊慌抬头,却见朱云再次伸出指头一划,然后他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看到了自己的脚后跟,他想要大声呼喊,却发现自己无法呼吸,只能瞪大双眼,眼睁睁看着眼前的一切变黑,失去了意识。
他跟其他御林军一样,身首异处,脑袋掉到了自己脚边!
北元皇帝,身死!
而其他大臣们,没有一个胆敢做声,全都战战兢兢,吓得身体如同筛糠一样颤抖着。
“你叫什么名字?”
朱云看向了德木图。
德木图浑身一颤,把头垂得更低连忙道:“我叫德木图,是北元的宰相……”
“我没兴趣知道你是什么官职。”
李云有些不耐烦地打断道:“你去通知北元其他皇室宗亲以及文武百官,自己把自己绑起来,限你们一个月之内前往大明谢罪,任凭大明官府处理。”
“从此之后,大漠上再没有什么北元朝廷,归入大明领土!”
对朱云来说,杀光北元皇室不难,只是太过麻烦了。
让北元皇室和满朝公卿自缚到大明请罪,更能彻底瓦解北元政权的合法性,而且扬大明国威,震慑四海。
德木图心中升起一阵悲怆之情,但却不敢有任何异议,应声道:“是……”
朱棣瞳孔收缩,心中狂跳。
从此之后再没有北元了!大漠将会成为大明的一个行省!
这是怎么样的丰功伟业啊!
朱元璋过去曾经数度率大军北征大漠,却始终没能成功彻底地消灭北元。
而老祖宗仅仅不过是花了半天时间,就做到了!!
一人灭一国!
大丈夫,当如是也!
“走吧……”
朱云不再废话,拉起朱棣的手,再次化作一道流光,腾云驾雾离开,回大明奉天皇宫去了。
他丝毫不担心自己走后,这群北元臣子会反悔。
自己故意展现了这一手雷霆手段,想来对方也没这胆子。
就算这群人真不知死活,大不了自己再来一趟就是了。
大明,应天。
已经是傍晚了,现在正是秋日时分,天黑得很早,皇宫御书房内点亮了灯火。
这话一出,朱元璋几人都是一脸茫然,但马皇后的神色却是一变,因为朱云所说的症状,确实与她近来的状况相符。
深夜的噩梦,如同幽魂般缠绕着马皇后。
在睡到半夜时,她经常会梦到以前的一些人和事,比如她的表哥郭天叙、再比如小明王...
每次梦到这些旧人,她都会和他们争执不休,并且在争执时,她会时不时的从内而外感觉到一种寒冷感,让她极为不舒服。
原本她以为这些都是做噩梦时的正常反应,但此刻被朱云说出来,她才发现有些不正常。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事她从对其他人讲过,但是现在...“你怎会知道? ”
她的秘密,无人知晓,却在这一刻被一个陌生人轻易揭穿。
马皇后震惊地看着朱云,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朱云淡然回应:“修行之人,洞察秋毫。我见你面色不佳,气血衰败,便用真气探查,发现你病入膏肓,若不施以援手,只怕寿命难逾两年。”
“什么?”此言一出,全场震惊,朱元璋更是如遭雷击,双手颤抖,眼神在朱云和马皇后之间游移,心中的恐惧和不安如同洪水般泛滥。
朱元璋,这个从贫寒中崛起的帝王,一生中最温暖的时光,都是马皇后给予的。
在郭子兴帐下时,是马皇后不离不弃;在立国创业时,是马皇后坚定支持;在风雨飘摇中,是马皇后与他共度难关。
他们的情感,早已超越夫妻,马皇后是他生命中的唯一,是他心中不可替代的支柱。
泪水,这个铁血帝王从不轻弹的泪水,此刻却不受控制地滑落。
他看着马皇后,又看向朱云,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声音颤抖而坚定:““昔日起事时,咱饿了,她给咱做饭吃,咱累了,她给揉肩捶背,咱受伤了,她更是照顾咱三天三夜没合眼睛!她还给咱生了几个大乖儿子!”
“可以说,没有咱妹子这个贤内助,咱是绝对走不到今天的,而且咱妹子还是一个十分善良之人,救活的灾民难民不计其数!”
