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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移情别恋后,我离开了祝长岁谢旭白结局+番外

祝长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楚鹤川神色未变,冷淡的声音没有颤动:“祝姑娘何意?”“你是崔家人?”祝长岁的身体一向不好,握着簪子的手却连颤抖都没有,语气冷凝。祝家累世功勋,鲜花着锦,但并非没有敌手。定州崔氏,一直把祝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祝长岁身上带的蛊毒,就是崔氏搞出来的玩意儿。而祝长岁之后,祝家再无子嗣,也多半是崔氏的手笔。她永远都忘不了幼时,母亲有孕,轻柔地对她说:“我们岁岁要有弟弟妹妹了。”不过两三日,母亲便躺在了床上,脸色憔悴,昏迷不醒。她的父亲,一生历经风雨的祝老大人红着眼眶,嘶哑的声音里满是恨意:“我一定要将崔家那几个杂碎碎尸万段!”可惜,崔氏虽然作恶多端,但是少留痕迹,祝老大人介怀多年,也没能成功。祝长岁生性平和,但唯有崔家人,她一个都见不得。“...

主角:祝长岁谢旭白   更新:2024-12-17 1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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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长岁谢旭白的其他类型小说《侯爷移情别恋后,我离开了祝长岁谢旭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祝长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鹤川神色未变,冷淡的声音没有颤动:“祝姑娘何意?”“你是崔家人?”祝长岁的身体一向不好,握着簪子的手却连颤抖都没有,语气冷凝。祝家累世功勋,鲜花着锦,但并非没有敌手。定州崔氏,一直把祝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祝长岁身上带的蛊毒,就是崔氏搞出来的玩意儿。而祝长岁之后,祝家再无子嗣,也多半是崔氏的手笔。她永远都忘不了幼时,母亲有孕,轻柔地对她说:“我们岁岁要有弟弟妹妹了。”不过两三日,母亲便躺在了床上,脸色憔悴,昏迷不醒。她的父亲,一生历经风雨的祝老大人红着眼眶,嘶哑的声音里满是恨意:“我一定要将崔家那几个杂碎碎尸万段!”可惜,崔氏虽然作恶多端,但是少留痕迹,祝老大人介怀多年,也没能成功。祝长岁生性平和,但唯有崔家人,她一个都见不得。“...

《侯爷移情别恋后,我离开了祝长岁谢旭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楚鹤川神色未变,冷淡的声音没有颤动:“祝姑娘何意?”

“你是崔家人?”祝长岁的身体一向不好,握着簪子的手却连颤抖都没有,语气冷凝。

祝家累世功勋,鲜花着锦,但并非没有敌手。

定州崔氏,一直把祝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祝长岁身上带的蛊毒,就是崔氏搞出来的玩意儿。而祝长岁之后,祝家再无子嗣,也多半是崔氏的手笔。

她永远都忘不了幼时,母亲有孕,轻柔地对她说:“我们岁岁要有弟弟妹妹了。”

不过两三日,母亲便躺在了床上,脸色憔悴,昏迷不醒。

她的父亲,一生历经风雨的祝老大人红着眼眶,嘶哑的声音里满是恨意:“我一定要将崔家那几个杂碎碎尸万段!”

可惜,崔氏虽然作恶多端,但是少留痕迹,祝老大人介怀多年,也没能成功。

祝长岁生性平和,但唯有崔家人,她一个都见不得。

“姑娘何出此言?”

楚鹤川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自己拿出的伤药,抿了抿唇,眼神依旧冷厉,但闪过了一丝无奈,“那不是我的。”

祝长岁冷哼一声:“崔家人都很宝贝自己的小命,伤药是特制的,连瓷瓶都很独特。你说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那你哪来的?”

“我先前不是受伤了吗。”楚鹤川指了指自己的伤口,“那瓷瓶是追杀我的人落下的。我知道那是上好的伤药,自然便拿起来用了。”

祝长岁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愣住了:“崔家人追杀你做什么?”

楚鹤川陷入了沉默,就在祝长岁以为他是在抵赖胡言的时候,他突然动了。

分明还伤得厉害,动作却极为迅疾,手腕翻转就抢下了祝长岁的发簪。

这样的身手,绝非一个普通的大夫!

祝长岁神色一变。

难道她真的错信了“鹤春堂”三字?

她还没张口,颈间便一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陷入黑暗前,她似乎看到楚鹤川拧着眉头低语:“果然和老师说得一样倔强难骗,还是晕过去比较好……”

再次醒来的时候,又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

祝长岁猛然坐起来,只觉得头一阵发晕。

她稳定了心神,伸手掀开马车的帘子,所见却让她愣了愣。

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流光木,恰逢花开,满树流光。

一旁的屋子低调简朴,牌匾上却龙飞凤舞地写了名动五州的名字:鹤春堂。

她本想在金陵道稍作休息,没想到楚鹤川一路将她带到了南州!

