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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最后是遍体鳞伤梁沐青谭东阳全文+番茄

露西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bingo!”周正轩把镜头反转,画面正是A市的地标性建筑。“亲爱的!你看咱们什么时候见个面?”他醇厚的男低音又传了过来。任心妍拒绝和周正轩见面。周正轩很意外,也很伤心,问她为什么,他是为了她才千里迢迢从国外跑回来的。“我已经结婚了,你忘了吗?”任心妍义一字一顿地说,五味杂陈中夹着一丝痛快。周正轩一愣,嗤地笑了,说:“你这会倒想起这个了。”语气轻浮,带着浓浓的讽刺。任心妍被狠狠扎了一下,他的意思是她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她竟无力反驳,毕竟两人已经在网上暧昧互撩了这么久,旧情复燃的火焰熊熊燃烧,比当初蹿得还高,她不是没心动过。但真落到实处了,她的理智又回来了。周正轩那样的人,真面对面碰到了,绝不可能只是“见个面”那么简单,倒不怕他用强...

主角:梁沐青谭东阳   更新:2024-12-17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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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沐青谭东阳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到最后是遍体鳞伤梁沐青谭东阳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露西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bingo!”周正轩把镜头反转,画面正是A市的地标性建筑。“亲爱的!你看咱们什么时候见个面?”他醇厚的男低音又传了过来。任心妍拒绝和周正轩见面。周正轩很意外,也很伤心,问她为什么,他是为了她才千里迢迢从国外跑回来的。“我已经结婚了,你忘了吗?”任心妍义一字一顿地说,五味杂陈中夹着一丝痛快。周正轩一愣,嗤地笑了,说:“你这会倒想起这个了。”语气轻浮,带着浓浓的讽刺。任心妍被狠狠扎了一下,他的意思是她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她竟无力反驳,毕竟两人已经在网上暧昧互撩了这么久,旧情复燃的火焰熊熊燃烧,比当初蹿得还高,她不是没心动过。但真落到实处了,她的理智又回来了。周正轩那样的人,真面对面碰到了,绝不可能只是“见个面”那么简单,倒不怕他用强...

《爱到最后是遍体鳞伤梁沐青谭东阳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bingo!”周正轩把镜头反转,画面正是A市的地标性建筑。

“亲爱的!你看咱们什么时候见个面?”

他醇厚的男低音又传了过来。

任心妍拒绝和周正轩见面。

周正轩很意外,也很伤心,问她为什么,他是为了她才千里迢迢从国外跑回来的。

“我已经结婚了,你忘了吗?”

任心妍义一字一顿地说,五味杂陈中夹着一丝痛快。

周正轩一愣,嗤地笑了,说:“你这会倒想起这个了。”

语气轻浮,带着浓浓的讽刺。

任心妍被狠狠扎了一下,他的意思是她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她竟无力反驳,毕竟两人已经在网上暧昧互撩了这么久,旧情复燃的火焰熊熊燃烧,比当初蹿得还高,她不是没心动过。

但真落到实处了,她的理智又回来了。

周正轩那样的人,真面对面碰到了,绝不可能只是“见个面”那么简单,倒不怕他用强,怕的是她管不住自己。

两人拉扯了三年,各方面,尤其床上,都非常合拍。当初分手时感情也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任心妍年纪一大,起了定下来的心。

摊牌后,周正轩异常严肃和认真,说他是坚定的不婚主义者——这点从没瞒过她,劝她不要被世俗桎梏束缚,要像他那样,活在当下。

任心妍当时没说什么,第二天一大早就拖着提前打包好的行李离开了。

周正轩确实没欺瞒过她,是她产生了奢望,觉得自己能改变他的想法。他们在一起三年了,三年都还如胶似漆,她以为自己在他心里是有分量的。

任心妍行动力非常强。离开前踌躇挣扎了很久,做决定后非常果敢,拉黑了周正轩所有的联系方式。

但也许周正轩根本没想过再去找她,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她想要的他给不起。

结束这段感情后,任心妍开始相亲,认真且积极。父母安排的,同事介绍的,师长推荐的,都来者不拒。

相了大半年,任心妍见过无数奇葩,一个都没相中,眼角高的坏名声也传出去了,终于遇到了谭东阳。

谭东阳在众多或奇葩或油腻的相亲对象中卓然不群,宛若一股清流。

任心妍眼睛都亮了,不枉她坚守了这么久,终于挖到宝藏了。

谭东阳虽不如周正轩风流倜傥,但气质冷峻,沉稳成熟,又有事业,唯一可挑剔的就是原生家庭。

任心妍她妈是体制内的中层干部,对此心有遗憾,;她爸这个见多识广的老牌律师却对谭东阳印象极好,说寒门子弟凭一己之力拼到这个地步,智商情商都是顶级的,好过多少啃老的富二代了?再说了,任心妍就十全十美,眼看就是老姑娘了。

