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长岁谢旭白的其他类型小说《侯爷移情别恋后,我离开了祝长岁谢旭白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祝长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浅浅休养了许久。祝长岁再也没出现在她面前,只是将流水一样的补品送进了她房里。谢旭白也一直没去找祝长岁,直到生辰那一日的早上,他走到了祝长岁门前。不知出于什么心思,他没有进去,只是站在窗边,默默地看着她印在窗上的影子。祝长岁正在清点自己的物件。从娘家带来的首饰,轻便的衣物,还有……她的目光落在一叠厚厚的书信上。那是谢旭白写给她的。少年爱意热烈,借前人的诗句肆意表达。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祝长岁看了许久,伸手将信件放在了烛火上,看着它们被点燃,然后化为灰烬。谢旭白出声的时候,她被吓了一跳。谢旭白的声音里带着隐忍的情绪:“长岁,出来一起用膳吧。”“浅浅毕竟也害你失去过孩子……这次,她没有怪你。”宋浅浅倒成了那个善良宽厚的人。祝...
《侯爷移情别恋后,我离开了祝长岁谢旭白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宋浅浅休养了许久。
祝长岁再也没出现在她面前,只是将流水一样的补品送进了她房里。
谢旭白也一直没去找祝长岁,直到生辰那一日的早上,他走到了祝长岁门前。
不知出于什么心思,他没有进去,只是站在窗边,默默地看着她印在窗上的影子。
祝长岁正在清点自己的物件。
从娘家带来的首饰,轻便的衣物,还有……
她的目光落在一叠厚厚的书信上。
那是谢旭白写给她的。
少年爱意热烈,借前人的诗句肆意表达。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祝长岁看了许久,伸手将信件放在了烛火上,看着它们被点燃,然后化为灰烬。
谢旭白出声的时候,她被吓了一跳。
谢旭白的声音里带着隐忍的情绪:“长岁,出来一起用膳吧。”
“浅浅毕竟也害你失去过孩子……这次,她没有怪你。”
宋浅浅倒成了那个善良宽厚的人。
祝长岁沉默着,没有说一句话。
“你做出这种事,我们都原谅你了,你还要如何?”谢旭白似乎被她的沉默激怒了,“长岁,你我青梅竹马,夫妻情深,但再深的情谊,也是会被消耗的!”
“你再如此任性……我们要如何继续做夫妻?”
是啊,再深的情谊,也有耗尽的那天。
恩爱夫妻,最终不过别离。
祝长岁自嘲一笑,没有回应,只是望了望侯府大门。那里应当已经停了马车,她马上就可以去到传闻中风景绝胜的南州。
见屋内一直没有声响,谢旭白脸色沉冷,也不再继续温言哄着,转头去了宋浅浅屋里。
宋浅浅正在烛火下绣着荷包,一不小心扎到了手指,轻呼了一声。
“你这是做什么?”谢旭白坐到她身边,心疼地拉着她的手轻吹。
宋浅浅郁闷地说:“我在为你做生辰礼啊。这也太难绣了……”
说着,她将努力多日的成果展示给谢旭白看。谢旭白被上头四不像的鸳鸯逗得一笑,脑子里却浮现了祝长岁的脸。
祝长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于女工却并不擅长。
她第一次送谢旭白香囊,上头绣的狸猫也宛如一只胖鸭子。
谢旭白取笑了她许久,她憋着一股劲回去练了许久,之后每一年都会送他香囊。
谢旭白眼见着祝长岁从闺阁少女长为沉稳的侯夫人,也眼见着她的绣工逐年进步。现在的她,已经能绣出精致的双面绣。
对了……
今年,祝长岁似乎还没有送他生辰礼?
谢旭白莫名有些坐立不安,好一会儿才想起那个小匣子。
他叫来小厮,取出了小匣子。
宋浅浅好奇地凑过来,问:“这是什么?”
