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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棠谢知行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小说

晴天白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有上面的各色宝石,随便挖一颗都能换不少银子。果然侯府家大业大就是有钱,一出手就是价值千两的见面礼。“往后侯府就是你的家,不必拘谨,缺什么就同我说。”方氏又将一个红封塞进纪棠手里。看着大方慈和的方氏,纪棠不由心想,若她的母亲还在,应当也是这般模样吧。“知行的身子你也瞧见了,这孩子孤倔喜静,平日也不让我们多探望,日后就辛苦你了……”方氏千叮万嘱。“都是我应该做的。”纪棠一一应下。方氏很满意,“晚间在我院中摆一桌家宴,你与府中人照面相熟相熟,以便日后相处。”“好。”纪棠温顺答应。“昨夜累着你了,我就不多留你了,回去用过早膳歇会儿,晚间同知行一道来。”方氏轻拍纪棠的手,态度很是亲善。“儿媳告退。”纪棠行礼离开。远离主院行走在花园中,苏嬷嬷...

主角:纪棠谢知行   更新:2024-12-18 1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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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棠谢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纪棠谢知行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小说》,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有上面的各色宝石,随便挖一颗都能换不少银子。果然侯府家大业大就是有钱,一出手就是价值千两的见面礼。“往后侯府就是你的家,不必拘谨,缺什么就同我说。”方氏又将一个红封塞进纪棠手里。看着大方慈和的方氏,纪棠不由心想,若她的母亲还在,应当也是这般模样吧。“知行的身子你也瞧见了,这孩子孤倔喜静,平日也不让我们多探望,日后就辛苦你了……”方氏千叮万嘱。“都是我应该做的。”纪棠一一应下。方氏很满意,“晚间在我院中摆一桌家宴,你与府中人照面相熟相熟,以便日后相处。”“好。”纪棠温顺答应。“昨夜累着你了,我就不多留你了,回去用过早膳歇会儿,晚间同知行一道来。”方氏轻拍纪棠的手,态度很是亲善。“儿媳告退。”纪棠行礼离开。远离主院行走在花园中,苏嬷嬷...

《纪棠谢知行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小说》精彩片段


还有上面的各色宝石,随便挖一颗都能换不少银子。果然侯府家大业大就是有钱,一出手就是价值千两的见面礼。

“往后侯府就是你的家,不必拘谨,缺什么就同我说。”方氏又将一个红封塞进纪棠手里。

看着大方慈和的方氏,纪棠不由心想,若她的母亲还在,应当也是这般模样吧。

“知行的身子你也瞧见了,这孩子孤倔喜静,平日也不让我们多探望,日后就辛苦你了……”方氏千叮万嘱。

“都是我应该做的。”纪棠一一应下。

方氏很满意,“晚间在我院中摆一桌家宴,你与府中人照面相熟相熟,以便日后相处。”

“好。”纪棠温顺答应。

“昨夜累着你了,我就不多留你了,回去用过早膳歇会儿,晚间同知行一道来。”方氏轻拍纪棠的手,态度很是亲善。

“儿媳告退。”纪棠行礼离开。

远离主院行走在花园中,苏嬷嬷轻声夸赞,“少夫人方才表现很好,侯爷夫人很满意。”

“多亏嬷嬷教导。”纪棠不骄不躁。

回到谢知行的惊澜院,厨院已将早膳送来摆好,谢知行坐在桌边。

“世子先用吧,少夫人还不知何时回来。”

纪棠刚进院子,便听到照莹的说话声。

“无妨,让粥晾一晾。”谢知行没动筷。

“可菜冷了就不好吃了。”照莹给谢知行夹了一只包子,全然不顾及纪棠。

苏嬷嬷拿眼瞥向纪棠,“少夫人勿往心里去,照莹这丫头是护主心切。”

“世子身子不好,凡事理当以他为先。”纪棠语气淡然脚步不停。

苏嬷嬷听后会心一笑,觉得纪棠是个懂事明理的好姑娘。

“少夫人回来了。”苏嬷嬷高声冲屋里喊了一声。

谢知行转过头来,看到映着朝阳而来的纪棠缓声开口:“净手用膳。”

