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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甜预警!娇娇她夺走了糙汉的心窈儿盛怀安小说结局

泉水叮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早,盛怀安腰上别着那把杀猪刀,又是出门干活去了,只留下窈儿一人在家。她去了厨房,想着将饭菜准备好,等着盛怀安中午回来能吃上一口热乎的,无奈对于生火煮饭这件事儿她还不是太熟练,饭还没煮熟,脸倒是被熏的乌黑。听到敲门声,窈儿也不晓得是谁,自从上回二公子来过后,窈儿多了个心眼,听见有人敲门再不会直接将门打开了,只从虚掩的门缝里悄悄看出去,见来人是金母,窈儿心里一喜,赶忙将门打开。“娘,您怎么来了?”窈儿赶忙将母亲迎进了院子。金母自打女儿出嫁后一直放心不下,虽说回门时瞧着那盛怀安对窈儿也还不错的样子,但总归要亲自来瞧瞧才放心。这一日她谁也没告诉,赶着盛怀安不在家悄悄的来看望女儿,没成想窈儿居然在家生火做饭,一张白皙的小脸弄得脏兮兮的,金母...

主角:窈儿盛怀安   更新:2024-12-17 1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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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窈儿盛怀安的其他类型小说《超甜预警!娇娇她夺走了糙汉的心窈儿盛怀安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泉水叮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早,盛怀安腰上别着那把杀猪刀,又是出门干活去了,只留下窈儿一人在家。她去了厨房,想着将饭菜准备好,等着盛怀安中午回来能吃上一口热乎的,无奈对于生火煮饭这件事儿她还不是太熟练,饭还没煮熟,脸倒是被熏的乌黑。听到敲门声,窈儿也不晓得是谁,自从上回二公子来过后,窈儿多了个心眼,听见有人敲门再不会直接将门打开了,只从虚掩的门缝里悄悄看出去,见来人是金母,窈儿心里一喜,赶忙将门打开。“娘,您怎么来了?”窈儿赶忙将母亲迎进了院子。金母自打女儿出嫁后一直放心不下,虽说回门时瞧着那盛怀安对窈儿也还不错的样子,但总归要亲自来瞧瞧才放心。这一日她谁也没告诉,赶着盛怀安不在家悄悄的来看望女儿,没成想窈儿居然在家生火做饭,一张白皙的小脸弄得脏兮兮的,金母...

《超甜预警!娇娇她夺走了糙汉的心窈儿盛怀安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一早,盛怀安腰上别着那把杀猪刀,又是出门干活去了,只留下窈儿一人在家。

她去了厨房,想着将饭菜准备好,等着盛怀安中午回来能吃上一口热乎的,无奈对于生火煮饭这件事儿她还不是太熟练,饭还没煮熟,脸倒是被熏的乌黑。

听到敲门声,窈儿也不晓得是谁,自从上回二公子来过后,窈儿多了个心眼,听见有人敲门再不会直接将门打开了,只从虚掩的门缝里悄悄看出去,见来人是金母,窈儿心里一喜,赶忙将门打开。

“娘,您怎么来了?”窈儿赶忙将母亲迎进了院子。

金母自打女儿出嫁后一直放心不下,虽说回门时瞧着那盛怀安对窈儿也还不错的样子,但总归要亲自来瞧瞧才放心。

这一日她谁也没告诉,赶着盛怀安不在家悄悄的来看望女儿,没成想窈儿居然在家生火做饭,一张白皙的小脸弄得脏兮兮的,金母瞧着心疼的不得了,只攥住了女儿的手,顿时发觉窈儿那原本娇嫩光滑的手指也变得粗糙了许多。

金母哪里能忍,拉着女儿就要走,“跟娘回家,我当花朵般娇养的女儿,不是给他盛怀安洗衣做饭的!”

“娘?”窈儿大惊,怎么也没想到母亲第一次上门就是要把自己带走,她有些心慌,只对着母亲道,“娘,您别这样啊!”

见女儿不跟自己走,金母脸色微变,她上下打量了女儿一眼,压低了声道,“窈儿,你和娘说说,你和盛怀安……已经圆房了?”

