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淑芳墨祁恩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真千金:偏执墨爷宠上天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君不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谁派你来的?想干什么?”墨祁恩忽然一步跃至逼近她狠厉的捏住她的下巴用力一抬迫使她对上自己嗜血的眼睛“是时家用了假新娘替嫁还是你伙同今晚那群人演了场戏掳走了时家女儿”。时初被他捏的生疼,眉头紧皱了起来,力道大的时初眼泪都快要疼出来了,艰难的从口中挤出几个字“我真的是时家的孩子,不信你取我的血去与时屹舟验证”时初把右手伸到墨祁恩面前作势让他‘取血’。时初侧身半躺在床上,墨祁恩则以居高临下之势看着她。时初一个抬手的动作恰好将右肩的风景展露在墨祁恩的面前,那个心形疤痕让墨祁恩的瞳孔在一瞬间急速扩张又缩小。眼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久违了十年的激动,捏住时初的手都不自觉的减轻了力道,一把拉过时初盯着她的右肩。“你这道疤是怎么来的?”墨祁恩...
《替嫁真千金:偏执墨爷宠上天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说!谁派你来的?想干什么?”
墨祁恩忽然一步跃至逼近她狠厉的捏住她的下巴用力一抬迫使她对上自己嗜血的眼睛
“是时家用了假新娘替嫁还是你伙同今晚那群人演了场戏掳走了时家女儿”。
时初被他捏的生疼,眉头紧皱了起来,力道大的时初眼泪都快要疼出来了,艰难的从口中挤出几个字“我真的是时家的孩子,不信你取我的血去与时屹舟验证”时初把右手伸到墨祁恩面前作势让他‘取血’。
时初侧身半躺在床上,墨祁恩则以居高临下之势看着她。
时初一个抬手的动作恰好将右肩的风景展露在墨祁恩的面前,那个心形疤痕让墨祁恩的瞳孔在一瞬间急速扩张又缩小。
眼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久违了十年的激动,捏住时初的手都不自觉的减轻了力道,一把拉过时初盯着她的右肩。
“你这道疤是怎么来的?”
墨祁恩松开了时初的下巴,眸光微缩的凝视着那道疤痕,这一刻心都是颤抖了……
“是……是小时候我妈拿碎玻璃砸的!”时初狐疑的看着对自己疤痕感兴趣的墨祁恩,怯生生的如实回答。
“五岁的时候?”墨祁恩又问。
“嗯……”时初不知所措的紧抿着唇,难道大魔王很介意女人身上有疤?影响美观?
“十一年前你去过和泉村,救过一个发着高烧被人追赶的男孩?”
墨祁恩的眼神几近疯狂。
“你怎么知道?”时初惊讶的对上墨祁恩的眼睛。
那年她八岁,第一次被宁淑芳打的离家出走,好多天没敢回去,一个人瞎走到了和泉村,遇上了一个被人追赶的小男孩。
后来听说他是偷了农家的香梨准备拿给妈妈吃的,被她救下,那天很热,她穿的小裙子被树枝划烂露出了半截肩膀,那块伤疤看得真切。
“你这是怎么了?”小小的墨祁恩问。
“小时候我妈拿碎玻璃砸的,都过去三年了,早都没事了”小小的时初说的云淡风轻。
那道伤疤与眼前这个女人身上的一模一样。
他的眼神里有她看不明白的惊喜、激动、思念成疾的落定。
冷沉的嘴角都难以察觉的抽动了一下,甚至感觉他整个人都在隐隐颤抖,像是隐忍了很久很久的感情在这一刻得到爆发……
下一秒,墨祁恩直接紧紧的将她拉入怀中,紧紧的拥着,像是要把她揉进骨髓里再也不放走她。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终于是心上人。
“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终于找到你了”。