任心妍虽觉得她爸说的话刺耳,心里对谭东阳也十分认可。

两人礼貌性地见过几次面后,谭东阳就爽快地表态了,说他这边对她非常满意,想尝试着和她以结婚为目的进一步交往,任心妍却犹豫了。

当初她和周正轩分手多少带点赌气,后面相亲时一直憋着一股劲儿,发誓要找个比他强百倍的,可真有这么个人出现时,她反倒怯场了。

她怕自己将来会后悔。

谭东阳是聪明人,立刻感觉了,非常有风度,说没关系,大家就当多认识了一个朋友,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他就不耽误她时间了。


“对对对!”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切蛋糕!切蛋糕!”

......

立刻有人跟着圆场,生日蜡烛点起来了,大家又催着老爷子许愿,刚才紧绷尴尬的空气一扫而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梁沐青却咽不下这口气,她还没顾上和贺宏梅清算旧账,她还敢来惹她?

一个个都当她泥捏的?

待蛋糕也吃得差不多时,她突然提起蔡云杉的生日,就在下个月的月底,问她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蔡云杉受宠若惊,感激涕零地说:“说姐你还记得我生日呀?”

最近梁沐青没怎么给过她好脸色。

戴宝英替她推辞,说她一个小人儿,过什么生日啊,快别那么多礼了。

梁沐青慢条斯理,说那怎么行?她早就备下了,准备送她人生中第一个爱马仕包,特意选了年轻人喜欢的大象灰,就是不知道放哪儿了,问戴宝英见过没有。

此话一出,贺宏梅和她儿媳妇同时变色。

戴宝英见没见过她们不知道,她们婆媳俩见过,趁来祭拜梁沐青的空儿把它从她房间顺走了。

戴宝英心一动,面上倒没表现出什么,只说丢不了,家里装的有监控,进贼都不怕,回头她帮忙找找。

贺宏梅她们的脸色更难看了。

蔡云杉开口,说:“妈,你忘了,上次表嫂来借走了,说要见个重要客户,借去装门面。”

“瞧我这记忆,是有这么一回事。既然用过了,就尽快还回来吧!你说呢,宏梅?”

戴宝英就坡下驴,似笑非笑地看着贺宏梅婆媳俩,笑里有杀气。

她原本就看不惯她们偷鸡摸狗的作派,不过事不关己不愿得罪人而已,现在不同了,那是从她嘴里夺食——包可是送她女儿的。

那她就必须得出手,让她们怎么吃进去的就怎么吐出来。

“是是是!”

贺宏梅汗都下来了。

梁沐青小试牛刀,借戴宝英母女的手让贺宏梅吃了瘪,心里大为畅快,看戴宝英母女时也觉得她们顺眼了些。

她并不知道她们母女俩对贺宁泽还有不可告人的心思。她对她们失望是因为她们表里不一,嘴上抹蜜一样,心里却另有小算盘,辜负了她的信赖。

两利相权取其重,目前看,她们还是可拉拢的,她在贺家太势单力薄了,连个照应的都没有。

人性真的很复杂,梁沐青以前明里暗里、不知照顾过戴宝英母女多少次,她们却习以为常,并不觉得怎么样。

后来因为房子的事都有了心结,彼此面上虽还亲热,心里却都冷淡了不少。

梁沐青倒无所谓,她们娘俩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原来她们之前日子能那么滋润,全仗梁沐青的出手和贴补,靠贺宏堂?就是个抠门的老狐狸。

贺爷爷生日那天她们联手,共同摆了贺宏梅婆媳俩一道,大获成功,不免又生出了修好意向。

贺宏梅把爱马仕包送回来后,蔡云杉没敢收,在戴宝英的指点下恭恭敬敬送到了梁沐青那里。

梁沐青看她识相,又有心拉拢,温言软语地说那是给她的,让她只管收下。

蔡云杉推托一番,看她确实真心实意,高高兴兴地收了。

然后投之桃报之以李,非要给她按摩头,说是她最近新学的手艺,说不定能对她的病情有帮助。

梁沐青任她围着自己忙前忙后,微微闭着眼睛只管享受,心想,老祖宗说得真对:斗米恩升米仇,人都不经惯。


贺宁泽收到噩耗赶回来时,梁沐青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穿着他们结婚时的大红绣金凤秀禾服,妆容精致,像睡着了一样,但早就没有呼吸和心跳了,身体和手脚也由温热变得冰凉僵硬。