纪棠点头,进屋坐下接过夏蝉递来的湿帕擦手,同谢知行一起用饭。

虽只两人用饭,但桌上却摆了七八个碟子。

两碗米粥一碟水晶包子一碟蒸饺,还有鸡汁焖笋等几样小菜,再有就是点心小食。

纪棠从未吃过这般丰盛的早饭,夹了一片卤牛肉送进嘴里。浓郁酱汁包裹着香软牛肉,好吃的她不由自主微眯起眼。

谢知行看到她的模样,也尝了一块。

熟悉的菜式熟悉的味道,与往日并无二致。

纪棠没注意到谢知行,吃了一只水晶包后又夹了一箸鸡汁焖笋。

脆爽的竹笋浸透了浓香鸡汁,鲜的纪棠恨不得连舌头一起吞掉。

有那么好吃?谢知行将信将疑又夹了一筷子。

喝了两口粥,吃了一只包子,纪棠将筷子伸向小菜。

醋萝卜和凉拌青笋丝,爽口又开胃。

纪棠食欲大开,就这么搭配着喝完了碗里的粥。

纪棠满足的搁下筷子,准备再吃一块糕点时,谢知行将一碗糖蒸酥酪放到她面前。

“尝尝。”

“谢世子。”纪棠端起碗,舀了一勺送进嘴里。

清甜嫩滑,入口即化,比豆花还要细腻滑嫩,纪棠立时便爱上了。

果然,任何东西到了她嘴里都会变得不一样。

谢知行微微勾唇,吃起了他那一碗糖蒸酥酪。

许是长年经月吃腻味了,又许是日日喝药口苦心苦,谢知行吃什么都无甚味道。

然今日跟着纪棠的动作,他也吃了不少,比往常多用了小半,令夏蝉微讶。

用过早膳,谢知行命人搬了躺椅到院中树下,拿了本书边瞧边晒太阳。

纪棠在一旁陪着,盯着树下的大水缸心有疑惑,“这缸里怎么什么都没有?”


眉清目澈如远山溪流,挺鼻朱唇似山峰红日。

很干净明媚的一张脸,让人眼前一亮。配上华丽嫁衣和满头珠翠,好一朵人间富贵花。

“长嫂真好看。”一少女出声赞叹。

其余人醒过神来,谢家二房大嫂顺着话头道:“是啊,弟妹瞧着一脸好福气,定是贵福之人。”

“看来果真是天赐良缘……”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恭贺,欢声笑语不断。

谢知行看着纪棠那张有些熟悉的脸,目光沉凝心中微诧。

竟然是她。

纪棠扫视一圈满屋人,牵动唇角露出微微笑意,最终将目光定格在眼前人身上。

男人一身大红喜服,颀长身形略有些佝偻倾斜。虽身有残缺,但他那张脸,却是生的丰神俊朗,叫人见之惊叹难忘。

浓眉似剑,朗目若星,高挺鼻梁下唇色有些泛白,线条流畅的面庞也显露出几分病态,使得原本俊挺的相貌变得柔和了几分。

“瞧瞧,表弟妹看知行看入神了。”谢知行的表姐笑着打趣。

谢知行的俊朗,在盛京可是出了名的,当年十五岁的他,就已名贯满城,令万千少女魂牵梦萦。

如今便是残了病了,那也仍旧是个俊俏郎君,谁看谁迷糊。

纪棠被说的面皮一热,慌忙收回视线,引得众人哄然大笑。

“合卺酒来了,请新郎新娘共饮合卺酒。”喜娘端来两杯酒,呈递给谢知行和纪棠。

谢知行在纪棠身旁坐下,与她交臂而饮。

喝完这杯酒,大婚仪式便算完成了。

因谢知行身体不好,能省略的规仪都省了,一切从简。

喜婆边撒花生莲子边说着吉祥话,在谢知行再次咳嗽起来时,谢知熠领着众人走了。

“你们也都出去,别扰世子清静。”一粉衣婢女挥退屋中下人。

下人依言退下,没有半分迟疑。

很显然,这婢女地位不低,在院中很有话语权。

“姑娘……”木樨看向纪棠,有些犹豫。

“去吧。”纪棠示意她放心。

木樨走后,屋中还剩下四人。纪棠与谢知行,以及两名粉衣婢女。

看得出来,两人是谢知行的贴身婢女,将谢知行伺候的无微不至。

两人一人倒茶,一人给谢知行抚背,配合的十分默契。

纪棠在一旁静看了半晌,觉得自己委实有些多余,走到桌前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然喝了一口,纪棠觉得味道有些不对,看着杯中茶狐疑地皱起了眉。

“呵呵……”谢知行低笑出声,“那是我喝的药茶,我这屋中没有旁的茶水。”

难怪味道这么古怪,纪棠悻悻搁下。

“照莹,去沏壶茶水来。”谢知行吩咐。

“是。”先前说话的婢女领命去了。

纪棠顺势在桌边坐下等着。

另一婢女仍在给谢知行抚背顺气,直到谢知行抬手,她才停手去收拾喜称等物。

纪棠同谢知行目光相对,思索着关问:“世子身子可要紧?”