时初现在还是完全裸着的,又被他这般莫名其妙的情绪加身,虽说是她丈夫,可才第一次见面,时初又紧张又羞涩。
“疼……疼……”
墨祁恩的力气太大了,搂得她感觉胳膊都要被夹断了,皱眉痛呼。
一声疼,将墨祁恩所有激动的情绪收回,急忙松开她,心急担忧“哪里疼?”。
担心的仔细看着她全身,最后目光落在了时初那张被打肿了的脸上,顿时心疼的伸手想去抚摸,可又怕弄疼她,抬起的手悬在半空,下一秒竟转脸掏出手机拨通了谨言的电话。
“去查今晚那群人,然后……严惩”。
“哪……哪群?”墨祁恩的势力近几年早已趋于‘和平’,已经很久没有动用‘武力’去解决任何事了,所以谨言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墨祁恩这般狠戾而毒辣的声音,突然听到心底一怔。
“猥亵我夫人那群人”。
“夫……”谨言还没说完,墨祁恩已经挂断了电话,一脸懵逼的谨言盯着被挂断的电话愣了两秒,哪个夫人?不对,今晚救下的那女人难道……
墨祁恩现在一想到自己念了十一年的女孩差点被猥亵心底那股被埋葬已久的嗜血慢慢被燃烧了起来。
他的女孩,他们也敢。
“他们只是拿钱办事,也不用这么大动干戈”时初可不想因为她而引起血光之祸。
墨祁恩柔爱的用手指摩挲她娇嫩的小脸,语气里是不容反抗的冷虐
“我的女孩,不该是别人收钱就敢伤害的人”
再次将她拥入怀中,紧紧的发誓
“如果今晚你遇害,全都得死”。
时初被他的认真和怒意吓到,脊背发凉果然如外界所说的那样残暴,如果被发现真是替嫁,那时家……
而且刚刚好像已经认出了她不是时韵,时初一想,也是,墨祁恩是什么人,怎么可能随便就能被忽悠了。
“你不追究我的身份了?”时初想着既然已经被发现还是先明说的好。
“感谢时家,让你替嫁”。
“那你不问问我,今夜为何出去,还在酒吧附近?”时初认为有些事当时说清楚的比较好。
“不问,我只要你”
墨祁恩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以后在我身边你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可以肆意妄为,我会护着你,只要你在我身边”。
他极富磁性的声音说出的话在这一刻竟让她有些动容,从未有人说话会保护她,小时候她心里的至亲对她都是打骂和责备。
“那你也不担心,我会是谁派来害你的?”
“只要是你,哪怕会要了我的命,我也甘之如饴”。
他一字一句说的笃定而认真,让她封闭已久的内心在这一刻想要试着打开。
她可以信任眼前这个男人吗?总之眼下,时家可以不用担心替嫁被发现了。
“你先放开我,我要喘不过气了”时初真的快被他搂得窒息了,尴尬的支支吾吾“我……我先把衣服穿上”。
墨祁恩这才反应过来,她的女孩现在还是果体在他怀里,慢慢松开怀抱。
这才看清她胜雪的肌肤,柔嫩到可以掐出水来,刚刚被他搂得憋红的小脸一片绯红好不诱人,
目光滑至那一对圆润傲人的小白兔上,冷沉的眼睛瞬间变得猩红,妖异的脸上充满了最原始的冲动。
还未察觉到异样的时初还在低头准备穿上衣服,刚穿好准备扣上扣子,骤然间一个黑影在她眼前放大,下一秒刚穿上的衣服被大力撕开,一只大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贴向自己……
“唔……嗯……”
时初被夺走了所有呼吸,灵动的双眼这一刻呆滞的愣怔住,从未经历过的场景,喘不过气的想要张大嘴巴呼吸,被墨祁恩趁机钻入,倾世而下,霸道而不留余地,退无可退……
墨祁恩来势汹汹,势要将这十多年来的思念在这一刻补足,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些年为了她一直抑制着心底的蠢蠢欲动,而现在终于在他怀里承受他的一切。
如果他知道是她替嫁一定不会让她新婚之夜独守空房。
……
时初紧张的推拒着说“…………”。