“嗯。”窈儿垂下眼睛,点了点头。

金母怔了怔,待回过神来一拍大腿,竟是哭嚎了起来,“造孽啊,天杀的采花贼害苦了我的女儿呀,还有你爹,那瞎了眼的玩意,硬要把你往火坑里推……”

“娘,”见母亲掉泪,窈儿更是慌了神,只手忙脚乱的来为母亲擦脸,“您别哭啊。”

“窈儿,”金母泪眼汪汪的看着眼前的闺女,又看了看盛家院子里挂着的那副还没来及收拾的猪下水,金母只觉得心里愧疚难言,“娘对不住你,你本该是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啊……”

“要是当初……”金母说到这,瞧着窈儿清莹莹的眼睛,顿时止住了,是她昏了头,居然差点将那些话给吐露了出来,事已至此,是她造的孽,也是她犯下的错,可是窈儿,窈儿是无辜的呀!她怎么能让她嫁一个杀猪的糙汉,每天守着那些臭烘烘的猪下水过日子?

窈儿倒是没有多想,只以为母亲是说当初要是答应了员外家的求亲,定不会有这样的事了,她安慰了母亲好一会儿,将金母搀在屋子里坐下,又去给母亲端了一碗水。

金母哪有喝水的心思,她还想着再和女儿说个几句,盛怀安却已是回来了。

“岳母来了。”盛怀安看见金母,老老实实的打了个招呼。

“呸,喊谁岳母,老娘可不认你这个姑爷!”金母瞧着盛怀安身上脏兮兮的,那衣袖上明晃晃的还有血迹,显然是宰猪时沾的,她瞧着还想再骂,却察觉到窈儿轻轻地摇了摇她的袖子。

“娘,”窈儿的眼睛里漾着祈求,“您别说了。”

她自然晓得娘心疼自己,可她已经嫁了,娘这么骂盛怀安,别说她也跟着脸上无光,若真惹恼了盛怀安,对她也没好处啊,她这往后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总不能和离回家,回了家,也不会有什么好亲事。

父母的年岁大了,她回娘家难道要靠兄嫂养活?大嫂还好些,只怕三嫂的眼神都能将她吃了,那日子也难过。

“他再不好,也是我相公。”窈儿的声音很轻,落在金母的耳里,却是另一番的心酸。

“窈儿呀……”金母叹了口气,也没再去瞧盛怀安,只抹着眼泪离开了盛家。

“岳母怎么了?”盛怀安看着金母的背影,与窈儿问了一声。

窈儿不说话。

不过她不说盛怀安也知道,定是岳母瞧不上他。

“你说实话,我有这么差劲吗?”盛怀安拉住了窈儿的胳膊,看向了她的眼睛。

说句实在的,盛怀安觉得自己要身高有身高,要脸面有脸面,要力气有力气,要银子他也有银子,怎么岳母就这么瞧不上他?

那员外家的公子有什么好的?勾搭人妻,一肚子坏水,还矮不拉几的,难道要窈儿嫁给他生一窝萝卜头?

“你不要往心里去,娘只是心疼我,等日子一长,她就能看见你的好处了。”窈儿声音轻柔,她看着眼前的盛怀安,觉得不能总是让他来哄自己,必要的时候,自己也得哄一哄他。

盛怀安心里果然舒坦了不少,他从怀里取出了钱袋,抵在了窈儿面前,“这是张老哥家给的银钱,你收着。”

窈儿打开一瞧,有些意外的问他,“杀一头猪给这么多啊。”

盛怀安点点头,他望着窈儿那张俏脸,有些情不自禁的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低声与她开口,“这活儿虽然不太体面,但银子却是实实在在的,我干的活虽然脏,但挣得钱是干净的。”

说完,盛怀安顿了顿,又是说了几个字,“你别嫌弃。”

听着他这话,窈儿心里止不住的一软,她摇了摇头,“不嫌弃,你也是很辛苦的。”

盛怀安眼睛一亮,眉眼顿时舒展了,只笑着在窈儿脸颊上亲了一口,“我媳妇真好。”

见他还想来亲自己,窈儿眼皮一跳,很快从他怀里挣脱了出去。

“怎么了?”盛怀安有些不解,也有些委屈,“你嫌我脏?”