“长岁送的,大抵也是香囊……”
话音未落,就卡在了咽喉间。
空气一下子变得寂静,匣子内的信纸泛着浅浅清香。
那上头的字迹清丽,笔锋暗藏风骨,赫然写着——
和离书。
祝长岁的字是祝大人亲手教的。
不同于寻常女子的温柔小意,带着冬日飞雪般的凛冽峻峭。
炉香氤氲的屋内,他也曾经握着祝长岁的手,和她一起落墨纸上,在她耳边低笑着说:“长岁若是男子,来年科举,凭一手字便能让考官另眼相待。”
祝长岁总会轻轻瞪他一眼,笑骂:“没个正形。”
往日种种,美好得就像梦中的场景。偏偏又是镜花水月,恍然惊醒,他才想起祝长岁已经许久没有那么对他笑过了。
“开什么玩笑!”
谢旭白眼中翻涌着怒火和震惊,压抑着情绪翻开那“和离书”。
盖说夫妻之缘,伉俪情深,恩深义重。
既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快会及诸亲,以求一别,物色书之,各还本道。
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字字句句,都如利刃刺入谢旭白的胸膛。他骤然攥紧了拳头:“祝长岁,谁要与你一别两宽!”
宋浅浅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谢旭白。
她眨了眨眼睛,掩下心中的酸涩:“侯爷别着急,先去找姐姐问清楚缘由,说不定还能挽回……”
话音未落,谢旭白已经冲了出去。
他匆匆来到祝长岁房前,伸手叩门,但无人应答。
谢旭白眼中闪过急切,忍不住踹开了房门,将正要来开门的问琴吓了一跳。
问琴是祝长岁的陪嫁丫鬟,和祝长岁一起长大,与她主仆情深,如今却还在府内。
谢旭白微微松了一口气,问:“夫人呢?”
问琴轻轻叹了一口气:“她……走了。”
“回祝府了?那地方现在不能去!”谢旭白的声音抬高,转身想要出去,“我现在就去把她接回来……”
“不,小姐没有回祝府。老爷夫人知道祝府的处境危险,断不会让小姐犯险的。”问琴的声音很平静。
谢旭白的身躯微微一僵,才发现问琴不再叫祝长岁“夫人”了。
她是祝府无忧无虑,活在花团锦簇中的千金小姐,不再是镇南侯夫人了。
“大胆!我何时答应与她和离了——”谢旭白颤抖着呵斥了一句,又伸手揉揉眉心,“没回祝府,那她去哪儿了?”
“南州。”
问琴轻巧的回答,却勾起了谢旭白心中的恐惧。
南州是什么地方?距中州万里!
闹个脾气,至于跑去那么远的地方?
“有件事,侯爷一直不知道。”问琴继续说,“夫人怀小姐时,遭了暗算,小姐打娘胎里出来就带着蛊毒。”
“老爷和夫人想尽办法,才压制住了蛊毒。但小姐意外流产,元气大伤,蛊毒便复发了……”
“她必须去南州医治。”
谢旭白的脑中似乎有什么“轰”的一声炸开。
祝长岁失去孩子时那绝望悲痛的神情,她吐血时苍白的脸色,她高烧梦中胡乱的呓语……
所有东西都从记忆的角落里爬了出来,带着潮湿的味道,一点点缠绕上谢旭白的心脏。
蛊毒?
竟是蛊毒?
这么多日来,她一直受着蛊毒的折磨?
怪不得,怪不得她怨恨自己……
“她走何道去南州?”谢旭白平复许久,才能完整地问出这句话。
他自然不能拦着祝长岁去疗养身体。
但他可以追上祝长岁,陪祝长岁同去!
“我不会告诉您的。”
在谢旭白发怒前,问琴又道,“小姐走前,将所有祝府旧人的卖身契都归还了。此后回祝府还是脱离奴籍,都任由我们。”
“侯爷如今已无法逼问我们。”
谢旭白的手收紧,手中的“和离书”被揉皱。
让所有自己从祝府带来的人离开……
祝长岁竟不愿在镇南侯府留下一丝痕迹吗?
“你不说,我也能找到她。”不知过了多久,谢旭白看着问琴,一字一顿地说。
问琴蹙起眉头:“侯爷,小姐给过您很多机会,是您自己不加珍惜。如今,你已经有了宋夫人,何必再纠缠小姐呢?”
谢旭白低头看着自己的腰间。
那里挂着一玉佩,是祝夫人所赠,和他送给祝长岁的玉镯有着同样的含义。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祝长岁是他的妻子啊,他怎么能让祝长岁失望到如今这地步呢?