“可以……,……”
最后时初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缓缓照进房间,疲惫不堪的时初迷糊中抬手遮了遮眼睛,娇俏的眉眼微皱着翻了个身,激动的一夜未睡的墨祁恩察觉到时初细微的动作急忙拿过窗帘遥控器只见一面墨色的帘布从房顶缓缓而下,瞬间房间里再看不到一点光亮,他的女孩瞬间皱着的眉眼舒展开来继续安睡,时初翻身的时候小手无意识的搂在了墨祁恩的腰间,只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让向来冷沉的男人在这个清晨笑的邪肆美好。
他们的第一次他已经是尽力的让自己动作温柔了,可是他太思念,他的女孩也太诱人了,一不小心就过了头。
为她掩好被角后,墨祁恩起身出门。
楼下餐厅内谨言和希言已久等了很久没敢动筷子了,墨祁恩是帝都世代豪门墨家的弃子,当年他的妈妈未婚有他被墨家赶出家门,甚至不给他们活路,而谨言和希言是与墨祁恩一同打拼走过那段刀口舔血日子的人,看似手下胜似兄弟,所以一直是同桌吃饭。
“你说这墨爷今天怎么睡懒觉了?往日这个点早该吃完饭去公司了”谨言肚子叫了好几轮了眼巴巴的往楼梯上等待着墨祁恩的身影。
“要不你上去敲门问问?”希言悄无声息的给谨言下套。
笑话,他哪敢去敲门打扰,谨言嫌弃的白了眼希言。
“都愣着做什么?吃饭啊”信步而来的墨祁恩心情似乎很好,语调轻扬。
一句话让谨言和希言的胃得到了救赎。
“对了,昨夜又有一份资料传来,是关于你要找的那个女孩的,不过我看了又没一个是的”吃饭中谨言如实汇报。
“我已经找到她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墨祁恩嘴角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
“啊?真的,在哪?”希言震惊的一脸急切“早就想见见这女孩了”。
能让他们墨爷心心念念了十多年,十年了没有一天不在寻找的女孩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魅力。
“在我床上”
墨祁恩说的云淡风轻不以为然却惹得谨言一口鲜奶差点喷了出来。
“噗……对不起对不起……”谨言急忙拿纸擦嘴。
希言眉头微皱不可思议的看向墨祁恩,有些难以置信“难道就是时家姑娘?”。
“不是吧,这么巧?”谨言向来嘴快“这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
半天没抬头的墨祁恩幽深的眸子骤然对上谨言,脸上的冷怒显而易见,连筷子都放下了,语调阴冷森森“你说谁是死耗子?”。
竟敢把他的女孩比作死耗子。
“呵呵……呵呵……墨爷别动气”谨言立马换上一副狗腿模样“我意思就是竟然误打误撞给找到了”。
“那不用喊她下来吃饭吗?”谨言立马转移了话题。
“不用,她昨晚很辛苦”墨祁恩再次用云淡风轻的语调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一旁的希言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看着墨祁恩“要去查一下她这些年的资料吗?”。
“不用,我对她的过去不感兴趣,既然已经错过,那就未来拿命弥补,除非她自己告诉我”墨祁恩站起身拿过纸巾擦着手,转身离开前对希言吩咐“她是替嫁,去查一下她是否是受到了时家的什么威胁即可”。
他的女孩,不允许受到任何人的威胁和委屈,以前没有他在,以后谁都不许。
出门前认真对张姨交代“任何人不准去打扰夫人休息,准备点枸杞红枣汤等夫人起来喝,醒了想吃什么就照做”。
谨言看到他冷傲的墨爷竟然还有这般温柔细致的一面顿时对时初更加好奇了,立马八卦的朝希言看去“我记得夫人那天是你从时家接来的吧?怎么样?是不是绝美的一女子?”谨言的八卦心已经达到极致。