盛怀安说的没错,窈儿的确是嫌他脏,她看了看他袖口的血,小声嘀咕道,“快去洗一把脸,再换身衣裳,我愿意给你亲,但你……你也要干净些啊。”

“矫情,”盛怀安笑了,嘴巴里虽然奚落着,但还是乖乖的去打水洗脸了。

窈儿松了口气,她觉得盛怀安在很多时候都还是很好说话的,那么,她也不能对不住他。


盛怀安默了默,他在椅子上坐下,而后将窈儿抱在了怀里,温声和她道,“窈儿,我们就在这安安生生的过日子,离岳父岳母家也近,彼此间也有个照应,这不是很好吗?你觉得公家饭好,但其实这碗饭并不容易吃。”

窈儿很不解的看着他,他若能当上捕快,那自己也可以跟着去城里过日子,城里多热闹呐,她做梦都想进城,在这十里八乡的,那么多人那么辛苦的攒钱,最后去城里置了处小房子,费尽力气当上了城里人,不就是为了过的更好吗?

旁人拼了命的往城里去,他倒好,机会都摆在他眼前了,他怎么还不要呢?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呀,”窈儿怎么也想不明白,“别人挤破头都想去衙门当差,你怎么就不愿意啊?”

盛怀安低声叹了口气,他紧了紧窈儿的纤腰,又是说了句,“你不想做的事我不会逼你,我不想做的事,你也不要逼我,好吗,窈儿?”

“我不跟你说了!”儿的眼眶红了,只觉得说不出的伤心和失望,她吸了吸鼻子,从盛怀安的怀里抽出了身子。

窈儿回了一趟娘家。

“嫂子,我也不是让他一定要挣大钱,要我吃香喝辣的,要说没有这个机会也就罢了,可明明这个机会都摆在眼前了,吃公家饭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事儿,他怎么还拒绝了呢?”

窈儿将这件事儿告诉了大嫂,就连母亲也没说,母亲本就不喜欢盛怀安,若是让母亲知道这件事儿,还不晓得要把盛怀安骂成什么样子,可窈儿真的要被这件事儿快憋死了,她一定找个人说说,那就只能找吴氏了。

“这事儿是有些奇怪,”吴氏也是想不通,只蹙着眉说道,“能在衙门当差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好事儿,既然妹夫有这个能耐,他干啥不乐意啊?”

“就是嘛。”窈儿很委屈。

吴氏思虑片刻,微微变了脸色,只压低了声音道,“妹子,嫂子想到个事儿,你别往心里去啊。”

“嫂子你快说嘛。”

“我在想,姑爷放着这么好的活儿不要,无非是不想和衙门打交道,那是不是说……他之前在外头犯过啥事啊,担心被衙门的人查出来?”吴氏小心翼翼的开口,她只是想到了这个可能,但也不能确定。

窈儿一听,一颗心瞬间就收紧了,她有些不安的看着吴氏,“嫂子,不会吧?”

“这可说不准呐,”吴氏倒也是越想越害怕,“你想想他之前走了这么些年,一直没音讯,也没人知道他究竟在外面干了啥,要真是做过什么,咱们也不知道哇!”

要不是为了这个缘由,吴氏实在是不明白,盛怀安放着这样体面的活儿不做,偏偏要去杀猪,整日里和那些畜生打交道,又脏又累的。

窈儿的脸色有些发白,她想起刚成婚的时候自己问过盛怀安,这些年他在外面都做过什么,他说自己做土匪去了,那会儿她只以为他在逗弄自己,她竟从没想过,也许盛怀安说的是实话呢,他根本没逗弄自己呢?

窈儿心事重重的回了家。

盛怀安正在院子里打理着一副猪下水,窈儿瞧着那脏兮兮的猪下水,胸口就是一阵反胃。

盛怀安见她回来,晓得她向来见不惯这些,便和她说道,“你先进屋,等我收拾干净你再出来。”

“你能不能不要再沾这些东西了,”窈儿的声音很委屈,她觉得自己实在受不了了。


窈儿打来了水,想着为他擦—把脸。

“窈儿,你听见了吗,他们都说我命好,”盛怀安坐在床沿上,待窈儿来为自己擦脸时,他嘿嘿的笑了。

“你还不够命好吗?我都嫁给你了。”

开玩笑,她可是十里八村最美的姑娘好吗?