还来了鹤春堂?

她父亲和鹤春堂堂主交情不浅,才会让她来此养病,楚鹤川到底为何要把自己打晕了带过来……

“头还疼吗?”胡思乱想间,清冽的声音灌入耳中。

祝长岁茫然地抬头,看见楚鹤川站在马车旁看着她。

流光树上的花落下,落在他的花瓣上,他冷漠又倨傲的气质似乎散去了一些,多了些平和。

祝长岁喃喃自语:“你究竟是什么人……”

鹤春堂里走出了几个小童子。

一见到楚鹤川,他们纷纷弯腰,嫩生嫩气地说:“拜见堂主。”

祝长岁:“啊?!”


祝长岁好些了后,便回了祝府。

她提着裙摆,脚步飞快,扑进了母亲的怀里。

短短半月,祝夫人的眉间愁绪云集,鬓间也多了几缕白发,但目光依旧坚毅沉稳。

她接过飞奔而来的女儿,心疼地轻拍她的背:“长岁,你受苦了。”

祝长岁眼睛发酸,紧紧抱着祝夫人:“没受什么苦。你们没事就好,你们没事就好……”

“都多大了,还缠着你娘。”旁边的祝大人无奈地摇着头,但当祝长岁抱住他的时候,他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摸着女儿的长发,问:“听说你的蛊毒又复发了?”

“是。但是楚鹤川救了我……”说起这个,祝长岁忍不住又确认了一遍,“我能活到现在,一直是楚鹤川在用自己的血入药,对吗?”

祝大人身形一僵,随即叹了一口气:“还是被你发现了……鹤川是个好孩子,我们一直很感激他。”

“说起来,当年我们对外宣称要为你招赘,想的就是让他做女婿呢。”祝大人想了想,又道,“出身不错,性情极好,又不喜名利,钻研医术……”

祝长岁愣在原地:“他,他还愿意做赘婿?”

“我问过,他愿意啊。”祝大人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还颇为遗憾,“可惜了,你之后喜欢上了谢旭白那个混账东西……”

“要不然,你与鹤川,说不定还是一段良缘呢。”

祝长岁缓缓张大了嘴,呆若木鸡。

她的心神有些恍惚,和父母待了一会儿便回了自己的闺房,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竟没发现里头有人。

“长岁……”

谢旭白冲上来抱住她,她才反应过来。

祝长岁的神色微冷:“放开我。你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非要如此吗?”谢旭白近乎恳求地看着她,“你忘了,当年,就在这里,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祝长岁的回忆被拉到了并不算久远的过往。

谢旭白跟祝大人坦言要娶祝长岁的时候,祝大人可谓极力反对。

毕竟是镇南侯,内宅深深,要是女儿受了委屈,他可不一定能帮忙。

为了拆散这对鸳鸯,祝大人干脆三令五申,不允许他们两人见面。

办法总比困难多,也不知道谢旭白是怎么办到的,硬生生溜进了祝府,趴在祝长岁窗边轻声叫她。

那时候的谢旭白狼狈极了,衣衫破了几处,脸颊上染着污渍,祝长岁都怀疑他是从狗洞钻进来的。

见他没有半分侯爷的风度,祝长岁忍不住掩面笑起来。

“你还笑?”谢旭白摘下发间的杂草,语气颇有几分委屈,“我是为了谁?”

“你说,要是祝大人非要棒打鸳鸯……你就同我一起跑吧。我不做镇南侯,你也不做祝府的千金,如何?”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褪去平日的冷静沉稳,像个稚气未脱的孩子。

祝长岁心道,只要谢旭白真心,祝大人绝不会反对到底。

说什么抛下身份私奔,实在是无稽之谈。

但她还是笑着陪谢旭白胡闹:“好啊。我们就学话本里,浪迹天涯去。”

往事就像一块陈年的糖。

失去了初时的甜蜜,变得苦涩绵长。

祝长岁的表情柔和了些许。

谢旭白以为她内心松动了,眼中出现些许希冀。

他搂着祝长岁腰的手不仅没有松开,甚至用力收紧:“长岁……”

“流光木我已经移栽回来了,浅浅我也会送走……”

“你能不能原谅我……”

祝长岁叹息般说:“流光木难养,移栽这么一二次,怕是活不长了。”

从这句话中,谢旭白也能知道她的答案。

他的神色变得黯然,用眼神乞求她不要继续说下去。

但祝长岁偏过了脸:“谢旭白,我很感谢你帮祝府。但是你我之间,缘分已尽。”

“不是宋浅浅的问题……没有宋浅浅,也会有别人的。”

谢旭白开口:“不,我……”

“你知道吗,先前宋浅浅来找过我,说希望我与她和睦相处。”祝长岁平静地打断他,“我那时候一直在想,怎么会有女子愿意与他人分享夫君?”