贺宁泽的心像被尖刀剜了一样,哀嚎一声,扑了过去,像受伤的野兽一般,

屋里已经乌压压站了一圈人,见状纷纷阻拦,一时之间无比混乱。

床上的梁沐青却心一松,有种悠悠然的、奢侈的幸福感:他对她,还是有感情的。

她并没有死,是那丸药起了作用,让她的身体处于假死状态,意识却是清醒的。

她知道这样做的风险,但身陷身陷囹圄却手无寸铁的她,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是在短时间内迅速拨开迷雾、让魑魅魍魉现形的最好方法。

“到底怎么回事?家里这么多人,都是吃干饭的吗?怎么连个人都看不住?!”

悲痛欲绝后,贺宁泽发怒。

“早上我去叫她,她说头疼不想吃早饭,要一个人静会儿,我们就没敢打扰...,等觉得不对劲儿进来时,她已经...”

戴宝英边抽噎边解释,声音里有掩不住的惊慌和恐惧。

梁沐青在家出的事,她这个坐镇大局的主母怎么说都难辞其咎。

“出事前就没什么异常,或者留个话什么?”

贺宏堂黑着脸说,明显也对她非常不满。

“有有有,留了一封信,说是让宁泽亲启,我们没敢拆。”

戴宝英赶紧战战兢兢地把一个封着的信封递了过去。

贺宁泽急不可耐地撕开,展开信笺,上面事是梁沐青熟悉的笔迹:

“贺宁泽:

我都知道了。

知道小莲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也知道所有人都在帮你瞒我。

我可以原谅你不爱了,但绝不原谅你的背叛和大家对我的欺侮。

我走了,带着肚里的孩子们。是的,我怀上了,双胞胎,庆典那天我本想当众宣布的。

做鬼都不会原谅你的梁沐青。”

她什么时候知道这些的?她,她竟怀孕了,还是双胞胎?

贺宁泽如焦雷轰顶,且一个接一个,两眼发直,脸白得像纸一样。

“宁泽,宁泽!”

他爷爷见势不对,赶紧拄着拐杖过来喊他,他却一动不动,像被魇住了似的。

大家吓坏了,赶紧围了上来,他却一概不理,眼珠直勾勾盯着不远处的空气,要多吓人就有多吓人。

“别光在这里待着啊,你也去劝劝!”

站在人群外围的林建军粗鲁地推了一把林小莲,嫌她没眼力见。

林小莲不敢往前凑,但又觉得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鼓足勇气蹭了过去,伸手拉贺宁泽的胳膊,说:“宁泽哥,你怎么了?快别吓我们了!”

贺宁泽竟真有反应,缓缓把头转向了她,疑心自己看错了:她怎么会在这里?

林小莲觉得自己对他有影响力,大喜过望,赶紧又劝,说:“沐青姐是个没福气的,她走就走了,活着的人还得活着,你千万要节哀,保重身体啊!”

“放你娘的屁!”

贺宁泽暴怒,一甩胳膊,猝不及防的她往后踉跄了好几步,跌坐在了地板上。

“你算什么玩意儿,这里哪有你说话份儿?谁让你来的?!”

“宁泽哥——。”

林小莲坐在地上,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楚楚可怜。

“谁是你哥?!你滚,滚出去!不是你沐青能出这事?还不滚?!”

贺宁泽满腔悲愤和痛苦找到了发泄点,又往前蹿着要踹她。

被贺宏堂和戴宝英急急拽住了。

“你疯了,她怀着你的孩子呢!”

情急之下,贺宏堂不管不顾地吼道。

果然如此,梁沐青心脏一阵剧烈的锐痛,还仿佛一把利刃插进心脏,往不同方向使劲绞缠。奇怪,身体不早没知觉了?

与此同时,还一阵恶心反胃。

一边对她体贴备至,一边跟一个鼻涕都擦不干净的野丫头整出了孩子,他是怎么做到的?

“你还好意思说?当时我就说这样不行,你们非要留着这个贱货,留着这个贱货的孩子! ”

贺宁泽眼珠子都红了,用更大的声音吼了回去。

“别一口一个贱货,多难听,那也是你的孩子!这事能怪别人吗?还不是梁沐青肚子不争气,折腾了好几年都没怀上,总不能老让她占着茅坑不拉屎吧?”