“夫人盖着红盖头,我哪看得见”希言慵懒的起身朝谨言淡然的怂了怂肩“饱了,去公司了”。
九点多钟的时候时初被手机铃声吵醒,酸胀感和疲惫感让她只想继续呼呼大睡,可看到竟是时家的电话,顿时困意全无的立马接起。
“小初啊,在墨祁恩身边怎么样?有没有受气?”是时屹舟心酸又担心的声音“今天是回门,你方便回家吗?”。
时屹舟正是她的亲生父亲,小时候她所有的慈爱时光都是来自时屹舟和简夕夫妇,从未把宁淑芳一家当成是司机是下人看待,小时候时初被宁淑芳打骂时大多都是时屹舟夫妇过来劝慰,所以时初替他们所谓的女儿时韵替嫁时,时屹舟内心也满是愧疚和心疼,可是没办法,墨祁恩的聘礼是时家老祖宗传下来的‘王羲之真迹’,在时屹舟父亲那一代遗失,为了家族祖训,只能忍痛……
时家是书香门地,很是注重礼节文化,接亲那日墨祁恩没有出面已经让时屹舟很是生气了,今日回门,他希望时初可以回去,只有她在墨祁恩身边过的随心过的自由,他心底的愧疚才会少一些。
“怎么还叫叔叔呢”时屹舟和蔼的说教。
“爸……爸爸……”。
简单的两个字让时初红了眼眶,心底百感交集却又很是喜悦,她叫错了十几年的爸爸妈妈,终于在这一刻叫对人了。
挂上电话,时初开始犯难,心里挣扎了很久才鼓起勇气拨通了墨祁恩的电话。
“嗯?怎么不说话?”
墨祁恩秒接了时初的电话,可是却没听到女孩的声音,正在处理文件的墨祁恩蹙了蹙眉,不安的放下手中的钢笔,该不会他的女孩出了什么事吧。
“那个……你在干嘛?”时初支支吾吾的问。
“处理文件”墨祁恩没想其他如实的告诉她。
“哦……那很忙吧,那你先忙,我就问问”时初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回门是应该两个人一起回去的,可是墨祁恩连接亲那天都不来,回门就更别提了,
虽然说昨晚他说的很是动容也情感强烈,可毕竟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虽然他墨祁恩的嘴昨晚让她……
时初耳根一红,立马收回了瞎想。
“该怎么让墨祁恩跟我回家呢?”时初困顿又烦躁的粗鲁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下床去洗漱去了。
穿好了衣服一筹莫展之际忽然传来了开门声。
“你怎么回来了?”
时初看着脸色着急,风尘仆仆的墨祁恩,看样子像是匆忙赶回来的。
“我感觉你有事,挂了电话就赶回来了”墨祁恩大步走来,双手扶在时初的肩上上下打量她全身“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的表情满是心急如焚的担忧,那真诚的模样让时初都觉得不真实,从未有过一个人对她产生过这种表情,好像深怕她有一丝一毫的委屈和伤楚。
“没有不舒服,就是我想让你陪我回趟时家”
墨祁恩的真诚与毫不掩饰的宠溺让时初也坦诚相见,她抿了抿唇小声道
“今天是新婚回门”。
不知你愿不愿意,不知你有没有时间。
“是我的错,竟然忘记了这个事”
得知她没有不舒服墨祁恩顿时松了口气,柔声道“那我们现在回去,应该不迟吧”。
“你同意了?”时初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这墨祁恩一点都不像外界传的那样冷血毒辣,暴怒无常啊。
“小傻瓜”墨祁恩将时初搂入怀中,眼神里极尽柔爱“只要你说,天涯海角我都陪你”。
“时初,我墨祁恩发誓,从今往后任何事,只要你想,我都奉陪”他压低了声音略显无力和惆怅“你不用对我小心翼翼的”。
墨祁恩看得出来,他的小女孩好像有些怕他。
算了,来日方长,我们慢慢爱。
回时家的车时初特意让墨祁恩挑了辆普通又低调的车,
毕竟若是一个限量版的超跑之类的停在时家门前总会引起不必要的目光。
时家并不想与墨祁恩有过多的交集,就好像小时候的三好学生总是不愿与地痞流氓相处。