“后来我想清楚了……”

“她只是聪慧,知道你一定会挂念离开的那个人。我走了,你会念着我。她走了,你也会念着她。我们不可能如从前一样。”

“谢旭白啊,你留不住爱你的人。”


一晃几日过去。

谢旭白生辰将至,祝长岁的东西也都收拾妥当。

问琴陪着她在园中走动,有些不安:“夫人,侯爷近日一直陪着宋夫人。要不,您趁侯爷生辰,备些礼物,好让他……”

祝长岁的指尖抚过紫牡丹的花瓣,声音平静:“宋浅浅怀有身孕,多陪她是应该的。至于寿礼……我已经提前送出了。”

“他会喜欢的。”

问琴欲言又止时,宋浅浅走了上来。

纵然已经怀有身孕,她的眼眸依旧灵动如小鹿,眉眼间的灵气未有半分消退。

宋浅浅居然孤身一人站在花丛间,俯身嗅闻清香。

“长岁姐姐。”见祝长岁过来,她歪头笑了一下,狡黠动人,“你知道吗?紫牡丹是我最喜欢的花。”

“先前的流光木虽好,但让我颇为难受。旭白哥哥二话不说,就替我将树移走了,还特意寻来了能在冬日存活的紫牡丹……”

祝长岁察觉到了宋浅浅的得意。

宋浅浅一直将自己包裹在天真善良与英姿飒爽中,这是第一次露出獠牙,让祝长岁有些不安,忍不住后退半步:“那又如何?”

“我知道姐姐与旭白哥哥伉俪情深。”宋浅浅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惆怅,“我也有信心让他换一个喜欢。毕竟世上新人换旧人,总是寻常。”

“我没想到……就算我嫁给了他,怀了他的孩子,他也不想让这个孩子做未来的镇南侯。”

“那我要这个孩子有什么用呢?”

祝长岁的眉头猛然一跳,当即伸手想拉住宋浅浅。

宋浅浅却已经狠狠地向后倒去。

血液在她的身下弥漫开,血腥味蹿进了祝长岁的鼻腔。

就像那一天,宋浅浅“失手”将她推进荷花池时。

祝长岁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见谢旭白奔过来抱住了宋浅浅。

“浅浅?浅浅!”他的眼眶发红,近乎哀求,“你别吓我……”

祝长岁的理智尚存,想要上前帮着搀扶:“快叫大夫!”

谢旭白想也没想,推开了她。

他的力道极大,祝长岁猝不及防,跌坐在地上,有些茫然地抬起头。

触及到她的目光,谢旭白这才意识到他干了什么。

“对不起……”

谢旭白有些仓惶地低下头,避开她的视线,“长岁,你好好冷静一下吧。”

如此简单的伎俩,却成功了。

谢旭白觉得,是她推了宋浅浅。

祝长岁僵在原地。

谢旭白不顾脏污,打横抱起宋浅浅,大步流星地向屋内走去。

他的背影和记忆里那个谢旭白重合在一起。只是记忆里的那个人,这样转身离开是去为她买糖葫芦,她一叫,便会回头。

“谢旭白——”

祝长岁忽然出声,带着某种凄绝,“我没有推她。”

谢旭白的动作停顿,但只是瞬间,他便重新迈起了步子。

这一次,他没有回头。


宋浅浅休养了许久。

祝长岁再也没出现在她面前,只是将流水一样的补品送进了她房里。

谢旭白也一直没去找祝长岁,直到生辰那一日的早上,他走到了祝长岁门前。

不知出于什么心思,他没有进去,只是站在窗边,默默地看着她印在窗上的影子。

祝长岁正在清点自己的物件。

从娘家带来的首饰,轻便的衣物,还有……

她的目光落在一叠厚厚的书信上。

那是谢旭白写给她的。

少年爱意热烈,借前人的诗句肆意表达。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祝长岁看了许久,伸手将信件放在了烛火上,看着它们被点燃,然后化为灰烬。

谢旭白出声的时候,她被吓了一跳。

谢旭白的声音里带着隐忍的情绪:“长岁,出来一起用膳吧。”

“浅浅毕竟也害你失去过孩子……这次,她没有怪你。”

宋浅浅倒成了那个善良宽厚的人。

祝长岁沉默着,没有说一句话。

“你做出这种事,我们都原谅你了,你还要如何?”谢旭白似乎被她的沉默激怒了,“长岁,你我青梅竹马,夫妻情深,但再深的情谊,也是会被消耗的!”

“你再如此任性……我们要如何继续做夫妻?”