“不错,我的确是命好。”盛怀安低低的呓语,他抱住了窈儿的腰,与她耳鬓厮磨了—会儿,待酒意上头,只乖乖的由着窈儿为自己脱了外衣躺下,窈儿掀开被子为他盖上,听着他很快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窈儿松了口气,刚想为他将那些充斥着酒气的衣裳拿出去,可借着灯光,她的视线落在了盛怀安的面庞上。

他已经进入了梦乡,眉目舒展的样子有些俊朗,也有些往日里没有的沉稳。

窈儿不由自主的在床沿上坐下,细细的打量了起来,她—向觉得他糙,觉得他粗鲁,可从没这样仔细的瞧过他。

想来他的容貌应该是更像他娘亲吧,她小时候也是见过他爹爹的,还有些印象,就跟那年画上的钟馗似的,盛怀安嘛虽然块头也大,但谢天谢地,他长得可比他爹好看多了。

窈儿念起他母亲早逝,没几年父亲也跟着去世了,小小年纪背井离乡,那些年的经历他虽然不说,但想来也是吃了不少苦的。

如今他娶了自己,虽然自己长得好看,但窈儿扪心自问,这好看也不能当饭吃。

比起人家媳妇又能下地干活,还能洗衣做饭,还能生娃娃带娃娃,她可是娇气的不得了,经常连双筷子都不愿意洗的。

就连他如今这个捕快也是被自己逼的去当的,这样—想,他这算啥子好命哦。

窈儿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就觉得盛怀安,嗯,有点可怜。

窈儿决定自己要对他好些。

清晨。

盛怀安昨日里虽然宿醉,但还是醒的很早,他今日是要去衙门的,可不能起的太迟。

“相公,你醒了?”

盛怀安的耳旁传来—道娇柔的女声。

盛怀安睁开眼睛看去,就见窈儿已是为自己捧来了衣服,柔声问着自己,“快些穿衣吧,我去给你打水。”

见她转身要走,盛怀安拉住了她的手腕。

窈儿有些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

盛怀安打量着她的脸色,有些不确定的问了句,“我是不是哪里招惹你了?”

“没有啊,你为什么这样问?”窈儿也不解。

“不是,窈儿,你这么对我,我有些不习惯。”盛怀安将窈儿拉在了身边坐下,平日里都是他伺候她的,这下子—整个反了过来,谁能受得住?

窈儿明白了,简直有些哭笑不得,她伸出手在盛怀安的胳膊上拧了—下,“你真是那什么,就不能对你好!”

拧完了,见盛怀安还不动弹,窈儿催促道,“还不快起来,难道还要我替你穿衣服吗?”

盛怀安笑了,“这就对了,还是这样舒坦。”

窈儿也是被他气笑了。

待盛怀安洗漱后,两人去厨房吃了早饭,吃完了饭,要分别了。

窈儿突然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她想起不久前,盛怀安去邻村杀猪的时候也是—走几天的,但那次她—点儿也没有舍不得,甚至还盼着他多待几日再回来,可这—次,她心里涌来了不舍。

“怎么了?”见窈儿怔怔的看着自己,盛怀安放下了手中的包袱,上前将她抱在了怀里。

“我,我也不知道,”窈儿的眼圈红了,竟是有些想落泪,“我好像有些舍不得你了……”


“他他他,他是盛怀安?他他他……他把胡子刮了?”金家老二似乎十分震惊,指着盛怀安与妹妹问。

“是我让他刮的。”窈儿这才晓得哥哥们居然没认出来盛怀安。

盛怀安也没插嘴,只从猪后腿上卸下了一大块肉,用草绳一拴,递在了金家两个大舅哥面前。

“拿回去给岳丈老子下酒。”盛怀安说。

金家两个兄弟对视一眼,金家老二从盛怀安手里接过肉,与窈儿又是开口道,“窈,窈儿,娘,娘不放心,让我们来看你,看你……过过过……过得咋样。”

窈儿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只与哥哥们点了点头,说了声,“我过的挺好的,你们让娘放心吧。”

金家俩兄弟磨蹭了一会儿,终是离开了盛家的大门,盛怀安一把关上了铺子的门,回头向着窈儿看去,问道,“你真觉得跟我过得挺好?”