而墨祁恩在时家眼里大概如此,所以接亲那天得知墨祁恩没办婚礼,没有通知任何人的时候时家是有些窃喜的。
“想问什么可以直接问”
坐在车上的墨祁恩被时初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每次都是偷偷的瞄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又低下了头,终于在第三次看他的时候墨祁恩受不了了。
时初瞬间像是得到了特许,心底闪过一丝忐忑“你……是不是喜欢我?”。
从被认出来后,墨祁恩对她的一切细致她都看在眼里,
外界把他传的那般恶毒不堪,可对她却满是柔宠,甚至会满足她的任何要求,
虽然她没有经历过感情,但是陌生的男女之间,除了喜欢还有什么会让一个人如此全心全意的对待另一个人呢?
这场婚姻她原本没有什么执念,只当是在还时家一个恩情,可她听到了那些让她动容的话,让她沦陷的眼神,时初好像心里对他有了贪念。
墨祁恩闻言,心底一喜,这是开窍了?不再怕他了?急忙表情心意。
“惜你如命”。
“那你还在并不知道是我的情况下求娶时家的女儿?”时初仰着小脸,满眼认真的问“你就那么确定已经娶了别人,再找到我,我会甘愿做你情人或者做妾……”。
“咳咳……”一直在前面安静开车的希言听到时初的灵魂质问冷不防的口水把自己呛到了,担心被墨祁恩揪出来当炮灰立马又恢复镇定,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墨祁恩睨了眼希言,目光落在时初期待的脸上,如实对她说
“我根本不想娶什么时家女儿,时家只是我发展公司的一个‘合作项目’,找到了你就不会再有其他任何女人”
他暂时不想告知关于为何求娶时家的事情,不想把一些困顿而艰难的事情说给她听,只要她留在身边随心所欲即可。
时初看到他的眼神在最后闪过一抹杀意,结合外界对他的传言,突然脊背一凉,但是心底却又有丝丝小窃喜。
“你这样草菅人命,太没有良心了”时初小声嘟囔了一句,会遭报应的。
她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窃喜被墨祁恩捕捉顿然跟着嘴角轻扬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将她搂在怀中,磁性而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嗯……良心?是个好东西”。
可惜,你没有。
“姐姐啊,这酒妹妹敬了,可是有些话做妹妹的也得多提醒些”
时韵娇柔造作的将头发撩至耳后,动作极致娇媚。
虽然是说给时初听得,可全程都是看着墨祁恩,娇滴滴又假装很真诚无辜的开口
“姐姐现在嫁了人了,可不比以前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夜不归宿的,我们女孩子总是在外面跟男人们混来混去肯定要吃亏的,
还记得之前大半夜你哭着打电话跟我说被几个男人欺负了,
告诉你以后不要跟他们来往了你还不听我的,你看我虽然每天只有学校和家里,好像很枯燥,但是我觉得这是一个女孩子该有的矜持呢”。
时韵说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眼神只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墨祁恩的脸,话里话外都在表明时初多不堪,而自己多得体。
“我什么时候打电话给……”。
时初直接抬眼扫向她起身反驳,平日里在背后造谣也就算了,她懒得搭理,现在竟然当着她的面瞎说。
只是刚开口就被身旁坐着的墨祁恩拉着小手让她坐下,随手夹了菜放到她的碗中,动作轻柔到满是苏点,
然后漫不经心的睨了眼兴风作浪的时韵,只一个眼神就让时韵浑身莫名一个机灵。
“时小姐,这么说是在质疑我的眼光,还是在诋毁我的选择?我的夫人何须旁人来说三道四?”