贺宏堂轻蔑又粗鄙地说。

梁沐青的心又被美工刀血淋淋划了一道,那个深明大义。爱护尊重她的公公,背后竟是这样的嘴脸。

“对啊!宁泽,当初是你喝醉酒走错了房间,而且这事最后你也点了头的。”

戴宝英弱弱地替自己的老公说话。

“我,...我点头是不想沐青再那么辛苦下去!都怪你们爷俩,本来一切好好的,为什么要突然出现?!尤其是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当我老丈人?你也撒泡尿照照,别说还有梁沐青,就算没她也轮不到你!滚,你俩都给我滚,永远别再让我看到你们!”

贺宁泽转移枪口,愤怒地看向瑟瑟发抖的林小莲父女,怨毒的眼里恨不得飞出刀子。

“对对对,你们先走,这里这么乱,谁让你们过来的?”

戴宝英一看阵势不对,赶紧扶起林小莲,催他们父女赶紧走。

林建军仗着自己女儿肚子里的那块肉,不肯咽下这口恶气,梗着脖子说:“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可以这么欺负人?走,小莲,爹这就领你把孩子打了去,咱不遭这罪、受着气!”

“使不得啊!”

贺宁泽爷爷吓了一大跳,赶紧去拦,“咱贺家好不容易才有的种,哪能说打就打了?!宁泽,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痛心疾首。

“一条命又怎么样?沐青肚子里有两条命好不好?她怀着我的双胞胎走的,一尸三命!”

贺宁泽一字一顿地说,心像针扎的一样。

此话一出,全室俱寂,每个人都瞠目结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少顷,“作孽啊!”

伴随这颤巍巍的哭喊声,贺宁泽爷爷的老泪刷地流了满脸。

现在才想起哭?

梁沐青忍不住心里冷笑,同时又觉得心寒彻骨,敢情林小莲怀孕这事,连八十岁的爷爷都知道。

她把他当自己的亲爷爷,竭尽所能地孝顺他,事事周全,哪知人心隔肚皮,她死都没见他流一滴泪,这会儿倒想起来哭了。


“不会,绝对不会!我有电动车,很方便的。以前我在饭店干,半夜三四点就得上工,从没耽误过事,不信您可以问问我的前老板。”

兰梅嫂迫切地解释道。

戴宝英沉吟不语,梁沐青不高兴了,脸上就显出来了,说:“你管她怎么上下班?饭做得好吃就行了!不行再辞呗!”

“对对对,您可以试用我一段时间。”

兰梅嫂仿佛抓住救命稻草,立刻表态。

戴宝英不愿意因为这样的小事得罪梁沐青,就定了她。

兰梅嫂使用期表现良好,不仅厨艺精湛,还非常勤快,得闲时一些清洁的小活儿也顺手做了,更可贵的一点是,话少谨慎,非必要不开口。

戴宝英挑不出毛病,顺手推舟留下了她。

梁沐青满怀心事,当初留她只是为了膈应戴宝英,真留下了并没有对她有太多关注。凑巧兰梅嫂也不喜欢往主家跟前凑,恨不得把自己融成背景板,所以工作这么久,两人几乎没什么直接交集。

这天家政阿姨忙不过来,桂嫂帮她洗衣服,刚好发现了那张黄金首饰的收据,以为是什么重要东西,直接送到了梁沐青手里。

贺宁泽刚好也在。

梁沐青心一跳,故意作疑惑状,说:“这是什么?”

因为沾了点水,收据上的字有点晕染,但绝对不影响看清楚,她只是想烫手山芋扔给贺宁泽。

凭什么让她一个人难受?

贺宁泽脸色顿变,嘴唇动了下,没发出声音,事情来得太突然,他一时之间还没想好措辞。

“我都不记得有这个东西,应该是公司里的票据,没啥要紧的。”

反应过来后,他伸手想把收据拿过来,梁沐青却一闪,避开了。

“确实不是公司的,我怎么看着这两字像黄金啊?兰梅嫂,你看是不是这俩字?”

梁沐青把收据递到兰梅嫂眼前。

兰梅嫂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发现梁沐青也在看自己,好看的眼睛里有很多呼之欲出的话。

她秒懂,立刻凑过去看了下,说:“是,是黄金这俩字。还有手镯,、项链、吊、耳环,哎,好像是一张黄金首饰的收据。”

随即抬头看向贺宁泽,满脸羡慕地说:“贺先生您太疼太太了,一下给她买了十多万的首饰!”

空气一僵。

梁沐青瞟了脸色急剧变幻的贺宁泽一眼,慢悠悠地接话:“兰梅嫂,这话可不敢乱说,你家贺先生可没说是买给我的,我也从没见过任何首饰!”

“哎呀,贺先生肯定是想给你惊喜!首饰不送自己太太,还能送谁给外面的女人?谁不知道贺先生最疼老婆!”