“嗯,不大好。”谢知行抿着唇,面色苍白。

纪棠又问:“那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或是注意的?”

谢知行道:“安静些。”

纪棠:“……”

她就多余开这口,自讨没趣。

收拾东西的婢女见纪棠误会了,开口解释道:“世子的病需静养,且不能说太多话,否则会咳嗽不止。”

原来如此。

纪棠了然点头,“我知道了。”

这时,照莹端着沏好的茶回来了。

茶水太烫,得晾一会儿才能喝。

谢知行抬眼扫了两名婢女一眼,两人会意向纪棠行礼。

“奴婢照莹。”

“奴婢夏蝉。”

“见过少夫人。”两人齐齐福身。


纪棠盯着吭哧吭哧喷气的纪昌,声音冷寒,“公然殴打侯府少夫人,当真是胆大妄为。”

纪昌听不懂,挥着拳头还要再打纪棠。

“住手,昌儿快住手!”急奔赶来的李氏大声喝止。

与此同时,厅堂里的纪林和谢知熠听到动静也前来查看。

“这是怎么回事?”谢知熠—头雾水的问。

木樨指着纪昌控诉:“少夫人被打了。”

“什么?”谢知熠面色猛然—变,立时看向纪棠关问:“嫂嫂可有受伤?”

纪棠面色不愉道:“摔了—跤。”

意思是没有受伤,但摔疼了,最重要的是损了颜面坏了心情。

纪林反应迅速,“没事就好,自家姐弟吵闹,让二公子见笑了。”

轻飘飘的—句话,就想将此事揭过。

“纪大人此话差矣。”谢知熠—听便知纪家是想让纪棠忍了这委屈,当即冷了神色。

“殴打侯府少夫人该当何罪,纪大人身为大理正难道不清楚吗?”

“还是说纪大人欺我兄长没来,不将我和嫂嫂放在眼里?”

两句话问的纪林头皮发紧,诚惶诚恐的赔罪,“二公子息怒,我绝无此意。”

“那就请纪大人秉公处理,给定北侯府—个满意的交代。”谢知熠继续施压。

纪家从前的事他管不着,但纪棠既已嫁进侯府成了他的嫂嫂,那就不容许任何人欺负。

“这……”纪林看看纪棠又看看纪昌,—脸为难不知如何才能叫谢知熠满意。

李氏心疼护短怕纪昌受罚,腆着笑脸道:“棠儿,你看这事儿闹的让二公子误会了,姐弟之间生了点摩擦那犯得上罪不罪的,你快同二公子解释解释。”

“是啊棠儿,今日是你回门之日,—家人理该和和气气的。”

纪棠冷睨着虚伪的夫妇二人,配合道:“父亲说的是,都是—家人。”

纪林和李氏闻言大松口气,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哪知纪棠又道:“既如此,那就按家规处置吧。依纪家家规,殴打嫡姐该怎么罚?”

还要罚?

纪林和李氏傻眼了。

“棠儿,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替昌儿给你赔个不是。”李氏嘴上说着,手上却没半分动作。

“你也知道,昌儿他自出生便是个痴儿,许多道理他都不懂,你大人大量,别同他计较可好。”

李氏—副委屈求全的模样,还拿帕子抹起了眼。

她就不信,她都这么说了,纪棠还能揪着不放。

若是正常人倒也罢了,可纪昌是个痴儿,与他计较便是欺负傻子,传出去侯府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越是世家大族,越是看重声誉。

李氏是拿定了谢知熠不敢拿侯府声誉胡闹,也断定纪棠没那么重要。

然她不知道的是,谢知熠表面看似好说话,实则是个究理的人。

“纪夫人的意思是,痴儿便可枉顾家规国法无法无天?还是说纪家没有家规?”谢知熠面色愈冷,语气也渐重。

李氏懵了,事态发展怎么与她想的不—样?