墨祁恩说的云淡风轻甚至悄无声息的递给时初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
“再说,时小姐是见过那些被人称之为鬼混的人,还是你认识他们?
不管是认识还是见过,也都说明了时小姐也会出入那些地方,又何必在这里装清高?
如若只是信口开河,那时家的家教……”他目光冷不防的看向时老爷子不屑轻笑“也不过如此”。
有他在,没人可以让她受委屈,哪怕只是语言上的。
这一刻让被时老爷子邀请坐下一同参宴的希言看呆了。
这几乎是第一次听到他家墨爷跟人废话了这么多,若是往日有人在饭桌上如此出言,他根本不屑于去浪费口水反驳,只会轻抿一口酒然后离席吩咐谨言悄无声息的做了对方,
然而眼下这是因为时初说的没良心,所以这会寻找良心来了?
“你……墨先生何必如此出口伤人”
时韵恼羞成怒,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她,从小都被人当做名门淑女的典范何曾受过这般诬陷。
“伤你又如何?”墨祁恩冷眼一抬,表情冷厉。
这一眼神看得时韵心跳都漏了半拍,墨祁恩竟然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护着时初这个小贱人。
这一切本该是她的,她才是该被捧在手心的那个,有了墨祁恩的宠爱她甚至可以不要时家大小姐的身份,这一切都是时初抢走了,她一定要夺回来。
她时初凭什么,不就是一个不入流的小贱女,在外面学了些不三不四的招数勾引男人。
“墨先生,其实……其实要嫁给你的是我,我才是时家的女儿……”
时韵气急败坏、忘乎所以的指着时初责备
“是她,都是她用了肮脏的手段让我错过了你,我才是你要娶的人”。
“坐下!”此刻一直威严端庄的时老爷子猛地将手中的拐棍重重的往地上一敲,吓得时家众人纷纷一惊。
“屹舟,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时老爷子怒火中烧的憋了眼时韵
“你的乖巧懂事呢?一杯酒下肚都没了?在这胡说八道些什么?”。
看似在责骂时韵,实则是在转移话题为她解围,毕竟替嫁这事他们还不敢让墨祁恩得知。
“墨先生见笑了,我这孙女啊,不胜酒力,平日里也没喝过酒,今天就是看你们回来了比较开心,酒后胡话,墨先生也不要放在心上”
时老爷子以退为进,笑呵呵的就抹去了时韵的失德之处。
时屹舟也跟着解围道“是啊,墨先生不要见怪,是我家阿韵不懂事,定好好管教”。
终究他们极力护着的还是时韵,时初忽的心底冷笑,也是啊,她在期待些什么呢?
毕竟没人知道她才是时家真正的女儿呀,她怎么能用自己的认知去道德绑架呢?
墨祁恩看到了时初眼底那一闪而过的落寞,将手搭在她的肩上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二位也不用如此紧张,时初既已经以时家女儿的身份嫁与我,只要她一直在我身边,我墨祁恩自会与时家和善相处,可若是哪天我的女孩不想再回到时家,那以后商场相见就各凭本事了”
墨祁恩依旧是云淡风轻的冷漠,可话中之意已是明了,是告知了他们,对时家的一切善举皆是因为有时初的存在。
希言已经调查出时初的身世和替嫁的原因,只是她没有明说,他便也不说透。
可此时却让时初会错了意,一句‘只要她一直在身边’是在以时家做威胁,让她不得逃离他半步,否则时家会因为她的离去而遭殃?无意识的攥紧了小拳头,心底颤颤巍巍。
“墨先生放心,阿初也是我时家心疼的孩子”时屹舟由衷的出声,为了缓解窒息的氛围,急忙看向时韵提醒道,
“你那胳膊也该换药了吧,去回房换药吧”。
一提到她的胳膊时韵就更加怨恨时初,这都是拜时初所赐。
“姐姐愿意陪我一起回房换一下吗?”