“我会找到她的。”谢旭白又重复了一遍,执拗得可怕。
宋浅浅在此时踏入。
她垂眸看着失魂落魄的谢旭白,神情复杂:“旭白哥哥,你要去南州吗?南州距中州万里,路途遥远,要不……带上我吧?”
谢旭白僵硬地扭头看着宋浅浅的脸。
理智告诉他,一切是他之过,他也不应该怪罪宋浅浅。
只是宋浅浅的神情难免让他想起祝长岁的目光,是那么漠然,那么冷淡。
他心中一痛,道:“你刚没了孩子,身体虚弱,不宜奔波,在府内休息吧。”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提步离开,衣角在空中划过凌厉的弧度。
宋浅浅站在原地良久,目光落在窗外。
积雪渐融,外头那可以在严寒中绽放的紫牡丹竟也打了蔫儿。日头渐渐暖起来,冬日竟不知不觉便要过去。
她真的以为她赢了。
可机关算尽,却比不上一纸和离书。
檐上雪融成水滴,和她眼角的泪珠一起倏然坠下。
……
马车摇摇晃晃,一路向南。
祝长岁撩起马车的帘子,好奇地看向外头。
祝家教女,从来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那一套,祝长岁的长辈中,有不少女子年少时便游历天下。
她生来体弱,做不到这些,但她父亲特地为她请了夫子,让她在游记文字中领略过天地广袤,山河壮阔。
中州往南,途经九川三岳,五城四府,便能抵达四季如春、风景冠绝天下的南州。那里盛产草药,医道鼎盛,无数年轻弟子拜师学医,悬壶济世。
一路上,祝大人已经为祝长岁安排打点好了一切。
她虽不能如长辈一样背着长剑混迹在江湖儿郎中,却也能悠哉游哉地赏遍美景。
将镇南侯府抛在脑后,连胸口似乎都没那么疼了。
马车行至金陵道郊野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祝长岁问车夫。
“好像有人拦在前面……”
话还未说完,便被一道如玉冷质的声音打断。
男子一身白衣,身姿修长,眉眼也细腻精致,只是唇色微微发白,手臂上渗着血:“姑娘,可否捎我一程?”
被派来保护祝长岁的侍从立刻皱起眉头:“小姐,不可!这人看上去可疑……不如让属下把他送到官府?”
男子嗤笑了一声。
纵使负伤,他身上也带着一种冷漠到近乎傲慢的气质,不急不徐地开口:“这位姑娘,要是不救我的话,你也会死。”
一月初九,中州大雪。
护国寺中,烛火摇曳,长生牌位在昏暗的光影下忽隐忽现。
她跪在牌位前,转动着手里的佛珠,默念着《地藏经》。泪珠在她的睫毛上凝结,看上去就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这是镇南侯夫人为她胎死腹中的孩子祈福的第十五日。
主持走进来,长叹一声:“夫人,您小产后元气大伤,蛊毒复发,必须回南州修养医治。”
女子沉默良久,问:“我最多还能拖多久?”
“半月,半月之后,你必须离开。”
祝长岁的睫毛轻颤,最终点了点头。
主持松了一口气,又道:“侯爷在寺外徘徊多日,夫人去见一面吧?左右你们相处的时日也不多了。”
祝长岁在侍女问琴的搀扶下站起来。
她仔细地对镜整理妆容,直到铜镜中的脸庞看不出一丝苍白与脆弱,又看了一眼牌位,才转身走出寺庙。
大雪纷飞,宛如鹅毛飘动。
祝长岁被一把扯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仰起脸,谢旭白冷峻的脸庞上带着不愉:“怎么这么憔悴?我早就说过,护国寺不如侯府,你何必住满半个月。”
祝长岁的身形一顿,声音带着涩然:“我不想留在府中。”
“你还在怪浅浅?”谢旭白有些无奈,“浅浅不是故意推你的,你素来善良,就不要和她计较了。”
他轻抚祝长岁的发丝,温声说:“宋老将军临终前托我照顾浅浅,我答应了,绝不能违诺。长岁,你要理解我。”
祝长岁闭了闭眼,压下眼中的湿漉:“我知道了。”
谢旭白以为她消气了,松了口气:“那同我回去吧,浅浅说了,要好好向你赔礼道歉。”
两人上了马车,祝长岁的目光还落在寺庙大殿的方向。
谢旭白握紧了她的手,柔声说:“不要想了,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祝长岁苦笑了一下。
不会了,不会有了。
祝家累世功勋,树敌颇多。她母亲怀她时不慎遭了暗算,她生下来,血液中便流淌着蛊毒。
祝氏一族寻遍天下名医,小心翼翼地看护着她,才让她长到这个年岁。
在谢旭白的镇南侯府,怀着身孕的她却被推下了荷花池!