纪林正思索着措词,纪棠又开口了。

“怎会没有呢,前不久我还因不顺父母被家规处置过呢。”

纪棠—身反骨,不惹到她还好,惹到了她没理都要争三分,得理又岂会饶人。

“哦?纪家家规竟这般严苛,不知嫂嫂受的是什么处置?”谢知熠问。

纪棠道:“倒也不是什么大罚,就是跪祠堂,整整跪了半日—夜,跪昏过去了才作罢。”

“行,看在纪公子是痴儿的份上,那就轻些罚,就同嫂嫂—样跪祠堂,跪昏过去为止。”


“嗯,银针还需盏茶时间方可拔,你暂且别动。”方云野说完给他探脉。

谢知行安静躺着,对此习以为常。

纪棠看在眼里,莫名有些心疼。

保家卫国的少年战神,无人不崇敬仰慕。

“药熬好了。”照莹端着药进屋,看到谢知行醒后欣喜不已。

方云野拔掉银针,谢知熠扶起谢知行,夏蝉垫了软枕,让谢知行靠坐在床头。

照莹欲像往常一样伺候谢知行喝药时,纪棠开口了,“把药给我吧。”

她是谢知行的妻,理应服侍他喝药。

照莹闻言愣了一下,见谢知行没反对只得将药递给纪棠。

纪棠端着药在床沿坐下,用瓷勺舀起黑乎乎的药汁轻吹,再送到谢知行嘴边。

谢知行瞥了纪棠一眼,张嘴喝下药。

看着这温馨和谐的画面,谢知熠识趣道:“我去回禀父亲母亲。”

两人昨日新婚,现下正是培养感情的好时候,不宜打扰,是以谢知熠走的时候,叫夏蝉照莹也退下。

至于方云野,叮嘱几句后自觉拿着银针走了。

屋中静寂,只有瓷勺磕碰药碗的声音。

一碗药喝完,纪棠搁下碗从碟子里拿了一颗蜜饯喂给谢知行。

谢知行含蜜饯时,唇瓣碰到了纪棠的手指,温软触感使两人心中皆是一颤。

“世子可好些了?”纪棠垂眸避开视线。

“嗯。”谢知行低应,吃完蜜饯掀开被子起身。

纪棠忙按住他,“世子方醒来身子尚且虚弱,还是歇着吧,要做什么我帮你。”

谢知行抿唇道:“如厕。”

夜里喝了几盏茶,适才又喝了一碗汤药,急需释放。

这……这帮不了。

纪棠松开手,拿来鞋子给谢知行穿好,搀扶着他往外走。

“主子。”候在廊下的雾空重黎见状快步上前。

谢知行一抬手,两人便知他要做何,从纪棠手中接扶过他。

纪棠吐出一口浊气,扫视眼前的院子。

与她在纪家所住的院子相比,谢知行的院子大出几倍,院中有棵大树,树下有口大水缸。

“姑娘。”木樨和茹娘见到纪棠很是欢喜。

纪棠看到她们也觉亲切,冲二人道:“来给我梳妆。”

天亮了,谢知行也醒了,她该去正式拜见公婆了。

木樨和茹娘踟蹰着没动,看向耳房外的照莹。

纪棠跟着看去过去,不明其意。

“少夫人。”照莹福身道:“世子喜静,屋中不许外人进入。”

不许外人进入?

纪棠眸光微凝,“依你这话,我的婢女嬷嬷永远都不能踏入?”

照莹没答话,算是默认。

难怪从昨日到现在,一直不见木樨茹娘进屋,原是被拦着了。

纪棠也不恼,“那你来伺候我梳洗。”

照莹不动,“奴婢是世子的婢女,要随时伺候世子。”

言外之意便是,除了谢知行谁也不伺候。

“姑娘。”木樨语含控诉不忿。

纪棠给了她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目光沉静地盯着照莹,“所以侯府规矩,我该自己梳妆?世子昨日所言只是空话?”

照莹浑身一震。

谢知行昨日说,让纪棠但有所需,直管吩咐她和夏蝉。

照莹咬了咬唇,思索着说辞时,苏嬷嬷来了。

“少夫人恕罪,照莹年纪轻不懂事,老奴来为少夫人梳妆。”

纪棠有些意外,“苏嬷嬷。”

“哎,老奴是这院中的管事婆子,少夫人往后有何吩咐只管同老奴说。”苏嬷嬷满面笑容,十分恭敬。

“照莹,快去打水伺候少夫人梳洗。”

“是。”照莹不情不愿的去了。

纪棠看向苏嬷嬷,心中暗暗思量。

能代表侯府去纪家教她规矩,又能让照莹如此听话,苏嬷嬷怕不只是管事嬷嬷这般简单。


待得苏嬷嬷走近,纪棠问道:“我的婢女嬷嬷当真不能进屋伺候?”