“这样一个贤内助一个大好人,不应该这么早折,请老祖一定要救救咱妹子,咱朱元璋给老祖你磕头了!”
朱标、秦王、晋王,这些平日里威严的皇子,此刻也泪流满面,跪地不起:“老祖,若有什么因果报应,我们愿意一力承担,只求您救救我们的母后!”
帝王、太子、藩王,这些站在权力顶峰的人物,此刻却一同跪在一个少年面前,只为求得一线生机。
这一幕,震惊了在场每一个人,包括扶着马皇后的丫鬟,也包括了马皇后自己。
她原本以为朱云只是朱元璋请来陪她演戏,让她相信朱家祖上非同凡响的人。
但此刻,看到朱元璋几人跪地求救,她的心中开始动摇,不敢再肯定自己的猜想。
她深知朱元璋的脾性,若非真心,他绝不可能向一个年轻人下跪,更不用说还是如此真情流露。
她的几个儿子也一同跪下,这让她心中惊疑不定:“难不成这少年真的是朱家老祖?”
朱云这边却已经运转法力,轻轻一抬手,将朱元璋几人扶了起来:“起来吧,既然我指出了,自然会帮她医治。”
说完,朱云打开了自己的洞天,伸手探入其中,不一会儿,便抓出一株半人高的雪莲,通体晶莹,花瓣精美。朱标和朱樉忍不住小声道:“这...看上去像是雪莲?”
可现在,怎么眨眼之间就乌云密布,天色几乎全黑了?
这乌云间还有雷电闪烁着,怕不是要打雷了?
千夫长正纳闷间,忽然包括他在内,所有北元军士都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一道山峰粗的雷电,自天上乌云之中猛然劈下,劈到了北元军的军阵之中!!
这一劈,直接就劈死了好几十个北元军士!
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第二道雷电紧接着又砸了下来。
然后便是第三道、第四道、第五道……
一道道雷电,雨点一般密集地落到了北元军的军阵之中,每一道雷电都收割着几十上百条性命。
“我的妈呀!”
“这是怎么回事?!”
“是神仙怒了!降下了天罚!”
“快跑,快跑……”
一分钟前还嚣张跋扈,磨刀霍霍的北元军士,一个个鸡飞狗跳,一边惊慌惨叫着一边抱头鼠窜。
雷电点燃了营帐,引起了熊熊燃烧的大火,又烧死了不少军士,加上慌乱之中军士互相践踏,又有不少人被踩死。
一时之间,北元军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整齐秩序,到处都是火光和电光,呼叫惨嚎声四起。
“这是怎么了?”
“北元军遭雷劈了!”
“一定是天上的神仙都看不惯北元鞑子,降下神雷劈了他们!”
城头,大明将士们看着不远处狼狈不堪的北元军,目瞪口呆,一致认为肯定是北元鞑子作恶多端,才造天谴了。
“还愣着干什么?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赶紧带兵出去,趁这个机会冲杀过去,杀鞑子!”
一名老将忽然大声喊道,然后拔出腰间的军刀,举起大喝道:“打开城门!甲字营的,全都跟老子冲出去杀鞑子!”
其他将士也反应过来了。
现在北元军乱糟糟的,根本不成编制,完全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这时候不冲过去杀上一番,更待何时?
娘的,每个鞑子的人头都是战功啊!
“乙字营的,都跟我冲啊!”
“丙字营的人,快跟老子来啊!”
一个个将领都赶忙领着自己麾下营帐的士兵,跨上战马提着战刀,冲了出去杀北元军,生怕去慢了功劳都被别人抢了。
可怜的北元军,原本就已经在忙着逃命,现在守城的明军主动出击冲了过来,毫无阵营可言的北元军马上被冲得稀烂,不少人就算逃过了雷劈火烧逃过了践踏,却最终也没有能逃过明军的追杀,成了明军的刀下亡魂。
云层之上。
朱云身旁,朱棣瞪大双眼看着地面上的景象,往日稳重沉着的脸上此刻写满了震撼。
刚才他只看到朱云一抬手,喊了一声天雷,然后果然在北元军上方就迅速举起了层层乌云,然后滚滚天雷不停地砸了下去。
神仙手段!