时韵乖巧的看向时初,央求
“刚刚是我说话没注意,妹妹跟你道歉,咱们姐妹俩去房间说说悄悄话嘛,这些日子都是淑芳阿姨帮我换的,可惜今日她出门有事去了……嗐,她竟连你的回门日都忘了真是”
最后还不忘挖苦一番时初,毕竟宁淑芳还是她名义上的妈妈呢,连女儿的回门日都不在,真是可怜,时韵暗笑,没人疼爱的野丫头,活着都多余。
“那阿初你要不就陪阿韵去换一下?”
时屹舟小心翼翼的征求时初的意见,“毕竟再回去就不知道哪天还能再回来了”。
时屹舟还是想着墨祁恩的魔性,时初在那边肯定是不自由的。
“好的爸爸,都听你的”时屹舟开口,时初不会反驳,反正这么多人在量她时韵也不敢翻什么浪花。
只有墨祁恩有些担心的看了眼时初,毕竟这时韵在他眼里看着不像什么好人啊。
“没事……你陪陪爷爷奶奶还有爸爸他们”时初说着让墨祁恩安心的话。
墨祁恩几乎是目送到时初和时韵上楼进入房间的。
终于到了时家,希言将车子停稳。
“祁恩,等会进去,你要多笑笑,不要沉着一张脸,好吗?”时初好紧张,像极了那种谈了个不入流的男朋友,见家长的时候深怕父母不喜欢,怕父母觉得她受委屈了。
“好”墨祁恩虽然很不想卖笑脸,但是美人开口了,而且还唤了他的名。
墨祁恩啊墨祁恩,这辈子是完蛋了,只是被唤了一次名,便让他在心底碎了一地柔情。
“那你笑一遍我看看”时初不放心的要求提前‘彩排’。
一旁的希言再一次被时初逗笑,憋着不敢出声。
墨祁恩看着眼前这个皱着一张小脸满眼愁云的小女人就想逗弄一番,忽然向她逼近一步,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对上自己的含情脉脉的双眸,嘴角噙着诱人心魂的笑,在这张妖异英朗的脸上让人不由得沦陷“这样笑吗?”。
时初耳根一红忙的推开他的手,转身避开他那穿透人心的目光,心底小鹿乱撞“你这是勾引人的笑,你要笑的正派点……”时初轻叹了口气“算了,先进去吧”。
“好了,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的”
今日的回门宴还算热闹,不知是为了感激时初的替嫁,还算忌惮与墨祁恩的魔性,时家的老爷子夫妻俩和时家大房都团聚在时屹舟的别墅里。
“不管时初之前如何,毕竟是她救了咱们时家,老祖宗的传家宝丢失了数百年,终于有幸寻回,这都是时初的功劳”
时屹舟正襟危坐在餐桌边,语重心长的交代
“以后这里就是她的家,等她到家要让她感受到家的温暖,而不是冷嘲热讽或者是不理不睬”。
以时家的清高断不会因为墨祁恩的逼婚就向他低头,一直以来墨祁恩主战场是在商业,时家是在文学界,
虽然墨祁恩令人闻风丧胆,可时家与他井水不犯河水也是没有什么惧怕的,只是舍不得墨祁恩开出的聘礼。
坐在正位的时家老爷子很是同意时屹舟的说辞,轻咳了声补充道
“新婚回门,总归是要很重视的”。
“可再怎么样,还是抹灭不了她没有赶回来救妈妈的事实”时家大小姐时韵垂着头满身怨气。
“阿韵,你姐姐可是为了你替嫁的,她是为你闯了刀山油锅”时屹舟训斥着女儿。
“也不要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时老夫人见宝贝孙女被责骂赶忙出声解围,手上不轻不重的打了时屹舟的肩膀
“那时初指不定心里想什么主意呢,从小她淑芳妈妈可没少教育她,有什么用?不还是经常出去鬼混?虽说这次确实是替了我阿韵,可她也要求入了咱时家的户口,这可是给了她山鸡变凤凰的机会,她哪里吃亏了”。
“妈…什么山鸡变凤凰,我可从没把时初一家当成是佣人”。
一旁的时韵听到‘山鸡变凤凰’的字眼,眼底莫名一颤,好像心底一直埋藏着的那根弦被人踩了一下。
“爸爸,我们回来了”