祝长岁失去的,不只有一个孩子,还有半条性命。
她以后……都不会有子嗣了。
马车平稳地前进着,谢旭白却忽然叫停。
“长岁,你等我片刻。”
谢旭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眉眼间却带着祝长岁没见过的温柔与纵容,“浅浅托我为她带盒城南的胭脂。小姑娘家,事情总是那么多。”
他下了马车,祝长岁却不由得想起多年前,他们都还很年少的时候。
谢旭白曾经翻上祝府的墙头,随手扔给她一盒胭脂。
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轻咳一声,耳尖泛红,掩饰一般说:“随手买的。”
兰因絮果,现业谁深?
祝长岁眼中的黯淡逐渐消退,神色冷淡起来。
年少的情谊腐烂了,那便不要了。
半月之后,她当骑马向南州,去看看没有谢旭白的广阔天地。
谢旭白终于松开了手。
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神色黯然,最终抬手行了个揖礼:“是我冒昧了。”
“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祝小姐……纵使年年不想见,也希望你如你的姓名,岁岁长平安。”
说完,他转头走出了门。
门扉紧跟着闭上,像是永远地隔开了两人。
祝长岁揉了揉发酸的眼睛,靠着门慢慢坐下来。
门的那一边,谢旭白也没有走,只是沉默地站着。
迎着初春的暖阳,他的眼角缓缓落下泪水。
谢旭白知道,早在他把宋浅浅带进镇南侯府的时候,他和祝长岁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他的长岁啊总是那么倔强,会丢掉坏了的东西,也会舍弃腐烂了的情谊。
谢旭白禁不住问自己,当时为什么不考虑这些呢?
当时为什么没想过,祝长岁最终会离开呢?
是宋浅浅哭红了的眼睛太可怜,还是他对自己太自信了呢?
一次抉择,永失所爱。这世间之事,大抵都是如此无常。
……
楚鹤川早年便和家里闹翻了。
受了伤,也是暂住祝府。
他发现,对药理一窍不通的祝长岁在照顾病人方面还颇有天赋。
每日醒来,他都能看到窗边的瓷瓶里插着新鲜的花。
下人送来的饭菜,也极其合他口味。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愧疚,祝长岁还一日三次地来看他,坐在他床边严肃地问他:“今日心口还疼吗?有没有好些?”
“马上就能下床了,别当我是个残废。”每日能看见她,楚鹤川是欢喜的。只是祝长岁这样的如临大敌,总是让他头疼。
祝小姐用严肃的目光盯着他许久,说:“我不信。”
楚鹤川:“……”
楚鹤川:“我想我需要提醒你,我是大夫,你不是。”
祝长岁被噎住了,半晌,轻哼了一声。
楚鹤川又一阵头疼:“好了,你不用这样。我说过,一切都是我甘愿的。左右又没有要了我的命,你何必呢?”
祝长岁这才正常了些。
她又道:“你这回立了功,陛下大加赞赏,楚伯父对你的意见也小了不少,你要不回去看看吧?”
“毕竟是父子……”
“我才不回去。不立功还好,有了功劳,他必要逼着我留在中州为官。”
楚鹤川冷笑一声,“还会逼着我娶妻……啧,我兄弟众多,还不够他折腾吗?”
祝长岁哑了声音,许久,突然问:“你打算一辈子不娶妻吗?”
“并非如此。”楚鹤川看着她,意味深长地道,“只是在我看来,娶妻须娶心上人。”
“我自小便有心上人,只可惜没有娶到。”
“现下,我还在等她回头看我。”
雀鸟停在了窗外,翅膀扑动发出声响。枝头的花不知道何时已经绽开,暗吐芬芳。
祝长岁眼神慌乱,不知道何时,悄悄红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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