呼风唤雨,这真是神仙手段!
也就只有神仙才能有这般的手段!
朱棣呼吸加速,震撼得无以复加。
两军对垒,忽然就落下天雷劈向敌军,这样的手段,谁能扛得住啊?
就算是兵仙韩信复生,在这神仙手段面前也没辙啊!
“壮哉……壮哉!”
朱棣浑身微微颤抖起来。
自己带兵打仗这么多年,就没几次能将敌人打到这般地步,能够一面倒地屠杀敌人。
千军万马,都不如老祖宗一抬手的功夫!
朱棣眼神复杂地看了朱云一眼。
他忽然闪过这么个念头:就算当个皇帝,圣旨一下就能派出百万大军,在老祖宗这等手段面前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朱元璋对付贪官的雷霆手段自然不用多说。
在没来到县衙之前,他的走访已经了解到胡县令是个为官比较清廉之人,此时说这些话也无非是敲打一下胡县令罢了。
见目的已经达到,朱元璋不动声色看了一旁的太子朱标一眼。
朱标闻言会意,连忙站出来和颜悦色道:“父皇,儿臣之前也调查过,胡县令的父亲确实是一位屠户,而且胡县令在任上确实比较清廉...”
胡县令见朱标‘求情’,也连忙附和道:“是是,太子明鉴,还请陛下明察!”
“这还差不多...”朱元璋冷哼一声,随后朝着县衙里打量了一眼道:“咱那位族亲呢?可在县衙...”
听见朱元璋终于换了话题,胡县令瞬间长松了一口气,擦了擦汗道:“在的...自从陛下那位族亲来县衙认领之后,下官就一直好生招待,此刻已经让其在县衙大堂等候,请陛下随我来!”
“带路...”
“是...”
十几息之后,在胡县令带领下,朱元璋以及太子朱标等人在县衙大堂见到了奏报中说的族亲。
一位面冠如玉、身着白衣、气质出尘的年轻男子正坐在县衙大堂中闲庭自若的品着茶。
这气质出尘的年轻男子自然就是朱云了。
在下山之后,他便按照记忆找到了当年朱家当年所在之处。
不过几百年过去了,朱氏老家早已经是物是人非。
见此情形后,他立即用道法推算一下,发现他这一脉还有后人存活在世,并且大多数都聚集于金陵。
得到这一结果,朱云原本是想直接赶往金陵寻找的。
但恰巧在这时,两个官府的差役路过,见其在朱家老宅面前徘徊,便询问其和朱家一脉是否有关系,是否为朱家族亲。
闻言,朱云便立即明白了这是他这一脉的后人在寻亲。
为了省去招人的时间,朱云倒也没有隐瞒,直接将自己知道的一些朱家祖上的信息,以及辈分排行说了出来。
这朱云起初口出狂言,差役都觉得这人脑子不正常,反常的是朱云说的信息都能对的上号,是又惊又喜,连忙将朱云请到了县衙。
再后来,胡县令又核对了一遍之后,便立即将此消息上奏给了朱元璋。
见到朱元璋等人走进来,朱云不慌不慢的看了他们一眼,随后一缕缕凡人所看不见的白气,悄声没入了朱元璋等人头顶,准备确认下是否为自己后人。
而朱元璋一行人,见到朱云如此年轻,纷纷露出了一抹诧异之色。
朱元璋和朱标两人倒还好,虽然有点诧异,但倒也只是一转而逝。
毕竟他们已经通过奏报知道了此次来相认的这位族亲是个年轻人。
但另外几位皇子,秦王朱樉、晋王朱惘却是纷纷面面相觑。
“大哥...咱这位族亲是不是也太年轻了一点?”
秦王朱樉对着太子朱标小声嘀咕道。
闻言,朱标笑着摇了摇头未作回应,而是对胡县令使了个眼色。
看到这个眼色,胡县令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便反应了过来,连忙走到了朱云旁边,小声道:
“朱...朱公子...这位便是当今陛下还有太子以及几位皇子...赶紧起来见礼...”
“见礼?”朱云放下茶杯,笑着道:“哪有祖宗给晚辈见礼的,这岂不是乱了礼教?”
“啊?”朱云声音不大,但此刻整个大堂中人却是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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