兰梅嫂从没这么多话过,一副没见过世面、大惊小怪的样子。

语气、表情拿捏得恰到好处,让贺宁泽一肚子恶气无处发泄。

“真是这样啊?”

梁沐青似笑非笑地看向贺宁泽。

“当然!”

贺宁泽骑虎难下,汗都下来了,不认也得认。

也暗自庆幸有了这个梯子,不过是十万块钱的事,就当花钱买平安了,要真说不清楚让梁沐青起疑了,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真的?”

梁沐青眼睛都亮了,满脸惊喜,“那咱俩还真有默契。不知是不是到年纪了,我以前总觉得黄金俗气,现在却突然喜欢上了,正准备啥时候去逛逛呢!”

又嗔怪道:“你说你,买之前也不和我说一声,万一选的款式我不喜欢怎么办?这些首饰都是可以调换款式的吧?”


欧阳辉非常唏嘘。

梁沐青听得五味杂陈,更多的是羞惭,急急追问:“您有他的地址和联系方式吗?”

欧阳辉摇头,但马上又说:“我可以帮你打听到。”

“谢谢!太谢谢了!”

梁沐青仿佛看到了黑暗里的一束光,激动地站了起来,对着他深深鞠了一躬。

欧阳辉赶紧拦住她,似乎也受到了触动,说:“伯伯只是能力有限,心里还是想让你好的,你爸当年帮过我。”

告别欧阳辉,梁沐青背着小提琴的琴盒在街上游荡,心里、脑子里还在回味和欧阳辉的聊天内容。

结果虽然不如她意——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但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到底劈出了一道缝,现在就等蒋大江的联系方式了。他受了这么多委屈,光打电话估计没用,少不得要去一趟,到时得先和乐团统一口径,就说要去B市演出,万不能打草惊蛇,让贺家起疑心......

正想得出神,一辆车缓缓停在她跟前,车窗降下来,竟是谭东阳。

两人看到对方都很惊讶,几乎同时出声:“你怎么在这里?”‘

又同时笑了,心里都洋溢着微妙的愉悦。

“我刚才还没敢认,看你背着琴才敢确定是你。这是要去哪儿?上车!我送你!”

谭东阳招呼她。

“不用,不用!”

梁沐青赶紧拒绝,“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去哪儿,不过随便走走,你赶紧去忙吧!”

“我刚忙完,还没吃饭。要不这样,一起吃个饭?”

“我已经吃过了,这都几点了?”

梁沐青看看手表,下午三点半。

“那你就别吃,请我吃就好。”

谭东阳非常自然地说。

梁沐青的眼睛忽地睁大,怀疑自己听错了,她那个清傲的东阳哥什么时候脸皮这么厚了?。

谭东阳不容她反驳,又飞快地加了一句:“怎么?上次我帮你的忙还不值一顿饭?”

谭东阳不是客气,他是真饿,选了一家东北菜馆,把衬衣袖子挽得高高的,对着一块酱骨头大快朵颐。

把梁沐青给看笑了。

谭东阳撩起眼皮看她一眼,说:“吃相太难看,吓到你了?”

“没有没有,挺好!”

梁沐青赶紧收住笑意,嘴角却还往上翘,“你以前可没这么接地气。”

“那会儿不正青春期吗?死要面子活受罪。”

谭东阳也笑。

那时他家里实在穷,只有一件白衬衣,他每天都会洗一遍,力争穿出去雪白挺括,到后面都洗成半透明的了。

两人虽碰过好几次面,梁沐青这会儿才有时间和心情端详他,端详完后说:“你好像胖了点。”

“我?胖?”

谭东阳仿佛受到奇耻大辱,立刻放下酱骨头,作势解衣服的扣子,“我可是去健身房的人,要不要给你看看腹肌?”

梁沐青莞尔:“我不是那个意思,是觉得你和和以前比,变化挺大的。”

记忆中他还是那个肩膀薄薄、瘦、高的少年模样。

谭东阳被她的笑晃了下,有片刻的出神。

说实话,他早就把她那一页翻过去了,从没想过有生之年还会和她有交集。

在他心里,他们此生就那么点缘分,无法强求,他也不强求,只要她在地球的某个地方过得幸福就足够了。

哪想会突然传来噩耗?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掉那个报丧电话的,胸口剧痛,心像被剜掉了一样,要不是任心妍一路相扶,腿软得几乎走不到她的灵堂。

自他们重逢以来,他从没看梁沐青笑过,他看到的她不是在绝望流泪就是悲伤阴郁,直到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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