时初兴高采烈的笑盈盈的向时屹舟小跑去,刚刚在门口里面的谈话她听得清楚。
感谢时屹舟为她说话,但也不怪爷爷奶奶的不喜爱,虽然有那一层血亲,但到底没有过相处,大家也都不知道,
甚至在他们眼里的时初都是宁淑芳向外界造谣的那样,时家传统,两位老人不喜欢也是正常的。
时初目光揶揄的看向时家老爷子夫妇和大房的伯伯婶婶,礼貌的打了招呼。
时屹舟慈爱的起身迎上去拉着时初的小好好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
其他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跟在时初身后进门的墨祁恩身上。
一直以来墨祁恩很少露面,一直存在于背后,公司的一些需要露面的事情大多是希言在做,
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也是谨言在处理,而墨祁恩则是很少有人见过真容,大多只存在与对他的流言蜚语中。
这个男人真的是传言中的那个手染鲜血,暴怒嗜血的大魔头?
干净利落的黑色短发,今天穿的是时初特意给他挑的一套简单的休闲运动装,说他穿西装太严肃了,身姿高挺,英朗的轮廓,完美的五官下一双漆黑而深邃的眼睛,对大家投来一个‘正派’的礼貌笑意,
只一眼就能让人不可自拔,只是眼神从未离开时初一秒,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宠溺,说好的粗鄙恶魔呢?
惊愕傻眼的时韵,这一刻后悔极了,她这是错过了怎样一个人间极品男?不自觉的就站起身来想要走过去。
其他人也同样是被惊呆了。
“对了,我给你们都带了礼物”时初高兴的看向老爷子夫妻俩“大家都有……”
几乎是她刚开口墨祁恩已经很有眼色的开始让希言把准备好的礼物纷纷送了进来,甚至不需要时初特意交代。
这一幕的细心让时韵心生嫉妒,这本该都是属于她的荣耀,怪不得这时初这么好心的主动提出替嫁,原来早就谋划好了。
这个贱人,真是狼子野心,不知羞耻,看到男人就上赶子主动。
时韵恨意上涌的盯着时初,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尤其是那张脸,上天真是不公让这贱人生的如此美艳。
目光停在她脸上忽然一怔,怎么感觉那脸是被打过的红肿?
虽然有意用粉底遮盖但还是看的出来,这让时韵心中喜悦,那一定是被墨祁恩打的。
欢快的开始在时初身上‘找茬’,好像锁骨下面也有,只是若隐若现看不清楚。
目光接着向下最终停留在微微红肿的膝盖上,时韵心底笑开了花,这小贱人一定是被墨祁恩发现她以前喜欢夜不归宿,到处鬼混的事情,让她罚跪的同时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
想想真爽,这种极品帅哥只能是她这种大家闺秀才能配的上的。
她时初怎么配。
宴席开场墨祁恩主动而礼貌的向时家老爷子夫妇敬酒,这一刻他是陪着时初作为晚辈而来。
客套了一番后。
“姐姐,妹妹敬你一杯,都没来得及祝你新婚快乐呢”
时韵忽然站起身来用左手端起一杯果汁敬向时初,时初这才注意到她的右手直到小半截手臂都被包扎了起来,忽然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谢谢”时初起身举杯,矜持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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