是啊,再深的情谊,也有耗尽的那天。

恩爱夫妻,最终不过别离。

祝长岁自嘲一笑,没有回应,只是望了望侯府大门。那里应当已经停了马车,她马上就可以去到传闻中风景绝胜的南州。

见屋内一直没有声响,谢旭白脸色沉冷,也不再继续温言哄着,转头去了宋浅浅屋里。

宋浅浅正在烛火下绣着荷包,一不小心扎到了手指,轻呼了一声。

“你这是做什么?”谢旭白坐到她身边,心疼地拉着她的手轻吹。

宋浅浅郁闷地说:“我在为你做生辰礼啊。这也太难绣了……”

说着,她将努力多日的成果展示给谢旭白看。谢旭白被上头四不像的鸳鸯逗得一笑,脑子里却浮现了祝长岁的脸。

祝长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于女工却并不擅长。

她第一次送谢旭白香囊,上头绣的狸猫也宛如一只胖鸭子。

谢旭白取笑了她许久,她憋着一股劲回去练了许久,之后每一年都会送他香囊。

谢旭白眼见着祝长岁从闺阁少女长为沉稳的侯夫人,也眼见着她的绣工逐年进步。现在的她,已经能绣出精致的双面绣。

对了……

今年,祝长岁似乎还没有送他生辰礼?

谢旭白莫名有些坐立不安,好一会儿才想起那个小匣子。

他叫来小厮,取出了小匣子。

宋浅浅好奇地凑过来,问:“这是什么?”

“长岁送的,大抵也是香囊……”

话音未落,就卡在了咽喉间。

空气一下子变得寂静,匣子内的信纸泛着浅浅清香。

那上头的字迹清丽,笔锋暗藏风骨,赫然写着——

和离书。


祝长岁回屋上了药。

粉末落在伤口上,钻心地疼。

她在闺阁时,父母怜她体弱,小心地疼爱呵护,连块油皮都没让她碰破过。

上次受伤……还是失去那个孩子的时候。

她坐在床榻上,朦胧间,看到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摇摇晃晃地向她走来。

“娘亲,你怎么在哭?”稚子天真,笨拙地用小手拭过她的眼角,“爹爹为什么不来陪你?坏爹爹,我不要理他了!”

祝长岁怔怔地看着他,不受控制地俯身去抱他,却扑了个空。

心脏收紧,她意识到,这不过是蛊毒发作带来的幻觉。

祝长岁闭上了眼,豆大的泪珠从眼角落下。她呢喃着说:“你爹爹不要你了,也……不要我了。”

入夜,冬风愈发凛冽。

谢旭白一进门,就看见祝长岁蜷缩成一团,正胡乱梦呓。

他心中一痛,走上前抱住祝长岁:“长岁……对不起,白日是我说错话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伤浅浅的。”

“我只是一时心急……”

关心则乱,如是而已。

祝长岁没有任何反应,在他怀里哆嗦着。

谢旭白终于察觉到不对,将手覆在祝长岁的额头上,发觉那已经一片滚烫。

问琴恰好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慌乱地冲上前:“快!送夫人去护国寺!”

谢旭白知道护国寺主持医术绝伦,但不知为何问琴不愿找张大夫,正欲开口问,小厮跑来说宋浅浅也晕倒在了房里。

他脸色一变,急忙转头去找宋浅浅。

……

佛前,诵经声悠远。

祝长岁缓缓转醒,看到主持站在她面前,缓缓转动着手中佛珠。

“贫僧已经与祝大人和祝夫人通过信。”

主持的声音和缓,“夫人放心去南州便是,纵是侯爷,也拦不住您。”

祝长岁已经疼到麻木的心脏中涌起一阵暖流。

世事无常,情爱难留,但她的父母一直站在她的身后。

“不过……夫人离开前,不用回祝府与二老告别了。”主持又道,“多事之秋,您护好自己,平安康健为重。这也是他们唯一的心愿。”

祝长岁“唰”一下抬起头,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为、为什么?”

主持长叹一声,尽显悲悯:“侯爷果然瞒着夫人。圣上猜忌祝氏,最近寻得了祝大人贪污受贿的证据,将祝氏一族软禁于府中,不知之后会如何。”

“轰”的一声,祝长岁脑中炸开惊雷。

眼前一片空白,她几乎难以稳住摇摇欲坠的身躯!

“贪污受贿?父亲一生清正,何来贪污受贿一说?”

她的声音拔高,又骤然转低,“所谓证据……是谁找到的?”

主持转动佛珠的手停住。

良久,他骗过头,似是不忍看祝长岁的神情:“是镇南侯。”

恰是卯时,小沙弥推开护国寺寺门,圣洁的钟声敲响。

寺庙晨钟暮鼓,警示世人,祝长岁却仿佛听到了人间最尖利的悲鸣。

她的身躯一晃,眼前的天地顷刻一片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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