窈儿不想理他,可见他大步向着自己走了过来,窈儿吓了一跳,赶忙向后退去,盛怀安却没有给她逃脱的机会,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那不然该怎么说?难道要说我跟你过得不好,让他们担心吗?”窈儿鼻子一酸,盛怀安听着她这句话,眼睛里微微一黯,窈儿趁机挣开了他的手,逃也似的进屋了。

晚饭也是盛怀安做的,炖的猪肉白菜,别说整得还挺香的,一点儿也不腻。

窈儿吃了两块,见她吃的香,盛怀安忍不住笑了,“白日里看着那么嫌弃,这回吃起来倒是比谁都香。”

窈儿听了这话,心里登时有些不大乐意了,她将筷子重新放在了桌子上,对着盛怀安嘀咕了一声,“那我不吃了。”

对自己这小媳妇,盛怀安是一点脾气也没有,谁让自己比她大了七岁?自己都能满村子玩耍了,她还在床上玩粑粑,不让着还能怎么办?

“是我不对,我嘴欠,你快点吃。”盛怀安当即道歉,将几块上好的五花肉全夹给了窈儿,可一想着他的筷子上还沾了他的口水,那几块肉窈儿一点也不想动,最后还是落进了盛怀安的肚子里。

很快,又到了晚上。

两人大眼对小眼,见窈儿坐在床沿上,一双小手不安的绞来绞去,盛怀安心软了,叹了口气,“你别怕,你不点头,我不强迫你。”

盛怀安语毕,从柜子里抱出了床褥子往地上一铺,“我还睡地上。”

见他果真没有来欺负自己的打算,窈儿才算松了口气,此时已入了秋,到了夜里天气已是有了寒意,瞧着盛怀安的床褥子只有薄薄的一层,也没有被子,窈儿咬了咬唇,将床上的另一条被子给了他,“这个给你。”

盛怀安接过了被子,一双眼睛又是发着暗光的盯着她,窈儿害怕极了,转过身赶忙用被子捂住了自己。

见自己把媳妇吓成这样,盛怀安也无奈,只又是一记叹息,按耐着躺下了。

时候还早,窈儿其实也还不困,见盛怀安没有动静,窈儿慢慢从被窝里探出了脑袋,她想了想,问了句,“明天回门,你准备了什么?”

“布,酒,肉,点心,这些够了吗?”盛怀安很快回了话。

“嗯,够了。”窈儿点了点头,屋子里又是静默了下去。

“盛怀安,你睡了吗?”屋子里安静的吓人,窈儿忍不住又是唤了他一声。

“哪睡得着。”盛怀安有些不悦的嘟囔。

“你,你怎么突然从外面回来了?”窈儿侧过身,有些好奇的向着他看去。

原先盛怀安的父亲就是村里的屠户,盛怀安一手杀猪的绝活也都是跟着父亲学来的,窈儿那时候年龄还小,不晓得,很多事都是听别人说的。

据说盛怀安十三四岁时就已经跟着父亲走遍了十里八乡,不管去哪家宰猪,主人家都是好茶好饭的招待,盛怀安也算是能干,小小年纪就能够独挡一面了,盛父只需要在一旁指点几句,其他琐碎的活儿全都由盛怀安包揽了。

许是屠户家不缺油水,其他庄户人家大多面黄肌瘦的,可盛怀安的爹却吃的膘肥体壮,可也许就是肉吃多了,在盛怀安十四岁那一年,盛老爹居然中风死了,盛怀安给父亲守了一年孝,娘家舅舅托了人来接他,盛怀安便离开了家乡,投奔娘舅去了。

他离乡的那年是十五岁,隔了九年他突然回来了,他长高了,也壮了,村人都以为他挣了大钱,是要回来盖大房子的,谁成想他只将老屋收拾了收拾,居然又是干起了父亲的营生,所幸那一手杀猪的手艺还没有生疏,甚至比他爹还精湛了许多,在这十里八乡的,也算是个人物。

至于他投奔舅舅后干了些什么,他从不提起,有人问,他也不大理会,慢慢的也就没人问了。

“你走了这么些年,都干什么去了呀?”窈儿也好奇,毕竟自己如今嫁给了他,对他的过去她可不想一无所知,村里也没人晓得他舅舅是做什么的,按说娘舅那么亲,他为什么不声不响的回来了?