苏嬷嬷道:“世子同意便可。”

纪棠没再多言,转身进屋梳洗。

谢知行是侯府世子,此处又是他的院子,理应经他同意。

照莹和夏蝉打来水,端来洗漱用具,纪棠挽了袖子准备洗漱时,谢知行回来了。

“世子。”照莹和夏蝉立时上前伺候,将纪棠晾在一旁。

纪棠趁机开口:“照莹夏蝉伺候世子分身乏术,我的婢女可否进屋伺候我?”

净手的谢知行稍作思忖,“安静些便可。”

“是。”守在屋外的木樨茹娘一听,急忙打了水端进屋伺候纪棠。

洗漱后,纪棠到妆台前坐下,苏嬷嬷为她梳发。

“少夫人今日想梳个什么样式?”

纪棠望着铜镜道:“嬷嬷看着梳吧。”

“少夫人与世子新婚,就梳个百合髻吧,吉利喜庆。”苏嬷嬷言语中都是祝福。

“好,听嬷嬷的。”铜镜中的纪棠回以浅笑。

苏嬷嬷叫来木樨帮忙,利索细致的为纪棠装扮。

“好了,少夫人瞧瞧可满意。”苏嬷嬷插上最后一支金步摇。

纪棠端详镜中人,华丽富贵的像个喜娃娃。

“这会不会太夸张了些?”满头绒花珠翠亮闪闪的让纪棠很不习惯。

苏嬷嬷道:“老奴觉得挺好,想必侯爷夫人瞧了也高兴。”

谢知行身子不好,纪棠本就是嫁来侯府冲喜的,自当打扮的吉祥喜庆。

苏嬷嬷是在提醒纪棠,去见公婆,讨喜很重要。

纪棠一点就通不再纠结,“多谢嬷嬷。”

她如何想不重要,公婆满意夫君喜爱在侯府站稳脚跟才重要。

否则别说雕玉赚钱了,在侯府立足都难。

方才照莹的不恭顺,就是最好的棒喝。

“老奴带少夫人去给侯爷夫人敬茶。”苏嬷嬷扶着纪棠起身。

纪棠感激道:“有劳嬷嬷。”

侯府偌大,她出身低微初来乍到,府中下人怕是大多都如照莹一般不待见她。

而苏嬷嬷不同,她是府中老人熟悉侯府,又与纪棠接触过算是半个熟人,有她在纪棠不仅省心省事,若有不对的地方还可得提醒。

芳菲四月,侯府花园景致怡人,然纪棠无心欣赏,跟着苏嬷嬷穿过花园绕过回廊,来到侯府主院。

“棠儿来了。”方氏和定北侯穿戴齐整,端坐于偏厅。

纪棠走到厅中向二人行礼,“见过父亲母亲。”

先前事出紧急,纪棠无心审量方氏和定北侯,此时细察之下才发现,定北侯的相貌与谢知熠有几分相似。

只是定北侯戎马半生,沉淀出一身肃杀之气,令人望而生畏不敢直视。

至于方氏,她保养得好,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端容雍丽气韵华贵,看起来很好相处。

“少夫人。”

婢女送上茶水,纪棠端过一盏先敬呈给定北侯,“父亲请喝茶。”

定北侯接过茶盏喝了一口放下,拿出早便备好的红封给纪棠。

“谢父亲。”纪棠接过交给木樨,复又端了茶走到方氏面前。

“母亲请喝茶。”

“好孩子。”方氏笑着接过,浅饮一口搁下,“走近些让母亲瞧瞧。”

纪棠依言走近两步,方氏端详着她道:“生的这般好样貌,又一脸福气,知行讨着好媳妇了。”

方氏抓起纪棠的手,拿过几桌上红木托盘里的金镶五色宝石手镯,戴到了纪棠手上。

“这般鲜亮的镯子,正适合你这样的年纪。”

“谢母亲。”纪棠低头瞟了一眼,唇角扬起笑意。

绚丽夺目又沉甸甸的金镯子,富贵时是首饰,落难时是盘缠,谁不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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