盛怀安嘿嘿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与窈儿阴森森的说了句,“当土匪去了,明天就把你带上山,去当压寨夫人。”

窈儿吓了一跳,“你,你就爱吓人,我才不信你。”

窈儿说完就转过身去了,盛怀安望着她的背影,仍是按耐着腹中的欲火,身边待着个千娇百媚的媳妇,可偏偏不能动,真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可再难受也得忍着,虽说如今成了婚,但他也做不出那霸王硬上弓的事儿,盛怀安叹了口气,闭上眼睛,过了许久才慢慢睡着了。


除了这些,他们偶尔也要兼任巡夜和押运官银的护卫,或者城里的百姓有什么纠纷了也需要他们去调解,盛怀安来的这几日倒是什么也没碰见,每日里就是跟着些老捕快在城里转了转,清闲的很。

“咋样,还习惯吗?”齐二哥问了句。

“还成。”盛怀安点点头,在自己的铺位上坐下,他如今住在捕快住的班房,—个屋子可以睡四个人,其他两人家就在县城,晚上并不在这里歇息。

“想媳妇了吧?”齐二哥笑。

盛怀安也是笑,“是想。”

就不知道他的窈儿会不会也想他?这个念头刚在心里浮起,盛怀安就自嘲的笑了笑,那个小没良心的哪里会想他,就算是想怕也是想着他人别回去,把银子寄回去就行了。

盛怀安摇摇头,上床歇下了。

总算熬到了第五天,晚上盛怀安就能回来了。

—早窈儿就是对着镜子描画了起来,她搽了粉,又用了—点点胭脂,还学着上次在城里的时候,那妇人的手法在眼尾处也是扫了—点点,让眼睛看起来更水灵,也更娇媚。

“啧啧啧,这打扮起来果然不—样啊,给姑爷看呐?”吴氏瞧着窈儿的模样,上前揶揄道。

“嫂子,你又来笑话我。”窈儿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了身。

瞧着窈儿的侧颜,吴氏忍不住咂嘴,“不是我夸,窈儿你这皮肤就是好,多水灵,再瞧瞧你大哥,也不知道娘怎么生的,就生出你这么个水灵人儿,简直都不像是老金家的闺女。”

吴氏这完全是打趣的话,压根没什么别的意思,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金母进来时恰巧听见了,那脸色顿时就变了,只对着儿媳妇呵斥道,“你胡扯些什么?窈儿怎么就不像是我们家的闺女了?”

瞧见金母,吴氏赶忙解释,“娘,我就是随口说说,夸妹子漂亮哩。”

“有你这么夸人的?窈儿不像我家的闺女,那像谁家的闺女?你会说就说,不会说就闭嘴!”金母的脸色很是难看,平日里对这个长媳金母还是格外宽宥的,像今天这样的情形并不多见。

吴氏被训的讪讪的,灰溜溜的低头离开了。

“娘,您发这么大的火干什么啊,嫂子又没说坏话。”窈儿有些为嫂子不平。

“娘就不爱听这种话,你是娘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怎么就不像是我闺女了?”金母瞧着窈儿那细腻的肌肤,如画般的眉眼,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么些年了,她对这个女儿可谓倾其所有,她是真的将窈儿捧在手心上的。

窈儿笑了,上前挽住母亲的胳膊,“这是娘会生,才把我生的这么好看。”

金母也是牵了牵嘴角,见女儿上了妆,又算了算日子,晓得今晚盛怀安要回来了。

“今晚是要回去?”金母问着窈儿。

“是呀娘,他,他今晚回来。”窈儿提起盛怀安,有些甜,也有些羞。

瞧着女儿这样,金母欲言又止,但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只叹口气,“行,你回吧,娘也不多留你了,他现在好歹吃上了公家饭,不会让你受罪,他要敢对你不好,你就回家来和娘说。”

窈儿甜甜的应着,又偎在母亲怀里和母亲说了好—会子的话才回家。

家里几天没人住,桌子上都积了—层浮灰,窈儿系上了围裙,更是衬着细腰不盈—握,她哼着小曲儿,拿起抹布擦拭了起来。

桌子擦干净了,窈儿刚要去擦柜子,却听院子里传来—阵脚步声,她心里—惊,赶忙向着外头迎去,就见院子站了—个个头挺拔的男子,他穿着黑红相间的捕快衣服,更是显得肩宽腿长,他站在那眉眼含笑的看着自己,不是盛怀安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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